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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来客之苏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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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裳穿好!”
苏满透过那个大破洞看着纪烨晨的后脑勺消失在屋顶时,她额角的青筋都要开始跳舞了。
这就是中那两男女主的超强磁场……缘分么?
只是一会儿后,这位男主又出现在了她的门口,拄着拐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耳朵两旁的头发有一道宽宽的折痕,这折痕沿着对方脸连起来恰巧在眼睛处。
呵呵!想不到女主对摘下面具的男主第一映像竟是“高高壮壮,白白净净的病人”。
既然纪烨晨此刻不是面具大佬,那苏满也不能露了馅儿。她双臂环抱着自己的XIONG口一脸高傲地上下打量着对方道:
“纪世子,你这梁上君子的造型倒是很别致啊!”
“。。。。。。”
“想不到你平日里瞧着像是个正人君子,私底下做的就是这等此无耻窥牖之事。”
“我刚只是在上头看了一个日落而已。”
“看日落?你当我是那么好糊弄么!”
苏满抱胸侧身瞧着对方继续道
“方才我家卿。。。。。。郎还担心你眼睛不便,还让我们一起寻了你多时。
几人在这院子里喊你,你都没回应,不承想你的目的竟是想躲在那处蓄谋偷窥与我!”
苏满佯装愤怒地指了指房顶。闻言,纪烨晨一时语噎,可是联想到刚才的香yan画面,他又红了耳根,将头转向别处也不看苏满道
“我方才只是在房顶上睡着了才没听到你们的呼喊,你放心,我纪烨晨对你绝无非分之想。
再说了谁能想到你一个将军府的嫡出小姐会跑到外头医馆里行如此之事,宽衣解带的,放liang不羁,完全不成体统。”
“呵,笑话,我放不放liang是我的事儿,你偷窥就是你不对!yin贼!死yin贼!”
“。。。。。。”
yin贼,纪烨晨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这样的辱骂他生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还是被一个孩子,嗯,发育超前的孩子辱骂这个,他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啊,脸上冷静的表情都开裂了。
可是那头的苏满还在滔滔不绝地“辱骂”与他。
什么好色之徒,偷xiang窃玉,连yin贼的恶名都给他安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满,你给我听好了,我纪烨晨就是瞎了也不会看上你,全天下的姑娘死绝了,我也不会瞧你一眼。
听明白了么?!蓄意偷窥你?!还肖想你!!!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没想到男主纪烨晨那么容易就炸毛了,这与中那个沉稳腹黑人设有些不符啊。想想他现在倒底还是太年轻了,再过两年就唬不住了。
“嘁,你若瞎了还能看到谁?”
“。。。。。。”
“现在天下的女子也都还活着,你不还是瞧了我的身子了,yin贼!”
“。。。。。。”
这丫头还真的咬住这件事不放了,纪烨晨这会儿是真的想亮出自己另外一个身份让她闭嘴。
“你现在是想怎样?”
听到那声音几乎是从纪烨晨的齿缝里露出来的,还有他那一脸吃瘪的样子,苏满感觉通体舒爽。
其实这看就看了呗,又不是没穿衣服,相较于现世的比基尼,刚那又是肚兜又是长袖里衣的还能看到些啥。自己不过就是找个由头刺刺男主两下而已。
“我没想好,你只需记得欠我一个说法,死yin贼!”
“你给我把这个称呼去了”
“啪嗒”
纪烨晨拄着的拐杖竟然瞬间断了三折,吓得苏满抖了一抖。
“你干嘛,要和我耍狠么,我苏满可不是吓大的。”
“若再让我听到yin贼两字,我不介意考虑杀人灭口”
纪烨晨看着苏满的眼神冒火,这看着是真的逼急了。
“咳咳咳,看在你和我表哥是好兄弟的份上,本姑娘今日暂且不与你计较。”
苏满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找了一个台阶下。她看了看外头道“你先去将我家卿郎弄醒吧”
说罢,她自己又退了两步立马过去掐汤圆的人中了,不一会儿,汤圆便苏醒了过来。
“小姐!”
汤圆醒后立刻检查着苏满的身子,见对方衣着整齐没有受伤,她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裴语卿也悠悠转醒,她发现自己正躺坐在地上,一时间有些迷糊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有一个蒙面人打晕了你,从这屋子取走了一个物件”
纪烨晨看着里头走出来的苏满,等她说明对方拿走的到底是何物。
“就是一个从普陀寺求得的平安符”苏满摊了摊手道“你说奇怪不奇怪,就为了个平安符整了这么一出。
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平安符?”
“就是那枚奴婢在炕上捡到的平安符么?”汤圆揉了揉脑袋听到了她们的对白,不解地问了一句。
“嗯,我前几天不也去了普陀寺么,当时我就也家父家母求过这么个平安符。
而黑衣人取走的那枚平安符从新旧质地字迹都与我那日求的平安符十分一致。
卿卿你可知那平安符是医馆谁人的么?”
“应该不是我们医馆的,不过你说这符是在炕上拾得的?”
裴语卿细细回忆了一下道“我只记得你来那日,正好是医馆的打扫日,我可以很确定你来之前那炕上绝对没有任何东西。定是你来了之后落下的,可是那屋子你走后除了我也无人使用。那平安符又会是谁的呢?”
“那应该就是那黑衣蒙面人的”
纪烨晨与苏满异口同声地下了结论。
“那人或许就是当日与我一样从普陀寺回来的。。。。。。”
苏满微微眯了眯眼,了然于心,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只是一旁的纪烨晨并未错过那一瞬间,这只狡猾的猪狐狸。
:。:
………………………………
第九章 气恼
冬日黄昏的落日格外美,也格外短。顷刻间被夕阳染红的晚霞也随着月亮的升起,褪去了颜色,空气中的温度也随之降了几度。
“阿嚏”
站在门口的苏满不由地打了一个喷嚏,方才到底是受了凉了。
“小姐,我们还是赶紧进屋吧,炕上暖和”
汤圆立马扶着苏满要往屋内去,这原本是来解毒的,毒尚未解除先染病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卿卿赶紧一起进来吧,外头冷。”
苏满回身对着裴语卿招了招手,随后又看了一眼靠着柱子瘸腿的纪烨晨道
“纪世子,你还杵在这儿干吗呢,莫不是在等我家卿卿送你回去?
我瞅你都能自己上房顶了,这拐杖也是你刚自己震碎的,怎么着这回儿自己倒是走不了了?”
听着苏满的描述,那边一直沉默的裴语卿捡起了地上的药箱看了眼纪烨晨冷冷道
“纪公子,你的眼睛是何时恢复的?”
那冰冷的质问让纪烨晨的脸皮抖了一抖,这情况他该从哪里开始解释呢?这叫什么事儿,他有种窦娥无处喊冤的感觉。
刚刚被里头的小胖子按了一会个yin贼的名头,这若不解释那是要被坐实的节奏么?
纪烨晨有些尴尬的看着院子里的药架子干咳了两下道“也就是方才才恢复的,我正想与你说。。。。。。”
看着对方这心虚的模样,裴语卿低哼了一声道:
“不用再解释了,你只需记得自己之前承诺的事情即可”
她冷着脸路过纪烨晨的身边,也不给他任何眼神,全然不像往日里一个爱护病人的女主。
哦吼!
苏满大概是知道了两人间发生什么事情了,纪烨晨那搓鼻翼尴尬的撒谎表情,和裴语卿整理衣服,蹙眉的厌恶表情。
呵,原来如此。
男主在这装瞎留在女主身边,定然是瞧了不该瞧的。方才自己穿成那样被男主瞧见了,也没见着他有何羞愧表情。
如今对着女主却是如此别扭的样子,那么他定然是看到了更。。。。。。
啧啧啧啧啧啧,想不到这男主纪烨晨竟然有这种偷窥的变tai癖好。
就这么看,这yin贼当真是配不上我家女主裴语卿,想想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眼瞎站卿晨CP呢,这不是在侮辱自家卿卿么。
呵!
关门前,纪烨晨看到门内苏满一副了然和鄙视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这又没法解释,胸闷至极!
他对着院子深吸了几口气想要平复心情,就听到里头裴语卿温声问着苏满道:
“小满,方才见你与和那纪公子聊天,看着像是熟识?”
“也不算熟识,他就是我那纨绔表哥的一个狐朋狗友”
“既是你表哥的狐朋狗友,你就别与他过多接触”
非礼勿视是君子也。而方才自己在隔壁屋子里换衣裳时那纪姓男子就这么坐在轮椅上,笔笔直直地面向自己装瞎,大大方方地瞧着自己更衣。。。。。简直可恶。
她记得自己换好衣裳准备出来时,那厮竟然说自己想拄拐杖出门走走,这不仅能走都还能上房顶了,那他之前还一直要自己搀扶上下轮椅,占自己便宜,可恶至极。
“小满,奉劝你表哥也莫与那人深交,此人心术不正。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卿卿所言在理,你也切莫与他来往了。
那家伙分明就是知道你是女子,见你姿色不俗,想赖在此处蓄意趁机占你便宜呢。”
闻言,屋外的纪烨晨简直就要喷血了,诚然,那裴青长得确实皓齿蛾眉,清秀可人,但是他纪烨晨什么美女没见过。
就连自己身边的挚友白奇瑞那也是有着一等一的女子容颜的美男,再说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裴青是个女子。
哪里来的“蓄意趁机占便宜”之说。
还有啊,这裴青除了身份是个女子外,那帘布后的轮廓看着就像是个少年么!同样年纪的苏满那特征就明显多了,相对而言,纪烨晨更喜欢有些肉肉身材的女子。
想到此处,yin贼一词突然进入脑海,纪烨晨立马摇了摇头,疯了,疯了,疯了,简直是疯了。
这世上当真是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而那苏满还就是个能逼疯人的骗子小女人。
京城承天门大街的杨府内,华灯初上,府内后院守卫相对松懈一些,小兰熟门熟路地从后门围墙处的歪脖子树处借力偷翻了进去。她左右查看了一下,确认无人察觉后,若无其事地往府内的一处院子走去。
只是,待小兰走过后院的九曲桥转弯进入院子后,便有一女子从院落外的一颗大榕树后走出。她瞧着小兰进去的方向,鲜红的朱唇微翘,对着小兰的背影一声冷笑,妩媚的双眼微眯,眼神中没有任何温度。
随后,那女子刚转身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人提着灯笼带路,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华服玉冠男子,男子手中正拿着一个锦盒兴冲冲的往这边的院子走来。
那女子的媚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及轻蔑,随后她一个闪身回到榕树之后。接着便立刻消失在杨府的夜色之中。
“小雪儿,你猜猜兄长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了”
老远就听到了杨景钦宏亮的声音,杨暮雪笑着让小菊去准备好茶水和糕点。
吩咐完,杨暮雪便随意披了件披风站在门口迎接大哥杨景钦。
“你出来干嘛,外头寒气重,赶紧进去吧。”
杨景钦抚了抚她的发顶,眼神中充满温柔,就连那语气也不乏兄长的慈爱。
“知道了,哥哥!”
杨暮雪微微退开半步避嫌道
“还有啊,哥哥别老抚我头发。还把我当孩子么?
雪儿过了年就是花信年华了(二十四岁),这搁在别人家早该是几个孩子的娘亲了。
也就哥哥和爹爹一直还当我是那个小雪儿,这要让人瞧见听见了该说闲话了。”
“你就是哥哥的小雪儿,谁敢议论你,我去撕了他的嘴。”
想到杨暮雪这几年几乎足不出门,杨景钦的脸色微冷道“是府内有人给你脸色了么?”
闻言,杨暮雪蹙了蹙眉立马否认道“没有,有哥哥和爹爹护着,又是在咱杨府,谁敢给雪儿脸色。你就别多想了!”
多年前杨景钦宠幸的一个姬妾,恃宠而骄竟然在府中编排起了杨暮雪,说着对方即便长的再似天仙又如何,世家绝不会娶一个病怏怏的短命女子当主母。
这杨暮雪亏得出生在杨府,那病可是需要日日花着千金续着,她啊,可是京城内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
杨暮雪倒没放在心上,只是几日后那些话传到了杨景钦的耳朵里,那女子当日便被杨景钦给拔了舌头发卖了。
杨暮雪并未想到兄长的怒火会如此之大。
很多时候,你在乎一个人便不能让其他人欺了她,越在乎,那欺她的人的下场也就越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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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教育(4000)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冬日百花凋零时,空庭别院独神伤。冬去春来会有时,明年闺中知有谁?
杨暮雪看着手中的锦盒,那是一盒杨景钦特意为她从塞外客商哪里寻得的小玩意儿。
里头装着许多彩色的琉璃珠子,还有一些琉璃的小配件。这一小盒东西看着不多,可那价格足够京城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了,着实奢靡。
杨暮雪知道那是自己兄长对她的关心与偏爱,其实自己确实正如当年兄长的那位妾氏所言:若不是出生在杨府,她哪里能幸福活到今日。
杨暮雪走到自己的楠木雕花梳妆台边,将梳妆台上最顶层的锦盒打开,里头是一个绣着翠竹的墨色荷包。
她将荷包轻轻取出,打开荷包,一张平安符赫然显现。这是她为那个人求得的平安符,只是想到那日犯病的自己,她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
前些日子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几次偷出府邸时让她邂逅了自己的命中之人。虽是数面之缘,可对方给她的感觉却是莫名的熟悉,信任之感油然而生,感觉对方就是可以托付终身那人。
那人不仅是谈吐,人品,容貌皆符合杨暮雪心中所想的样子。她并不在乎对方的身份,是不是世家根本就不重要。她在意的只是另一半的真心有多少。
那日,小巷的几个持刀匪徒在前,对方明明是一个文弱公子却不顾自己的安危将她护于身后,决不许别人欺她。
那一刻,杨暮雪便在心中认定了此人。
只是此刻,她却退缩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她这血证是久病缠绵,世上也无药可治。自己不过就是用千金丹药在续命而已。
这样的她又如何能嫁何人为妻,又何必去祸患他人。原本就不该有那样的奢望,但愿人生如若如初见就好。
一滴眼泪滑落在了荷包之上,杨暮雪又轻咳了起来。
杨府另外一个院落中,一个素衣端庄的女子正在灯下纳鞋,终于到了收尾的最后一道程序。她拿起剪子剪断了棉线,又将两只靴子放到了一处笔画了一下,十分对称看着就很舒适的样子,欣慰一笑。
她的身边一个长得明艳的少女,就这么看着母亲熬了几晚特地为父亲准备这么一双冬靴,就有些气恼。
“娘,这靴那么素净,我爹定然不喜。你还是在上面再绣一朵云纹,或者直接换个亮点儿的面料吧!”
“娇娇,你不懂,这鞋子穿在脚上啊,舒适合脚才是最关键的。”
“我看是你不懂我爹才是”杨玉娇轻声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杨玉娇跑到黄氏身后,为她揉揉肩捶捶背撒娇道
“娘啊,霓裳布庄新进了一些布料,我瞧着都不错,不如过两日沐休,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恩,好”
“那个珍宝斋也新进了一批首饰,我们不如也一起去看看吧”
“好,听你的”黄氏握着杨玉娇的手示意她不必再为她捶肩了。
“娘啊,胭脂铺新出的雪花粉和梅花胭脂都很不错,不如。。。。。。“
闻言,黄氏微微蹙眉,她转身握着杨玉娇的手语重心长道:
“娇娇,以色侍人者,终将色衰而爱驰。
为娘希望你去学堂里多学一些知识,开拓自己的眼界。
在府里也能跟着为娘多学些一切持家之能,将来嫁人后,仅凭自己也能在夫家有一席之地。”
“可就是得不到丈夫的心做什么都是事倍功半”杨玉娇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嘀咕。
“什么?”
黄氏看着杨玉娇低头不服的样子,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固执又任性。这样的个性终究是要吃亏的,黄氏叹了一口气道
“我听说你之前与镇远将军府的姑娘结了怨?”
“你说苏满那个si胖子!”
闻言,黄氏微怒,厉声斥责道
“娇娇!注意言行”
“娘,你不知道,那个si。。。。。。“
杨玉娇突然感觉自己的双手有些刺痛,她低头对上黄氏认真的眼神,立马噤声片刻道
“那苏满行为乖张,嚣张跋扈,居然在书院里与人开设盘口,连他们夫子都看不过去罚了她回府面壁呢。
若不是因为苏城的功勋,她这样的学子早就被书院开除了。”
“当真?”黄氏微微挑了挑眉毛有些不可置信道
“可是为娘听说她在宫中的中秋家宴中表现不俗,而且还为我们京城贫民设立了慈善,施粥布施,广结良缘。”
“那是她沽名钓誉”
“娇娇,不论她苏满是不是沽名钓誉,她为那些贫民做的都是真的善事。
若你觉得她有些行为不端,那就不要与她来往,没必要故意结怨。
与人为善,于己为善。
不过倘若是她苏满主动欺辱与你,那你也不必忍让,我们杨府的女子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知道了,娘”
杨玉娇看着眼前的母亲,善解人意,端庄贤淑。杨首辅尚在朝堂中把持朝政,而身为儿媳的她却已是现在杨府做当家主母。
一府上上下下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上有两个不安分的妾氏“婆婆”各有庶子,整日变着法儿寻事情。
同辈中又有个病弱未嫁的吞金小姑,账面上那就是一个黑洞。
而且她还不得丈夫的欢心,丈夫后宅的新人不断,自己也没有个嫡子傍身。
杨玉娇有时十分心疼黄氏,自己的娘亲长得其实也是娇艳明媚,可是为了持家稳重,整日里打扮得老气横秋。她只是想让母亲出去多添置些衣物,捯饬一下,就算不得父亲的欢心也不至于让父亲厌弃。
这时,门口的小厮对着屋内喊了一声:“大爷回来了!”
闻声,杨玉娇立马站正了身子,待杨景钦进来时规矩的行了一礼道
“女儿给父亲请安”
“恩”杨景钦点了点头后,在黄氏对面坐了下来,也没有寒暄直接开口道
“你明日给雪儿那里多送点儿银丝炭火过去,再给她备一条金蚕丝被当垫被。
我看她今日咳了几回,再让膳房给她多熬些雪梨川贝送去”
“好的,夫君”
黄氏也不恼,只是平静地回答着。随后她将手中的黑色长筒棉靴递给对方道
“这是妾身为夫君新做的冬靴,夫君要试试么?”
看着黄氏手中那双类似家奴穿的棉靴,杨景钦的脸一下子就难看了几分。这妻子越发的俗不可耐,若不是父亲要她持家,往日有些地方需要她来遮掩,他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要让妾身现在就为您脱靴换上试试么?”
见对方一副要为他立马换上这奴靴的殷勤样子,杨景钦的脸皮瞬间一抽。
他皱眉看了眼别处,恰巧看到了自己贴身小厮的脚上穿的与这款式甚是雷同,一下就来气了,冷冷地斥责道
“你一个当家主母,不干正事儿尽干这些绣娘干的活儿,这鞋做得是什么玩意儿”
杨景钦拿起了靴子往地上一扔道:
“成婚十几载,都不知道为夫的喜好,这靴如此俗气你让我如何穿得。不如赏给阿福穿吧!”
杨景钦厌弃地将地上的靴子又一脚踢远了些。
“爹,这是娘亲忙里抽闲做了半月才完成的,您再不喜也不能给您的小厮穿啊!”
杨玉娇有些替自己的娘不值,得不到夫君宠爱的女子得到的永远都是冰冷的指令和无情的指责。你的所有付出在他看来都是笑话甚至是羞辱。
“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滚一边去”
杨景钦一吼,杨玉娇便缩了下脖子,身子略微发抖,但是她并不退缩只是将自己的娘往自己的身后拉了一下。
见状,杨景钦瞬间就火了,他指了指杨玉娇后看向黄氏冷笑道
“好好好,黄雅茹,你瞧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目无尊长,顶撞父亲,这来日还不知道还会怎样丢人现眼。”
杨景钦怒地用力踹了一下凳子,那凳脚直接就断了。吓得杨玉娇浑身颤抖不已,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见状,黄氏嘴角只是一摸淡淡的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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