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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冥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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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冷眼肃穆的十八个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秦念之将长安从地上拉了起来:“他随我一起。”
越皇脚步一滞,余光看了眼脸色苍白的长安嗯了声便抬脚离开。
待几人消失在大堂门口,站在大堂内的每人都像脱力了般跌坐在了座位上。
“还以为秦念之死到临头了,万万没想到,竟是这般戏剧性。”
可不是戏剧性吗?
鬼知道秦念之闹那么大动静,还真是事关国事!
“难怪老将军淡定自如,原来是早已知晓。”
………………………………
第十四章 龙城遇刺一事
赫无双冷冷看着秦赫,他许是不甘,欲想给秦赫挖陷阱。
秦赫转身拱手以揖:“殿下误会了,在念之还未说出此事之前,臣的确不知。”
不知?
“老将军若是当真不知,那为何在面对自己亲孙女即将人头落地时,那般镇定?”
众人眉宇一拧,这太子是要逼得老将军认那欺君之罪啊!
秦赫见赫无双咄咄逼人,又岂会猜不到为何。
秦赫眼神微冷:“秦家世代忠于陛下,又怎会做出欺君之事?”
秦赫目不斜视,算是了打消了赫无双的怀疑。
但秦念之跟越皇之间是否有联系,还尚未可知。
赫无双微眯起眼:“老将军不会做出此等事来,本太子自是信的,不过等此事结束后,还望老将军好好教导自家孙女一番,否则的话,今后她还不知会在这南越掀起多大风浪!”
赫无双说出这番话,显然是信了秦念之。
因为秦念之的变化太大,变得深沉难测,他不愿信也得信!
“多谢殿下提醒。”
赫无双冷瞥了秦赫一眼便轻闭上了眼。
众人见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只好随着赫无双一同等待。
书房。
偌大书房干净整洁,张杨平日就在此地办公。
秦念之抬眸看了眼那放满了案卷的书架,不知这上面隐藏了多少明宗案卷。
“赐座。”
越皇入座太师椅,对着张杨说道。
张杨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秦念之,敛下眸色便赶紧将凳子放在了她面前。
秦念之此时离越皇一米多远,但两人都可以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越皇见秦念之还戴着木枷锁,扬起了眉:“说吧,有关于东临奸细的事。”
秦念之闻言看了眼垂头的张杨,张杨似乎察觉到了身躯都是一震。
越皇微凝眉:“张杨乃是大理寺寺卿。”
“这是机密。”
越皇指尖一顿,秦念之淡声道:“既然是机密,那我便只对陛下一人说。”
有趣。
越皇抬眸看着张杨,不用他开口张杨都很自觉的迈脚离开,也顺便带上了门。
待吱呀一声后,整个书房能看见的人就只有秦念之,越皇与长安三人。
长安额头冷汗连连,倒不是因为越皇在的原因,而是因为秦念之。
他往日一直伴随秦念之左右,近乎寸步不离。
她见过什么人,去过哪里,他能不知?
他都不知道她从哪里知晓了像东临奸细这般重要的机密。。。
但可怕的是,不管长安心里在想什么,越皇跟秦念之都没看他一眼。
越皇盯着秦念之,秦念之也盯着他。
就这样差不多过去了一分钟后,秦念之才终于开了口。
“隐匿在皇城的东临奸细,是工部大司空,金明。”
冷风拂过,长安立马打了个冷颤。
越皇眯着深沉的眼:“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南越也有。
虽这六部大司空皆为二品,但其职位非常重要。
因为他们管辖的是整个南越的吏户礼兵刑工!
“我知道。”
“你既知道,还敢污蔑工部大司空?”
污蔑?
秦念之沉吟道:“并不是污蔑,而是事实如此!金明掌管工部近三十年,这三十年里,东临从他手里获得的情报,以及南越江山的地势要害数不胜数。”
“你凭什么这么说?”
越皇沉声道:“该不是报复太子?”
太子侧妃金珊,正是工部大司空金明之女!
秦念之薄唇一抿:“纵然太子看不惯我,我也万万不会拿国事开玩笑。”
越皇闻言沉默了下来,他在思考秦念之的话,也在试图看穿她。
“可有证据证明。”
秦念之摇头:“没有。”
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两个字,长安差点没昏死过去。
既然连证据都没有,小姐竟还那般笃定?
那可是工部大司空啊!
越皇脸色也难看了下来,敢情闹这么半天秦念之是将其当成了儿戏?
就在越皇要发怒时,秦念之凝眉说道:“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证据,但是金明有一项行动可以证明。”
“说!”
“七年前,陛下下令在龙城修建天神庙一事,负责此事的便是金明。”
提及七年前龙城修建天神庙,越皇眉宇一拧,显然是忘记了此事。
因为他平日国事繁忙,交给工部的事又数不胜数,而龙城又在偏远地区,是一个小城,越皇哪里会时常顾及。
“这之间有何关系?”
长安也有些好奇了,龙城跟皇城可相差千里。
“陛下应该还记得七年前,南越与东临的战事吧?”
越皇身躯一震,秦念之掀眸道:“那场战事虽发生在边境,但南越与东临开战的前一天,领军前去的三皇子殿下便在龙城遭受到了刺杀。”
前来刺杀赫连景的人都是高手,所以即便赫连景与其余将领身手不凡,他还是受了伤。
导致赫连景连夜赶去边境时,哪怕身边有名医,依旧影响到了第二天与东临的交战。
以至于战况结果南越败,越皇大怒。
这也是赫连景为何不在皇城,近乎这七年里都待在边境的一部分原因。
“这件事不是已经处理了?”
“但并不是陛下想的那样简单,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其目的,不仅仅是想刺杀三殿下,更多的是想让南越战败。”
“所以你的意思便是,这场刺杀是金明安排的?”
秦念之微摇头:“不止如此,金明迟迟拖延天神庙完工,是早就知晓了东临何时向南越开战,所以便一早派人在龙城等待,这样既不会让陛下察觉,更不会让三殿下警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杀手还是以工人的身份待在女神庙。”
越皇沉着着脸,看了秦念之好久才开口:“为何如此笃定,你说了你没有证据。”
秦念之嗯了声:“我的确没有证据,但三殿下在龙城遇刺一事,难道还不足以证明金明有问题?”
即使这皇城中多的是想要赫连景命的人,但大战在即,又有几个能蠢到找人刺杀他?
即便是有,除去太子和越皇,谁会有那么大的能力,派的人可以伤到赫连景?
………………………………
第十五章 她果然平安无事
越皇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愈加的深沉。
“可这不代表跟金明就有关系。”
“那发生此事的前几天,金明就去了龙城甚至还待了整整两天,该如何解释?”
秦念之继下跪之事后,又问起了越皇。
越皇想说她无礼,可她面色严肃,令他毫无办法。
“你怎会知道金明去了龙城还待了两天?”
他没再问这能证明什么,因为她的意思太过简单。
像金明那样的人,每天要忙碌的事太多,他连皇城的大事都顾及不了,又怎么可能去管龙城女神庙的事。
何况,龙城的女神庙在战事过后的三月后才修建好!
若是要问为何是三月后,这便是金明的谨慎之处了。
他拖延女神庙完工的时间,等待赫连景的到来,接着等战事结束后,又以掩人耳目的速度修建好女神庙。
一切都算的刚刚好,斩断了令人怀疑的可能性,哪怕可能性只是一丝一毫。
就连自己去龙城的行踪也是如此。
秦念之沉吟了一秒:“因为七年前,我刚好就在龙城!”
记忆在冷风中炸开,长安顿时就想到了他当初跟秦念之一同去往军营的时候。
南越设立的军营很多,最大的一个便是边境,边境的军营也是秦念之最想去的地方。
而要去那里,就必须先去龙城,因为龙城离边境最近。
也恰好。
秦念之在去龙城的路上碰到了金明,对于此人她自是在世家宴会上见到过,便因他马车的速度起了好奇心。
在她抵达龙城后,先在街头听闻了龙城百姓对金明修建女神庙的抱怨,后又在客栈碰到了金明,直至两天。
当然,因为当时原主还太小,所以除了稍稍关注了下以外倒是没想别的。
但现在结合起原主到边境后听到赫连景遇刺一事,真是疑点重重。
也正好,今日千光钰跟她说的奸细名单上,其中有一个就是金明,就算千光钰说的是假的,金明也难逃嫌疑。
秦念之也将这些事告诉了越皇,不过隐瞒了千光钰。
越皇心下越来越沉重,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金明在朝中一向保持中立,还是他的独女成了太子的侧妃后,才同太子走的有些近,但平日里此人做事沉稳,秉节持重。”
秦念之微闭上眼:“若是此人张扬,恐怕就不会在这南越潜伏那么长时间了吧。”
越皇也轻闭上了眼,即使秦念之依然没拿出实际性的证据,却也成功的让他起了杀心。
自古君王性子多疑并不假,因为他是一国之主,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整个南越的安危。
长安见越皇松开了紧皱的眉,这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
而秦念之也是如此,纵然她有七分把握解决此事,但毕竟只是七分。
“既然这件事是你提及的,那朕就先不问你违反禁令的罪了。”
秦念之没有回应,她在等越皇还未说完的话。
“朕给你一月的时间,若你当真找到了金明是东临奸细的证据,朕便免你一死,但反之没找到。。。。”
话没说完,但杀气就足够证明。
秦念之起身微垂头:“念之明白。”
越皇见她总算有了点礼仪尊敬,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起身离开了书房。
“待会朕便会将暂缓你罪行的事告知大理寺,秦念之,这一次,你的命就真的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了!”
秦念之抬起了头,她低首浅笑了一声。
“念之必定会牢牢抓住自己的命。”
越皇脚步一顿,抬眸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便头也没回的离开。
待越皇消失后,长安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小姐,真是虚惊一场啊!”
秦念之嗯了声:“辛苦你了。”
十分钟后。
由大理寺将公文公布于天下,因秦念之昨夜戌时过后骑马入皇城确实有关于国事想面见皇上,所以她的罪名并不成立。
而公文上也解释了秦念之为何会被抓进刑部大牢,是因为世子陈飞故意为之,所以才闹出了此等大事。
显然,越皇没将此事定位乌龙,而是以他耽误了国事的罪名,下令大理寺将他抓进刑部大牢。
这忽然的扭转,令守在大理寺门口的老百姓们脑瓜子嗡嗡的响。
他们跟此时的张杨一样,半天都没从这公文上反应过来。
“主子,秦小姐果然平安无事,不仅如此,她还解决掉了陈世子。”
傅尧眼底满是笑意,明显被这结果给勾起了兴趣。
钦北御闻言面上毫无波澜,嗯了声:“走吧,去尹满楼用膳。”
声线依然清凉,傅尧有些好奇:“主子当真就那般相信秦小姐?竟是丝毫不意外。”
“我昨夜便说了,她这么做自有她的目的,而事实不也印证了吗。”
傅尧觉得此话有理,抬手便叫那四人起骄去尹满楼。
至于被数人议论的秦念之她还未离开大理寺,不仅如此,还找上了张杨。
“秦小姐可是有事?”
想起他差点打了她,张杨的表情还有点尴尬。
秦念之淡声道:“我想调查一个人。”
外人不知道秦念之所说的国事是什么,但大堂之上的人却知道。
所以张杨对秦念之的态度好了不少,至少没有再冷眼相待。
张杨一愣:“秦小姐,这里可是大理寺,要知道能在大理寺调查到的人,可都是这南越大大小小的犯人。”
“张大人,念之要调查的就是犯人。”
。。。
由于秦念之提前告诉了秦赫她要找张杨的事,所以他跟秦策便在马车上等着。
待秦念之出现后,便见她表情有点怪异。
秦赫一皱眉:“你找张大人何事?”
秦念之垂眸看了眼手中的那份卷宗,微抿唇:“我找张大人调查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助我这次死里逃生的人。”
秦念之说的没错,虽然她的确有办法摆脱违反禁令的罪行,但她的那个办法有些危险,没有千光钰给她说的事安稳。
简言骇意,秦策眉头越走越深。
见周围的人看着他们的马车议论纷纷,秦赫沉声道:“上来。”
许是秦念之这次太过冒险,秦赫的口气有点重。
秦念之也自知让他们担心了,嗯了声便踩着阶梯坐在了秦赫身边。
“回将军府!”
………………………………
第十六章 秦赫震怒
暗沉的嗓音响起后,那两辆代表着将军府的马车便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一路上,秦赫因担忧附近有人没开口,但在马车即将抵达将军府门口时。
秦赫沉声道:“你先回南苑梳洗,待会儿我会让府医过来为你疗伤。”
秦念之脸色依然苍白无血色,那身黑袍更是带着鲜血味。
秦念之微点头:“我知道了爷爷。”
秦赫嗯了声,待马车稳稳停靠在府门口后,很快就有管家来迎接。
“老将军,大小姐,四爷。”
管家显然是收到了秦念之平安无事的消息,脸上带着些许高兴。
“陈伯,辛苦你了。”
陈伯连忙摆手:“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要说辛苦应该是老将军才是。”
秦念之一怔,秦赫敛下眸色道:“都散了吧,念之还要疗伤!”
“是。”
秦念之抬眸看着秦赫高大的背影,缓缓抿起了唇。
秦策见气氛不对,微摇头:“你该知道你爷爷只是不善言辞,其实他很担心你。”
秦念之眸角一动,秦策哑声道:“都是方才我才知道,原来老将军早就安排了人在大理寺附近等着你出来,不出意外的话,老将军的吩咐该是将你劫走。”
将她劫走?
秦念之眉峰一拧:“这样做岂不是把将军府置于了险境?”
话音一落,秦策就敲了敲她脑门。
许是从来没有过,秦念之直接楞在了原地。
“你还知道你爷爷那样做就是把将军府置于了险境,那你怎么不早些派人通知我们!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昨夜一宿没睡,就待在祠堂里对你父亲念念叨叨!”
秦赫这辈子面对了太多生死离别。
他在收到秦念之违反禁令的消息后,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就像在面对天穹塌下来时的绝望一样。
秦念之蓦然抬头,看着远处那道绷紧了的背影,心下有些沉重。
可怕的是,无论秦赫愿意为原主做出多大决定,原主还是离开了。。。。
秦念之仰头轻眨眼:“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了。”
秦策眉头一松,拍了拍她肩膀:“那便好,好了,快去梳洗吧。”
秦念之嗯了声便点头离开,秦策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恍惚。
身后的长安见此淡笑道:“四爷也觉得小姐的变化有些大吧。”
“何止是大,简直判若两人。”
秦策微摇头:“不过不见得是坏事。”
他常年游历四方,不像常人一般迂腐愚忠,秦念之做了南越开国这百年来无一人敢做的事,他是打心底佩服。
甚至觉得她将来的成就或许不会比秦家世代长辈低。
毕竟金鳞又岂是池中之物呢。
南苑。
由于之前原主坠马受伤导致自己境地危险,所以南苑附近隐藏了不少专门保护她的高手。
秦念之淡眸一瞥,很快就有人给她打好了水,府医也到了南苑门口。
待她梳洗完毕后,便躺在床榻上露出了背部的鞭伤。
许是伤口未沾水,血肉近乎都黏在了一起,十分骇人。
府医嘴皮子一颤:“小姐万万不可再增添伤势了,你的体内本来就还有一部分内伤未痊愈。”
那场赛马要了原主的命,足以见得伤势多重。
秦念之嗯了声:“不用管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她都这般说了,府医自然也不敢耽搁。
不多时,烈酒划过伤口,痛入骨髓。
秦念之的脸色白了一寸又一寸,浑身上下更是冒起了层层冷汗。
但从头到尾她都一声没吭,倒让府医惊讶了一番。
要知道她的鞭伤是从肩膀延至到腰上,这么长的伤口即使不深,烈酒渗入血肉的疼痛还是非常剧烈的。
这恐怕换成是个铁血儿郎也得闷哼一声吧!
想是那般想,府医的动作一步未停,等用烈酒消完毒后,他在伤口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清凉袭来,秦念之绷紧的身躯都放松了几分。
等府医为她包扎好后,秦念之便换好衣袍离开了南苑。
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秦赫的书房,站在书房门口,顿了几秒才敲响门。
“爷爷,是我。”
“进来吧。”
想来秦赫一直在等她,她刚说完秦赫便开口了。
秦念之嗯了声便推开了门,待她踏入书房后,一股檀香味就飘入了耳尖。
几步走到书房中央,微俯身:“爷爷。”
秦赫嗯了声,但他还坐在太师椅上翻阅着文书,没抬头也没后话,就让秦念之这么站着。
秦念之也没着急,她依然垂着头。
她知道秦策是心中有气,也知道她这次的举动真的把他吓到了。
就这样,檀香的烟雾随着窗外的风四处飘散又归于虚无,谁也没开口,时间缓缓流过。
待秦赫的文书翻到最后一页时,好似才想起了书房里站着那么个人。
“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秦念之微抿唇:“我在等爷爷问。”
等他问?
“倘若什么事都需要等我来问的话,那是不是下一次,你还是会像昨夜那般莽撞?”
秦念之身躯微怔,秦赫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究竟都干了什么!你差点亲手害死了你自己!”
厉喝声夹杂着一抹颤抖。
明确昭示着他的后怕。
秦念之不知为何鼻子一酸,连带着声线了沙哑了几分。
“抱歉,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会让你这么冒险?又是什么原因连你的爷爷都要隐瞒!”
秦念之蓦然抬头,秦赫满脸怒火,可那双眼却是赤红。
“若是你当真死了,你还会连累整个将军府!因为我不可能让你白白丢了命,哪怕就是弑君我都做的出来!”
弑君!
秦念之瞳孔一缩,猛地对上了他的眼。
那心口炸开的涛涛暖流,无比浓烈。
就像她整个人都徜徉在了沙滩上,照射着她的,是温暖无比的烈阳!
秦念之瞳孔一红,薄唇都是一颤。
“对不起。”
面对秦赫的怒火冲天,秦念之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可恰恰就是这三个字,令秦赫训斥不是,不训斥也不是。
他显然有些无力,扶着额头脸色苍白了下来。
………………………………
第十七章 不可为敌
秦念之看着老人,在原地停留了几秒便走到了他身侧。
伸手握住了他搁在桌上的手,察觉到暖意,秦赫脊背都是一震。
“我不告诉你的原因,是因为我担心太子那边察觉到异样。”
尹满楼。
尹满楼是皇城最著名的酒楼,此时已到午时,正是这个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
马车稳稳停在门口,侍者连忙挑开骄帘便垂下了头:“太子殿下。”
没错,来人正是太子赫无双。
许是因为大理寺的事令他窝火,他的脸色有些沉着。
“烨世子呢?”
“回殿下,烨世子已经在包厢里恭候殿下多时了。”
赫无双沉声道:“那还是真是辛苦他了!”
“殿下哪里的话,烨世子等殿下那是应该的。”
何止是应该,对陈烨那等身份来说还是莫大殊荣。
赫无双闻言冷瞥了眼侍者便踏进了尹满楼,他矜贵的身影伴随着阳光袭来。
众人纷纷起身,惶恐说道:“参见太子殿下!”
声势颇大,瞬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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