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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以女为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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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很美的传说,公主吻醒了恶魔,恶魔保护了公主,他们在偏远的地方住下,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一位美妇人哄着自己的女儿睡下,女儿睡前最后还在喃喃道。
“未来…未来我也要亲恶魔…”
妇人甜甜的笑了,然后她保持着微笑吃了一口超级好吃的小蛋糕,然后找到里屋一个睡得鼾声震天的大汉。
然后她轻轻的揪起了大汉的耳朵。
“给老娘听着!过几年安排一个恶魔在森林里等着被咱们女儿亲…听见没有?!嗯?”
来源:网络/侵删
………………………………
番
一
今日朝堂上天子又震怒了,还斩了谏言文官!因为他竟让陛下将长公主许配给独居多年的世子殿下。
世子其实不是王爷的亲儿子。王爷半生戎马,许是杀伐过多所以无子。一个雪夜遇到了被遗弃在街道角落的他,于是带回家抚养并收为义子。
待他长大后,在京中便流传了这种说法――你长得好看,他们会说你好像世子;你气质出尘,他们会说你有几分世子的感觉。总之世子的名号渐渐变成了褒义的形容词。
他本应该是闺中少女青睐的对象,事实也是如此,可他怎会一直迟迟未娶呢?答案简单,因为他身体孱弱,有先天哮症,这也是他被遗弃的原因。谁又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朝不保夕的人呢?更何况长公主是皇帝的胞妹。
入夜,一个身影隐在月色中偷偷溜进了世子府。世子执着书在烛光旁入神,长长的羽睫不时轻眨也撩动了偷窥人的心房。他伸出修长的手准备翻动书页,不知何处吹来的风惊扰了他,素手掩着唇瓣上轻咳。
屋外的人一下慌了,翻身一跃并关严了窗户。“哥哥没事吧,都怪我,让哥哥着了风。”他左手抚着世子的背给他顺气,右手慌乱的倒着温水。
世子温言:“无事,小毛病。”手从唇上取下想接过那人手中的温水,奈何他不肯送水,自己只得就着那人的手浅抿了两口。“听说今日你生气了?”
那人一脸委屈,只是搅弄着世子散落的青丝,“哥哥就别理这些俗事了。”世子覆上他的手,“不可任性……”“不可任性为之,不可偏听妄言,要广开言路。哥哥我知道了,从小就听你说这些,也不见你对我说点别的。”
世子无奈一下,“那你想听什么啊?”那人眸色一亮眼珠滴溜一转,“想听哥哥叫郎君~”世子白玉般的面庞微微一红,“又没正形!”那人眯着笑眼凑近,“哥哥又不是没叫过,还是说……”他的手揽住世子的腰,“哥哥在别的地方才肯叫?”温热的唇落在世子的额间。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肖想,谢谢你伴我成长。
“哥哥,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我?”
“因为你是太子啊,他们嫉妒你,又恨自己不如你。”
“那为何父皇母后也不喜我?”
“嗯……可能是他们也第一次为人父母不懂表达。”
“我觉得这世上没人喜欢我”
“胡说!哥哥就很喜欢你啊。你以后也会遇到你很喜欢并且也很喜欢你的爱人。”
“那哥哥要一直喜欢我!不能离开我啊!”
你是年少的欢喜。
文/@是藻肃啊
二
老爸年轻时候做过许多错事,老妈一怒之下离婚了。
两人都要强,死活不肯再见面。
转眼就是十多年,两人都五十岁了。
老妈退休,手上闲不住,梦想是开一家蛋糕店,说干就干,租店面聘员工,一家蛋糕店没多久就建起来了。
只可惜老妈没什么经济头脑,蛋糕店选在了一堆羊肉馆牛肉店当中,格格不入。
每天盯着玻璃门,苦等着能有人来买面包。
要说这面包店隔壁有家羊肉馆,生意也还行,可是没多久竟然歇业了,老妈听人说是换了个老板,也没当回事。
可奇怪的是,这家羊肉馆换了店主之后,老妈的生意竟然好起来了。
不说是日进斗金,可每天也是生意红火。
老妈就想是这隔壁的新店主和他气场相投啊,也是新邻居,该去拜访拜访。
拿了自家的面包拼盘,推开隔壁的店门,却看到柜台上贴着个纸条:购买隔壁家面包,本家消费打八折。
好家伙!把老妈惊的,往柜台里一看,一个小老头坐着看报纸呢!
别问我这小老头是谁,你猜也能猜到了!
这别扭的父母爱情,大抵是这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来源:知乎/水灵光
三
5
少年解开铠甲,把公主的手放在他的胸上。
公主:??
少年: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没长胸。
就算没长胸,外加又黑又瘦,少年也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我爹年纪大了,我弟又是怂包,而我从小就想参军报国,所以征兵的时候,我就来了。”少年说:“你跟我说的时候,我都傻了,但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你难过。”
公主怔怔的坐在地上,半晌,起身把木兰的佩剑抽出来,抵在她脖颈:“你把我当成什么?你把皇家尊严当成什么?”
“我没想过我能活着见你”木兰说:“我觉得反正要我是要战死沙场的,你只需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有个英勇的战士曾想要娶你就好……”
木兰说不下去了,她只能在地上磕头:“求公主赐我战死!”
张公子扑过去,声泪俱下哀求:“公主三思,三军不可无帅!”
公主冰冷的看着她,良久,剑被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死太便宜你了,花木兰,我命你活着,打败柔然,若你敢死,我诛你九族!”
6
公主坐在车上,一口一口吃着肉肘子,仍然是油酥柔嫩,却不知道为什么,总吃不出味道。
“天家脸面不容亵渎,若他肯,便是当朝驸马,若他不肯,立斩无赦!”
这话两年前皇兄就说过一回,公主的两次回答也都一样:“你要杀他,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皇帝这次叹了口气,说:“朕护不住你了。”
西北久战,民间怨声载道,此时敌国通过朝臣提出和谈,割让两城,长公主和亲。
老臣们跪了一殿,求皇上怜悯百姓,结束战乱,由张公子为首的年轻臣子跪在另外一边。
张公子是时年状元,脊背挺直,再也无半分纨绔之气“要公主委身恶贼,我辈男儿,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这话传到公主耳朵里,她笑笑,说:“这人仍是看不起女子啊!”
长生殿前天子震怒,九龙柱下血流成河,而公主仍是嫁了,带着两座城池的嫁妆。
7
敌国的狼主胡子满脸,已经够做公主的祖父了,也半分没有什么行婚礼的意思,只是坐在狼皮椅子上傲慢的瞧着公主,说:“那妇人为何不跪!”
公主的红嫁衣在草原的风中猎猎作响,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美丽过,她说:“我乃天家皇室,上跪神明,下跪天子,君乃何人?可受得起我一跪?”
那狼主一个耳光扇过去把公主打翻在地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母狗!你们那软弱的皇帝迟早也要跪在我脚下!”
这时候,凌空一箭,死死钉在那狼皮椅上。
呐喊声四起,尘土中,一张写着【花】字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那是三军主帅的姓氏!那是把柔然狼群克制了两年的西北铁骑!
“为了公主!”
为首的年轻将军,举起长刀,愤然而吼。
他身侧是刚死谏完,磕的满头是血的张公子,他亦在马上随军队嘶吼:“为了公主!为了公主!”
少年时笑谈,娶肉金刚便是“为国捐躯”,可是战场上的血与尘沙,才让当年的少年真正明白,什么是死生卫国!
“花家小儿!赶来找死!”狼主大怒,操起长刀便大步向下走去。
然而,他走到半路,就发现眼前的视野模糊了。
血,无数的鲜血奔涌而出。
一只长钗,贯喉而过。
那柔弱的公主退后一步,全身已经被鲜血染红,却痛快的笑了。
今以你命,祭我百姓
今以你血,慰我忠魂
8
公主跟闺蜜说:“当时,我原本是要和那狼主同归于尽的,至少也让他知道,我们女人也有利爪钢牙,可没想到,你竟然来救我了。”
花木兰看着天边的暮色,像极了那天血染残阳。
“怎么能不来呢?我当初披上甲胄,拿起长刀,便是希望,像公主这样的人能好好的在家啃肘子。”
公主笑了:“好像我瘦这么一回,就是为了让那狼主失去警惕。”
此后痛痛快快的啃了几十年肘子,再也没瘦过。
“天色不早了,我啊该回了。”
“是啊,张老丞相该急了。”
两个人笑着,慢慢蹒跚着走进了夕阳里。
“木兰,谢谢你啊。”
“这老太婆又说怪话,谢我干嘛啊?”
谢谢你,让我遇见你,一生荣耀孤苦,甘之如饴。
谢谢你,让我成为我,半世不为任何人而活,做一女子,从容自在
作者:翎春君
来源微博
四
少女的爹娘都不是善茬,她爹虎背熊腰,剃个光头,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但对女儿妻子绝对称得上百依百顺。
真正恐怖的是她娘,她娘当年乃是魔教的圣女,在江湖上闯下了赫赫威名,直到嫁给她爹才退隐江湖。
她娘当年似乎在正道人士手下吃过苦头,动辄便对少女灌输反社会反武林思想,尤其对和尚道士之流诋毁有加,恨不能赶尽杀绝的样子。
所以作为本届魔教圣女的少女踏入江湖那天,决定先找家寺庙干一票大的。
2。
少女来到一座颇负盛名的寺庙门前,佯装受伤求助。老方丈见是个柔弱少女,眉头紧皱,竟在救与不救间犹豫不定。
“娘说的果然没错,什么狗屁正派人士!连弱女子也不敢相救?”少女面上楚楚可怜,心里却正腹诽着。
正当老方丈犹豫难定时,他身后探出个小光头,“师父,你为啥不帮女施主?咱寺里又不是没空房,遇难不救,这可不是您教我的阿?”
“这。。。”老方丈额头冒出了汗,“。。。你说的倒也没错。。。不过女施主,等你伤好了还请尽快离去,毕竟佛门净地住个俗家女子,总归有些不妥。”
少女面带感激谢过,由小和尚搀扶着进了寺。
3。
少女身上藏有一包毒药,无色无味,是魔教至宝,就等混熟了后给众僧下毒。
平日里,小和尚负责照顾少女,熬药,煮粥,打扫卫生,甚至去很远的镇子买糖葫芦回来,无论少女提出如何无理的要求,小和尚都会点头答应,仔细办好。
长久下来,少女倒也有点感动,暗自决定可以先饶小和尚一命。
月余过去,两人感情逐渐深厚,这天,少女旁敲侧击,问看着挺仁慈的老方丈,当天为什么不想就自己?
小和尚挠头道,“你不要怪师父,师父是为我好,他叫我此生不动情,不入世,勿沦苦海,所以见了你一个女孩,是怕我不慎动情,沉沦苦海。”
“为什么只对你这么严格?”少女替小和尚打抱不平。
“师父说,近年寺里要出一尊佛陀,而我就是。”小和尚端着药,傻笑呵呵地说,“听师父的意思,我是生来六根清净,余生不入苦海的佛子,等修行满了,就是立地成佛,能在庙里立个像呢。”
少女听了一愣,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4。
夜里,少女辗转反侧,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打理行囊,将毒药深深藏起,心里对娘亲说了好多个对不起,毕竟自己心太软啦,不愿意宰了这些臭和尚。
何况,自己好像爱上了那个小和尚呢。
小和尚,我要走啦,本圣女心地善良,就不耽误你成佛啦。
不过等你成佛了,可一定不要忘了我,我还会回来吩咐你给我做事的!
少女嘴角带笑独自走出寺庙,一跨出门,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站在寺外好久,终于返身直奔小和尚的房间,她粗鲁推开门,直接对着黑漆漆地屋子说道,“喂,你跟不跟我走?”
睡眼惺忪的小和尚裹紧自己的小被子,看着月光下眼角带泪的少女,不知所措,哆哆嗦嗦说,“阿。。。阿弥陀佛?”
“去你的阿弥陀佛!成你的佛去吧!我永远都不会再来找你了!”少女看着他又傻又楞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这次真是义无反顾的冲出了寺庙。
少女离开寺庙后不久,寺中有缕佛光冲入天际,老方丈在房里看着那缕消失不见的佛光,苦笑说,“罢了,那就再等二十年。”
5。
少女走在夜路上,越想越气,眼泪又淌下来了,她连擦也懒得擦,只顾赌气向前走。
走了一阵后,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回头,一个小光头已经挡在了她身前。
“你干什么来了?”少女看着满头大汗的小和尚,又心软又欣喜,但仍然讥笑道,“高僧您可是要成佛的人呢,不要跟我这种凡间女子纠缠不清了,否则便是沉沦苦海呐。”
小和尚看着嘴上不饶人,脸上却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的少女,轻轻说,“不成佛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小和尚说出这句话,憋得满脸通红,转过身,偷偷看了眼纸条,又对少女背着手说道:“只要你在,那。。。那就。。就算苦海没有彼岸,贫僧也敢同你扬帆。”
少女愣愣地听他说完,又气又笑,拉过他的手,杏目圆睁,“这话能是你说的吗!把纸条拿出来!”
她抢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敲了下小光头笑道,“明明是义无反顾的一句话,让你背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没办法,我只记得这句话嘛。。。”小和尚揉揉头,傻笑道。
皎洁的月光中,两人身影渐行渐远。
“喂,你就这么跟我跑了,不怕你老师父气死阿。”
“其实也不怕,主要是二十年前吧,寺里也有个能成佛的武僧,结果没成佛,反倒跟一个女人成亲了,这不轮到我了。”小和尚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我也跑了,只能让师父接着等啦。”
“原来以前还发生过这种事,那这话就是武僧对那个女人说的了?”
“当然了,听师兄们说,那个女人好像还是当年的魔教圣女呢。”
来源:吞茶嚼花/知乎
整理发布
侵删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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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被困
山林野地之中,偶尔夹杂着飞鸟展翅掠过绿丛的声音。
草地有些稀松的足迹,是兽痕还有行人的脚印交织在一起形成的。
体力才恢复的几个人却飞快的穿梭在这山林之间,向着陆澋修的地方奔去。
“是这条路吗?”一边飞快赶路的陆晚晚一遍又一遍询问着身边的风南桑。
路上草丛虽有被军队踩踏的痕迹,但是走了这么许久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应该是这条路没错,师父可能带着队伍找别的地方驻扎了。”风南桑看着附近的草地烧焦的痕迹,加快了脚步。
“为什么父亲没有留下一点信息?”陆晚晚内心掩饰不了的急躁全部体现在她的话语之中。
一起飞快赶路的风南桑也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就没有多说什么。
两个人不断的去查看附近陆将军留下来安营扎寨的痕迹然后追踪他们。
不过很快线索在路上就断了,他们经过最后一个陆将军驻扎的营地后,周围的一切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地上再也没有脚印了。
“行军路途中隐藏脚印是必须的,看来到这里的时候师父已经发现了不对劲。”风南桑转过头用手按住了陆晚晚的肩头继续说,“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
“但是我们一路过来也没看到敌人啊,遭了!中埋伏了,快走!”陆晚晚虽说反应过来了,却还是迟了一步。
一只又一只的箭从草丛中朝他们齐齐射来,两人手疾眼快得抽出佩剑挡住了一部分的攻击。
“我早该想到敌方很有可能会在这里埋伏,那些安营扎寨的痕迹都是敌方故意做出来的陷阱。”
两个人背靠背挥剑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并且尝试把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找出来。
“看到了,在那里。”风南桑偏头向背靠着他的陆晚晚说,同时在她转过头一瞬间用剑尖指向一个方向。
也就是在这么一瞬间,风南桑弯下了腰,陆晚晚借着他腰部作为支点后翻。而风南桑则借机抓住她的小腿向敌人躲藏的草丛中丢去,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一剑封喉。
在草丛中躲藏,很容易就找到了其他人所在的敌方。
随着敌人的不断暴露,二人原本被动的局面开始反转。
剩下的人在带头的人的指挥下摈弃了隐藏而开始进行正面攻击。
“盾前,阵型包围。”
收到命令的敌人开始灵活的变换阵型,最后将风南桑二人团团围住。
前方的盾与在后方的长茅配合的完美无缺,二人主动的局面一瞬间就变得被动无比。
“怎么办?”陆晚晚询问。
车轮战时间一长,两个人的体力开始吃不消。
“擒贼先擒王,找机会突围攻击那个指挥的人。”
风南桑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挥舞佩剑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刀进阵。”
就是现在。
两个人默契无比,抓住刀兵进阵的时机从开口出突围。
奇怪的是在他们不断抵抗其他兵力的时候并未见那个指挥的人。
“在这里!”
细心的陆晚晚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翻身躲过几个人就向阵口的一个士兵刺了过去。
原来队伍的总指挥混淆在了阵容里面。
那人见到陆晚晚招招狠厉却应对自如,为她掩护的风南桑偶尔能够看见那个人的出手的招式。
从容,稳重,一招一式都有大将之风范。
另一边的风南桑体力已经不支,身上开始出现第一道伤痕。
陆晚晚心系风南桑而显得心不在焉,这让那个指挥的男人占了先机。
“和敌人战斗的时候怎么可以分心呢?”
陆晚晚节节败退,却还是咬着牙撑了下来。
敌众我寡,根本尝不到甜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终于败下阵来,男人用长矛指着倒地的陆晚晚,掀开了蒙住脸的黑巾。
喘着粗气的陆晚晚才看清楚他的样子。
那是一张不输给任何人的脸庞。
英气十足,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动心。
“远近驰名的陆将军膝下的徒弟也不过如此。”
陆晚晚听到这话不屑的“嗤”了一声。
“要杀要剐随你便,告诉我我父亲在哪里。”
男人挑了挑眉,收回了指着陆晚晚的长矛,“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是我的手下败将吧。”
“呵。”
陆晚晚别过头没有再理会他,而且扭头察看风南桑的伤势。
“那些村庄是你屠的?”
风南桑的脸色有些苍白,虽然现在身为阶下囚但还是保持了身为一个皇子的威严。
“不愧是皇子,明明都成了阶下囚但是语气还是这样高高在上的。”
男人薄唇微启,眼神带着满满的自负,但是他并没有给风南桑回答,就让人将他们押了下去。
尽管如此,风南桑二人依旧一声不吭。
男人手底下的士兵将二人的眼睛蒙住以防暴露很快的位置。
一路上默不作声,但是出于本能的将来时的路给记录了下来。
二人皆是如此。
莫约接近一个时辰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其他士兵的声音。
交谈过后根据地的大门打开来,又过了一阵陆晚晚和风南桑被士兵们推搡到了相邻的囚牢之中。
偶尔有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囚犯们被鞭打的之后的呻吟,还有低低的啜泣声。死寂之气蔓延在一整个囚牢,逐渐从陆晚晚和风南桑的耳膜一直渗入心间。
“你在想什么?”眼罩被摘开的两个人隔着囚牢的墙壁背对背倚靠。
风南桑本来在回想来时的步数,听到陆晚晚这么问愣神了一会儿,随后就忍不住低笑出声。
“我在想我第一次被关在牢房里是这一副景象。”他嘴里微微勾起,语调轻松。
陆晚晚听到以后心中也舒坦了一口气,跟着打趣道:“是啊,我也有想过这一天,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若是我练武时少偷着懒,说不定我们会迟点被关进来。”风南桑莞尔,虽然是在这种牢房里,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感觉。就像隐藏在枯叶中那一动不动的枯叶蝶,静静感受时间的流逝。
“但是还是会被关进来的,还不如省点力气好好睡一觉然后思考什么时候死掉比较好。”
虽然是丧气话,却让人心中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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