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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你老婆又作死了-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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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烨偏过头看向她,他眉骨深邃立体,情绪藏得很深,此刻也淡淡的笑了笑,才道:“那可不一定。还是有人可以管你的。”
姜酒:“卷卷吗?”
“她能惹了麻烦别烦我就好了。”池烨翻了一个白眼,喝了一口啤酒,“我就没见过比她更能惹事的。”
姜酒也听说过赵卷卷招惹两个混黑的男人,还差点让那两个男人为了她火拼这件事,后来还是池烨假装赵卷卷的男朋友,顺便把那两个男人揍服气了,这才让赵卷卷解脱。
因为这个事儿,他们还不得不假装过一段时间的男女朋友。
姜酒笑笑:“卷卷也挺好的呀。她这么多年都没定下来,你也没有女朋友,同居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凑合一下?”
姜酒一直还挺遗憾,她身边对两位也算是郎才女貌,身价过亿,偏偏各自宁愿都往外找,就是看不对眼。
她的话,令池烨和在沙发上发酒疯的赵卷卷都恶寒了一下。
池烨这张扑克脸难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他低头闷喝了半瓶酒,才对姜酒解释道:“我和她太熟了,不可能的。”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赵卷卷来大姨妈的第一天,还是他亲自跑去小卖部给她买的卫生巾,她不会用,是他给她贴上去的。
连她沾了经血的床单,他都下手洗过。
而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赵卷卷洗过他的内衣裤,甚至知道他第一次遗。精,他们就是两个相依为命的家人,永远也不可能对彼此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在他们对男女之情意识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迈过男女之别,走向亲情。
“哦……也对。”姜酒遗憾的收回了视线,“就像我对你们一样嘛。”
感情这种事情,说来说去,也就是感觉而已。
想她当初和小温西礼从小一起长大,不照样爱得要死要活的,也没有变成亲情呀。
………………………………
芳心纵火犯
池烨闻言,似乎是笑了笑,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在毯子上,陪着她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重逢之夜。
*
海边别墅包了半个月,池烨他们也留下来陪她在这边度假。
因为怕被温凤眠发现她的踪迹,这些年,姜酒带着姜小辞,居所不定,一直漂泊在各个海岛之间,皮肤都黑了不少。
“姜辞这小子,竟然这么有女人缘。”
中午,太阳光正猛烈的时候,姜小辞小朋友已经背着画板出门了。
私人海岛,这一片都是独栋的别墅,姜小辞坐在大遮阳伞底下竖着画板开始调色的时候,一堆被父母带出来吹风晒太阳的小萝莉已经围聚了过来。
赵卷卷宿醉刚醒,喝着姜酒递给她的醒酒茶,站在门口看不远处的沙滩上,乌压压被小萝莉围着的姜小辞。
姜酒似乎是笑了一下,“跟他爹一样,一堆桃花。”
赵卷卷闻言,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姜酒的神色一眼,发现姜酒说起姜小辞父亲的时候,已经很平静了。
这个世界很奇怪,明明两个人那么相爱,经历了那么多,折腾来折腾去,也终于决定互相在一起了,最后又以分开为结局。
姜酒和温家两兄弟的这两段姻缘,赵卷卷到现在都没想通——凭什么啊?
姜酒就不值得幸福吗?
看着她现在锋芒内敛,神色温淡的模样,赵卷卷心里就忍不住难过。
那可是姜酒,曾经整个榕城的男人暗恋而不敢告白的女人,温西礼整个傻比,竟然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要,去娶什么coco奶茶。
想一想就能把人气死。
最后,姜小辞那副画作,他挑了一堆萝莉里面最可爱最漂亮的,把画送给了人家。
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小姑娘激动的小脸通红,踮着脚尖揽着姜辞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满心欢喜的在众女孩艳羡的目光里被父母带走了。
“……哟呵。”目睹全程的赵卷卷收回视线,发出一丝微妙的声音。
姜酒笑了笑,“他一直这么受欢迎啦。”
“芳心纵火犯的诞生啊。”
赵卷卷轻啧了一声。
也不知道按照姜酒这样培养下去,姜小辞同学以后会成为多少少男少女的初恋情人。
*
半个月转瞬而过。
一大清早,私人直升飞机就停在了飞机坪上。
姜酒和赵卷卷他们吃完了早餐,怕驾驶员等烦了,也没留他们继续聊天,送他们出门。
姜小辞跟在姜酒旁边,虽然没说什么话,姜酒也能感觉到他情绪微微有些低落。
虽然已经八岁,但是他长得慢,还是很小很小孩子的姿态,骨架纤细单薄,看起来就令人心疼。
这些年姜酒带着他东奔西走,居无定所,一直没有长久的住过一个地方一段时间,和什么人密切的交往过,一直都是来去匆匆,转瞬即逝。
姜辞能熟悉的,可能也就池烨和赵卷卷两个人。
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常常过来看他,他们来见她太密切,也可能会暴露她的行踪。
所以,也就一年见上一面,住个十天半个月就得走了。
………………………………
旧病复发
姜酒有时候也会疑惑,自己当初选择带姜辞从温家离开,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物质上,她能给他的,肯定没有温家人给他的多;而在感情上,他和她一起生活,也没办法同别人建立起感情,他的世界除了画,只剩下她了。
姜辞是她最爱的人,她尽全力想给他最好的,弥补温西礼没办法给他的,但是每当送走赵卷卷和池烨,看到孩子脸上流露出来的不舍,她的心口就有些疼。
在停机坪送走了池烨他们,姜酒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姜小辞。
小孩还看着头顶的直升飞机,见到姜酒看过来,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走吧。”姜酒牵住他的小手,轻声道,“下次你打算去哪里玩?罗马怎么样?上次记得你说过……”
话还没有说完,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螺旋桨盘旋的轰鸣声,姜酒抬起头,就看到一架五米来长,通体漆黑的直升飞机,从不远处的高空逐渐降落,停靠在她面前的停车坪上。
能在这个小岛有私人直升飞机的土豪也不算少,但是哪一个都没有面前这架直升飞机来得气派,姜酒多看了几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直升飞机上走了下来。
姜酒看到那个男人,微微愣了一下,就听到对方很自来熟的抬起手,满脸微笑的朝她打招呼:“哇,姜酒,三年没见,你变黑了不少啊!”
姜酒没有他看起来的轻松,她盯着向她走过来的男人,紧紧抓住姜辞的手,额头上泌出了一丝冷汗。
她可不信,楚燃这么凑巧是跟她一样,来这里度假的。
楚燃信步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轻啧了一声:“这么好的地方,你倒是挺会享受的啊。”
“你来做什么?”姜酒有点慌乱,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走漏了风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害怕的情绪涌上来,她的脸色看起来微微有些苍白。
“……”楚燃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像是理解她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我不做什么。你冷静一点,这里风太大,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屋子里聊,嗯?”
姜酒飞快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她眉心微微的蹙起,有些不甘心的“嗯”了一声。
说到底,她也没拒绝的权利。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恐惧,姜小辞抬起头看了姜酒一眼,然后又不动声色的往楚燃那边一看。
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只是轻轻地握紧了姜酒的手,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姜酒此刻冰凉的指尖。
*
别墅。
“想聊什么?”
姜酒一进屋,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楚燃:“我千里迢迢赶过来,你连口水都舍不得给我喝?”
姜酒皱眉看他一眼,然后提示身旁的女佣给楚燃倒一杯水来。
楚燃坐在沙发上,接过了水,喝了一口,才对姜酒道:“西礼旧病复发,快死了,我找你,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过去看他最后一面。”
………………………………
外面有男人了
姜酒愣了一下。
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她也记不清时间了,只是等脑内轰隆隆的声响停止下来以后,她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她听到自己轻声问楚燃:“他想起来了吗?”
楚燃道:“记忆这一年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恢复。要不然,我也不会现在过来找你。”
姜酒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或者痛苦,她发现自己整个人的情绪都很淡,那些曾经澎湃的感情,已经被年复一年的等待消耗干净,温西礼的名字被提起来,竟然也觉得很遥远了。
是不爱了吗?
还是已经放弃爱了?
她低下头,轻声道,“我不想去。”
她的回应,似乎令楚燃愣了一下。
姜酒淡淡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他来找我,我就得过去见他?”
“姜酒。”楚燃声音喑哑了几分,“我知道你这几年受了很多苦,但是你和西礼分开的事情,真的不关西礼的事啊……你想想看,是温凤眠阻止你们在一起,西礼也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啊。”
姜酒皱了皱眉心,比起楚燃的情绪激动,她明显冷漠很多。
人的感情,真的是有沸点的。
达到沸点以后,就只能逐渐转凉。
曾经能引起她心潮澎湃的名字,此刻也只剩下这一点淡淡的余韵。
她没有想去见温西礼的欲望,即使,他已经快死了。
对她来说,此刻更需要关心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咳。”楚燃靠在沙发上,耸了耸肩,“我说是凑巧你信吗?就那样找到了呗。”
姜酒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关注他这句话,她低声道:“那温凤眠……”
楚燃意义不明的笑了一下,“……他现在恐怕没有心情来管你的事情。”
……看不来这三年她不在,温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酒收回了视线,轻声道:“……那就这样吧。你可以回去了。”
楚燃问道:“真的不愿意回去?”
姜酒淡淡的摇了摇头。
她神态冷凉,既然是楚燃,也能感觉的出她逐客令的意思。
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楚燃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死皮赖脸的瘫在她的沙发上,“我吃完午饭再走总可以吧?”
姜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明白他的意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漠的牵着姜辞离开了。
“啧……”
楚燃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姜酒离开的背影,盘腿在沙发上做好,感觉到了微妙的难办。
怎么感觉到了温西礼玩脱了的样子?
*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酒并没有下来。
只有姜小辞在餐厅里。
楚燃厚着脸皮,去找姜小辞要饭吃。
“小辞,”楚燃一边吃饭,一边打探消息,“你妈妈这些年,有没有跟她走得很近的男人啊?”
姜小辞抬头看了他一眼,声线清冷:“有。”
楚燃心里咯噔了一声。
——我去,怪不得温西礼快死了姜酒都不想回去,原来是外面有男人了!
………………………………
我如果想去的话,妈咪会陪我去吗?
姜辞这孩子比温西礼小时候话还少,回答完,立刻又低下头继续吃饭,完全不知道楚燃现在的心情有多惊涛骇浪。
“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啊?”楚燃开始旁敲侧击的问问题,试图从姜辞嘴里挖出一点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姜辞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险恶居心还是怎么的,就是不搭理他,吃完饭,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背着画板跟保姆出门去了。
这小破孩子……
楚燃偏过头,看着这小不点离开的背影,轻啧了一声。
倒是跟他爹一样,有个性。
*
姜酒上楼睡了一觉。
椅子睡到自然醒,才慢悠悠的下楼来觅食。
海岛的傍晚,晚风带着淡淡海水的气息,巨大的落日缓缓沉没,将湛蓝的海面染成深色的橘红。
姜酒站在楼梯口欣赏了一会儿这副大自然绘作的油画,然后才赤着脚走到冰箱前,从里面取出了一盒橙汁。
身后传来了楚燃的声音:“姜酒,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姜酒顿了一下,刚睡醒慵懒惬意的感觉瞬间当然无存,她转过艳丽的脸,皱眉看向躺在她那张皮质沙发上的男人,表情一下子疏冷下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姜酒声音充满了不耐。
楚燃揉了揉眼睛,似乎也刚睡醒,顶着一头鸡窝头,“啊?我能去哪啊?”
姜酒握紧了手上的玻璃杯,按捺住把被子里的果汁泼他脸上冲动。
搞不懂温西礼是怎么跟这个家伙做朋友的,在她眼里,楚燃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死皮赖脸整天只知道泡妞的纨绔子弟。
姜酒冷冷看了他一眼,没吭声,转身去了厨房,跟厨师说了一下,叫他别给楚燃准备晚餐。
不给他吃的,她就不信楚燃这个家伙能再她这里赖多久。
*
等天快黑下来的时候,姜小辞背着画板和保姆回来了。
他在门口木质的地板上拿水从脚丫子上的沙子,洗干净脚,一进屋,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了客厅里气氛的不对劲。
他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楚燃,又看了看站在窗边喝果汁的姜酒,果断的选择去找姜酒。
“饿了吗?”姜酒感觉到手指被人牵住,低下头看着姜辞,抬起手抚掉他柔软发丝上细碎的白沙。
姜小辞点了点头。
姜酒叫保姆把他身上的画板拿走,牵着小辞进了餐厅,身后楚燃听到了动静,立刻关了电视,屁颠屁颠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了过来。
红木桌上,只摆放着两人份的饭菜和餐具。
姜酒抱着姜辞坐在餐椅上,然后走过去拿走了自己那一份饭菜,看也没看僵硬在门口的楚燃,低头吃饭。
厨房里的海鲜都是今天打捞上来的,清蒸和煮汤都很新鲜,姜辞和她一起生活,也和她一样,都开始喜欢上了各种鱼类虾类,母子两坐在一起,吃的旁若无人。
楚燃心里想——这他妈也太过分了吧?
他好歹也是客人,姜酒就是这样对待他们家的客人的?
最后楚燃也只能等他们吃完,去厨房拿了一点剩饭,绊一点鱼汤,可怜兮兮的吃了一顿鱼汤拌饭,而且还没吃饱……
……
吃过晚饭,姜酒就带着小辞出门散步了。
楚燃终于感受出来,他到底是有多不受姜酒这个大美人欢迎了——这绝对是被温西礼连累的!
他甚至毫不怀疑,明天他估计是连剩饭剩汤都吃不到了……
这个海岛是私人的,连个酒店旅馆都没有,他总不能为了能有口饭吃,专门去包下别墅吧?
姜酒又不是傻子,他在这里再呆一点时间,恐怕就能被她看出一点什么来了……
楚燃觉得,自己真的挺难的。
姜酒和姜小辞回来的时候,楚燃已经不在别墅里了。
姜酒看到空荡荡的沙发,倒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牵着姜小辞上楼,带他上楼洗澡。
洗完澡,姜酒抱着姜辞回到了他的卧室里,哄他睡觉。
今晚的月色,是真的很好,像是一层薄薄的纱,从窗外透明的延伸进来,很美,姜酒的心情也轻飘飘的,很轻松。
”怎么了?”
见姜小辞躺在床上,一直不肯闭上眼睛,姜酒坐在床边,好笑的问道。
姜辞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抓住了姜酒的手指。
这个孩子不爱说话,有时候他的意思,看他的表情看不懂,需要猜。
幸好,姜酒已经学会看他的微表情了。
“不想睡吗?”
她温声问道。
“妈咪睡得着吗?”
姜酒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轻轻地愣了一下。
“我睡不着。”姜小辞的童音还是奶声奶气的,只是这个孩子远超常人的智慧,令姜酒被他看着,像是被他洞察了心底所有的想法。
姜酒看着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问道:“小辞想去看爸爸吗?”
姜小辞点了点头。
姜酒的心口,有一份地方被堵住了。
有些生气。
这些年明明是她在一直养着他,但是这个孩子,天生就跟他的爸爸亲近。
温西礼从来没有养过他,还没有沈约照顾他时间多,就那么见过几次面,就上心了。
天知道想要走进这个孩子的心里,能有多么不容易。
温西礼何德何能,能让姜辞对他一见钟情?
姜酒低声道:“可是你爸爸……明明已经不要你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姜酒是有些赌气的。
姜小辞道:“他没有呀。”
姜酒:“他有。”她捏了捏他的小脸,没什么好气,“他已经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可能孩子都两岁大了,你想呀,你爸爸如果要你,怎么会到现在才想起你来?”
黑暗里,姜小辞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无辜又淡定。
一副你说你的,我想我的的态度。
姜酒捏捏他的小鼻子,那他有点小小的没办法。
“早点睡觉,别胡思乱想。”
姜酒起身,打算回屋睡觉,手腕被姜辞轻轻地拉了一下。
“……我如果想去的话,妈咪会陪我去吗?”
姜酒的脚步微微一顿,她似乎是略有几分不可置信,低下头,看着被姜辞牵住的手,纤细的柳眉,颦蹙了起来。
………………………………
我惹妈咪生气了
姜酒几乎是,只要姜辞对她提出要求,她是不可能会拒绝他的。
这么多年了,她知道自己对他的亏欠,她从来是百依百顺。
而唯有这一次,姜酒的脸色,几乎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你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姜酒的声音几乎称得上冷厉,她甩掉了姜辞的手,面无表情,从他的卧室房间里离开,只留下躺在床上的姜辞小小惊愕的眼神。
“……”
无声的收回视线,姜辞侧过身子,抬起眼睛,看向窗外清澈的圆月。
今夜注定是没办法入眠的一晚。
姜酒回到自己房间以后,因为心底压不下去的怒火,硬生生的失眠了。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姜辞跟温西礼只见过几面,就被他这么惦记。
那个男人,在四年前将他们母子两双双遗忘,爱上另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要跟她结婚,那年,她是带着多么大的勇气去找他,最后又是如何落荒而逃?
她永远也忘不掉那个男人曾经用多么残酷的言语逼她离开。
即使如今他想起来了,也或许知道错了,但是她不可能就这样将过去的一切伤害都一下子通通忘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去见他。
见他,又怎么样?
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知道白血病二次复发的存活率有多低,就算带姜小辞去看望他……
他也没办法留下来带给他多少回忆。
既然他出生的这八年他也没为他做过什么,她凭什么要在最后去满足他这一点虚无的父子情怀?
他死的倒是容易,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说一句话“我也没办法”,就跟他四年前失忆了一样。反正,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他永远就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被他伤害的人,都是他们自己活该。
姜酒越想,心里火气越大,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
楚燃不知道从哪里浪回来了,他看起来是睡了一个好觉,见到姜酒那漆黑的下眼皮,正在冰箱前偷喝牛奶的他,“噗!”的一下把牛奶全喷了出来。
“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姜酒看着地方的奶渍,有些嫌弃,她皱了皱眉头,竟然也没搭理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进餐厅了。
楚燃略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姜酒的背影,他还以为姜酒要骂他几句,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走了?
没被她阴阳怪气损几句,还怪不习惯的……
没过了一会儿,姜小辞也被保姆牵着从楼上下来了。
楚燃进去偷吃早点的时候,也微妙的发现了这对母子两今天气氛不太对劲。
姜酒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冰冷,就连姜辞坐在她面前,也没有融化半分。
吓人。
楚燃小心翼翼的偷走了几个花卷,就逃走了,一直等到姜酒吃完饭,他才又重新摸了回去,坐在姜辞对面,小声问他:“小辞,你妈怎么了?来大姨妈了?”
姜小辞低着头,正在喝粥,没有看楚燃,只轻声道:“我惹妈咪生气了。”
………………………………
欠债
楚燃是个混球,原本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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