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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你老婆又作死了-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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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骗你,又要怎么骗过温凤眠?
回到医院,立刻有护士过来,带姜辞去做了一下身体检查。
抽血化验下来,也过去了半个小时,姜辞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脱水和低血糖。
姜酒看完了检查结果,松了一口气,正要带姜辞去楼下的自助餐厅吃早餐,就看到不远处的电梯门里,温西礼和楚燃走了出来。
楚燃搀扶着男人,两个人低头正在说话,随后,似乎是温西礼感应到了什么,率先抬起头来,看向姜酒。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俊美而苍白的脸,带着沉默。
姜酒没有理会,牵着姜辞,一路过去,跟他擦肩而过。
“叮——”
电梯门开了又合。
良久,男人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轻缓的声音低声道:“走吧。”
他声音无力,带着倦意。
楚燃低头看到他越来越苍白的脸,心惊胆战,忍不住道:“我不是说叫你在医院等着,我给你找吗!”
话音刚落,楚燃只觉得肩上一沉,靠在他身侧男人从他身上滑落了下去。
靠!
楚燃吓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看着昏迷过去的温西礼,下意识的喊:“医生,护士,你们都赶紧给我过来!”
*
姜酒带姜辞吃完了早餐。
姜小辞恐怕也是饿得很了,燕麦粥刚给他端上来,他就埋头苦吃,一直喝完了一整碗,这才缓了缓,抬起头看了看姜酒。
姜酒刚才因为害怕,吐了一次,现在肠胃也十分不舒服,她看姜辞吃完了,把自己面前没吃的推过去。
“吃慢点。”
“妈咪不吃吗?”
“我来的时候吃了,”姜酒温声道,“现在还不饿。”
姜辞看了看她,然后低下头去,慢慢的用勺子盛着喝,这一次,他吃的很慢。
半个小时以后,姜辞结束了这份早餐。
姜酒带他去楼下的花园里消了一会儿食,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就打算离开医院。
姜酒拿手机给楚燃打了一个电话,想通知她带姜辞回城里了,但是打了好几次,也没打通。
没打通,姜酒索性也不打了,就打算直接带姜辞离开。
刚出了医院的门,手机响了起来,姜酒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抬手接了起来。
“喂?”
“什么事?”楚燃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淡淡的疲惫,他那边声音嘈杂,有脚步声和交谈色一起传了过来,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我带姜辞回城了。”姜酒对他道,“谢谢你帮我找姜辞,改天请你吃个饭。”
她很客气。
楚燃苦笑。
“吃饭就免了,而且,也不是我找到的。你要感谢,不如去谢谢西礼。”
“……”姜酒垂下眼,淡淡道,“那我先挂了。”
“姜酒,”楚燃低声叫她的名字,“你为什么就不能给西礼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这样分开,你真的甘心吗?”
姜酒:“三年前,你们骗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会不会甘心吗?”
“不骗你,又要怎么骗过温凤眠?”楚燃声音低沉,他似乎是有些克制不住的激动,语速也快了几分,“你伤心难过,西礼难道就不难过吗?这些年他为了你,做了多少自己不愿意做得事情,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
………………………………
他是骗子
姜酒冷冷道:“他就是一个骗子。”
她说完,不再听楚燃的废话,直接挂了手机。
因为语气不好,站在她旁边的姜辞也安安静静的,姜酒看了一眼他小心翼翼的脸色,知道自己又吓到他了,微微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姜小辞的脸,“没事,我们走吧。”
一来这里,她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语气也变的凶巴巴的,恐怕姜辞和她生活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脾气这么坏。
姜酒也想收敛一下,做一个温柔的母亲,但是一跟温西礼的事情扯上关系,她就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住脾气。
完全没办法原谅,不管楚燃说得多好听,也无法掩盖她被他们整整骗了四年。
那些痛彻心扉,绝望,颠沛,其实都是一个笑话。
她花了整整三年时间,去为温西礼那句话疗伤,甚至接受了自己彻底失去他这个事实,现在,他们又告诉她,那些都是骗你的,为你好,才骗你。
就没有任何关心过她这些年的心情,好像她不原谅温西礼的牺牲,是多么无理取闹。
她那么痛苦那么痛苦的接受了温西礼忘记她这个事实,没有人能明白她当初的绝望,恐惧,和茫然。
她为了他将一切都放弃了,她不懂为什么,他可以为了一个未知的结果,而将她放弃。
姜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情绪都忍了下去,她告诉自己,既然已经选择放手,那就没有回头的道理。
她牵着姜辞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到路边打车。
楚燃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姜酒看了一眼,直接挂掉。
那一边不依不挠,又持续的打了进来。
姜酒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即使他是温西礼的朋友,但是她和温西礼之间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楚燃一个外人插嘴。
她接了电话,抢在他开口直接冲他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还不够多管闲事?”
“………”楚燃顿了一下,声音沙哑道,“西礼进手术室了。你要不要来看他一下?”
姜酒握紧了拳头:“你又想骗我?”
“我能骗你什么?”楚燃无力的叹着气,“姜酒,我说西礼旧病复发,是真的。你先上来,我跟你好好说清楚,行不行?”
“有什么话,不能在手机里说清楚?”
这个女人,真的是……
楚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告诉你他一年前恢复记忆,那是骗你的。西礼一年前因为操劳过度,血癌再次复发,一直在医院接受化疗。当年从你身上抽取的骨髓液一直在实验室无菌培育,所以也没有联系你。”
“……你骗我。”
“我到底有没有骗你,等西礼从手术室里出来,让他亲自告诉你。”楚燃低声劝道,“他刚才流了鼻血,正在输血,还没有醒,你如果能过来看他,等他醒过来见到你,肯定也会高兴的。”
“……”姜酒拿着手机,站在原地,视线看着前方,一句话也没说。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温西礼关在笼子里的鸟,不管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他的掌心。
………………………………
逃不掉的,是自己的心
或许,逃脱不了的,是自己的心。
姜酒挂了电话,低下头看了看姜辞。
姜辞站在她身边,仰着那张跟温西礼酷似的小脸,清冷的表情带着几分忐忑。
姜酒俯下身去,将姜辞小小的身体拥在怀里,缓缓闭上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难受。
对自己感到无力。
“妈咪……”
姜辞小小声的呼唤着她,姜酒抬起头,看了看孩子,轻声道:“我们回楼上吧。”
*
楚燃见到她牵着姜辞回来,脸上的表情似乎隐约有些意外。
他站在门口抽烟,见到她立刻掐了烟头迎了上来。
姜酒低声道:“他现在人呢?”
“刚从手术室里出来,没什么大碍,”楚燃顿了顿,看了她一眼,“现在在病房输血,医生和护士在里面,你等下再进去吧。”
“……”姜酒没有说话,清冷的垂下了眼帘,牵着姜辞走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女人端正而疏离的坐姿,令人不敢靠近,走廊明亮的光影里,她雪白的面容像是冰雪雕著而成的雕像,看不出什么人气。
不像是来看望病人的朋友,反倒像是来寻仇的。
不过楚燃现在也不敢对她要求太多了,能回来已经十分给面子,他倒是真是怕等下温西礼一觉醒来,姜酒已经带着姜辞飞出了芝加哥,那真的可以让温西礼直接又吐血进手术室。
十来分钟以后,医生和护士都鱼贯而出,楚燃上前询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松了一口气,折身回来对姜酒道:“我们可以进去了。”
姜酒没有说话,只从长椅上起身站起,牵着姜辞随楚燃进了病房。
病房里泛着药物淡淡苦涩的气息,窗外阳光从透明的落地窗一束一束照耀进来,将整个病房染成通透明亮的颜色。
因为安静,这间装饰温馨的房间,反而多了几分清冷。
男人躺在病床上,因为失血而变的苍白的手背上扎着一根针,清瘦的骨节清晰可见,他闭着眼,并没有察觉到屋外进来了人,纤长浓墨的睫毛在他下眼睑留下烟青色的阴影。
形销骨立,苍白病态。
楚燃走到姜酒身旁轻声道:“你在这里看着他吧,我就回去了。有事情找我给我打电话。”
姜酒的视线从温西礼的脸上收了回来,她垂下眼,轻轻地应了一声,走过去和姜辞坐在了床对面的沙发上。
楚燃还有一堆事情要办,是实在没时间留了,他从屋内离开,关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姜酒。
她坐在那里,精致安静,漂亮的跟朵花一样。
不知道温西礼醒过来能见到她,该有多高兴。
他缓缓把门关上,吐出了一口气,走在走廊里,想到接下来的任务,脸色也冷厉了几分。
*
楚燃来到楼下,刚坐上车,就有电话打了过来。
他顺手接了起来:“喂?”
“是我。”手机里传出楚晚宁轻柔的嗓音,“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跟你谈谈。”
楚燃道:“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
………………………………
温凤眠非死不可了吗
楚晚宁在手机里微微停顿了一下,片刻,她才轻声道:“先生的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楚燃发动了车。
他看着前方,淡淡道:“资料已经上交警方,剩下的事情,不是我,也不是你还能插手了。”
“……”
“你打电话过来,是想给他求情?”
“……阿燃。”
楚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隐隐觉得有些好笑。
“他这些年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猛地把车子停下,楚燃的声音微微紧绷了起来,“你斯德哥尔摩了?”
楚晚宁轻声道:“我只是不想他死。”
“温凤眠必须死。”楚燃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楚晚宁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掐断了通话。
楚燃坐在车里,已经没有了开车的心情,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根烟。
如果不是楚晚宁的声音在手机里听起来平静,他真的觉得她已经疯了。
竟然在为温凤眠求情。
知道那个男人,这些年亲手害死了多少人吗?
说实话,他其实并不关心楚家人被温凤眠杀了多少个,只是自从他来到楚家,知道温凤眠这个男人,他身边陆陆续续认识的人逐渐失踪,消失,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他自己。
楚家因为被温凤眠杀了太多人,把外面流落的私生子都给找回来了,而他便是其中那一个。
他原以为自己终于不需要担心有上一顿没下一顿了,哪里能想到,饭是不用担心了,命却快要没了。
如果不是他跟温西礼关系交好,恐怕他也跟灵丹蔻一样,被温凤眠作为一枚棋子,随便死在了一场”意外“里。
在他的统治下,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他不知道楚晚宁是发了什么疯,才会打电话过来问他:温凤眠非死不可了吗?
他记得她的亲生父母,就是突然有一天暴毙而亡,最后连尸检都没有做,草草的送去火化了。
谁都知道,他们是谁害死的,但是,偏偏谁也不敢声张。
楚燃按灭了烟头,打开车窗通风。
“恶心。”
他冷冷骂了一句。
那个女人,真的是疯了吧?
*
温西礼从冗长的黑暗中逐渐清醒过来。
失血带给他昏沉和疲惫,睁开眼皮这种对寻常人来说普通的动作,此刻对方来说也已经成为了负担。
光线映照入视网膜,他想,这一次他应该没有昏迷太久,天还亮着。
“爹地,你醒啦?”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床头探了过来,姜辞还没有过变声期的童音清冷清脆,温西礼微微一怔,缓缓偏过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孩子。
然后,他慢慢的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坐在那里,模样安静,并没有看他。阳光映照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带给他一种虚幻的错觉。
像是一场梦。
才会离得这么近。
温西礼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把扎在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取了下来,微微的吸了一口气,才看向姜辞,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
酒儿,陪陪我
即使极力掩饰,也能听得出他声音的虚弱沙哑。
姜辞趴在床上,仰起头看向他,“楚燃叔叔说,爹地生病了。”
温西礼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温和:“爹地已经没事了。”
他顿了顿,偏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姜酒,低声唤了她一声:“酒儿。”
姜酒没理他。
男人注视着她,缓缓收回了视线,有些疲惫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姜辞颠颠的去给温西礼倒了一杯水,“爹地,喝水。”
温西礼并不渴,但是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然后跟姜辞道谢:“谢谢。”
姜辞弯了弯眼睛,情绪波动不大的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姜酒看他们两个人在父慈子孝,越发觉得这个病房难以忍受起来,温西礼已经醒来,也没什么问题,她不打算继续呆下去,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自往门外走去。
男人正在喝水,见她要走,下意识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拉住了她。
姜酒愣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男人紧握住的纤细手腕,纤细柳眉立刻蹙了起来,抬起头看向男人,语气转冷:“放手。”
温西礼低声道:“你再陪陪我吧。”
他声音低沉沙哑,甚至,隐约还带着几分可怜。
姜酒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放开。”
男人静静站在她面前,身上还带着注射过药水淡淡的苦涩气息,蓝白病服套在他颀长清瘦的身躯上,病弱贵公子般的虚弱和可怜。
因为抓的她的手用力,刚刚拔掉针头的手背,有血液渗出,顺着他苍白的皮肤往下淌了下来。
“……”姜酒心口一窒,有些说不出话来。
“酒儿……”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是从喉咙深处吐出来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深情,“再陪我几分钟吧。”
姜酒抬起头看向他,很想问问他,温西礼,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男人修长的身形突然一晃,姜酒抬手,下意识的搀扶着他,他大半个身子全靠在了她的身上,即使清瘦,也不是姜酒能承受的起来的,她只撑了一秒钟,两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姜酒感觉自己也要晕过去了。
温西礼也没什么办法,他失血过度,能坚持从床上下来把姜酒抓住就已经是奇迹了,此刻压在姜酒身上,感觉到姜酒杀人一般的视线,他也只能闭着眼睛装死。
幸好姜辞及时按了铃,把护士喊了进来。
两个人高马大的女护士将温西礼从姜酒身上扶了起来,还来警告姜酒:“病人身体没回复,别在病房打闹!”
神他妈病房打闹。
姜酒差点没气笑,看了一眼被病床上惨兮兮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又把脾气给忍了回去。
她原以为,温西礼这个病,也是楚燃为了把她哄过来,骗她的。
她没想到温西礼的白血病竟然还会二次复发,一般情况下,白血病只要照顾得当,治愈以后,复发率很低。
………………………………
不适合
这分别得三年里,他到底是怎么折腾,才把自己折腾的血癌二次复发?
她身体疼,心口也疼。
没等她气顺下去,就听到男人叫着她的名字。
“酒儿。”
她抬头,又看到刚刚被摁下去的温西礼,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简直不消停。
她坐在沙发上冷眼看他,看这个家伙病入膏肓还能给她闹出什么事情来。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
男人坐起来以后,便冲着她开始解释。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气,低低道,“那时候,我没办法保证下一次我能即使赶到……”
“所以,你打算骗我一辈子。”
“我没有。”他似乎是有些委屈,低声解释道,“只要我能摆脱他的控制,我就会联系你。”
“你有。”姜酒看着他,“一年前你旧病复发,如果治不好,你就打算骗我一辈子。”
“……”温西礼一下子停住了,他抬起头看向姜酒,女人坐在他对面,雪白的面容,极端的冷静。
她是了解他的,她也是聪明的,很多事情,在知道一个线索以后,他便不需要再冲着她解释。
所以他的自私,他的无奈,他的隐瞒,她都知道了。
姜酒缓缓牵了牵自己的唇角,看着温西礼,“你是打算自己死了,也不告诉我真相。我会收到什么?有一天,突然收到一大笔遗产?温西礼,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你是不是觉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应该体谅你?”
她气得笑了起来,眼眶却红了,纤细的肩膀,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连你得了绝症都不告诉我,如果没治好,你是不是就打算把这些秘密都带到地底下去?这是爱吗?我只觉得,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对我真的太残忍了。”
温西礼无话可说。
残忍吗?
那已经是他能为她做到的,最好的结果。
他毫无办法,无计可施,无能为力。
也无法辩解。
姜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仰起头看了一眼虚空,把眼泪忍了回去。
声音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她对温西礼道:“我等到你好了,再走。”
“……”温西礼看向她。
“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必要在一起了。”她摇了摇头,“温西礼,我已经不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信任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以后跟你在一起,有一天,你又要打着为我好的主意,来骗我什么。”
“……我没办法再经受一次了。你知道吗?失而复得才是最痛苦的。”她看着他,“失去并不可怕,得到失去的东西才可怕。因为你没办法承受下一次失去的打击。”
“我并不坚强。我已经很累了。”她的声音缓缓的低了下去,“温西礼,我觉得,我们是真的不适合。”
房间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彼此的呼吸声都安静了。
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从指尖窜到了心脏里的凉意。
………………………………
分歧
接下来的近十分钟,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姜辞左右看了一眼姜辞和温西礼,然后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在姜酒旁边坐下。
他是聪明的小孩子,虽然听不大懂妈妈爸爸在聊什么,但是也知道现在是他不可插嘴的。
温西礼靠在墙头,闭了一会儿眼睛,他的面色苍白的跟他背后的墙纸一样,透着一点病入膏肓的冷气。
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墨色的眸子落在不远处低垂着眉眼神容平静的姜酒身上,轻缓开腔:“我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让我们分开的,姜酒。”
他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空洞的泌凉。
姜酒的话,令他伤心了。
姜酒抬起头看向他,“你做得这一切,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过吗?”
“……”
“你哪怕暗示过我一下也好。”姜酒摇了摇头,有些痛苦的笑了,“你知道吗?你让我感觉待在你身边,我像是一个傻瓜。你知道我多痛苦吗?在知道你失去记忆的时候?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让我自己选择放下吗?”
“……”
“我好不容易让自己放下了,然后你过来告诉我,这些年,都仅仅只是你一个人计划?显得你很伟大,很聪明,很深情吗?”姜酒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笑了一笑,“越跟你们呆在一起,我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白痴。被你们耍的团团转。你设下这么大一个局,把我骗成这样,总不至于,还想要我一个受骗上当的人,来给你捧场吧?”
温西礼坐在床头,十分安静的听着她将话讲完。
人和人之间,是永远也没办法互相理解的。
即使他和姜酒,曾经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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