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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你老婆又作死了-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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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选择将他送进监狱,就不会动摇。
姜酒没说话,只是揽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怎么可能没事呢?
那毕竟是温凤眠。
是温西礼同父异母的哥哥。
是从小教育他抚养他的男人。
两兄弟走到如今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怎么可能没事。
而温西礼做到这种地步,可能也有为了她的原因。
她自然认为温凤眠罪有应得,但是……
温西礼心里真的不难过吗?
姜酒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翌日清晨,姜酒还没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便已经轻手轻脚的起来了。
进浴室洗漱,然后换好了衣服,他低头吻了吻姜酒的脸,温声道:“我先走了。”
姜酒睁开眼,朝他笑了笑,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声音还带着没有睡醒的沙哑:“路上小心。”
“嗯。”
又亲昵了一会儿,男人才出门了。
等温西礼离开,姜酒又睡了一会儿。
可能是担心温西礼的原因,她睡的心神不宁的,一直睡了半个小时,也没睡过去,只能起床拿着手机看股票。
股票的涨幅令她心情稍微愉快了一点。
下楼陪小辞吃饭,孩子见她一个人下来,好奇的问道:“爸爸呢?”
“爸爸出门了。”姜酒喂他吃了一个小笼包,“中午大概会回来。”
“哦……”姜小辞点了点头,右边的小脸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认认真真的开始吃早饭。
姜酒出门,沿着路跑了一圈。
温家今天格外的安静,佣人们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庄园的前主人的离开,就连说话都是不声不响的。
一直到中午,温西礼都没有回来。
和姜小辞一起吃过了午餐,姜酒坐在沙发上,看了看静悄悄的门口,心里有些淡淡的慌张。
难不成,是温凤眠的庭审发生了什么意外?
她想给温西礼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又怕打扰到了他。
就在她心神不宁的时候,楚燃风尘仆仆的赶到了。
姜酒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听到楚燃道:“温凤眠病危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姜酒轻轻地“啊”了一声,下意识的询问道:“西礼……他还好吗?”
“西礼也在医院。”楚燃道,“他叫我来告诉你一声,叫你别担心。”
姜酒走过去取了一件外套,匆匆的穿在身上:“你带我去医院。”
“妈妈!”
姜小辞听到了声音,从楼上书房里跑了下来,姜酒把孩子搂过来放在怀里亲了亲:“妈妈出门一趟,小辞在家乖乖的,妈妈很快就回来。”
姜辞也很听话,点了点头,姜酒这才放心,和楚燃匆匆的离开了。
“怎么回事?”
一上车,姜酒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不是今天开庭吗?他怎么病危了?”
“是开庭了。只是我和西礼等很久没见人出来,才突然接到通知,温凤眠在里面吐血昏迷,送医院去了。只能休庭。”
姜酒讷讷的,“该不会以后要保外就医了吧?”
楚燃轻啧了一声:“谁知道呢。”
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姜酒也不好多说什么,一路到了温凤眠现在抢救的定点医院,才发现整个医院都停满了豪车,整个私立医院都被温家人包下来了,禁止外人进出。
楚燃出示了证件,才被警方放了进去。
姜酒在急救室门外,见到了不少温家的亲戚,在急救室的最里面,她看到了靠在墙边闭着眼面色微微苍白的温西礼。
看他这个样子,姜酒心微微一跳,急忙走过去,握住了男人冰凉的手指。
男人感觉到了触碰,缓缓睁开了眼,朝她有些虚弱的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姜酒想他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跟被霜打恹了的茄子似的,有些心疼,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温西礼把额头轻轻地搁在姜酒的肩上,“他快要死了。”
姜酒一怔。
“周身器官衰竭。”他道,“是车祸的后遗症。”
也就是说,温西礼就算不做什么,温凤眠也活不了多久。
姜酒没想到会这样,她抱住温西礼,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是想让他坐牢。”他低声道,“我没想要他死。”
“我知道。”姜酒道,“我知道。”
“……”男人沉默了下去,只是反手用力抱住了她,没有再说话。
姜酒脑子里面也乱哄哄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即使再厌恶温凤眠,那个男人也是温西礼的哥哥,他已经为她做得很多了,她不可能连悲伤也不允许他悲伤。
男人抱了她整整半个小时。
似乎是终于整理好了情绪,他才缓缓松开了她。
只是抬起头的时候,眼角红红的。
姜酒握着他冰凉的手,轻轻地问他:“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
周围的空气很凝沉,温家所有人都各怀鬼胎,温西礼毕竟才刚刚掌控了温凤眠的位置,加上他完全不接受他们控制,不服气他的人很多,各个都想把温凤眠从牢里面捞出来。
如今温凤眠突然病重,或许有机会来一个保外就医,到时候他们和温凤眠在外面自立门户,和温西礼分庭抗礼,也未尝不可。
手术要很久,姜酒看男人脸色越来越差,心惊胆战的:“你怎么了?”
“胃有点疼。”
姜酒揉了揉他的胃部,见他脸上越发苍白起来,不顾他的反对,强硬的把他带到了医院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是因为情绪激动而产生的胃部痉挛。
医生开了一点胃药和止痛药,姜酒见他还要回手术室,拉住他,“先吃点东西。”
男人轻轻地叹了一声:“酒儿,他是我哥。”
姜酒红着眼睛看着他:“你还是我儿子的爹呢。你倒下了我和小辞怎么办?”
温西礼拿她没办法,依着她下楼喝了一杯温牛奶,又吃了药,才牵着她回了医院。
………………………………
我想去看看他,姜酒
温凤眠的这次抢救,整整花了近十二个小时,从白天到了凌晨,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
他的身上插着各种医疗仪器,脸上厚重的氧气罩几乎挡住了他一整张脸,精疲力尽的医生和护士匆忙的将他推到了ICU,姜酒甚至连一眼都没看清楚。
当主治医生被人搀扶着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温家的人立刻围聚了上去,开始询问温凤眠的情况。
夜晚的医院静悄悄的,姜酒握着男人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手,听着医生回答温家人的询问。
从他断断续续的回答里,姜酒逐渐整合起来了温凤眠现在的状况。
“从法院送到医院的时候,温凤眠心跳就已经停止了。靠电击强行唤回他的心跳,急救发现他的全身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怀疑是当年车祸留下的后遗症。”
“抢救虽然及时,但是温凤眠已经昏迷,呼吸全靠呼吸机维持,能不能醒来是未知数。”
……
姜酒拉了男人,去医院楼下的商店里买了一点面包和牛奶。
深夜,两个人都饥肠辘辘。
姜酒站在温西礼面前,把医生开给他的药倒出来,放到他手心里,声音轻柔:“先把药吃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当着她的面,仰头吃掉了药。
“胃还疼吗?”
“还有一点。”
“要不要再看看医生?”
男人摇了摇头,“不碍事。你先吃一点,我跟我妈说一下,我先送你回家。”
姜酒咬住嘴唇,看着灯光下男人凝沉的面色,轻声问道:“你要在这里守夜呀?”
温西礼伸出手,轻轻地揽住她,把她拥到怀里抱了抱。
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乖。”
姜酒知道他心里难受,看他难过,她也很难受。
但是她又怕他一个人在医院,又胃痉挛了。
“那你记得吃药。”她把脸闷在他的怀里,声音也轻轻哑哑的。
“嗯。”
姜酒站在路灯下,看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转身,往不远处在温家人中间的温夫人那边走了过去,那群人见到他过来,立刻将他团团围住了,他们脸上并没有对温凤眠如今生死未卜的忧虑,只有对自己利益受损的急切。
就像是一群贪婪的秃鹫。
也怪不得,当年一查出温西礼生病了,就将他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换了下来,把他送到榕城等死。
也怪不得……
温西礼宁愿跟她呆在榕城生活,也不愿意留在自己家。
幸好,当年清冷疏离的青年,已经长成了如今可以依靠的模样,不用再受他的长辈掣肘,不用在他们挑剔的眼色里过日子了。
温西礼跟温夫人说了一句,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从裤兜里抄出了车钥匙,放在手上甩了几下,“走吧。”
姜酒赶忙挽住他的手臂,在他旁边轻声问道:“把他们都放在这里没事吧?”
看那群人这副嘴脸,她都怀疑有人今晚会去拔温凤眠的氧气管。
“别管他们。”男人语气淡淡,“狗咬狗罢了。”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姜酒牵着温西礼的车一出去,就看到车旁边的人行道上,一个纤瘦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站在树荫下。
她不知道站在这儿多久了,头发上都有露珠,这么冷的夜晚,她竟然没有穿外套,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
恐怕,是接到消息,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了,匆忙的跑过来的。
只是这家医院被警方和温家人接管,她一个外人,却不被允许进入。
见到她和温西礼出来,女人立刻追了过来,沙哑的喊她和男人的名字:“姜酒,西礼!”
温西礼并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直接打开车门,就上了车。
姜酒犹豫了一下,没来得及上车,就被楚晚宁冰凉的像是从冰水里刚刚取出来的手指握住了。
这么冷,冷得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
姜酒偏过头,看向面前就连唇都是雪白的女人,即使对于她没什么好感,但是同为女性,还是难免有一点恻隐之心。
“我想去看看他,姜酒,你能不能让我去进去看看他?”
说话的时候,她嘴唇都是颤抖的,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夹杂着恐惧和绝望的颜色。
姜酒看着她,轻声道:“楚晚宁,我没权利放你进去。”
楚晚宁似乎微微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看向已经坐在了车里的男人,动了动嘴唇,竟然有些退缩。
姜酒看她真的是可怜,便转过头对着车里的男人道了一句:“西礼,她……”
温西礼一把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捏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直接拖进了车里。
他瞥了她一眼,语气不耐而冰冷:“我送你回家等下还要回来,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姜酒刚刚坐好,就被他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微微的抿了抿唇,她看了一眼站在车外凄惶苍白的女人,即使不明白她对温凤眠的感情,但是她现在这模样,也真的太可怜了。
好像,快要死了似的……
明明那个男人,从来不曾善待过她……
温西礼毫不留情的发动的轿车,将楚晚宁甩在了后面。
姜酒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眯着眼养神。
男人平静的开着车,一直将她送到了温家。
深夜,温氏的祖宅依旧灯火辉煌。
姜酒从车里轻巧的落了下来,低下头看了看男人俊美的侧脸,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顺势在她下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时间不早,早点休息吧。”
姜酒挺舍不得让他守夜的,但是也知道这是他作为温凤眠的弟弟应尽的义务,见男人又要发动引擎要走,她赶忙喊了一声:“等等!”
男人停驻了动作,姜酒跑进大厅,从大厅里找了一条棕色的羊绒毛毯和一堆零食过来。
温西礼还以为她想做什么,见她拎着这一大堆东西,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酒儿,你以为我今晚是出门野炊啊?”
“我不管。”姜酒把东西堆在副驾驶,“你把东西都带去,你这么懒,肯定懒得下楼买吃的。还有你妈,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等下分她一点。”
………………………………
如果西礼原谅你
温西礼偏过头,看了一眼他被堆得满满的副驾驶,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只无语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对她道:“我走了。”
姜酒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一直站在门口,目送男人的黑色轿车消失在了眼前,姜酒才缓缓的回到了屋里。
对于温凤眠的憎恨,早已经在温西礼帮她报仇之后,就已经释然了。
那个男人罪有应得,她不可能有任何怜悯。
只是再罪恶的人,死去的时候,也有人为他伤心。
想起温西礼冰冷的手,和楚晚宁没有血色的唇,姜酒低下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翌日。
这天是个阴天。
一早醒过来,天气就阴沉沉的,空气里浸润的水汽,像是快下雨了。
温西礼并没有回来,只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发了短信嘱咐她好好吃饭,他今天可能赶不过来了。
因为温凤眠病危的原因,原本对于他的审判也只能无限期休庭了,他不仅要处理法院这边的问题,还要处理公司遗留下来的各种琐碎,忙之又忙。
姜酒体谅他,没有打电话询问,跟姜辞一起吃过早饭,便和孩子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姜辞难得也偷了一个懒,没有上楼练习画画,蜷缩在她怀里一边吃薯片一边看动画。
早上临近八点的时候,阴沉沉的天气终于开始下起了倾盆的大雨,雨势很大,她起身要去关门,就看到雨幕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往她门口冲了过来,姜酒看到那件被雨淋得透明的衬衣,立刻就知道是谁了,下意识的伸出手扶住了那个快要倒下来的身影。
“楚小姐?”
家里的佣人见到楚晚宁,吓了一跳,楚晚宁浑身湿透,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嘴唇却已经冻得发紫,整个人惨的不能再惨。
“去拿换洗的衣服和感冒药来。”
姜酒蹙了蹙眉心,看了一眼怀里软的站不住的女人,伸手把她扶进了屋。
这个家伙恐怕是昨天晚上等了一夜,现在又一路淋雨过来,整个人神志不清的,却还是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断的小声呓语,叫着她的名字。
语气里带着哀求。
姜酒看她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可怜,也没狠的下心把人丢出去,叫人帮她洗了澡,又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等她情绪恢复一点,才上楼看她。
姜酒过去的时候,她正在吃感冒药,见到她过来,呛了一下。
姜酒道:“你怕什么?慢慢吃,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姜小姐,”她明显是发烧了,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听起来却还是柔软的,像是被驯养的极为乖顺的小动物,再绝境的时候都不会向任何人伸出利爪。
不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想到她和温家两兄弟都被这个女人耍了,姜酒也忍不住有点想笑。
姜酒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
她姿态闲散,看着楚晚宁,“你又来在我做什么?我说过了,我没资格带你进医院。”
楚晚宁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姜酒看着她苍白纤瘦的后颈,似乎能看到她后背那些层层叠叠的伤疤,她双眸微微沉了几分,问道:“楚晚宁,我真的很奇怪。他都那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会爱上他?”
楚晚宁道:“我没有爱上他。”
姜酒嗤笑了一声,“你为了他把自己搞成这样,还嘴硬?”
“……我只是不想他死。”她缓缓抬起头,眸孔看起来有些空洞,声音很沙哑,“……他曾经救过我一命。”
“你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吗?”姜酒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怜悯,“你都是这样洗脑自己的?你也觉得爱上温凤眠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我并不爱他。”
“是。我也以为你喜欢西礼。”姜酒冷冷道,“毕竟,你还给他下过药,生过孩子,不是么?”
但是,当她看到她如今这副模样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楚晚宁竟然真的爱上了温凤眠。
斯德哥尔摩?
那温西礼算什么?
温凤眠的替身?
她得不到转而移情的对象?
姜酒真的觉得挺好笑的,又有点对她莫名其妙,连温西礼的儿子都生了,她才他妈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是谁?
有她这么脑残的女人吗?
楚晚宁抿着唇,看着姜酒,没有说话。
她即使再神志不清,也清楚一些话,是不能说的。
那是她要带到棺材里的真相。
姜酒站了起来,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她,“你休息好了,就回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不可能带你去见温凤眠,我没资格带你进去,也不可能替你求西礼。”
“你给我和他造成的隔阂,这辈子都没办法消弭,楚晚宁,你活该,你这样自私的女人,活该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痛快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姜酒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管楚晚宁现在看起来有多少可怜,她给温西礼下药,侵犯了他是真的。
再柔弱的兔子,也有自私的一面,她不是什么圣母,能对一个曾经暗算过她的女人温柔体贴。
更何况,她就是活该。
如果她当年没有对温西礼做那种事,以他们曾经往昔的情谊,温西礼不可能不给她进去探望温凤眠的机会。
当真是……
世事难料。
姜酒嘲讽的勾了勾唇,回到楼下把儿子揽到了怀里,陪他继续看电视。
一直过了整整半个多小时,楚晚宁才从楼下慢慢的走下来。
她低着头,拿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已经恢复了平静温和的样子,路过姜酒面前的时候,轻声对她道:“姜小姐,你的衣服过些天我洗干净会送过来。今天谢谢你。”
姜酒抬起头,看了一眼她瘦削的背影。
她已经是偏瘦的身材,而她衣服穿在楚晚宁身上,竟然还漏风。
“你不要来求我,真的想去看他,不如去求西礼。”姜酒顿了顿,“如果他肯原谅你的话。”
楚晚宁的脊背僵硬了一下,又坍塌了下去,一下子,就好像老了好几岁。
………………………………
温凤眠醒了
姜酒注视着她的背影缓缓融化在烟灰色的阴雨里,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团朦胧的水汽,无声无息,也没任何存在感。
可怜,又可恨。
姜酒走过去把门关上了,转过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姜辞睁着眼看着她。
“妈咪,爹地呢?”
“他这几天可能比较忙,”姜酒走过去跟他解释,伸出手揉了揉他的短发,“妈咪会在家陪小辞的,别怕。”
姜辞很乖巧,闻言,点了点头,依偎在她怀里,又安静了下去。
*
温西礼忙碌了整整一个星期才终于有时间抽空回来看了一眼姜酒和姜辞。
他瘦了一大圈,回来还跟姜酒抱怨。
“我现在就像是忙于工作只能回家看一眼妻女的可怜社畜。”
姜酒吩咐厨房赶紧做饭,闻言,被他的形容反倒逗笑了。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凄惨。
姜酒问道:“你哥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ICU昏迷。”男人摇了摇头。
姜酒听他语焉不详,也知道温凤眠情况不太好。
“你等下还要出去吗?”
“嗯。我哥的消息被人传了出去,楚燃一个人压不住,我得过去镇场。”
姜酒点了点,然后想到了什么,迟疑了几秒,才问道:“对了……你这几天有见到楚晚宁吗?”
自从上次被她拒绝以后,楚晚宁也没有再过来找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温西礼语气冷冷淡淡的,不甚在意的道:“她在医院门口守着。倒是对我哥忠心耿耿。”
姜酒听到这个答案,竟然也没太过惊讶的感觉,不过温西礼的语气,倒是真的很无情了。
他和楚晚宁青梅竹马的情谊,都在那个晚上消耗的干净。
如今这个局面,恐怕是楚晚宁想都想不到的。
不过,也是她活该。
“不管她了。”姜酒牵住他的手,拉他去餐厅,“你这几天都没联系我,我都好担心,又不敢打电话给你,怕打扰到你……”
男人垂下眼,看着自己被她牵住的手,又听着她絮絮的抱怨,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下。
*
温凤眠在昏迷三个月以后,苏醒了过来。
姜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倒也没特别的惊讶。
全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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