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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草莓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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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怒火上涌,他失去理智一般地夺过了女孩手里的手机。

    现在告诉他,这兔子在诈他?

    良久。

    顾砚歌笑了,眉眼弯弯的绝色,他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女孩。

    少年在心里自嘲一声。

    真特么栽了。

    见顾砚歌不说话,南妤直接抱上对方的胳膊,小姑娘笑得又美又甜,“你喜欢我。”

    她用的是陈述句。

    少年嗤笑一声,但是却并没有否认。

    南妤没管他,继续说道:“那就和我在一起嘛”

    “”顾砚歌抿着唇,他凉嗖嗖地看了南妤一眼,卷翘长睫半垂着,看表情并不十分乐意。

    毕竟。

    顾砚歌很明白,这兔子喜欢的不是自己,是主人格。

    她选择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是因为这张脸而已。

    这让他又怎会甘心。

    但是思考到最后,顾砚歌发现自己只能憋屈地答应。

    因为比起主人格的原因,他更受不了她和别人在一起。


………………………………

第364章新剧本

    有一句话,是这样的。

    你喜欢一个人就赋予了她伤害你的权利。

    少年垂眸,修长白皙的手抬起,覆在她的后脑上,将眼前的小姑娘摁在了自己的胸口,他轻声的一句,“好。”

    南妤眨眨眼,她倒是没想到少年会做出这么个举动。

    这么温柔?

    有点不像她认识的那个第二人格了。

    “我们在一起,你忘了他。”

    少年伸手捧住了女孩的脸,眼眸静静盯着她,花瓣般的薄唇轻启,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神色极为认真。

    南妤垂眸,躲避着顾砚歌的眼神。

    看着女孩的样子,顾砚歌就明白了,他的眸子瞬间暗淡了几分。

    “算了,随你。”

    少年的唇动了动,绯色的唇都似乎浅了几分。

    他抱紧了怀中的女孩,吻了下她的发顶,姿态带了几分温柔。

    南妤回了宿舍。

    她在刷微博的时候,刷到了一篇文章,让她一下子动了再写一个剧本的念头。

    皇帝病重,薄云裳借着祈福的名义去了大相国寺,却在寺里一个偏僻的佛堂里静坐半晌。

    佛堂里,薄云裳嗅着周围萦绕的檀香,她有些出神。

    女子精致艳丽的眉眼间,神情几分恍惚,她看着半空中的某处,像是在发呆。

    所以楚容到的时候,她竟没有察觉。

    “吱呀”门被人从外推开,薄云裳惊醒般抬头去看,一直提着的心突然落了下去,溅起一片涟漪。

    楚容,他还是来了。

    许是背光的缘故,楚容的眉目隐藏在昏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是青年的身量修长挺拔,已经没有了少年时分的单薄精致。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自己与他都已不是当年的样子。

    薄云裳心头一动,面上却早已修炼得不动声色。她佯装专注地倒茶,掩住心里的波动,良久才道:“楚容,西湖龙井配梅上雪,你喝,正好。”

    楚容不语,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细瓷杯,心间也绕过千回百转。

    其实自薄云裳入宫以后,楚容就没想过他们还能再见。

    他原以为他与她的红线早就被月下老人剪断,再也续不上了,谁曾想,还能这般对坐饮茶。

    薄云裳隔着袅袅的茶烟打量着他,眸光些许复杂。

    皇帝自知时日无多,急召楚容回京,按理说他该是赶了多日的路,却未见疲色,只是殷红的薄唇紧抿,似乎有些为难。

    薄云裳嘴角轻勾,是自己让他为难了吗?

    楚容,你既然来了,有些事不能不说,有些话不能不听。

    “皇上的病你也晓得,怕是见不到明年牡丹花开了

    “大皇子庸,二皇子诡,五皇子短见,七子年幼,寄在我名下。

    “楚容,你帮不帮我?”

    楚容记得薄云裳的声音脆生生,没想到现在听来竟有些意外的朦胧。瞧她这话说的,让他回什么好呢?

    青年突然轻轻笑了,带着点凄惶,泛着丝丝缕缕的苦涩。

    她当真是他的劫。

    青年低磁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低沉得就像在自语,他说:“云裳,这件事,我不会帮任何人,除了你。你想,让我助七皇子称帝?”

    “不止。”女人倏地莞尔,笑得惊心动魄。

    红颜墨发,惊世芳华。


………………………………

第365章祸国(一)

    青年的手一抖,白皙指尖直接捏碎了手里的白瓷骨杯,洒出一片水光。

    “楚容,我要辅政。若七皇子登基,我有垂帘听政之权,定许你异姓王之位。这桩买卖你不亏。”

    “云裳,有些事你得知道,这不是买卖。你想要的,我便只有一个好字。”

    说罢,青年的眸光似悲似喜,他深深地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然后转身便走。

    青年不曾回头,也未有停滞,不过片刻便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薄云裳怔怔地看着空了的瓷杯,回味着楚容的话,他是觉得自己算计了他?

    女人描绘着花钿的眉间,精致如画,她垂下那双漂亮狭长的桃花眸,红唇微抿。

    她的容貌依旧如同少女年华的绝美,只是眉目已然冷硬。

    若论他二人往日的情谊,她算计他,他确该生气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她不知,他与她之间的情谊还剩多少

    彼时的长安街头,两大世家比邻而居,楚家一门世代为将,而薄家亦是翰墨诗礼之族。

    两家住得近,交情自然也好,早早就将后辈的娃娃亲定了下来。说来也巧,在楚家的小公子楚容长到两岁时,薄家也喜得千金。

    楚容自小便知道自己有个未过门的小姑娘,人前人后也护得紧,不肯让旁人欺了薄云裳分毫。

    那年除夕的夜里。

    除夕,总要放烟花爆竹讨个喜庆。那晚,薄家的奴才在后门的小巷子里点炮仗,薄云裳自小胆大,便吵着要去看,正闹时,楚容来薄家拜年,薄家爹娘拗不过薄云裳的性子,便随她去了,只是嘱咐楚容看顾好妹妹。

    大红的鞭炮挂在竹竿上,由小厮遥遥举着,本没有什么大碍,可谁知那鞭炮突然炸断了一截,向着小云裳飞去。

    小姑娘被这意外吓傻了眼,竟不知避让,说时迟那时快,楚容迅速闪到桃落身前,用他小小的身躯护住了小女孩。

    薄云裳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皮开肉绽的疼痛,便微微睁开了方才因惊吓而闭着的眼,眼前出现的却是少年目露关切的脸。

    楚容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汗津津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他的眉头拧在一起,但仍执着地唤着小姑娘的名字。

    “云裳,没事吧。”

    少年的嗓音还是软嫩的。

    薄云裳愣住了,就在这时,暗夜天幕上突然爆开璀璨烟花,她看着烟花下眉目如画的少年,明澈的双目倒映着自己的脸,她低低开口,唤了声:“小哥哥”

    这是薄云裳唯一一次唤楚容哥哥,她总是脆生生地叫他楚容。

    从小娇生惯养泡在蜜罐子里面的小姑娘,眉目间尽是骄矜任性。

    再后来,当初的小姑娘出落成袅袅婷婷的少女,更是弹得一手好琵琶,日日在闺楼之上弹奏,琵琶声绕过矮墙,飘进书房,惹得习字的楚容总向窗外望。

    年岁大了,男女之间少不得要避嫌,二人来往也渐渐少了。可楚容总在薄云裳弹琵琶之时于后院练剑。没旁的,只求可以远远望一眼,知道对方安好、无病无灾,那千言万语也只在这一眼了。


………………………………

第366章祸国(二)

    可接下来的故事,薄云裳本能地不愿去回忆。是啊,离别总是痛苦的,更何况是一别之后,物是人非

    “楚容,你一定要现在就走吗?明明下个月你我就要成亲了!”

    “云裳,我楚家世代为将,一生视战场为归宿,家国为大,我不得不去。”

    “边疆苦寒,刀剑无眼,你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可那时的楚容并不知道,就在他奔赴边关的三个月后,薄家遭人诬陷获了罪,薄老爷下了大牢,妻女也发配掖庭充作了宫婢。

    宫里的老人说起当今的薄贵妃。

    艳冠天下的薄姬,一个堪称芳华绝代的女人。

    她的一生是传奇的。

    宫里的人都直叹她命好,当年不过是一介宫女,却一番因缘际遇,得到了皇上的恩宠。不仅父兄的冤案得到pnn,而且还养了自小没了母妃的七皇子渊华。

    至此,平步青云。

    可谁又知,当年的薄云裳一心所愿不过是嫁给自己的小哥哥而已

    皇帝病重已经有七日了,薄云裳守在皇帝的寝宫也有七日了。

    “薄姬,朕似乎听到有刀剑声啊。”皇帝抓紧明黄色的被子,混浊的眼珠没有一丝光彩。

    “皇上听错了,那是乐坊里传来的管弦弹奏声。”薄云裳安抚着皇帝,心头一动,看来是楚容那边有所行动了。

    这些日子,薄云裳不是没有想过楚容会反水,他答应得太快,而进展又太顺利。但这一次,她想信一次楚容。

    薄云裳也不知她为何这般笃定地相信楚容会帮她,许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许是心底隐存的爱恋,又或是此时的她天上地下唯一能倚仗的也只有楚容了。

    多久没信任过一个人了?薄云裳暗暗思忖着。周遭渐渐静了下来,刀剑声已经听不到了,突然传来五声格外清晰的梆子声,薄云裳阖着的双眼猛然间睁开,看来楚容已经控制了宫闱。

    “皇上,该喝药了”薄云裳微笑着看着皇帝饮尽最后一碗药,看着他缓缓没了气息。

    女人站起身,理了理鬓角的乱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遗诏,扶着内侍的手,稳稳地走出寝宫。

    穿着一身深色宫装的女人,眉眼精致秾艳,一举一动皆是活色生香的美。

    厚重的宫门缓缓打开,她看见日出,看见铁甲铮铮的禁卫军,看见单膝跪在宫阶下的楚容。

    青年银甲覆身,眉眼精致锋利,傲骨铮铮。

    薄云裳顿足不前,不大的声音却传得极远:“皇上驾崩”

    薄云裳将手里的遗诏交给身后的内侍时,她似乎看见楚容的脸色变了几分。

    女人瞬间一惊,却还是放了手,那双瑰丽的桃花眸重重地闭上,再次睁开。

    终究,还是赌错了。

    鲜血溅在薄云裳的裙裾上,持弓箭的兵士将她团团围住。桃落衣袖中的手紧紧攥起,竟连指尖刺入手掌都恍然未觉。她眼见着拿着遗诏的内侍胸口中了一箭,缓缓倒下。

    遗诏被一只手接了过去,一截雪色衣角落入薄云裳的眼底。

    她盯着那只手,视线上移。

    这只手极为苍白,却已经算得上修长。

    来人的年岁似乎不大。


………………………………

作者的话

    说实话《竹马草莓味》是我认认真真写的第一本书,我对它还是花了不少心血的。

    因为现在是已经签约了的,每天必须的文其实一度让我抓狂。(有些看起来甜甜的章节,其实是作者边砸枕头边写出来的)

    但是,我也知道,其实书的后半部分被我写崩了,节奏越拖越慢,废话也变多了,有时候故事还会被我扯远……

    这是我该道歉的地方。

    有时候我也会自我反省,我好像不太会写这类文,感觉真的有点写不下去,以前也有读者说过我或许适合写古言。

    但是,写篇青梅竹马文是我的一个执念,所以当初开书的时候,我才选了这个并不擅长的题材。

    因为我也有一个青梅竹马,可惜是求而不得的那种。他是我学生时代的那个白衣少年,我年少的欢喜。

    现在这本书被我写的真的不堪入目,我自己也很失望,有时候真的不敢去翻前面的章节。

    本来计划这本书会写长篇,百万字的那种,现在想想我可能是做不到了,本书预计六十多万字,我准备到寒假的时候完结。

    下本书是快穿类的,因为我的脑洞还算比较多哈哈哈,这本书里面的几个小故事,我可能会稍微写长一点放到里面去(也思考要不要改改结局)

    *

    大家的评论我都是会看的,有些不好的评论一发出来,我后台就会看到。

    读者发表自己的意见,对这本书的某个部分不满意,我当然可以接受并改正的。

    ▲

    但是。

    我看到那些打差评的,然后对这不满意那不满意的,她们根本就没有用书币订阅过我的书。

    因为根本没有粉丝头衔,就是那种学徒,见习,弟子什么的。这就表示你没有花过一分钱来看我的书,那又凭什么对我的书指指点点,这书毕竟是我写的,不是么。

    (很抱歉,书券是赠币,不算订阅的)

    我不是个喜欢发评论的人,也不会建什么打卡楼之类的,因为我懒。

    我的书友区也有1。1万人了,但是评论只有可怜的二百多条。所以我真的不希望看到还有那种恶意中伤的评论,真的很伤人的。

    你轻飘飘的一条恶评,会让人一晚上睡不着觉的。

    我的书到现在有六万多的收藏,可惜均订连六百都不到,这个收订比大家也看到了,100:1都不到。有人去看盗版的,我不也没说什么吗,我也能理解,毕竟蛮多人都是学生,没有支付能力。

    但是,那些看了盗版的再回来骂我的,那就很搞笑了。这样的话,我又何必为了一个月那么点点的稿费,我还不如不写了。

    抱歉,我情绪稍微有些激动了。

    言归正传,我会梳理一下思路好好写的。

    至于那些差评,以后看到了我会直接删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眼不见为净。

    不喜勿订,可离开,再见!

    不看就不看别刷存在感,谢谢!

    最后,本章免费,咳,不用担心啊。
………………………………

第367章祸国(三)

    来人的年纪约莫十五六岁,风雅似竹,最风光霁月的少年模样。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印暗纹的衣袍,三千鸦青发丝被玉冠竖起。少年捏着遗诏的手骨节分明,大拇指上面戴着一枚玉报指。

    少年抬起眸子,看向眼前这个姿容绝世白裙染血的女人。

    当年艳冠天下的薄姬。

    他名义上的母妃。

    “母妃,你说父皇的遗诏上写了什么?”

    薄云裳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少年,自幼病弱的七皇子,百里渊华,女人狭长的凤眸里逐渐蕴起怒色,“渊华,竟然是你?”

    “母妃,不是我还能是谁呢?只是母妃还未回答我,父皇究竟要传位于谁?”

    少年的鼻梁英挺,下巴尖削,午时的阳光打在他白皙的侧脸上,像笼了一层暖黄的光晕似的,更村得那容貌像浸了水的白玉一样。

    百里渊华的眸子略微弯起,眸光几分温软无害,薄唇轻启,“母妃?”

    薄云裳看着渊华笑得一贯天真无邪的脸,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原来她被骗了这么久。

    良久。

    女人自嘲一笑,艳丽的红唇弯起,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来。

    “自然是你,皇上属意的继承人是你,七皇子百里渊华。”

    “父皇可有命谁辅政?”少年步步紧逼。

    “并未提及。”薄云裳看着泛着冷光的弩箭,一字一顿地说道。

    在众人山呼海啸的万岁声中,薄云裳明白,这一局,她输得彻底。虽然成王败寇,但心中燃烧着的,既是愤怒,也有不甘。

    女人一把抓住少年的衣袖,低声质问:“这皇位从始至终都是你的,现在为何这般对我?”

    百里渊华轻笑,他反手握住薄云裳的手,少年苍白微凉的手指捏着女人的指尖,略微用力。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少年精致如玉的容颜上突然绽开了一抹笑意,这抹笑,毫无温度,“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鼾睡?”

    “那楚容呢?他怎会帮你?”薄云裳失控,猛然拔高了声线。

    她不相信,不相信那个人会背叛自己

    “母妃须得明白,你能给楚容的,登基后的我也能给但有些东西,我能给他,你不行。”

    “什么?”薄云裳的嗓子几乎已经哑了。

    “母妃,是你呀。”

    突然,无数念头充斥在薄云裳的脑海里,挤挤攘攘,喧闹无比。

    什么?

    她睁大眼睛回头去看那个单膝跪在下方的青年,衣袖翻飞间,女人的脚下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玉阶下滚去。

    天旋地转间,薄云裳似乎看到一脸慌张的楚容向她奔来,青年精致凌厉的眉目间,是毫不掩饰的担忧,但还未待薄云裳看得清楚,她便昏了过去。

    自然,薄云裳也未曾看见百里渊华慌乱中伸出的手,他想抓住她。

    可惜,少年的指尖只是轻轻擦过薄云裳的手指,最终错开。

    百里渊华漆黑精致的瞳孔,瞬间放大,里面毫不掩饰的恐惧之色。

    不

    少年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绯色的唇一下子失了血色。


………………………………

第368章祸国(四)

    恍惚间,薄云裳似乎做了一场极长的梦,她梦到自己回到了那年的上元夜,在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

    那时,她与楚容携手逛灯会,谁知半道上一位算命先生拦住他俩,执意要为他二人卜上一卦。

    “我看这位少年天赋异禀,想来以后定会出将入相、列土封疆,只是这位姑娘似乎有一种丹凤之象啊。”

    “你胡说!”楚容急了。这世上,唯有皇后才能有凤格,如今这人说云裳有丹凤之象。

    难不成,难不成

    薄云裳落荒而逃,一时走得急,却不慎扭伤了脚。楚容无法,只得背起薄云裳而行。

    少年略显单薄的身姿挺拔,让薄云裳心里觉得无比的心安。

    她记得那日她伏在他耳边,絮絮地说了许多话。

    “哎,楚容,你说那卦师说得可准?”

    “你莫要听那胡话,你早晚是要嫁给我的,怎会还有凤格气运?”

    薄云裳听了这话,便红了脸,赌气似的捶他的背,道:“谁要嫁你这木头,我要嫁的人,要肯陪我赏烟花,看天涯,你能吗?”

    “若能娶你,便是要这天下,我也给你挣来”

    薄云裳梦见的便是这一折,梦里的楚容背着她,嘴里反反复复说的都是那句要娶她的话。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薄云裳只觉得难受得紧,少年那一步一步沉沉的脚步似乎是踏在她心里,踏得她心窝疼。

    薄云裳挣扎着想要他停下来,他扭过头看她,少年一张苍白精致的脸带着诡异的笑,他说:“薄云裳,你还如当年一般深爱着我,那么,你就觉得我也会如当年般钟情于你?”

    “钟情于你这个已入宫多年,不复当年纯真的残花败柳?”

    “薄云裳,是谁给你的自负?”

    薄云裳尖叫着从梦里醒过来,才知道自她那日从宫阶上滚落下来,便终日昏迷,已有五天。

    这五天里,先皇驾崩,新皇登基。

    这五天里,贵妃薄氏因悲恸逝世的消息传遍宫闱。

    众人皆不免唏嘘。

    当年一舞动天下艳冠京城的薄姬,竟就这么死去了。

    红颜薄命。

    这五天里,大将军楚容因辅佐有功,受封异姓王,新帝也曾多次暗示:念楚容多年未娶,欲择宗室女赐婚。

    原来,在世人眼里,她薄云裳已经死了。而且,百里渊华告诉她,她将要嫁给楚容。

    倏然,女人的手心里一阵刺痛,将薄云裳从痴想中唤了回来,她低头一看,竟是指甲将掌心刺破,涔涔的血从伤口处渗出。

    “何为辜负?何为亏欠?何为背叛?”女人低声喃喃,那双漂亮狭长的桃花眸愣愣的,似乎没有焦距一般的空洞。

    楚容,他本该是薄云裳心中最美好最依赖的那个人,可他却在她最风光的时候,在她心口上插上一把尖刀。

    如今,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楚容还想娶她?

    薄云裳笑了,那女人张绝色倾城的脸上,绽开的一抹笑颜如花绚丽,红唇弯起,却是满满的讽刺意味。

    呵。

    她宁愿,死。


………………………………

第369章祸国(五)

    薄云裳自那日于梦中惊醒,病就再也不见好,终日昏睡,不知昼夜。

    睡到迷怔时,模模糊糊听到窗外宫婢在叽叽喳喳地闲聊。

    “如今,这楚将军倒是炙手可热得很,既有军功在身,加之辅佐有功,最难得的是竟未娶妻。”

    “这我也听说了呢,据说是多年征战才耽误了成家,只是皇上有意赐婚,不知有多少京城的闺秀会因此碎了心呢。”

    “瞧你说的,我看楚将军也是有情有意的,正室不成,妾室也是好的”

    薄云裳静静地听着,抬眼间看见对面佛龛上的菩萨对着自己慈悲地笑,她扑哧一声竟也笑了,心中清明一片。

    楚容,花开堪折直须折,你为何这般执着地要娶我呢?还是说,有不得不娶的缘故。

    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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