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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凝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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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丽姝(上)

    “原来芸儿那么厉害。”流丹满是羡慕。

    菀昭笑道:“你学进去也和她一样了。”

    “姑娘哪里晓得,画黛姐姐也很厉害。”

    “画黛?”

    流丹掩嘴笑,“她会写字,还会背诗。背的是我没听过的,却极清雅的诗。”

    “你喜欢这些个啊,”菀昭噗嗤笑了,“哪天我让先生给你一袋子书,别说诗赋什么的,就是三坟五典我也能搬出来几箱子。先生给的像五经,里面这个子曰,那个子曰的。啊,还有什么之乎者也的。看了叫人头疼。”

    “姑娘爱取笑,连书也不放过,除了老夫人和琳琅姐姐,你哪个不敢笑话?”流丹被她都得笑出了声。

    菀昭神秘兮兮地背过手。

    “我还真有不敢笑话的人。”

    她猜:“是你的教书先生?”

    “不是。老骨头和老婆子,除了骂学生,就教不出什么了。”菀昭撇头。

    “是老夫人?”

    “不是。”她摇摇头。

    “那是尚书和夫人?”

    “也不是。”

    菀昭淡淡地笑了,但这个笑苍白又无力。

    这个答案是赵睿。

    夫为妻纲,她是不敢的笑话的。前世她的夫君是九五之尊,而她只能默默看着皇帝,除此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啊,我知道了,”流丹好像抓到了她什么把柄。

    菀昭瞪大眼睛,难道她看出什么了吗?

    “是裴舍人对吧。”

    上次她就说这个,流丹只记住了裴绪一个啊。

    “好啊,之前饶了你,没想到愈发轻狂了,又给我添堵。”她佯装生气。

    流丹碎步跑开,“就知道姑娘你怕。”

    “你这妮子反过来取笑我。”

    转眼夕阳下山,天色黯淡。

    胡乱吃了晚饭,她便回房里看了名册。正巧嫂子来坐坐,陪她说会儿话。

    “前些日子园子里忽然人多了起来,先前也就几十个人,夫人一下子选了百十来个人进怡园。大大小小的,人多则乱。个个调教是不成的,该出个好主意,让他们各司其职。嫂嫂您可有好主意?”

    她的眼睛凝视时很有神韵,宛如花含露。

    “不大点的丫头,就开始学男人主家了。”房夫人笑她。

    “我才不学外面那些臭男人呢,”菀昭挑眉,“迟早会胜天下士人。”

    房夫人哂笑:“以前你是活泼,现在你是自负了。”她笑话完,便说:“听说你今儿差点打了庆春。”

    “她挑中的人,顺走了那么多东西,就不许我责打她,这是何理?”

    房夫人素来是息事宁人的主,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要安安静静才好。

    “傻丫头,你能差那点,撒娇气而已。见了你伯母,该道一句不是。”

    “我让她查东西去哪了,等三天期限到了,再说不迟。”

    房夫人无奈,“好端端地责难人家,快叫人免了去。”

    “嫂嫂先帮我出主意。”

    拗不过她,“现在怡园人有两百了吧,像你说的挨个管哪里管的来,我看这样吧。府里男丁少,你按过去的规矩来,不许耍钱,不许醉酒,更不许背地里做腥臭的勾当。那些丫鬟婆子之流,分开管,按她们做的事分个三六九等,每等各有管事的查。总之生事了就罚,再不济就撵他们出去。”

    房夫人又说:“论管家,琳琅比我强。你有空会向她拜师学艺,琳琅脑袋瓜里装的可是实诚货。”

    “哼,上次我求祖母教我,她和琳琅都干看我笑话,一个字都不说。我才不找她呢。”

    她后来又找了琳琅问老夫人,可琳琅和老夫人存一个心眼儿,只告诉她别耍花样。自己找个路子,琢磨去。

    “傻丫头,你自己悟了,不是更好?”

    房夫人疼爱地把她抱在怀里。

    “玉奴啊,等你以后嫁人了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忧无虑了。日后你想的不是这个家该怎么管,而是该怎么圆。”

    “圆?”

    “阖家团圆。”房夫人温柔地笑了。

    菀昭觉着这个字放在他赵家可一点也不合适。

    “为什么是这个字?”

    “圆了就美满了。”

    房夫人是那般贞静娴雅的人,菀昭还是头次见到她哭。

    “唉,不知怎么,我最近老是不安。”她眼中满是担忧。“我夜里想你二哥,常常睡不着。一闭眼,就梦见他遭遇不测。”房夫人的眼睛发红了。

    她一哭,菀昭的心被揉碎了。

    亲历凄惨的结局,无人不唏嘘。

    “嫂子别哭了。二哥哥他会平安回来的。”

    她险些哽咽出来,但她只能忍着。

    房夫人止住呜咽,“好好的,哭什么呢。娘儿们说说笑笑的,不好吗?”

    “远方的哥哥,用不了二十天就会回来吧。”

    菀昭追忆往昔。

    她最后一次见韩祯是在中秋,那晚的月亮真好啊,明亮皎洁,照的人心里亮堂。韩祯只说了一句话,“愿皇后玉体安泰。”

    能亲耳听到哥哥说的话,她真高兴。

    可那真是虚妄的一晚啊。

    那晚赵睿还许诺夫妻和合,可当夜她伴着秋风等到天明。

    “永麟很快就会回来了。”房夫人一言惊醒沉浸回忆里的菀昭。

    “嫂子,听说哥哥加了太子舍人。”她说。

    房夫人笑道:“是,并要他任秘书省的少监。”

    “秘书少监?”

    菀昭猛地想起,裴绪的大哥那个钻进书堆的裴纪以前就是秘书少监。“秘书省还有个少监吧。”

    “另一位是裴尚书的长子裴纪。”房夫人淡淡说。

    这可真乱套了,她怎么老被裴这个字挡住了。“那嫂嫂你看,二哥哥和他比谁厉害?”

    “自然是裴少监。”

    菀昭略诧异。“裴少监有那么厉害?”

    “他是你二哥哥的师傅呢。”

    房夫人忽地笑道。

    “师傅?二哥哥认了师傅?”

    这下好了,裴家兄弟成了她叔叔辈的人了。“我岂不是要叫他叔叔了?”

    “你二哥好学认个师傅,你就觉得人家占你便宜。只是辈分大了点罢了。”房夫人讥笑着。

    “什么师傅徒弟的,爱认不认。”

    “真心求学,譬如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夫子还没说一句不是呢,小丫头就念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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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丽姝(中)

    三月十八日已经属春末了,是个阴雨天,怡园老小准备为公子做寿辰。

    外面人集齐了,井然有序。

    菀昭还是同个点查人,让婢女到厅外数人数。

    见了好几拨人后,菀昭问今日来的人是否齐全。

    “少了金氏和庆春。”画黛脸色不改地说。

    王婆子一听是金十娘,为她心紧了不少。

    菀昭冷笑道:“哦?怎么一少就少了两个?”

    “昨儿庆春疯了似的找您的钗,兴许还在找。”王婆子陪着笑脸。

    “乳娘呢?”

    王婆子不明所以,“我也不知道。”

    “唉,你们今天缺两个,明天缺两个,迟早会没人来。罢了,你们愿意走,拿了钱就出怡园你。”

    王婆子看她愠怒,忙解释道:“是我办事不周,姑娘息怒。”

    “你也是跟在太太身边多少年的人了,知道什么人留得住,什么人留不住。日后再有这种,便撵了去,怡园不要这等奴婢。”

    “是,一定照姑娘的话行事。”

    她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先赏金氏和庆春十鞭子,再把她们带来问话。”

    王婆子吓得脸白了,“是,是。”

    “才一天就破了我的规矩,昨天黄昏流丹、画黛替我走了一圈,缺的人名字已经记下来了。这只是第一次,因为有人开头就敢犯事,容你们心存侥幸。”

    流丹把单子给她,“您看这上面的人。”

    王婆子一看,央求道:“姑娘,就赦免了他们的皮肉之苦吧。”

    “罚还是要罚的,纵使是靖娘丫头也得受罚,怎么你们还跟我讨价还价起来。”菀昭不见愠色,微微一笑。

    王婆子内心是翻江倒海,“那么就罚月钱吧,挨个打,这。。。。。。未免传出姑娘的不是来。”

    “婆子说的有理,我也不全克扣了,传出话说我吝啬可怎么好。就罚一半吧。”她又说:“若你们中用,干得好,我自会免了。”

    王婆子一听,便笑道:“这就记下来。”

    在厅里的人连句话都不敢说,生怕下一个受罪的就是自己。

    “你们都是管事的,各自管各自的就行,也不必管其他的了。”

    菀昭重新叮嘱了一遍,要她们别生事。

    方大媳妇进来,“给郎的寿礼备好了,只差鎏金鸳鸯银碗了。”

    “银碗还没做完?”

    王婆子怕她又生气,就先一步问。

    “本来已经做好了,就等交货了。后来才知道原来东宫也要银碗,那边催的急,就只好给了东宫。”方大媳妇叹道。

    菀昭听了,心中无奈,怎么东宫总和她过不去。

    “既然是东宫所要之物,我们也不能强求。可银碗是一年前便要了的,不知匠人那儿还有另外的吗?”

    “他们直说没有。”

    “唉,总不能随便去买个。”

    以前她要东西,只随口一说或者找尚宫就行。现在为了个银碗就很头痛。

    她的东西里值钱的很多,可多半都是女儿家用的,哪有大男人的东西啊?

    前天的晋国公手迹!

    菀昭转念一想,“怡园过去藏的辟雍砚在哪?”

    “正在库房里收着。”王婆子说。

    “拿它代银碗。”

    王婆子不懂辟雍砚,便问:“姑娘拿砚台送郎?”

    “是,我记得以前家里藏了越窑烧的青瓷辟雍砚,一器值千金,胜过金碗银碗。陛下正月下诏书今年四月试,愿哥哥能登科。”

    王婆子一听便笑道:“姑娘说的好,这可比俗的金银布帛好多了。”

    其实菀昭也是情急之下才生出这个念头,园中的辟雍砚乃是无价之宝,是当年韩皇后亲赐之物。乃世之罕见,怎可用钱衡量?

    她呷茶歇息,管家同做个贤妻良母一般累。

    “她们两个可找到了?”

    夏七娘传话进来:“姑娘,老夫人叫您过去。”

    “先说到这,晚间劳烦你们再来一趟。”她笑道。

    不知祖母这时叫她去所为何事。

    她刚到,便看见金十娘和庆春跪在老夫人面前。

    “祖母万福。”菀昭不敢多言,默默过去。

    “昭儿,你看她们,真是无法无天了。”老祖母指着她们,气得颤巍巍地道。

    菀昭看向琳琅,小声问:“怎么了?”

    “还不是手脚不干净,又光天化日之下打作一团,不是家丁把她们拿了来,她们估计早就打个你死我活去了。”琳琅说。

    菀昭喘息半会儿,赔罪道:“孙女管的糟些,让那些不干不净的奴才厮打一起,冲撞了祖母,是我做孙女的错。”

    “你先别说对错啊。”老夫人厉声说:“看她们两个的德行,还是在园子里待过多少年的,十几年白待了。没规矩倒也罢了,只怕不闹出人命来。我看趁早把她们交到衙门去,一并让官府断了案,也好还怡园个清净。”

    菀昭躬身俯首,“祖母,冯家是世家大族,遇上没羞没躁的娘儿们,只赶走了就行。真交到衙门,闹到府尹那里,传到外面也不好听。”

    “先甭管什么好听不好听了,放着两个居心叵测的人在这,我是睡不安稳的。”老夫人的脸庞写满了凝重。

    菀昭早想到她们会闹起来,只是不想让老夫人碰见。

    “祖母,事发突然,该先查明原因。”

    她朝琳琅看去,“姑娘说的是,前因后果总得问一遍,要是不给辩解的机会,又有实情隐瞒,岂不是冤枉了个好人。”

    老夫人气未全消,“姑且让你们说,你们两个怎么打起来的?还有姑娘头上的钗怎么会出现在你们那儿?”

    “祖母,就由我来问话吧。琳琅姐姐,烦请您伺候老夫人。”

    琳琅笑着去给老夫人捶肩。

    金十娘率先说:“庆春偷了姑娘的金钗还不认罪。”

    “我还没问你话呢。”她又看向庆春,“你们在哪厮打的?为何厮打?”

    庆春瑟瑟发抖,“我一大早便在枕边发现金钗,就去问十娘。谁料她一口咬死我是偷钗的贼,还揪住我不放。我无奈之下就把她推开了,金十娘却反手打了我一耳光。我看她把我当贼了,就想跑,可她又抓住我把我打了。于是我便反抗。”

    “这倒是奇了,你个贼还想骗姑娘。”金十娘说。
………………………………

小剧场③

    稀饭:很抱歉今天出了点意外……直到现在我才更文哈哈。

    裴绪白眼:懒,你就直说!

    稀饭呵呵一声:我今天把菀昭姑娘请来了,你想咋滴吗?

    裴绪:!!!我错了,我输了!!!

    菀昭:没出息的家伙……

    裴绪:昭儿!

    稀饭打断苦情戏:喂,老子好不容易搞个剧场,你们俩干什么毛线呢!?

    赵睿呵呵:你们秀恩爱就出去吧。

    菀昭、裴绪:滚!

    赵睿瞪着裴绪:我忍了,等你犯事的!

    稀饭推眼镜:你们没办法三角恋的,相信我!

    赵睿:唉,孤家寡人一个仅此而已。

    稀饭:别这么说,我也一样。咳咳,这次我写剧场,是为了我的对话小说寂色……其实叫《寂色深沉》。

    裴绪: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把那两个疯子请来了……那我先带菀昭走了,不用送啊。

    菀昭:emm他们是谁?

    赵睿:精神科医生和精神病人……两个变态。

    裴绪:跟疯子待久了,小心传染。

    稀饭:把裴绪拉出去,语言攻击者死!

    舒邦和关源笑盈盈地进来,打了个招呼。

    何舒邦:这次是寂色和半生的联动,怎么半生的主角都这样……

    关源笑呵呵:这不是很好吗?多有趣啊!

    菀昭一阵恶寒,这个人到底……

    稀饭和赵睿抱着看笑话的心拉着菀昭出去了……

    裴绪:恶趣味的家伙!

    关源眼镜眯成一条缝:舍人啊,看不出来你的嘴很厉害。不过把舌头去了,你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裴绪:!!!你想干什么?稀饭你在哪?

    其他人忽然不见了!!!裴绪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不是吧!他他他,威胁我!想杀我!

    关源:哎呀,你这么怕成这样?我可要好好招待你啊!

    他拿出一盘菜:要不要尝尝,牛肉里加了特别的调理。

    裴绪一身冷汗!天哪!真特么吓人!脑海中浮现汉尼拔的景象……

    舒邦进来:唉,这不是我做的那个牛排吗?就是酱汁放多了,所以就给他了。

    裴绪:天哪!总算有人救我了!

    舒邦惊讶:你这是怎么回事……请你吃牛排,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关源微笑:他是怕我把什么东西掺进去吧,裴舍人太惜命了。

    裴绪后背冷汗: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认你做大哥!

    关源眯眼:大哥?那不是我,我可排不上号。

    稀饭探头:你还好吗?哈哈哈哈哈

    稀饭的狂笑让裴绪气得不打一出来:你在捉弄我,滚!

    关源:我只是请你吃个牛排没其他的想法!

    稀饭:咳咳咳咳,现在直奔正题。关源、舒邦!

    关源:嗯哼?问吧?

    稀饭:先问小小关。

    关源白眼:我岁数最大。

    稀饭:你是最晚出现的。emm有人说你是三观比主角还正的嫌犯,你对此怎么看?

    关源沉默:其实我一直是个三观正的人,有空我会说自己的过去。

    稀饭:你是从底层爬出来的人,对吧。那你谈谈过去吧。

    关源:我是HK底层的人,被人收养的,后来为了吃口饭,就跟着前辈们走了。

    稀饭:在美呢?

    关源:也是在唐人街待着,可惜得罪了人。于是我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开始做个正常人。

    舒邦:你是得罪了堂兄才撤了吧。

    关源:那时候太傻了,以为靠着别人就能上位,结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砸了他的场子,所以我惨了。

    裴绪白眼:混子而已,影响社会。

    关源:我们生活的环境不同。你没享受过别人天天来找你麻烦,在你一个子儿都没有的时候来找你要钱。甚至逼着你去做苦工,连口饭都不给你。

    裴绪:我的确没经历过。

    关源:那个时候生活太苦了。被小混混打伤了也只能自己忍着,忍不住也没用,没钱看病。后来有个人给了我点钱,我却去赌了。

    舒邦:啊?你还去干那个?

    关源:嗯,没办法,来钱最快了。

    赵睿:输钱也最快吧。

    关源:我没有吃饭的能力,只有那个了。

    舒邦:……

    稀饭:沉重的话题到此为止!那么关源,你怎么看你的搭档?

    关源:不怎么样,他不老实,而且也不是值得信任的对象。

    赵睿:啥?我觉得你们好像挺相配的。

    舒邦:……你什么意思……?

    稀饭:emmm我记得当时我差点腐了,差点就写成了两个疯子间的纯爱。

    关源笑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有趣哈哈!

    舒邦:我服你了……

    稀饭:葬仪屋既视感。

    菀昭:这家伙真吓人……好像鬼啊!

    关源笑了:最多是疼爱,像兔子一样,猎犬的最爱。

    裴绪:woc,流弊啊,你可以,兄弟,我支持你!

    菀昭指着裴绪:离我远点,我胆子小……

    舒邦:兔子!?那不是在说稀饭吗?

    稀饭无辜躺枪:我是疯兔子不是指那个兔子啊。

    舒邦:……lovely……

    关源:我没那么恶心,我还算个正常人。

    舒邦:下次再说吧!先让我把他拉下去打针!

    关源:打针没用!直接把我打死得了。

    稀饭:……早晚会让你们相爱相杀。

    赵睿对菀昭说:这的氛围太诡异了,我先把你带走了吧。

    菀昭:快走吧,再待一会儿我被他们的冷笑话冻死了。

    舒邦:不合时宜的考虑和悲剧的诞生!

    稀饭:冷吐槽的时间差不多该结束了……

    裴绪:你是准备走了吗?听说你最近状态不好?

    稀饭:是啊……我想试着放松一下。

    裴绪:为了钱加油吧!

    稀饭:好!我尽量吧,人生在世最不能跟钱过不去。

    关源呵呵:还有你的信仰,你的梦想!因为这个,你才创造了我们。

    舒邦:为了活命,请你继续写下去吧。

    稀饭:好!我已经准备为你们续命了!

    裴绪:你放弃,我们就会死。当然,小心我们来索命。我们可是很难缠的。

    关源:就算我们是臆想也没什么,只是我希望你别放弃。

    舒邦:稀饭……

    稀饭:原来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裴绪:呵是啊,早就听说有联动了,意志力薄弱的你,肯定又会断更了……曾经ID鸽子在猖狂的同志。

    稀饭:……有你们真好。
………………………………

第二十九章 丽姝(下)

    菀昭心里自有乾坤,“乳母,您这话怎么说?”

    “她都招了,还有什么可审的。”金十娘说。“她先说自己枕边发现的金钗,还想蒙骗姑娘。我识破她的诡计,谁料到她反咬我一口。”

    琳琅笑道:“金姐儿,她来找你顶多是蒙你,怎么还扯上了姑娘?”

    “先前她就拿过姑娘的跳脱,这回估计又手痒了。”

    金十娘咬死了话。

    “跳脱不是我偷的的,”庆春忙否认。

    “姑娘还未问你话。”流丹打断她,并瞪了她们两个。

    老夫人喘气,问:“怎么扯出了跳脱?”

    菀昭说:“是我无意间丢了的,园子太大也不好让人去找。后来我的奶母不知从哪找回来了。”

    金十娘又说:“庆春暗里把东西给了我,说她捡的,自知是姑娘的,便交由我来保存。”

    这话岂不是让自己越抹越黑?

    “庆春还我东西乃是一片好心,乳母您?”

    事态清浊分辨,她只想办得干干净净。

    “她先给我的是假的,后来逼问她才把东西交出来。”她大声喝道。

    琳琅快人快语:“快说快说,也好让我们为你们作证。”

    “她刚来找我的时候,拿的是鎏银镯子,而姑娘的是嵌银的。”

    菀昭的镯子很多,也不差丢的那一个。她还真记不住那是什么银什么工的。

    流丹一直默默无语,忽地说了番话,“嵌银和鎏银相差甚远,金嫂子怕是记错了吧。”

    “这倒是,”琳琅笑道。“两样东西未免差得远些,许是嫂子记错了。”

    “我说错了,不是嵌银,是包银。”金十娘额上渗出汗。

    老夫人看她弄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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