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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攻略手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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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漂亮,但迟迟不知道为何他要和她说这样漂亮的话。
方丈又说,“殿下可会下棋?”
这……她自然是不会的,她和嘉和她们不一样,没人管她的功课女红,这样的琴棋书画大抵就都是一窍不通的,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文盲,迟迟也已经是做了许多了,她努力认字,坚强的看书,但你如今要她下棋……
迟迟有点脸红,但就凭借着之前在现代的时候,上学时候看别的朋友下围棋留下的记忆点,她皱了皱眉头,勉强说了句,“我觉得……白棋危险了。”
方丈抬头看她,脸上还带着慈悲的笑,“哦?何以见得?”
“我不太懂棋,但是我看了一会儿,虽然明面上白棋是呈包围之势的,隐约瞧去只会觉得白棋在步步进攻,而黑棋是在节节败退,可是若是仔细看的话,却好似不尽然。”
她指了指两个棋子咬的最凶的地方,然后说,“黑棋虽然在退,可是这一整块,白棋已经被套空了,只要白棋还在这一块挣扎,迟早全部都要被黑棋拿走。”
方丈挑了挑眉,然后又问,“那若是殿下,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迟迟理了理鬓边的头发,“我不太懂,但若是就的确是这个情况的话,我就会觉得,断舍离或许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断舍离?”方丈似乎是没有听过这样新鲜的词,放在唇边咀嚼了好一会儿。
“是啊,当然了,白棋很有可能也在做自己的棋面我可能看不出来,可若是就是我所说的那样,那么如果是我,我就会将这一片全部都放弃掉。”
方丈语气惊讶,“可这一片所占范围实在不小,若是都放掉,只怕来日难以翻盘啊。”
“可这就是一个死局,你越是不肯放手,就会越陷越深,反而被吃进去更多的棋子,不是吗?”
方丈笑了笑,“殿下有佛心。”
迟迟连忙说,“不敢不敢,都是我胡乱说的,倒是要叫方丈笑话了。”
他将棋子放下,“这是贫僧之前和一个朋友的残局,贫僧是白,朋友是黑。”
迟迟一愣,“那……方丈该是明白形式才是。”
“可叹贫僧这出尘数十年,到底也还是看不透,断舍离,若人都能轻易断舍离,那人将无苦,人将无忧。”
迟迟这才明白,原来他的意思是,他放不下,即便是知道那边的棋子都已经是死局了,可是仍旧想要挣扎,迟迟叹息,“是方丈慈悲。”
方丈站了起来,“贫僧久闻殿下,一直是在好奇殿下到底是怎样的人,今日一见,才算了然。”
迟迟奇怪,“方丈是如何知道我的?”
他扬了扬眉,并不回答,只说,“在山上的这段日子,殿下若是缺了什么尽管叫小和尚们去安排,可不要因着是来了寺里有所拘束,不论如何,殿下还是主子。”
迟迟笑了笑,“方丈言过了,方丈不嫌我打扰我已是感激不尽了。”
言罢,迟迟退了出去,她边走边想,和主持方丈手谈的朋友,会是个什么身份,毕竟……护国寺的主持方丈,可是一个极其敏感的身份了。
这边迟迟刚退了出去,那边方丈就在棋盘前重新坐了下来,“你连夜赶来,莫不是就为了在这帘子后头听个壁脚吧?”
帘子被掀开,里头的人墨衣玉冠,瞧着格外倜傥。
方丈朝他看去,露出一点笑来,“你来的及时,想来已是听到了,你的棋局已叫人破了,曹档头。”
………………………………
第二十八章 他来了
迟迟在里面和方丈主持说了什么,自然是无人知晓的,但这样的事儿,即便是阿如也不敢随意开口去问,她见迟迟低头沉思,心里更是抓耳挠腮,恨不能立刻就叫迟迟说出,到底在里面说了什么。
迟迟转头看她们,“一会儿随我去前头礼佛吧,既然是来了护国寺,总是要在佛前伺候两日才是。”
阿如有点不乐意,“殿下,在屋子里头也是一样的。这都是在护国寺当中了,所谓佛光普照,佛祖不会因为您是在殿前还是院中就有所偏颇的。”
迟迟看了她一眼,语气却是十分的不容置喙,“我说了,一会儿就去殿前。”
她难得板了脸,倒是连阿如都不敢多说什么了。
只想着是不是刚才在主持的院子里,主持和她说了什么,才叫她这会儿竟然是敢这样的大小声。
阿如抿了抿唇,又低声说,“知道了。”
迟迟原本不信佛,是个坚定的无神主义、唯物主义者,可是就是这样的她,竟然碰上了穿越的这种事儿,似乎就是有人在暗中嘲笑她,你看吧,叫你不相信。
她带着阿如和阿韦在佛前磕头,又要了两卷经书,直起腰杆就在佛前念着,心里想着的却是,“若是佛祖显灵,应是知道信女从未有过不恭敬的念头。今生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可以回到现代去,若是有机会,还请佛祖显灵,让我回到我熟悉的世界里去。”
迟迟的眼眶热了,她觉得自己有阵说不出的难受,眼泪更是在眼眶里头打转,好一会儿她又想,“若是不行回去现代,还请佛祖保佑,让信女在陈国不必再受那么多的苦,也保佑我可以将我的母妃救出来。”
少女虔诚,直愣愣的跪在佛前,嘴里年年有词,似乎是在诵经,从未见过在她这个年纪,竟然可以这样诚心的跪在佛前这样久,少不得让人频频侧目。
而就站在殿内角落处的人,自然是将视线都落在她身上许久。
总觉得她有哪里不一样了,他印象中的她,虽然也是这样弱小无助的,可是似乎要更加胆小一点,没有这样爬上山的毅力,估计也不敢这样久久的跪在佛前。
曹汀愈突然在想,她现在是在求什么呢?求姻缘?求顺遂吗?
他无从知晓,他一早的派人来打点这里的一切,就是知道,如她这样的公主殿下,即便是来到了护国寺,只怕也没人会真的恭敬对她,更别说还能见着主持方丈了。
而昨夜得知主持的传话之后,他原本是不该来的,可是思前想后,最后竟然还是来了。
他有点不放心,到底是为什么不放心他也说不上来,只是一闭眼就想起在水榭处,她满眼的泪扑进了他的怀中,似乎是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最后只剩下满腔的委屈。
他还是翻身下床,连夜赶了过来,他来了之后又能做什么呢?只能瞧见那方丈颇有些戏谑的表情,“老衲没有想到,曹档头竟然还有这样失了分寸的一天。”
是的,他失了分寸了,她是主子,即便是再不受宠,她也是个主子,而他只不过是东厂的一个奴才而已。
今日之事若是真的传了出去,只怕五公主殿下连活都活不成了。
幸亏,在护国寺中,自然没有人敢多一句口舌的。
突然,不远处升起了一阵轻烟,那烟色极浅,若是不留神,只怕没人能够注意的到。
而曹汀愈却是一眼就瞧见了,他脸色一沉,然后从殿后直接出去了,速度极快,即便是叫人看见了,只怕也只能以为是一阵清风。
殿下帷幔轻动,阿韦朝那边看了一眼,忍不住咦了一声。
迟迟被唤回了精神,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吗?”
阿韦连忙点头,“没,没什么。”好端端的,佛殿里面的帘子怎么会突然动了动呢?真是奇怪。
迟迟跪了许久了,她让两个小宫女把她扶起来,“咱们回去吧。”
迟迟的身子原本就不算好,大抵是自小就没有养好的缘故,但是一身皮肉却是嫩的不能再嫩了,轻轻一拍就能泛红起粉。
而这跪了许久,掀开裙子一看,直接就是乌青一片,阿韦脸色都变了,连忙是去打了热水,又去找了化瘀的药膏来,跪在迟迟脚边给她擦药。
迟迟嘶了一声,阿韦动作更轻,嘴上念叨也是没停,“殿下,若是身子是这样的,原本就是不该逞强才是!这样逞强,苦的,可不就是自己的身子么?”
迟迟笑了笑,“这有什么,不碍事的。”
阿韦却不这样想,她心里想着殿下是金枝玉叶,不该受这样的苦才是,眼圈红红,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迟迟看了好笑,“好了,是我乌青了,又不是你,你怎么好哭的。”
阿韦瘪嘴,“奴婢倒是宁愿是奴婢就好了。”
阿如看不过眼,说了一句,“殿下,既如此,明日就不必再去跪了,求佛也是心诚则灵的,佛祖也未必想要看您这般受苦的。”
阿韦连忙说,“就是就是,佛祖慈悲,如何能见信徒受罪!”
迟迟不想再和她们讨论这个话题,只是看着外头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好了,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了,晚膳等我醒来了再用吧。”
虽然是在寺中,可她到底是个公主,自然不可能和和尚们一起吃大锅饭的,所以特地是选了一个有小厨房的院子,也是方便了迟迟什么时候想用膳吃夜宵之类的。
迟迟刚翻身上床,突然听见窗扉轻动,她皱了皱眉,以为是两个小丫鬟粗心,没有把窗关好,山上夜里多蚊虫,即便是点了驱蚊的东西,也未必全能见效,还是不能大剌剌的开着窗户睡觉的。
迟迟朝窗边挪去,她膝盖上的乌青原本还没觉得有多疼,可是就热毛巾一敷,药膏一刺,竟然更觉得疼得厉害,每走一步,都是叫她有些挣扎。
幸亏是窗户不远,没两步就到了。
天色暗了下来,屋子里头没有点灯,她一时半会儿的都瞧不清屋子里的所有,只觉得走着走着,似乎是踢到了什么东西。
踢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似乎还有点温热。
迟迟瞪大了眼,莫不是……她下一秒就要尖叫出声。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她猛地被人捂住了嘴,然后往下一贯,她直直的摔在了这人的怀里,那人一声闷哼,然后就是更轻的一句,“别出声。”
这声音,有点沙哑又有点阴柔,她总觉得自己在哪儿听过。
迟迟皱眉,突然就想起来了,她猛地回头,直直的盯上了面前的这人。
还是墨色官袍,只是头顶发冠已经散了,这会儿一丛头发就落在了他的脸边,那头发似乎是比夜更黑,称得他的脸惨白惨白的。
迟迟压低了声音,“曹……曹档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深更半夜的闯进了我的屋子里!这是怎么回事儿?!
曹汀愈闷闷的咳嗽了一声,声音十分小,似乎是怕惊扰到外头给迟迟守夜的人,“奉旨办案,无意闯入,还请殿下恕罪。”
若是奉旨的话,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像个小贼?即便是他从护国寺的正门进去,想来也是没人敢拦的,更还要好生伺候他,给他包扎上药。
可是他却是落在了她的屋子里。
他对她……是有恩的吧,迟迟心里想着,那天在水榭他说的话,让迟迟一直记在心上。
她抿了抿唇,刚才自己已经下意识的帮他隐藏了,“档头,你受伤了?”
肩膀被刺了一剑,失血有点多了,所以他才是随意的就找了个屋子钻了进来,却没想到,竟然是她的屋子。
“没什么大碍。”
可是真的是好浓的血腥味,他肯定是受伤了,迟迟也不敢点灯,只怕是一点灯门口的宫女们就是要冲进来的。而她潜意识里觉得……不应该叫她们知道。
窗户微微开着,月亮已经升空了,迟迟就着点滴月光,看见他惨白的脸还有肩膀处还有不停的冒血泡子。
迟迟抿唇,按了按他,“你等我一下。”然后就小心翼翼的挪着自己的膝盖去找了几方干净的帕子,还有她从未穿过的一件里衣。
虽然是从未穿过,可是用里衣来给男人……就算不是真正的男人,来包扎……迟迟还是觉得有点脸红。
可是这会儿可就不是什么害羞的时候了,她咳了一声,“档头,这会儿也没有别的法子,我先给你包扎吧。你还在出血呢。”
这不合规矩,对她更是无益,曹汀愈想要开口推拒,可是失血真的太多了,他一路捂着伤口不让血滴下来,可是落到她屋子里以后,那血更是爆发了一样,根本就不受控制。
他的已是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了,根本是说不出什么推拒的话来。
这满室难以遮掩的血腥味叫人反胃,可是偏偏,却有了另外格外好闻的味道。
那味道就萦绕在他的周围,越来越近,越来越浓。
他现在闻不到一点的血腥味,只有那叫人心跳加速的味道时刻萦绕。
曹汀愈缓了心神,竟然就这样昏了过去。
………………………………
第二十九章 救还是不救
就这样晕了过去?
迟迟有点惊慌,她蹲在曹汀愈的边上,小声小气的叫他,“档头?档头?”
没有一点回应。
怎么办……总不能就叫他这样倒在这里吧,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伤,如果是耽误了紧急抢救的时间可怎么好?
可是刚才他说不要惊动别人,就是不想要叫别人知道他在这里,如果她这会儿贸贸然的打开门叫人进来的话,只怕他只会更加不乐意。
那她要怎么办,迟迟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头一次觉得太过困扰了,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即便是她再小声,可这会儿的夜实在是太安静了,只是发出了这样一点的轻微动静,就还是很容易就惊醒了门外守夜的人。
“殿下,是您醒了吗?”
迟迟吓了一大跳,只怕门口的阿韦就这样直接进来了,连声说,“没事,我醒来喝杯茶而已。”
阿韦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直接的推门进来,“那,是不是要奴婢进来伺候殿下?”
“不必!”迟迟连忙回话,又勉强冷静了下来,咳了一声,“我即刻就要睡了,累了一天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阿韦愣愣的开口,“奴婢还是守在殿下门外吧,一会儿殿下若是有个什么事儿,也好寻着人。”
“能有什么事儿。”幸亏今夜守在外头的是阿韦,如果是阿如,只怕是没有这么好打发,“你速速离开吧,不然一会儿若是我说了句梦话,又把你惊醒,你又来叫我,那就是我被吵醒了。”
阿韦纠结了一会儿,竟然真的就乖乖的退出去了,迟迟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就着月光看了下倒在地上的曹汀愈,看他脸色铁青,一看就是明显的失血过多。
不行,如果就把他这样放在这里的话,只恐怕是还不到天亮他人就死了。
迟迟咬了咬唇,然后去到里面的柜子里小心的翻了翻,她是公主,出门的话身边的人自然就是会把东西都是准备齐全的,却也不是说一定会用上什么的,但就是怕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时候一时半会儿寻不见。
那便是身边人的错了,迟迟记得很清楚,出门之前,她看到阿韦在陈嬷嬷的吩咐之下,带了一包药出门的。
里面应该是会有金创药的。
迟迟抿着唇,翻了好一会儿,总算是翻出了那一个小盒子,她打开一看,小瓶子上面竟然还拿朱墨标了字样,她才算是松了口气,起码不至于是找不到东西要混乱用了。
金创药上头写了一个创字,她将塞口打开,然后又回到曹汀愈的身边,往他的伤口上撒金创药。
这样大的一个口子,又是流了这么多的血,如果在现代的话,还不知道是需要缝上多少针呢,可是在这里,只有这种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药,勉强是糊住了血,然后再拿她之前找出来的干净的里衣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夜色还深,离天亮还早,他要怎么熬过去,迟迟也不知道。
她给他喂了点热水,又擦了一下脸,就觉得自己是出了一身的汗,累的要死。
就想着坐在床上睡一会儿,不成想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曹汀愈是在天明时分醒过来的,他感觉到自己浑身滚烫,清楚的知道恐怕是起了热了。
他昨天肩膀被人捅了一箭,后来——后来他翻进了五公主的屋子!
曹汀愈惊得几乎立刻就要站起来,他拿手一撑地面,可肩膀处被人紧紧扎着,又忘却了身上的伤口,立刻是一声闷哼,又重新跌坐了下来。
包扎?他偏头一看,原本洁白的衣服已经被他的血染成了浅浅的红色,他低头一闻,是上好的金创药的味道,却也不知道这个小公主是从哪儿寻得的金创药,还要麻烦她帮忙包扎。
不管怎么说,他被她给救了。
她不应该轻易的相信他的,因为她又不知道任何事儿,但可能她就始终是这样的善良,所以才会即便是重来一次,她也是会以不同的方式——
曹汀愈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那一位他的“救命恩人”正伏在床上睡的正香。
她眉心微微团在一起,似乎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一样,在梦里都让她烦心。
这也就罢了,他在屋子里有了这么些动静,可偏偏她竟然就好像无所察觉一样,睡的死死的。
曹汀愈觉得有点好笑,这个时候,她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眉心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意。
天降破晓,他应该要即刻离开这里才是,身上还有没有解决的案子,而且继续在这里逗留的话,一会儿她的宫女们进来了,还不知道是会有怎样的一番是非。
他都知道,也都十分的清楚,可即便是再清楚,此刻他停在她的床前,见她笑意还留在脸上,就叫他有点,挪不动步子。
一阵风吹来,掀起了窗子请敲了窗扉两下,可就是这几乎叫人听不清的两下,唤回了曹汀愈所有的理智。
他不再看,转身理了自己留下来的所有痕迹,然后转身就从窗子出去了。
天色泛白,日出将近,他必须要立刻离开护国寺才行。
“殿下,殿下您醒了吗?”
迟迟猛地惊醒,不好!
她朝曹汀愈之前躺的地方看去,那里早就空无一人了,竟然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
左边的窗户打开,将屋子里的血腥味都散的差不多了。
若不是她随手打开没有放回去的药箱还摆在桌上,迟迟甚至会以为昨天晚上就是一场梦。
竟然就这样走了?她觉得有点惊讶。
可她也不是不明白的人,他早走总是比晚走的好的。
“进来吧。”阿韦和阿如就进来了,一眼就瞧见了迟迟放在桌上的药箱,“殿下,您是怎么了吗?怎么会夜里翻了药箱出来?”
迟迟揉了揉自己的头,佯装有点疼的样子,“昨夜醒了好几次,一直就是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后来想起来陈嬷嬷在里面有放一小包安神片,就去找出来吃了。”
阿韦担心,“那殿下这会儿可是好了?”
“睡了一夜,便也就好些了。”
阿韦松了口气,“那以后若是再还有这样的事儿,殿下可是要记得叫奴婢们才是,奴婢们是跟来伺候殿下的,可不是来休息的。”
阿如垂眼看了一会儿那个箱子,见金创药随意的倒在一边,她也没多想伸手就去扶正了,可是就这一扶,就品出不对劲来,“咦,这金创药的瓶子,怎么像是空了不少啊。”
迟迟垂眼,余光朝阿如看去,只见她拿了金创药的瓶子打开了微微一看,“果真,竟是就只剩下一点点了。”
迟迟转头看阿韦,“这药平日里都是谁收着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错?”
迟迟颦眉,表情却像是极其的不高兴了,“这会儿子倒是没出什么事儿也就罢了,若是真的伤着了,到时候金创药竟是已经见底了,莫不是就想这样任我自己作罢了?”
迟迟少有发火,两个宫女顿时都惊了,连阿如都没怎么敢说话了,好一会儿阿韦才瘪着嘴开口,“平日……平日里都是李嬷嬷,李嬷嬷管着的,就是这一次……也是李嬷嬷收拾了让奴婢带来的。”
李嬷嬷——
迟迟当然是知道是她,药物原本就是精贵小心的东西,李嬷嬷捏着锦阳宫的大权,怎么可能就这样的东西随意放手,所以她才有这么一问的。
阿如原本也就是随意问问,却是没想到还惹出了这样的事儿来。而她自诩是和李嬷嬷是一个战营的,在这个时候,自然就是会帮李嬷嬷说话,“瞧殿下说的,大家都是在宫里好好的,这金创药也是少有开封,能少到哪儿去。估计是放在箱子里,不小心碰开了瓶塞,才撒了大半。”
她又看了眼阿韦,“你收拾东西的时候,可是有看见金创药的粉末?”
“啊,奴婢没……”阿如对着她冷笑了一会儿,阿韦原本就是胆小的人,又记得当初在御花园的时候阿如是怎样骂那位公公的,顿时就有点怂了,“好像……好像是有看到。”
阿如满意了,“殿下,您看,这不就是如此了吗?”
迟迟自然不会再追究,能这样发展,她已经是足够满意了,“原来是这样,倒是我小题大作了。”
阿如笑了笑,“瞧奴婢这记性,来和殿下说话的功夫就把正事儿都给忘记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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