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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庶女:将军大人,别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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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意随谨慎的看着那道逐渐向自己靠近的身影,慢慢的往后退,谨慎说道:“你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温奕语突然朝着温意随伸手,把她脖子上戴的项链硬是扯了下来。

    “就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温意随有片刻的错愕,她呆呆的看着她手里的项链,直到温奕画开口,她的思绪才飘回来。

    “姐姐,这个就是你的项链?”

    她的项链?那不是她老娘送给她的项链吗?怎么这会儿成了她的了?

    “那条项链是嫡母那天连同众多瓷器一起送给我的。”温意随没有过多的解释,直接点明中心,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她没捡到她的项链,更没偷她的项链,一切都是她臆想的。

    “不可能,我娘亲送给你的那条吊坠是空心的,而我手里这条。”她用手掂了掂,才继续说道:“就它的重量,这个吊坠分明是实心的。”温奕语拿着项链在温意随面前甩了甩,得意万分。

    “它是空心的。”温意随无奈的扶了扶额,尝试着把项链拿回来,被温奕语躲了过去,她只好说:“你可以这样把它打开,你就知道它到底是空心的还是实心的了。”她指了指她项链的吊坠。

    温奕语半信半疑,她按照她的操作尝试着打开,果然是空心的,里面有一颗褐色的小石头。

    “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了面子竟然在空心吊坠里面放石头,害得我出糗。”温意随把里面的小石头拿出来,用手轻轻的搓了搓,手指沾上一片褐色。

    “还掉色,好脏。”她一脸嫌弃的把小石头丢到地上,温意随走过去把它捡了起来,道:“我爱不爱慕虚荣跟你没关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向我道歉。”

    “道歉?”温奕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炸毛了。

    “我是谁,你又是谁,我凭什么给你道歉?”

    得了,是她太年轻,妄想对方发现自己错了以后会向她道歉,原本人家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一切都是她在一厢情愿。

    “言而无信的人,我懒得跟她废话,把我的项链还给我。”温意随伸手,既然她证明了她脖子上戴的项链不是她的,那现在也没她什么事了,她拿回自己的东西就进去了。

    温奕语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立即的把它丢到地上,然后用脚踢到她身边。

    “自己捡。”敢让她给她道歉,敢说她言而无信?她就的给她点颜色看看。

    温意随没有犹豫,弯腰把它捡起来就准备回去了,虽然是个空心的,但好歹还是黄金做的,就这么丢了也太可惜了,加上她穷,她就更做不出这种浪费可耻的事情。

    她走,温奕语跟在她身后,她不耐烦说道:“你想干嘛?”

    “想干嘛,当然是进你的房间搜一搜啊。”温奕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搜怎么知道你到底偷没偷我的东西?”

    温意随这次真的忍不住了,她转身对她一字一顿说道:“你脑子有毛病吧?”
………………………………

第二十二章 会变的石头

    温意随的一句“你脑子有毛病吧”让温奕语彻底炸毛,她气呼呼的看着她,一双手想也不想就往她身上用力拍去,她非常生气,都快不能呼吸了,唯有给她点颜色看看,她的气才能通畅。

    论打架,温奕语还真不是温意随的对手,要知道温意随不仅实际年龄比她大很多,而且她还有跟别人交过手的经验。

    而温奕语呢,养在深闺里的人,打打丫鬟巴掌还行,但若是跟温意随打架,除非她不还手,就站在那儿让她打,不然她根本打不赢她。

    事实也证明了,温奕语真的不是温意随的对手。

    她张牙舞爪的向温意随扑过去的时候,温意随只是往旁边一站,脚都还没迈出去呢,她自己就摔到了,摔了个狗吃屎,后者诧异的看着她,心想,这也太弱不禁风了吧,走快两步都能摔。

    可能是没想到自己亲自出马会是这种结果,摔到在地的温奕语有片刻的错愕,她呆呆的看着地面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转身抬头面红耳赤的看着旁边毫发无损的温意随,恼羞成怒的她对着自己的丫鬟大骂:“都是木头人吗?赶紧过来扶我。”

    被骂了,她的丫鬟才反应过来,立马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她刚站起来,还没有了捋顺衣服的皱褶处,就开始迫不及待咆哮了,她一首叉腰一手指着目瞪口呆的温意随,再次开始了她的颠倒是非:“丑八怪,你居然敢推我,害我摔倒,你嫌命长是不是?信不信我叫人抽你的皮扒你的筋。”

    一次又一次的忍让并没有换回对方的体谅,反而变本加厉对付她,前几次是砸东西,这次是污蔑她偷东西,温意随觉得,她这次若是像前几次那样选择息事宁人,那她这里永远得不到清净,倒不是趁现在自己还有点斤两,来个火山大爆发吧,爆发过后或许她能得到她想要的宁静?

    温意随不说话,她静静的看着她,大脑在快速旋转着,她在权衡利弊,毕竟她现在虽然是一枚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但若是行为太出格,难办白氏不会不惜一切打击她。

    或许是温意随看人的眼神过于慎人,刚才还一直趾高气昂的温奕语的气势突然就降了下来,看向前者的眼神带了点退缩之意。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娘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温奕语突然往后退,摆出了警戒的姿势。

    温意随并没有着急回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一直没怎么说话,仿佛看官一个的温奕画,她觉得她才是今天的重点。

    温奕画很快就察觉到她的目光,她神情突变,做出困扰状时而看着温意随,时而看着温奕语,仿佛在纠结她到底要帮哪个呢?

    在这种时候,她会纠结了?呵呵呵,温意随懂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她今天要是意气用事一点,可能这位就给自己扣一顶三言两语还摘不掉的帽子吧?果然是人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想让人掉层皮,不像她的姐姐,只会意气之争。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温意随并没有因为温奕语刚才那番话而和她针锋相对,她换了脸色,对着还是带了七分不忿的温奕语似笑非笑说道:“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谁叫你是温府的嫡大小姐呢。”

    温奕语听了,竟然露出了沾沾自喜的表情,她的妹妹看了,心里骂了一句:“白痴,真丢人。”

    “知道就好,所以你别惹我也别拦我,赶紧让我进去搜,搜了若是没找到,不就还你清白了吗?”温奕语大言不惭。

    “我是知道了嫡大小姐的厉害之处,不过大小姐你也不用进去搜了。”温意随脸上的笑容更甚了,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的笑容发自内心呢。

    “为什么?”温奕语的脾气又上来了一点,对方一方面说相信她,一方面又不让她进去搜,这不就像在耍她吗?

    “因为你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的项链就挂在你的裙摆上啊。” 温意随伸手指着她的裙摆处,充满阳光的脸上带着十分灿烂的笑容。

    温奕语气势汹汹的来,灰溜溜的离开了,作为她的帮手温奕画则面露韫色和羞色,原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儿,结果却只是一出笑话,还浪费了她半天的时间。

    对于温意随来说,整件事莫名其妙的开始了,跟个笑话一般结束了,事后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宁静,虽然她不知道这股宁静什么时候又会被打破。

    她此刻把仔细的观察者那天晚上她捡到的陨石,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记得她刚捡到这块小石头的时候,虽然她当时看不清它的模样,但从手感来看,它是比较粗糙的。

    可那天她把它放进空心吊坠时,表面好像没有第一次接触到时那般粗糙?只不过她当时忘记了第一次接触到它的感觉,所以并没有在那个时候发现它的不妥。

    加上温奕语初次拿过它时,她记得她说它褪色了,原来它不仅皮肤会有变化,就连颜色也是不定?她尝试着摩挲了它几下,小石头果然褪色了,她把它放在阳光下观察,发现它经过再一次褪色之后,变得更加光滑。

    这到底是什么东东?温意随在阳光下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动作吸引了小草,她也走过来跟自家小姐站在一起,认真的打量着她手里的东西。

    “小姐,你在看什么?”看了好一会儿,她也没看出它的特别之处,只好自己开口问。

    “我在看它是不是金子。”

    “小姐你真好笑。”小草收回视线,拿出她给她做好的香囊,准备佩戴在她的腰间。

    “一个褐色的石头,小姐居然说它是金子,小姐是在打趣我呢?”

    温意随的注意力全在小石头上,所以对于小草的话,她是随意听听,回答的也很敷衍。

    “嗯。”

    摩擦一次会褪色,一直摩擦就一直在褪色,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随着她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石头褪色的更快,她的手指仿佛沾上了褐色的颜料。

    这东西竟然褪色这么严重?温意随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等等,它的颜色似乎有变化?

    “小草,给我打一盆水来。”

    与其在这儿摩挲浪费时间,倒不如把它泡在水里,说不定一会儿颜色就掉完了,它的真面目就出来了。

    “小姐,水来了,你突然要水是想干嘛?”小草依旧好奇。

    突然,她注意到温意随手上的颜色,误以为她流血了,两手快速的抓过她的手就想往嘴里塞,幸好温意随及时抽手。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不安的小草,道:“小草,你刚才想干嘛?”

    “小姐,手指不是流血了吗?我就想把小姐的手指放到嘴里,这样小姐就不会再流血了。”小草解释,过后发现温意随看她的眼光有点意味深长,她立马补充一句:

    “我们小时候谁的手指受伤了,王妈妈都是这样做的,所以我刚才情急之下才会这样做,小姐你别介意。”

    “嗯,我是很介意,所以下次万一真的发生这种事,你别这样了,不干净,对你的身体不好。”

    温意随知道小草这样做,更多的是在关心自己,也是向自己表忠心的方式,可她真的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方式,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高高在上的侩子手。

    小草似懂非懂,不过她知道温意随的出发点是为自己好,这就足够了,所以她对温意随的话并没有感到伤心失望,而是开心。

    “小草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小草低着头认真回答。

    “况且我的手指并没有真的出血。”温意随把自己‘受伤’的手指伸到小草面前,继续说道:“所以呢,你也别担心我了。”

    小草抓过温意随的手指头认认真真的看了好几次,确定是沾上去的颜色后,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温意随把小石头放到盆里,水基本上没有变化,可当她用力的摩挲小石头时,原本一盆算是清澈见底的水立即变了颜色。

    “小姐,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掉色也掉的太严重了吧?是夫人那天给的廉价首饰吗?”小草一时没忍住,说话又不经过大脑了。

    温意随没有看她,她看着盆里还在掉色的小石头说道:“去,站在门口面壁思过。”

    小草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一想也就明白了,立即乖乖的站到了门口。

    小草走了后,温意随把小石头从水里拿出来,诧异的发现它居然变颜色了,不再是褐色,而是透明,体积也从原来的中指大小变成了麦丽素大小,好像一颗解药丸。

    这个,这个东西的真面目原来是这样的?

    温意随满脸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好她当初没有把它丢掉,不然她就失去这个宝贵东西,可能后面失去一次莫名重要的机会。

    因为按照套路来看,她高度怀疑这颗东西应该不像它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它一定有更大了作用,她得把它好好保存,套路的最后一定有用的到它的地方。

    放哪儿好呢?原本的空心珠子已经不适合它了,温意随找了找,竟然发现小草给她做的香囊最合适。

    “那就把你放在这里好了,我还可以随身携带。”
………………………………

第二十三章 幕后推手

    被温奕语污蔑偷东西这回事,在收了白氏送的一点‘委屈奖’以后,温意随以为会像前几次那样不了了之,却没想到这次事情的发展经过有心人的推波助澜,最后的结果和她原本想的完全不一样。

    “夫人,听下人说,老爷回来的时候心情很不好,现在正一个人待在书房里呢,夫人要不要过去看看。”枯珠在旁一边捶腿,一边观察白氏的脸色。

    “知道是什么回事吗?”白氏睁开眼睛,眼里带着一丝疲倦看着前方。

    这段时间以来,温奕语不受控的脾气让她疲惫不堪,她每次犯下的错最后都是她在帮她善后,每次善后过后,她都再三叮嘱她,别在去找那个庶女的麻烦,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待在那个院子里自生自灭就好了。

    偏偏她又不听她的话,找庶女的麻烦就算了,还要生她的气,不跟她见面,说她站在庶女那边无视她,这些都是她疲惫不堪的原因。

    “不知道,只知道老爷从踏进府里的那一刻起,他的脸色就很不好。”枯珠看着白氏一脸的疲惫,她也心疼啊,自家小姐为了小小姐做了那么多的事,偏偏她还不领情。

    “既然如此,我就不过去了,省的触霉头。”白氏又把眼睛闭上,枯珠继续捶腿这个动作,不过跟之前相比,这次动作更轻了,似乎怕影响到她休息。

    可惜没过多久,宁静就被打破了,温正清那边来人了。

    “夫人,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原来是温总管,赶紧上茶。”白氏向身后的丫鬟下命令。

    “不用,老奴过来就是给老爷带句话,告诉夫人,老爷有事找你,希望你能赶紧过去一趟。”温总管拒绝了白氏让人给他上茶。

    “既然温总管时间急,那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只不过我想问问您可知道老爷找我是因为何事吗?”白氏走到温总管身边,尊敬中带着诧异说道。

    “老奴不太清楚,只是从老爷身边的小厮那儿听说,老爷好像是在外面听到了关于庶小姐的事情,然后脸色就不好了。”该说的他都说了,就看她接下来怎么做了。

    庶小姐?新院子住的温意随?

    “谢谢总管,麻烦你告诉老爷我等会儿就过去。”得到有价值的讯息后,白氏看了一眼枯珠,枯珠立马走到温总管身边,给他递了点东西,后者一声不吭就接过并把它藏在了袖子里,然后离开了。

    “夫人。”枯珠的视线停留在白氏身上,她想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别吵,我好好想想,我要好好想想。”白氏在原地徘徊,她脑中回想着温总管刚才给的提示。

    温正清是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人在议论那个庶女,然后他就生气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外面的人究竟在议论庶女的什么事?并且这件事对她的夫君还很重要,值得他生很大的气。

    她仔细的回想着温意随身上最近发生的事情,院子被砸,被污蔑偷东西,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事后也处理妥当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啊?

    那就是跟她的大女儿温奕语有关?毕竟那个庶女身上发生的事情全都拜她的宝贝大女儿所赐。

    可是刚才那人并没有提到温奕语这个名字。

    白氏陷入了沉思,枯珠着急了,温总管离开的时间不短了,夫人却还没出门,她怕老爷若是等会儿还没看到自家夫人,会气上加气,无奈下她不得不打断她的思考。

    “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去老爷那儿了。”

    白氏回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没来得及整理就急匆匆的往温正清那儿赶去。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白氏边走边责备枯珠。

    枯珠不好说什么,选择了默默承受。

    责备过后,白氏也反应过来了,她握了握枯珠的手,略带愧疚说道:“嬷嬷,刚才是我着急了。”

    “老奴知道夫人心急,所以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枯珠低头,她眼里真的没有一丝责备之意,因为她知道白氏那句话不是有心的,只不过是情急之下的口不择言而已。

    白氏没有说话,欣慰的点了点头。

    走到书房门外时,白氏没有着急进去,她让枯珠等人在外面等她,她怕温正清的怒火会殃及到她身边的人。

    在踏进门的前一秒,她深呼吸一口气,收敛起脸上的疲惫,换上夫人的端庄典雅,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进去。

    门刚关上,迎接她的就是一个破碎的茶盏。

    “白清莲,我不是让你看好你的女儿吗,你怎么还让她做出那种事?”温正清对白氏怒目而视。

    两人结婚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摔茶盏,所以她知道他这次真的是生气了,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跪了下来,一脸茫然说道:“老爷,你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她是真的听不懂,因为她从来没叫过她的女儿为她做任何的事情。

    这时候的白氏根本就没有把温奕语做的事情和温正清的发怒联系到一起,毕竟温总管的提示里只提到了温意随,并没有提到她的两个女儿。

    “你听不懂?”温正清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看着她,要是眼神会吃人,白氏这会儿已经被他吃下肚子了。

    “不管老爷信不信,妾身真的不懂。”白氏心里着急啊,她要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好不好。

    多年的老夫老妻让温正清对自己的枕边人有绝对多的了解,所以白氏眼里的茫然被他捕捉到了,这让原本还愤怒不已的温正清觉得奇怪。

    他想了想,才对白氏说道:“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

    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就是跟那个庶女有关的事情么?白氏心里自嘲的想,他的权谋之路果然还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为了自己的女儿,白氏在心里把要说出口的话都过滤了一遍。

    “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跟语儿有关。”接着她就把温奕语对温意随做的事情避重就轻的说了出来。

    当温正清听到温奕语污蔑温意随偷东西,而白氏事后并没有出面帮她澄清,而是送了点礼物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时,他又忍不住摔了一个茶盏。

    “你当时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说出来,外面就不会有那样的谣言。

    “说出真相?说出真相,语儿就会背上一个嚣张跋扈的名声,这让她以后怎么找人家?”白氏红着眼眶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知道他喜欢权力,地位,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嫡亲女儿的声誉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庶女的声誉。

    “所以你就派人出去散播她偷东西的谣言?打算把子虚乌有的污名坐实?”温正清对着白氏大吼,一双眼睛瞪大如同铜铃一般。

    平时她在后院里的小打小闹就算了,但关于庶女一事,他早就告诉过她,不准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

    污蔑她偷东西一事也不算大,但把这件事传出府就是她的胆大妄为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做咯会让庶女名誉有损?破损的声誉,哪怕只是当个妾,也没资格进入将军府的高门大户。

    温正清的话让白氏满脸错愕,她震惊的看着他,脑海里还在回味着他刚才说过的话,他说,我派人出去散播谣言,他说是我想要坐实那个庶女子虚乌有的污名?

    如果那个庶女的污名坐实了,会怎样?她的大脑在快速运转着,她的名誉会受损,到时候哪怕做妾也进不去将军府,只能给一般人家做小妾,她做不了将军府的小妾,那么他就会让自己的女儿顶替庶女的位置?

    “老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白氏慌了,她着急辩解道:“老爷,我那天虽然没有澄清谣言,可是我给她送东西了,这不就代表了她是被冤枉的吗?”

    “至于外面的那些谣言,真的与我无关哪。”

    温正清皱着眉头不说话,他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

    白氏见他不说话,继续为自己辩解:“老爷你想,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对我百害而无一利,庶女的声誉没了,老爷到时候很有可能让语儿或者画儿去顶替她的位置,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所以……所以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做?为了我的语儿和画儿,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啊。”

    “你说的是真话,没有骗我?”温正清显然被她的话打动了。

    “千真万确。”白氏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会是谁做的?”温正清陷入了疑惑当中,白氏也陷入短暂的思考中。

    “老爷,会不会是她自己做的?”那个她,指的是温意随。

    温正清想了一会儿,挥了挥手表示不可能。

    “不可能是她,她以前的身份是婢女,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无根无基的庶女,她没有资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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