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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戏太多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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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月绯辞下落不明,月玉琊自然要另外指派人过来坐镇。许清歌也不觉得奇怪。
她反驳道:“他没有死,这不仅仅是一个梦。是他跟我们求救的信号。”
月锦溪听说月绯辞被刺中了心脏,又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被扔了下去。如果这样还能活着,那简直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月锦溪有些气恼:“七皇叔中了一刀,又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扔下去。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你说他死了,就把尸体给我找出来,我就相信他死了。”
月锦溪是觉得她真的是疯了。
也罢。
她若是想找就由着她去吧,等尸体真正摆在她面前,她便会相信了。
于是,月锦溪不再说什么。
许清歌重新朝苏木吩咐道:“去吧,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在没有见到他尸体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苏木领了命令,领着一部分人去找月绯辞去了。
而自从许清歌醒来之后,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
每天吃饭,睡觉,同他们商讨事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可偏生越是这样越是让人觉得担心。
黎远舟安慰她:“歌儿,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别闷坏了。”
许清歌不解:“我为什么要哭?”
“安定王的事…。”
许清歌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外公,他真的没事。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不正常了?”
黎远舟不置可否,但是无疑是默认了。
许清歌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事,反正她就是相信月绯辞没死。最后只无奈道:“外公,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若是我心里真的难受我会说出来的。”
黎远舟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事,事情的责任大都在他,他总不可能跟许清歌说,你若是觉得难受就打我一顿吧。
最后,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声轻叹。
月锦溪做了主帅,倒是让许清歌和他接触的机会多了起来。
事情商议完之余,月锦溪出声叫住了她。
“清歌。”
许清歌停下来,平静的看着他:“太子,你我二人都是有家室之人,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叫得这么亲密,太子唤我一声七皇婶便可,若是太子觉的不行,唤我名字许清歌也行,以免外人误会。”
月锦溪心一紧,难道她就真的要跟他分得如此清楚。哪怕是一个称呼也要计较。
“清歌,难道我们之前那么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说割舍就割舍了?”
许清歌觉得有些好笑:“那么多年的感情也是我对你的感情,你对我除了欺骗和嫌弃,有真正付出过感情吗?”
月锦溪被问住,一时竟找不出话来辩驳。
他承认,当初他确实一丁点也没喜欢过她,有的全部都是厌恶。
但是这半年的相处下来,哪怕是逢场作戏,也有做真的时候。他每天强调自己其实是喜欢她的,潜移默化的就认为自己就是喜欢她的。
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等到她真的一步步的离他越来越远的时候,那种感觉才疯狂的在心里滋生,然后越来越强烈。
他当然知道,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如今月绯辞死了。
他不想压抑心底的感情,他想弥补之前所做的错事。
许清歌问道:“太子到底有什么事?若是没事的话,我便先离开了。”
月锦溪害怕她就这么离开了,心里一急,脱口而出:“清歌,我们重新开始吧。”
许清歌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她睨了他一眼:“你拿什么重新开始?”
月锦溪深吸了一口气。道:“回去之后,本宫会休书一封休了许清如,然后求父皇重新赐婚。”
休了许清如!他说得还真是心平气和,许清歌真是替许清如感到可悲。
虽然她很讨厌许清如,但还是道:“许清如为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现在她又有孕在身。如果你就这样休了她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还有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顿了顿,许清歌加重语气补充道:“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仇还没完。”
“你正常点,月绯辞他已经死了,尸骨无存。”月锦溪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像是生怕她听不清楚一样。
这些字眼,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许清歌目光一凌,吼道:“他没死。”
月锦溪不想同她争吵这个已经成为事实的事实。
“清歌,本宫为之前做过的那些事跟你道歉。以后也愿意补偿你。”
许清歌冷冷的看着他,轻笑道:“抱歉,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道歉若是有用,还要刑部要洛笙做什么,杀了人直接说声对不起就完了。”
许清歌知道他叫住她,是没什么话说,只是为了这些无聊的小事,说完这句也没有同他打招呼,直接转身走出了屋子。
月锦溪望着她走远的身影,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
…………
南羌唯一骁勇善战的人死了,如今已经没有能抵御云水国的人。
许清歌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不再磨蹭,直接举兵攻打南羌国。
月锦溪也是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许清歌的惊艳之处,她脑子里的那些想法,连他都要自叹不如了。
看来,他从前是真的没有了解过她。
南羌军被打得节节败退,一连失了几座城池。
百姓们怨声载道,纷纷声讨皇帝。大臣也纷纷上奏劝南羌的皇帝别再抵抗,归降云水国还能保住皇室的性命。
南羌的皇帝是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的最后会落得如此结果,若是早知道会是如此后果。他就不会听信苏墨的话去攻打云水国。安安稳稳的守着一己之地,求一个国泰民安。
如今大势已去,除了归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他递上降书一封给月玉琊。
之后,许清歌他们便收到月玉琊的旨意。
大意是南羌国已经有归降之意了,这仗不用打下去了。
这仗打不打于许清歌来说无所谓,月玉琊要打,她便打。月玉琊说不打,她便不打。
只是仗可以不打,苏远山却必须要死,而且她还要亲手杀了他为月绯辞报仇。
南羌的皇帝递上降书,大开城门,将他们迎了进去。
朝堂之上,南羌的皇帝站在下首,月锦溪站在龙椅前。
陈候道:“我南羌愿意归降云水国,献上良田千顷,城池五座,加上玉玺以示我南羌国的诚意。”
黎彦章从他手中接过玉玺,递给月锦溪。
月锦溪道:“陈候的诚意本王一定会如实告知父皇。”
“多谢太子。”
“我们走。”
“等一下!!”许清歌眼睛紧锁住角落里的那个人。
那里站着的人正是苏远山,那个害月绯辞下落不明的人。
许清歌抬手指着他,道:“陈候,我们还要他。”
陈侯扫了他一眼,笑道:“七王妃要他,直接带走就是,他跟我南羌没有关系。”
苏远山气急,脱口而出:“苏墨答应我,只要我帮他,就让我在南羌做尚书。你现在说我跟南羌没关系。”
陈候冷哼道:“他苏墨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替我做主。”
像苏远山这种卖国之人,有了第一次难免会有第二次,谁敢重用他。
陈候说完,转头跟许清歌道:“七王妃将他带走吧。”
苏远山没想到,陈候竟是一个如此过河拆桥之人。他之前帮过他们,如今大势一去,他就毫不留情的将他推了出去。
不过幸好来的人是月锦溪,那是他的亲外甥,如果他求一求他,说不定有用。
思及至此,苏远山道:“溪儿,舅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苏墨给舅舅吃了一种很厉害的毒药,那毒每月发一次,只有苏墨有解药。他威胁舅舅若是不听他的话,舅舅就得死。所以舅舅才会把计划告诉他的。”
黎彦章顾不得场合,呸了他一口,骂道:“怂包!”
陈候听完反驳道:“我南羌国没有那么厉害的毒药,会每月毒发的那是蛊毒。一般的毒药吃了当场就死了。”
苏远山听完懵了,如此说来他根本就没有中毒,所以大夫才会什么都查不出来。不是大夫学艺不精,问题的根本在于,他根本就没有中毒。
都怪他当时太怕死了,才会轻信了苏墨的话。
该死的苏墨!苏远山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许清歌可不想听他们在这里狗咬狗,她拾着步子走到苏远山跟前,冷冷道:“你想怎么死?”
苏远山知道他今日逃不过一死的宿命。
见许清歌走向他,她又只是一个弱女子,苏远山心一狠,伸出手臂想勒住许清歌的脖子,只有用她作为要挟,他今日才有机会逃走了。
许清歌察觉出他的动作,一猫腰,随即抽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刀,道:“那就月绯辞怎么伤,你就怎么死。”
许清歌话音落,短刀也正好没柄而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之时,苏远山已经被刺中了。
月锦溪深吸了一口气,罢了,反正回去也是死。
若是许清歌觉得亲手杀了他心里好过一些,就由着她去吧。
…………
南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许清歌让青鬼和苏木留在这里继续寻月绯辞的下落。
跟着军队一起回了云水国。
大军进城,街道两旁全是前来迎接他们凯旋而归的人,锣鼓喧天举国同庆。却没有在乎月绯辞没有回来。
许清歌无心看这些人,跟黎远舟道了一声,独自回了安定王府。
一回到王府,夏菡便朝她扑了过来,将她抱得紧紧的:“王妃,你终于回来了。奴婢好想你啊,你看你都瘦了。”
许清歌揉了揉她的头:“我也想你啊。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和肉松。”
“当然有,奴婢一天给肉松吃五顿。”
“走吧,进去。”
夏菡这才放开她,跟在她身后一路往府中走去。
月绯辞的事,早就已经传回京城,京城里人人都知道安定王在与南羌大战时,被苏远山出卖,遭到敌军的埋伏战死,尸骨下落不明。
夏菡也从下人那儿听说了。
看着许清歌的样子,说没变又有些变化,说有变化又没变。
夏菡踌躇了一会儿,试探道:“王妃,王爷的事…。”
听她提起月绯辞的事,许清歌停下来看着她,认真道:“夏菡我梦到他了,他真的没事。”
夏菡点头:“奴婢也相王爷王没事,王爷那么厉害,不会轻易死掉的。”
许清歌扯出一抹笑来:“还是你懂我。”
黎远舟虽然同意她去找,但是她知道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认为月绯辞已经死了。
主仆二人说着说着,就回了院子。
夏菡邀功似的拎了肉松过来给许清歌看。
许清歌眼睛都直了。
这还是肉松吗?已经胖成球了,夏菡每天到底都给它吃了些什么。
夏菡察觉出她眼神中的变化,从见到她开始她的眼神便没之前那么明亮,现在看到肉松的样子终于有了些变化,看来肉松还是挺有用的。百;镀;一;下;“;王爷戏太多了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
第273章 宫宴
夏菡心中一喜,笑嘻嘻道:“王妃,奴婢让肉松给你表演一个好玩儿的。”
许清歌看着肉松,居然从它脸上看出几分委屈来。
再看看夏菡神神秘秘的样子,许清歌一时来了兴味:“什么好玩的?”
夏菡将肉松放在桌子上,用手戳了它一下,命令道:“你飞一个。”
肉松斜着眼睛看了夏菡一眼,这才开始抖开双翅。
正当云宛南想着肉松已经胖成这样了,飞起来得多滑稽时,搞笑的一幕出现了。
肉松扑棱了几下翅膀,愣是没飞动半点,最后原地摔了一跤,一头栽在了桌子上,累瘫了。
许清歌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夏菡松了一口气:“王妃,你终于笑了。”
许清歌才后知后觉,她刚才没忍住笑了,正打算收回笑意。
夏菡又道:“王妃,别,就这样笑起来最好看了。若是王爷回来看着王妃沉着一张脸,肯定也不会开心的。”
夏菡得很有道理,她心里一直相信月绯辞是没事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开心点,等他回来。
想明白这些,许清歌命令一人一鸟站好。
“从明开始,肉松由一五顿改成一一顿,夏菡每早起带着肉松去锻炼减肥。”
夏菡苦着一张脸:“王妃,不是吧,为什么不让肉松自己去。”
“你自己也该减减了。”瓜子脸都变圆了。看来她走得这段时间,这妮子把自己照姑很好。
“姐,咱们打个商量,隔两锻炼一次行吗?”
“不行!”许清歌拒绝得干脆。
夏菡哀嚎了一声,两眼一翻,瘫在了椅子上。
不过看到许清歌恢复之前的样子,夏菡真的很开心。
下午的时候,宫里来人月玉琊晚上在宫中设宴,宴请群臣,庆祝他们收复南羌国凯旋而归。
许清歌本不想去,可如今他们刚立了战功,若是不去的话。怕有心的人他们恃宠而骄。
没办法,许清歌只好让夏菡帮她梳洗一番。傍晚的时候带着夏菡去宫里赴宴。
他们去的时候,宴会还没有开始。
正好碰到黎远舟一家子。
黎君澈扶着月七昀在花园里四处走动,许清歌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黎君澈和月七昀的感情突飞猛进,比她走之前要好很多。
看看黎君澈心她的样子,看来月绯辞当初得没错,月七昀嫁给黎君澈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至少他们两个饶感情现在很好。
正羡慕的看着他们二人,身子忽得一个不稳,被人撞了一下。
她抬眼瞧过去,才发现撞她的人是月青宴。
月青宴用拳头砸着她的腿,一张脸挂满了泪水:“七皇叔,我要我七皇叔。”
许清歌感觉心猛地一滞,夏晚的风并不刺骨,她却感觉像是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一般,有些不能呼吸了。
许清歌蹲下来,替他抹着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你放心,他会回来的。”
月青宴一把拍掉她的手,道:“你骗我,他们七皇叔死了,不会回来了。”
许清歌摇头:“不,他没有死,他会回来的。”
可能是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将那边散步的黎君澈和月七昀也引了过来。
月七昀低头,扫了一眼月青宴,训斥道:“青宴,不要胡闹了。”
月青宴只不管不鼓哭着:“我要七皇叔,我不管我要七皇叔。为什么你们都回来了,七皇叔没有回来?”
月七昀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冷冷响起:“七皇叔死了,回不来了。”
来人正是月锦溪,身后还跟着许清如,他本来在那边陪大臣寒暄,四下张望之余,看到了这边的情况。
月青宴咬着腮帮子,看着月锦溪。
一个他还没有死,一个他死了回不来了。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月青宴完这句,便跑开了。
月锦溪上前,伸了手要拉许清歌起来:“你没事吧?!”
许清歌当他不存在,自顾自起身,转身去了凉亭。
许清如双眼像淬了毒的剑一般,恨不得将许清歌千刀万剐了。
她现在的一切都是许清歌一手造成了,若不是因为许清歌,太子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对她冷淡。
她知道,月锦溪当初执意要去南羌国是因为她,果然月锦溪去了一趟回来之后连称呼都变了。
月七昀跟黎君澈也一同去了凉亭,她在许清歌身旁坐下:“妹妹,你没事吧?”
许清歌摇头:“我没事。”
不管别人什么,她相信月绯辞没死就可以了。
经过这么一出,宫宴也正式开始了。
月玉琊了些场面话,然后把他们夸奖了一番,给他们分别赏赐了东西。
轮到月锦溪时,月锦溪拒绝了月玉琊的所以赏赐。
月玉琊目光幽黑深沉:“怎么不要?”
月锦溪拱手:“父皇,这些都不是儿臣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月玉琊打量着他。
“儿臣暂时没有什么想要的,这次的事情多亏云将军一家,所以父皇还是将赏赐都给黎将军他们。”
月玉琊思量片刻:“就依你的做,等你想到要什么再来找朕。”
“是,父皇。”
宴席开始,许清歌简单吃了些,便去亭子里乘凉了。
那边许清如看着她离席,跟月锦溪了一声,便朝着许清歌的方向去了。
一路追着许清歌进了凉亭,看着她整个人都不太好的样子,许清如觉得心情大好。轻笑着唤了她一声:“姐姐。”
许清歌对这个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但还是转头看着她:“我听你怀孕了?”
许清如嗤笑看着她:“是啊,我知道你一定巴不得我这辈子都不能怀孕吧?只是可惜我还是怀上了。”
许清歌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她笑道:“那我就先恭喜你了。”
许清如觉得每次跟她话,都像是一拳砸在棉花里,她以为她会狠话,结果她却恭喜她。
可她越是这样,许清如就觉得越气。
许清如警告道:“许清歌,我警告你,虽然安定王死了。但是你别想把心思打到太子身上来。”
许清歌第无数次重申:“月绯辞没死。”
许清如冷笑一声:“许清歌,我看你是疯了吧,要不要我求父皇给你找个太医看看?”
眼前一个人影闪过,许清歌定睛一看,是月锦城。
看他那个架势,扬了手是要打许清如,许清歌赶在他打下去之前拦了下来。
月锦城气没地撒,最后怒吼道:“滚!”
许清如惊了一跳,最后冷冷扫了一眼二人才离开。
冷哼道:“果然是贱胚子。”
直到看着她走远了,许清歌才松开月锦城。
“七皇婶,你为什么不让我打她?你刚才就应该让我打她几拳,好好给你出口气。”
许清歌也想打她,谁让她现在有身孕了。
许清如虽然可恨,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
再,他一个大男人,打女人算什么事,要打也该她出手。
许清歌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其实许清歌出现的时候他就想过去了,只是月青宴闹了一番,后来又出现那么多人,他便没有过来。
本想着改日再去安定王府看望她,谁知道竟看到许清如找她麻烦,于是火气一上来就过来了。
月锦城挠头:“看不惯她欺负你就过来了。”
许清歌有些无语,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只是许清如自以为自己几句就能将她赡体无完肤,于她来不过是看着她如跳梁丑一般。
可是,侧面也看得出月锦城对她确实挺仗义的。
许清歌豪迈的拍着他的肩膀:“哥们儿,你够意思,以后七皇婶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月锦城拿掉她的手,有些得意道:“什么叫哥们儿,还有谁能欺负得了我?”
许清歌恍然道:“那么不叫哥们,叫姐们,没想到你隐藏够深的啊!!皇上知道他有三个女儿吗?”
宫里有两位公主,大公主月七昀和公主月凤歌。三个女儿,那第三个的不就是他吗?
月锦城跳脚:“你才是女儿,你们全家都是女儿。”
许清歌双手一摊,耸耸肩,一副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模样:“我本来就是女儿。”
月锦城觉得她很欠打。
许清歌见他吃瘪,忍不住笑道:“皮一下真开心。”
月锦城叹了一口气,无所谓道:“你开心就好。”
他一直不敢跟她问起月绯辞的事,怕提到她的伤心处。看她的样子应该没事吧。
两人正着,凉亭里又来一人,那人一袭鹅黄色衣衫。
走进凉亭里之后,对着他们二人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臣女见过五皇子,七王妃。”
这人许清歌还有些印象,犹记得她有一次和夏菡溜出去玩,认识过。
是白尚书家的,叫白柠。
只是她记得,可能月锦城就…
这厢里许清歌还没有想完,就听月锦城问道:“你是谁?”
许清歌扶额,这货果然把她给忘了。
白柠柔声回道:“殿下,臣女是白尚书的女儿,白柠。”
“你有什么事吗?”月锦城开门见山的问道。
闻言,白柠垂下头,踌躇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开口:“是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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