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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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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是再不出来,过问一下,是不是府中就算是翻了天,你也不肯同我说上一句。”宋以墨口吻不善的问道。

    宋以歌当即脸上的笑容都有几分勉强:“哥哥,你这又是听见谁在乱嚼舌根了?”

    宋以墨深吸一口气,怒容紧绷:“歌儿,我是你哥哥,你不需要你的庇护,而我身为府中的大公子,应该有权知道府中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吧?”

    “哪有什么事,府中好得很。”

    “好得很?”宋以墨冷笑,“那为什么四妹会被送去家庙?”

    宋以歌盯着宋以墨看了许久,语气蓦然就淡了下:“哥哥,这是祖母的决定,你就别过问了。”

    “为什么不能过问?我记得四妹不是已经和徐家订了亲吗?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被送去家庙了?”宋以墨的话一连串的砸了下来。

    宋以歌尽量平静的说道:“四姐身子突然抱恙,需要静养,所以便送去了家庙。”

    宋以墨却是不信她这一套说辞的,于是又道:“那她与徐家的婚事怎么办?”

    “自然是退了,明儿我便会去徐府请罪。”宋以歌走过来,搀扶住了宋以墨的手,“哥哥,你身子不好,忧思不宜过重,你还是快回院子去歇息吧。”

    可宋以墨却趁机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那依你之言,为何今儿你将许太医找了过来,还带他去了荣福堂,可是祖母病了?”

    宋以歌淡淡道:“祖母年岁大了,身子的确是大不如从前,是以我便请许太医过来,替祖母把一下平安脉。”

    宋以墨的双眼已经眯了起来,似乎是完全不信她的话。

    两兄妹便这般对峙着,谁也不肯相让。

    过了良久,风声倏然加大,两人的衣角都被风给扬了起来。

    宋以墨陡然败阵下来,他叹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你怎么就这么傻呀?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欺负回去。”

    “哪有被欺负。”宋以歌感受到那大掌的温度,突然觉得眼一酸,便要落下泪来。

    “傻子。”宋以墨拉住了她的手,“走吧,哥哥送你回院子。”

    次日,她去徐国公府请罪的时候,宋以墨不由分说的也跟着去了。

    好在徐府并没有如何为难她们,而是非常爽快的就同他们解了这段算是荒唐的婚事。

    毕竟徐府其实也听不看好宋横波这么一个庶女的,可是抵不住徐陵又哭又闹的荒唐劲,这才不得不勉勉强强的松口答应了,如今见着人主动来退了婚,徐夫人顿时就兴高采烈的一口就给应承了。

    离开徐府的时候,宋以歌倒是大老远的瞧见了徐陵。

    他一个人坐在桥头,手中还拿着一枝桃花,夭夭灼灼的开着,而他失魂落魄的。

    宋以墨拉住宋以歌的衣袖,举着伞遮在了她的头顶上:“走吧。”

    “突然觉得徐公子也是个可怜人。”宋以歌同他说道,“这段感情,他是真的动了心的。”

    宋以墨同她往外走:“不过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罢了。”

    六日后,迎娶宋锦绣的花轿便上了门。

    虽说两人之间弄了不小的嫌隙,可添妆的时候,宋以歌倒也没有藏私,将她自个库房的东西朝着宋锦绣那搬了好几件。

    她站在宋锦绣的身后,看着她一身的凤冠霞帔,淡淡一笑:“日后嫁了人,便不可再像现在这般任性了,你的嫁妆你自己得好生的守着,便让人打它的注意。”

    “若是那家人对你不好,你便回来吧。虽说如今宋府有些没落了,可到底也是金陵城中赫赫有名的勋贵之家,养你一个,还是养得起的。”

    宋锦绣含泪的点点头。

    她面容本就清秀,可今儿一妆办起来,倒是也带了些媚色。

    屋内,锣鼓震天响。

    “如今父亲在外征战,便由兄长送你出府。”宋以歌又道,伸手从一旁的锦盒中,将团扇拿了起来,郑重的放在了宋锦绣的手中,“祖母虽说抱病在床,可也托我转述你一句。”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宋锦绣牢牢地抓着扇柄,真心实意的朝着她缓缓一拜:“多谢七妹妹。”

    “一家姐妹,何必客气。”宋以歌将她扶起来,微笑着望向庭院,“迎亲的队伍,应该到了,送你出去吧。”

    “嗯。”

    送行的花轿已经渐渐地离了她的目光,长街上亦是一片冷清,恍若刚才的热闹,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至此,这个偌大的侯府,真的只有她一人了。

    宋以墨站在她的身边,也明白她的突然地悲伤从何而来,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歌儿,我们也走吧。”


………………………………

015 赴宴

    庭院中池塘里的莲荷已经都开遍了。

    风拂莲动,隐隐有香气连同水汽一起扑面而来。

    一早,徽雪院中热闹不已,丫鬟们高兴地进进出出的,手中不停地捧来新样式的衣裙,供宋以歌一件件的换上。

    绿珠一边弯腰替她系着腰带,一边同她笑道:“如今姑娘的眉眼又长开了些,此次前去,定能艳压群芳的。”

    “太晒了。”宋以歌没有半分精气神的站在那,耷拉着小脑袋,发髻上簪着的金步摇,都快要被她给晃落下来。

    身后的丫鬟赶忙垫着脚扶住:“自从二姑娘嫁人,姑娘您就一直没有出过门,这次若非唐姑娘亲自登门,恐怕您还闷在府中了。”

    “姑娘您都在府中呆了快三个月了,若是再不出门同金陵城各府的女眷走动一下,哪里能行呀。”

    宋以歌低头瞧着自己的衣裳:“只是我不太爱在夏日出府罢了,你们瞧瞧这个日头,只怕要晕厥过去。”

    绿珠无奈:“姑娘,唐姑娘哪里不清楚您畏热,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一间避暑的屋子,她让您去,也不过是怕您在府中闷坏了。”

    “原先二姑娘和四姑娘还在府中的时候,您好歹还有一个说话的人,如今她们都走了,您一个人孤孤单单,奴婢瞧着也觉得心疼呀。”

    宋以歌倒是不这么觉得,她若是不是真的小以歌,与她而言,一个人倒是更自在些,也清静,虽然最初送她们一个个离开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小小的不舍。

    不过事到如今,她却有几分厌倦。

    宋锦绣是去嫁人的,日后必定会以夫为天,宋横波虽然是入家庙,但好歹也有个盼头,哪里像她,就像盼望一个人,也成了奢望。

    见着她们还准备往自己的发髻上簪花,宋以歌急忙挥手打断:“这次去应唐姐姐的帖子,赴邀而去,我若是打扮成这样,岂不是有些喧宾夺主了。”

    绿珠想了下,倒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住了手,换了素净一些簪子:“不过,唐姑娘为何要选在这般大热天的举办宴会?”

    “唐衫姐姐便要大婚了,许是想借此机会,再同我们说说话吧。”宋以歌道,“此次去,都是唐姐姐的闺中密友,没什么不相干的人,所以你今儿的心思,可是白费了。”

    绿珠娇嗔着看了宋以歌一眼:“姑娘惯会欺负人。”

    “姑娘,马车已经备好了。”另一个丫鬟走到了门槛边上说道。

    绿珠转头对着她颔首之后,这才扶住了宋以歌的手:“姑娘,咱们走吧。”

    去到唐府的时候,宋以歌原以为自己会是最后一个,谁知道看见府门口络绎不绝的宾客时,一下子就呆了,她疑惑的挑着车帘:“今儿唐姐姐不是说,只请了一些手帕交吗?怎么来了这般多的人?”

    绿珠也凑上前,看了眼笑道:“许是姑娘记错了,今儿是唐府两位姑娘举办的赏荷宴,别说那些姑娘,就是好多夫人也来了。”

    “是吗?”宋以歌有些抑郁的抿着嘴,过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既来之,则安之。”

    “不过,你这个小丫头,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绿珠倒也没有隐瞒,便笑着应承:“奴婢的确是一早便知道,今儿这身打扮,也是唐姑娘特意吩咐,唐姑娘说,免得您听见人多,又不打算来了。”

    宋以歌道:“我既然答应了唐姐姐,又怎么会食言了?走吧。”

    刚走到影壁那,便有丫鬟过来,引着她去了花厅。

    唐衫正坐在一堆女眷中说话,褪去了年少的骄傲张扬,如今的她温婉大方,和记忆中的那人,已然相差甚远。

    见着她来,唐衫立马就笑盈盈的迎上来,挽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过去:“这位是淮阳候府宋家的姑娘。”

    “宋姑娘。”

    “宋姑娘。”

    原本还坐得好好地女眷一下子就起身,朝她行礼。

    唐衫同她一一引荐后,便将她丢在这堆女眷中,自个又去前面招呼其他女眷了。

    好在没同她们聊多久,凌月就来了。

    今儿是她一个人来的,宋以歌眸光微闪,同几位女眷一一辞别之后,这才上去垫着脚从后面想要蒙住凌月的眼,可惜身高不够,反倒被凌月给逮了一个正着。

    凌月牵着她走到了一处偏僻些的地儿,挑起了秀眉:“你可总算是出府了?都三个多月了,祖母那日都还在问你了,若非是许太医像她老人家保证,你没什么事,少不得祖母都要派府兵去接你了。”

    宋以歌道:“夏日闷热,不太爱出门罢了。再加上如今二姐出嫁,四姐又病重,祖母身子近年来,状况也是越发的差,府中哪离得我。”

    凌月听了,也沉默下来,心疼的拉住了她的手:“真是辛苦你了。”

    “若是大姐姐心疼我,不如去祖母耳旁吹吹枕边风,让六妹赶快嫁过来吧,这样也就有人陪我说话了。”宋以歌歪着头笑着,她眉目生得极好,如一汪春水,眼尾微微上挑着,就算是不笑,也能感觉到春水粼粼,若是笑起来,便是极勾人的媚色。

    凌月笑着屈指掸了掸她的额头:“你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你也不瞧瞧四叔是否愿意,将六妹这般快就给嫁人了。”

    “所以,这才要靠大姐姐的三寸不烂之舌呀。”宋以歌同她打趣着,不过她都是想起了一件事,又扯了扯凌月的衣袖,“如今秋闱变快到了,五哥如今怎么样了?”

    凌月道:“放心,五弟他才学出众,一定能得个解元回来的。”

    “真的吗?”宋以歌笑得弯起了眉眼,“那到时候五哥游街,你可要带我一同去看看。”

    “春闱还早着了,急什么。”凌月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刚瞧着外面的莲荷开得不错,与我去瞧瞧吧。”

    “好啊。”

    唐府的莲荷开得的确很好,比起公主府都惶不多让。

    九曲桥上貌美无双的姑娘是数之不尽,桥下便是唐府种植的莲荷千顷。

    凌月同她站在桥头:“唐府还真是大手笔,这满湖的莲荷,想必废了不少的心力吧。”

    宋以歌点头:“是啊,财力物力可并非一般人家能比拟的,唐家这般出众……”说到一半,忽然感觉不对,她立马就将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笑道,“唐姐姐便要嫁人,想必大姐姐也快要嫁人了吧。”

    凌月对于她前半段的说辞恍若未闻,只道:“我的婚事,至今还未定下来了,不急。”

    “可若是再过几个月,大姐姐就十八了,舅母和外祖母都没意见吗?”宋以歌好奇道。

    凌月轻笑:“因为啊,我在等一个人。”

    宋以歌不解的仰头看着她:“大姐姐有喜欢的人吗?”

    “是啊,喜欢,而且还是求而不得的人。”凌月叹气,可眉眼却甚是柔和,察觉到身边没了声音,她低头去看,就见身边的小姑娘,直愣愣的看着她的后方。

    她顿感不太好,也跟着回头,只见她身后除了一些树木,便是一扇垂花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凌月犹豫了片刻,才问道:“五妹,你瞧见了什么?”

    “大姐姐。”小姑娘仰着头,眉眼灵动而认真,“此次宴会,唐家可请了外男?”

    凌月摇头说:“不知,不过这种宴会,一般请的都是女眷,极少有外男会参见,就算是唐家的几位公子,也该懂得避嫌才是,怎么,你瞧什么了?”

    宋以歌还是在垫着脚张望:“我瞧见庄宴庄大人了,刚刚就从垂花门后走了过去,我也不知道,只是远处,依稀有几分相似罢了。”

    凌月听闻,也蹙起了眉尖:“庄宴一向同唐府交好,许是唐家老爷有事找他,也未可知。”

    “可我总觉得不像。”宋以歌鼓了鼓腮帮子,指着那说道,“唐家我也来过几次,这不是去外府的路,而是去内院的,庄大人一个外男,去内院做什么?”

    凌月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去同唐衫说一声,让她派人去瞧瞧,便可知了。”

    “若是其他人,我倒是不敢冒这个险,可你与唐衫交好,想必没什么大碍。”凌月拉住了宋以歌的手,“我同你一起去。”

    她们找过去的时候,她正同一个妇人说话。

    那妇人瞧着甚是温和,似乎极喜欢唐衫的样子,拉着她左右说个不停。

    宋以歌甚少在金陵城中走动,是以这些女眷几乎都不怎么认识,见着她又可怜兮兮的抬眼瞧她,凌月便道:“那是你唐衫姐姐未来的婆婆,严夫人。”

    “唐衫姐姐要嫁的人是?”

    凌月道:“一个走祖上荫庇的世族子弟罢了,也没多少真才实学,不过对唐衫还算不错,而且人也清白,府中没弄什么妾室,也没养什么外室,要不然,你觉得唐家能将唐衫嫁给他?”

    宋以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们现在要不要过去?”

    两人在旁边踌躇良久,严夫人自然是一早就瞧见了,她满意的拍了拍唐衫的手,指了下宋以歌之后,便走了。

    唐衫松了一口气,扬着笑脸走过来:“你们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

016 丑事

    炙热的日光打下,宋以歌白嫩的娇颜上,都浮上几分红晕,就连脑袋也有几分晕眩,是以当唐衫走过来的时候,她觉得眼前又黑了下,好在凌月一直都扶着她,倒也没出什么事。

    唐衫瞧见她闭眼的刹那,几乎是飞奔过来的,她紧张的拉住了宋以歌的手,关切道:“你怎么了?”

    脑子里混沌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光明卷土而来,她摇摇头,重新站稳:“没什么,就是日头太大了些。”

    听见她这般说,唐衫倒是宽了些心:“如今是正午,是日头最大的时候,我备了几间厢房,不若我送你过去歇息会儿,反正泛舟还要些时候,不急的。”

    “我没事。”宋以歌拉住了唐衫的袖子,“唐姐姐,我过来是有问题想与你说。”

    唐衫听后,笑着点点头,语气极是温和:“嗯,你说。”

    宋以歌警惕的往左右瞧了一眼之后,这才问道:“不知,唐姐姐这次宴会可曾请了各家公子前来赏花?”

    闻言,唐衫噗的一笑:“小丫头,这赏花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我同金陵城中的几位公子是有交情不假,可也没有说是要专门请他们上门的道理呀,再言,这儿都是女眷,若是出了个什么差错,我又如何像各家交代了?”

    宋以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出声:“可我刚才好像瞧见庄公子了,从垂花门后走过去的,行色匆匆。”

    “垂花门?”唐衫嗫喏道。

    宋以歌转身指了指她来时的那个方向:“就是那边九曲桥后的垂花门。”

    不过眨眼间,唐衫的脸色刷的就变了一个模样,眉眼间带了几分阴沉:“你们可见到唐妙那个丫头了?”

    宋以歌同凌月对望一眼,齐齐摇头。

    若不是唐衫今儿提起,她都快忘了唐府中还有一个唐二姑娘,今儿宴会,不管如何唐妙作为唐家的嫡姑娘,不管如何都是要出来见见面的,哪怕身子不算舒服,也不该一直都不见人影呐。

    宋以歌望着唐衫,不由得缄默下来。

    “罢了。”唐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倦怠来,“我去内院找找吧。”

    见着唐衫要走,宋以歌上前几步,拉住了唐衫的手:“可要我们同你一起去,若是出事,好歹也有个照应。”

    虽然宋以歌这话说的不算中听,可到底也是实话,而且还是最坏的打算。

    唐衫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儿,厉声道:“走。”

    相较于前院的热闹,内院可谓是清静至极,别说什么人声,就连个丫鬟婆子都瞧不见个踪影。虽说是前院有宴会,热闹也算是正常,可内院中一个人都瞧不见,那就不太正常了。

    凌月同唐衫两人哪个不是在内宅中摸爬滚打长大的,什么仗势没有见过,今儿一跨进内院,她们两人心中就有了底。

    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来。

    不过两人尽皆不同声色,只是步子越发的快了,而宋以歌对此,却是一知半解,她虽然明白内院出了事,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还在心中盘桓着。

    过了抄手游廊,便见一处用鎏金提字的院子。

    院子外守着一个小丫鬟,她此刻正东瞧西瞧,神色慌张的不得了,见了唐衫之后,更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面上,什么都不敢说。

    整个人伏在那,瑟瑟发抖的。

    听着凌月提点了这是唐妙的院子后,宋以歌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看向院子中,她一直以为宋横波在这事上胆子已经很大了,却不承想,她有生之年竟然还能遇见一个更大胆的。

    这无人之境,孤男寡女,能做出什么干柴烈火的事情来,真的是在正常不过了。

    唐衫也没同废话,沉着脸便直接闯进了唐妙的院子,她几步并做一步的上了台阶,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力的将门前紧紧关着的房门给撞开。

    在房门被撞开的刹那,只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道女子的惊呼声。

    宋以歌同凌月几步上来,刚要进去的时候,里面突然就传来了一股奇奇怪怪十分甜腻的异香。

    凌月拽着宋以歌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宋以歌的身子撞上了一旁的柱子时,这才停住了脚步了,她板着脸,同唐衫说道:“这屋子中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你将窗子全部打开,将香气散去出去。”

    原先唐妙紧闭着房门,屋内光线昏暗,她一时看不清,等着唐衫走开,将窗扇全部推开的时候,里面的光景可谓是一览无疑。

    唐妙衣衫不整的跪在地面上,露出了一截香肩来,而庄宴正神志不清的躺在地面上,腰带已经被人给扒落下来。

    她此刻正跪在庄宴的身边,双手掩面哭着:“求姐姐,求姐姐就成全妹妹一次吧!”

    “混账东西!”唐衫此刻正被她气得浑身发抖,见着唐妙还有脸求情,当即便一掌给打了过去,“难道我平日教你的,便是这些下作的玩意吗?”

    “唐姐姐。”见着唐衫还准备教训人,宋以歌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进来,拉住了她的手,“如今外面都是宾客,现在并非是教训唐妙姐姐的时候,还是先将此事给遮掩住吧。”

    “嗯,唐衫现在不是你责骂唐妙的时候,我想她今儿敢这样做,势必还有后手,逼庄宴娶她的。”凌月也帮腔道。

    唐衫气得随手就将手边的东西给摔了出去,那瓷器落地,发出剧烈的声响来,唐妙被吓了一跳,哭得更加厉害。

    她平息了一下怒火,这才说道:“我们几个,哪里盘的动一个大男人。”

    “唐妙姐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是怎么将庄公子给弄晕了?”宋以歌低头看向唐妙,“是打晕的?还是下药?”

    唐妙哽咽道:“我下了药,也动手将他给敲晕了,我怕那药的力度不够。”

    宋以歌点点头,但心中觉得这丫头的防备之心还真挺重的,她往四周看了看,跑到桌边,将茶壶拿了过来,试了试温度后,对着庄宴的脸便泼了下去。

    许是唐妙下的药量不够,手劲也不够,这还真让宋以歌给泼醒了。

    他睁眼的时候,一脸懵懂,哪有平日半分的冷淡。

    直到唐妙的哭声再次传来,庄宴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这才出现了几分薄怒和厌恶。

    “庄公子。”唐衫冷冷淡淡的从头顶响起,“若是您醒了,便请赶快离开小妹的闺房。”

    “庄大人,此处是唐府的内院,你一个外男还是尽早离开的比较好,若是让人发现,唐妙姐姐的清白,必定会收您影响的。”宋以歌弯下腰,同凌月将人给扶了起来。

    庄宴起身的还有些站不稳,几乎整个人力气都在宋以歌和凌月的身上,宋以歌身子骨同寻常的姑娘家比,要稍微差一些,不过是扶个人起来,凌月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她却累的满脸通红,全是薄汗。

    “清醒就快给我滚!”唐衫怒气冲冲的指着敞开的大门。

    “庄大人是宫中禁卫,想必武功一定不错,那就还请公子从屋檐上走吧,若是从那出去,势必会同一些人遇见的。”宋以歌又道。

    唐衫深吸了一口气,冷眼看着坐在地面上的唐妙:“你还哭什么,赶快给我起来,进去梳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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