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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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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衫深吸了一口气,冷眼看着坐在地面上的唐妙:“你还哭什么,赶快给我起来,进去梳洗打扮,若是一会儿出去,露了半分的端倪,我势必会将此事上禀给祖母,让她请家法来好好教训你!”

    庄宴别有深意看了唐衫一眼,最后从窗扇那给跳了出去。

    “好险。”凌月拍了拍胸口,突然间有种惊魂未定的紧迫感。

    今日若非是宋以歌眼尖瞧见了庄宴进了唐府的内院,若真让唐妙做出了这事来,今儿唐家的脸估摸着也要丢一个干净。

    凌月看向唐妙的眼神,不由得眯了眯。

    虽说最后唐妙是能如愿以偿的嫁给庄宴,可最后别说唐家的几位姑娘要受牵连,就连唐家满门,都在金陵城抬不起头来,唐家几位的仕途,也必定会受到影响。

    如此不分轻重,自私自利的姑娘,还好不是他们凌家的,否则她腿她都要给她打断不可。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两位妹妹。”唐衫转身同她们道谢,“后事,我自个会处理的,就不劳烦两位妹妹跟着费心了。”

    “歌儿,你替我去前院招待一下吧,别让她们找借口到内院来。”

    宋以歌点点头:“唐姐姐请放心,歌儿会替姐姐处理好的。”

    说完,她准备同凌月出去,就听见外面院子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其中一尖利的女声最为高亢:“今儿怎么没见到唐妙妹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宋以歌与凌月同时转头看过去,见着几道曼妙的身影将近的时候,她立马上前,当机立断的就将大门关上:“唐姐姐,你带妙姐姐去床榻上躺着吧,这儿有我和大姐姐来应付。”

    唐妙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就着唐衫的手起来,让唐衫扶着她去了内室,上了床榻躺着。

    与此同时,那些人已经扣响了槅扇上的铜环。


………………………………

017 阻拦

    屋内那甜的发腻的香味已经完全散了去。

    凌月趁着这些人敲门的时候,已经重新在屋内翻出了一截香给点上,搁在了香炉之中。

    此时,廊下依旧是吵吵闹闹的,还有一个小丫鬟的哭声,说出话声音都不停的打着颤。宋以歌理了理衣袖,走上去,刚将门栓打开,外面便传来一股力道,还随着先前那道尖利的女声一同传了来:“我说二姐姐,今儿是府中举办的花宴,你不去前头见见各府的夫人,竟然青天白日的关着门在这儿作甚?可真是让妹妹一通好找。”

    宋以歌笑意微微站在门口,与那腰肢款款的姑娘正好迎面便撞着了。

    来人是唐莹,是唐府的四姑娘,二房的庶女,向来同唐妙不太对付。

    “唐四姑娘。”宋以歌挡在了唐莹的面前,语调纵然绵软了些,可气势却不让分毫,“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原以为进来会瞧见一出好戏的唐莹,顿时就愣在了原地,停了脚步,她秀眉一蹙,指了指:“请问,姑娘是?”

    “五妹她是淮阳候府的七娘子。”凌月也从屏风后绕了出来,站在了宋以歌的旁边。

    比起平日不怎么出府应酬的宋以歌,凌月在金陵城一众贵女中,那可是响当当的人儿,家世优渥不说,皮相还好,又精通文墨,还有一个当长公主的祖母,走哪不都是被人给捧着天之骄女。

    唐莹一瞧着凌月,面色隐隐便有些难看了:“原来是凌家姐姐和宋家妹妹,刚才是莹儿无理了,还望宋家妹妹莫要怪罪才是。”说着,她捂着嘴娇娇一笑,“要我说,也无怪宋家妹妹平日都不怎么出门,宋家妹妹这般好的样貌,若是经常出入府中,那还有我们姐妹的容身之地了。”

    宋以歌也和气的弯了嘴角:“唐家姐姐可真是好利索的一张嘴,不过有些话若是不会说,唐佳妹妹还是应当谨言慎行才是。”

    “五妹,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凌月装模作样的训斥了一句,“还请唐四姑娘不要介意,我家这位五妹妹,自幼就被宠坏了,说起话来也是没轻没重的,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唐四姑娘,莫要见怪才是。”

    “宋家妹妹快人快语,干脆利落,可真是有乃父之风。”唐莹回道,“我敬佩都还来不及了,又怎么会见怪了?凌家姐姐可真是会说笑了。”

    凌月依旧端着笑:“我们姐妹也不同唐四姑娘打什么嘴官司了,不过前面宾客盈满,唐四姑娘不跟着嫡母前去招待客人,反倒跑来这儿作甚?”

    唐莹目光锐利的在屋子中转悠了一圈,发现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后,这才笑道:“我这儿不是担忧二姐姐吗?我在前堂,一直都没有瞧见二姐姐,这心急了些,便过来了。”

    “唐四姑娘就算是在心急,也不能拉着这么多的姐妹过来吧。知道的,当然明白你是在担心妹妹,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唐四姑娘是在捉,奸了?”凌月勾着嘴角微微笑着,“若唐四姑娘没其他的事,能否请您先出去。”

    唐莹直觉的情况不太对,便笑道:“若是凌家姐姐觉得这儿人多,我先让她们出去便是了,我实在是担心二姐姐,凌家姐姐就让莹儿见二姐姐一面吧。”

    “妙姐姐如今不舒服,正在休息,唐姐姐正陪着她了,我想唐四姑娘应该没有必要过去了吧。”宋以歌装作不在意的又跨了一步,正巧就挡在了唐莹的面前。

    唐莹不算是个压得住的性子,当即眉间便浮上了几分怒气。

    宋以歌只当瞧不见,依旧挡在了她的面前:“唐四姑娘何必动怒,妙姐姐身子不太好,人多了容易吵着她休息,毕竟妙姐姐也是唐四姑娘的亲姐,想必不会这般不近人情吧。”

    “是啊,最近唐二姑娘的身子一直都不怎么好,莹妹妹不若我们先走吧。”身后,同唐莹交好的一个姑娘,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带走。

    却被唐莹耍小性子的一把挥开:“宋家妹妹,就是因为我心疼我二姐姐,今儿不见着面,反而不太放心,再言,你都说了我是二姐姐的亲妹,又如何会害了她了?”

    “倒是宋家妹妹,你非我唐家人,为何要在这儿阻拦我?”

    “是我让歌儿这般做的。”唐衫沉着脸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四妹,你明明知道你二姐她身子不好,你竟然还敢在这儿当堂吵闹,还带了这么多人来?你安的是什么心呀?你就是见不得你二姐好,是吧?”

    唐莹匆匆福了身;“还请长姐明鉴,妹妹只是担心二姐罢了。”

    “你若是真的担心,你还会在这儿吵闹吗?”唐衫皱眉,“你二姐便在里面躺着,你要去看就快去,看了就给我滚。”

    唐莹面色极为难看,虽说她们明面上是有些不合,但到底从未当着外人的面闹成这般模样,这不就是摆明了告诉金陵城中各家女眷,她唐莹在这个府中没有半分威慑力吗?

    见着唐莹久久不动,唐衫反手便将桌面的茶盏扔到了唐莹的脚边:“怎么?不去了?不是担心你二姐姐吗?”

    唐莹被吓了一跳,腿脚一软,顿时冷不丁的就坐在了地面上,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唐衫原先也就是个娇蛮主儿,这金陵城中谁不曾见过唐衫的脾性如何?

    “唐姐姐,还是先替妙姐姐请个大夫要紧。”宋以歌小声提醒道,“今儿这是花宴,外头还有各府的女眷了。”

    言下之意,便是提醒唐衫收敛一些。

    唐衫也知今儿自己言行有些过激了,她朝宋以歌看了眼,拂袖就绕过屏风走到了内室去。

    唐莹身后的姑娘,赶忙上前将唐莹给扶了起来,劝道:“我们先走吧,估摸你二姐这次病的真的很严重了,要不然也不会惹你长姐发这么一通脾气。”

    唐莹不甘的往屏风后瞧了眼,她深吸一口气,同凌月和宋以歌福身之后,便带着一群人又哗啦啦的离去。

    瞧着一行人离了院子后,凌月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了身边的宋以歌:“今儿这场戏,你可瞧明白了些?”

    “大概这事之所以会发生,同唐莹少不了关系吧。”宋以歌弯着眼睛一笑,步履轻松的上前,将门给关上,“去看看妙姐姐如何吧。”

    两人进了内室后,唐衫正颓然的坐在床沿边上:“都打发走了?”

    “走了,妙姐姐如何了?”宋以歌站在床边上看着已经陷入昏睡中的唐妙关切道。

    凌月拉住了宋以歌的手:“没事,就是那香闻多了,陷入昏厥罢了,等着药性散了,也就醒了。”

    “凌月说的不错,等着药性散了就好。”唐衫叹气,“这次的事我一定会查过水落石出的,肯定和唐莹那个小蹄子脱不了关系。”

    “这儿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守在这儿,你们先回去吧,若是唐莹再出什么幺蛾子,你们也可以帮我瞧着点。”

    宋以歌颔首:“嗯,那唐姐姐你自个在这儿也要小心些。”

    “好。”

    如今午时已经过了,九曲桥那更加热闹。

    宋以歌同凌月站在一处说着小话,唐莹正同她的那一帮子手帕交坐在凉亭中,不知在说什么,整个人神色恍惚的厉害。

    凌月捏了捏宋以歌的手,将她的神志给唤了回来:“你身子骨不好,不易这般在日头下暴晒,一会儿我陪你去厢房休息会儿。”

    宋以歌摇头说:“没事。”

    “我这些日子时常在府中遇见许生,我也过问下你的情况,他说你最近劳心费神的,对你养病不太好,如今你府中也没什么人,你大可偷偷懒,凡事别硬抗,宋表哥虽说身子骨也不太好,他毕竟是你府中唯一的男丁,有些东西,你大可交给他做做。”凌月拉着她,同她去了一处树荫下。

    凌月低声劝解中,语气中却满满的都是无奈,“对了,姨父可曾传信回来。”

    “嗯,一月报了一次平安回来的,他说快打完了,最迟会赶在十月回来。”

    “十月,宋表哥的大婚都过了。”凌月道,“他怎么就放心,留一门孤弱在府。”

    “爹爹是将军,常年镇守疆土,我都习以为常了。”宋以歌倒不觉得有什么,原先她作为林璎珞的时候,她爹爹也经常在外征战,有时候三五年都不回家。

    而今淮阳候能一年回来一两次,她已经是非常满足了。

    凌月叹气:“算了,你不在意就好,只是你自己身子和婚事,也要上一些心才是,等着明年,你可也就及笄了。”

    “婚姻大事,哪能由己身。”宋以歌倒是不怎么在乎,“再言,姻缘天定,大姐姐还是别操心了。”

    凌月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你还真是……不像个小姑娘。”

    宋以歌还在笑着,可心中却是一咯噔,顿时就警戒起来:“大姐姐,也不像。”

    “是啊!”凌月毫不避讳的点头,笑得前俯后仰,“所以我俩才会一见如故呀。”


………………………………

018 痴心

    两人的小话说到一半,凌月就被一个丫鬟给叫走了,宋以歌一个人倚在那,觉得万分无趣,仗着自己的记性不错,左拐右拐的就去了另一处没人的院子。

    那院子也是唐府的一处小花园,里面的花也栽的格外别致,只是不若外面那般明艳多姿。

    大概是因为死过一次,她不太爱热闹,就算风景再好,也觉得不若一人呆着愉悦。

    她寻了一个干净的地坐下,随手折了一枝花放在手中赏玩,身后是有些坚硬冰凉的石头,头上有一大片的树荫遮着供她乘凉。

    宋以歌觉得自己靠在这儿,都快昏昏欲睡的时候,身后却冷不丁的传来一道急匆匆的带着杂乱的脚步声。

    她一下子就被那声音给惊醒,警惕的睁眼瞧着四周,见着无人,本打算悄悄离开时,她便听见一道干脆利落的巴掌声。

    打得是又爽又快。

    宋以歌听见后,都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上了自己半边脸,心想,这一掌打下去,可要多疼啊。

    “庄宴,做人能做到你这个份上,也可真是够无耻的!”熟悉的声音和名字,几乎是在眨眼间传进了她的耳中,唐衫的声音中带着怨愤。

    宋以歌侧目,隐隐约的便瞧见了相对而站的两人。

    一时之间,宋以歌觉得自己也理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要她说,庄宴今儿怎么也算是受害人了,唐衫这丫头不加以安抚也就罢了,怎么还这般得罪人?

    庄宴一声不吭的站在唐衫的面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垂首站在那。

    唐衫已经被气得满目通红:“我早就同你说过,你若是不喜欢妙儿,那就麻烦你同她离得远些,那丫头较真,你稍稍靠近一些,她便会当真的,这些话我到底反复同你说了多少遍,你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了?”

    “若是今儿,歌儿没有瞧见你的身影,将此事高速与我,你可知今儿过后,妙儿要承受多大的诋毁!”

    庄宴嗫喏道:“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唐衫仰着头,“庄宴,你好歹是林伯父一手教出的徒弟,你为什么就是一点担当都没有了?”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你给一个答案有这么难吗?还是你觉得,我唐家满门上下都是死皮赖脸的人,你若是不喜欢妙儿,难不成我们会强行将她塞到你身边去吗?”

    “往日,我瞧在璎珞的面子上,不想将事情做的这般狠,可是庄宴,这一次是你逼我的!”唐衫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妹妹,你到底愿不愿意娶她?”

    “若是愿意,你立马给我媒婆来,上门提亲,我唐家二话不说,立马就将妙儿许配给你,可你若是不喜欢,请你日后凡见着妙儿,退避三舍,断了她所有的心思和念头。”

    唐衫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可那人依旧垂着头,呼吸平稳,可模样却是和以往不太一样。

    虽然知道非礼勿视,可那好奇心却不断地挠着她的心,一个是与她青梅竹马的师兄,另一个是她以往的死对头,宋以歌转了转身子,刚想倾身上去,再瞧仔细些的,倏然间宋以歌便感觉一双大手,带着热气捂在了她的脸上。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刚准备挣扎,那人就钳制住了她的肩,与此同时清朗的少年声响起:“宋姑娘,我是时彦的故友。”

    似乎犹自觉得不够,他又补了一句,“也同子瑕相识。”

    两个名字从他的最终蹦出来,宋以歌停下了动作,转头去看他,只见一个少年正站在她的身后,笑容温煦。

    竟然是十一皇子,沈州。

    那提到嗓子眼的惊惶骤然消失殆尽,宋以歌闭着眼松了一口气后,又继续转头侧耳听着两人说的话。

    沈州瞧着她的动作笑了笑,也跟着上前,同她一起听着墙角。

    沉默之中的庄宴稍稍动了动,他的手抬了起来,可才抬到一半,就被唐衫毫不留情的给打了下去。

    他垂在身侧的手缩了下。

    唐衫已经被他的沉默给弄得气急败坏:“庄宴,你今儿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便叫人将你逐出金陵去,你一辈子就别想再回来。”

    “我若是说了又如何。”等了良久,庄宴终究是平静地开了口,也将脸给抬了起来。

    不同于平日的冷淡,今儿他有几分怪异,还带着几分偏激的尖锐。

    宋以歌眉头一皱,不太明白他为何会在段时间内有了这么一个转变,不过也许是他的这般模样,倒是让宋以歌响起几月前,她们在画舫上谢景重无心说的几句话。

    难不成这两人之间竟然有几分猫腻?

    唐衫也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庄宴,她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眼见着那小身子要撞上后面的假山,庄宴忙不迭的伸手,将人严严实实的就搂在了怀中。

    日思夜想了多日的人儿便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儿,他只要轻轻一揽,便能将她完整的拥入怀中。

    唐衫似乎也被吓傻了,不敢再动分毫,老老实实的同他紧紧地挨在一起,他呼吸的热气,便在自己的头顶上转悠。

    女体上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缠绕着飘进了他的鼻尖,庄宴眸子一黯,他身子微不可见的玩下去,将下颌抵在了她的发顶,而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搁在了她纤细的腰上。唐衫被吓了一跳,赶紧想要将人给推开,可是已经得手的庄宴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

    或许只有上苍知道,他想要这般做已经很久了。

    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又许是她执鞭与他相向的时候。

    在过往的十六载中,他每日所梦,无一不是她。

    而他生平所愿,也不过是能有一次光明正大的将她揽入怀中的机会。

    “庄宴!”唐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得有几分羞恼,她开口连名带姓的喊着他,可听在他耳中,却同撒娇无意。

    庄宴闭着眼,用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唐衫,这便是我的答案,你可明了?”

    “这算什么答案?”唐衫呢喃道。

    庄宴这次倒是没有在含糊:“我若是想娶你……”

    不等庄宴说完,唐衫立马伸手将他一推:“你疯了!”

    庄宴也是有意放手,他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了几步,苦笑道:“是啊,我疯了,唐衫我很早之前就疯了。”

    “以前我只能看着你痴缠着秦王,哪怕我是璎珞的师兄,也不愿和你为敌,后面秦王去了,我以为我的机会到了,可你为什么……又同其他人订了亲?”

    他语气很慢,明明话中没什么起伏,可听在人耳力却觉得莫名的悲怆。

    庄宴又道,“要不然,你当我这个禁军很闲吗?竟然有空三天两头的就往你身边跑,还能和颜悦色的应付你的妹妹,若非因为你,怎么会如此。”说完,又隔上了一会儿,“唐衫,我不放心你啊。”

    唐衫俏丽的小脸一白,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她对上他那双充满了凄楚的眼,噎了半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她才气的背转了身:“庄宴,你走吧,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

    “我不需要你的喜欢,我妹妹更不需要你的怜悯和施舍。”

    “若是你真的为了我好,那便请你离我离得远远的,这里唐衫拜谢庄公子大恩。”

    庄宴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唐衫,我不求能娶你,我只想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便足矣。”

    唐衫却拒绝的十分爽利:“我不需要,庄宴我不能这么自私,我不喜欢你,却还要将你绑在我的身边,你走吧,我今儿会当没有瞧见你的。”

    还未听她们说完,宋以歌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扭头就发现沈州那小子竟然扯着自己的后领子,将她给带走了。

    两人行了一段距离后,沈州这才满意的松开:“宋七姑娘,你可知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宋以歌理着衣裳,虽然说不上气急败坏,但也绝对算不上气定神闲:“小殿下,难不成你刚才眼瞎了吗?”

    “牙尖嘴利。”沈州伸了一个懒腰,“时彦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不过,若非有你,本殿下还真听不见庄宴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说来本殿下还得好好地感谢你一番了。”

    宋以歌抿了抿嘴:“真傻。”

    沈州就跟在她身边,自然也将她的话给听了进去,他低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丫头,你说谁了?”

    “反正说的不是你。”宋以歌稍稍离了他几步远。

    不管如何说,身旁这位算是她的小叔子,两人之间保持好距离,是非常重要的事。

    沈州依旧负手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边:“你说,唐衫最后会同庄宴在一起吗?若是他们不能在一起,那还蛮可怜的。”

    “不会。”宋以歌斩钉截铁的下了定论,“唐姐姐是个非常理智的人,她如今已经和严家有了婚约,除非是严家先退婚,或是严家做出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来,要不然唐姐姐是绝对不会退亲同庄大人在一起的,就算我们再退一万步来说,庄大人是妙姐姐先看上的,唐姐姐断然不会同自个的亲妹抢男人。”

    前方,便是垂花门了,嬉戏打闹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宋以歌往前走了一步,对着沈州福身:“殿下,前面便是内院,您不太适合过去,以歌便先告辞了。”

    沈州颔首,目送她而去。


………………………………

019 望君珍摄

    从唐府回来后的第二日,金陵城市井之中便隐隐有流言传来,说是唐家二姑娘不知检点,与男子私会,说是唐家正要把这个唐二姑娘给浸猪笼。

    那流言是说得有模有样的,好像确有此事一般。

    绿珠一边同她说着,一边笑得前俯后仰的:“姑娘,你说这些流言好不好笑,唐二姑娘是什么人呀?还需要同人自荐枕席吗?这想要娶她的人,都从唐家大门排到城门口去了。”

    宋以歌也只是笑而不语,就算是身份贵重又如何?那个男人,心中还不是依然没她。

    不过这流言能传出来,自然也是有人特意为之罢了。

    她低头喝了一口热茶,热气又从外面飘荡进来,两相碰撞,可是将她热得只想将衣衫一件件的脱去,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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