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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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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过去添乱了,改日再上门恭贺吧。”宋以歌道,“先将贺礼送上便是。”

    绿珠听闻,也觉得甚是有理。

    如今他们与凌家四房已然成为了亲家,宋以墨又同凌晴的婚期在即,若是宋以墨上门势必要与凌晴相见,如此看来,不上门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绿珠又问了一些细节要注意的东西,便叫了一个丫鬟同她去了库房将东西给取出来,亲自拿着给凌初送了去。

    她去到凌府的时候,登门拜访的宾客果然是络绎不绝的,站在门口收礼单的管家都收的手有些打颤。

    她将礼单递过去时候,不由得想,若是将来凌五公子中了状元,是不是要比现在更热闹些。

    等着她进去见着凌初的时候,凌初正从凌首辅的书房出来,他看着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五妹妹没有来吗?”

    “姑娘如今正在府中忙着大公子同凌姑娘成婚的事宜,分身无暇,便让奴婢过来恭贺五公子。”

    凌初冷淡自持的点头:“我知道了,下去吧。”

    从凌府回来,绿珠伺候宋以歌的时候,忍不住又埋怨了一下自家姑娘,在她瞧来,凌初可要比傅宴山靠谱多了,自家姑娘怎么就是不开窍,非要一个劲的吊死在一棵树上?

    况且那棵树上,还吊着好几个。

    听着绿珠的埋怨,宋以歌也没怎么生气,反而笑着将手中的绣帕放下:“这事啊,我自有考量,你便别管了。”

    若她只是宋以歌,对她而言凌初自然是要比傅宴山好上许多,可她偏偏不是。

    绿珠嘟了嘟嘴,说道:“姑娘的事就是奴婢的事,奴婢怎么可能不管呀。”

    “不过选谁的确是姑娘自己的事,但奴婢只是不忍心瞧见姑娘日后伤心罢了,傅公子那般冷淡的一个人,又常年在外的,哪里能照顾好姑娘,还不如凌五公子了。”

    宋以歌摇头:“傻丫头,难不成你以为我嫁给了时彦表哥,便能如鱼得水了吗?其实呀,从一处来说,不管是傅表哥还是时彦表哥,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冷淡且薄情,相对而言,傅表哥要比时彦表哥心头多那么一些责任感,可时彦表哥,却完完全全是那种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绿珠想了想,为凌初开始平反:“才不是,五公子人长得好,又温煦多情的,哪有姑娘说的半分不堪。”

    “等着日后,你便明白了。”宋以歌没有再同她争辩,说完这一句后,便又将刚才绣到一半的绣帕拿出来,继续绣着。

    绿珠伸头看了眼,惊喜道:“姑娘绣的可是鸳鸯?”

    宋以歌停下针,拿远一看:“我还以为我绣的是野鸭子了。”

    “姑娘绣工挺好的,只是何必这般妄自菲薄。”绿珠歪着头一笑,又道,“刚才奴婢从凌府回来的时候,听见管事说,侯爷也快回来了。”

    “算算日子,的确快了。”宋以歌眉眼含笑,“还有半个月,便是哥哥同凌表妹的大婚了。”

    “是呀,听说这次傅公子也要跟着回来,听说是为了和姑娘的亲事,趁这段时日,姑娘不妨好好想想吧,到底是傅公子还是凌五公子。”绿珠歪着头看着坐在床榻上的人说道。

    宋以歌漫不经心的嗯了声,垂下眼睑,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夜未眠。

    等着第二日清晨,宋以歌起了一个大早,就连早膳都没用便去了荣福堂给宋老夫人请安。本来绿珠是要跟着一块去的,谁知半路湘水那丫头出了些事,宋以歌便将绿珠打发过去看湘水,换了另一个丫鬟跟着。

    这个丫鬟也是在她院子中伺候多年的老人了,只是不常在屋内伺候,瞧着有时候觉得有几分眼生。

    进了荣福堂后,宋以歌也没让这个丫头跟着进去,将她留在了门廊下,自个解开披风走了进去。

    丫鬟将帘子卷了起来,替她打着,一股子药味便从屋内传了出来,刚一闻着,便觉得有几分呛人。

    她用手绢捂住了口鼻,同身侧的丫鬟道:“你们将窗扇推开透透气,别让屋内太闷了。”

    “是。”

    说完,她走进去的时候,宋老夫人正好洗漱完,抱着大迎枕坐了起来,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垂着头,瞧着她来,原先柔和的眉眼顿然就冷戾起来:“你来做什么?”

    宋以歌默不作声的从丫鬟手中将粥端了过来,喂了一勺后,才道:“来给祖母请安。”

    宋老夫人如今可不会买她的账:“得了吧,你若非有事相求,又如何会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只怕在你心中,庄家的那个老太太,都比我这个老婆子要来得重要些吧?”

    “若非祖母一见着歌儿便是冷言冷语的,歌儿也不会极少来此。”宋以歌并没有立即开口替她想说之事,而是慢悠悠的同宋老夫人打着太极。

    宋老夫人摆摆手;“得了,如今我老了也不愿同你在打什么嘴官司的,你今儿的来意直言便是。”

    宋以歌慢悠悠的搅动着手中的粥:“我先伺候祖母将早膳给用了吧。”

    “随你。”宋老夫人拧巴了一下眉头,随即便是一脸的冷淡。

    好不容易等着宋以歌将那一碗粥喂完,刚歇了会儿,另一个丫鬟便立马将药给端了上来,如今她吃药也吃的厌烦了,闻着那股子味,便将头给偏开,不予搭理。

    宋以歌接过,吹了吹:“这药是许太医特地为了调理祖母身子开的方子,祖母还是赶快喝了吧。”

    “天天喝,日日喝。”宋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撇着头,不太愿意看上一眼。

    “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祖母还是趁热赶快喝了吧。”宋以歌将药舀了一勺,搁在宋老夫人的嘴边。

    她不理,宋以歌便一直这般抬着,稳如泰山。

    若是放在原先的时候,她自然也是不行的,只是后来,秦王的生母许妃不太喜欢她,有事没有就喜欢召她进宫侍疾,有时候她要拿着那勺子,举上半个时辰,只要稍微将药洒上一些,她便会当面迎来许妃的斥责。

    久而久之,倒也练就出来。

    宋老夫人终究还是心软,没让宋以歌举多久,便低头喝了下去,宋以歌一勺一勺的喂完后,她便道:“你去庄家伺候那位老太太的时候,也是这般尽心?”

    宋以歌低眉不答。

    宋老夫人冷哼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庄家的新妇了!”

    “此事是歌儿考虑不周,让祖母操心了。”宋以歌容色淡淡的说道。

    宋老夫人摆手:“操心说不上,我也没管,任由外面的事态发展,也不知是谁,竟然暗中将这些事给按压下来。”

    “得了,你找我这个老婆子到底是有什么事,说吧。”宋老夫人闭了眼,似乎在催促着宋以歌赶快开口。

    宋以歌在心中琢磨了一遍,才道:“七日后,便是兄长的大婚,到时候还请祖母露个面。”

    “我孙子大婚,我自然会在,用得着你提醒?”宋老夫人不悦的睁眼看着她。

    宋以歌只当做没瞧见,又道:“还有一事,但请祖母成全。”

    宋老夫人冷冷淡淡的拨着手中的佛珠,顺着她的话问道:“何事?”

    宋以歌抿了抿嘴唇,倏然起身,将手中的空碗交给一旁的丫鬟后,整个人在床脚边跪了下来,额头挨着冰凉的地面上:“孙女儿想要同傅家表哥退婚。”

    这事的确是冷不丁的将宋老夫人给吓了一跳,先不说傅宴山一表人才,还拥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面貌,就言他日后军功,那可是能窥见一二的,虽说捞不上一个爵位,但什么大将军的名号和她诰命却是绝对少不了的。

    宋老夫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不太明白为何瞧着挺聪明的丫头,偏要在这个问题上犯傻?

    于是她奇怪道:“为何?”


………………………………

029 大婚道来

    为何?

    其实这事真的是有定论的。

    若她只是宋以歌,或许她会接受长辈的安排,同宋横波同嫁一夫,从此之后,与她的夫君是相敬如宾,再然后便是相夫教子,在内宅中汲汲营营,为了儿女去同宋横波及其他的妾室一起争抢夫君的宠爱,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内宅妇人。

    可是……她不是。

    她无法一个人,就算那人已经死了这么久,可心头却已然是那人的身影,谁也替代不了。

    宋以歌深吸一口气,再次拜下,她的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双目微合,细软的腰身不盈一握,裙裾也层层逶迤散开。

    宋老夫人靠在床柱上瞧着,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若是她的小以歌没死,大抵不会如她一般懂事,可她的那张小脸上,却满是鲜活,不像如今的她,老气沉沉的,并不像个妙龄少女。

    她垂眼,许是想起了早逝的孙女,心也不由得软了一下,她道:“什么理由,你说便是。”

    “你们都下去吧。”宋以歌抬起头,语气冷淡的同身边的丫鬟婆子说道,她们看了宋老夫人一眼,在得到她的首肯之后,这才一个个的恭顺的离开了此处。

    等着最后一个丫鬟将帘子落下,宋老夫人这才拈着佛珠道:“说吧,何事。”

    宋以歌低头道:“傅公子是祖母您给歌儿定的亲,按道理而言,我的确不敢反对,可是祖母,如今你又将四姐许给了傅公子,歌儿觉得,我们姐妹之中有一人嫁给他,便行了。”

    “横波出身不高,手段也不如你。”宋老夫人不怎么愿意松口,“虽说我要将四姐儿嫁给子瑕,但她压不住他,更压不住后院中的一干侍妾。”

    “凡事都是可以学的,况且四姐天资聪颖,想必这些小手段,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信手拈来。”宋以歌淡淡的恭维道。

    宋老夫人一听,便觉得宋以歌这话说得假的不行,宋横波是个什么德性,难不成她还会不清楚吗?

    仗着自个生得貌美,便肆无忌惮的,若是真让她自个嫁到傅宴山的后院中,恐怕不过短短数年,她见着的便是白骨一具。

    “你为何不愿意嫁他?子瑕哪儿不好吗?”宋老夫人好奇的问道。

    “傅公子很好,只是歌儿如今无心这些男女情长之事。”宋以歌说道,“况且,我也不是真的小以歌,老夫人又何必步步紧逼了?”

    “我留在府中替您打点宋府上下,难道不好吗?”

    若非她不是她嫡亲的孙女儿,她又是何苦非要将宋横波嫁给傅宴山,破坏他们夫妻感情,还不是因为她不放心吗?

    见着宋老夫人迟疑下来,宋以歌趁热打铁的说道:“若是老夫人担心四姐嫁给傅公子日后会受欺负,那晚辈愿意帮老妇人盯着傅家,决不让四姐受半分委屈。”

    宋老夫人好像依旧不为所动。

    宋以歌又道:“祖母,您该知道,若是我同四姐一起嫁过来,四姐心中必然心生不甘,依她的脑子肯定同我不对付,您也知,我并非一个忍气吞声的性子,若是四姐将那些花招玩到我的身上去,您觉得我真的会无动于衷吗?”

    “祖母,就算是四姐同宋姨娘一起,也一定是歌儿的对手。”

    “您既然心疼四姐,又何必不给她一个美满的姻缘,非要我去横插一脚了?”宋以歌说的是滔滔不绝的,“您也该知道,这些时日傅公子住在淮阳候府中,四姐为了他到底是做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这些话算是说到了宋老夫人的心坎上。

    她也知宋以歌所言非虚,若非是当初奶娘走的时候,朝她求了一个恩典,或许宋锦绣和宋横波两人早就被她给收拾了。

    若是让她们两姐妹为敌,谁输谁赢简直是就是一目了然的事。

    宋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觉得如今自个真的是头疼的厉害。

    若是她应允了宋以歌的要求,凭借着宋横波那个丫头的蠢劲,必定是自己将自己给作死了;若是让她们两姐妹一同嫁过去,宋横波心眼又小,肯定容不下宋以歌,说不准还会联合外人来对付她,可宋以歌这个丫头,看着没什么心机,可那些弯弯绕绕心思,通透着了,指不定一着不慎,就被宋以歌给收拾了。

    她目光复杂的看着跪在自己床跟前的宋以歌,开口:“难道你就不能对你四姐多一些包容吗?”

    宋以歌抬首,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宋老夫人:“祖母,您也知道四姐的性子,她简直就是恨不得我去死,如此你还要我包容她吗?”

    “您也别忘了,到如今我的手,还没好全了。”宋以歌道,“我没有再去追究她犯下的事,已经够大度了,若是还让我迁就着她,祖母您觉得合适吗?”

    “还是说,在您的眼中,四姐的命便是命,而我就应该命如草芥,任人践踏?”

    宋老夫人一时语塞,她目光复杂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突然间便没了任何的心思,她低头沉思了许久,久到宋以歌觉得自个的膝盖都跪的很疼了,这才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好好的考虑的。”

    宋以歌也没想过会一下子就让宋老夫人答应她退婚之事,她又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卷着帘子离开了这满是药味的屋子。

    回到徽雪院的时候,绿珠也回来了。

    她将小厨房熬好的银耳羹端了一碗来,用冰镇着,搁在了罗汉床的小几上,就等着她回来。宋以歌一进屋便闻见了银耳羹的清香。

    她吸了吸鼻子:“今儿小厨房又做了什么?”

    “是姑娘喜欢吃的银耳羹。”绿珠笑着,迎上去,将宋以歌的外衫解下,挂在一旁的屏风上,“姑娘去请安怎么去了这么久?”

    “同祖母唠嗑了一下家常,许久不曾和祖母见了,便又将大婚的事宜流程同祖母对了一遍,毕竟这是我淮阳候府的大婚之喜,岂能马虎?”宋以歌说着,蹬掉鞋袜上了罗汉床盘腿坐着。

    在冰镇的银耳羹旁,还放着一叠账本。

    宋以歌随手翻了几下,问道:“如今爹爹他们的大军已经到哪里了?可能确保大婚当日,爹爹能赶回来?”

    “奴婢不知,不过公子大婚,就算是在紧迫,侯爷也必定会赶回来的。”绿珠说道,从旁边将团扇拿了起来,站在宋以歌的身边就给她打着扇子。

    微风清凉。

    宋以歌伸手将她拿着的扇子按住:“不用,你也坐着歇息吧,唤个丫鬟进来打扇就好。”

    “旁人打的扇子,哪有奴婢打的舒服。”绿珠笑,“奴婢都伺候姑娘这么多年了,可不曾嫌累过。”

    宋以歌微微一笑,倒也没有在阻止绿珠给她打扇。

    七日,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罢了。

    一清早起来,整个侯府便热闹的不行,宋老夫人也换了身喜庆的衣裳,早早地便在大堂中坐着,眉眼带笑,哪还有平日见着的半分冷淡。

    宋以歌更是忙前忙后的,从前一夜开始,几乎就没有休息过,不过好在还有几家夫人帮衬着,要不然更是辛苦。

    宋以歌命人给宋老夫人端药的时候,倒是意外见着了唐衫。

    她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微微仰着臻首站在一株柳树下,青葱的绿意掩去了她眉眼间的几分艳色,整个人带了几分清冷。

    宋以歌站在门廊下,观望了好一阵,这才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唐姐姐。”

    听见她的声音,唐衫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了站在她身后,满脸喜庆的宋以歌,抿着嘴角一笑:“歌儿许久不见了。”

    “我们的确许久不见了,若非借着哥哥大婚,想必我还见不着唐姐姐的身影了。”纵有再多的事,可在瞧见唐衫的那一瞬,宋以歌什么都不想管,她走过去,挽住了她的手,“自从嫁了人,唐姐姐真的是越发的安静了,都不和我们走动了。”

    唐衫捏了捏她的手背,却发现连半分多余的赘肉都没有,只能放开转而牵住:“并非是不想见你,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见你罢了。”

    她神色有几分落寞,虽然有初为人妇的娇艳,但更多的却是辛酸。

    宋以歌道:“唐姐姐话中是何意?”

    唐衫道:“那日你去城门口送他了吧?”

    她瞧着忽然垂下眸子的唐衫,心头一跳,那日她去城门口送庄宴,在金陵城的确也算不得是什么秘密,唐衫知道,倒也在情理之中。

    她嗯了声,点头,在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唐衫接下来的话。

    “那他可有说过什么?几时回金陵?”唐衫问道。

    宋以歌仔细的瞧着她脸上的神色,可除了平静,她却再也瞧不见其他的情绪还在眼中蕴含,她心下也带了几分惋惜,摇头:“他没说,归期未定。”

    “归期未定?”唐衫倏然一笑,带着几分辛酸,“若他不回来,我岂不是就成了他们庄家的罪人?”

    “唐姐姐,这条路是庄公子自己选的,与人无关,与你更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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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卡文,怎么写都觉得情绪不对,请一天假,让我撸撸思路(*^▽^*)
………………………………

030 终无安宁

    枝头尚有花瓣飘落,点在了唐衫的眉心间,衬着她的眉眼更加娇艳无双。

    她略略摇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余下一声清浅的叹息后,便翩然离开,宋以歌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唐衫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她的眼中,这才转身重新从门廊下绕出去。

    如今已经到了接亲的吉时,宋以歌从宋老夫人那出来后,便又急急忙忙的赶去了大门口,将宋以墨送出了府。

    谢家两兄弟倒也都在,他们同宋以墨也算是有不错的交情,知道他身子不太好,便亲自护送宋以墨过去。

    宋家已经很有这般热闹了。

    等着人走了之后,宋以歌倚在门框上,绿珠生怕宋以歌累病了,连忙过来扶着她的身子,担忧道:“姑娘,如今也没什么宾客,要不你先进去休息会儿吧。”

    宋以歌摆摆手:“今儿是哥哥大婚的日子,我肯定要盯着的。”

    “不过,为什么爹爹他们还没到。”宋以歌张望了一下,如今有些僻静的长街,除了些看热闹的老百姓外,并没有她最想看见的人。

    绿珠摇头,说道:“按道理来说,侯爷此刻应该进了金陵城。”

    宋以歌心中也没个底,只能再派人去城门口打探打探,若是有了侯爷的消息,必须得让他们立马传回来。

    瞧着宋以歌担心的模样,绿珠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姑娘,侯爷向来都有分寸,既然他答应了会回来,那势必就会回来的。”

    “从我们宋府到凌府的距离没有多远,我就怕等着哥哥将小嫂子接进门,爹爹还未回来。”宋以歌说着,心中无端的就涌上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她攥住绿珠的手,“也不知为何,我一日瞧不见父亲,这心中便是一刻都难以得到安宁。”

    “姑娘。”绿珠扶住她的肩,“您这只是在自己在吓自己罢了。”

    宋以歌摆摆手,踏着满府的红绸走进了府中。

    大堂之上,宋老夫人喜笑颜开的,也不知同旁人在说什么,神采奕奕的,哪有往日的半分疲惫。

    府中各处亦是人声鼎沸,唯有她所站之地,天地间是一片清寂。

    绿珠端了一碗参汤上前:“姑娘,您今儿都没吃什么东西,先喝一些这个吧,免得一会儿身子撑不住。”

    姜嬛颔首,从绿珠手中接过参汤,她站在树下几下喝完之后,又再次问道:“派去打探的人如何了?”

    “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绿珠摇头:“如今他们才去也没多久,哪会这般快的便有消息传回来了。”

    宋以歌恹恹的应了声,多的话并未再说。

    也不知如今已有几炷香燃尽,门口就传来了锣鼓唢呐的喜庆的声音,宋以歌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喃喃道:“他终究还是没回来。”

    “姑娘。”绿珠不太明白,为何宋以歌的神色在那一瞬间变得这般悲戚,就好像所有的生路都被人给堵死了一般,只是在不明白,可她还是提醒道,“大公子马上就要同凌姑娘……不,是少夫人拜堂成亲了,您可不能苦着一张脸,要不然传出来,还以为你们姑嫂不和了。”

    “我知道。”宋以歌理了理被她卷起的袖子,眉眼舒展又重新笑开,“走吧。”

    她过去的时候,新人刚好正要进门。

    天地间恍惚只有那一片鲜艳夺目的红。

    谢景重从迎亲队伍中走过来,站到了宋以歌的身边,小声问道:“怎么不见宋伯父?”

    宋以歌道:“许是还在路上。”

    谢景重听后,点点头到也没有再问,在外行军打仗归期本就难定,如此倒也能理解。

    两人说话间,新人已经进了门,两人手中牵着那大红的绸缎,往大堂走了去,宋老夫人正乐呵乐呵坐在那,那一脸的喜意是怎么都掩饰不住,她往前走了几步,到了一个显眼的地儿,便听着身边有人高呼:“夫妻对拜。”

    随即,便是礼成。

    凌初也慢慢的踱步上前,他伸手搭在了宋以歌的肩头:“你不跟着去洞房那凑一个热闹?”

    “人太多了,不是很想去。”宋以歌笑着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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