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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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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便是礼成。

    凌初也慢慢的踱步上前,他伸手搭在了宋以歌的肩头:“你不跟着去洞房那凑一个热闹?”

    “人太多了,不是很想去。”宋以歌笑着弯了弯嘴角,“怎么,表哥想去吗?”

    “你哥哥将我唯一的妹子给娶走了,难不成还不许我去为难他?”凌初嘴角含笑的伸手,趁着没人的时候,便揽住了她的肩头,带着她就要往他们洞房的那处走去。

    凌初身子虽是病弱,可好歹也是个男子,力气又哪里是宋以歌抵得上的?

    就这般,宋以歌被他推着走到了长廊下,还未踏上石阶,就见一个小厮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大喊道:“姑娘!”

    宋以歌回身,眯着眼端详了一阵后,这才认出了这人是她们宋府的家奴,她挥手将凌初的手打了下去,往前走了几步:“何事?”

    小厮埋着头,双肩不停的颤着:“姑娘,傅将军回来了,他想见见您。”

    “傅将军?”宋以歌奇怪的咀嚼了下这个词,才想起小厮口中的傅将军到底是谁,她奇怪的拧眉,“侯爷了?”

    小厮只道:“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宋以歌听见这话,只觉得遍体生寒,一阵巨大的冷意将她全身笼罩。

    “歌儿。”凌初在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别让傅将军久等了,你先过去瞧瞧吧。”

    宋以歌极快的就恢复了神志,她清醒的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却只觉得腿脚一软,只差没有跪在地面上,还是绿珠眼疾手快将她给扶了一把:“姑娘,您没事吧。”

    宋以歌扶住绿珠的手臂,摇摇头:“傅将军如今在哪?”

    小厮道:“侯爷的书房中。”

    去书房的时候,她几乎是跑着过去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况且淮阳候对她是真的不差,若是她真的如她所料一般,出了事……宋以歌扶着书房外的白墙,弯着腰大口的喘着气。

    如今书房中,里里外外都是护卫,却都是她从未见过的生面孔,他们腰间悬着剑,面容冷厉的站在那,将满院柔和的风光如数压下,硬生生的将这么个书房便成了战场。

    宋以歌深吸一口气,拂开绿珠的搀扶,抬脚就踏了进去。

    此时书房的门微微敞开着,整个书房都充斥着一种肃穆。

    她上前,将书房的大门推开,临窗而站的那人骤然回身,日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将他这些日子在战场的磨砺如数洗去,仿佛又是她在侯府中第一次见着他模样。

    如琳琅珠玉,郎独艳绝。

    在见着他的一瞬,宋以歌心中的所有的不安,都如数散去,她往前走了几步,福身:“傅表哥。”

    傅宴山颔首:“听闻今日是宋兄大喜。”

    宋以歌点点头:“今日的确是家兄大喜之日,不知傅表哥有没有兴趣移步前厅,去喝一杯家兄的喜酒。”

    “如此大喜之日,于情于理我都前去讨杯喜酒的。”傅宴山说着,转身就在书案后坐了下来,接着他便从案上拿了一个锦盒递过去,“给你。”

    宋以歌身子有几分发颤,却依然笑着问;“这是什么?傅表哥给家兄的贺礼吗?”

    “你若是觉得这般想,能让你心情好一些,倒也可以。”傅宴山淡淡道,他神色一向清淡,唯有那双眼,深沉如墨,宛若有寒霜覆盖其上。

    宋以歌低头去看那个锦盒,却没有勇气打开:“我父亲在哪?”

    傅宴山理了理袖口,说道:“你不是早就应该猜到了吗?”

    宋以歌眼睛倏然闭上,睫毛不住地颤抖着,就连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嘶哑:“真的是我想的那个吗?”

    傅宴山瞧着她的样,起了身,踱步到了窗边站着,清风从敞开的窗扇中吹了进来,曳起他鬓发:“这种事,我没必要骗你,要不然你觉得他为何会缺席宋兄的大婚。”

    听见他这般冷静而平淡的话,宋以歌这才恍然发现,傅宴山可真是冷静的有些可怕。

    再想起自家那个还在家庙中的四姐,宋以歌觉得就算是如今淮阳候还在,也没人能逼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宋以歌紧紧地抓住锦盒,她亦是冷静而清醒:“此事,还请表哥暂为保密。”

    傅宴山倒是有几分意外的看着她:“为何?”

    “今儿是家兄大喜的日子,这些事还是等他们过了新婚之夜再说吧。”宋以歌抓着锦盒往后退了几步,福身,“时候不早了,表哥还是先歇息吧。”

    说完,也不等傅宴山说话,她便转身出了屋。

    傅宴山瞧着她的背影,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若不是细看,他还真以为,这小姑娘竟然能冷静如此,瞧她那脚步带了几分蹒跚,跌跌撞撞的出了屋子,不由得就想起了那一日……

    他的璎珞……

    是不是也曾经历了这等的绝望?

    傅宴山逆着光线慢慢的垂下了眼睑,将所有的翻滚的情绪,一一压下。

    出了屋,绿珠便急忙的将她的手扶住,低声道:“姑娘,傅公子如何说?”

    宋以歌按着她的手,摇摇头:“你先扶着我回屋。”

    绿珠不敢耽搁,立马就扶着她一起出了侯爷的书房,从书房出来,她的神色一直都冷冷淡淡的,瞧着倒也有几分唬人,她不敢开口多问,只能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将人弄到了屋中去。

    一进屋,宋以歌身子这才彻底软了,她靠在大迎枕上,外头是锣鼓震天的声响,可如今听在她的耳中,却觉得更像是奚落般。

    还有那透过窗棂打进来的日光,褪去了午时的炎热,如今倒是带了几分暖暖和和的感觉,但瞧来,却也无疑是更大的讽刺罢了。

    她仰首看着徽雪院外面的天。

    万里苍穹,层云浩荡。

    却终无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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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加班+肩疼中,所以今天大概不会更新了,抱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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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你还真是个情痴

    徽雪院。

    如今真真是艳阳高照,明明瞧着已经快要接近酉时,可那九天之上的日光,却不但没有半分西沉之意,反而愈加明艳起来。

    宋以歌倚着大迎枕,也不知在想什么,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就连绿珠叫了许多声都没有听见,依旧是在神游九天。

    绿珠见着自己说话她肯定听不见,这才不得不冒着以下犯上的风险,伸手推了宋以歌下,这才将人给推醒过来。

    她仰着那张恍若巴掌般大小的脸,双眸宛若一汪春水般,瞧得她的心都化了,特别是当她毫无防备懵懵懂懂的瞧着你的时候。

    绿珠在心中叹了口气,觉得以后未来的姑爷可真是好福气:“姑娘,自打您从傅公子的书房回来,您就变得魂不守舍的,您到底在想什么,总该给奴婢说说吧。”

    宋以歌听后,眼一眨,纠正道:“许是日后,你们便要将他一声,傅将军了。”

    绿珠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傅宴山随着侯爷从军,在加上侯爷的提拔,混一个将军的称呼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难不成姑娘就是为了这件事不开心?”

    “不是。”宋以歌一愣,“你家姑娘我是这般小气的人吗?”

    绿珠还是不太明白:“既然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姑娘您这般,总该是有个理由的吧。”

    宋以歌叹气,拉住了绿珠的手,将她往床边带着坐下:“我要是与你说了,你可别哭。”

    “姑娘?”绿珠不太明白的歪着头看着她,不知为何宋以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等她深究,外面门廊上就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绿珠皱眉,从床榻边站起来,几步出去,就撞见凌初一身酒气的走了过来,虽是喝了酒,但双眸清明,并未喝醉。

    “姑娘,是凌公子。”

    宋以歌转头看去,逆光之中,她眉眼冷淡:“表哥。”

    书房。

    傅宴山刚回来,后脚许生便急吼吼的登了门。

    他今儿出来,为了掩人耳目特地换了身喜庆的袍子,看上去就像是来祝贺的一般,可自打登了宋家的门,他连前院一步都没有迈过。

    许生到的时候,傅宴山正在喝茶,他抬头看了眼许生身上的袍子,便冷声道:“换一件。”

    “今儿可是宋以墨大喜的日子,你难道让我披麻戴孝的过来?”许生压根就没有将傅宴山说的话当一回事,懒洋洋的撩拔着头发就伸脚迈进了书房,然后又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傅宴山不悦的敛眉:“今日也是侯爷的死寂。”

    “谁知道了?”许生反问,“你听听这侯府之中,一派歌舞升平的,谁会知道大名鼎鼎的淮阳候已经战死沙场了?”

    眼见着傅宴山怒火要显露出来,许生又赶忙道:“听说你已经进宫面圣了?”

    傅宴山嗯了声,也就没再说话。

    许生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往下道:“咱们这位陛下最擅长的便是这么一招,接下来便该是对宋府的安抚了吧。”

    “这次安抚的是什么?对宋以墨加官进爵?还是金银珠宝?”

    傅宴山将身子懒洋洋的往后一靠,目露嘲讽:“赏了一个官。”

    许生了然的点点头:“如今宋侯爷死了,林将军也死了,一年之中朝中缺失了两名大将,想必接下来,只要你在打几场胜仗,加官加爵也不在话下。”

    听见他的话,傅宴山脸上的嘲讽更重,可到底什么都没说。

    见着傅宴山这般冷冷静静的模样,许生颇为无趣的耸肩:“这事那小丫头知道吗?”

    “知道。”傅宴山点头,“刚才叫她过来,她自个就猜到了。”

    “那小丫头的确挺聪明的。”听傅宴山夸她,许生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瞧那模样好像比自个得了傅宴山的夸赞还要开心。

    傅宴山不动声色的将许生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你同那丫头的关系很好?”

    “尚可。”许生笑眯眯的回了句,还是刚才那副神色,却在也没让傅宴山瞧出什么端倪来。

    再说明白些,这也是个不动声色的主。

    傅宴山又道:“我让你准备的事如何?”

    “以前不知道你还是个情痴了。”许生玩笑道,“就算是林家满门都没了,林璎珞也死了,你竟然还是心心念念着。”

    对于许生打趣的话,傅宴山只装作没听见,垂着眼睑看着茶盏中起伏了茶叶。

    许生顿时便觉得无趣,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知道。”傅宴山清淡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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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什么都没有

    凌初进了屋,率先就瞧见了恹恹倚在大迎枕上,眉眼冷淡的宋以歌,他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她的跟前,这才俯下身子去,尽量与她平视:“今儿可是你兄长大喜的日子,你一个人躲在这儿享清闲不太好吧,前院那么多的女眷,你都不准备管了?”

    “歌儿,这可不太像你的作风呀。”

    宋以歌这会儿瞧见了凌初,倒是没了先前的冷淡,她有气无力的对着绿珠挥挥手:“绿珠,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同表哥说。”

    绿珠鼓了鼓腮帮子,她看了凌初一眼后,这才委委屈屈的应了声,走了。

    凌初也不同宋以歌客气,便直接在她的床榻边坐下:“怎么?神神秘秘的?绿珠可是你的贴身丫头?什么事竟然连她都听不得,而我却听得?还是说,你已经不拿我当外人了?”

    对于凌初厚脸皮的自作多情,宋以歌能做的也只是尽量的无视,她低头喝了口茶压惊后,这才同他道:“绿珠那丫头控制不住性子,她知道了只怕会坏事,而且如今我们也算是亲家,当然算不得什么外人。”

    “你用起人来,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凌初笑了下,“说吧,什么事?”

    宋以歌那眼珠子提溜的一转,便道:“难道今儿的婚宴,你就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

    能在秋闱中一举夺魁的人,脑子哪里会笨,听见宋以歌的提点,凌初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处,他妖冶的眉目一拧,便道:“你说的是,侯爷?”

    宋以歌点点头。

    “今儿是以墨的大婚,他作为侯爷唯一的嫡子,侯爷是没道理错过他的婚事的,那只能是……他来不了。”凌初试探道。

    宋以歌再次颔首,只不过这次却冷硬如冰。

    凌初瞬间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刚才我明明听见,下人们说,傅子瑕回来了,他们是一同走的,更没道理说是一个外人都到了,却迟迟不见主人归来啊。”

    “你的意思是……侯爷出事了?”

    宋以歌这下是彻底扭头看向了窗外。

    如今虽然已经入秋,可庭院中却依旧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更是少见的生机勃勃。

    见着她这般消沉,凌初心中也有了几分底,他在心中琢磨了一遍又一遍后,这才确定宋以歌话中的真实意思。

    他沉默的从床榻边上站起来,伸手按在了宋以歌的肩上,良久之后,才道:“节哀。”

    听见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宋以歌有几分失神,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脸上的神色,让凌初扶着自己下了床榻,故作轻松的一笑:“你说得对,今儿是哥哥的大婚,还有女眷需要我去招呼,的确不该躲在这儿。”

    凌初却沉默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你若是想哭的话,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她的手腕很细,肌肤细腻如玉,握在手中有种软软的感觉,可真的握下去,却能发现那一圈几乎全是骨头。

    他握着没动,又道:“你好像清减了很多。”

    “夏日烦闷,是以胃口也不如以前那般好,如今清减几分,倒也是在常理之中。”宋以歌淡淡道,一个用力便挣脱了凌初的手。

    凌初略微低了头,望着自己犹搁在半空中的手,修长的手指稍稍一动,余温尚存,可却什么都没有。


………………………………

033 姑苏傅家(一更)

    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前堂。

    欢笑声那也是一阵高过一阵,宋以墨也不知被谢景重几人拉着喝了几轮,原先过于苍白的脸色,因为酒意,稍稍染上了几分潮红。

    宋以墨正被他们几人逮着灌得有些微醉,如今瞧着自个妹子一前一后的同凌初出现,当即便清醒了几分,强撑着身子走过去,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宋以歌的面前,若非宋以歌眼疾手快的将宋以墨扶住,只怕他双脚一软,便要跌在冷硬的地面上。

    凌初见状,也赶忙从后面上前,扶住了宋以墨的手臂,一双桃花眼上挑着在他身后几人的身上转了一圈。

    谢景重几人本就同他相熟,见此倒是还颇为得意的举起手中的酒盏冲着他们遥遥一敬,随即仰头就喝了个干净。

    瞧着几人喝酒如喝水,那四平八稳的样,在观望观望眼前的妹婿,凌初颇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鼻梁骨的位置。

    宋以墨的手搭在宋以歌的手臂上,嘟囔着:“歌儿,你怎么才来?”

    “傅表哥回来了,我过去瞧了下。”宋以歌扶住他的身子说道。

    好在宋以墨虽然醉的有些迷糊,可人多少还是认得的,他睁眼看着宋以歌:“那你怎么不将傅兄给请过来,喝一杯喜酒,也沾沾喜气。”

    “傅表哥一路奔波,许是劳累了,我便没让他过来。”宋以歌对着一旁的小厮招招手,“哥哥醉了,你先将哥哥扶回去吧。”

    “哎哎哎。”晏淮见了,立马就从伸手奔走上来,用身子拦住了宋以墨的去路,“宋妹妹呀,今儿可是你兄长大喜的日子,一生中也就这么一次,不好好的醉一醉,怎么能算是大婚之日了?”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时彦表哥可还在这儿站着了,难不成你觉得他会眼睁睁的看这儿自个的亲妹子独守空闺?”宋以歌伸手拉在了宋以墨的手腕上,“况且,我哥哥身子也不好,酒这玩意,还是少喝些为好。”

    晏淮还是半步都不肯相让,就在两人有些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与这么个地儿不算是相得益彰的黑影,不急不缓的从拐角那走了来。

    宋以歌凝神一看,这才看清了来人模样。

    虽是着了身黑衣,可那张脸却可谓皎皎如月,有种别样的风流写意。

    晏淮眼睛一眯:“这人是……”

    “姑苏傅家的三公子。”宋以歌见着他来,不知为何心中却是缓了一口气的,听着晏淮问,宋以歌也没有瞒他,一言便道出他的身份。

    晏淮的脑子还是没有转过弯来:“你又不爱出门,如何知道那人是姑苏傅家的三公子?”

    谢景初几步走上前来,懒洋洋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倚在晏淮的身上,少年意气甚浓:“宋家和傅家是姻亲关系。”

    “通俗点,那人是她的表哥。”少年恶劣的笑了笑。

    晏淮莫名其妙的看了谢景初一眼,见着他脸上促狭的笑容后,颇为无可奈何:“这又与我有何关系?”

    谢景初嗤笑:“多少年了?还准备装情痴?”

    晏淮摇头,惋惜的叹气:“可惜你就一小破孩,压根就不明白什么叫做情爱,什么叫做蚀骨销魂。”

    宋以歌听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说起了这些风月事,她就算脸皮再厚,终归也是个姑娘家,她耳后根稍稍浮起一片红,用手握成拳,抵在了唇角边上,还未开口,傅宴山倒是先走近,同几人见了面。

    谢景重似乎同傅宴山是认识的,他从后面挤了上来,与傅宴山站在了一块。

    宋以歌不动声色的将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看了一个正着,谢景重虽然是满天下的乱跑,可去姑苏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而傅宴山了,原先在没有跟着淮阳候上战场之前,除了姑苏和金陵,哪也没去过,这两人看着毫无交集,竟然认识不说,关系还非同一般?

    怎么说,据她这些日子的观察,谢景重对谢景初可谓是爱护有加,只要是有谢景初在的地儿,谢景重绝对不会去挨着别人站,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着谢景重将谢景初抛下,亲亲热热的同傅宴山天南地北的就调侃开。

    凌初见着宋以歌的目光在傅宴山和谢景重之间游移不定的,他伸手在宋以歌的衣袖上扯了扯,小声提醒道:“以歌,你在做什么?”

    宋以歌一愣,随即摇头:“没什么。”

    “那你盯着人家看什么。”凌初却是不肯放过她,继续追问道。

    宋以歌自然是不会将自个心中在想什么同他说,于是只能摇摇头,想要将此事给敷衍过去,两人低语的时候,宋以墨已经放开了宋以歌上去给傅宴山见了礼,又问:“怎不见父亲回来?”

    宋以歌身子一僵,目光担忧的看向了站在宋以墨面前的傅宴山,只见那人假惺惺的勾着嘴角笑了笑:“侯爷明儿就回来了。”

    宋以墨恍然的点点头。

    宋以歌还同凌初站在一起,两人站在廊下,她有几分恶劣的想,没准儿明儿淮阳候的尸身就同陛下赏赐的圣旨一并下来,也说不定。

    毕竟那位,最擅长的就是给一棍子再给一颗糖安抚。

    傅宴山反手就扶住了宋以墨,吩咐小厮:“你们家公子醉了,先扶他下去歇息吧。”

    小厮手脚十分利落的便将宋以墨给扶住,然后准备将他往新房送的时候,又被晏淮给拦下,嘟囔着:“咱们酒还没喝完了。”

    凌初上前一步,攥住了晏淮的手:“不若我陪你喝。”

    晏淮瞪他:“你以为你跑得掉?”

    “宋表妹。”傅宴山转头看她,那双眼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你先去后院招呼女眷吧,这儿我来招呼便是。”

    宋以歌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提溜一圈,随即便欢喜的应了:“那就麻烦傅表哥了。”

    去到前院的时候,凌月正累得满屋子的找她,好不容易逮着,自然是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她伸手结结实实的在宋以歌的腰上掐了一把,这才放了手,恹恹道:“你可算来了。”

    “辛苦了。”宋以歌反手握住了凌月。

    凌月挑眉一笑:“那你可得好生的补偿我。”

    “好。”宋以歌温温柔柔的应了声。

    等着将宾客全都送走,差不多已经是月上中天。

    宋以墨早就被小厮扶回了新房中,宋以歌将凌月送上马车后,一转身便瞧见了站在影壁那的傅宴山。

    月华清浅如水,浮动在他的身上。

    宋以歌隔着几步的距离,站在门槛那遥遥的看着他,只是他的眼,一如既往的寂然冷清。

    “姑娘。”绿珠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身边提醒了一句。

    宋以歌回神,朝着傅宴山走了去:“傅表哥。”

    “夜色不错,同我走走如何。”傅宴山道。

    宋以歌颔首,摒退了绿珠,同傅宴山一起绕去了花园中。

    如今府中挂满了红绸,喜色还未散去,很难想象明儿的淮阳候府到底又会是何种光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等到了一处攒尖的凉亭边上,傅宴山这才回身看了眼:“夜凉,我遣人送件衣裳给你。”

    “不必。”宋以歌摇头,语气同他一般疏离客气,“有什么话,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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