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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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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玉听后,这才歇了去找萧长烟的心思。

    只是如今斜阳满地,她于落日的光晕中抬眸看去,不知何时那一双温软如水的眸子中,有了别样的情绪。

    她越发瞧不懂。

    宋以歌蹬了上了马车后,便挑起车帘。

    在客栈上的一处窗扇后,隐约露出一段婀娜似水的身段,和妖冶的眉眼。


………………………………

004 还不知道她是谁吗

    宋顾生在临安置办的宅子,是一三进三出的院子,与傅家仅仅只相隔了一条街。

    如今已近冬日,宅子的景物却依旧别致,大门那就栽着几株桂花,那桂花的香味可谓是飘香十里。

    宅子的大门紧紧地掩着,有两尊威武石狮子的像摆在那,同临安这般秀致的风景,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良玉扶着宋以歌下了马车,她一瞧见石狮子像,便笑着同良玉道:“爹爹应该摆两貔貅的,毕竟貔貅招财嘛。”

    良玉沉默了片刻,问道:“要不要奴婢去找人重新打造个貔貅来?”

    “何必这般浪费,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宋以歌道,“去敲门吧。”

    夜一得了命令,几步就跨上了石阶,良玉扶着宋以歌走在夜一的身后。听着铜环敲响在大门上,发出浓厚的声响。

    约有五六下,那紧闭着的大门才被人从里面缓缓拉开,接着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厮揉着眼从府中探出了一个头来:“谁呀,都这般晚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诚如小厮所言,现在已过了黄昏,临近傍晚。

    云层千叠藏着一轮月色,遥遥的挂在天边。

    夜一将剑往门上一放,剑身争鸣不休,小厮何尝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只是不敢再随意对待,当即便嬉皮笑脸的从门后站了出来:“不知这位爷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我们主子如今不在府上,怕是这位爷找错了地。”

    “我们没找错地。”宋以歌上前,将藏在袖中的令牌递了过去,“不知这个如何?”

    如今天色有些昏暗,小厮哪瞧得清令牌上的字,便不由地俯身弯着头去看,皱着眉,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清楚的念了出来,等着最后一个字念完,他还思考了片刻,等他将这一串字连在一起的时候,瞬间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趴在了宋以歌的脚边,不停地磕着头。

    “奴才不知是姑娘来了,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恕罪。”

    宋以歌低头瞧他:“如今守门的就你一人?”

    小厮磕头道:“是,因侯爷不常在这儿,就算偶尔来一次,最多也就是三五日便走,府上并无什么人际往来的,是以守门倒是用不着这么多人。”

    “就连着这府上,也并未有多少伺候的人。”

    “起来吧。”宋以歌跨过他走进了门。

    一路过去,倒真如那小厮所言,府上并无多少人,整个宅子显得非常清净。

    不过倒也偶尔遇见了几个丫鬟奴才,正围在一起不知做什么,风气十分散漫,宋以歌一路瞧过来,面上倒是没有半分怒容,不过跟在宋以歌身边的良玉,心头倒是跳了跳。

    最后在大堂口站定。

    月华下,她漠然的侧身而站:“将管事和那些小厮丫鬟全部叫过来吧。”

    良玉瞧了眼天色,犹豫道:“如今天色已经晚了,不若明儿再叫他们这些人过来吧。”

    “就现在。”宋以歌跨过门槛进去,“我这个当主子都还没入睡,又算什么晚了?”

    良玉见着主子隐隐有了动怒的现象,不敢再劝,应了声便急忙下去了。

    为了应对春闱,傅云墨近来已经是精疲力尽,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空闲,刚想要歇下,院子中的门便被人砸得哐哐作响。

    如今虽算不上夜深,但府中各个对他都是忌讳莫深的,别说砸门,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唯独除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

    他疲倦的捏了捏鼻梁骨,对着身边伺候的小厮道:“出去瞧瞧,若是五公子便将他请进来吧。”

    小厮应着,急忙转身奔向了院子。

    傅云墨将刚刚脱下的衣裳重新穿上后,又拿起摆在一旁的烛盏,朝着书案走去。

    他刚行至书案,傅云玄便跳着进了屋,大喊一声:“兄长!”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傅云墨淡淡的斥道,却未有半分发怒的迹象。

    傅云玄嬉皮笑脸的蹭到傅云墨的跟前坐下,用手托腮,烛光应着他俊朗的面容:“五弟过来自然是有事相求。”

    傅云墨沉默片刻,倏然道:“又是为了姑娘?”

    傅云玄的脸上并无半分不好意思,笑得一双眼都要眯成一条缝,不停地点头:“知我者,非兄长也。”

    “就你那些脑子,成天惦记着的,除了女色还能有什么。”傅云墨道,忍不住伸手提了提被他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又是松烟阁的老板娘?”

    还不等傅云玄摇头,便又听见傅云墨说道,“那老板娘人虽不错,可配你到底是大了些,正妻之位是万万不行的,若你只是图个新鲜,便别去招惹了。”

    “不是她!”傅云玄急得跳脚,引来傅云墨的注目。

    他挑眉:“那又是谁?是万花阁的莺莺姑娘,还是绾青丝中的绿翘姑娘?”

    “那些只是一群庸脂俗粉,弟弟这次瞧中的,绝对是一清清白白的姑娘,今儿还未及笄,好像也不是临安人氏,那可是一个美人儿呀,若是兄长见了,有兴趣,弟弟让你也未尝不可。”傅云玄说得十分急色。

    傅云墨冷淡道:“不用。”

    如今他一心只在来年的春闱,可没那么多儿女情长的心思,况且他本身都不爱近女色,对他而言,妻子只是一个辅助罢了。

    能助他平步青云,治理家宅的,这才是他傅云墨未来的夫人,至于其他对他而言,并无什么不同,也只有他的这个傻弟弟,才会觉得女人比是世间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

    “那兄长?”傅云玄眼巴巴的瞧着傅云墨。

    “那姑娘叫什么。”傅云墨道。

    “我听见萧长烟唤那姑娘为宋姑娘,许是姓宋,而且那姑娘十分带劲,一点都不像咱们临安的有些姑娘,温温柔柔的,一瞧着没什么兴趣。”傅云玄说得手舞足蹈的,不过最重要的事,他却也没忘了说,“对了兄长,那姑娘言语之间,许是对咱们傅家还有些瞧不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傻子,但是跟在她身边的一个侍卫,十分厉害,我瞧着只觉得心肝都颤了颤。”

    傅云墨到底要比傅云玄多了几分心眼,头脑也十分清楚。

    傅家在临安的确算是一等一的世家,可若放眼天下,傅家虽排的上名号,却不过是个末流的世家罢了。

    他沉思片刻,问道:“那姑娘不是临安人吗?”

    傅云玄要急急忙忙的摇头:“我虽笨,可我还是能瞧出那姑娘是不是临安人的。她颜色极好,若真是临安,我早就见过,况且又何止于不住在自个府上,跑到客栈中去。”

    “你说她的侍从很是厉害?那到底是个什么厉害法?”傅云墨仔仔细细的询问。

    傅云玄想了半日,才勉勉强强的憋出一个词来:“身上有杀气。”

    “那你可曾说过什么轻挑的话?”傅云墨很是清楚自个这个弟弟的脾气,当即便问了出来。

    傅云玄道:“我说的话,的确有些过分,我问她愿不愿意为妾?不过她很生气,而且还说什么,过几日必定会登门拜访之类的话。”

    说完,傅云玄见着傅云墨的脸色不太好,头一下子就往后缩了几分:“兄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这次又做错事了?”

    “你先前说那姑娘姓宋,不是临安人士,身边的侍卫很是厉害,难道你还没想到这人是谁吗?”傅云墨拿过一旁的剪子将烛芯剪了下。

    傅云玄想了半日,摇头:“兄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蠢得厉害,哪里想得出来吗?再言,天底下姓宋的这般多,我怎么知道是谁?”

    傅云墨瞧他,多少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将剪子放下长叹了一口气:“的确,天底下姓宋的人家是不多,可是有名的也就一个罢了。”

    傅云玄眨眼,心中隐隐正有什么破土而出,他诧异的睁大了眼:“兄长的意思是……”

    “金陵淮阳候府的姑娘,也是咱们傅府的表姑娘。”傅云墨淡淡道,“同你三哥有婚约在身的那位。”

    “那我岂不是……调戏姑娘,调戏到自家人身上?”傅云玄大惊。

    “如今老侯爷战死沙场,继承爵位的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宋以墨。”傅云墨道,“等明儿她来,你就乖一些主动去道个歉吧。”

    “傅家在临安虽是厉害,可淮阳候府我们却惹不起。”

    傅云玄是个识时务的,一听见金陵淮阳候府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那些绮思已然烟消云散了,他很是认真的起身:“云玄知道,我会同宋姑娘好生道歉的,绝不给兄长添麻烦。”

    傅云墨一言不发的起身,绕去了内屋。傅云玄自个坐在椅子上,瞧了半日后,这才磨蹭着起身,正要溜进去,瞧瞧傅云墨干什么去了,就见他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傅云玄迎上去:“这般晚了,兄长这是要去哪?”

    “拜访一位故人。”

    烛火昏黄。

    宋以歌一眼扫过去,底下有些丫鬟已经被她眼神给吓得战战兢兢的,就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她满意的将目光收回,看向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管事。

    这位管事姓秋,也是老人。

    如今临安的此处宅子,连同着临安附近的庄子和一些生意,都要经过他的手。

    甚至可以说是,在此处这人是能一手遮天的。

    宋以歌微笑着看他:“秋伯,许久不见,近来身子骨可还硬朗?”


………………………………

005 杀鸡儆猴

    少女的声音温柔的恍若春风拂面,可在此刻这般氛围下,秋伯只觉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他又不是什么愣头青,真以为这位从不出面的小主子是在关心他的身子,他诚惶诚恐的上前了一步,拱手:“多劳姑娘挂念,属下身子骨还算硬朗。”

    言罢,他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着眼前容色稍显稚嫩的姑娘,心下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放心的,这位小主子自幼便被侯爷娇养在深闺之中,如今出现在这儿,岂不是在说玩笑吗?

    不过这些他都没敢说出来。

    “挂念是应当的,毕竟秋伯跟着父亲这么多年了,也算是以歌的长辈,如今父亲突然去了,我身为他的嫡女,是该出面瞧瞧的。”宋以歌皮笑肉不笑的瞧着站在堂中的人,“良玉,还不赶快给秋伯搬张椅子来。”

    秋伯笑呵呵的摆手:“姑娘还是不要折煞老奴了。”

    “秋伯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如今以歌年岁尚小,许多事还得仰仗秋伯多加教导,这般说来,也算是以歌的半个老师了。”宋以歌好话说得溜,可坐在那的身子却是纹丝未动。

    秋伯也是个人精,如何不明白这话其中的有几分真意,于是他又笑呵呵的答谢了宋以歌一番后,这才在良玉唤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

    若是他没看错,这位小主子今儿是来立威的。

    其实这件事她本没做错,若是她不曾来立威,而是一直放任他们在临安,他倒是怀疑这样的小主子值不值得他们再去追随,可如果她来立了威,他们这些跟随老侯爷走南闯北的人,多多少少心中都有些难受,就好像不太受人尊敬一般。

    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呐!

    秋伯心中是感慨万分,面上却依旧是一片和蔼:“姑娘实在是高看老奴了,能为姑娘分忧,本是老奴分内之事。”

    宋以歌轻扯了一下嘴角,问道:“这儿站着的便是如今在这儿伺候的吗?”

    “是,因为府中并无什么应酬,侯爷也甚少回来,是以府中并无多少丫鬟奴仆,若是姑娘觉得这儿人少,明儿老奴便联系人再买几个回来。”秋伯听后立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宋以歌轻声笑道:“不用,我这儿也呆不了多久,如今府中便是这么些人挺好的,只是我今儿来时,怎么觉得这些人有些散漫了,秋伯这可就是你御下不严了。”

    “是老奴的问题,老奴一会儿必定好好的教导他们。”秋伯并不辩解,而是一口应承下来,似乎对她的任何决定都没异议。

    这是秋伯再给她面子,宋以歌如何会不知,只是给面子是一回事,她要敲打这些人又是另一回事。

    “我自然是相信秋伯的,想必是府外事务太过忙碌,这才导致秋伯忽略了府中下人的风纪,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秋伯日后多加注意便好。”

    秋伯应声道喏。

    “姑娘。”就在宋以歌正要打算让她们回去休息的时候,另一个面容还算貌美的姑娘,突然出声,喊住了她,“你这般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秋伯的面色在那刻便急切起来。

    宋以歌饶有兴趣的将那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这位是……”

    “奴婢叫流光,是侯爷的丫鬟,原先在书房伺候。”流光说道,也不知是不是她瞧错了,总觉得这姑娘同别的奴婢不太一样,好像目光和身份就不自觉的高了一截。

    在细细打量过去,宋以歌这才发现了不太一样的地儿。

    别的丫鬟眉眼虽然说不上有多青涩,却不如这位流光,完全长开还带着几分艳色,那是为人妇,初尝情事才有的。

    再言,跟在侯爷身边伺候的丫鬟,可不就是什么通房吗?

    不过既然父亲没有带回府中去,别说什么侍妾通房,就是一外室罢了。

    对付这种人,宋以歌有的是法子叫她乖巧些,不做出什么幺蛾子来。

    她缓缓地起身:“既然你以前是跟在父亲身边伺候的,想必人也十分伶俐,今儿你便同良玉一块伺候我就寝吧,如今天色也不算早了,就先退了吧。”

    被宋以歌这么一堵,流光接下来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只能在秋伯的威胁的目光中,跟着宋以歌走去了院子中。

    如今她院子中伺候的,除了良玉外,秋伯还拨了七八个丫鬟过来。

    洗漱完,宋以歌正要上床歇息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的从流光身边滑过,她笑了笑,步子一顿,轻声一笑:“流光,过来。”

    被喊住的流光一愣,她下意识的上前几步,屈膝:“姑娘可有什么事吗?”

    “有啊。”宋以歌笑语晏晏的,“我平日怕黑,但屋内光太亮我又睡不着,习惯每日的时候,有人提着灯笼,站在窗扇那或者门外,你竟然以前伺候过父亲,想必悟性也要比其他的丫鬟要高许多,不若今儿你便替我打一回灯笼吧。”

    流光的脸色在刹那变得雪白。

    “良玉,找一盏灯笼给这位流光。”宋以歌笑道,“我若是半夜醒了,发现外面吗没有半分光亮,我可是会生气的,我若是生起气来,我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事,所以今夜就麻烦流光了。”

    流光何尝看不出这位小主子是故意的,她今儿就是想拿人开刀,杀鸡儆猴的,而她则傻傻的仗着自己曾为侯爷侍过寝就一头撞了上去。

    谁知这小主子根本就不吃她这套。

    可若是今儿一夜都要提着灯笼站在外面打灯,流光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瑟瑟发抖,如坠深渊般。

    她怕黑,比任何人都要怕黑。

    “怎么?”见着流光不动,宋以歌眯了眯眼,“为我打个灯笼还委屈你了不成?是不是要睡在我的这个榻上,你才觉得符合你的身份了?”

    这话宋以歌说得极不客气。

    流光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便跌坐在地面上。

    宋以歌对着良玉使了个眼神,良玉会意立马就上前扯住了流光的手,将她往外面拖去,良玉是个练家子,那力气又岂是流光能比的。

    宋以歌淡漠的瞧着流光眼中最后迸发出来的绝望,屋内的一群丫鬟全都噤声不语,似乎全都怕了这位新来的小主子。

    只觉得她手段比之侯爷更加冷漠无情。

    “都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们伺候了。”宋以歌一出声,这些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丫鬟,立马纷纷转身极快的就出了屋子,生怕自己在多停留一刻,就落得和流光一下的下场。

    屋外,点点烛火亮了起来。

    应着一个窈窕的轮廓。

    夜风迎面吹来,傅云墨才走两步,便觉得自己手脚冰凉的厉害。

    他是一介文人,并不通晓骑射,就连一些花架子都不会,比之府中其他兄弟,身体自然也是要弱一些。

    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候,傅云墨这才在一处院门紧闭的小院子停下,这是他请来的客人,如今正好住在府中的一处院落之中。

    他能放弃自己仅有的休息时间过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位贵客是从金陵来得,有许些事,他需要像他请教。

    傅云墨抬头望了眼天色,上前几步执着铜环敲了几下后,里面便立马有脚步声响起,接着那院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接着一张俊朗的面容自月下出现。

    傅云墨立马就后退一步,拱手道:“这般晚了,竟然还来叨扰谢公子,是傅某之过。”

    “你我兄弟二人,说这般虚的假的做什么,进来吧。”

    若是宋以歌在这儿,必定会认出,傅云墨府上的贵客,便是金陵谢侯府的嫡长子谢景重。

    谢景重不太爱喝茶,比起茶而言,他更喜欢酒一些。

    他取了一坛酒来,给傅云墨斟了一杯后推倒他面前:“这般晚了,怎么想着过来找我?”

    “有些事,想和你确定下。”傅云墨尝了一口,热辣的酒顺着喉咙往下躺,直到全部流进了肚中,“你在金陵时,可曾见过淮阳候府的姑娘?”

    “你说宋以歌?”谢景重几乎是脱口而出,“好端端的,你问她做什么?”

    “她好像来了金陵。”傅云墨道,“舍弟出言不逊,好像惹了她,若是谢公子认识,傅某想请谢公子从中周旋一二。”

    “我那弟弟生平最爱美色,宋姑娘面容不俗,是以一时没有把持住。”

    谢景重想起那姑娘冷清的样,笑了下:“一时没有把持住?这是何意?”

    “言语之上,未免有多些得罪。”傅云墨道。

    谢景重点点头:“我知道,若是在金陵见着她,我会替你说说的,以歌也不是不好说话之人,况且依照那个姑娘性子,想必也是知道令弟的身份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过只是想解解心头一时之愤罢了,你不必忧心。”

    傅云墨也知这事着实是傅云玄不对,他面色郝然的起身,又再次抱拳:“多谢谢公子。”

    “无碍,只是日后,你得好好地管管傅云玄那张嘴了,特别是日后你若去了金陵,那的姑娘可并非如同以歌这般好说话的。”

    “云墨记下了。”


………………………………

006 再次遇见

    次日,日头高照。

    宋以歌在良玉的伺候下穿戴好走出去的时候,就瞧见了昨儿被她罚着站在门外提灯的流光,正小脸苍白的跪坐在地上,身边的灯笼也不知何时熄了火,正孤零零的摆在那,显得有几分孑然。

    她轻笑,眉眼在刹那舒展开,灵动夺目:“不愧是在爹爹身边伺候的,就是要比我身边那些笨手笨脚的丫头好上许多。”

    流光双唇蠕动着,因值守了一夜,嗓子受了损,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知你高兴,不用说了,今儿继续值夜吧。”宋以歌眯着眼微微笑着,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带着良玉一同走了。

    等着出了门,宋以歌才道:“我原以为你会阻止我这般做了。”

    良玉道:“姑娘如今已经是大人了,行事说话自有分寸,何况姑娘还是打算立威的,拿流光开刀最适合不过。”

    “为什么这般说?流光她……不就是个通房吗?”宋以歌好奇的看着她。

    良玉笑着:“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流光虽只是通房,可这里却没有女主人,是以流光的身份便要高上许多,毕竟她是唯一近了老侯爷身的人,但流光伺候多年,也没有被侯爷带回府去,可见在侯爷心中,流光也就是个丫鬟罢了。”

    “而且昨儿,那丫鬟驳了姑娘的话,姑娘给她一些教训也是应该的。”

    宋以歌若有所思的颔首,并未在置一词。

    等着她们去到大堂的时候,秋伯已经在那等候多时,见着宋以歌来,连忙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迎了上去:“老奴见过姑娘,不知昨儿姑娘睡得可好?”

    宋以歌浅笑:“自然,不过今儿可就要麻烦秋伯了。”

    “姑娘实在是太客气了。”秋伯笑吟吟的拱手,“马车已经备好了,姑娘请。”

    他们今儿是要去一些庄子和铺子上巡查,主要也是带着宋以歌去认认其他铺子的管事,毕竟日后当家做主的不是侯爷了。

    新主子,他们总该认识认识。

    因时日有限,不可能在一日之内便将所有的地儿都跑完,宋以歌便让秋伯挑了几处临安城内的铺子。

    最后去的一处是位于临安城最热闹的一处巷子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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