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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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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宋以歌问道。

    夜一道:“属下去过凌府,也去了谢小侯爷那一趟,两人如今均不在金陵。”

    这倒是与她所预料的相差无几,宋以歌沉默了片刻,又问:“那谢大公子知道吗?”

    夜一摇头:“大公子,多年不曾回府,自然也不会过问小侯爷的事。”

    “嗯。”宋以歌点头,将卷着的车帘放下,“先回府吧。”

    刚至府中,凌晴便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走了上来。

    宋以歌牵过她的手,就像宋以墨原先待她一般:“天冷,我又不是找不着回院子的路,你实在是没必要出来接我。”

    凌晴在宋以墨的面前向来温柔小意,她笑着低头说道:“反正也无事可做,不若早些瞧着夫君,这心头也觉得甚是安宁。”

    宋以歌没再说什么,只牵着凌晴的手往清风院走去。

    进了屋,屋内的地龙烧得正旺,良玉捧了一盏热茶上前:“侯爷,您先喝些茶暖暖身子吧。”

    “多谢。”宋以歌接过,刚喝了一口,凌晴便上了前,同她道,“许太医要成亲了,歌儿这事你知道吧。”

    宋以歌颔首:“今儿倒是听人说过。”

    “凌家的姑娘吗?”宋以歌喝了口茶,滚烫的茶水从喉咙滑下,将饿了一日的胃给暖住后,她才又道,“听说是二房嫡出的姑娘?”

    凌晴点点头:“是凌苏。”末了,她怕宋以歌记不太清,又补充道,“是二姐。”

    凌苏?宋以歌想了想,发现自己对这人的的确确是没什么印象,只隐约记得是个挺温柔的姑娘,只是这般一说,倒是让她想起了另一个姑娘。

    “凌雪了?”宋以歌看向她,“凌雪痴缠许生这般久,然后就做人嫁衣了?”

    凌晴虽不是很想承认,但也事实也是如此。

    她挨着宋以歌坐着,又道:“凌雪虽是痴缠许太医已久,但到底两人并不相配,许家讲究门第,凌雪不过是个庶女,就算是要与大伯他们结亲,那也该是大姐,而非她。”

    宋以歌听着,难得八卦了一次:“那二姐可心悦许生?”

    “许是吧。”凌晴也太确定,不过她倒是觉得宋以歌今儿有些奇怪,她平日不太爱探听这些家长里短的,今儿怎么有闲情逸致来同她说这些?

    她歪着头,好奇的打量着她,隔了半响后,问道:“你今儿有些奇怪。”

    宋以歌笑了下:“凌苏总归也是我表姐,我关心下,也是常事,不必惊讶的。”

    这话倒是挑不出什么错来,可听在凌晴耳中,却总觉得这人好像别有目的一般。

    而她的的确确也是别有目的,不过目的也很是简单,觉得这人太过冷情薄幸了些。

    当初小以歌没有接受他,真不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大雪封山。

    萧长烟架着腿,底下生着火,火上还架着一只鸡,发出滋滋的声音来。

    慕容从外面回来,将栅栏推开,手中还提着的两只兔子,准确无误的就被他抛到了她的脚边。

    兔子的皮毛已经被他用清水洗净,只余下细嫩皮肉,瞧上去倒也算是可口。

    萧长烟将兔子提起来,上面沾了些雪粒子,倒也算是干净:“你去了大半日,不会就抓了两只兔子吧?慕容,咱们这儿可是有四张嘴!”

    “病人。”慕容简短道,“适宜清淡些的。”

    萧长烟一听,倒也觉得是这么一个理:“你这话虽说没错,可病人也不能光吃一些清淡的东西,总得补补身子呀,不若你再去猎一只鸡,咱们炖汤喝。”

    瞧着萧长烟兴致勃勃的样,慕容凌厉的长眉一挑:“咱们这儿,谁会下厨呀?”

    萧长烟一愣,慕容和她虽说是年少就行走江湖,但对于吃食这方面从来都不讲究,就算是吃野果子,也能吃得津津有味,所以厨艺这一道,有些惨不忍睹,至于另外两人,瞧着都是细皮嫩肉的主,想必那十指就是不沾阳春水的,若让他们去,少不得要将厨房给烧了。

    相比之下,萧长烟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他们之中厨艺最好的,毕竟她为了开客栈,还是学了几道菜,只是那些菜中不包括炖鸡。

    冥思苦想半日,萧长烟这才一拍手,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其实炖鸡应该也不难,不如让我试试?”

    “反正如果不好吃,咱们就去找野果子吃呗。”

    慕容靠在那里:“那你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啊!”萧长烟眨巴着眼,“就地取材,掺着水一炖,不就可以了吗?”

    “或者,你去抓一只鸽子来,我听说鸽子倒也挺补的。”萧长烟又衷心的给出了另一个建议。

    慕容疑惑的瞧着她,不太明白她是从哪瞧出自己,还能这等上天入地的本领的。可面对着萧长烟亮若星辰的那双眸子,他又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略一思索之后,他才叹了口气:“明日吧,今儿先将就这些吃。”

    “时辰不早了,你先去熬一碗粥出来,这儿就交给我。”

    萧长烟一听,顿时就笑得双眼都眯了起来,她笑嘻嘻的提着兔子,便往厨房走去。

    阿雪裹着厚实的衣裳,靠在门口,眼中不由得带出了几分羡慕来:“慕容公子同萧姑娘的感情可真好。”

    慕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一声不吭。

    受了冷待,阿雪带也没有任何的气馁,依旧站在那自顾自的说道:“你们真好,哪像我同我夫君,如今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就连甚至都不准我挨近半分,我真不知若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记得我,我该怎么办?”

    “阿雪姑娘。”萧长烟笑嘻嘻的伸了一个头出来,“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姑娘这般花容月貌的,还怕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吗?”

    阿雪苦笑。

    这世间的如意郎君,哪有这般好找?

    前朝人心惶惶了几日之后,谢景初终是给他们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于是皇帝的气顺了,朝臣们的日子也好过了。

    只是她不曾想到,这次加封进爵的除了谢景初外,竟然还有一个凌初。

    他因此事立功,皇帝破格给他封了官,让他去了大理寺任职。

    听见消息的时候,宋以歌正和章浔一搭一搭的聊着天。

    夜一便是在此时推门而入。

    他身后是风雨交织。

    “怎么挑在这时候来了?”宋以歌好奇的看向他。

    章浔一见着,立马就从凳子上起身,朝着另一处坐了去,将位置让给两人。

    夜一行至她的面前,拱拱手:“主子,凌五公子和小侯爷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宋以歌倒也没有多想,只道,“他们可有受什么伤?”

    夜一道:“属下不知,属下只知道他们已经平安回了金陵,不知主子可要去见一见?”

    宋以歌到还挺想去见的,章浔一见着宋以歌拧了眉,便立马说道:“侯爷若要去便去吧,反正这儿也没什么事。”

    她想了想,起身朝着章浔拱手:“因担忧故友,恐要先行一步,还请章兄莫怪。”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章浔急忙道,“侯爷快请去吧。”

    夜一将大氅给宋以歌披上,又重新将手炉给换了个,塞到了宋以歌的手中后,才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宋以歌跟着夜一一同出了屋,风雨打来,寒凉刺骨。

    她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裳:“他们现在在哪儿?”

    “小侯爷已经在御书房给陛下述职,至于凌五公子,如今应该是在大理寺。”夜一说道。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跑到大理寺去了?”宋以歌诧异,当即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就他那个身子,哪里受得了大理寺的环境。”

    “不过,他又不是凶徒,为何要去哪?”宋以歌一连着几个问题抛下。

    夜一又道:“主子向来机敏,不会差不到凌五公子在那到底是做什么吧?”

    宋以歌一听这话,身子一僵,顿时就停住了脚步,她不可思议的抬眼看去,触及到夜一冷漠沉静的眉眼时,蹙了蹙眉:“时彦表哥,如今也不过是解元罢了,还不曾参加春闱入殿试,怎么就……有了官职?”

    “主子,入仕并非只有科举一条路可行。”夜一耐着性子解释,“再言,这次凌五公子可以说是立了大功,陛下器重,也是常理。”

    “毕竟,在朝为官,死读书可不行。”

    夜一这话说的是在理,可宋以歌心中却怎么都安定不下来。

    当下只得加快了脚程,朝着大理寺赶去。

    大理寺面前堆雪。

    她裹着大氅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那紧闭着的大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侍卫探出头来,见着宋以歌时一愣,随即便道:“请问公子是?”

    “淮阳候。”宋以歌道,“我与凌初大人是旧识,今儿有事特来一见。”

    侍卫听见凌初的名字,立马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来,这位大人是今儿空降来的,听说是办了一见大案,被陛下破格提拔,就连他们顶头上司也不该轻待了此人。

    “原是寻凌大人的,侯爷快请进来。”侍卫将门打开,笑道,“外面天寒地冻的,真是难为侯爷跑来了。”

    宋以歌跟着侍卫进去,在大理寺左绕右绕了一大圈后,才问道:“你们凌大人如今在哪?”

    侍卫一拍腿,说道:“如今大人正在审讯犯人了,侯爷可要去见见?”

    “可以吗?”宋以歌同他确认道。

    侍卫又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犯人,不过是普通的犯了事的罢了。”他说着,微微躬着腰,“侯爷,请。”


………………………………

040 难不成我心中就有你

    审讯犯人的地儿不是在牢中,而是在一处庭院。

    石板还冰寒刺骨的雨水浸着,这人双膝抵在地面上,头被压着,而他跪着的那一片,周围都染上了血迹,与雨水浸着。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涌动着。

    宋以歌停下了脚步,隔着大半个庭院,她看向坐在太师椅上,正悠闲地喝着茶水的男子,许是穿了官服的缘故,他眉眼间的妖异在瞬间压下去了些,只余下了威仪冷淡。

    和她印象中的那人,相去甚远。

    夜一不太明白,明明凌初就在眼前不远的地,只要她上前一步,便能亲口问一句,他是否平安,可谁想,她竟然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凌初正在审讯犯人,再加上此处又是他的地方,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竟然有人不经过他的同意涉足了此地。

    他垂着眉眼从侍从的手上将一盏热茶接了过来,冷笑着:“你嘴可真硬呀,如此这般了,还是不肯招吗?”

    那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有理会。

    只是从宋以歌这处看去,能瞧见他往下垂着的眼角,似乎有血水正慢慢的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滴着。

    用这般手段审问犯人,凌初虽是第一次,可也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经验极为老道的感觉,就连着对大理寺一些见不得人的刑罚也是张口就来。

    这模样,可不像是第一次接触这些玩意。

    夜一还以为宋以歌见不得这般血腥的场面,正开口让宋以歌避避时,凌初却在此时抬眼望来,他似乎没有料到宋以歌回来,他心中一慌,手中的茶盏也没有拿稳,直接就翻在了地面上。

    热茶泼了一地,连带着那只很好看的茶盏。

    凌初霍然起身。

    她并非真的不曾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是以倒也没有多惊惶。

    她平静的从那人身边款款走过,衣摆曳地,也裹住了那层层的血渍脏污。

    看向宋以歌,凌初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也明白什么叫惊慌:“你怎么……怎么会在这儿?”

    “听说你在这儿,我便来了。”宋以歌对自己关心他安危的事情,只字不提,她余光往那人的身上瞥了眼,“我不是打扰你办案了?”

    “没。”凌初再次摇头,这次倒是多了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宋以歌却是万分平静,她看向他身后掩着的房门,轻笑:“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听此,凌初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挥挥手,便让守在院子的侍卫,将那人重新拖了下去。

    铁链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刹那响起,刺耳的厉害。

    宋以歌只当作不曾听见,同凌初一块进了屋。

    直到那铁链拖地的声音彻底没了,凌初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今儿怎么想着过来寻我了?”

    宋以歌道:“我来还你一样东西。”

    凌初眉心又是一跳。

    除了他那个贴身的玉佩,他可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宋以歌那,如果她真的是来归还玉佩的……他到底是收还是不收?

    他觉得万分棘手。

    比遇上骨头硬的犯人还有棘手。

    就在他胡心乱想时,夜一已经捧着锦盒走了过来,他面无表情的搁在了凌初跟前的桌案上,暗红金纹的锦盒,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仙鹤。

    侍卫送了热茶上来。

    许是因为这儿的人大多都是大老粗,并不懂得泡茶,上等的茶叶,泡出来像苦茶似的,她低头喝了一口,觉得他们还真是会糟蹋东西。

    苦味自舌尖蔓延。

    凌初心间一窒,他伸手搭在锦盒上,指腹摩挲着那搭扣:“你非要这般无情吗?”

    “我们之间,有一说一。”宋以歌低眉道,“这个玉佩是你的贴身物什,我也问过小嫂嫂了,这是你父亲要留给你未来的娘子的,你如今放在我这儿,于理不合。”

    “那究竟什么才叫合理?”凌初的手搭在锦盒上,骨节分明,“难不成,非要我将心剖出来,给你瞧上一瞧,是不是在为你跳动吗?”

    宋以歌只道:“我已有婚约。”

    “是家中父母定下的,他们都希望,我能同他走到一起。”

    凌初急道:“那你心中可有他?”

    “我心中没他,的确不假。”宋以歌说着,见着凌初渐渐露出舒缓的神色来后,她又冷笑着开口,“难不成你以为我心中没他,便会有你了吗?”

    凌初一愣,似有些不敢置信,这般冷漠无情的话会从宋以歌的口中说出来。

    宋以歌垂着眸子,又接着说道,“我一直以为,我第一次拒绝你的时候,你便该明白了。”

    “你这般聪明,从来都知道,要如何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不是吗?”她道,“既如此,又何必再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了?”

    “凌初,不值得。”

    最后一声,好像穿破了亘古而来,就算宋以歌最后走了,凌初觉得自己的耳侧,依旧是她最后一句话,带着冷漠和悲悯。

    她说——

    不值得。

    可子非鱼,焉知鱼乐?

    从大理寺出来,余晖正要将大理寺中的一处塔顶笼罩进去。

    她一抬头,就瞧见策马而立的谢景初。

    宋以歌皱眉,暗中寻思着,她最近不怎么不是遇见凌初就是要同谢景初有牵扯?

    虽是这般想,宋以歌还是上前几步,拱手:“谢小侯爷。”

    “宋侯爷。”谢景初拉着缰绳,淡漠的低头俯视看来,“你也来寻凌大人吗?”

    宋以歌点颔首:“是呀,想必谢小侯爷也是来寻凌大人的,那以墨就不相扰了,先告辞。”

    “等一等。”见着宋以歌毫不犹豫就要转身离开,谢景初当机立断的翻身下马,扯住了宋以歌的衣裳。

    她不解的回头看去,谢景初那张脸上竟然难得的出现了一次别扭,他说:“你且等等我。”

    “嗯?”宋以歌拧眉,不太明白谢景初怎么会突然间这样说。

    谢景初又立马接道:“我去说件事,马上就回来,一会儿我送你回府,我大哥要见见你。”

    不得已,谢景初口不择言的境况下,也不忘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说完,他心中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宋以歌一听见是谢景重找她,心头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也不由得有了几分松动,她点头:“那我便在这儿等你。”

    “好。”

    这一等,倒是宋以歌等了不少的时辰。

    直到日落西山,那人才难掩一脸倦怠的出来。

    宋以歌仰头瞧着谢景初眼眶下的一圈青黑,也大致知晓,这人为了跑这件事,到底是几夜不曾好生休息过了。

    她让夜一将谢景初扶上了马车,轻声同他道:“你也别骑马回去了,随着我们一同走吧,我先送你回府。”

    谢景初的确是累极了,他靠在车壁上,没一会儿黑暗如潮水袭来,接着他便觉得大脑一片昏沉,什么都不知晓了。

    当谢景重从宋以歌的手中将人接过来的时候,朝她道了谢:“这人忙起来,便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一次多谢侯爷了。”

    “谢大哥客气。”宋以歌拢了拢大氅,将热气围拢住,“前些日子,若非谢大哥各处打点,我侯府也不会有今日,这些也都仰仗谢大哥。”

    谢景重摆手:“客气了,我们两家原先本就关系极好,这一次你们宋家有难,我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不过今儿天色晚了,我就不留你了。”谢景重笑了笑,“趁早快回府去吧,要不然凌晴那个小丫头,会担心的。”

    宋以歌应了声,正往后走了几步,倏又折了身子,拱手:“谢大哥,先前谢小侯爷与我说,你有事找我,不知是何事?”

    这话问得谢景重一愣。

    这些日子他也在忙府中的其他大小事务,哪得什么空隙去找宋以歌?

    不过将他感受到手中的重量时,一下子就明了,感情是这个小子开窍了?

    他歉意的一笑:“你瞧我,今日事多都忘了,还难为阿初这小子替我记着,不过今儿我也没什么空闲与你细说,不若等过几日,我将手头的事务,处置完之后,再来侯府寻你。”

    “都可。”宋以歌道,“那就麻烦谢大哥了。”

    “不麻烦。”

    宋以歌还不等进府,府中的护卫便先走了一步,到了宋以歌的马车旁,说道:“侯爷,夫人今儿回凌府去了,至今未归。”

    “晴儿去岳父岳母了?”宋以歌问道。

    护卫点点头:“是。”

    宋以歌略一沉吟,便转头对着跟在马车旁的夜一说道:“那我们先去凌府接晴儿吧。”

    夜一拱手:“是。”

    当她赶去凌府的时候,凌府影壁那接着了人。

    宋以歌接着昏沉的光线凝神一看,这才想起跟在凌晴身边的那位姑娘,便是她口中的二姐凌苏,许生还未过门的妻子。

    许是喜事将近,她脸上带着羞怯的笑,就连那双眼也是亮晶晶的,好像对这桩婚事期许万分。

    宋以歌靠在车壁上,难免一时又想起了,被她和凌月联手坑到家庙去的凌雪。

    “罢了。”宋以歌嗤笑,事情都过去这般久了,不知现在想来作何?这般多愁善感的,可不是她如今该有的情绪。


………………………………

041 酒后失态

    点点星火遥映在天幕,檐下灯火如豆。

    夜一将车帘掀开,让宋以歌踩着小凳子下了马车,许是夜色太浓的缘故,宋以歌没有注意脚下一下子就踩滑,差点从马车上跌了下去。

    还好夜一发现的及时,伸手将她给扶住,这才让她稳住了身子。

    宋以歌心中自然也是慌乱了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她扶着夜一的手臂下了马车,在凌府面前站定。

    凌晴刚一出府,就瞧见了宋以歌正披着大氅站在那,虽说她知道这人不是宋以墨,可心弦还是忍不住轻轻拨动下。

    她想,若是宋以墨回来,会不会也如同宋以歌一般,得知她没有归家,会不顾一日的疲倦,跑来接她回府。

    就算是做个样子,她也万分乐意。

    凌苏瞧着,不由得升起了几分艳羡来。

    早先,听闻凌晴要死要活的想要嫁给这个病秧子的时候,她还在背后奚落过她,觉得她目光太过短浅,而今瞧来,没有福气的是她才对。

    若是成婚之后,许生对她能有宋以墨对凌晴一半好,此生她便已知足。

    凌苏将凌晴送了下来:“表哥同六妹还真是恩爱。”

    宋以歌微笑着将凌晴接到了身边,十指与她相扣着:“二表妹。”

    凌苏的目光从他们手上慢吞吞的移上来,也不知是不是如今是冬日的缘故,凌苏觉得他的脸色要比前些日子更苍白了些。

    “既然表哥都来接六妹了,那我便送到这儿了,告辞。”

    “多谢二表妹。”宋以歌颔首,瞧着凌苏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府中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扶着了凌晴的腰,低声道,“小嫂嫂,我们先回去吧。”

    “好。”

    可还不等他们回到府中,便在半路被一人一骑给拦了下来。

    那人似乎喝了些酒,坐在马上东倒西歪的,最令人头疼的是,身边还没有跟着一个人。

    凌晴不认识这人,当即身子便下意识的往宋以歌的身后躲了躲:“以歌。”

    “无事。”宋以歌握了她的手一下,权当安慰后,便自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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