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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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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宋以歌握了她的手一下,权当安慰后,便自发的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她站在马车之上,与那人遥遥相对:“殿下。”
沈州迷迷糊糊的睁着眼,手中还拿着酒坛,小模样倒有几分可怜,像是被谁给始乱终弃了似的。
宋以歌被自己想到的这个词给吓得浑身抖了抖,又道,“殿下为何会在此地?”
沈州策马走近,他吸了吸鼻子,将人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后,才道:“同我去喝酒吧?”
宋以歌想这人当真是喝醉了,若没有喝醉,他哪会用这般委屈的声音同她说话,肯定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要她过去喝酒。
“夜深了。”宋以歌婉拒,“殿下,您也该就寝了。”
沈州身子歪歪扭扭的在马上晃动着:“不,要喝酒。”说着,他便将手中的坛子举了起来,正要仰头喝的时候,却发现酒坛中并未一滴水。
他极好看的眉头一皱,当即手一挥便将手中的酒坛大力的掷了出去,酒坛落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哗啦一声。
吓得马车中的凌晴探出了一个头来:“侯爷。”
“晴儿,你先坐回去。”宋以歌侧身温声同她说道,正要将人按回去的时候,有些神志不清想要发酒疯的那人,却蓦然扑了上来。
他喊:“月儿。”
宋以歌给夜一使了个眼神,夜一立马就拿着手中的剑柄,抵在了沈州的胸膛前:“殿下,还请您看清楚,这位是我淮阳候府的主母。”
沈州虽是喝大了些,却还没有到了认不清人的地步。
只不过是刚才一晃眼看过去,觉得这人眉眼与凌月有几分相似,故而认错。
可现在被夜一这么一说,沈州这才停住了挥舞的手臂,认认真真的端详过去,他看了好几眼后,这才失落的耷拉着头:“她不是月儿。”
“月儿生得比她好看多了。”
宋以歌觉得自己大致能推测出几分沈州发酒疯的原因来。
“将殿下送回去吧。”宋以歌先转身将凌晴安置回马车内坐着后,这才对着夜一道,“你没问题吧。”
夜一皱眉:“这该……怎么送?”
宋以歌发现这好像也是个问题,她眉头皱着,试探道:“要不,我们直接扔在路边?”
夜一听见她的话,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出自她之口:“主子,您确定吗?”
“要不然?”宋以歌蹙眉,“我跟他去喝酒?然后不醉不归?”
夜一很是认真的看了已经快要滑到地面上的沈州,说道:“要不,我们还是直接扔在这里吧。”
宋以歌心满意足的一笑,正要让夜一将他甩在路边,再找件衣裳给他搭上的时候,那人却突然清醒过来,从夜一的手中一把挣脱出来,他愤怒的用手指这人:“宋以墨你的心是黑的吗?这么冷的天,你竟然打算将我一人扔在这儿?”
“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对我负责到底!”
见着人突然耍横无赖起来,宋以歌摸着下巴盯着他瞧个不停,印象中这小子还蛮听话乖巧的,怎么……宋以歌转头同夜一对视着。
天越来越冷,宋以歌觉得现在手脚都冰冷起来,可那人依旧一副,你不带我走,我就不走的架势,让她颇为头疼。
夜一道:“要不,咱们就先带殿下回府,有什么明早再说?”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吗?”宋以歌揉了揉眉骨。
“送到几位王爷的府邸去。”夜一又道。
宋以歌衡量了下,当即拍案:“带回府!”
听见熟悉的两个字眼,沈州开心的咧嘴笑了下,然后身子便在瞬间失去了平衡,朝着地面摔去。
还有夜一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接住。
“将他弄进马车来,走吧。”
为了防止次日沈州醒来闹事,宋以歌特地将他的院子,安排在了清风院的旁边。
凌晴瞧着宋以歌为了这个十一皇子跑前跑后的,她心头颇不似滋味,好不容易等着宋以歌回到屋子,她才有机会问:“你同十一皇子很熟吗?”
算挺熟的吧。宋以歌心不在焉的想道,毕竟沈州也算是她曾经的小叔子。
“见过几次。”宋以歌含糊道。
凌晴又道:“既然只是见过几次,为什么他不拦别的车架,偏偏要拦你的?”
宋以歌想了想:“当时那个地儿,除了我们还有旁人吗?”
“好像,没有。”凌晴摇摇头,只是心头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她再次扯住了宋以歌的衣袖,又问,“那位殿下口中的月儿是谁?为什么瞧见我,会扑过来?”
宋以歌温柔的笑着摸上了凌晴的脸:“这些事,你就别多问了,没什么好处的。”
凌晴不死心:“是不是大姐?”
宋以歌瞧她:“为什么会这般说?”
“我与姐姐眉眼生得有几分相似,而且姐姐的名字中刚好又带了一个月字。”凌晴道,“加上你同姐姐的关系不错,想必你同这位殿下便是这般识得的吧。”
宋以歌笑着摇头:“你这话错了,我最想认得殿下,可不是因为大姐姐。”
“那是谁?”凌晴赶忙问道。
“你哥哥。”宋以歌说着,瞧见凌晴吃惊的神色,又温温柔柔的一笑,“想必,时彦表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他同殿下暗中有些往来吧。”
“可哥哥,又并非朝中之人,如何会识得这位殿下?”凌晴一下子就担忧起来。
“这就不知道了。”
等着第二日,宋以歌正要出府的时候,沈州就一脸戾气的在影壁要将人给拦了一个正着。
宋以歌惊讶的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酒醒了?”
沈州不情不愿的嗯了声:“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
“不是我。”宋以歌摇头,“我并非想要带你回来,是你拦了我的车架,我不带你回府,你就不让我走。”
“放……放……”沈州一听,顿时就涨红了脸,有些不敢相信,这般无赖的人会是自己。
宋以歌笑道:“殿下非但如此,还一直喊着月儿,月儿,甚至是见着内子,也错认成了内子的长姐。”
沈州听着倒是慢慢的平静下去,他其实如今酒还未醒,身上都还染着酒味。
只是瞧着他如今波澜不惊的模样,倒是会让人忘记,他昨儿酩酊大醉的事,两人俱皆沉默了半响,后沈州才不情不愿的拱手道:“还请侯爷代本殿给尊夫人赔个不是,昨儿是本殿孟浪了。”
“殿下这次酒后失态,倒也没什么,只是殿下日后莫要在这般放浪自己。”宋以歌瞧着他颓丧的样,到底是心中不忍。
这人好歹也是她夫君最爱重的弟弟,若是今儿她亲眼见着他误入歧途,来日若是下了黄泉,她都不知自己是否有脸见他。
宋以歌的语气蓦然严肃正经起来,弄得沈州也不得不慎重以待,他又再次拱手,应承:“多谢侯爷。”
“无事。”宋以歌隔着衣袖压着他的手,“毕竟我昨儿是想将你扔在大街上,今日这席话,就当是我赔罪吧。”
沈州一听,顿时整个人又变的张牙舞爪的:“宋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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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
最近工作上的事非常忙,所以这几天可能更不了,我今天也才刚刚加班回来,所以这周可能没时间更新,等着周一会尽量恢复更新,就算每天做不到更新一章的字数,也会尽力多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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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调令
很快,凌初入主大理寺的事便在金陵城中传的沸沸扬扬。
虽说他如今也不过是从五品的左少卿,可能握在手中的实权,却是比宋以墨这个侯爷,要多的多。
况且凌初还是由陛下钦定的人,一时之间凌时彦之名,倒是响彻金陵,自然也传进了各府邸的内院之中。
宋以歌刚跨过门槛,章浔便从角落中一下子跳出来,大大咧咧的便将一包热气腾腾的糕点死命往自己的怀中塞。
糕点还有些烫手,她刚摸着,指尖便被烫的微红。
章浔有时候虽说心大了些,可偏偏有时候有细致的厉害。所以当她的手被烫着的时候,他几乎是一眼就发现了。
他忙不迭的将糕点重新给拿了回来,一脸歉意的给她道歉。
“无事。”宋以歌将被烫着的手指重新缩回了袖子中,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既然是给我的,那便给我拿着吧。”
章浔将糕点抱在怀中,死命地摇头:“不了不了,还是我拿着吧,一会儿你的手要是被烫的全是泡,那该怎么办?”
宋以歌一听,顿时就哭笑不得:“我哪有这般娇气?”
章浔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将目光搁在了被宋以歌笼在衣袖中的手指间上,半响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宋以歌有些心虚的随着他的动作也低头看了眼,当即便将手指扣得更紧。
章浔没再说话,而是将糕点小心翼翼的搁在了宋以歌的书案上,叮嘱道:“一会儿你吃的时候小心些,别又烫着了。”
“不过你们这些世家出来的公子哥,当真是娇气得很,都和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有的一比了。”
宋以歌嘴角的笑容一凝,本想反驳的,结果在听见章浔后面这句话时,瞬间就没了任何的声息。
她觉得,比起让章浔觉得她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不如直接说她身娇体贵来的顺耳。
“多谢。”宋以歌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她指了指书案上的糕点。
章浔笑呵呵的摆手:“这只是拙荆的一些心意罢了,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
“原是嫂夫人做的。”宋以歌笑吟吟的,“章兄倒是好福气。”
章浔谦逊的回道:“这也不算什么。”可他眉眼间溢出的笑意,带这些小小的骄矜却是骗不了任何人的。
其实这样挺好的。宋以歌想。
调令很快就来了。
调令来的时候,傅宴山还躲在营帐中装病,最后在不断的催促之下,这才让风覃扶着一脸苍白的他走了出来。
前来宣读调令的是兵部侍郎,原先他本是对这位年轻的将军有诸多不满的,可真当他一俩病容强撑着从营帐中出来接旨的时候,他眼中便觉得胀胀的,对他也是由衷的佩服。
他原先是在军营中呆过,也曾上过战场,自然知道有多苦多累,甚至是一个不注意,便要马革裹尸还。
可眼前这个才弱冠的男子,竟然能拖着一副病体,与敌人交手数日,还不曾落下风。这叫他如何不佩服。
傅宴山拱拱手:“秋大人,我身子不太好,可能不太方便见礼,还请你勿怪。”
兵部侍郎含笑着的点头:“将军这一仗打的辛苦了,那些繁文缛节能省便省吧。”
“不过……”他转身朝着四周看了看,“此处太过湿冷,还真是不太适宜将军养病,这次回金陵,将军可要好生将养着身子,日后还得靠将军了。”
“秋大人说笑了。”傅宴山谦逊道,“朝中能人何其多,怎么也轮不到在下。”
“外边湿冷,还请大人里面就坐。”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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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她每日都是这般等你吗
余晖洒在宫檐上,庭阶也随之染上点点昏黄。
其实冬日的黄昏远不如夏日来的震撼好看,甚至还带着比白日更强烈的冷意。
宋以歌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张脸便惨白的厉害,半分血色也无。
凌晴抱着暖炉上前,想要塞到宋以歌的怀中,却反被她给塞了回来:“天冷,你自个抱着吧,别凉着了。”
“我身子到底比你好些,再说我若是病了,侯府依旧是侯府,可你若是病了,我一个人可撑不起来。”凌晴笑,到底也没强硬的将暖炉重新塞回去。
“这院子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瞧的,回屋歇着吧。”凌晴说着便仰头看着她的侧脸。
就算是易了容,凌晴也觉得她同宋以墨还是很好分辨的,宋以歌的轮廓要更秀致些。
说话间,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手中似乎还拿着东西。
凌晴噤了声。
那小厮直接就走到了宋以歌的身前,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东西给递了出去:“侯爷,这是我家老爷的书信。”
“你家老爷是哪位大人。”宋以歌接过之后,才问出了口。
小厮笑:“老爷说了,侯爷看了这封信后就明白了。”
凌晴紧张的拉着宋以歌的袖子。
宋以歌侧目朝她笑了下,伸手便将小厮递来的书信拆开,她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倏尔一笑,拱手道:“多谢,请替宋某转告外祖父,明儿我一定准时赴约。”
“侯爷能明白老爷的一片苦心便好。”小厮高深莫测的一笑,行了礼之后,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凌晴被宋以歌的话给弄懵了,半响之后,她歪着头好奇的打量着宋以歌:“是祖父的书信?”
“嗯。”宋以歌将书信搁在了凌晴的手中,“你也瞧瞧吧。”
凌晴倒也没有同她客气,她将宋以歌的衣袖放开,拿着书信便进了屋。
宋以歌跟在她的身后。
末了,她将书信搁在小几上:“祖父这是想要提拔你?”
“大概吧。”宋以歌含糊道,却是没有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都说出来。
如今凌家太盛,虽说淮阳候府元气大伤,可到底在军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再加上淮阳候府与凌家又是姻亲关系,可不见得陛下会真的听之任之,顺着外祖父的意思提拔他。
除非……宋以歌反手扣在案上,轻巧的将书信给捞回来,压在了手掌之下。
建宁近海,所以在吃食上自然也偏向海中的东西,味道也甚是清淡。
傅宴山怕这位来使吃不太惯,又特意让人给他另做了些。
那位兵部侍郎便一手夹着小菜,另一手拿着小酒,悠悠闲闲的喝着,与傅宴山说着近来金陵城中发生的事。不过能混到这个位置的,大多都是人精,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心中也是门儿清,许多事也只是略微提点一二后,便笑着说起了另一件事。
傅宴山好脾气的一直笑着,这些事他知道可要比这位兵部侍郎详尽得多,只是他不怎么感兴趣罢了。
酒过三巡后,傅宴山从席上下来,亲自过去给这位侍郎斟了一杯酒。
许是已经喝上头,侍郎笑眯眯的也没有推托,他接过了傅宴山的酒,又笑:“不知将军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的的确确是有一件。”傅宴山也不含糊,很是直接便对着侍郎说。
兵部侍郎笑眯眯的眼有了几分凝滞,不过很快便接上:“有什么话将军直言便是,下官若是知道的,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并非什么大事。”傅宴山道,“想必秋大人也知我身负婚约一事吧。”
兵部侍郎点点头,神色放轻松了些,这些他的确是知道的,而且这位将军娶的还是淮阳候府的姑娘。
这些点点的风流韵事早就在金陵城传遍了,不算是辛秘。
“我来建宁已久,还不知侯府的情况如何,不知大人可知道?”傅宴山敬了他一盏后,这才开了口。
兵部侍郎的脸色已经是完全放下,他惬意的一笑:“如今侯府可得全仰仗将军了。”
“此话何意?”傅宴山问道。
兵部侍郎笑呵呵的说:“如今老夫人已亡故,侯府倾颓,侯爷又是个病秧子,府中就连个能主事的人儿都没有,难道不是全仰仗将军了吗?”
傅宴山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来:“那不知大人可知如今宋姑娘的情况如何?”
兵部侍郎惋惜的摇摇头:“听说病着,昏迷好久了。”
“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兵部侍郎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他的手,“你若是回去,就好生陪陪人家姑娘吧,也是够可怜的。”
傅宴山悬着的心微微放下:“是,多谢大人提点。”
兵部侍郎看着傅宴山这般谦逊的模样,又笑呵呵的拉着人喝了好几盅酒,最后还是自己率先把自己给喝醉了。
傅宴山冷眼瞧着,淡漠的将人抽走,也不顾身后的人是否倒在了地面上。
风覃低头上前:“主子。”
“秋大人喝醉了,你们将人扶下去,好生照顾吧。”
风覃道:“是。”
傅宴山低着头又想了一会儿,等着风覃快要离开之际,又道:“宋以墨找到了吗?”
风覃摇头:“属下还未有消息。”
次日,金陵城开始放晴,就连日光也温和起来。
她站在庭院中,靠近,就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瞧得清。
章浔似乎每次都能乘兴而来。
他跨过门槛进来时,瞧见她,笑眯眯的同她点头后,便一边摸着怀中的瓜子,一边朝着屋内走去。
等着要跨过门槛进来的时候,他笑眯眯的回身:“宋兄不进来吗?”
宋以歌摇头:“我还有事,要离开一趟。”
章浔点点头:“既如此,那宋兄尽管去便是。”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朝服的官员从外进来,走到了宋以歌的身侧:“淮阳候,阁老有请。”
听见声音,章浔忙不迭的从屋内探出了一个头来,眉眼间是止不住的兴奋:“敢问大人,是凌阁老吗?”
那人一笑,换个称呼:“的确是首辅大人。”
章浔不由得流露出了艳羡的目光来。
可同时他心若明镜似的,也知道这也是强求不来的。
因为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要高人一等。
思至此,他心中倒也没了更多的不平的情绪,他露出温煦的笑容来,挥挥手:“赶快去吧。”
文渊阁。
宋以歌暗中打量着眼前已年过半百的男子,细细算起来,她同这位外祖父大概也有大半年不曾见过了。
久到她都忘了,宋家和凌家还有层姻亲关系。
凌首辅将手中的信函合上,平静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坐吧。”
“多谢首辅大人。”宋以歌行礼,寻了个地不远不近的地儿坐下。
凌首辅听着她的称呼,倒是饶有兴趣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这小子倒还是挺守规矩的。”
“父亲曾教导过孩儿,要公私分明。”宋以歌满嘴的胡话也是信手拈来。
凌首辅倒也没有露出什么满意的神色来,只不冷不淡的嗯了声后,便又重新展开了一封信函。宋以歌大着胆子抬头望去,只见他身旁窗棂处有光影浮动,投在桌案上一片片的阴影,他的半张脸也随之隐没于此。
宋以歌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说将自己叫来又有什么打算,只能安静的坐在那,瞧着庭院中疏影浮动。
很快,外头便有人进来传话,说是凌左少卿来了。
宋以歌眼皮一跳,忙不迭的起身朝着门口望去。
“你同时彦的感情倒是不错。”凌首辅的声音不冷不淡的从身后响起。
宋以歌勉强压住自己的心神,回身作揖:“我与时彦为表兄弟,感情自然要好些。”
说话间,凌初已经穿着官服大步阔斧的走了进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宋以歌总觉得他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很浅,不凑近根本闻不到。
“下官见过首辅大人。”凌初神色微冷,也如宋以歌一般选择了较为疏离的称呼。
凌首辅颔首:“既然你们都来齐了,正好,我便直言了。”
“请首辅大人赐教。”
他所言之语,也不过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
听完训的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屋内出去。
天色已然昏沉,有些地还点上了灯笼,远远眺望而去,竟恍若星光般。
凌初站在庭院中等着宋以歌走近。
“等我?”宋以歌诧异的仰头看他,“何事?”
凌初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我们换个地儿吧。”
“好。”略一思索之后宋以歌便点点头,随着凌初一同离去。
因时辰太晚,宋以歌倒也没有再回翰林院去,而是跟着凌初上了酒楼。
此时正是酒楼中最热闹的时候。
身后的屏风将此地与外面的喧闹一隔为二,只余下点点清静来。
宋以歌将披风摘了,递到夜一手中:“你遣人回去告诉凌晴一声,让她早些休息吧,别等我了。”
凌初诧异的看向宋以歌:“她每日都这般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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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不解风情的呆子
宋以歌落座,似笑非笑的看了凌初一眼:“难不成她原先在家中的时候不是这般吗?”
凌初苦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还真是长大了。”
这话中含着几分辛酸,还有几分欣慰。
小二将茶水端了上来:“请问二位公子还要些什么吗?”
凌初瞧着宋以歌,一副任凭她做主的模样,见着她不说话,便笑着低头斟了一盏茶,茶水滚烫,热气蒸腾而上。
宋以歌报了几个菜名之后,看向凌初:“便先点这般多,若是不够再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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