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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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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点头:“的确如此。”
“既是这般,大人何不将计就计。”傅宴山说道。
凌初一愣,觉得自个眼皮子直跳:“何意?”
“那些人是江湖上的杀手,根本就不知道惜命,主顾既然出了钱,要十一殿下的命,那么不取他的项上人头,他们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这些人势必会再次倾巢而出。”傅宴山提点道。
凌初能在短短的时日内爬上大理寺左右少卿的这个位置,自然也不是什么头脑愚笨之人,当即他便明白了傅宴山话中的含义。
他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是真的没想到他一个将军,竟然也会这些伎俩。
“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山不来我,我便去山。”傅宴山眸色渐渐加深,“这般浅显的道理,想必凌大人也该是玩的炉火纯青吧。”
凌初若有所思的将傅宴山上下打量了一遍后,才道:“此事,我无法定夺,须得同小侯爷和十一殿下商量。”
“你是十一殿下身边的人,你说什么,想必他都会同意的。”傅宴山抬眼直直的看着他,似乎想要看穿他整个人,直达他的心底去。
在话出口的刹那,凌初心中便燃起了杀意了。
还未搁在棋盒中的一枚白子被他夹在指尖,狠狠地,指节处都泛起了青白之色。
他沉默了半响,才冷笑道:“我还真是小瞧了傅将军。”
“傅将军远在建宁,竟然金陵城的事,还知道的这般清楚。”凌初笑,“那凌某还真是怀疑,这偌大的侯府中,是不是也有将军的眼线。”
傅宴山神态平和的看他:“说这话,你有证据吗?”
凌初笑:“纸是包不住火的,而你总有一日也会露出马脚来。”
“说实话,我非常期待这一日。”凌初将白子丢回棋盒中,从容起身,“今日凌某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奉陪了,告辞。”
“凌大人慢走。”傅宴山周正的回了一礼,目送凌初踏着夜色而去,走得十分爽快,就连眼角的半分余光都不曾分给倚在窗边的那人。
傅宴山抿着嘴角一笑后,便将目光移了过去。
月华清浅,全落在了那人的眉眼。
容色绝艳。
真好啊!
“走了?”宋以歌嘀咕着,“瞧他这模样,好像还有些气鼓鼓的。”
“小嫂子知道凌初来了吗?”
良玉摇头:“奴婢并未知会夫人,想来夫人并不知道凌大人来过吧。”
宋以歌动作迟缓的点点头:“既如此,那你去将书房收拾一下吧。”
………………………………
051 他们……很像
良玉才走,房门便从外面被人扣响。
宋以歌还坐在罗汉床上,自然是将门前站着的人给瞧了一个清楚。
她心想着,这人怎么还没走?
傅宴山余光瞥见了微微敞开的窗扇,里面正露出一小截的发丝在,没有被压住,在那肆意的翻卷着,他笑了下,开口:“我可以进来吗?”
“嗯。”宋以歌听见他开口,不知为何心中慌乱了一下,便急急开口,将人给放了进来。
木门吱呀的声音响起,冷风扑面,案上的烛火在风中一颤,明灭。
“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傅宴山走近,低头看着缩在罗汉床上的人。
宋以歌怯怯的抬头,望向他清冷的眉眼,竟然一时之间有几分恍惚。
这人……说话的语气神态像极了另一个人。
宋以歌紧张地攥着衣角,说道:“良玉不在,我背疼。”
本以为她这般说了之后,傅宴山便会转身去将良玉给叫进来,又或许他会遣人去喊,自己坐在她的对面陪着她说一会儿话,谁知,他眉头只是一蹙,便俯下了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宋以歌根本就没有任何准备,吓得急忙伸手去搂傅宴山的脖子,身子也贴得极近,她觉得自己都可以闻到他衣裳上的皂角味。
“你做什么?”宋以歌说话时语气都在打颤。
傅宴山目不斜视:“你不是说良玉不在吗?既然她不在,哪有些事,我代劳未尝不可。”
“男女有别。”宋以歌道,“傅将军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傅宴山低头看了她一眼:“你我是未婚夫妻,等你服丧三年,我们便会成亲的,你现在开始习惯,也挺好。”
“傅将军好像很有把握?”宋以歌将手改成搭在他的肩上,“要知道你如今可都二十好几了,难不成你父母不会给你娶个什么……”
“宋以歌。”不等她说完,就被傅宴山冷声打断,“我这人通常性子不怎么好,也不怎么有耐性。”
这话,顿时就叫宋以歌一愣,眼前跳跃的烛光,似乎又回到了几年之前的那个夜晚。
她好像是为了一个谁,同沈檀闹了矛盾。
那人一气之下便将她强行带了回来,扔在床面上,光影昏暗,他高大的身影便站在床边,两旁的帐幔散下,将所有的光源挡住。
那时觉得天地虽大,可在大也不过是他身前的一方天地,她甘愿被他锁在这儿。
她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见他冷冽的声音一字一字的响起。
他说:“林璎珞。”
“我这人通常性子不怎么好,也不怎么有耐性。”
而今两者竟然奇异的重合起来,光影层叠,就连他们的模样似乎也能融合成一块。
直到她被傅宴山不轻不重的放在了被褥之上,她才回了神。
她目光有几分呆滞的望着傅宴山,颇有些不知所措,但也成功的将他给取悦到了。
“瞧什么?”傅宴山从后面拉过了一张圆凳。
宋以歌摇头,接着又指了指床边:“其实你可以坐在这儿的。”
“不必。”傅宴山拒绝的也十分爽快。
不知为何,宋以歌总觉得傅宴山好像对这有些嫌弃。
就像曾经的那人的臭毛病一样。
察觉到了自己又想起了那些往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傅将军,不知您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傅宴山瞧着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自发的将她话中的意思给疏通了疏通,差不多就是: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他勾住了她搁在被褥外的手指。
宋以歌没有任何的准备,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她急急忙忙的将手指给抽出来,两眼瞪得浑圆的瞅他:“你做什么?”
手中细嫩的感觉依旧,傅宴山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没在逗弄她,而是低头理了理袖子,说道:“你昏睡之期,有人曾来这儿寻过你。”
“寻我?”宋以歌眨眼,“还是我兄长?”
“寻你。”傅宴山说道。
宋以歌一听,顿时就苦恼的挠了挠头,自打在小以歌的身体中醒来,她几乎就没在外面结实什么手帕交,反倒是喜欢一个人闷在院子中,看着宋锦绣和宋横波作妖。
可如今,怎么会有人来寻她了?
莫不是……寻仇的?
宋以歌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整个人浑身都不由得透出一种紧张来,毕竟说是寻仇,倒也有些牵扯,因为和她结怨的,大概也就是周家的那位姑娘和凌雪,至于之前,小以歌向来只和自己走得近,同唐衫有些许恩怨在其中,可后面她们倒也相处的不错。
既如此……怎么还会有人来寻她?
见着她心思不定的样子,傅宴山很想像之前那样揉揉她的头,可手才刚刚伸出去,神游的人已经一脸戒备的看着他,随时都在准备着将他的手给打下来。
傅宴山也只得收了手,规规矩矩的做一个正人君子。
“是谁来寻我了?”宋以歌问。
傅宴山也不打算继续逗弄她,便道:“是临安的一位姑娘,说姓萧,你认识?”
“临安,姓萧?”宋以歌喃喃自语着,没一会儿便拊掌一笑,“你是说萧姐姐?萧姐姐来金陵寻我了?”
她此时的眼睛又大又亮的,傅宴山光是瞧着,心中便不由地生出了一股嫉妒之意来。
不过他将心思掩藏的很好,面上依旧是平静而又冷清:“大概吧,怎么你要见见吗?”
“当然,萧姐姐大老远的过来,我肯定要去见见她的!”说着,宋以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眼都快眯成月牙。
傅宴山只得提醒:“你现在可是宋以墨。”
听他提醒,原本热情高涨的宋以歌顿时就焉了下去,她眉头紧皱着,眉眼也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傅宴山见此,只得道:“你若是想见她,也不是没法子,你将面具脱了,自然就可以见了。”
“也是。”宋以歌又在瞬间恢复了神采来。
“可有一点,我要先告诉你。”傅宴山又开口。
宋以歌一点也不计较傅宴山的得寸进尺,反而心情大好的笑道:“嗯,你说便是。”
“你要见她,可以。”傅宴山道,“可必须我也在。”
“为什么?”
傅宴山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你觉得你能每次都有这般的好运气吗?”
“况且,你什么时候同临安的人认识了?”
宋以歌说道:“我前段时日,去过临安,便是那时候同萧姐姐认识的,不但如此,我还去傅家了,你爹娘都很好,你无需担忧。”
傅宴山一听,这下皱眉的人倒是换成了他:“你怎么想着过去?”
“祖母是你的姑祖母,你又是傅家三房的嫡子,我去临安,焉有不去拜见长辈的道理。”
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了,梆子的声音又再次被守夜人敲响。
“也罢。”他莫名的叹了一口气,起了身,“如今夜深,我也该走了。”
“你好好休息。”
宋以歌立马接道:“那我让夜三他们送送你。”
“不必。”
第二日的时候,刚盘下了一处小宅子的萧长烟便收到了宋以歌的拜帖。
萧长烟原先还不以为意,可一瞧见拜帖上落款的字后,立马就一蹦三尺高,恨不得直接蹦到慕容的身上和屋檐顶上去。
阿雪正好出来,见着她笑容满面的样子时,也笑着多问了句:“萧姐姐是何时这般开心?”
萧长烟笑:“我有位故人,今儿给我来了信,说是三日后,约我一见。”
“是吗?”阿雪笑,“那这可真是好笑了,想来若是郎君知此事,也必定欢喜不已。”
“这的确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萧长烟笑眯眯的倚在了慕容的身上,将小脸略微朝他一仰,“慕容,若是明年我们还在一起守岁,那边成婚吧!”
慕容似乎没有想到萧长烟会在此时松口,更不曾想到她竟然会在此时说起这事,一时之间,他整个人就像傻掉似的,高兴之余竟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雪站在一旁瞧着像个傻子的慕容,微笑着的脸上,眼角隐约可见泪光闪动。
一个正在打扫的丫鬟见此,便凑了上前:“阿雪姑娘,这位便是咱们姑娘未来的夫君吗?”
“是呀。”
曾经呀,也有个人对她说,若是今年守岁他们还在一起,那他便带着他的聘礼登门求娶她。
可她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他拥着另一位佳人笑语晏晏的场景,而那时,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有半分温柔动容,只余下轻蔑和冷漠。
阿雪转身,将眼角的泪光拭去。
从那时候起,她便知,她所缺的不过是个嫡出的身份。
她抬头……
碧空如洗。
许是因为今儿就要见着萧长烟,一大早宋以歌便起来梳妆打扮。
因受伤她这些日子脸色要比寻常还要白上几分,就算在如何搽脂抹粉的,也只能是不伦不类,是以她便擦了些口脂后,就安静地坐在前堂中,等着傅宴山过来接她。
此事天色尚早,晨雾都还未散去。
枝叶上裹着晨露,衬得屋中的梅花枝,娇艳欲滴,颜色正好。
………………………………
052 你认不出我
傅宴山来时瞧见的便是一幅美人图。
她坐在椅子上,眉眼间全是洗尽铅华之后的恬淡,当她弯着嘴角一笑时,整个庭院都因她变得明媚起来,恍若春日降临,温软的不可思议。
不得不说,宋以歌的皮囊真的是生得非常好。
而且毫无攻击性。
傅宴山脚步一顿,以前的时候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林璎珞,再也容不下旁的姑娘,可当她易了容貌之后,他此刻眼中心里也只容得下她一个。
若非是前仇不得不报,他现在就恨不得能直接带人远走高飞,远离金陵城的一切是是非非。
彼时,他尚且年少,心中尚有千秋功业,山河人间;而今繁华过境,他余生只想同她在一起,是粗茶淡饭也好,四海为家也罢,万千所求,不过一个她。
“你来了。”见着傅宴山到了,却迟迟不肯进来,宋以歌秉承着一种山不来我我就去山的想法,披着良玉递来的镶着毛茸茸围领的斗篷,便扑哧扑哧的朝着傅宴山跑了过去。
如今尚在冬日,昨儿夜里还落了雪,纵然早晨起来时,庭院中的雪水已经融化了,可还是难免给人一种湿滑的感觉。见着她跑过来时,傅宴山生怕她不小心跌着,连忙走过去,伸手将她给扶住。
因为久在病中的缘故,她小脸雪白雪白的,如今她这么一跑一跳的,脸颊上倒是浮上几分血色,平添了几分气色。
他望着她骨碌骨碌转个不停的眸子,亮堂堂的,没了生为宋以墨时的冷淡疏离,倒是叫他很想下手去捏一捏,可想法刚上心头,傅宴山便硬生生的再次压了下去。
如今他们虽是未婚夫妻,可到底还未成亲,还是不宜太过亲近。
所以将她扶稳站好之后,他便略微松开了她的手臂:“走吧。”
宋以歌自然不曾注意到傅宴山心里的转变,她也在脑中想着自己的事情,听见傅宴山的话时,也不过是敷衍的应承了一两声之后,便略微敛着眉,跟在了他的身侧。
从她的徽雪院到影壁处,还有一段较长的距离。
考虑到宋以歌的身子不太好,本来傅宴山想让人抬一顶轿子来,可话刚出口却被宋以歌给否定掉。
“这儿也不算多远,我走过去权当活动活动筋骨吧。”
傅宴山见着她不愿,倒也不勉强,只说道:“你若是坚持不住了,便同我说上一声。”
“好。”
此时府中还有些地儿结着冰。
石阶上比较湿滑,傅宴山不太放心让她一人走时,便会伸手让她给搭上一把,宋以歌虽是不曾抗拒过,傅宴山此时同她若有似无的亲近,可心中却在不停地敲锣打鼓。
像他这般性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这般好,就算是未婚夫妻哪又如何?可她不认为傅宴山会是个听长辈话的人。
每一次将自己的手搁在傅宴山温热的大掌之中,宋以歌心中便会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因为这只手,真的是太熟悉了。
两人并肩走在长廊,他大约高了她大半个头,这不得不导致宋以歌看他的时候,要仰着脖子去看。
可她仅仅能看见的,也不过是他的侧颜,清隽如水。
宋以歌将自己的心神收回,看向前方时,就被另一道婉约娉婷的声音给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
那人藏在拐角处的柱子后,穿着绯红的衣裳,含羞带怯的,倒是让她想起自己才成为宋以歌没多久时,亲眼目睹的一场少女怀春倾诉心意。
她想着想着,便觉得浑身一颤,这场景不会又要重演一遍吧!
一路过去的时候,宋以歌心中不免的带了几分忐忑,等着她见着藏在柱子后宋横波时,正想同她见见礼,谁知傅宴山的手掌一下子就准确无误的缠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死命一拽,便将冷漠的将她从宋横波的身侧带离,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她一边被傅宴山拖着,她一边回头去看。
就见宋横波站在原地,模样有些痴痴呆呆的,随即再也忍不住的掩面而泣。
说实话,宋以歌觉得傅宴山这人真的是不解风情。
“有什么好看的?”傅宴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宋以歌被他突然出声给吓了一跳,可立马就回了神,如实回道:“她好像哭了。”
“所以了?”傅宴山的声音是出人意料的平静冷漠,“需要我回去哄她吗?”
宋以歌眨眼,她哪里敢让他回去哄人,她只怕傅宴山并不需要过去,只要一个回头,就能被宋横波解读了一千种意思出来,再然后就死缠烂打,非君不嫁。
虽说如今,已经有了几分这样的架势。
她这么一出神,就被傅宴山松开手腕给甩在了后面。
傅宴山走得有些快,有时候非要宋以歌小跑才跟得上,见着他又领先了自己一段距离,宋以歌不得不稍微提着自己的裙摆,小跑着上前,从后面拽住了傅宴山的衣袖:“你慢一些,慢一些。”
傅宴山依言停了下来,他转身眼神冷冷的睨着她:“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这话问得宋以歌一脸的糊涂,她眼神懵懂的看着傅宴山,不太明白他怎么会有此一问?
见着宋以歌这般模样,傅宴山那股捏在心间的火气又重新给冒了上来,同时心中难免有些不平,他不明白自己都能认出来她,怎么她就是忍不出自己是谁了?
他想,若等到那个时候,这人知道自己是谁了,他就不信依照她小气的性子,能让一个姑娘这般惦记着自己。
“没什么。”傅宴山开口,“你就权当我是在说胡言乱语好了。”
言罢,傅宴山便转身重新迈开了脚步,不过这次倒是考虑到了宋以歌的步子小,特意也放缓自己的速度,等着她跟上来。
宋以歌两眼一亮,立马就小跑几步上前,慢悠悠的跟在了他的身侧。
萧长烟重新置办的宅子并不在闹市,而是在一处胡同巷子中,有些偏僻。
若非有傅宴山带路,宋以歌觉得自己大概就算找上几日,也找不到这处来。
快要融化的冰凌摇摇欲坠的挂在檐角,几滴水从冰凌上滴了下来,宋以歌一时不察,也被那冷冰冰的雪水给激灵的浑身打颤。
良玉已经上前敲响了铜环,没一会儿便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笑容甜甜的从里面探出了一个头来:“这位姐姐找谁?”
“请问这是萧姑娘的府邸吗?”
小姑娘一听,顿时就笑着从门后给钻了出来:“原来你们是来寻我家姑娘的,请问姐姐姓什么?”
良玉道:“我家姑娘姓宋,昨儿给你们姑娘递过帖子的。”
小姑娘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的点头,拍掌一笑:“原是你们呀!快请诸位进来吧,我们姑娘已经恭候多时了。”
宅子是才买的,还有许些地方并未完善,大堂的陈设也极为简单,只寥寥的摆了些桌椅,虽是结实,却还未重新上漆,瞧上去有几分破旧。
刚入座,萧长烟便带着慕容从院子外跑了进来。
“宋妹妹。”她笑眯眯的跨过门槛走进来,“近来可好?”
宋以歌起身迎了上去:“托萧姐姐的福,以歌还算不错。”
萧长烟握住她的手后,便立马将人上下给打量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脸上:“几月不见,你怎么就瘦了这么大的一圈?”
“许是劳累命,享不得福。”宋以歌转而挽住了萧长烟的手臂,“也不知萧姐姐是何日到的?我竟然现在才知道,实在是不应当。”
萧长烟道:“我听你府中的人说,你都病昏过去了,怎么能知道我的行踪了?”说着,她有些责备的看着她,“你说你,也真是的,自己的身子都不知道爱护吗?你大病未愈,醒了遣人知会我一声,我便登门瞧你了,何苦你在天寒地冻的时候跑来。”
“不碍事,我都睡了好些日子了,在不出门走走,估摸着日后真的就成一个废人了。”宋以歌眯着眼睛笑,“倒是姐姐,瞧你春光满面的时候,想必好事将近。”
慕容跟在萧长烟的身后,听见这话之后,便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多谢宋姑娘,日后我同长烟成其好事,定当请宋姑娘赏面来喝杯喜酒。”
萧长烟也没寻常女儿家的娇羞,转而就牵着她的手往前走了去,谁知这么一走,就瞧见了站在后方的傅宴山,她脚步稍一迟疑,便道:“这位公子是?”
“在下姓傅,字子瑕。”傅宴山神色虽冷淡,可也算是客气有礼,“是以歌的未婚夫。”
萧长烟顿时便一脸了然:“想必你便是傅将军了。”
“正是傅某。”
萧长烟笑着拍了下宋以歌的手:“我瞧着傅将军极好,同你也算得上男才女貌。”
在外宋以歌从来都是极给傅宴山面子的,何况他们如今婚约未解,他那般说倒也没错,所以听见萧长烟的话,她便笑着应承了一两句,同她一起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先前的那小姑娘正好泡了一壶茶端了上来。
她笑得极甜,脚步也走得欢快,可就在路过傅宴山的时候,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脚下一滑,整个人连带着手中的茶壶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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