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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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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家,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希望她们能得到一个知道爱护疼人的夫君,其余的自然有公主府和凌府帮衬着。
可现在却和她所想的背道而驰。
长公主撑着她喝茶的时候,又开始打量着她,她穿着不太合身的公服,眉眼间有几分倦怠,额间也有些细汗,将鬓边的碎发濡湿,许是才从宫中赶回来,还未来得及回府收整自己。
见着她一口气将茶水喝完,长公主又问,“可曾用膳?”
“还未。”宋以歌道,“不过孙儿不饿。”
长公主道:“你在宫中呆了一日,怎么可能不饿?我让小厨房做了些吃食,你用一些后,再走吧。”
宋以歌并不敢推辞,便起身道谢。
等着她重新坐下之后,长公主便拈着手中的佛珠淡淡道:“你们这次胆子也忒大了吧,你们可知欺君之罪,罪该如何?”
宋以歌盯了她手中的佛珠一眼,有些诧异,不知她何时开始信佛?
原是有些出神,冷不丁的听见长公主的质问,宋以歌立马便起了身:“孙儿明白,不过这次之事,是孙儿一手促成,大姐和嫂嫂都不知情。”
“我这个老婆子还没开始问罪了,你倒好就先全揽过去了。”长公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这三人一个是她的嫡亲孙女,一个是她亲外孙女,剩下一个也算是她的孙女,她要怎么问罪?难不成要六亲不认,全都扭送到陛下的面前吗?
她自问,自己还没这么大义凛然。
宋以歌低头笑了下:“是孙儿着急了。”
“你的确是着急了些,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坏处。”长公主又将人上下挑剔了一眼,“瞧瞧你现在,倒也没了一般闺阁女子的娇柔,也还不错。”
她虽身在翰林院,算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官,可说到底那也好歹是个官,若是还带着原先的做派,只怕才进去,就能被人给扒的皮都不剩。
“若非月姐儿同我这个老婆子说,我倒还真认不出你这张皮囊之下藏着谁。”长公主又道,“行了,此事在多说也无益,如今你这般动作,虽是冒险了些,可也算是有魄力,我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日后你多加小心便是,又有什么拿捏不准,便去找你外祖父和你五堂兄。”
最初听闻凌初被皇上提拔至大理寺少卿的时候,长公主还有些不信的,毕竟她向来不太喜庶出的,以前也一直没怎么关注,后来直到圣旨下来,她这才叫人过来,好生的看了一番。
没想到,她以前倒是看走了眼。
那人倒是个深藏不露的。
“多谢外祖母体谅。”宋以歌行礼。
长公主摆手:“这次唤你过来,除了想瞧瞧你如今的模样,便还有一事与你说说。”
“外祖母请言。”
长公主说道:“听说凌雪,是你让送回来的?”
“是。”宋以歌颔首。
“为何?”
宋以歌拱手道:“堂姐她于我宋家有恩,不管她是抱有什么目的,总归是她将兄长送了出来,若非她,依照兄长的那副身子,想必活不了多久。”
此言虽是有理,长公主倒也是认同,却对于这位苛待自个姐妹的庶女,她可没什么好印象,她缓了缓便说道:“可这些也不能成为你送她回府的理由,当初你也在这儿,应当明白凌雪犯了我的忌讳。”
“孙儿自当明白。”宋以歌说道,“只是堂姐的这份救命之恩,让孙儿不得不重视,若是凌家容不下堂姐,孙儿愿意将堂姐接去侯府。”
听见这话,长公主倒是没几分诧异,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外孙女竟然还是个重情义的,不过她余光也瞧着凌晴神色有了几分灰暗,却始终不曾出口反对过,想必这两人是达成了共识。
这么一来,长公主倒是有了几分欣赏,于是又问道;“接过去之后了,让你兄长将她纳了吗?”
此话一出,凌晴当即便有几分坐不住,恍然无助的抬头,目光恳切的看着站在屋中的皎皎少年郎。坐在一旁的凌月也感知到了凌晴的不对劲,她伸手一下子就按在了凌晴的手上,同时低声道:“你别胡思乱想。”
“外祖母说笑了。”宋以歌道,“我兄长可没这个福气消受这份美人恩。”
“孙儿的意思是,如今堂姐也到了待嫁之龄,不若将堂姐当成我侯府的姑娘,给嫁了。”这是她一早便打定好的好主意,“至于要嫁的人家,外祖母也不必忧心,孙儿会好好地选一个,给堂姐和您过目的。”
“还有嫁妆,孙儿会按照嫡女出嫁的份额给她,不至于叫人轻瞧了去。”
“不过家庙,堂姐实在是不宜再回去。”
长公主听着,倒也没说好或者不好,只略略颔首:“想来你这主意是一早就打定的吧。”
宋以歌笑了下,应承。
“以你的心智,能想到这儿倒也算是不错了,不过这法子是否可行,你可问过凌雪的意见?”长公主又问。
宋以歌一愣,她与凌雪这么些日子,也就只见过一次,又如何能过问她的意见。况且,依照她的心思来说,她不远万里的将宋以墨带回来,所求的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嫁人这般简单。
不狮子大开口,她就谢天谢地了。
况且她还趁着兄长失忆,自诩为兄长的发妻,其心如何,简直是昭然若揭。
见着宋以歌神色不明的站在那,长公主用手掩着打了一呵欠后,便对着身侧的人挥了挥手:“你们去将凌雪带上来。”
“是。”
当宋以歌又喝完一盏茶的时候,凌雪这才姗姗来迟。
她许是被丫鬟从睡梦中唤醒,衣裳有些地方还有些皱褶,发髻也有些许的凌乱,纵然她此刻神色清明。
进来之后,她低眉顺眼的给长公主请安,目光也不经意的从宋以歌的身上划过,流露出了些许笑意来。
那笑,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小得意。
宋以歌大概能明白几分,恐怕这人是将她给当成了宋以墨。
长公主低头喝了口茶后,也没说明让她过来的是有何事,只冷冷淡淡的问道:“你可知,本宫让你过来,是做什么吗?”
说这话时,长公主瞧向宋以歌的目光中,多多少少倒是带了些许的打趣。
凌雪福身:“凌雪不知,还请长公主赐教。”虽是这般说,凌雪脸上却未有半分惶恐,反而笑意渐深。
长公主也起了几分逗弄人的心思:“不妨猜猜?”
凌雪将头埋得更低,可眉眼处却也染上了几分羞怯来,这次她倒是没在推却,而是说道:“凌雪斗胆猜测,公主让凌雪来,许是同侯爷有关。”
“嗯。”长公主颔首,“的确。”
见自个猜对,凌雪脸上笑意渐深,又继续道:“侯爷来此,想必是为了凌雪救了侯爷一事。”
“不过,爹爹自幼便教导凌雪,施恩不图报,所以侯爷若是因此而来,便不必了。”
“你真这般想?”对于这些姑娘的一些小把戏,长公主自然是清楚的,不过世间男子大多吃以退为进这一套,可惜了在场的几人都是女子,这些手段,她们也都是炉火纯青的。
凌月听见凌雪说完之后,便冷冷地转了头,不怎么愿搭理。
凌雪笑:“是。”
“墨哥儿你也听见了,可不能怪我这个老婆子不给你报恩的机会。”长公主脸上浮出了几分笑来,“既如此,本宫也就体谅体谅你,毕竟能有这份心思也不是什么易事,那明儿本宫便送你回家庙,继续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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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最近身体不太好,一直都在医院看病,很抱歉耽误了这么久没更,也没来得及上来通知QAQ等这个星期稳定后,便会恢复更新的。
(。・_・。)ノ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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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有些人便是如此
微红的光影从檐角倾洒,落在了庭阶之上。
宋以歌一抬眼,就瞧见了正站在石阶之下的凌初,这人着素雅的衣袍,却掩不住他眉眼间的三分妖冶。
见着他站在那,宋以歌想也不想的便直接朝着他走了过去,凌晴亦步亦趋的就跟在她的身旁,眉眼舒展一笑:“兄长。”
见着两人出来,凌初神色倒是比寻常更柔和了些,可不过眨眼间,却又宛若覆上了一层寒霜。
眸中闪烁着极明显的冷意。
许是这些日子在翰林院呆久了的缘故,她倒是要比原先更敏锐了些,见着凌初神色不太对后,便立马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去,就见在廊下,灯笼轻晃的方寸之地,凌雪素衣乌发站在那,光影浅薄,倒是令她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外纱,也多了几分勾魂摄魄的清冷。
凌初见着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言的,心头顿时就冒起了一阵怒火,上前很是轻易就拿捏住了她的手腕,用了劲道将她往后一扯,没好气:“天色不早,我送你同晴儿回去吧。”
秉承着做戏做全的宋以歌,在临走之际,朝着凌雪稍稍颔首之后,这才转身随着凌初离去。
廊檐下,凌雪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宋以歌远去的身影,眸子极深极沉。
踏着月色,凌雪独自一人回了曾经的院子。
自打她被送去家庙之中,院子中原先服侍她的人,已经全被凌月给清洗干净,只余下一两个不怎么机灵又眼生的侍奉她。
偶尔闷了,她本想同人说说话时,这些丫鬟便极快的散开,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不过她也能隐约猜出一些,这是凌月的授命。
她想让她,自个卷着包袱从凌府滚出去。
凌雪揽镜自怜,没一会儿便狠狠地握紧了手,将妆台上搁着的东西,大力的全都扫落在了地上。
脂粉盒子摔成两半,点点香气便从脂粉盒中溢了出来,宛若薰了香料一般。
屋内一时虽是很香,可到底香味太过馥郁,不一会儿就连凌雪自个也有些受不了。
没多大一会儿,凌雪便自个先掩着口鼻从屋内出来,让几个丫鬟进去,将屋内打扫干净,可也不知那群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一点小事,也去正屋禀了凌月。
就在她被屋外给冻得有些跳脚时,凌月便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如天神般降临了她的院子。
她比谁都明白,这人是来瞧她笑话的。
不过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焉知她们日后会如何。
可如今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凌雪冷漠的凝视着徐徐走近的少女,直到她步上石阶后,这才一扭腰身,迎了过去,眉眼间带上了几分笑:“大姐。”
她也笑:“三妹。”
许是才回去的缘故,凌月先前拜见祖母的衣裳并未换下,就连头饰也是稳稳当当的簪在发髻上,与她的狼狈倒是有了挺鲜明的对比。
两人问好之后,凌月便上前了一步,站在了门槛前,屋里便有脂粉香循着冷风送了出来。
“三妹这是将脂粉给打翻了?”凌月含笑的回头瞧着站在不远处的人儿。
身后月华皎皎,铺陈了满院。
凌雪点头:“一时失手,便不小心打翻了。”
“原是如此。”凌月从一开始便表现的足够温和,“既如此,日后三妹还是小心些为好,毕竟若性子太过暴躁,指不定下一次失手打翻的就是什么了。”
凌雪稍稍低着头,避开了凌月的锋芒:“大姐教训的是。”
“想来今儿你这屋子也不能住人了,怎么也得通通风才是。”凌月又朝里瞧了眼,“可能就要委屈三妹去大姐那将就一夜了。”
不等凌雪开口应承,就又听见凌月继续说道,“我知你平常同苏苏她们两人感情要好上一些,可如今苏苏待嫁,实在是没有这份心力照顾你。”
关于凌苏成婚一事,她是早就知晓的,自然也知道她口中所谓的良人是谁。
不过她可一点都不稀罕,那个男人薄情寡性的,可不算是什么良人,以前她真的是眼瞎了才会缠着他,将他当成自己一生的依靠。
而今……她已经另有了意中人。
“无妨。”凌雪眯着眼睛一笑,眼中似盛满了细碎的点点星光,“大姐才是我的长姐不是吗?”
瞧着突然转了性子的凌雪,凌月心中虽是有几分诧异,可还是笑容温和的带着凌雪一同回了她的院子。
她想,出去一趟,历经了些东西,果然变得不太一样。只是她还相信一句话,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凌雪,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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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你同他关系倒是不错
夜凉。
迎面而来的风如利刃般,似要穿破那一身厚重的铠甲。
他站在夜色之中,浓浓的墨色几乎要将他的身影逐渐隐去,只余下一抹修长的影子,立于灯笼的层层光影之后之后。
——
马蹄声响起。
凌初从骏马上翻身下来,挑帘钻进了暖和的马车内。
许是刚才骑马的缘故,如今他的脸色倒是要比先前更加苍白些。
凌晴担忧她兄长受寒,忙不迭的就递了一个手炉过去:“兄长,你先暖暖身子。”
凌初也不同凌晴客气,将手炉接过之后,就自发寻了一个靠近车门的地儿坐下,又哆嗦着手指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些。
宋以歌望向他:“若是冷,你又何必跟着我们出门受寒,可要我命人回去?”
“不必。”凌初摇头,纵然是他此刻连唇色都显得苍白,可语气依旧平静,“如今夜深,我让你们两个小姑娘独自归家,怎么都说不太过去,况且凌府同侯府也离得不远,将你们送回去之后,我再回来便是。”
“如今可是冬夜,你身子受得住吗?”宋以歌关切的看他。
凌初笑着耸了耸肩:“放心,我虽是个文弱书生,可并不是个病秧子。”
大抵是病秧子一次太过刺耳,凌晴当即便沉了脸:“兄长,你又在胡乱说些什么。”
“好好好。”凌初对自个这唯一的妹子向来是无可奈何的,见着她有了羞恼的趋势后,便立马住了嘴,从容不迫的将目光转向了正在一旁打盹的宋以歌。
他先是用脚尖稍稍的踹了踹她,见着她不为所动之后,这才清了清嗓子,堂而皇之的伸手将她摇醒。
宋以歌早就累了,再加上她的身子本就比寻常女子更要娇气些,几乎是一上车,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如潮水般一阵一阵的朝着她涌来。
眼瞧着自个就要进入梦乡,同周公打一个照面时,就被身旁的人给弄醒。
宋以歌艰难的将眼睛睁开,眉眼低沉:“表哥是有什么事吗?”
“凌雪是怎么回事?”凌初也没同宋以歌有什么遮遮掩掩弯弯绕绕的,很直接便开口问道。
“没怎么。”宋以歌懒洋洋的抬手打了一个呵欠之后,余光不经意瞥见了凌初眼中的凌厉后,这才缓缓将手放下,搁在了膝头,又说,“如你所见,凌雪是兄长的救命恩人,今儿外祖母让我们过去,便是为了此事。”
凌初不言,眉眼压得极低,紧绷绷的。
宋以歌见此,只好又再次开口说道,“外祖母想问我们怎么安置凌雪,我便如实说了,谁知凌雪在外祖母面前想玩以退为进,便说什么,大舅自幼教导她,施恩不图报。外祖母本就不太喜她,听见之后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应允了她施恩不图报的说法。”
听此,凌初眼中总算是有了几分笑意,总算是满意的稍稍点了点头:“那如今你兄长在哪?”
“在傅将军府中。”宋以歌倒是也没什么防备,便直接说了出来。
一听,凌初顿时便觉得自个牙口有些酸涩涩的:“你同他关系倒还挺不错的。”
宋以歌支吾着余光瞧瞧往凌初那瞥了一眼,见着他的的确确脸色不太好,心头顿时便一咯噔,一种惊恐的认知几乎是在顷刻间便怕攀岩而上。
她眨眨眼,说是:“傅将军是我的未婚夫,我同他关系自然不错。”
虽是得到了答案,可这下凌初的脸色比先前更差了,他觉得这话宋以歌说了还不如不说,怪叫人闹心的,可偏偏说话的那人却不觉得,眉眼低垂着笑着,整个人一团安宁。
“你不用特意强调你同他的关系。”凌初没好气道。
宋以歌一笑,那张脸顿时便如春花晓月:“这不是你问的嘛。”
凌初咬牙,觉得这丫头模样瞧着温软,却又是个惯会气人的。反正就是打蛇七寸,她抓的不偏不倚,恰好七寸。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凌初便没尝试在同她说话。
凌府同淮阳候府相隔的确不算远。
凌初掐着时辰,大概半柱香的样子,便抵达了淮阳候府的府邸前。
他将帘子一撩开,率先便下了马车,让跟着的侍从将灯笼凑近,替她们照亮脚底的路:“天黑,你们瞧仔细些。”
宋以歌紧跟在凌初的身后出来,等着站稳后,这便转身朝着里面的凌晴伸了手。
凌晴探出头来,眉眼盈盈的对着宋以歌一笑,便将小手搭在了她的手中。宋以歌轻轻一牵,她踏在小凳子上,便轻巧的落了地。
“送到这儿便好,如今太晚,兄长还是快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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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晚归
无人注意一道修长的身影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他只是静默的站着,并未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只是若有人淡淡的瞥上一眼,便会觉得渗人的紧。
最先瞧见他的,自然是面向他而站的凌初。
两人无言的对视一番后,凌初率先低头拱手无声的向他问好。
见状,宋以歌惊了惊,当即便敏锐的转身,就见黄昏时分才辞别的人,正一脸寒霜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玄色的衣裳几乎与这夜色融为一体,只余下身后斑驳的光影。
“你怎么在这儿?”因有些许的震惊,宋以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丝毫不曾察觉这话有多伤人。
凌初听见这话,原先凌厉的眸子稍许的柔和了些,不负先前的冷淡,可傅宴山的脸色一下子却更差了,目光凌厉的瞪着宋以歌,瞧那样恨不得要吃人似的。
傅宴山语气是冷了又冷:“怎么?我还来不得了?”
听着这颇有些拈酸吃醋的语气,宋以歌眨了眨眼,觉得这人怎么和沈檀那厮一个德性。原先时候,偶尔他瞧着自己同男子在一起说话时,便是这副光景。
想起沈檀,宋以歌便觉得心头慌神的厉害。
可她依旧耐着性子回道:“不是,只是见如今夜深,有些好奇你怎么在这儿。”
傅宴山说道:“见你许久不回,有些担心,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凌府接你了,没想到你便回来了。”说话间,他还不忘抬头去看站在宋以歌身后的凌初,对于这人,他是怎么看都觉得碍眼,为了避免两人还有过多地牵扯,他脸色稍和缓之后,又说,“如今不早了,你与宋夫人便先回府歇息吧,我就不进去了。”
“想来,凌大人应当也是不进去的。”
话都说到这了,凌初又哪里会不知趣,他笑吟吟的应下:“天晚了,凌某自然也该回了。”
宋以歌见着两人你来我往,电光火石的,她悄悄地拉住凌晴的手,小声道:“我们先进去。”
“可他们……”凌晴有些犹豫。
宋以歌冲她一笑:“不妨事,一会儿他们自个就散了,走吧。”
两人说话说得小声,凌初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自然听不见,可傅宴山就不同了,他听着宋以歌这般没良心的话,眼中又是一片阴森森的笑。
凌晴着实是有些累了,便没有反对宋以歌的话,顺从乖巧的随着宋以歌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风声呼啸,檐角灯笼轻晃,光影错落。
傅宴山面无表情的翻身上马,敷衍似的冲着凌初一拱手之后,便飞快地打马走了。
凌初一人孤凄凄的站在半掩上的侯府前,除了飘摇的灯笼之外,唯有星月高悬。
一人一骑极快的回了府。
刚至影壁,里面便飞快地跑过一个皎皎如月的少年郎。
傅宴山冷淡的伸手将人隔开,张口便斥道:“乱跑什么?我平日怎么告诉你的,稳重,知道吗?稳重!”
少年郎一头的喜悦被这人无情的用一大盆冷水浇下,也浇湿了他的热情,他扭捏的站在原地,小声辩解:“这不是瞧着你太兴奋了吗?”
傅宴山将人推开之后,便抬脚往里走:“不是让你在书房等我吗?怎么又出来乱窜?”
“这是你的府邸。”少年说道,“所以不算乱窜。”
傅宴山身形稍稍止住,少年面上才刚露出几分喜悦来,就被他回身一把揪住了后衣领,然后像抓小鸡一样,抓到了他的面前:“在我这儿,乖一些,嗯?”
“好的。”少年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兄长。”
得了他的话,傅宴山这才松了手,继续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得到了书房,少年一屁股就寻了个冷凳子坐下,没一会儿就跳脚,双手抱着吼道:“七哥,你书房中就不能烧个火盆吗?很冷耶!”
“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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