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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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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远的,宋以歌和凌月便注意到了院子口的情形。

    宋以歌笑了笑,权当没有瞧见,倒是凌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那是我庶妹,想来昨儿五妹应当见过了。”

    宋以歌微笑:“是,与三姐有过一面之缘。”

    凌月又道:“我这个庶妹,自幼被我父亲当成了嫡出的姑娘养,难免性子有些大,还望五妹能多加包涵。”

    凌月这话其实已然有了些上眼药的意思,宋以歌只是笑着,不冷不热的回了句:“三姐的性子,太过直爽爱憎分明了些。”

    这话委婉的说的确是这般,若是刻薄起来,那也真得算得上一个心比天高,不知死活的。

    她们心中都跟明镜似的,就算是日后长公主和首辅走了,只要唐家一日不到,那这凌府主母的位置,一日便是唐氏的,就算那位姨娘在如何得凌莱的心也是枉然。

    除非,凌莱觉得自己仕途太顺,需要有人参一本他是如何宠妾灭妻,撬撬他如今四平八稳的位置。
………………………………

020 凌月的反击

    唐氏膝下仅有一子一女,比不得二房季氏人丁兴旺。而且凌莱和凌拭也不曾归府,三人一齐说说话,倒是简单自在许多。

    唐氏人脉广,是个会来事的,说起话来,那是叫人觉得甜到心坎里去,宋以歌也乐意听唐氏说话,几人一边吃着茶,一边磕着瓜子,不知不觉一下午倒是过去了。

    就在宋以歌犹疑着要不要提出告辞的时候,就见一个丫鬟却打帘进来,带来一阵寒气,习惯了屋内的温热,当即她便不自在的缩了缩手,身子打了一个哆嗦。

    凌月自然是发现了她的异样,她伸手按住了宋以歌的手:“这天的确是有些冷了,我让丫鬟再给你换一个暖和点的手炉来。”

    宋以歌微笑着颔首:“麻烦大姐姐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先前的进来的那个丫鬟已经在唐氏的面前跪下:“夫人,外面戚姨娘和三姑娘求见。”

    唐氏缓缓抬眼,语气冷淡的厉害:“她们来做什么?”

    丫鬟道:“说是来给五姑娘请安。”

    唐氏目光转在了宋以歌的身上,见着她浑不在意的样,勾唇冷笑:“打发了吧,我凌府可没有姨娘来招待贵客的道理。”

    丫鬟应了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三姑娘了?”

    唐氏更加不以为意:“一个庶出的姑娘罢了,也一同打发了吧。”

    “是。”

    见着丫鬟快要出去,凌月不得不开口稍稍规劝了一句:“娘亲,如今快到父亲回府的时辰,于情于理,您还是给父亲一个面子为好,歌儿你觉得了?”

    宋以歌也跟着笑道:“大舅母,都是一家人,没这么多讲究的。”

    唐氏的脸色稍稍和缓:“既如此,你去回禀她们母女,用膳的时候再过来吧。”

    丫鬟福身,如今也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是。”

    本来以为都这般给她们母女俩面子了,她们就算不感激涕零,也不会在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谁知道快要临近用膳的时候,就见凌莱夹带着一腔怒火的猛地闯了进来。

    凌莱脸色铁青,着实难看得紧。

    还不等凌莱的话质问出口,就听见了一个小姑娘清清脆脆的声音:“大舅舅。”

    凌莱下意识的寻着声音转头,就瞧见了一个小姑娘站在自家闺女的身边,那一双眼似极了他已故的妹妹凌妙。他愣了一会儿,才道:“你是小以歌?”

    宋以歌福身:“以歌还以为舅舅已经忘了我了,一进门就怒气冲冲的。”

    “呵,没什么。”凌莱有些尴尬的一笑,走到宋以歌的面前来,牵住了她的手,“来,让舅舅好好看看咱们的小以歌。”

    宋以歌笑着配合凌莱:“舅舅,您刚刚是怎么了?”

    凌莱摇头:“没,没什么,只是听说舅舅的以歌来了,有些高兴而已。”

    “真是变化不小,当初你才这么一丁点,没想到如今竟然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凌莱十分尴尬的将手搭在了宋以歌的头上,“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要多住些日子再走。”

    宋以歌笑着应承:“自然地,我还不曾和舅舅好好说会儿话了,怎么就舍得走了。”

    唐氏瞧着这两人,只觉得心头颇有些不是滋味。

    她伸手拉过凌月,有些歉疚的对她一笑,若非她当年擅作主张,凌莱又如何会对她们母女俩生疏至此,在他的眼中,她的月儿竟然还比不得一个外甥女。

    凌月倒是心头没什么想法,或许是以前期待过,而今心已经凉了,心凉了,自然不会再对这些事抱有任何的期望。

    没有期待,又如何会有想法。

    凌月听见耳边的欢声笑语,也上前了一步:“父亲,如今五妹在府中的时日还多,一会儿用完膳在叙也不迟,五妹身子不太好,不如咱们先用膳吧。”

    凌莱眉眼含笑的点点头:“尚可,歌儿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告诉你舅母,你舅母啊,就让厨房给你做了,端过来。”

    宋以歌笑:“我什么都喜欢吃,不挑食的。”

    凌月也笑着插了一句:“不知父亲回来的时候可有去瞧戚姨娘和三妹,先前戚姨娘来请安的时候,因着五妹在这儿,便传了话让她们用膳的时候过来,毕竟都是一家人,合该在一起吃个团圆饭,虽说嫡庶有别,可到底论起长幼来,五妹还是得喊三妹一声姐姐的。”

    听着凌月提起戚姨娘,凌莱那一瞬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可当他忍着性子听她说完,脸色更加怪异,不由得想着刚才在门口,戚姨娘哭倒在他怀中的娇弱模样。

    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凌莱低头瞧着宋以歌:“刚才你可瞧见戚姨娘来请安?”

    宋以歌笑语晏晏的说道:“瞧见了,大舅母还让她与三表姐在用膳的时候过来。”

    凌莱不说话了,脸色又开始不好了。

    几人一同沉默着,没一会儿,就听凌莱说道:“想必是她身子又不怎么好了,用膳的时候,也就不必叫她了,就咱们几个吧。”

    “对了,拭儿可曾回来了?”

    唐氏笑:“已经回来了。”

    等着用晚膳,又叙叙话,瞧着天色实在是不早了,凌莱才将宋以歌给放走。

    凌月从她出了门。

    寒风凛凛而来,冰凉的刺骨。

    凌月握住了她的手:“今日之事,多谢。”

    宋以歌低眉一笑:“姐姐说话何必这般客气,今儿戚姨娘的的确确是来请安了,大舅母也的的确确让她用膳的时候来了,我不过是照实说而已,何谢之有。”

    等晚间回去洗漱的时候,绿珠将其他侍候的丫鬟婆子给摒退了,这才带了些埋怨的同宋以歌说道:“姑娘,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她们大房这件事复杂着了,姑娘您又是何必掺和进去。”

    宋以歌正对镜将簪子朱钗一样一样的取下来:“许是因为,我不喜凌雪吧。”

    绿珠歪着头,疑惑的眨眨眼,然后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点头:“奴婢知道了,姑娘这般好的性子,都能如此讨厌一个人,那必定是因为这人,实在是太坏了!”说完,绿珠还义愤填膺的握紧了小拳头。

    宋以歌瞧着,顿然失笑:“绿珠,你这话说错了。”

    绿珠不明所以瞧她:“姑娘,奴婢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宋以歌转身,仰头温温柔柔的瞧着她,眉眼似乎覆上了一层水光荡漾,“我不喜三表姐,只是因为我和三表姐所站的立场不同罢了,她并非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我也并非是什么十全十美的好人。”

    瞧着绿珠还是有些懵懂,宋以歌也不多加解释,只是淡淡撂下一句:“日后,你便能明白了。”

    次日一早,大雪的痕迹已经完全消融,还极难得有了暖暖的日光。

    感受到那暖暖的日光洒在身上,宋以歌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她原先是挺喜欢下雪天的,可是小以歌的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差,连带着便也不再如同以前般喜欢冬日,总是觉得冬日阴沉沉的,哪有明媚的春日来的让人心旷神怡。

    瞧着出了太阳,宋以歌趴在窗扉上,揉了揉脸,回身对着几人笑道:“如今离给外祖母请安,还有些时辰,不如我们去凌府那,折几枝梅花如何?”

    秋夕卷着帘进来:“姑娘想去折梅?”

    宋以歌笑道:“是啊,这屋中并无什么点缀的东西,所以就想去折几枝梅花放在花瓶中,也好欣赏欣赏。”

    秋夕道:“若是姑娘想去,那奴婢便陪着姑娘走上一遭。”

    梅花林是在凌府。

    因如今时候太早,梅花林中是寂静非常,就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宋以歌垫着脚,往高处折了几枝,正准备打道回府,就听见了几声细弱的哼唧声。

    这次来折花,因着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只带了秋夕一人而已,若真是出了什么事,估计她们两人都要交代在这儿。

    是以宋以歌没有急着过去,而是站在原地听了许久,确定了只有两个姑娘的声音后,这才问道:“秋夕,你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没?”

    秋夕也算是府中的老人,自然对府内许多人的声音都万分熟识,听见宋以歌问,便也仔细的侧耳听了听,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像其中有一人是五……六姑娘的声音。”

    “六姑娘?”宋以歌摸着她刚折下来的花骨朵,花骨朵上还有几分晨露。

    “是,就是庶出三爷的嫡女。”

    瞧着宋以歌那站在原地沉思的样,秋夕赶忙劝道:“姑娘,谁家高门大户没一些闲事的,姑娘还是莫要管了吧。”

    还不待宋以歌应一声,就听见梅林深处,又传来了一声叫唤。

    这次倒是有了几分凄惨。

    秋夕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姑娘,这是六姑娘的声音。”

    宋以歌眉目渐渐转冷:“六妹好歹也是府上的姑娘,谁敢对她如此?”

    秋夕惶恐的摇头:“奴婢是在长公主跟前伺候的,并不知道凌府这边的事。”

    “过去瞧瞧。”宋以歌冷声道,其实她心下早就有了一个人选,只是尚且有些不确定而已,能在这里张扬跋扈的,无非也就是大房和二房的四位姑娘。

    大姐是个明事理的,心机手段样样不差,断然不会如此;而二姐和四姐是二房的嫡女,天性骄傲,根本不屑与之为伍,又如何会去为难一个庶出的嫡女?

    这般下来,唯有一人。

    宋以歌疾步走过来,穿花拂柳,仿佛这一院子的梅花,都成了她的陪衬。
………………………………

021 仗势欺人

    梅花林中修建的有一处凉亭,凉亭掩映在梅林深处,若非走入其间,哪里能发现这里竟然内藏乾坤。

    凉亭是攒尖顶的,梅花层层叠叠的落满了整座凉亭。

    亭子不算大,也只能勉强容纳个几人,而如今恰好便有三人在凉亭之中。

    其中一人是背对着她们而站,手中似乎还拿着鞭子,鞭子顺着她的手蜿蜒而下,几人都不曾带着侍女小厮,而被那人挡着那,有两人扑在地上,还有一支金步摇,正颤巍巍的落在地面上,上面还带着一个泥脚印。

    秋夕拉了拉宋以歌的衣袖:“姑娘,这桩闲事咱们……”

    宋以歌大步走过去:“谁说是闲事了。”

    宋以歌的步子迈得又大又稳,她几步便稳稳当的走进凉亭,伸手极快的将那人手中的鞭子给夺了过来,许是由于力道过大,那人也没有站稳,身子随着鞭子一个利索的转身,露出了那张娇怯柔善的脸,宋以歌冷笑:“不知三表姐在这里做什么?”

    凌雪也没有料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辰过来,而且过来的还是新晋得宠的表姑娘,她的身子虚虚一晃,便撞到了身后的栏杆上,樱桃似的小嘴儿微微张着,鬓边秀发散乱,整个人也因为心虚,有了几分苍白,颇有些惊慌失措的意味。

    宋以歌抬眼虚晃的扫了一眼,便冷笑着弯腰,将手伸到趴在了地面上两个人的面前,笑意柔和:“请问,你们是四舅家的姐姐和哥哥吗?”

    女子从地面上抬头,宋以歌眼睛微微一闪,凌家出美人,果然不假。

    虽说凌晴如今的年岁比她尚小,可脸盘子却完完全全的张开了,眉宇间的媚意浑然天成,仅仅一个眼神便能教人酥到心坎中去。

    无怪凌雪会这般生气。

    凌晴瑟缩了几分后,这才慢吞吞的将手放入了她的手中:“多谢五姐姐。”

    宋以歌微微笑着,将人一把就捞了上来,用手揽着她的腰:“六妹太过客气了。”

    跟在宋以歌身后的秋夕,则忙不迭的上前,将同样趴在地面上的凌初给扶了起来:“七公子,您没事吧。”

    听着秋夕的声音,宋以歌这才想起回头去瞧了瞧凌晴的兄长。

    模样虽好,可这身子骨却像极了她哥哥,又是一个病秧子。

    虽是这般说,可一时之间宋以歌的目光却是舍不得从他的身上移开半寸,身为一个男子,容貌极盛不说,还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妖气。

    与宋以墨的秀雅淡逸和傅宴山的清隽皎然都不大同。

    可当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往上,触及到那双笑意若有若无的狭长的眸子时,宋以歌只觉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面色羞赧的朝着凌初略微一笑,仔细的探听他们的伤口之后,这才将头转向了凌雪,声音一开口,便是质问:“不知三姐姐这是何意?”

    凌雪扶着栏杆的手,死死地握紧,一双眸子少了往日见着的柔顺,从而多了几分狠戾:“五妹这是何意?”

    宋以歌却是寸步不让:“这话该是我问三姐吧?也不知六妹是哪惹着了三姐,需要三姐在这般天的时候,对着六妹滥用私刑,致使姐妹相残不说!还敢鞭打其兄!”

    “若今儿三姐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少不得要撺掇外祖母,上门亲自去问问戚姨娘,这就是她教你的礼仪教养吗?”

    凌雪这些年一直都在凌莱的宠爱之下长大,自认为自己什么都不输给凌月,又哪里会惧怕她们,可当戚姨娘三个字从宋以歌脱口而出的时候,凌雪再也忍不住的脸色铁青的大吼一声,提着手中的鞭子就直接甩了过来。

    这些年虽然凌莱给了她和凌月一般的待遇。可说到底有些事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比如,她们这些所谓的姐妹一直都不太看得起她,也别以为她们不知背后是怎么称呼她的。

    “放肆。”秋夕原先是平阳长公主跟前伺候的,自然也是会几分拳脚功夫的,再加上凌雪这么一个虚晃子,也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也只有不会武功的人,才能被她给唬住,所以当秋夕沉声一喝的时候,凌雪只感觉心陡然一停,手腕无力,鞭子应声而掉。

    宋以歌被秋夕护在身后,她从秋夕的肩膀上瞧去,就见刚刚还张扬跋扈的人,此刻已经瑟缩起来,眼角还挂上了几分泪,梨花带雨理当如此。

    宋以歌就觉得今儿自己是活活长了很多见识。

    明明这事是凌雪的错,怎么偏巧她这么一哭,她就觉得自己是在仗势欺人了?

    宋以歌捏了捏秋夕的衣裳:“这事,我会如实禀明外祖母。”

    “五妹非要这般绝情吗?”凌雪哭着瞧她。

    宋以歌硬气的仰着脖子说道:“你打六妹妹就是你的不对!”

    凌雪继续哭着用手背抹着眼泪:“那五妹凭什么一上来不问分说,就直接指责我鞭打六妹!”

    宋以歌据理力争:“不管如何,一家姐妹就不该如此,有什么事若是三姐做不了主,大可上禀外祖母做主,至于在私底下这般对待吗?”

    “一会儿就该去给外祖母请安了,若有什么冤情要诉,三姐姐自个向外祖母说便是,又何苦在我的面前这般作态。”

    说着,宋以歌拉了拉凌晴的袖子,带着人就往凉亭外走去。

    凌雪哪里真的能让她带着凌晴去找平阳长公主,她一下子就扑过来,拉住了宋以歌的手:“五妹,难道你不知道外祖母一向不喜庶女在她的跟前晃悠,五妹这般大咧咧的就将六妹带过去,你可想过六妹会被祖母如何训斥!”

    宋以歌不动声色的弯着眉眼:“那依三姐之见又该如何?”

    凌雪稳住心神,字字句句说的是铿锵有力:“我与你去见祖母。”

    宋以歌这下倒是不急了,慢悠悠的眯着眼笑:“三姐真是贵人多忘事,说起来六妹才起正儿八经的嫡女,而你真真切切才是庶出之女。”

    一席话,说的是轻轻软软的,却让凌雪遍体生寒,恍惚置身在冰窖之中,面色陡然苍白。

    扶着凌晴去了公主府的时候,因着先前在梅林折花的时候,衣裳被露水给濡湿了些许,便先回了自己的院子,让秋夕将兄妹二人先扶着去了。

    也不知绿珠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瞧见宋以歌,就嘟囔着念个不停。

    宋以歌埋头系着腰带:“不过是见不惯三表姐欺负六表妹而已。”

    绿珠吸了吸鼻子:“姑娘,奴婢还能不知道您吗?您啊,就是一个不爱看热闹,也不爱惹事的性子,您在府中的时候,四姑娘那般对您,您都不曾和她一般见识,怎么反到来了公主府,姑娘就爱开始管闲事了?”

    “你也觉得这是闲事?”宋以歌有些疑惑的眨眼,“可那人不是我的表妹吗?”

    绿珠继续规劝道:“姑娘,凌府家大业大,这里面的魑魅魍魉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姑娘若是身处其间,明哲保身为上策。”

    明哲保身吗?宋以歌偏头,瞧着桌面上搁着的梅枝。

    许是才采摘下来,枝头薄雾尚存,娇娇欲滴。

    若是小以歌,或者从前的林璎珞,大概不会管这档子的闲事。

    可她都不是。宋以歌嘴角微微勾着,第一次那双如春水潺潺的眸子,显露出了几分坚韧和野心来。

    凌家这么一棵大树,她必须攀上。

    当她换好衣裳,在满屋的静默中,接过丫鬟手中递来的手炉轻快地走进了屋中,帘子微动,满座的目光,顿然就朝她看了过来。

    宋以歌浑不在意的朝着平阳长公主,娇怯的福身:“以歌见过外祖母。”

    “来了。”平阳长公主今儿的笑意淡了些,可到底还是给足了她这个外孙女的面子。

    宋以歌余光在屋中一扫,便瞧见了有人的脸上隐隐已经有了嘲讽之意,是以她又将姿态放低了一些:“是,歌儿来晚了,还望外祖母恕罪。”

    “也不算晚。”平阳长公主语气淡淡的说道,“听说你今儿将小六给带来了?”

    宋以歌道:“是。”

    平阳长公主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歌儿你才来府中,许是没人告诉你府中的规矩。如今,你的两位舅母和三位姐姐都在,不如你向她们请教请教。”

    宋以歌知道,平阳长公主这是已经有些生气了,若是今儿这事不给她一个很好的交代的话,或许日后,还想再得她的欢心也就难了,就算是得了,那今日之事,在她的心中也是一个疙瘩。

    对上凌月隐约有些担心的目光,宋以歌弯着嘴角跪了下去:“外祖母,今儿这事的确是事出有因,并非以歌不懂规矩特意为之,还请外祖母给以歌一个辩解的机会。”

    平阳长公主也算是看着宋以歌长大的,也知她平日懂事,听见她这般说了,倒也愿听听她的话,便扬扬手:“说吧。”

    宋以歌转身吩咐秋夕将凌晴和凌初两兄妹带进来后,这才又对着平阳长公主拜下:“外祖母,按理说以歌并非身份来管几位姐姐的事,可今儿发生之事,实在是令以歌大开眼界,是以少不得要不规矩一次。”


………………………………

022 得不偿失

    “今儿以歌起得早,便去凌府的梅花林准备折几枝梅,插在瓶中,谁知道却见,梅林的凉亭中遇见了三姐和六妹以及五哥。”

    “以歌去得晚,不知三姐与五哥和六妹发生了什么口角,竟然能让三姐勃然不怒,不知身份,竟然携了鞭子,抽打五哥和六妹,以歌见了,自然是不服气,便上前与三姐发生了争执,谁知道三姐竟然连以歌也准备一起打了。”

    “外祖母,您虽不喜庶出,可到底六妹和五哥也是使舅的嫡女和嫡子,论其身份来,哪里差了三姐,竟然由得她这般羞辱,就像她的奴仆一般。”

    “四舅虽然是外祖父的庶子,但也是府中正正经经的主子,不管如何,三姐持鞭打五哥和六妹,就是不对。”

    说完,宋以歌极快的回身,将凌晴的衣袖给挽了起来,只见在白皙的手臂上,有条条青紫的鞭痕,她哭着磕头:“外祖母,不管如何六妹也姓凌,是凌家的姑娘啊。”

    凌晴依旧跪在那,不哭也不笑,漠然的就好像此事与她无关紧要一般。

    平阳长公主的脸色的确不怎么好,就连唐氏也被吓得跪了下来:“母亲,这事是儿媳教养不善,还请母亲恕罪。”

    “你何罪之有。”平阳长公主闭着眼,亦然没有半分神色,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歌儿,你过来坐。”

    宋以歌从善如流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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