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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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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计奔波的妇人,后宅中备受刁难不说,一旁还有自己夫君的红颜知己虎视眈眈,日子已经过得很辛酸了,我又何必雪上加霜,在做一个恶人了。”

    “那宋横波了?”

    “她?”宋以歌抿着嘴角轻轻笑起来,“祖母临终前,叮嘱我要好生照顾她,我也应了,给她找了一个家风清正的好人家,可若是她不识趣,自个找死,我也没办法。”

    凌晴奇怪的瞧了她一眼:“听你这个口吻,你好像很笃定她会出幺蛾子。”

    “小嫂嫂,你听过民间流传的一句俗话吗?”

    “嗯?”

    “这狗改不了吃屎。”她抚着鬓角笑,“人也一样。”

    凌晴极少从宋以歌的口中听见这般刻薄的话,在她心中,她也一直都觉得宋以歌气度其实还挺大的,却不曾知道,算计起人心来,她也惶不多让。

    她拉着宋以歌的手,本还想在问详细些,宋以歌却突然觉得头晕的厉害,当即腿脚一软,直直的就倒在了凌晴的怀中。

    凌晴大惊,立马紧张起来,拥着她,喊着大夫。

    不多时,在后院的女眷便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一人一句的说着,最后还是凌月当机立断,将她送回了院子中。

    屋子里,宋横波倚着窗扇,瞧着庭院中的一番动静,冷冷地勾了勾唇角,看向了一处角落:“人昏了。”

    一道黑影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四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我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可不是宋以歌那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宋横波冷笑,“不过这个未来的夫君,也是她亲自挑的,想来心中对他也是挺满意的。”

    “既如此,我何不成人之美了。”

    男声朗朗一笑:“宋四姑娘聪慧,无人能及。”


………………………………

107 替嫁

    吉时到了。

    宋横波听着外面婆子的声音,笑着转身,纤细的指尖垂下一抹红。

    男子笑着从角落走了出来,将她手中的喜帕给接了过去,俊秀的眉眼带笑:“来,这个喜帕呀,我替你盖。”

    宋横波乖巧的坐在那,眉眼盈盈的瞧她。

    喜帕落,也将她所熟悉的一切景物全都遮住。

    她推门而出。

    成婚的礼节十分繁琐。

    折腾下来,宋横波觉得自个的腰都快要散架了,好不容易入了新房,耳边还一直围着叽叽喳喳的笑声,更是让她心烦不已。

    她的手掩在婚服之下,她烦躁的拧着眉,手指不断地摩挲着婚服,似要将它们大力的绞断。

    就在她的耐心快要消失殆尽的时候,屋内的人这才终于走完,就连丫鬟都退到了外间候着。

    听着房门被掩上后,宋横波这才算松了口气,她将手从袖子中伸出来,绕到后面去扶住了自己酸痛的腰,揉了一会儿之后,便抬手直接将喜帕扯下,露出那一张活色生香的脸。

    她是生得真的好,眉眼绝艳生姿,笑时犹如妖精一般,有种勾魂摄魄的妖冶。

    更遑论她今儿还画着精心的妆容,那艳色便更上一层。

    她毫不在意的将喜帕随手扔到了一旁,便围着屋内转了一圈,发现这处的确没什么人之后,便提着裙摆,小跑到了一处窗口,将窗扇从里面推开。

    不多时,就瞧着一个清隽的男子抱着一个与她身着一样婚服的姑娘走了过来。

    “快进来。”宋横波虽是不认识这个男子是谁,可却认得他怀中的姑娘,她兴奋的招招手,示意男子赶快将人给抱进来。

    男子神色复杂的瞧了她一眼之后,也当真是抱着宋以歌从那窗扇中钻了进来。

    宋横波如今正开心着,哪里能注意到男子的神色如何,她脚步轻快地直接就带着两人入了内室,她兴奋地指了指那张红艳艳的婚床:“喏,将她放在那。”

    “记得再将喜帕给她蒙上。”宋横波站在一旁指挥着,笑得眉眼弯弯的,似乎对于这样的事,很是喜闻乐道。

    男子依言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过去后,才背对着宋横波问道:“既然你不愿嫁,那为什么要答应这门婚事?”

    “我为什么不答应?”宋横波闻言,一下子就挑眉反问道,“我若是没答应,你觉得我能将宋以歌从府中给弄出来吗?”

    “她是你七妹,你为何要将她从府中给弄出来?”男子又问。

    宋横波不悦地眯了眯眼:“许公子是从哪里将你找来的?多嘴多舌,我的事与你何关?”

    男子也没住嘴,只是低着头,慢吞吞的将喜帕捡了起来,又道:“你的婚事几乎都是你七妹一人操办,为你跑进跑外的,什么都替你打点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体谅她的这一片良苦用心了?”

    “你懂什么?”宋横波不悦地将头上的头饰全都拆掉,堆在了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上,“我与她同是姐妹,凭什么她就能和自己心上人成亲,而我就得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而且听说还是个没出息。”宋横波冷笑,“就凭我是庶女吗?”

    “她能拥有这般好的婚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凭什么父亲偏袒她,兄长也偏袒她,将所有好的东西,都捧至她的跟前?而我就只能嫁到这么一个地儿来?”宋横波眼中蕴含了一团火,那火气是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人性吞噬。

    这是嫉妒与贪婪的火苗。

    男子垂了头:“你可曾了解过,你未来的夫君到底是谁?”

    “她给我找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宋横波居高临下的勾着宋以歌的下颌,“想来定是那什么破落户家的庶子罢了。”

    “她要叫我认命,可我偏偏不认。”

    “你瞧——”她笑吟吟地转身,仰面瞧着男子清隽如水的容颜,“这不就是我赢了吗?”

    男子瞧着她,原先的难堪,惋惜,难过,失落,在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宋横波不悦地蹙眉,命令道:“她既然已经带到,那你可以带我离开这儿了吧?”

    “你要去哪?”男子虽已经面无表情,可声音却是出奇的温和。

    宋横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自然是回去了,要不然我还留在这儿当笑话吗?”

    “你回去?”男子摇摇头,“你是想贼喊捉贼吗?”

    宋横波挑眉笑:“公子,你这话就不对,明明我七妹装昏,鸠占鹊巢,怎么就变成了我贼喊捉贼了?”

    “公子,你还是注意些吧,免得祸从口出。”

    男子垂眸:“我很好奇,这世间怎么会有像你这般心肠歹毒的女子?你若不愿嫁,那便不嫁,何若拖其他人下水?”

    “你懂什么!”宋横波不耐的瞧着他,“你到底带不带我走的?”

    “不带。”男子说得也是干脆利落。

    “你既然不带,那和我在这儿废什么话!”宋横波气道,她皱着眉一甩袖,便想着自个从窗扇爬出去的时候,男子却几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宋横波回身:“你又有何事?”

    男子没说话,只沉默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函来,然后动作轻缓的塞到了她的手中。

    宋横波嫌恶的将那封信一甩,傲气的扬着下颌:“我告诉你,你虽是模样好了些,可想求娶我,你还没这个资格,滚。”

    言罢,她的手已经将窗扇支开,动作麻利的踩上了凳子,准备翻出去时,男子又一次锲而不舍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宋横波没好气的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这是给你的。”男子认真的说着,又一次将书信塞到了她的手中。

    “我都说了我不要!”宋横波吼道,瞧着他的目光,活像是见到了什么令人厌烦的存在,可在这儿厌烦后,却又有几分得意。

    “你要的。”男子动作十分坚定,在宋横波还未变脸时,他又再次补充道,“这是我给你的休书。”

    “你既然不愿嫁我,那便领着休书回去吧,省得日后你我在纠缠不清。”

    宋横波笑容在瞬间凝固,她动作僵硬的低头看去,在信封前,果然端端正正的写着两个大字——休书。

    不是假的。

    “你……”宋横波诧异的看着他,可还不过片刻,就见之前装死的人,正慢悠悠的倚在那喝着茶。

    那闲适惬意的模样,活像是在自个的地盘一般。

    “你们……”宋横波脸色倏然苍白,目光不可置信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男子不愿解释,倒是宋以歌吃了口茶,润润嗓子后,同宋横波解释道——

    “扛我来的那人,许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在人家府门前鬼鬼祟祟的,就被程公子他们瞧见了,尔后便将我救下。”

    “那人了,是个经不住问话的,他们随随便便吓唬两句,他便什么都交代了,于是他们一合计,说是要将计就计,我也挺好奇四姐平日是怎么瞧我的,便允了他们。”

    “说来这次,我倒是要多谢程公子他们了,要不然恐怕我今儿还真的背上一个鸠占鹊巢之罪了。”

    男子没说话,只是漠然的站在一旁,瞧着她们两姐妹对峙,末了瞧着宋以歌眼眶有些红,这才干巴巴的安慰了句:“别难受,不值得。”

    “是呀,不值得。”宋以歌用手背拭了拭眼角,“你瞧,这一个连外人都明白的道理,我怎么就是老是学不乖了?”

    “今儿闹剧也结束了,便到此为止了。”宋以歌撑着桌面,从容起身,“四姐就不必爬窗户出去了,随我一同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吧。”

    “反正如今,你有休书在手,谁都不敢拦你的。”

    “不行!”宋横波一听,立马尖声叫道,“不可以!”

    “为何不可以?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事吗?”宋以歌眉眼已经冷了下来,哪还有先前半分温和,“四姐,你别临门一脚又告诉我,你改主意了,你又想嫁了?”

    “你当这是什么地儿?由得你这般儿戏?”

    “说嫁便嫁,说走便走。”

    “不是的,不是的!”宋横波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把就拉住了宋以歌的手,着急道,“我今儿若是休书走出去,那我的名声就毁了!如果我的名声毁了,你觉得表哥还会要我吗?”

    宋以歌将她的手挥开:“四姐,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惦念着别人的夫君了?”

    “自幼与表哥有婚约的便是我,不是你宋横波,什么时候你见了一面,喜欢上了,表哥便该是你的夫君,四姐你告诉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宋横波不管不顾的继续抓着她的手,喊道:“先前他不是还说,你对我很好吗?愿意为了跑出跑进打理一切吗?如今在你帮帮我,又怎么了?”

    “难道你想瞧着我名誉扫地吗?”

    “难道你想看着我被他们一家欺辱,在大婚当日,便被他们扔了一纸休书吗?宋以歌,你的心怎么可以这般狠?”

    宋以歌笑道:“四姐许是忘了一件事,想要毁约的人,想要令人颜面扫地的人,从来都不是我与程家,而是你自己。”

    “四姐,你既然能做出这般的事来,就该自个承担这一切。”


………………………………

最近是在请假写结局了!

    最近不是故意不更新,也不是弃文!是在写结局了!因为这本结局有些磨人,经常卡,所以打算一次性把结局写完了再发~抱歉抱歉,是我之前没有说清楚(´・ω・)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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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辩驳

    屋内红烛燃的正旺。

    三人没说话时,都能听见红烛噼里啪啦的被烧响的声音。

    许是碍于那位程公子在,宋横波就连口头之快都不敢逞,只能拼命地拉着她的手腕,眼底有狰狞之色。

    宋以歌皮肤较之常人更为娇嫩,她这么一抓一扯的,隔着一层春衫的手腕快速的便红肿起来。

    “胡言乱语什么。”她压低了声音吼着,“我何时会这般做,从来都是你!是你从一开始就给我设下了圈套,对!就是这样!”

    “我能有今日,都是你一早设下的!”宋横波神色隐隐带上了癫狂,“是你,是你从一开始就在隐瞒,我要嫁的人是谁,隐瞒了他的身份,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来这儿鸠占鹊巢!”

    听着她的辩驳之语,不但那位程公子面露不悦之色,宋以歌也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事到如今,四姐还是这般冥顽不灵。”

    “你也永远都是这样,将所有的错都推倒别人的身上,好像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逼你的。”

    “难道不是吗?”宋横波尖声叫起来,她想要扑上来,却被程玄先一步制止住,他虽是个读书人,但对付像宋横波这样的弱女子也是绰绰有余的,他几下便将姐妹俩人隔开,把宋以歌护在了身后。

    他冷眼瞧着这一身嫁衣明艳似火的姑娘,原先的惊艳已然淡去,如今余下的只有满心的憎恶。

    这也是他第一次庆幸,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同她喝合卺酒,一切都尚有挽回的地步。

    宋横波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是你拜堂成亲,是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嫡妻,你现在是准备落我脸面吗?”

    “宋以歌,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我是你庶姐,他便是你姐夫,结果你就在我成婚第一日,便准备要夺我夫君吗?”她义正言辞的厉声喝道,好像真是有那么一回事。

    听见宋横波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宋以歌躲在程玄的身后,愉悦的眯了眯眼。

    她就知道宋横波会是这么个德性。

    知错不改也就罢了,偏生还要给你破盆脏水,恶心恶心你。

    也不是这么个德性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虽说淮阳候的确是不怎么待见这位庶女,可宋老夫人却是实打实的对她不错,在后院呼风唤雨的,都当成嫡女来教养了,可还是不知道什么叫知足。

    宋以歌将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床柱上,不太想理会这一桩事。

    不过她不理会,不见得程玄或者说是程家人能咽下这口气,就在宋横波不顾颜面的喊完之后,掩着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

    宋以歌抬头,就见程府的一位嫡姑娘,挽着袖子,一脸难堪的从外面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好几个丫鬟婆子。

    程府是传承了百年的清流世家不错,程家人大多数也不善与人争执,总是以和为贵,可却不代表能够让人欺负到自家人的头顶上来,更别说这一代的程家子孙中还出现了一个异类。

    那便是能文能武的程家姑娘,程纤。

    况且她是听人说过,这位程姑娘可不是个什么好性子的。

    宋横波看着这一群气势汹汹的人,瞬间高涨嚣张的气焰也在瞬间奄息。她身子抖了抖,想要避开时,就发现那姑娘已经冲上来,恶狠狠地拽住了她的手。

    程纤习武,力道原本就要比寻常男儿都要大些,如今更是下了狠劲,当即握住的刹那,便痛得宋横波哼了一声,眼泪汪汪的扭头看向程玄。

    “夫君,救我。”

    美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是能激起大多数人心中的怜惜,何况宋横波还是个大美人,程玄瞧着,心中的的确确因为她泛起了些许的涟漪,他正想开口将人程纤拦住时,程纤已经秉承着先下手为强的理念,将人狠狠地推在了地上。

    “宋横波,我们程家可要不起你这样的姑娘进门,你若是敢在乱喊一句,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许是程纤的震慑起了作用,宋横波被吓得小脸惨白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扶着腰,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经过这一番的推搡,她发髻和衣裳已然散乱,就连精心上好的妆容,也被她的泪水晕开。

    程玄叹了口气,不太愿为难她这么一个弱女子,他将那封休书重新塞在了宋横波的手中:“宋姑娘,日后望安好。”

    “夫君。”捏着休书的一角,宋横波泪眼婆娑的唤道。

    程玄狠心的别了头,不看她。

    程纤上前,将程玄护在身后,仰着下巴,骄傲而恣意:“我说过,你若是在唤错一声,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宋横波被她的这副狠样吓到,她仓促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子便撞上了桌角,顿时便疼得她面容变形。

    程纤冷冷地看着她,丝毫不为所动。

    这下宋横波安静了,宋以歌在后面瞧着,暗自思忖是不是平常对着宋横波实在是过于温柔了些,要不然她也不会几次三番的在她的跟前找不痛快。

    程纤见着人老实,眼睛一眯,自然而然的就瞧着,也是一身嫁衣,正静静坐在喜床的宋以歌:“这就是宋七姑娘?”

    “程姑娘。”宋以歌颔首。

    程纤一把将宋横波推开,走到了宋以歌的跟前来,她伸手一把就擒住了宋以歌的下颌,将她的脸便抬了起来。

    她左右顾盼一番后,扭头看向同样还穿着喜服的程玄,笑道:“要不,咱们就干脆将错就错吧,我瞧着宋小娘子颜色的确不错。”

    “程姑娘说笑了。”宋以歌将程纤的手挥开,“我已有婚约,恐怕不能将错就错了。”

    “让她替嫁就好。”程纤语气十分随意。

    宋横波眼中蓦然就爆发出了一阵亮光,就像回光返照般,脸颊透出一抹绯色的云霞,羞怯而又娇美,原先的苍白已全然不见。

    都表现到了这个份上,程纤还有何不明白的,她冷笑一声:“七姑娘同你未婚夫的感情好吗?”

    “自然。”

    程纤眉眼冷冷的勾着嘴角,身子一动,看似纤细的身子蓦然就爆发出了与之不相称的力量,她就像提小鸡似的,一把就拎着宋横波的后衣领,将她给提了起来,一边提,她一边大步往外走着:“我倒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茬在,宋横波你今儿给我程家这么大的羞辱,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吗?”

    “今儿,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辱人者,人皆辱之。”

    宋横波被程纤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在她身子被提起来的瞬间,便吓得尖叫起来,眼睛瞪得浑圆:“你要做什么?你给我放开!”

    “夫君救我!”

    “七妹我知错了!”

    宋以歌如今可没了去救她的好心肠,毕竟她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以前对她那般容忍,也不过是应了宋老夫人临终的遗言罢了,可如今她是几次三番的给她找不痛快,她自然也是要让她不痛快的。

    许是她叫喊出来的嗓音过于尖利,提着她的程纤,不耐烦的伸手狠狠地在她的身上拍了一掌,没用多大的力气,却也足够威慑住宋横波。

    “闭嘴。”

    宋横波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期期艾艾的。

    在场瞧见这一幕的几人,也都是想笑不敢笑的。

    程纤扛着宋横波走了几步,就在快要跨过门槛时,她骤然回了身,看向站在程玄身边的宋以歌,冷笑:“怎么宋七姑娘不走吗?还是想要留下来做我程家的媳妇儿。”

    “一会儿,我让人将七姑娘从后门送走。”程玄立马拦下,身子往前一步,遮住了程纤的目光。

    “你倒是好心泛滥。”程纤冷笑。

    其实对于程玄的这个选择,她倒是不意外,毕竟这关系着一个姑娘的名誉,可她觉得,这事能有这么个下场,同那个看起来温柔又娇弱的宋七姑娘也脱不了什么关系。

    反正一个词,一丘之貉。

    对于程玄的偏帮,程纤并没再多说什么,只希望日后能离宋家的这两位姑娘远远地。

    便也足够了。

    程纤提着宋横波出了院子,看热闹的宾客也笑着一一同程玄告辞离去。

    极快,整个喜房中就剩下了两人。

    程玄不太自在的看向宋以歌:“今日之事,是程……”

    宋以歌微微一笑,干脆利落的将程玄的话头截断:“是我淮阳候府教女不善,等回去之后,以歌定携兄长登门,给程公子和程家二老赔礼道歉。”

    “七姑娘严重了。”程玄低头,掩住了自己满脸的低落,“是程某不够好,这才让四姑娘瞧不上。”

    “此事我自会与父母所言,七姑娘无须担心。”

    宋以歌福身:“程公子心胸宽广,小女子佩服。”

    程玄面露羞赧:“时辰不早了,程某先送七姑娘出去吧。”

    程玄刚将宋以歌从后门送出去,前院的小厮便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附耳与她说了些后,程玄脸色大变,也顾不得失礼与否,匆匆与宋以歌告辞,便一撩袍子跑了去。

    木质的大门在自己的眼前应声合上。

    宋以歌转身,就见凌月正倚着墙站在那:“今儿可真是好大一出戏了。”

    “大姐姐。”

    凌月上前扶住了宋以歌的手:“这次你倒是舍得下狠手了。”

    “她不将我当成她的妹妹,既如此我又何止于眼巴巴的盼着了。”宋以歌微笑,“况且人做错了事,总该是要为她所做的这件事付出代价的。”

    “那你觉得这代价大吗?”凌月的目光跃过程府的墙头,望向内院一处的亭角。

    “名誉扫地,怕是日后,她所想所愿,终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宋以歌寻着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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