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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媳:妖孽夫君宠上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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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直接从曹家丝坊到了陆家,连个丝坊都没有,这位陆少爷的名声那可是如雷贯耳。
人傻钱多啊!
谁不知道凤山县来了一个傻得花钱买废茧的二傻子少爷啊。
罗青咬牙,她才十二岁,到这里原本是打算好的,现在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岔子,现在契约书在陆见安手里,她们就算是想跑都不能跑。
跑了等待他们的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一次跑了,以后还有哪一家丝坊敢收他们。
“先干着吧!我看着这个陆师傅恐怕也是个绣花枕头,你看看这里哪像个缫丝的丝坊啊,我们且忍忍,我还不相信,他使唤不动我们,一生气不就把我们赶出去了。只要把我们赶出去,那就好办,可不是我们逃跑,是太过于蠢钝,师父不要,这可怪不得我们。”
他脑子好使,自然想出了办法。
“真的这样啊!我看着陆师傅会缫熟丝,我还想着好好的留下学习呢。”魏然有些不解,她是真的动了心思。
“你傻啊,那个陆师傅就那一双手看着也不像是会缫丝的,我只怕他是正好撞运气怀里揣了熟丝,来个鱼目混珠,胜了曹师傅,要不然你听说过凤山县有人会缫熟丝的吗?他要是会缫熟丝,我罗青这辈子都卖身给陆家,终身不悔。”罗青根本就不相信陆见安。
魏然有些心动的心思也一下子给浇灭了。
是啊,是有猫腻的啊。
那自己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熟丝啊!
那可是熟丝。
要是会缫熟丝,他们这些丝坊的生意起码要高一倍,那日子就过得不用这么紧巴巴的,她们见识过那些起来采买生丝的熟丝商人,他们可是一个个雍容华贵,腰缠万贯的样子,现在还让人记忆犹新。
脸上有些失望。
其他三个学徒是穷人的孩子,二狗子,徐三金和程三虎,他们到时没那么心思,就想着自己见识浅薄,反正跟着魏然和罗青总是不吃亏。
终于安顿下来。
外面的厅堂里,徐蒙山已经追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烧鸡,用他的话来说,上姑姑家的门怎么可以空着手。
自己今天可是赢了二两银子呢。
区区一只烧鸡也不过五十文,反正这个钱也是靠着陆见安才赢得,给陆家送礼自然是应当的。
所以拎着烧鸡进了门。
李嬷嬷都有些傻眼,这位大公子,什么时候这么懂礼数了。
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第18章 拜师
陆见安查看了一些那些废茧,看来要早早动手!今天李嬷嬷按照陆见安的吩咐又收了三百多斤,眼看着他们家现在废茧已经堆成小山了。
陆见安的桑田养蚕大计,还是要靠这一批废茧呢。
特别是药水必须开始炼制,以后用的地方还多呢。
现在不说别的,既然做了陆见安,这辈子不能走科举,就只能做一个富农,最好是地主,家里有粮,心里不慌,奴婢成群,吃喝不愁,奉养陆见安的母亲,把雪寒好好的养大嫁出去,这才是陆雪见的终极目标。
上辈子为了研究!为了事业,陆雪见可没享受过一天舒舒服服的日子,整个人的身心都铺在研究工作上,甚至连谈个恋爱都没时间,一开始还有人追求,随着她的冷漠,人家也都打了退堂鼓。
后来,几乎是没人上来追求了,因为陆雪见学历越高,男人就越退缩,谁还敢娶啊。
于是研究工作的寂寞孤独只有她能体会。
这辈子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她想要恣意的,精致的生活,怀着一份对生活简单的热爱,淡然地面对生活的馈赠,不论得失,皆为收获。
无论在什么世界里,她都想要听从自己的心意,灿烂地活着。
无论在哪里,对生活不苟且,对自己不随便。
她现在就在朝着自己的目标奋斗。
徐蒙山已经逮住了陆见安。
“六弟,六弟,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现在看到陆见安,徐蒙山就感觉看到了一座金光闪闪的金山。
跟在陆见安屁股后面。
“大哥,你跟着我要干什么?”
陆见安一只手扶着房门,这间屋子可是让李嬷嬷专门辟出来给自己当工作室的,缫丝手艺可以练习,也可以教给任何人,这根本算不上秘密,现在很多人难以学到,那是因为没人教给他们真正的步骤和技巧。
实际上这种技巧很容易掌握。
最难的可是药水,想要准确的配比和配方,才能缫出最好的丝。
刚才在赵老板的丝坊里,为了应付,他的药水是不太精确的,配比也没有做好,提炼也没做到纯度,那个熟丝缫的其实偏黄一些,可是依然在赵老板他们眼中惊为天人。
那是因为现在市场上大部分的熟丝色泽度根本不够,所以才会让自己粗制滥造的东西也能赢了比赛,对于陆见安来说,自己的手艺连十分之一都没展现,就被人夸的要上天,真是有些担忧,这个世界的丝绸文化真的是差强人意啊。
陆见安在这里真的的可以做丝绸制作的祖宗了,她想,她还没看到手艺出众的技师,更没有看到那些让人惊艳的蜀锦,云锦,宋锦,现在居然都没有看到,当然也不排除这里地理位置偏僻,没有见识到真正的丝绸锦缎。
就目前的几家丝绸店的观察,还真的没有什么特色,就这种没有特色的丝绸据说也是趋之若鹜的上等货色。
你说陆见安能不暗暗窃笑,金手指这么大,也算是运气啊。
徐蒙山讪笑,努力的挤出一脸的谄媚,那一张有些黝黑,还带着殷切的热情的神情,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陆见安,搓了搓自己的手,想说话还有些觉的不好意思。
陆见安可是姓陆,不姓徐,自己说出来就会有想要霸占人家手艺的嫌疑。
难啊。
可是不说,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做点什么,徐蒙山觉得自己那才是脑袋被门夹了。
“六弟,六弟,我……我想拜你为师。”
脑子百转千回之后,终于憋出一句话。
拜师不丢人。
只要拜了师,自己跟着陆见安学习那就是名正言顺,为了熟丝的手艺,他老子娘知道了,估计卖了他都肯,别说是拜师而已。
徐蒙山下定决心,那可是熟丝!
别说拜师,就是卖身他都干。
陆见安扭头,像是看着一个傻子。
知不知道拜师是什么意思?
以为自己不敢拿他这种亲戚做什么不成。
“大哥,您脑子发烧了,赶紧回去看大夫,别在这里耽搁了,我还有事,没空招呼你。”陆见安准备关门,开什么国际玩笑。
自己已经弄回来五个学徒,想要使唤,这些人随便她折腾,没必要弄个亲戚,重了不行,轻了也不行,她脑子没坏,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干什么。
徐蒙山一只手抓着房门,死乞白赖的哀求,“六弟!收了我吧,师父,我保证,你收我为徒,咱们再也不是亲戚关系,我做学徒绝对认打认罚,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追狗,我绝不撵鸡。师父,求求你了,就收下我吧!”
陆见安看着他,古代人不是都讲究礼义廉耻!这位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啊。
徐蒙山都要跪下了,为了拜师,脸是什么东西?
没听说过。
只要能学习缫丝,还是熟丝,就是把他的脸摁倒地上摩擦都没问题,徐蒙山发挥了自己所有的死皮赖脸的特长。
陆见安门关不上!被人家死死抓着,头疼。
揉揉太阳穴,“你要想拜师,也行,回去和舅舅舅妈商量好了,他们如果愿意,你再按照拜师的礼数上门,我可说清楚,拜师可以,也是看在我们亲戚一场的份上,要知道这个拜师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成的。
那也是分人的。
一旦你要拜我为师!那么咱们可就不是亲戚了,师徒如父子,你心里应该清楚,一旦你敢欺师灭祖,我是绝对狠得下心让你流放三千里。”
这可是丑话说在前面,陆见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徐蒙山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我晓得这里面的规矩,你放心我这就回去说服我爹妈,师父你就等着收我为徒吧。告辞,告辞。”着急忙慌的就往外跑,因为太着急,差一点没被大门槛给绊一跤,就那样拐着一只脚跑回去了。
陆见安摇摇头,对着站在院子里呆若木鸡的李嬷嬷道,“嬷嬷,我这里有些事情,不能让人打扰,现在开始谁来我也不见,谁也不能靠近我得厢房一步。”
关门落锁。
陆见安开始自己的工作。
………………………………
第19章 有了一个假空间
陆见安正襟危坐,调试好了药剂,提炼加工了需要得化学药物,才终于收手,喘口气,把这些东西都小心翼翼的收在了柜子里,拿着锁锁好,可是心里也是叹息。
这不安全。
问题是自己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李嬷嬷别的自己都可以不计较,就是希望看守门户是把好手吧。
要是自己这位女主也能有个什么逆天的空间灵泉什么的那该多好,这样谁还能从她手里偷走秘方啊。
坐下洗手!慢慢的喘口气。
突然发现胸口的位置有些发热,不由得挠了挠。
越发的热起来,陆见安伸手继续挠了挠。
怎么回事?
越挠越是痒,现在抓心挠肺的开始痒起来。
扯开衣襟儿,陆见安看到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出现了一颗血一样红的痣。
痒痒的地方就是从这里散开的,有些好奇,这地方自己来了几天也没有发现有一颗痣啊。
似乎凭空就出现了一个痣。
这是什么?
难不成还有其他福利,毕竟原主是女主,难不成逆袭之后还有其他福利?
忽然就看到了一处虚无的景象。
一个一百平方米的地方就呈现在眼前,里面空荡荡的,四周都是迷雾,只有这个地方空旷寂寥。
陆见安心中一动,好歹咱虽然是搞研究的!可是也没少休闲娱乐的时候!看了那么多小说,要不然这一本憋屈女主的书怎么也能看到啊。
就是因为无聊才看的,这应该就是那些小说里的空间吧。
不知道这个空间到底怎么使用。
意念?
看了看面前的放着药水的箱子,心里默念,进去,进去!
瞬间喜笑颜开。
陆见安这会儿终于感到自己是女主的那种优越感。
这才对嘛!
这才是女主的正确打开方式。
那个箱子已经稳稳的出现在空间的空地上。
陆见安心中默念,出来,出来。
立刻箱子又出现在她面前,虽然不在刚才的位置上,可是只要她一想,就出来了。
陆见安连续的试了很多次,终于知道了,这个空间是靠自己的意念操控,只要她脑子里想一想,立刻就能进去或者出来,现在为止只发现了空间可以装死物的功能,还没有发现有其他的功能,比如保温,或者保存活物,陆见安试过!想要把自己关进去。
可惜没有一次成功。
女主这个不会是个假空间吧。
人家小说里的女主,那空间都厉害的很,不仅仅主人进出随便,还有保温的效果!当然少不了灵泉,种植什么的,她这个可倒好,就是个储物空间,其他啥都没有。
陆见安怎么有一种作者是后妈的感觉。
谁家亲妈这么设计空间的?
要啥没啥!
人家别人的空间,都是杀人越货,逃难躲凶,一统天下,万众归一的大杀器。
到她这里,这是什么鬼!
起码别的没有,总要让她这个大活人能躲进去,万一遇到个性命攸关的生死大事,她也有个避难所。
这可倒好,啥啥不行。
陆见安怨念深重,作者你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你。
除了能储物还能干什么。
作者无语,你还想干什么?咋不上天呢。
还一统天下,万众归一,你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啊。
小说看多了。
现在该干嘛干嘛去。
陆见安把药水收起来,唯一安慰自己的就是,起码多了一个空间,就当自己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随身旅行箱。
这才推门出来。
没想到没看到李嬷嬷!院子里干干净净,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陆见安腹诽,李嬷嬷也太不敬业了,自己这个主子说的话难道是放屁?
就听到堂屋里有人说话。
声音有些尖锐,还夹杂着徐氏道歉的话,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堂屋的窗棂子底下,五只自己今天刚刚收的学徒正躲在那里,侧着耳朵听着,五个人一字排开,非常形象的,动作划一的贴在墙上,全神贯注的听的专注。
“大哥,大嫂,安哥儿真的不会,你们肯定是搞错了,山哥儿估计是看错了,我自己的孩子还能不了解,他没有那个本事,今天这个事情闹笑话了,你们回吧,等安哥儿出来!我好好的教训他,给你们上门赔礼道歉。”
“姑母,您是不是看不上侄儿的资质,侄儿也知道,就我这样的资质难登大雅之堂,可是我虽然资质平庸,可是有一颗勤奋学习,敬师爱师的赤诚之心,姑母看在您和我父亲是血脉亲人的份上,就让安哥儿收了我吧。”
“山哥儿,你这真的弄错了,不是姑母不让他收,是安哥儿的父亲一直希望他走科举的路,所以这些他真的……”
徐氏的声音都变了!听得出来是着急的。
陆见安咳嗽一声,迈步往堂屋里走,贴墙的五只瞬间石化,齐齐的一回头,就看到他们的师父正一撩衣襟儿走进堂屋里。
魏然和罗青,互相看看,被发现了。
那个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听到底了。
五个人动作一致,都贴回去了。
屋里的徐源和冯氏坐在上首,徐蒙山正跪在徐氏面前,磕头如捣蒜。
徐氏一脸的为难,实际上脸色都白的有的一比,主要是吓得。
别人不清楚,她这个当娘的还能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儿子,唉,闺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你要是说她绣花可能还有些可能,说她缫丝,那怎么可能。
可是自家大哥一脸的不相信,大嫂一副你就是推脱不想收的样子,还有山哥儿跪在自己面前要往死里磕头,徐氏那个为难啊。
她真的不知道陆见安又做什么了,刚才李嬷嬷好像要和自己说什么,结果被大哥他们的到来打断了,现在可怎么办。
结果四个人就看到了陆见安进来。
陆见安一进来急忙给舅舅徐源施礼。
“舅舅安好,舅母身子康健,外甥有礼了。”
眼神瞥一眼正在那里磕头如捣蒜的徐蒙山。
徐蒙山听到声音已经抬头!正对上陆见安清澈如水,冷峻如刀的目光,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不由得暗戳戳叫了一声,“师父!”
这一生师傅叫的柔肠百转千回,陆见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
第20章 不相信
“大哥,你跪在这里干什么?对着我母亲不用行如此大礼,快快情起。”
陆见安怎么会看不出来舅舅一家是在逼着徐氏答应。
难不成觉得自己不会答应,就到这里来逼徐氏?
自己可没准备霸着手艺不外传,毕竟她是一个人,就是累死了,也不可能一个人做那么多的事情。
要是收上一堆的徒子徒孙,自己这个师父祖师爷坐享其成,其实也不错。
可是她不喜欢别人逼着自己去做,那就不是她愿意接受的。
徐蒙山有些触了她的逆鳞。
所以这话一出口,带着冷风剑雨,夹枪带棒。
徐蒙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自己比起陆见安要大几岁,可是偏偏就是心里发虚,底气不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于是懵懵的就起身,老老实实站在了徐源身后。
徐源那个气,这个儿子太过于木讷憨厚,你可是大哥,你怕什么啊!
徐蒙山要是知道自己老子怎么想的,肯定老实不客气回一句,你不怕,把我娘带过来干什么?
不就是指望着彪悍的冯氏能把事情定下来。
刚才他是连滚带爬来到了徐家的丝坊。
他们也叫徐家丝坊,可是生意不好,主要是他们缫的丝色泽发暗不说,因为缫丝的手艺不精,接头多,严重影响了生丝的再次利用率,要不是他们家的生丝便宜,估计那几家客商怎么会还和他们家做生意。
问题是生丝压的价格太低了造成他们。别说是薄利多销,根本就没什么利,人家一斤生丝,起码还能挣个十几文,到了他们这里,1斤生丝能挣三五文,已经算是高的。
一年只有两季的生意可做,这样下来,他们家连混饱肚子都有点艰难,想要把铺子的生意做大做好,又没有那个本事。
虽说他们家有十五亩桑田。
可是这周围哪一家丝坊自己家里能没有桑田不养蚕?
像他们这样靠自家的缫丝手艺苦苦挣扎的小作坊多的是。
别看着凤山县是最大的生丝集散地,可是除了那沿河二十八家有名丝坊之外,他们这些都只能算是多如牛毛的小散户。
不光手艺不行,价格也卖不上去。
只能算是靠着手艺勉强糊口。
为什么他们家明明自己有田,非要种桑树,而不是回去把那地里种上粮食,恐怕也能吃饱。
实在是他们这里的地因为地理条件的缘故。
都是适合桑树生长的山地。
可不像人家那边的一马平川,这样的地种粮食,恐怕连填饱肚子都有问题。
所以实话实说,凤山县周围,几千亩的地,为什么最后都干了这个?
不就是因为不干这个,他们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最起码种桑养蚕,一年虽然只有两季,可是也能勉强混个肚子饱。
要是再磨炼几年手艺,说不准以后儿子辈,孙子辈就能真的发了家。
毕竟缫丝这个手艺是他们这里多年传承下来的。
老祖宗都吃的这一碗饭,他们自然而然父传子,子传孙,就这样一代一代地干了下来。
自家亲爹守着铺子,后院的缫丝工作那是二叔和自己娘亲和二婶娘做的,他们徐家的缫丝手艺也是徐老爷子传下来的,手艺不算精,可也不算次,勉勉强强糊口是没问题的。
他们家的学徒都是自己的子弟,没有外人。
因为养不起学徒,自然也没有学徒愿意到他们这样的小作坊来学习。
那些学徒可都是沿河二十八家丝坊的特权,他们这些小丝坊就是跟着混口饭吃,哪有那个本事。
看到儿子出现,徐源有些气闷,“你不是和曹师傅去吃酒,这个时间就回来,难不成曹师傅那里不成?唉,你别嫌弃受气,要是能把你送进曹家做学徒,起码咱们家也能有个指望,我知道那个曹师傅脾气乖张,但是山儿,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不是无可奈何,他们也不会想要挖空心思讨好人家别人家的缫丝师傅,就为了能把自己的儿子介绍去人家家里当学徒。
徐蒙山一把抓着父亲,店里现在没人,要不然徐源也不会这么说。
只有一个小伙计在看店,小伙计其实也是他们本家的孩子,是自己二叔的大儿子,两家合伙经营,自然要做的面面俱到,谁也不吃亏才行。
“爹,我要和你说点事,你和我出来一下。”
这事情徐蒙山不能大声嚷嚷,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懂。
就他一个陆见安都不想收,别说自己要是说出来陆见安会缫熟丝,自己二叔一家子还不把脑子动过来,指不定也要把二弟三弟都塞过去,难得的徐蒙山聪明了一会。
徐源还以为儿子是事情有了机会,自然也不愿意被二房知道,跟着儿子去了对面的茶馆。
两个人落座。
徐蒙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徐源嘴都要合不拢。
“你说什么?你不会是发癔症了吧?怎么可能?陆见安那一副样子,你自己看看,那一双手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怎么可能会缫丝!不可能!不可能,你就别寻你爹开心,我不相信。”
徐源说成什么不信。
“爹,我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吗?你可想清楚了,我这是死皮赖脸非要上赶着要拜师学艺,要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现在指不定多少人都想拜到陆家门下,你自己想想那可是熟丝,熟丝!”徐蒙山真的想要砸开自己亲爹的脑袋看看,到底是咋想的。
“我告诉你,我不信,陆见安要是会缫丝!你姑姑能带着他们这么狼狈的投奔我们来?肯定是陆见安说不准藏着一点熟丝,正好派上用场。”
徐蒙山都想死,他说破了嘴皮子,自己亲爹也不信啊。
这时候有人路过打招呼,都是一个县城!谁还不认识谁。
“老徐,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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