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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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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宜宛见他有求于己,心中暗喜,扭捏作态的问道:“不知道三哥哥要我帮什么忙?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邵杨有些尴尬的挠挠后脑勺,直通通说道:“怎么不见五妹妹?我昨天进京就听人说她敢虎口救人,这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是今天有长辈在场我不好问她,你能不能把她叫出来?我想让她好好的跟我讲讲当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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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不得不防
卫宜宛最大的毛病就是爱自己如珠如宝,视他人不如脚下泥。
难得主动向人示好,偏偏邵杨是根木头,反要她帮忙叫卫宜宁出来。
卫宜宛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即甩手走开了。
邵杨还解不过来,怔怔看着卫宜宛离开。
他从小活在男人堆里,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便是他母亲。
卫阿鸾在孩子们面前一向慈爱温柔,邵杨何曾见过女孩子耍性子?
愣了好半天只觉得怪无聊的,就一个人四处闲走,他不认得路,走着走着遇到了梅姨娘。
梅姨娘一见邵杨紧着招呼:“三少爷,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四姑娘呢?”
邵杨挠挠头说:“四妹妹回去了,我一个人闲逛,有些迷路了。”
“你要上哪去?我叫我的丫鬟给你带路。”梅姨娘殷勤的说。
“我想去看看五妹妹,”邵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听好多人说她救人的事,心里头实在佩服,想当面听她讲一讲。”
邵杨最佩服的就是英雄,他平生的志向就是结交全天下的英雄好汉。
卫宜宁虽然是个女孩,可一样令他钦佩,因此就不免好奇,想要多和她接触。
梅姨娘听了他的话,心里头几乎乐开了花,这可真是老天保佑。
本来就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现在看来都不用自己牵线搭桥了。
“三少爷你看,那头过来的那个跛脚小丫头就是五姑娘身边的丫鬟,要她带你去刚好。”梅姨娘指着从远处走过来的小舍儿说。
“多谢姨娘指点了。”邵杨谢过了梅姨娘,转身去找小舍儿。
卫宜宛回到自己的院子,噼里啪啦把头上的首饰都摘了,丫鬟见她气色不对,早悄悄的去禀告包氏。
包氏来到后,卫宜宛诉苦道:“邵家老三心心念念要见卫宜宁,连正眼都不瞧我。我索性丢下他回来了,谁耐烦巴结他!”
“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包氏耐着性子说:“这不过是刚见面,哪里就分出上下了?”
“母亲,那邵杨口口声声说卫宜宁虎口救人,巾帼不让须眉。他喜欢粗鲁俗气的丫头,我又做不到。”卫宜宛不想低头。
“十几岁的孩子懂得什么!”包氏说道:“他是没见识到你的好,等明天我叫宓儿抻头组个诗社,到时候你大大地表现一番,把那个乡下丫头比下去!到时候邵杨自然会追着你跑。”
卫宜宛听了抿嘴笑,她一向自负读的书多,能诗会画,很多人都奉承她是才女。
那个卫宜宁这么多年只学会了种地,诗词歌赋只怕不行。
春莺从外头进来,脸色有些红,包氏见了她难免不悦:“你这几天三不着四的,魂丢了吗?叫你去取个东西也要这么久才回来?谁许你四处闲逛的?!”
春莺唯唯诺诺低了头,说道:“本来是早该回来的,可在后头看见邵家三少爷跟小舍儿站在那儿说话,花园路窄,我不好越过去,就多等了一会儿。”
包氏听了纳闷道:“三少爷跟一个傻子说什么话?!”
“好像是说五姑娘,”春莺道:“后来三少爷就跟着小舍儿走了,去了五姑娘的院子。”
“我说什么来着?”卫宜宛又忍不住怒气冲冲:“我说她今天后晌怎么没去老太太那边,原来是在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下贱坯子,偏会这些狐媚魇道的。”
包氏半天没言语,看来小女儿的这门亲事还真是前门有饿狼后门有恶犬。
不管是卫宜宁还是梅姨娘都不能掉以轻心。
卫宜宁做针线累了,倚着窗看外头的景致。
春娇进来小声说:“姑娘,邵家三少爷来了,说想和你说会儿话。”
卫宜宁头也不回地说:“就说我中了暑,已经躺下歇了,不方便见客。请三少爷别见怪,改日再见吧!”
春娇欲言又止,卫宜宁明明没病却要装病,为的是不见三公子。
这样不是怠慢客人吗?五姑娘难道不怕因此得罪了姑奶奶和太夫人?
不过既然卫宜宁既然已经吩咐了,她一个做下人的当然不好乱问。
走出去对邵杨说:“三公子,我们姑娘不习惯京城的闷热,加上这几天活计赶了些,今天就有些中暑,已经喝了六一散歇下了,姑娘说等改天她病好了再请您来说话。”
邵杨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听了就说:“那你叫五妹妹好好休息,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叫她别放在心上。”说着转身去了。
而这边宜室宜家和邵楠邵桐聊得却很热闹,远远就能听见卫宜家银铃般的娇笑声。
“二哥哥,梅州真有望夫石吗?”卫宜家托着腮歪着头一脸好奇地问:“真的是个女子的模样吗?”
“当然了,眉目衣带都栩栩如生。”邵桐一本正经地说。
“别听他信口胡说,”邵楠更老实些:“不过是一块立在那里的大石头,上窄下宽,有些人闲得慌瞎杜撰的罢了。”
“可是,我却宁愿相信它真是一个痴心女子变的。”卫宜室低垂了头,语气哀戚:“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若是我有了心上人,一定会等他到地老天荒的。”
卫宜宛也细细叹息一声说:“是啊!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不是谁都有幸能遇到有情人的。”
邵楠听了她们两个的话,不由得有些尴尬的红了脸。
邵桐则笑嘻嘻的问:“你们平时都是读的这些情情爱爱的书吗?都能倒背如流了。”
双生女赶紧撇清,又笑又闹地把话岔过去了。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邵桐问邵楠:“大哥,你觉得那对孪生女儿怎样?”
“你问这个做什么?”邵楠不想多说。
“她们打的什么主意你看不出来吗?”邵桐嬉皮笑脸地说:“才多大的姑娘,摆出一脸思春的模样,果然是小娘养的,没出息!”
“你何必这么刻薄,”邵楠有些不忍:“她们也不过是为了前程。”
“那也不该拿咱们兄弟当白痴。”邵桐不屑道:“一对庸脂俗粉,倒胃口。”
邵楠知道邵桐极其毒舌,懒得往下说,熄了灯睡觉。
………………………………
第三十九章 擎西王府
韦兰珮果然没有失言,这天一早就有韦家的人下了帖子请卫宜宁过那府里去,并且派来了车马。
卫宜宁这几天在房中窝的也憋闷,于是就回明了朱太夫人和包氏,说要去韦家一趟。
包氏觉得她不在家里也好,于是就说:“你还是坐咱们府里的马车吧!来回也方便,不必麻烦人家。”
卫宜宁知道包氏这样做,也有几分叫人盯着自己的意思。
但她看破不说破,点头说道:“夫人想的周到。”
卫宜宁坐了智勇公府的马车跟在韦家的马车后面,来到了擎西王府。
到了门口就已经有几个丫鬟婆子在那里等着了,春娇掀开车帘,韦家的几个丫鬟婆子赶紧上来搀扶着卫宜宁下了车。
刚绕过进门的大影壁,只见二门上一群丽人已经在那里迎候了,不是别人,正是韦家的几个小姐。
卫宜宁和她家大小姐六小姐最熟,因此这两个人走上来一左一右挽住她的手。
其他几位小姐也都含笑问候,卫宜宁也都一一回礼。
擎西王府轩丽高峻又不失风雅,再加上身边几位绝色的小姐,让卫宜宁有了一种身入神仙府邸的错觉。
走过穿堂进了内室,挂着皇帝御赐匾额的“景芳堂”是韦家对待最尊贵客人的地方。
小王爷韦应爵和老王妃从里面迎了出来。
卫宜宁见老王妃气质高贵,慈眉善目,只可惜身体瘦弱,已经是五月的天气,身上还穿着夹衣,只是从室内走到门前,就明显喘息得有些吃力了。
“五小姐,前日实在应该我亲自去拜访的,”老王妃真诚的说道:“只是我这身体实在不像话,所以只叫兰珮兰珥两个人去了。”
卫宜宁听了赶紧说:“王妃千万不要这么说,实在是折煞晚辈了。贵府几次诚挚道谢,又送了那么重的谢礼。若还是这么念念不忘,真叫晚辈不好意思。”
老王妃听她这么说,再加上之前女儿们的描述,认定卫宜宁是个识大体懂进退的姑娘,心里越发高兴,紧着把卫宜宁往内室让。
落座之后,老王妃推了推韦应爵的肩膀说:“应爵,这位姐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好好谢谢人家。”
韦兰珥牵着她的手送到卫宜宁身边。
卫宜宁头一次见生的这么好看的男孩子,简直像是美玉雕刻出来的,没有一处生的不精细。
韦应爵年纪虽然小,可从来都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无论多亲近的人,也从未见他表现出过多的依赖。
他被推着来到卫宜宁身边,表情似乎有些松动,然后竟慢慢伸出了双手。
卫宜宁就势握着他的小手,把他搂进怀里。
韦应爵和卫宏安一样的年纪,看到他,卫宜宁难免想起自己那生死未卜的弟弟,眼圈忍不住红了。
韦应爵把小脸儿埋在卫宜宁怀里,轻轻地摩擦着,竟是万分的依恋,好像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一样。
韦家人大感惊异,韦应爵哪怕是对老王妃也从没有如此过,卫宜宁在水中救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这次应该算是第一回见面。
“真是太好了!五姑娘,应爵如此喜欢你,说明你和我们家就是有缘。”老王妃有些激动的说。
为家的三姑娘韦兰珠性子最柔软,见此情景早忍不哭了起来。
其他几位小姐也纷纷感叹,她家的石头人居然也松动了。
以往不论别人怎么逗他,怎么哄他,韦应爵都没什么反应。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居然会对卫宜宁表示亲近。
“五小姐,你可有兄弟姐妹?”韦家的小姐韦兰琪问。
“我大伯家有二子五女,”卫宜宁说道:“我本来有一个胞兄,一个胞弟,但哥哥染天花病故了,弟弟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掉下悬崖,至今生死未卜。”
“可怜的孩子,”老王妃心疼的说:“你家的事情我们大略也知道,你们没有再去寻访你弟弟的下落吗?”
提到这一点,卫宜宁真的很伤心,说道:“我弟弟掉下去的是绝壁,下面是滔滔江水,水流很湍急,我沿着河流寻找了一个多月,却什么也没找到。”
正是因为这样,当她在船上看到韦应爵小小的身体在水中挣扎的时候,会奋不顾身的跳下水去救,因为她实在不想悲剧在自己的眼前重演。
“你弟弟今年多大了?”二小姐韦兰珊问。
“也是六岁,他出生的时候早产,当时我母亲正在山上劳作,偏偏遇上了大雨。我父亲又不在身边,我们躲进了一个废弃的观音庙,还是我帮我母亲接生的呢!”卫宜宁回忆起往事也忍不住唏嘘:“我母亲说他命大,多亏了菩萨保佑,所以就给我弟弟取了个乳名叫观音保。”
“难怪我看你抱应爵的时候好像很伤感,一定是想起了你的弟弟吧!”韦兰珥同情的说。
“是啊,观音保最黏着我了,像个小尾巴一样,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儿。”卫宜宁在卫家时从来不主动提起自己的家人,在韦家姐妹面前却愿意敞开心扉。
当初在老凌河的时候,弟弟宏安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她在看护。
卫宜宁教他说话,领他走路,一字一句背唐诗,一笔一画学写字。
卫宜宁用自己猎得的兽皮给他缝制保暖的小衣服小鞋子,得了好吃的野味,也总可着他先吃。
观音保特别的聪明伶俐,什么东西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比哥哥卫福安有过之而不及。
卫宗钊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常常慨叹说是自己连累了孩子。
后来朝廷颁下的那道恩旨,卫宗钊听完后欣喜欲狂。
有一件事,卫宜宁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讲。
她父亲卫宗钊为了能让家人离开老凌河,故意让自己染上风寒,然后拒绝服药,数月后病逝。
她还记得自己在门外都听到父母的谈话。
母亲苦苦哀求着让父亲吃药。
父亲却咬紧牙关不松口。
“老爷,求求你把药吃了。”母亲王氏哀切的请求道。
“把药偷偷倒掉吧!”那时的卫宗钊已经瘦得皮包骨:“朝廷好不容易发下这道恩旨,如果我死了,你和孩子们就能离开这苦寒之地。否则神京路远怎生回去?”
之后不过三天,卫宗钊就溘然长逝。
卫宜宁知道父亲是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她们母女三人回京的机会。
只可惜到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回来。
………………………………
第四十章 义女
韦家那七位小姐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但长相各有特点,并不雷同,她们的脾气秉性也如此。
韦兰珮作为长姐性情温和体貌端严,举手投足都透着高贵,是十足的大家闺秀。
二小姐韦兰珊和六小姐韦兰珥与大小姐和小王爷都是老王妃生的,是一母同胞。
不过韦兰珊天生性急,做事情有些不顾前不顾后。
韦兰珥年纪虽然不大,但性格活泼,处事也灵活。
三小姐韦兰珠和她的生母一样温柔老实,是最省事儿的。
四小姐韦兰玫人称四傻子,特别贪玩,又特别贪嘴,因此生得姿容丰满。
韦应爵落水那日,等到被救上来她才知道,原因是她在后舱和丫鬟炖黄鱼尾来着。
五小姐韦兰琪酷爱养猫,她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猫儿在喵喵叫。
她的长相也有几分像猫,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一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
七小姐韦兰瑜今年才十岁,却老成得有些过分,韦兰珥她们几个常戏称她是“女学究。”
韦家的姐妹虽多也有正庶之分,但都很和睦,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
卫宜宁觉得仅凭这点,韦家的家风就比卫家好很多。
韦家的姐妹见卫宜宁端庄大方,也都从心底里喜欢她。
韦兰珊悄悄说道:“这五姑娘可不像卫家的其他女儿一个个狂三诈四的,轻佻的不像样子。”
韦兰珠是最老实的,跟着点了点头。
韦兰珥最有主意,站出来说道:“我一见宜宁就喜欢,不如母亲干脆把她认作义女好了。”
老王妃听了含笑看着卫宜宁说道:“我也正有此意,左右我家女儿多也不差你一个,你又和我们家里人都投缘,只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卫宜宁觉得有些意外,说道:“如此一来宜宁实在是太高攀了。”
老王妃笑着说:“高攀什么,你不怕我们家势位不久就好。外人早都说我们家的爵位恐怕迟早要保不住,这说法想必你早就听说过了。”
卫宜宁听了一笑说:“你们都不嫌弃我是罪臣之女,玷污了王府清誉,我又哪里会理会那些风言风语。”
老王妃笑着把卫宜宁搂到怀里说:“好孩子,我们家人和你都一见如故,可见这是前世就注定好的缘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卫宜宁环抱着老王妃的腰,想起母亲在世的时候也常常会把自己抱在怀里,那怀抱虽然瘦弱却是世间最温暖的所在。
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老王妃心疼地拿出手帕来给她拭泪。
韦家的几个姑娘也在旁边安慰她。
老王妃说道:“你们看宜宁这孩子天庭饱满眉带华彩,尤其这一双眼睛,如珠似玉,将来一定是个有造化的。”
卫宜宁破涕而笑,说道:“王妃真会夸奖人,自己家的女儿个个美如天仙,收了个丑陋的义女只能夸长得有福气了。”
一句话把满屋子的人都逗笑了,老王妃也跟着笑,笑完了说道:“以后别再叫我王妃了,改口叫母亲吧,和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一样。”
卫宜宁叫了声母亲,眼泪又流了下来。
老王妃知道她在卫家的日子一定不好过,难得她一句苦都不说。
叙起年庚,卫宜宁只比七小姐和小王爷年纪大。
上头的六个小姐她都要称呼姐姐,韦兰珥和她挨的最近,比她大一岁。
卫宜宁正式行了礼,认老王妃为义母。
韦兰珮吩咐下去,叫厨房赶紧准备宴席。
韦应爵始终跟在卫宜宁旁边,逮住机会就扑进她怀里,别人扯都扯不走。
吃过了饭,老王妃因为体虚实在支撑不住,便去里间休息了。
卫宜宁被几个姐妹拉着,到大小姐韦兰珮在院子里闲话。
这院子里支着一个巨大的蔷薇花架,遮盖了半个院子。
花影婆娑,香风阵阵,比别处凉快许多。
花架下陈设着石桌石凳,早有丫鬟过来铺好了锦垫,摆放好了茶水瓜果点心。
卫宜宁问韦兰珮:“大姐姐,不知那老虎究竟是谁放的?这件事可有眉目了?”
韦兰珮听了叹口气,摇摇头说:“我已经打发人去官府问了好几遍,到现在还是没有查出究竟是谁放的老虎。”
卫宜宁听了欲言又止。
韦兰珊就说:“宁妹妹,你想说什么?”
卫宜宁笑了一下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为什么好端端的永河的船上会有人放一只老虎?并且为什么应爵会落水?这两件事究竟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韦兰珮说道:“一开始我想着当时老虎出现了自然人人慌乱,应爵是在推挤中掉下了船,我当时也曾经问过他是谁把他推下水去的,但他什么也不说,再问其他人,谁也说不清。”
韦兰珊也说:“当时船上除了我们姐妹几个就是家里的丫鬟婆子,没有外人在场。”
卫宜宁笑了一下说:“也可能是我多疑,不过大姐姐,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从应爵那天落水之后,那天在船上的仆人可有辞工不做的?”
韦兰珮听了柳眉细细的蹙了一下说:“前两天管家曾经跟我说的确有一个下人辞工不做了,说家里的老娘病了。这人来府里也没有几个月,是做短工的,当时我叫管家给她结了工钱就让她走了。”
“这人那天可在船上?”卫宜宁问。
“你怀疑她有问题?”韦兰珮问。
“姐姐,我只是好奇,说不定是我多疑了。”卫宜宁语气轻松的说。
“等我叫管家来问问。”韦兰珮说着叫身旁的丫鬟去叫管家。
结果一问之下辞工的这个人那天的确在船上,当时有个船娘生病了,她说自己幼时就会撑船,因此就把她安排上去了。
韦兰珊还记得那天那几个船娘吓得抱成一团的样子,按理说船娘应该是会水的,但她们因为害怕老虎,所以谁也不肯下去救人。
对于这一点韦家人也并没有责备她们。
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敢直面猛虎的。
………………………………
第四十一章 挑拨
卫宜宁略微沉吟了一下说:“这个人有些可疑,姐姐最好派人去查一查她,当然了,最好是误会。”
韦兰珮眉黛含忧,喃喃说道:“若这个人真是故意推应爵下水,那也太可怕了。当时若是没有你和超勇公出手相救,那可就,那可就……”
“逮住那婆子好好问一问,和咱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韦兰珊气冲冲的说:“看我不剥了她的皮!”
韦兰琪猫儿眼一眨,说道:“倒不一定是她和咱们有仇,只怕是受人指使也说不定。”
卫宜宁听了赞同道:“没错,我也觉得她极有可能是被人收买了。否则就算她和王府有仇,推小王爷下水,但她哪有力量弄一只老虎来呢?退一步讲,就算她不是受人指使,也一定有同伙,整件事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可是我们家一向与人为善,应爵又那么小,什么人这么狠心要害他呢?”韦兰珠玉手绞着衣带泫然欲泣。
韦兰珥不以为然:“自古说人善被人欺,说不定就是因为我们太善良了才有人想要害咱们。”
卫宜宁没说话,韦家世代功勋已近百载,难保没有仇家。
或因名或因利或因情,都可能产生矛盾。
就算是没有生死对头,但人心难测,就像自己父母遭受无妄之灾一样,也并不是因为他们曾经伤害过谁,只不过是碍了某些人的路,必要处之而后快。
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些藏在暗中想要致韦应爵于死地的人,一定有他们的目的。
卫宜宁对韦家的事不是很清楚,又不能贸然的问她们都有哪些仇家。
于是就说:“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姐姐们不要掉以轻心就是了。”
韦兰珮点了点头,但心里着实忧愁。自古道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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