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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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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这个没长眼的臭丫头昨天坏了自己的好事。
吕银姝心中的愤怒不甘可比她脸上的神情要激烈一万倍。
她本就不满意当初的亲事,只是碍于是从小定下的,自己没有办法张口悔婚。
好在老天开眼,让那家被罢了官,嫡母二话没说就退了亲,这让她心花怒放。
这么多年来她屈意侍奉邵氏,早就把她的脾气摸得透透的。
几句暗示,几滴眼泪,就让她决定把自己嫁到邵家去。
吕银姝很精明,她有自己的一套如意算盘。
与其嫁到不得势的外放官员家里,不知要受多少挫磨,也未必能挣个诰命。
还不如嫁进高门贵地,一步登天。
嫁给邵天资虽然一开始是妾,但卫阿鸾比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早已是半老徐娘了。
而自己呢,一朵娇花正开,不信邵天资不喜欢。
再说邵家人都和气,不会欺负自己。
就算和卫阿鸾起了冲突,还有嫡母给自己撑腰呢!
要不了几年就把卫阿鸾给气死,她自信有这个手段。
自己家世清白,又有嫡母这层关系,她又一向会收买人心,肯定会把邵家上下都笼络的服服帖帖。
轻而易举就能被扶正,不过是先做个三五年的姨娘,总强过苦挨一辈子也摸不着贵妇的边要好。
再者,邵天资春秋正盛,丝毫不显老态,比起那些毛头小子更稳重更威严,吕银姝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自己一定会生下几个孩子,地位就会更牢固了。
这么好的一盘棋,居然让卫宜宁那个臭丫头给搅黄了。
她还搬出什么徐国老来,弄得邵家人对邵天资纳妾一事避如蛇蝎。
吕银姝自认不怕徐家,什么徐妃,便是真把自己叫进宫去,也一样能全身而退。
不信她真能吃了自己。
吕银姝心里恨卫宜宁,今天又见了她,就不想让她好过。
所以干脆把严兰兰推了过去,给卫宜宁身边安个火药桶。
而她,自然会巧妙的搓火,让卫宜宁受些屈辱。
卫宜宁低眉顺眼,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严兰兰想要发难又找不到机会。
“五姑娘,今天怎么不见智勇公夫人来?”吕银姝问得自自然然:“还有你家的大小姐。”
在座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卫宜宓的事,心说吕银姝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严兰兰眼睛一亮,吕银姝的话给她提了醒,也跟着追问:“是啊,五姑娘,今天怎么只有你在这儿?”
她的声音很高,谁想装作听不到是不可能的。
卫宜宁淡淡一笑,说道:“我是前日陪祖母过来的,夫人和姐姐怎么没来,我也不是很清楚。”
有人想让她难堪,她偏偏泰然自若。
不信在座的人谁敢直接问卫宜宓是不是因为被狗给那样了才没脸见人的。
这种勾心斗角的小把戏,卫宜宁都不当一根小辣葱。
………………………………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反咬一口
这些人没想到卫宜宁的脸皮居然这么厚,她不是应该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吗?
为什么一脸的云淡风轻?
她是装傻还是真傻?
听不出弦外之音?
“宜宁,你陪我出去走走如何?”谭蕊亲热地挽住卫宜宁的胳膊道:“反正离开席还有好些时候。”
严兰兰觉得谭蕊有些多管闲事,她就是要看看卫宜宁有多大本事,瞧着她一副软馒头的样子,不信她有那么大的胆子。
要么就是运气好赶上了,要么就是别人刻意渲染添油加醋。
反正她就是不信。
她还要约卫宜宁比试比试骑马射箭呢!
到时候让她心服口服!
“谭姐姐,外面又是风又是雪的,出去干吗?”严兰兰嗓门高,全然不像闺阁女子那般温言细语。
“兰妹妹,我们去去就回,”谭蕊笑嘻嘻地说:“我的腿有些麻了,走动走动活活血。”
说着扯起卫宜宁就往外走。
卫宜宁跟着她来到院子里,两个人就在廊下缓步。
谭蕊小声对她说:“你别理她们,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说白了谁管谁肝疼?”
卫宜宁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谭蕊又说:“我这个人就是嘴碎,咱们不提这个了,你有空到我们府上坐坐,离有些人远一些。”
不一会儿谭氏从里面找了出来,对谭蕊说道:“你怎么领着宜宁妹子到这儿来了?当心溜檐风!一会儿就开席了,可别乱跑了。”
谭蕊笑道:“可说呢,我们两个的鞋都湿了,怪难受的。”
她们穿的都是凤头鞋子,底子不算薄,但廊下有融化的雪水,浸把鞋帮浸湿了。
“那你们快到我屋里去换换吧!”谭氏赶紧说:“这么湿漉漉的怎么行,天气又冷,人的脚最怕着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说着就领着她们往后院走。
卫宜宁来邵家小住带了足够的换洗衣服鞋袜,谭蕊穿她姐姐的鞋子正好。
从中堂走到后院,有好几条路。
但谭氏为了赶时间,就走了最近的一条,需要经过一道小拱桥。
拱桥上的雪已经化完了,但上头湿漉漉的。
谭蕊扶着谭氏的胳膊,说道:“姐姐当心,你现在正怀着身子,可千万不能大意。”
谭氏感慰的一笑,说道:“没事的,现在月份还浅,不算笨拙。”
这样谭氏姐妹走在前面,卫宜宁就落后了一步。
拱桥有些窄,容不下三个人并行。
走上桥顶快要下坡的时候,谭蕊忽然“哎呦”一声,水蛇腰一拧,脚下一滑,直接把谭氏推了出去!
卫宜宁根本来不及思考就冲了上去,桥窄人多,情急之下卫宜宁踩了一脚倒在地上的谭蕊。
而谭氏已经被推得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扑倒。
拱桥的下坡有些陡,她一个孕妇想要站住脚是绝不可能的。
卫宜宁机变迅速,冲上去的同时右手抓住了桥栏杆,左手从谭氏的腋下探过去搂住她上半身。
这是最稳妥的姿势,否则无论是抓手还是抓腿,都可能让她猛地闪到,深知跌倒。
对于常人而言,顶多是皮肉拉伤,但谭氏却极有可能会因此流产。
谭氏因为惊惧本能地乍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这样恰好能让卫宜宁从腋下搂住她。
她本来是紧闭双眼的,以为一定会摔下去,谁想却被拉住了,只是身子稍微往下蹲了蹲。
“大嫂嫂,你没事吧?”卫宜宁也是一手心的冷汗。
“我没事,”谭氏花容失色,两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语气中难掩劫后余生的庆幸:“多谢你了。”
“卫宜宁,你干嘛推我?!”谭蕊从地上爬起来,衣服上明显有一个脚印,是卫宜宁刚刚踩上去的。
“卫宜宁,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谭蕊走过去推开卫宜宁,自己扶住了谭氏:“你这么做是不是又想故计重施,好搏一个救人的美名?
你还真是心机深沉啊!一个小小弃女,回京不到半年就成了擎西王府和柱东王府的恩人,如今又想在我姐姐这里买好!”
“阿蕊,你别胡说,不过是走路时不小心罢了,何况我也没事。”谭氏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觉得卫宜宁应该不会这么歹毒,但又本能地相信自己的妹妹。
卫宜宁凝眸看着谭蕊,对方娇脸红胀,腮边挂满了珠泪。
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娇颜下,竟是一颗蛇蝎心肠。
原来她主动对自己表示亲近是假,带自己出来散步以躲开吕银姝等人的挤兑是假,她说要来后院换鞋子是假,甚至她刚刚摔倒也是假的!
她是想要推倒谭氏,让她受伤流产,而叫上自己不过是拉个垫背的,让自己给她背黑锅。
而当她计划失败,第一时间就反咬一口,把脏水泼到卫宜宁身上来。
看谭氏的态度就知道谭蕊平时装的滴水不露,看来这是条狡猾的狐狸。
“宜宁妹妹你别多心,阿蕊就是这么急性子,一定是她弄错了。”谭氏是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觉得没有真凭实据就给人定论是不行的,何况卫宜宁还是客,里头还关系着婶娘卫阿鸾。
“谭姐姐,”卫宜宁白茶一样的面颊纯良坦然,不带一丝恼怒:“你确定是我推的你?”
“当然,”谭蕊咬的很死:“我又没老糊涂,你那么大力地推我,我会不知道?”
“那你给我演示一遍啊!”卫宜宁往前走了两步,站在谭蕊之前站的地方。
谭蕊不想让她吓住,走到她背后猛地一推。
卫宜宁向前一扑,踉跄了几步才站住,直起身,笑得怡然。
谭氏一脸疑惑,谭蕊也不明白。
“谭姐姐,你说刚才我在你身后大力推你,你才把嫂子推出去的,”卫宜宁语声和缓:“那么你就应该也向前倾而不是往后倒。可你刚才往后倒了那么多,以至于我是踩着你才冲过去扶住嫂子的。”
谭蕊之前倒地的地方有一片痕迹,很明显离谭氏站的地方有那么三步左右的距离。
“只有你用力推倒前面的人,自己才会往后退不是吗?”卫宜宁反问谭蕊:“你刚刚推我,不也往后退了吗?”
“我,”谭蕊没想到卫宜宁心思缜密到了这种程度,但她也不是好对付的,马上改口说道:“那应该是我脚滑了,往后仰了一下,以为是有人推我了。”
谭氏不想让她们再争论下去,就说:“都怪路太滑了,早知道就不走这边了,快去换鞋,一会儿就要开席了。“”
………………………………
我想大家对邵家人可能有点误会
看到了大家的评论,觉得面对邵家姑太太、吕银姝、谭蕊的时候,邵家人的表现实在是有问题。
邵家的确有钱有势,但她们家一项重视家庭和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邵家人不会对邵天资只有一个正妻而毫无意见。
就算卫阿鸾再能生养又怎么样?子孙不是应该多多益善吗?
还有卫阿鸾对待包氏夫妇的态度,也能够看得出来,她是深受少家的影响。
我们在生活中也会遇到这样的人,以及这样的人家。
这也是邵家的生存方式。
难道非动不动就头破血流,恶语相向,甚至断绝来往才是智慧的表现吗?
我们身边也有这样的人,就是时时处处都要算计别人,但反而这样的人过得并不好。
大宰相王安石,眼神不好,与人同桌而食的时候,只吃摆在自己面前的那盘菜。
有的人为了戏弄她,故意把一些不好吃的菜摆在他面前,但他丝毫也不在意。
邵家人很大度,懂包容,这不是无能。
尤其是面对亲情的时候,这一点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她们是善良,不是蠢。
………………………………
第一百八十三章 窥破
183
卫宜宁回去换好了鞋子,不一会儿谭氏领着谭蕊过来了。
陪着笑对卫宜宁说:“宜宁妹妹,刚才的事真是让你受委屈了,阿蕊莽撞冒犯了你,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教导得不到。”
一边给谭蕊使眼色:“还不快给五姑娘赔礼,你刚才那么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卫宜宁知道,刚刚她回房换鞋,谭氏也一定回房很是说教了一通谭蕊。
此时的谭蕊没有了刚才气势,低眉顺目的走过来,拉住卫宜宁的手说:“五姑娘,刚才真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只求你别再生气。
我这人一向性子毛躁,顾前不顾后的,脾气一上来说话也就不分轻重,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卫宜宁自始至终也没显出气恼,此刻更是云淡风轻。
笑意温婉,眉宇恬淡,好像真是个不安世事的小女娃:“三姑娘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不过是个误会罢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谭氏听了,双手合十念了声佛,说道:“谢天谢地,宜宁妹妹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你可真是个好姑娘!嫂子多谢你了。”
谭蕊也恢复了之前的态度,又拉起了卫宜宁的手,娇声软语地说道:“都说不打不相识,虽然是个误会,可却让我知道了宜宁真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卫宜宁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咱们快往前头去吧,此刻一定早就开席了,别叫人们都等着咱们。”谭氏亲厚地说。
三个人往前边走,各有心事。
谭氏自然高兴,想着卫宜宁真是个心地宽大的姑娘,就她这份心胸,将来就一定是个有造化的。
反观自己的这个妹子,比卫宜宁大了三岁,却不够稳重。
但想起她自幼就没了亲娘,自己的母亲身体又不好,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这个长姐尽教导之责,谭蕊做的不好,自己有一半的责任。
说不得以后要再尽一尽心劝一劝她,自己的这个妹妹还是很伶俐的,一定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卫宜宁却不像谭氏这么想,她肯定谭蕊包藏着祸心。
虽说她对谭氏也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她们姊妹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纠葛。
但像今天这样背后暗算人,甚至极有可能让谭氏流产,卫宜宁就觉得谭蕊的手段很下作。
祸不及稚子,又何况还是个没见天日的孩子。
她想要嫁祸给别人,这样的招数卫宜宁自己也用过,但从来不牵扯无辜的人。
比如当初卫宜宛要诬陷自己偷盗,她就设计让春纤当了替罪羊。
那是因为春纤本来就和卫宜宛串通好了一起陷害自己,这样的结局只能说是她们作茧自缚。
可自己和谭蕊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别说深仇大恨了,就连小摩擦都没有。
她却毫不犹豫的设计自己,一旦得逞了,自己将落得一辈子的骂名,连同朱太夫人和卫阿鸾都要跟着万分愧疚。
甚至极有可能邵家和卫家从此交恶,更不知会发展成怎样难以控制的态势。
这个谭蕊口蜜腹剑,平时估计也没少做坏事,但她一来心思灵活,二来善于狡辩。
通过刚才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先是血口喷人,被自己识破之后立马改口狡辩。
估计谭氏等人根本就没有认清她的真面目,还要把她当好人。
哪怕偶尔露出些马脚,肯定撒个娇、哭一哭,也就遮掩过去了。
今天多亏是自己遇到了这件事,要是换做别人,只怕就被她陷害成功了。
挽着卫宜宁的谭蕊,心里也在估量卫宜宁。
看她一副平湖无波的神色,越发觉得她心机深沉。
自己起初真是看走眼。
虽然自己道了歉,但只能瞒过谭氏,绝不可能瞒过卫宜宁。
自己精心遮掩的面具被卫宜宁窥破了,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
万一她对别人说了……
那自己以前做的事就极有可能被翻出来,就算侥幸过了这一关,可以后自己想做什么事就不得不畏首畏尾了。
一个人做坏事,想要不被发现,不被识破,自然就得骗过所有人才行。
可一旦有了知情者,哪怕只有一个,就等于在头上悬了一把锋利的剑,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卫宜宁的存在,让谭蕊如梗在喉,如芒在背。
快走到中堂的时候,谭蕊终于下定决心,卫宜宁绝不能留,必须要尽快把她铲除掉。
否则自己终会功亏一篑,报不了仇。
她心里越发恨,脸上的笑就越发亲密妩媚,这是她自幼练就的本事,一向为此自豪。
果然已经开始上菜了,众人看了他们三个都赶紧招呼入席。
吕银姝等人冷眼看着卫宜宁和谭蕊相携着走进来,卫宜宁脸上神色如常,谭蕊一脸如常神色,根本看不出就在刚刚两个人已经撕破了脸。
严兰兰一直都憋着股劲儿,见了卫宜宁立刻就叫起阵来:“五姑娘,你可真是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别不是吓得躲起来了吧!”
众人互相看了看,谁都不说话。
严兰兰这话说的无礼至极,可一来不是冲着她们说的,二来她们本来也想看热闹。
谅卫宜宁也不敢怎样,她没有靠山和依仗,严兰兰出名的性子火爆,她敢出言顶撞,严兰兰绝对就敢动手。
卫宜宁不急不恼,慢腾腾的坐好,一旁有侍女端过洗手盆来给各位小姐净手,她又不疾不徐的把手洗完了。
眼看着严兰兰马上就要暴怒,才开口:“我和谭姐姐去后头换鞋子了。”
一边说一边把脸转过来看着谭蕊,说道:“是吧?谭姐姐。”
谭蕊也很自然的应道:“没错。”
严兰兰本来也不怎么喜欢谭蕊,觉得她扭扭捏捏的,像个狐狸精。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脑子,谭蕊虽然是个庶出的,在家中却很得宠。
她姐姐谭氏很疼她,自己要是和她起了冲突,堂姐严氏夹在中间不好做。
她倒是不怕自己的这个堂姐,但最怕祖母,祖母最喜欢堂姐了,对她倒是经常训教。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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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几句
对于邵家人是蠢还是善良包容,我还是想说一下自己的观点,读者因为知道每一个人怀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所以才会觉得应该对这些人的态度坚决一些。
但邵家人不是上帝,他们不会读心术。
邵家的姑太太习惯了倚老卖老,占点小便宜,毕竟塞个姨太太什么的和要害人家家破人亡并不是完全等同起来的吧?
很多人选择做姨娘,不过是为了丰衣足食罢了。
还有谭氏,如果换成是你,在那种情况下,你能准确的判断出身后的人是因为摔倒时应急反应推了你一下,还是故意推你一下吗?
谭蕊诬赖卫宜宁,谭氏以为她是误会了,以为谭蕊滑倒时往后仰的时候手往前伸才推到了自己,毕竟人在往后摔的时候是很有可能手往前伸的。
每个人的后脑勺都没长着眼睛,当时又没有监控录像,卫宜宁的话只能洗脱自己的嫌疑,证明不是她推的谭蕊。
但她的话没法证明谭蕊是故意推倒谭氏的。
还有当初卫宜宛替邵杨挡刀的事,第一,包氏是处心积虑设计的这个阴谋,第二,邵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这是个阴谋。
难道说就是因为卫宜宛对邵杨有意,卫阿鸾就要断绝和自己娘家的联系吗?换成在现实中,这样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除非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才会这么做。
后来卫宜宛死了,这门亲事也没成。又何况还有朱太夫人。
卫阿鸾难道不需要和包氏夫妇搞好关系吗?
否则她将自己的母亲置于何地?
邵家人家庭内部和睦,他们没有经历过太多尔虞我诈,所以也不习惯像卫宜宁那样时时处处都格外的留心,敢用恶意去揣测别人。
这里不存在谁对谁错,只是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处事的方式也就不一样。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我的写作水平不够。
我不想把所有人都写的模式化,我想要多样一些,丰富一些。
当然读者经历不同,看待事情的观点也不一样。
就像10年前的我,就特别喜欢快意恩仇。
但现在觉得,有些时候平和与包容比冷酷决绝更重要。
今天心情不太好,可能有些啰嗦了。
以后不会对情节做格外的澄清和说明了,认同的自然会认同不认同的解释也没用。
就这样随缘吧。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毒舌
谭蕊没帮着的严兰兰一起挤兑卫宜宁,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好心。
而是因为她清楚这样的小打小闹,根本不可能动卫宜宁分毫。
严兰兰就是条傻狗,别人或许看不出来,谭蕊却清楚,吕银姝是有意在撺掇这条傻狗上墙。
真不知卫宜宁怎么得罪了这位吕姑娘,让她放下端了二十几年的身段,也要给卫宜宁难堪。
谭蕊自认心机过人,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挑衅,她不屑为之。
她从小就是这样,越是恨谁表面上就跟谁越是亲近,然后戴着一张温和甜蜜的面具,毫不心软地在这人背后捅刀子。
她觉得这种做法高明至极,因为平时费心维持的假象,恰好能够洗脱她的嫌疑。
她最享受的就是在害了别人之后,对方还把她当好人,愿意向她诉苦。
严兰兰还不肯罢休,直通通地问:“卫宜宁,我要和你比试比试,你定个日子如何?”
卫宜宁正夹了一箸鱼脍往嘴里送,所以没说话。
“兰兰,人家宜宁不应你,是给你留脸面,”吕银姝做假好人:“你也差不多行了,到时候你要是输了多没面子。。”
她越是这说,严兰兰越窝火,她本来就性子急,又没心机,根本听不出吕银姝在挑拨。
刚要质问卫宜宁,卫宜宁却轻轻开了口:“吕姑姑、严姑娘,你们的家训里都没有食不言这一条吗?”
吕严二人顿时气噎。
席上有几位小姐忍不住掩口,这些年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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