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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仁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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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天等人从樵夫口中得知了木屋主人的离奇经历之后,每个人的心中都对他充满了好奇和疑问,所有人都想马上见一见这位外人眼中的“疯子”到底是何等样人。
就在这时,木屋正房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了,紧接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就从房内走了出来。
此人就是早已退隐江湖多年,深藏不露寡言少语的“逐世怪道”苏昌烁,他也是迄今为止人们所知道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一个知道瑛蝶剑下落的人。
只见苏昌烁头发蓬乱、灰头土脸,所穿衣物的表面更是补丁密布。细看之下,才发现他的邋遢程度还远不止以上几点。
在苏昌烁的那头乱哄哄的头发下,遮盖着一张瘦小枯干的脸。这是一张写满忧愁的脸,这是一张密布皱纹的脸。
他的眼眶因为周边瘦小无肉,已经深深向内凹陷,这使得苏昌烁的眼睛尤为突出。他的鼻子虽然挺直,却也是没有多少肉。两只耳朵被挡在头发后面,不见天日。整个脸上,只有那一张因干燥而开裂的双唇还稍微带有一丝血色。而下巴上的胡须依旧是杂乱不堪,像是很长时间都没有打理过了。
再看看苏昌烁的衣着和外貌,倒是和他的那张脸很是般配。
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近似于马甲的百衲衣,其内部所穿之衣物则是陈旧不堪。下身所穿的裤子上虽然没有太多补丁,但是却被刻意地撕开了几道口子,口子的长度从脚踝处一直延伸到膝盖。再看看他那似乎好几年都不曾洗过的双手,以及脚上的那双已经露出数个脚趾的破鞋,真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有的样子。
别看苏昌烁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不过他右手中紧握的那把奇特的手杖倒是挺特别的,看上去似乎并非凡品。
正如刘若天等人所料想的那样,这并不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手杖,而是一把内部藏有锋利剑刃的手杖剑。
此手杖外形上看起来与其它手杖别无二致,但是内部却另有玄机。
此剑剑身顶端的把手处呈现圆形模样,整个剑鞘由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剑身顶端和底部均有一层厚厚的金属外壳作为保护。其剑身长约九十厘米,剑刃长约七十厘米,剑刃样式类似于唐刀的一种。其剑刃修长纤细极为锋利,剑刃两侧均已开刃。
一开始远观苏昌烁的时候,众人都觉得他生活得如此清苦,不由自主地想去帮他做些什么。但是当他们缓缓推开了木屋的院门进而走进院内,然后看到苏昌烁手中这把与他的身份有些不符的手杖剑之时,众人的心里就有些隐隐不安了,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果然,当苏昌烁突然看到李誉琪和李舒琪的时候,他便突然性情大变、面露凶相。
众人一见事情不妙,于是火速向门外奔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苏昌烁先是用内力将木屋的院门紧闭,紧接着双脚一跃腾空而起,以一个干净利落的前空翻稳稳落地,拦住几人去路。而后又用掌力将李家姐弟双双抓入手中,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根本来不及反应。
由此看来,刘若天等人的处境不容乐观。
………………………………
第二十五章:难分难舍伤别离
苏昌烁得手后,就开始盘问二人的身世。而当苏昌烁得知二人的身世以后,更加一反常态的表现也随之出现了。
他那面目狰狞的脸庞突然变得和蔼了许多,不仅如此,就连他对众人的态度也随着李家姐弟的出现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此时此刻大家都还没有从刚才的那种恐惧气氛中缓过神来,对于苏昌烁的突然转变以及他那极度热情的邀请,每个人都不敢轻易接受。
推脱再三,几人终于答应苏昌烁的请求进而来到木屋中详谈。
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苏昌烁好像并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似乎是怕泄漏了什么机密似的。于是其余三人便很知趣地在院中等候,而苏昌烁则与李家姐弟一同进入正房之内商谈大事去了。
对此,梅家兴显得很是不满。
“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用得着这样防备我们,也不知道先给我们找个住处,难不成要我们一直站在这里吗?”
“不要抱怨了,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便过问。来,家兴,稍安勿躁,在此坐会儿吧!”说着刘若天并腿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什么,坐这儿!这草地上怎么能坐人哪!”梅家兴嫌地上脏,始终不愿意坐下。
其实,这地上真的挺干净的,除了一些小草之外就没有什么了,只不过梅家兴却不这么认为。
“别人坐得,你为何就坐不得?你若不坐,那就一直在那儿站着吧!”
说话间刘若天便招手示意让梅雨晨过来坐下,不料梅雨晨刚要过来,梅家兴却又突然横插一杠子。
“哎,等会儿,我突然觉得坐在这里也挺好的。”梅家兴非常迅速地坐在了刘若天的身边。
这里本来应该是梅雨晨坐的地方,可是却被梅家兴给占了。万般无奈之下,梅雨晨只好坐在了二人的对面,于是三人便围坐在一起聊起了天。
另一方面,坐于屋内的苏昌烁对李家姐弟二人讲述了一段足以让他们瞠目结舌的传奇经历。
原来,李誉琪的祖上本不姓李而姓刘,之所以会在中途发生改姓之事,是源于唐朝初年的一次赐姓活动。
当年,李誉琪的曾祖曾跟随唐高祖李渊征战天下立下汗马功劳,事后唐高祖便将其赐为李姓。
而后,其曾祖为怕功高震主以致惹祸上身便主动请辞告老还乡,遂来到这里建此木屋欣然归隐。此后,刘家人世代均以李为姓并沿用至今。
而说起李家祖传之宝瑛蝶剑那就更加富有传奇色彩了,关于它的由来众说纷纭,至今尚无定论,据传早在汉朝之时李家先祖便已拥有此剑了。而李家人之所以能够发现瑛蝶剑的玄妙之处,完全是出于两次很偶然的机会。
据李誉琪父亲所说,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曾经因为耐不住性子而私自触碰过瑛蝶剑,结果此二人均在不察之下被瑛蝶剑的剑气重创进而留下了病根。此后,无论何人都不敢再去轻易触碰瑛蝶剑了。
正是基于以上两点,拥有瑛蝶剑就可以称霸武林甚至独步天下的传言就随着时间的推移不胫而走。李家人为了避祸,一直否认瑛蝶剑的存在,但依旧是于事无补。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再怎么到位,也终究会有泄密的那一天。
而当事态发展到李誉琪父辈这一代,此种传言经过长时间发酵之后更是愈演愈烈,曾一度引发了数次江湖纷争。
正因为瑛蝶剑如此神秘,再加上各路江湖中人多年来对瑛蝶剑的各种猜疑和神化,使得众多武术爱好者都对它梦寐以求,而这其中也不乏像朱靖祺这样的官场中人。
眼见情况已然万分紧急,李誉琪父亲的心中是越发惶恐不安了。为了使此事能够尽快得到解决,其父曾一度产生了毁掉瑛蝶剑以绝后患的念头。但是令他感到无比震惊的是,无论他使用什么办法却依然无法伤其分毫。
如此一来,其父更加害怕了,于是就请来自己的至交好友苏昌烁共商对策。
一番商议之后,二人决定看看是否能凭借苏昌烁自身的深厚内力将其摧毁。
虽然在尝试之前他们二人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却不料苏昌烁还是被瑛蝶剑的剑气所击伤,因而留下了很严重的内伤,至今尚未痊愈。
而且在此过程中二人惊奇地发现,似乎是持剑人的武功越高所受的内伤也就越严重。但是令人不解的是,某些人习练瑛蝶剑之后,非但不会使持剑人受伤反而还对其大有益处,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二人本想将其弃于荒无人烟之地,但是又怕被外人寻得后多生事端。再者此剑为先祖世代延传至今,本着一种不能忘本的原则,其父也不会将其轻易遗弃。
就这样,李誉琪的父亲在将瑛蝶剑封存之后原以为会就此相安无事,不料最后还是惨遭不幸。
李家姐弟二人听完苏昌烁的这一段讲述之后,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至此,他们也渐渐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此之后,不能再继续苟且偷生了。
眼看临近正午,有的人已经快熬不住了。
“姐夫,他们怎么聊了这么久哇?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哪?我都快饿晕了。”说着梅家兴就躺在了刘若天的肩膀上。
“离我远点儿,保持一定距离!”刘若天把梅家兴推到了一边。
“哎哟!姐夫,你干吗这么凶啊,借你肩膀靠一靠都不行啊,真小气!”梅家兴埋怨道。
“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哎呀,算了,算了,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以后尽量不和你作对就是了。”刘若天灵光一闪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紧接着他又握着梅家兴和梅雨晨的双手笑道:“家兴,雨晨,谢谢你们,能够认识你们我真的很高兴!”
“姐夫,你没事儿吧?”梅家兴对此感到十分诧异。
“倘若我哪天突然不在了……”话还没有说完,刘若天便情不自禁地哽咽了起来。
“啊?不在了?你要去哪儿啊?”梅家兴一头雾水地问刘若天。
少时,梅家兴便用手摸了摸刘若天的额头,进而自言自语道:“这也没发烧哇,怎么净说胡话?”
只见刘若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了很多让人感到悲伤的话。
“我们迟早都要分别的呀,缘起时未曾高兴,缘灭时却有悲伤。人生之事,一言难尽。”
有道是触景生情,梅家兴和梅雨晨虽然不清楚刘若天到底想到了什么事情以致于如此难过。可他们眼见这般情形,便也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就在这时,苏昌烁他们出来了。眼见三人的眼圈都有些微微泛红,其他人就意识到他们几个一定是提及什么伤心事了。
细细想来,确实如此。
今朝之时还与你推杯换盏的好友,说不定明日就阴阳两隔了,尘世间的缘分起落有时候仅仅在一瞬间而已。
似这般,岂能不让人潸然泪下?
………………………………
第二十六章:咸鱼翻身未可知
公元七百二十七年七月上旬的洛阳城,天气异常炎热。
一日午后,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从洛阳西城门外缓缓而来。
马车内载有一对父子,此二人便是即将上任的洛阳刺史秋鹏运以及他的儿子秋吉胜。
秋鹏运,原吏部侍郎,与当朝太师朱靖祺颇有交情。
原本秋鹏运此番是要在朱靖祺的帮助之下从而晋升为吏部尚书一职的,但是就在他即将升官的这个紧要关头,竟突然从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进而坏了他的好事。
而这个从中作梗的人,正是秋鹏运的死对头刘鑫宇。不仅如此,刘鑫宇事后还向唐玄宗力荐与秋鹏运同为吏部侍郎的梅承业升任吏部尚书。
原本秋鹏运还以为唐玄宗多少会顾及一下朱靖祺的颜面,从而使自己得以存有一线希望,却不料唐玄宗竟然出乎意料地答应了刘鑫宇。
刘鑫宇向唐玄宗密呈奏折在前,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升官在后。更可气的是,刘鑫宇居然保举梅承业担任吏部尚书,任谁都知道他们私交甚笃,如此一来让秋鹏运怎么能受得了。
刘鑫宇这种举贤不避亲的举动本来就令秋鹏运大为恼火,没想到唐玄宗居然还如此爽快地答应了此事。这样一来,刘鑫宇和秋鹏运之间的仇怨可就越结越深了。
秋鹏运之所以会如此气愤,不仅仅是因为他与刘鑫宇之间的争斗又一次以失败告终,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还拥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儿子。
秋鹏运之子秋吉胜自降世之初便患有先天智障,自幼命运多舛。
秋吉胜幼年之时,其母不幸病逝,于是照顾秋吉胜的重担就落到了秋鹏运一个人的肩上。
因为秋吉胜身患此病以致生活无法自理,所以他几乎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秋鹏运,而秋鹏运也一直都尽可能多地陪伴在秋吉胜的身边。
但是秋鹏运是不可能与其寸步不离的,特别是在秋鹏运上朝之后,秋吉胜就会哭个不停,总是嚷嚷着要见父亲,任谁都无法让其平静下来。秋鹏运每次上朝归来,看到泪流满面的秋吉胜,心里总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虽然秋吉胜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是他的智商却一直都停留在幼年之时。
多年来,秋鹏运不知请了多少名医来为秋吉胜诊治,但是他的病情却依然不见好转。而秋吉胜也因为多年以来服药过量的缘故,从而导致他现在的身体变得越发臃肿肥胖,体质每况愈下甚为可虑。
本来秋吉胜的事情就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又徒添了这么多的烦心事。如今,秋鹏运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秋鹏运的年龄虽然刚过半百,但是他那满头的长发却早已斑白了。他那臃肿的双眼加上皱纹密布的脸庞,一缕黑白相间的长胡须垂于额下,瞬间觉得他又苍老了许多。
一路走来,秋鹏运几乎没有睁开过双眼,不知是因为这几日操劳过度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经停在了洛阳刺史府的大门前,秋鹏运下车后便立即带着秋吉胜一同走进了刺史府。
此刻正值盛夏,如果能够在此时下一场雨的话,哪怕是细如牛毛的零星小雨,众人也会高兴不已的。
所谓天随人愿,自昨日傍晚时分直到今日清晨,零零散散的细雨就一直陪伴在所有人的身边,以为其解忧消暑。
清晨时分,洛阳城中的大部分人还依然沉浸在那香甜的睡梦之中,不愿就此醒来。也许是为了感谢上天赐给所有人的这份来之不易的清凉之感,所以每个人都竭尽所能地尽量推迟了各自的起床时间。
此时,天刚蒙蒙亮,已经连续下了一夜的小雨雨势逐渐减弱。一段时间过后,这些及其细小的雨丝已经接近雾气状态。
“滴答,滴答,滴答……”从屋檐上不时滑落的水滴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屋檐下的秋鹏运正愁眉苦脸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静静地发呆。
刚刚上任第二天就阴雨连绵,这在秋鹏运看来似乎不是一个好兆头。
前任刺史已将府内值钱之物席卷一空,整个刺史府上下除了几个常住衙役和仆人之外,几乎没有剩下什么。
为此,秋鹏运一直愁眉不展。而其子秋吉胜也因为连日来跟随他奔波辗转,不慎感染了风寒,这也使得秋鹏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因为秋鹏运刚刚到任不久,琐事甚多,所以他根本无法处处都顾及到秋吉胜。为了使秋吉胜的病情不再继续恶化,秋鹏运必须尽快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才行。
那么怎样才能改变当前的不利处境呢?秋鹏运思来想去,想出了一个看似不是办法的办法——他要给秋吉胜娶一门亲。
其实,在此之前,原本有不少达官贵人都非常愿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秋吉胜,想借此机会飞黄腾达。但是当他们得知秋吉胜的真实情况后,却又都无一例外地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得知对方有权有势时,他们从来都不会去顾及别人的感受,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女儿沦为他们交换权势和名利的工具。当他们得知自己这么做可能会达不到预期目标,甚至是反受其害时,这些人又会非常熟练地及时收手。美其名曰,绝对不能因此而断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
此时此刻,这些人手中的“女儿”所拥有的实际价值似乎已经不再仅仅局限于“人”这个层面了,而更像是一个物件,一个可以为她身边的人换来更多物质财富的“摇钱树”。这其中,真正能够做到为自己女儿着想,并且能够客观地去对待和处理这些事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当然,芸芸众生何其多,自然不能一概而论,如果说每个人都是势利眼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势利眼的程度倒是有轻重缓急之分,而这其中也一定不乏那些重度势利眼的人,要不然秋吉胜也不至于会因为自身的原因而遭此不公待遇了。
而对于以上这种结果,秋鹏运似乎也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要是真的可以的话,说不定此时此刻秋吉胜早就已经成家立业了,哪里用得着等到今天。
………………………………
第二十七章:儿女情长各自茫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事情依然毫无进展,这可急坏了秋鹏运。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此事终于在七月中旬的一天出现了转机。
原来,新任刺史为儿子娶亲多日无果这件事情,被宋婉婷探听到了。
这对于此时已经近乎山穷水尽的徐家来说,绝对是一个绝无仅有的翻身机会,因此宋婉婷是绝对不会放过此等天赐良机的。
这不,一大清早,宋婉婷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徐月霄的住处,要把这件喜事儿告诉她的女儿。
“女儿,女儿,女儿!”
此时的徐月霄还躺在床上睡着懒觉呢,她听到宋婉婷的呼喊声,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这时,宋婉婷已经来到了徐月霄的房前,不停地敲打着房门。
“女儿,你快起来呀,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儿要告诉你呀!”
“哎呀!什么事呀?真是烦人!”徐月霄极其不耐烦地掀开被子披上外衣,进而前去给宋婉婷打开了房门。
一进门,宋婉婷就高兴得合不拢嘴,她急忙把徐月霄拉到屋内的圆桌前,将她刚刚得知的这件大喜事儿告诉了徐月霄。
“女儿,你听说了没有,新任洛阳刺史正在给自己的儿子秋吉胜张罗亲事呢!”宋婉婷无比激动地说道。
“他们的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想打那刺史公子的主意吧?”徐月霄眼见宋婉婷这副模样,就知道准没好事。
宋婉婷又接着说道:“娘正有此意呀,女儿,你有所不知,因为这个秋吉胜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一直不曾有人上门提亲。若是我们能够紧紧抓住这次机会进而占得先机的话,那么我们娘俩日后必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呀!”
徐月霄听宋婉婷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一丝兴趣。
“哦?这倒是挺新鲜的,不知这秋吉胜到底有何特别之处哇?”
说到这里宋婉婷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唉,这件事儿好是好,就是那个秋吉胜实在是有点儿……有点儿……”宋婉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有点儿与众不同是吧?而且是那种令人难以接受的与众不同。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徐月霄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不过,即使徐月霄不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可是宋婉婷还是把秋吉胜的大致情况告诉了她。
“你说什么?那秋吉胜是个傻子!怪不得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原来是这样啊!娘,你还是我的亲娘吗?用这样的方式来改变命运,亏你想得出来呀!”
徐月霄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而宋婉婷也感到这样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女儿。
“女儿,你要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你想啊,如果你嫁给了秋吉胜的话,那么你对于秋家人来说就是一个大救星啊!”
宋婉婷见徐月霄不为所动又接着说道:“而且我听说他父亲秋鹏运已经是个年逾半百的人了,并且他的儿子又近乎废人一个,等秋鹏运一归西,这府中的大事小情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待到那时你想做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到了那边虽然会受些委屈,但也总好过我们现在在这里吃苦受罪不是吗?”
听完宋婉婷的这一番话之后,徐月霄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然后居然答应了宋婉婷的请求,决定前去一试。
另一方面,刘若天等人也在为儿女情长之事而忧心忡忡,以致陷入迷茫。
又是一轮圆月夜,面带惆怅心发慌。
静谧的月光洒向大地,映照出了一个孤独而凄凉的背影。他仰天长叹若有所思,精神异常低迷,甚为思念远方的亲人。
虽然此处草地上所残留下来的些许露水早已浸湿了他的衣物,虽然不时吹过的冷风使人不禁瑟瑟发抖,虽然他的这种做法看起来根本于事无补,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正当刘若天独自默想之时,梅家兴来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姐夫?又发呆呢!”
面对梅家兴的问话刘若天像是没听到一样,始终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家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姐弟二人的事情,你会怎么对我呢?”刘若天突然对梅家兴说道。
梅家兴听后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道:“你怎么会对不起我们呢,我的姐夫我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万一呢?比如说我如果背叛了你的姐姐,你会怎么做?”近几日,刘若天总是会问些千奇百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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