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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仁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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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天见状便快步进前,然后就在那张长桌旁边的一条长板凳上坐了下来。
而后他便一直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盯着那道人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工夫,把那道人盯得都直发毛了。
道人见状,当即询问刘若天因何而来。但是不管道人如何询问刘若天,他都一直不为所动,依旧是紧紧地盯着他看。
见此情形,道人立刻觉得刘若天定然是来者不善,因而必须小心应对。
与此同时,刘若天也在仔细地观察着他面前的这个人。
他虽已人近中年,但也可以称得上是眉清目秀慈眉善目了。略显斑白的头发,乌黑浓密的眉毛,随风浮动的胡须。无论从哪一方面看,此人都不像是一个喜欢故弄玄虚坑蒙拐骗的奸诈之徒。
说了这么多,那么此人究竟是何来头呢?不错,他就是当年那个与王如雪密谋害死徐元伟的所谓大师——祛心道人。
祛心道人,身世不详。此人出生后不久便被人狠心遗弃在一座深山之中的一处破旧的道观门前,一直由道观内的唯一一个老道将其抚养长大。
老道见他如此可怜,便将其收于门下并将毕生所学悉数传授于他,而后亲赐其法号“祛心”。
数年之后,老道西归,道观之中就只剩下祛心道人一人居于观内。
因为从小缺乏应有的关怀与爱护,致使他逐渐养成了孤僻狡诈的性格特点,再加上他那与生俱来的怨世情结以及扭曲的人生观,使得他渐渐背离了一个出家之人应有的样子。
此后不久,祛心道人便开始了他长达二十余年的游历生涯。
在此期间他曾去过中原很多州县,结识了诸多江湖中的闲杂人等以及各色武林败类,进而从中学得了诸多旁门左道。在他这些所谓的本事里,以炼丹和制毒最为精通。
在大环境的不断唆使和诱导下,使得他早已摒弃了一个道士应有的操守和修养,开始变得贪财好色、阴险歹毒。如今的他,虽然依旧以道士身份自居,但是早已完全脱离了道士的本质。
五年前,他因害死徐元伟而不得不离开洛阳,之后便再次开始云游四方,于数月前来到长安城落脚。
来到长安城之后他曾四处寻找栖身之所,但均已失败告终。万般无奈之下,他想起自己还有一门替人算卦相面的本事可以糊口,于是他便开始重操旧业了。
经过连日来的摸爬滚打,他在长安城的部分百姓心中已经颇有威望,成了人人尊敬的所谓算命高人。
但是这位高人虽有故弄玄虚之能却无经天纬地之才,诸位瞧好吧,所谓的大师马上就要原形毕露了。
眼见刘若天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祛心道人终于按捺不住首先发问了。
“公子此来究竟意欲何为呀?”
刘若天听后,立即回话道:“我听闻道长素以算命卜卦见长,此番前来想烦劳道长给我算一算,我究竟从何而来最后又将归于何处,不知道长可愿效劳哇?”
祛心道人见刘若天气宇不凡穿着打扮十分得体,定然是贵族出身。此刻又见其主动询问命运一事,祛心道人当即决定,必须狠狠敲他一笔。
“烦劳公子先将生辰八字献上,贫道方才能够为你答疑解惑。”
就在祛心道人看到刘若天生辰八字的那一刻,他不禁暗暗吃了一惊,此人果然就是刘若天。
因为这个生辰八字他前几日刚刚看到过,和刘鑫宇提供给他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怎么样,道长,我究竟生从何来死往何处哇?”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万事皆有因果,一切随缘即可,无须知晓。”
祛心道人还不知道刘若天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若是来找麻烦的那就大事不妙了,索性先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糊弄一下再说。
刘若天就知道他会如此应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刘若天的前世今生究竟为何,所以只好说些看似精深的言语来装深沉,想借此来蒙混过关。
“道长啊,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实在是无法参透你这些高深莫测的大道理,不如我们来说点实际的吧。”
“哦?何为实际?”祛心道人对此有些好奇。
“所谓实际就是指客观存在的事物或情况而不是你这些虚招子。”一听刘若天这样说,祛心道人有些生气了。
虽然刘若天对祛心道人进行了百般试探,但他终究对刘若天所提出的任何问题均持极力回避躲闪的态度,总是避实就虚答非所问生怕漏出什么马脚。
“既然道长对我的身世及命运都不愿透露半句,那我就另换一个你能够回答的问题吧。”
祛心道人本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没想到接下来的问题却让他进一步陷入了窘境。
“我听闻道长通天文晓地理,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可谓博古通今,可是如此?”刘若天问道。
“那是自然,贫道别的不敢夸口,不过这过去未来的种种事物,贫道只需掐指一算便可推知一二。”说到这儿祛心道人似乎对自己的傲人成就很是满意。
只听刘若天问道:“我就想问问你,公元一千年的时候我们的中原大地概况为何呀?”
祛心道人万万没想到刘若天竟然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于是就说了一句算命之人的标志性话语,天机不可泄露。
“我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我也没让你详细介绍说出细节呀,我只是让你说说概况而已。道长,你如此推脱敷衍,莫不是你压根就什么都不知道吧?”
两人在此地聊了这么久,引来了不少当地百姓驻足围观。自己本来就对刘若天的那些问题遮遮掩掩的,若是再说不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唯恐难以服众。
“笑话!我岂会不知?待到那时,我中原大地自然是……自然是……在我朝有道明君的统治之下国力越发强盛,百姓安居乐业了。”
从祛心道人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起,刘若天就可以下定论了,所谓大师、半仙,纯属胡说八道自欺欺人。
别人不知道,刘若天还不知道吗?公元一千年之时明明已经是宋朝统治中原,而祛心道人竟然说中原大地依然在唐朝的统治之下。
由此可见,他的那些招数不过都是用来哄骗那些愚昧无知之人的伎俩罢了,他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博古通今自己心知肚明。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刘若天听了祛心道人的话后大笑不止,一边笑还一边用手拍打着桌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我此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在众人的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刘若天笑着笑着突然就翻脸了,这令祛心道人有些措手不及。
“还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根本就不是害怕泄露了所谓的天机,而是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纯粹在那故弄玄虚!对于那些你不曾知晓的事情你只会胡编乱造信口雌黄,反正被你欺骗的那些无知的人也同样对此一无所知,自然你说什么他们都愿意相信!”
“你……”祛心道人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随后,刘若天又道:“一开始,我敬你是出家之人,所以才对你礼遇有加。本指望你能够适可而止,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到最后竟然恬不知耻地以所谓半仙自居,真是自欺欺人!人生在世,当知羞耻二字何解,而你的羞耻心又去了哪里!恐怕早已丧失殆尽了吧!”
虽然此时此刻祛心道人早已是面红耳赤,但是他依旧强颜欢笑装作心平气和地问道:“这位公子,贫道与你素无仇怨,你因何当众羞辱于我,莫不是前几日的事情有何不妥?”
说到这,刘若天更加气愤了,忙说道:“不错,你算是说对了。无凭无据,你因何信口雌黄,竟敢向我父亲讨要二十两纹银!别人信不信我不管,反正在我这里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大错特错毫无依据!自从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之后,我就很难有个安生日子可过,现在倒好,我连觉都睡不安稳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今天,我就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以免你日后再去害人!”
祛心道人一看这阵势,看来是没有退路了,于是他毅然决定要给刘若天点颜色看看。
话说那祛心道人一开始并未直接向刘若天发难,而是不停地围着他打转,试图在他露出破绽之时将其拿下。而刘若天也是紧盯着祛心道人的一举一动,右手紧握折扇,随时准备迎战。
只见祛心道人缓步行至刘若天身后,趁其不备上来就用手中拂尘向刘若天猛劈过来,刘若天闻声立刻将折扇展开进而反手置于脑后将其当下。祛心道人见一招未成又欲重新来过,刘若天见状顺势转身将折扇换为横向并在祛心道人的面前极速扫过。扇面边缘处距离祛心道人的脖子仅半分有余,好在祛心道人将身体微微后倾这才躲过一劫。
起身之后的祛心道人先是用拂尘在刘若天的面前一通乱扫,见无成效,祛心道人便打起了二人周围一些物件的主意。
只见他一个侧身闪至刘若天一旁,顺势用拂尘卷起地上的一条板凳便向刘若天砸去,刘若天见状急忙侧身闪之。
正当刘若天躲避板凳之际,祛心道人又用拂尘将面前长桌上的茶杯等物品通通甩向刘若天。刘若天见状,迅速以手中折扇悉数挡之。
祛心道人见大事不妙,竟趁此机会向刘若天面部发射出数枚暗器。正当刘若天展开折扇遮挡暗器袭脸之时,祛心道人趁其不备纵身一跃来到刘若天身后,继而用手中拂尘的兽毛部分将刘若天的脖子狠狠勒住,进而用力向后猛拖,欲置其于死地。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刘若天急中生智,迅速反身下腰双手撑地,借助祛心道人向后拖拽的力成功倒立,其脚背正中祛心道人头部,力度之大瞬间将其踢得晕头转向。
祛心道人虽说炼丹之术了得,但武功造诣却是稀松平常,对付一般小毛贼尚可,若遇强敌则不堪一击。不过值得注意的是,祛心道人虽然功夫平平,但惯使阴招经常让人防不胜防。
就在二人打斗的过程中,恰巧有将军府的侍卫在此闲逛,当即认出了刘若天。
那人害怕刘若天有失,于是就急忙回府找来了刘鑫宇。待刘鑫宇闻讯赶到之后,打斗已经结束了。
不仅如此,刘若天还在制伏祛心道人之后,命他把此前坑骗刘鑫宇的二十两纹银如数奉还,而且还警告他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刘鑫宇看到眼前的场景之后,还未发话,刘若天却先开口了。
“爹呀,咱们父子之间还用得着藏着掖着吗?尽管你对此事再三隐瞒,可到最后我还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所以说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就放心吧爹,你儿子我呀好得很,无病无灾定然长寿,你就不必为此担心了。”说完刘若天便现行离去了,而刘鑫宇在原地愣了一会之后也随即转身回家了。
不过这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这婚还是照样要结的。
为今之计,刘若天就只能坐等婚期到来,然后随机应变了。
………………………………
第三十四章:孰是孰非自琢磨
眼看寒冬将至,洛阳城中连日来气温骤降,颇为寒冷。因此,街上行人甚少,百业略显萧条。
相比之下,徐紫嫣所在的这家客栈的生意倒还说得过去,毕竟这里数月以来都由秋鹏运派人照管,情况自然较为明朗。但是秋鹏运能够这样做自然是有原因的,无非就是觊觎徐紫嫣的美色,想让其成为秋吉胜的妻子而已。
如若按照徐紫嫣的本意,她是万万不可能答应此事的。但是秋鹏运却一直贼心不死,总是妄图得到自己本分之外的回报。到最后,秋鹏运竟然直接向徐紫嫣提出了择日嫁与其儿这等很是无理的野蛮要求。
秋鹏运此举让徐紫嫣非常为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徐紫嫣之所以会对秋吉胜爱护有加,完全是出于她那颗与生俱来的善良之心以及对秋吉胜不幸遭遇的深度同情。其中并未掺杂一点儿女情长,至于谈婚论嫁一事更是无从谈起。
虽然如此,秋鹏运依然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要自己的儿子幸福快乐,他可以去做任何荒唐的事情。
在秋鹏运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逼迫下,终于使事情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那日夜间戌时左右,洛阳城中突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但是即便如此也依然无法动摇秋鹏运要把徐紫嫣迅速接进刺史府的决心。
就在那天色暗淡寒风刺骨的风雪之夜,徐紫嫣在玉露的陪同下离开了她居住了长达半年之久的那家客栈,满脸愁容地踏上了秋鹏运专门派来接送她们两个一同前往刺史府的官轿之中。
一路之上,徐紫嫣没有露出半点笑容,总是坐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的寒风时不时地将她侧面的轿帘吹起,一阵阵洁白的雪花纷纷随风而入,落在她那一双始终都在紧握着的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龟裂的手背之上。
徐紫嫣见状,只是用嘴轻轻地吹了几下手上的那些雪花,但是并没有什么显著作用。
轿外的雪势渐大,随着轿帘缝隙的不断增大出入轿内的雪花数量也在不断增多。
没过多久,徐紫嫣的衣服上以及周围的一些物件就都不同程度地被那些已经融化的雪花产生的部分雪水给打湿了,而徐紫嫣依旧是不为所动。
这时,一股强风忽然吹入轿内。风中夹杂着的朵朵雪花以及那凛冽刺骨的寒风就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冰刀,无情地痛割着徐紫嫣的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庞,让她那本就有些杂乱的乌黑秀发变得越发凌乱不堪了。
踌躇间,官轿已经到达了刺史府。
二人入府之后,便被秋鹏运将其安置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之中。
此房间与秋吉胜的卧房仅有一墙之隔,想来这定是秋鹏运故意为之,好让徐紫嫣更好地照顾秋吉胜。
而就在徐紫嫣住进刺史府半个多月以后,秋鹏运就又做了一件为天下人所不齿的事情,他把王如雪也接进刺史府了。
原来,自从那天秋鹏运在绸缎庄偶遇王如雪之后,他的魂就被王如雪彻底勾走了。
自那之后秋鹏运就经常抽空来到绸缎庄,以买衣服为由多次与王如雪暗中往来,关系暧昧。这件事情发展到后来就更加明目张胆了,有时候秋鹏运竟然直接到王如雪的房间里找她,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感受。
即使王如雪的身份特殊,人家也照娶不误。这不,接人的轿子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把王如雪给接走了。
记得王如雪被人接走的那天上午,整个天空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就连四周的景色仿佛也因此而变得黯然无光了。
站在一旁的林中逸目不转睛地看着马上就要上轿远去的王如雪,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这将是彼此之间最后一次见面了。
就在王如雪即将上轿的那一刻,她特意回头看了看一旁愁眉紧锁的林中逸。
王如雪看到林中逸这般模样,心里也多少有一些难过与不舍。
而站在她身旁的林中逸在这一刻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碍于某种原因使得他欲言又止了。
轿子渐渐远去,王如雪掀起轿帘探出头来,远远地望着一直站在绸缎庄门口久久不肯离去的林中逸,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此情形,一向看似没脸没皮不知廉耻曾被无数人鄙视讥讽的王如雪居然流泪了。
滚烫的眼泪逐滴滴落在窗框下的木板上,吧嗒吧嗒作响。
这是一股颇感无奈的泪水,这是一股饱含悔恨的泪水,这是一股真情流露的泪水,这是一股痛彻心扉的泪水。
与此同时,肃立于绸缎庄外的林中逸眼见王如雪因为伤心过度而入轿痛哭,他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就此彻底崩塌了。
只见林中逸突然跪倒在地,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大笑不止。
此时此刻,他似乎已经超脱了世俗的羁绊,可以不顾一切酣畅淋漓地好好发泄一下自己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情感了。
就让那饱含深情的泪珠从双眼中肆无忌惮地流出来吧,让它们带着自己对心爱之人的思念之情悄悄地流过那无比憔悴的脸庞,让它们和那段一去不复返的感情以及那颗已经支离破碎永不复生的痴爱之心一同浸润在这无比辽阔的大地之中,将其通通埋葬。
其实,林中逸的心里比谁都清楚,王如雪并非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不堪,只不过她总是不善于表达,也从来不想让人知道她也拥有善良的一面。
比如王如雪在看到街边乞丐无衣无食之时,她总是在暗中施以援手,但是那些乞丐却并不领情。当乞丐们得知王如雪的身份后,不仅对她报以鄙夷的目光,就连她施舍给乞丐的钱他们也不愿意接受,因为他们认为那钱脏。
还有一次王如雪在街边遇到了一个迷路的小男孩,于是她就好心好意地极力帮助那名男孩寻找他的父母。哪承想当王如雪帮助那名男孩找到他的父母之后,其父母非但不道声谢谢反而还让他的孩子远离王如雪这等烟花女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王如雪大为寒心,但是她也并没有怨恨别人的意思,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
虽然那些所谓的“好人”一直对王如雪存有偏见,但是她的这些善意举动已经被林中逸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正因如此,林中逸才会更加悲痛欲绝伤心不已,因为他知道王如雪本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她只不过是在被动状态下被一些道貌岸然之人给恶意丑化了而已。
而就在王如雪离开绸缎庄的当天夜里,一向不愿饮酒的林中逸却在绸缎庄柜台前的桌子边喝得是酩酊大醉,样子很是凄凉。
林中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在原本就已经敞开已久的大门前手持酒壶大声吵嚷,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瑟瑟寒风轻轻拂过他那因饮酒过量而略显红肿的脸庞,那感觉,凉中透热热中带凉,时而感觉无比清爽时而感觉沉闷异常,让人顿感惆怅黯然神伤。
绸缎庄中的其他人都被林中逸的吵闹声烦得睡不着觉,但是他们因为天气寒冷而都选择了堵着耳朵趴在被窝里暖和,并无一人对其进行劝阻。
唯有居于二楼卧房之中的方泽清听闻楼下林中逸时近半夜依然没有入睡,于是就主动起床拿了一件外衣下得楼来想让林中逸用此御寒。
但是林中逸并没有领方泽清的情,不仅如此,他还把方泽清给痛骂了一顿。即使方泽清的这些付出到最后仅仅换来了一个“滚”字,他也毫无怨言。
第二天清晨,在桌子上趴着睡了一宿的林中逸从睡梦中渐渐醒来。
当他的意识逐渐清醒之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披着一件外衣——正是方泽清昨天晚上拿给他的那一件。这一刻,他似乎有所醒悟了……
这尘世间总有那么一群人,就是看不惯别人过好日子,本来挺好的事情也会因为这些人的介入而变了味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
第三十五章:女人心似海底针
不知不觉间,徐紫嫣已经住进刺史府两月有余了。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安居于洛阳城中的百姓们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其乐融融。
在这个不同寻常的日子里,无论你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烦恼与不悦,此时此刻都可以暂时将它们通通忘却。然后你就可以放开手脚,与自己的亲朋好友一起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尽情地玩耍嬉戏。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一颗欢愉之心的,今天晚上对于某些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此时此刻,无比惆怅的徐紫嫣正坐在刺史府后院的回廊之中呆呆地望着夜空中的月亮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自己今后的生活能够一帆风顺勿要再生波澜。
正在这时,玉露用木托盘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元宵来到了徐紫嫣的面前,希望与她一同享用。
但是徐紫嫣根本没有这个心情,院墙外的百姓们一个个都欢声笑语乐不可支的,而她却只能被秋鹏运束缚在这刺史府中,全无半点自由可言。
原本徐紫嫣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和玉露出去散心的,但是今年却例外了,因为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玉露看到徐紫嫣这般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她又劝不动徐紫嫣,也就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了。
正当玉露要端起元宵把它们放回原处的时候,却被秋吉胜看到了。
秋吉胜见徐紫嫣在此,于是就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玉露一看到秋吉胜来了就恨得要命,当即白了他几眼。但是秋吉胜是不会在意这一点的,因为以他的智商根本意识不到玉露这是在鄙视他。
秋吉胜见徐紫嫣一直不肯吃东西,他非常心疼,于是就亲自端着元宵劝她吃。
“紫嫣,别生气了。嘿嘿,赶快趁热吃吧,要不然一会儿该凉了,嘿嘿。”
玉露见状,心想:“哼!瞧你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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