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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仁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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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话长,据老妇人所言,她本家姓杨,家住洛阳城外,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寻常百姓。
杨老太家境贫寒生活清苦,并无任何背景更无多余钱财。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非常平凡的家庭,所生养的女儿却是格外漂亮。
为此,街坊四邻可是没少说他们家的闲话。这些人都感到非常奇怪,何以杨家夫妇这般其貌不扬,却能生出个貌若天仙的女儿,真可谓是天下奇闻。
本来,杨家夫妇觉得女儿生得漂亮并非坏事,并想要借此为其寻个好人家嫁了,自己也好跟着一起沾光,也省得他们一家三口在这穷乡僻壤间挨饿受冻。
不料,还未等二老为其女选好婚事,他们的宝贝女儿却突然之间不知所踪。
起初,杨老太以为女儿是不愿出嫁,故而有意躲着不见人。可眼看十天半月就这么过去,而她却迟迟不见回来,杨老太便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而后,杨家二老便开始到处寻找女儿的踪迹,不料其却像人间蒸发一般音信全无。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向衙门报案。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地县令在得知其辖区之内有人口走失后,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以致于原本就已然耽搁了不少时日的案子又白白地拖了好几个月。到最后,自然是全无结果,不了了之。
众人见状,心中甚是不服。虽然他们明知县令玩忽职守草草结案定有缘故,却也不敢过分声张。
事后,杨家人不甘心此事就此作罢,于是便来到了洛阳城中,进而找到了时任洛阳刺史的秋鹏运,想让他为其主持公道。
秋鹏运得知此事以后,大惊之余也向来人保证,一定会还众人一个公道。
来人眼见秋鹏运这般胸有成竹,便权且相信了他的话,进而回到了村上。
数日之后,果然传来了消息,说是失踪的那名杨姓女子终于找到,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然成了一具尸体。因其已然死亡多日,故而尸身已经严重腐败,以致无法辨别其本来面目。好在此女子的身上有一胎记十分特殊,这才最终确定了死者就是杨老太的女儿。
自己的女儿不明不白地客死异乡,而今尸首虽已找到,却已是面目全非。
至于她是因何而死,她的面部何以被严重损毁,衙门方面并不愿意多做解释。
见此情形,杨家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万般无奈之下,秋鹏运竟说其女是死于妖邪鬼魅之手,并严令杨家人立刻将其火化,以免荼毒他人。
杨家人本想将尸身暂且保存,以便日后查明事情真相。然而秋鹏运眼见这些人不想将其立刻焚毁,竟要把他们通通抓进大牢。
为了防止牵连他人殃及无辜,杨家人只能忍痛焚毁了女儿的尸首。
后来,其父因无法承受突然失去爱女的沉重打击而骤然离世,徒留杨老太一人苟活于人间。
数月之后,万念俱灰的老妇人,偶从一衣锦还乡的状元口中得知了一件奇事。
说是他曾看见一个与其女长相极为相似的女子,在湖边弹琴唱曲。
状元眼见此人如此面熟,便特意从马上下来,想要一探究竟。
不料当他走近一看,竟被眼前之人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状元心想,这不是杨老太家的闺女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后,那人便匆匆上马,疾驰而去。
老妇人一听这话,心中也犯起了嘀咕,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吗?
为求事情真相,思女心切的老妇人便独自一人,千里迢迢地来到了长安城,只为与这个所谓的杨若心见上一面。
然而,令其非常失望的是,待到她兴冲冲地赶到这里的时候,却被告知杨若心早已入宫。
见此情形,杨老太大失所望。正欲投湖自尽之际,却又被路过此地的梅家兴和杨溢文救起,而后三人便来到了无尘客栈之中暂且安身。
刘若天在仔细听完他们的讲述之后,当即便觉得此事必定大有文章。
“老人家,敢问您的女儿可是叫杨若心?”刘若天问道。
“不是的,小女姓杨名梅,大家都喜欢叫她梅姑娘。至于这个什么若心,却是从未听说。”
“姐夫,杨若心,刘若天,这个神秘的女子该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吧?”梅家兴突然问道。
“休得胡言,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刘若天表情十分严肃地回了他一句。
刘若天心想:“既然衙门在发现杨梅尸首之时她就已经面目全非,那么秋鹏运又是如何确定死者身份的呢?须知杨梅身上有块胎记的事情,就只有杨老太一人知晓。而且,凶手为什么一定要毁掉她的脸呢?除非,秋鹏运早就知道死者是谁,或者说他也曾参与其中。”
毫无疑问,这一定又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在暗中搞鬼。且看刘若天等人如何拨开迷雾,求得真相。
………………………………
第一百二十六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事不宜迟,刘若天在得知此事后便当即向其保证,一定会把这件扑朔迷离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以还无辜横死之人一个公道。
然而,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刘若天惊奇地发现,这并非是一个单纯的人口失踪案。
因为数月以来,已有多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无故失踪。更加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失踪之人的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无一例外地被人割去了面部的皮肉。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这个凶手似乎只对她们的面皮感兴趣。
为了进一步探求事情的真相,刘若天还特意找到了那个为这些女子验尸的仵作,借以了解更多的情况。
起初,仵作因惧怕这件事背后的势力会对其不利,故而不愿向刘若天透露半句有价值的信息。
后来,仵作眼见受害者越来越多,以致良心难安,于是他便冒死向刘若天言明了实情。
据那名仵作所说,数月以来,经他之手所验明的奇怪女尸就有四具之多。后来,此类案件便再也没有发生过。在他看来,可能是因为凶手察觉出了一丝异样,这才暂且罢手,借以躲避风声。
而仵作之所以说这些女尸奇怪,乃是因为自己一时之间查不出她们的死因所致。
正如刘若天之前所了解到的那样,她们尽皆被人割去了面部的皮肉,以致容颜尽毁。
可是令仵作大为不解的是,这四人既没有遭到任何侵害,其全身上下也没有较为明显的伤痕。若说是中毒而死,却又查不出是何种毒药。但是即便如此,仵作也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些人是死于所谓的鬼魅缠身。
“刘少侠,老朽无能,实在是查不出她们究竟是因何而死。更有甚者,我竟还数次想要隐瞒真相,以致冤魂不得昭雪。如今想来,真是惭愧之极,老朽已然无脸苟活于世!”
仵作一边说着,一边老泪纵横,像是已然知道自己铸成大错,想要设法弥补。
“老人家,莫要过于悲伤。我相信,此事终将大白于天下!而那些丧尽天良的歹人,也必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刘若天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对仵作说道。
而后,刘若天转身问道:“老人家,最近几日,你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来此找过你?”
一听这话,仵作当即回话道:“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有些可疑。”
“哦?你快和我说说,是什么事?”刘若天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料,还未等仵作把话讲完,他便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用暗器杀死。
“那日初更时分,天刚蒙蒙亮,我还没有来得及……”
刘若天眼见仵作突然中断了话语,当即便意识到大事不妙。他走近一看,便发现仵作早已中了暗器以致气绝身亡。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刘若天的眼前一闪而过。想必此人早已埋伏在暗处,只等仵作把话讲到最紧要处,他便立刻出手将其杀死,以除后患。
刘若天见状,便紧随其后地追了出去。待刘若天行至院中之时,那人已然全无踪影。
就在这时,刘若天突然觉得自己脚下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于是他便立刻蹲下身去查看情况。原来,刘若天是踩到了一串翠绿色的珠串。
见到此物后,刘若天当即便大吃一惊。心想:“这不是李湘玲的随身之物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她与此事有关?”
见此情形,刘若天未及细想,便立刻前往忘忧茶舍一探究竟。
待到刘若天行至忘忧茶舍之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此处的客人也逐渐散去。
刘若天眼见茶舍之中只剩李湘玲一人,便径直地走了过去。
此时,李湘玲正在茶舍大门处准备打烊安歇,却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渐渐地向她走来。
见此情形,李湘玲先是迟疑了片刻,而后便放下手中的门板,走向了那个人。
走近一看,原来是刘若天。眼见是熟人到此,李湘玲便放松了应有的警惕之心。
“原来是你呀,来了也不知道先打声招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李湘玲欲言又止。
眼见李湘玲捂着心口,表情凝重,刘若天便已然知晓其中之缘由何在。
“他又来了,是吗?”刘若天突然问道。
“谁呀,谁来了,你说什么呢?”李湘玲明明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人就是于景熙,却依旧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刘若天眼见李湘玲并不愿意承认,也就没有再多问。只说是路过此地,忽觉口渴,故而来此讨杯茶喝。
少时,李湘玲便与刘若天一同来到茶舍之中,交谈了起来。
其间,刘若天便拿出了那串珠串,给李湘玲辨认。
李湘玲一见此物,当即便认出了此珠串正是她当日给柳傲东的那个,却不知怎么会到了刘若天的手上。
原来,李湘玲当天给柳傲东的珠串,乃是一个仿制品,而真品则一直被李湘玲保管着。
而且,据李湘玲所知,此时的柳傲东已然身中剧毒不知所踪,又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进而对一个与之无冤无仇的仵作暗施毒手呢?
“那你知道这个柳傲东为什么要来偷取珠串吗?或者说他在长安城中还有什么朋友?”刘若天问道。
李湘玲听后,认真思索了一番,而后对其说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发现此人和于景熙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此二人曾不止一次地来过我这里喝茶聊天。经常一坐就是大半天,至于具体在聊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而且……”李湘玲似乎是有所顾忌,故而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而且什么,你快说呀!”刘若天急切地问道。
“那个于景熙对我说,他会什么易容术,可以轻而易举地变成任何人的样子。起初,我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直到那日,他竟当着我的面把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我这才知道他原来还有此种本事。”
“人皮面具……易容术……易容术……莫非……”刘若天听完李湘玲的话后,便一个人暗自嘀咕了起来。
正当刘若天想要进一步向其了解于景熙之际,没想到他却不请自来。
刘若天见状,当即便躲进了里屋。
而后,于景熙便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忘忧茶舍之中。
只见于景熙身着夜行衣,满头大汗神情紧张,一看就知道他准没干好事。
眼见于景熙突然到此,李湘玲很是厌烦,当即便想要转过身去上楼休息。
李湘玲原以为于景熙会知趣地立刻离开,不想他却一个箭步冲到了楼梯口处,又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玲儿,玲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为了你,我愿意牺牲一切,我愿意放弃所有!”
此刻,李湘玲看着于景熙可怜巴巴的样子,竟差点笑出声来。还好李湘玲及时地忍了回去,否则痴心一片的于景熙一定会误以为她有所心动。
只见李湘玲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请问于公子,时至今日,你做过几件好事?救过几个好人?你要是真心喜欢我,那就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给我看,你不是一个十恶不赦是非不分的恶人!而不是似你这般胡搅蛮缠高谈阔论,如此下去,无论哪个女子,都不会接受你的爱,除非那人有病!”
于景熙听闻此话,十分伤心。正当他意欲再度开口之际,却忽然听到屋内有响动。
原来是刘若天在黑暗之中不慎打翻了花盆架,这才让于景熙听到了声音。
于景熙见状,当即便料定屋内有人,于是便立刻追了过去。
刘若天眼见大事不妙,当即跳窗逃走,却还是被紧追不舍的于景熙所赶超。
眼见已然大怒的于景熙赫然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刘若天颇感无奈,但他却不想与之发生争斗,故而开始和他胡搅蛮缠起来。
“于兄,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刘若天笑着问于景熙。
于景熙原以为刘若天会与之展开激战,却不想他竟然破天荒般地与其说起了话。
“一向可好?我好得了吗!是你,就是因为你!玲儿才不愿和我在一起的!”说着,于景熙便向刘若天冲了过来。
见此情形,刘若天有些哭笑不得,当即回话道:“哎呀,你还真敢猜……”
“果真如此,我杀了你!”此刻,于景熙已然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万般无奈之下,刘若天只好先与之较量一番。等于景熙气消了,再另作打算。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二人的拼斗才逐渐停止了下来。此刻,他们尽皆气喘吁吁,心中的怒气也随之消散。
而后,他们便来到了一家店铺门前的台阶上,之后便在此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这样多好,何必打打杀杀的呢?若不是因为各为其主,我们说不定还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刘若天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对一旁的于景熙说道。
刘若天这边还等着于景熙回话,不料其竟是全无反应。正当他为此大惑不解之际,却惊奇地发现于景熙居然在暗自流泪。
见此情形,刘若天倒也没有嘲笑他,而是抬起头来,望着天空中的月亮,陷入了沉思。
只听刘若天自言自语道:“你有什么好哭的,她虽说总是对你爱答不理,但至少你还能天天见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可我呢?唉,真是……”
也许是刘若天太过于投入,以至于竟没有发现于景熙已然悄悄地离开了此处。
见此情形,刘若天刚要离开,却发现在他的旁边有一张用石子压着的纸片,看样子像是于景熙有意留在此处的。
刘若天打开一看,发现此物竟是一张地图。
于景熙为什么要留给刘若天一张地图呢?是他良心发现从而给自己留下的线索,还是其再次为他所设置的一个陷阱?刘若天不得而知。
只见刘若天手拿地图,而后便突然对着远处说了一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更不要让李湘玲失望!”
而后,刘若天便向武馆的方向走去。
………………………………
第一百二十七章:大喜过望向未来
公元七百三十一年十月下旬的一天夜里,宫中侍婢照例为各处分发御寒所用之衣物。
当她们行至杨若心寝宫门前之时,却险些被此处的情景吓得叫出声来。
只见坐于铜镜一侧的杨若心,面目狰狞表情十分痛苦,并不时用双手狠狠地抓挠面部,像是要将里面的什么物件取出来一般。
众人见状,皆被吓得不敢言语,却又不能就此离去,故而只能站在原地等待杨若心恢复正常。
少时,杨若心的症状似乎有所缓解,进而开始注意起了屋外的情况。
杨若心眼见众人神情异常,便顿觉大事不妙,然而她却不能把这些人怎么样,否则的话必会因此而招惹新的祸患。
为了防止她们走漏风声,杨若心还特意拿出些许银两、首饰用以堵住侍婢们的嘴,想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然而,此事还是不胫而走,以致于渐渐地传到了徐紫嫣的耳朵里。
其实,徐紫嫣早就怀疑杨若心有问题,但却因为迟迟拿不出证据而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直到一天夜里,玉露突然对徐紫嫣说起了一件事,她这才料定此事大有蹊跷。
据玉露所说,杨若心的贴身侍婢小玉,连日来的行为十分鬼祟。更加值得怀疑的是,小玉也有着与杨若心相同的怪异举动。那便是经常半夜三更表情狰狞极为痛苦,以致于久久不能入睡。
一听这话,徐紫嫣便断定,此二人的“脸”有问题。
原来,就在数日之前,徐紫嫣就曾收到过一封匿名信。虽然徐紫嫣并不知道这封信,究竟是如何凭空出现在自己的梳妆台上的,但她却能从此信的笔迹上判断出,写信之人乃是刘若天。
刘若天在信中反复强调,让她提防这个所谓的杨若心。而后,徐紫嫣便根据实际情况以及刘若天信中所说,进而开始在暗地里秘密地调查此事。
别看徐紫嫣此刻身居宫中,行动多有不便,可她的人脉却是非常广泛。
有道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在诸多好友的全力帮助之下,徐紫嫣终于逐渐查清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由此看来,这个所谓的杨若心和小玉,便是“借用”了杨梅与另外一名女子的“面皮”,进而入得皇宫并意欲图谋不轨。
至于此二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她们又是否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一系列的谜团还有待进一步查实。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二人绝非良善之辈,日后必须要小心提防才是。
那么,到底是谁能够悄无声息地夜入皇宫,进而把这封匿名信安全地交到徐紫嫣的手中呢?当然是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越继超。
却说越继超与隋悦暄安然脱险之后,二人本想从此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却不想依旧是事与愿违。
当日下午,重获新生隋悦暄在越继超的保护下,一同前往洛阳家中。
行至半路,思乡心切的隋悦暄却又令其停马暂歇。说是不想回家,更不想见到他的父亲。
越继超见状,他当即就意识到,隋悦暄定然还在为许思聪的事情而迁怒于隋员外。然而越继超却并未当面言明此事,而是主动进前安慰隋悦暄。
少时,隋悦暄便与越继超一同坐于马车一侧的斜坡之上,进而望着远处的风景陷入了沉思。
二人所在的这个地方乃是一条临近城镇的小路,小路两侧皆有高出路面近半米的斜坡。
站在此斜坡之上,进而向远方望去,便可看见如下景象。
将落未落的夕阳缓缓而下,少时便已然藏于树梢之中,进而勾勒出一个个斑驳的树影。
树林一侧,依稀可以看到一座造型独特的石拱桥。稍微走近一点,便看到那清澈透亮的河水自桥洞之内缓缓地流淌出来。
沿着河水流淌的方向极目望去,便可以看见在那河水之上正有几只野鸭在此中戏水捕鱼,好不自在。
忽然,拱桥之上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嬉闹声。定睛一看,原来是几个不知名的孩童在此处玩耍。
少时,其中的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便拿出了一只事先准备好的风筝,意欲将其放飞天际。
然而,孩童的技艺可能还不是非常娴熟,以致于那风筝出手后不久,便被风吹得卡在了一旁的树杈之上,无法动弹。
孩童见状,当即便嚎啕大哭起来。要知道,这个风筝可是父亲刚刚给他买的。要是就这样挂在大树之上难以取下,即便是父母不曾责怪于他,孩童的心里也必是非常难过。
见此情形,越继超二话没说便飞身上树,而后便轻而易举地将风筝取了下来,还给了他们。
见此情形,孩童们高兴之余也是大为震惊。心说,这位大哥哥莫不是天神下凡,居然还会飞。
孩子终究是孩子,在大人们眼中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到了这些人的眼里也能变得如此神奇。
年少之时,我们总盼望着赶快长大,以为这样就可以脱离父母的管束,活得自由自在,殊不知长大之后反倒觉得居然还不如小时候好。虽说孩童之时难免无知懵懂,却也无忧无虑。哪里像现在这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瞻前顾后,真可谓是一言难尽。
此二人只顾与孩子们嬉戏,却未曾发现他们早已距离马车很远很远。
时近傍晚,隋悦暄与越继超才回到了马车边,准备继续赶路。
不料就在隋悦暄即将上车的那一瞬间,她居然转过头来忽然问越继超,你喜欢我吗?
越继超一听这话,脑子立刻便乱作一团,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越继超心想:“我当然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但是你问得如此突然,却叫我如何回答。”
少时,隋悦暄眼见越继超一直低头不语,便准备进入车内。
不料就在这时,越继超竟突然拉住了隋悦暄的手,并含情脉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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