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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仁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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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四更,客栈之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睡熟。唯有可突于一人,依旧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又过了一会,极度困乏的可突于终于渐渐地有了睡意,继而慢慢地沉浸在了美好的梦乡之中。
就在这时,睡梦之中的可突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乎有人正在向他慢慢靠近。
然而,此刻的可突于虽然有些意识,但却无法动弹,以致于连睁开眼睛这样的小事情都无法完成。
想是有人在他今夜所用的饭食里动了手脚,如若不然,自己断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来人是谁?意欲何为?难道是来偷取我的钥匙的吗?
可突于正想着呢,便顿觉那人已然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可他却无能为力,故而只能听天由命。
正当此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一个白衣蒙面女子却突然出现在了来人的面前。
女子定睛一看,发现此人竟与之前可突于手下的一名突厥刀客的衣着长相一模一样,然而此人却不是他。
由此看来,此人必是以易容术改头换面之后,进而化妆潜伏到可突于身边伺机而动。
而那个假刀客一看有人前来,便想要立刻逃走,绝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可是,令其始料未及的是,女子眼见其要逃走,竟二话不说地来到了他的面前。
“朋友,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权且坐下,你我喝杯茶,小叙一番如何?”女子很客气地对他说道。
男子见状,自知已然不可能全身而退。为今之计,必须要将其击败,才有可能安然脱险。
只见男子严肃地举起了手中的弯刀,看样子并不想与之坐而论道。
女子见状,当即便笑道:“既如此,那就只有得罪了!”说着,女子手中的长剑便向其刺了过来。
见此情形,男子急忙用手中的弯刀挡之。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此男子似乎并不会使刀,至少他不会用突厥人的弯刀。以致于眼见女子的剑锋朝自己飞来,他也只能简单地做一些抵挡动作,而从未主动进攻。更有甚者,在与之对战的过程中,女子惊奇地发现,此人数度面目狰狞。看样子很是痛苦,多半是因为有伤在身,故而有此表现。
少时,二人便打到了院内。光是白衣女子就已然令其难以招架,不想就在这时,其余三个刀客竟也前来助其擒拿此名男子。
男子见状,自知绝不能与之过多纠缠,否则非但会误了大事,自己的性命也将无法保全。
想到这,男子便拼尽全力杀出了重围,但最后还是不慎被女子刺伤了右肩。
数日之后的一天夜里,暂居于长安城中的丰不及正在屋内研究药物成分,看样子像是要给什么人治病。
要说丰不及贵为一代神医,他完全可以拥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可他却甘于清苦一心醉于医术,真可谓是一个德行高尚不落俗套的医者。
恰在这时,丰不及的房门突然大开,而后一个面色青紫的男子便突然闯了进来。
丰不及定睛一看,此人竟是于景熙。而后他便把头转了过去,似乎并不想理会来人。
见此情形,于景熙有些尴尬,但他又不能就此离去,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就只有丰不及可以医治。
少时,于景熙对其言道:“神医,到底如何你才肯为我医治?”
听闻此话,丰不及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他背对着于景熙说道:“无药可救之人何须医治?你快走吧,我不想见你!”
见此情形,于景熙感到万分羞愧,自觉愧对丰不及当年的谆谆教导。他和吴相公一样,已然被自己伤透了心。
于景熙见状,当即对其说道:“你若不医,我便要你的命!”
“死在你剑下的无辜之人还少吗?我一个乡野郎中,无牵无挂。你若要杀我,就尽管杀好了,我绝不反抗。”丰不及非常淡然地对其说道。
眼见丰不及直到此时都不愿意与之正面交流,于景熙气愤不已,以致于开始嘴唇微颤咬牙切齿。
难道,于景熙真的要杀死丰不及吗?
………………………………
第一百三十八章:为人莫做亏心事
为人莫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尘世间的恩怨是非,终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被人们所淡忘。
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无论痛苦还是欢乐,都是悠悠岁月赐予你的一份独特礼物。
若想让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少点遗憾与后悔。那就需要活在当下的你,及时地做出正确判断。
如能逐渐认清自我直面现实,进而勇敢地去迎接来自于生活当中的各种挑战。那么我相信,你所期待的那个理想的生活状态,必将指日可待。
在此之前,自以为是的于景熙也曾像某些人一样,总觉得自己不落俗套高人一等,以致于凡事都要按照个人的好恶去判断处理。
久而久之,过度追求自我的于景熙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且连他所固有的一些东西,也在随着于景熙的自甘堕落而离其远去。
先是他所尊敬的师父,而后又是他所深爱的玲儿。如今就连数度搭救过自己的丰不及,也开始对其不冷不热。
此刻,于景熙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自身问题的严重性,进而开始尝试着做出改变。
但生性高傲的于景熙并不愿意让人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故而他只是在用实际行动来向爱他的人证明:我,于景熙,绝非无药可救之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心地善良的丰不及还是选择了为于景熙医治。
而于景熙也一改前状,并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痛改前非的决心。
又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丰不及已然为其护住了心脉,料想已无大碍。
而后,还有要事在身的于景熙便拜别了丰不及,进而独自来到忘忧茶舍的门前,想要进去看望一下李湘玲。
只见于景熙悄悄地来到李湘玲的门前,但他却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转身去往茶舍二楼的窗户外,想要看看李湘玲是否已然安睡。
行至李湘玲窗下,但见此处灯火通明,她果然未曾休息。想必其依然在为近来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而忧心忡忡,以致夜不成寐。
眼看着李湘玲屋内那稍显昏暗的灯光,于景熙的心头突然之间便涌上了一股不可名状的酸楚。
就在这时,于景熙那平静如水的内心,突然之间竟变得非常烦躁,以致于使得丰不及刚刚为其包扎好的伤口,险些因为他的激动情绪而再次崩裂。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于景熙的身上仍有两处较为严重的伤痕。
一处乃是数月前,不慎被曦月阁所设之暗器击伤的。另一处,则是日前被那个白衣女子所打伤的。前者伤在左边心口,后者伤在右肩。
而说起于景熙的这两次受伤经历,其背后还都暗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密。
大家还记得李湘玲经常随身佩戴的那个,充满着秘密的珠串吗?正如吴相公之前所言,此物绝非凡品。
此物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串普普通通的珠子,实则乃是用于开启曦月阁后山暗道大门的关键所在。
原来,就在曦月阁后山的密林深处,居然还暗藏着一条设计极其精巧的暗道。
此暗道之内四通八达纵横交错,通过此暗道可直接到达曦月阁中的任何一个地方。
而若想顺利进入此道,进而到达曦月阁的各个位置,就必须先要拥有开启暗道大门的钥匙。
值得一提的是,开启此门的钥匙共有三把。而这些所谓的“钥匙”,也与普通钥匙有着很大的差别。
原来,暗道之中共有三个这样的暗门,而开启此门的物件也都大不相同。
这第一道门,便是要用李湘玲手中的珠串开启。而第二道和第三道门,则分别需要用孔凡锦手中的玉佩,以及张天娇手中的金簪作为开启条件。
换言之,若想顺利地直接进入到曦月阁之内,就必须要将这三个物件同时拿到手。
然而,若是仅仅拥有了这些东西,还不足以使其打开这三道大门。
因为孔凡锦为防不测,已经在暗道周边和入口处分别布置了相应的机关消息。
若是有外来之人闯入此地,莫说是靠近大门半步。只怕其还没有找到暗道之所在,就已然让这些暗器夺去了生命。
当世之中,知道此暗道所在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而了解其开启之法的则更是屈指可数。
在这之前,朝廷曾屡次派兵攻打过曦月阁,但均已失败告终。
这些人还在暗自纳闷,何以他们每次前来,曦月阁的人都能事先得知消息,进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此处竟有如此隐秘之所在可供其逃脱。
若能设法探得暗道之所在,进而得以从中直达曦月阁的核心位置,那么彻底铲除曦月阁的目的便指日可待。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探查,朱靖祺等人终于对此暗道有了一个相对浅显的了解。于是急于求成的他,当即便暗命于景熙设法获取此门钥匙,进而打开大门。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莫说是进入暗道之中,单是开启此门的过程,就已经让这些人费尽了心思。
那日,得到假珠串的于景熙兴高采烈地来到暗道之外,并想要立刻进前开启此门。
但是,令其始料未及的是,柳傲东所提供给自己的珠串竟是假的,以致于其非但没能顺利开启大门,反倒因此而触发了大门两侧的机关消息。
见此情形,于景熙连忙躲避。本来以于景熙的功夫造诣,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可于景熙眼见珠串依然放在大门的凹槽之中没有取出,竟然不顾一切地想去把它拿回来。正因如此,他才会不慎被门前所击发出的暗器射伤。
于景熙明知珠串是假已然无用,但他却念及此物乃是李湘玲所佩戴,故而不忍就此舍弃。
即便此物是假的,在于景熙看来,也是爱如珍宝,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珠串。
由此可见,于景熙必是对李湘玲用情至深,以至于连这样一个稀松平常的小物件都看得如此贵重。
不料左心口的伤势未曾痊愈,于景熙便又因为替江星河打探有关于玲蛇剑的下落,而被白衣女子打伤。
数月之前,江星河得到密报,说是与瑛蝶剑齐名的玲蛇剑已然有了下落。
江星河得知此事之后,当即便暗命手下之人多方打探此情况是否属实。
经过连日来的多方探查,江星河意外地发现,玲蛇剑居然就暗藏在离此千里之遥的敦煌境内。
众所周知,敦煌地形复杂气候多变,远非中原可比。如若贸然进入其内夺剑,非但有可能无功而返,说不定还会造成巨大的伤亡和损失。
正当江星河殚精竭虑地思索着如何谋取玲蛇剑的时候,却意外地得知玲蛇剑已经落入了可突于的手中,并被其严密地封存保护了起来。
毕竟普天之下,并不是只有江星河一个人想要得到它们。这两把足以控制整个武林乃至天下的宝剑,早已被各方势力垂涎已久。
而今,瑛蝶剑已然在手。倘若再把玲蛇剑夺过来,江星河便可以横扫天下独成霸业。
事后,江星河略使小技便将可突于诱骗至长安,进而与朱靖祺进行和谈。
在此期间,江星河趁其不备,便伺机袭杀了一名随行保护可突于安全的刀客,并令于景熙易容成那人的模样,而后随机应变。
当日深夜,假扮突厥刀客的于景熙眼见时机成熟,便想要趁机偷取可突于一直随身携带的一把极其特别的钥匙。
据可靠情报,此钥匙乃是开启封存玲蛇剑大门的关键所在。故而可突于把它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以至于其无时无刻都在紧密注意着钥匙是否依然还在身上。
其实,可突于早就对于景熙假扮的刀客产生了怀疑。然而却碍于某种特殊原因,而迟迟未能揭穿他的真实面目。
直到那日于景熙险些将自己杀死并夺走钥匙,可突于这才不得不信,原来当世之中竟然真有如此精湛的易容术和伪装技法。若非白衣女子及时赶来搭救于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事发之后,于景熙当即便找到了江星河,进而与其商议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经过于景熙的一番细致描述之后,江星河已经差不多可以断定,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就是白明意之女白沐云。
而今,于景熙为了得到李湘玲的爱,已然悄悄地背叛了朱靖祺,并在暗中为江星河做事。
对此,朱靖祺的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在与其虚与委蛇的同时重用白沐云,借以架空于景熙、制衡解乘风。
朱靖祺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真可谓是老谋深算一举多得,然而他这一系列的疯狂举动无异于玩火**。
终有一天,那些暂时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便会失去应有的平衡,进而将其击得粉身碎骨。
要知道,无论是于景熙还是解乘风,抑或是如今看来依然对其忠心耿耿的白沐云,都绝非等闲之辈。一旦这些人不想再依附于朱靖祺,那么等待着他的,也许就只有死路一条。
今时今日,立志要脱胎换骨的于景熙肃立于李湘玲的窗下,久久未曾离去。
就在这时,若有所思的于景熙忽然听到了茶舍大门开启的声音。
于景熙闻声之后,当即便转过头去查看情况。细看之下,竟是李湘玲站在门前。
见此情形,于景熙便要立刻离去。因为他的心里非常明白,李湘玲一直都对其十分厌恶。与其等着她把自己赶走,倒不如于景熙自行离去,还显得不是那么尴尬。
然而,令于景熙感到喜出望外的是,一向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李湘玲,此番竟然主动请他到屋内一叙。
听闻此话,于景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当是出现了幻觉。
正常情况下,李湘玲断然不可能主动与之讲话,更不可能在夜半时分,这般客气地将其请进屋内。
正当此时,李湘玲居然快步朝着于景熙走了过来,并毫不犹豫地拉住了他的手。
这一刻,性格古怪的于景熙突然间冷汗直流,以至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还未等于景熙缓过神来,李湘玲便已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进而温柔地对其说道:“怎么,现在的我很可怕吗?”
“不……不可怕,很……可爱……”于景熙双手微颤,吞吞吐吐地说道。
少时,于景熙便卸下了自己的心防,而后便与李湘玲一同进入了忘忧茶舍之中,进而关闭了此间大门。
………………………………
第一百三十九章:暗夜失道肝胆裂
某日深夜,天气尚好。繁星闪烁,微风习习。小巷之内,传出声响。定睛一看,原来是他。
“娘子,你慢点走,我都快跟不上啦!”柳傲东紧跟在朱妍姈的身后,气喘吁吁地对其说道。
见此情形,朱妍姈不屑一顾。因为她的心里非常明白,以柳傲东的身体状况而言,他绝不可能因为走了这么点路,就累成这般模样。唯一的解释就是柳傲东在故作此态,并想以此博得自己的安慰甚至是关怀。
眼见朱妍姈依旧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柳傲东便又想耍点小聪明,不料却差点因此而枉送性命。
“哎呀,娘子,我实在是……”柳傲东还未把话说完,朱妍姈却已然停下了脚步。
正当柳傲东误以为朱妍姈已然改变了之前的态度,进而开始有些忘乎所以之际,不料其接下来的一番举动却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朱妍姈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一边从腰间拿出一小包东西,继而将其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而后便得意洋洋地对其说道:“柳傲东,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令所有江湖中人都为之闻风丧胆的千象化功散!你若再敢对我出言不逊甚至胡言乱语,我就立刻将此物用在你的身上!听清楚了吗!”而后,朱妍姈便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听闻此话,柳傲东不禁心中暗想:“好你个于景熙,成天正事不干,反倒把此药用在自己兄弟的身上!你给我等着,等我哪天见到李湘玲,非好好地‘夸赞’你一下不可!”
正想着呢,朱妍姈却已然走远。
见此情形,柳傲东当即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并对其说道:“既然你执意要见,那我就陪着你一起前去。再怎么说我也曾救过他一命,想必其不会这么忘恩负义。遥想那日,我二人也曾谈了许久,而后我惊奇地发现……”
“你很了解他是吗?你不是已经很累了吗?何以废话如此之多?”朱妍姈突然问道。
柳傲东眼见朱妍姈有些不悦,便未敢再言语半句。而后,二人便一同朝着太师府的方向走去。
另一方面,在长安城中的一处并不起眼的破旧房舍之内,神秘兮兮的杨溢文正居住在这里。
说他神秘,是因为近来杨溢文的某些怪异举动,实在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原本,梅家兴和刘若天见其经历坎坷甚为可怜,故而想将杨溢文安顿在梅家,或是其他相对体面的住处。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面对他人的好心帮助,杨溢文却并不买账。而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进而在此处租下了这三间破旧的房舍。
后来,杨溢文的行踪便越发诡异起来,以致于经常夜不归宿,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样的勾当。
当天夜里,周围的大部分人都已安睡,可杨溢文却独自在家中吃起了大餐。
杨溢文所住的这三间房舍虽说有些陈旧,但却相对整洁安谧,并没有蛇虫鼠蚁之类的前来搅扰。
只见口水横流的杨溢文刚要开始胡吃海塞,却又忽然一愣神。而后便转过身去,进而从里屋拿出了一件崭新的外套,小心地披在了身上。
那件外套做工精致手感细腻,花纹和样式都和中原之衣物略有不同。
从此物的存放位置以及杨溢文对它的爱惜程度上,我们不难看出,这件外套必然价值不菲。少说也值几十两银子,真可以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却说杨溢文一介书生背井离乡,如今身在长安城中,是一无固定收入二无过人本事,但是他却能在此锦衣玉食无忧无虑,难道说杨溢文是发了横财?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杨溢文却又因何要独自居住在这样一个极为破旧的房子里呢?
此刻,已然是夜半时分,可杨溢文竟然刚刚开始吃晚饭,而且还非常丰盛。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是一应俱全,足足摆满了整个桌子。
只见早已饥饿难耐的杨溢文,迅速地撕下了一条肥美的鸡腿。
他正要往嘴里放,却忽然听见悬挂在一旁的铃铛,急促地响了起来。
见此情形,杨溢文马上意识到,定然是有人要来了。
原来,杨溢文为了及时而有效地提前得知外面的情况,他特意在自家的院门外设置了一个小巧的机关。
只要一有外来之人靠近此处,他房里的铃铛就会随即发出响声,进而提醒杨溢文早作准备。
杨溢文见状,不敢有丝毫迟疑,当即便把桌子上所有的饭菜手忙脚乱地藏进了里屋。而后又迅速地把原本留有一些纸片碎屑的地面匆忙地打扫了一下,之后他便意欲前去打开院门。
然而,刚刚走到院子中央,杨溢文却又突然返回了屋内。原来,是此前一直披在他身上的那件外套还未曾脱下。
闻听院门外的敲门声越发急促,杨溢文已然来不及将此物放回原处。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将其藏在枕头底下。待那人走后,再另作计较。
而后,杨溢文便又穿上了他的那些破衣烂衫,之后便急匆匆地前去打开了院门。
出门一看,原来是梅家兴突然到此。
梅家兴眼见杨溢文迟迟不来开门,不免有些抱怨情绪。心说,干什么去了?磨磨蹭蹭的,蜗牛的速度都比你快。
而一旁的杨溢文见状,心中更是非常不愉快。心说,夜深人静的,不在家乖乖睡觉,跑到这里来瞎转悠。
其实,梅家兴并非是无故来此。他眼见杨溢文生活清苦,故而特意为其带来了一些可口的饭菜,想让他改善一下伙食,殊不知此时的杨溢文已然今非昔比。
而后,愣头愣脑的梅家兴,当即便不由分说地提着手里的食盒走进了屋内。
刚一进门,梅家兴便察觉出了一丝异常。
自己所携带的食盒尚未打开,可为什么杨溢文的房里却充满了烧鸡烤鱼的味道?
说到吃,梅家兴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不必亲眼所见,只需轻轻地一闻,梅家兴便知道这是哪家客店做出的饭食。
因为梅家兴来得过于突然,以致于使得杨溢文根本来不及做更加细致的处理。虽说那些山珍海味已经被杨溢文藏了起来,但是东西虽能及时拿走,可所产生的气味却是不可能马上消失的。如此一来,便让梅家兴发现了端倪。
然而令梅家兴感到疑惑的是,杨溢文的饭桌之上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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