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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之凌波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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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含瑾说,“噢。”
出了提刑司门,含瑾恶狠狠的瞪了门口一脸狰狞卧着的两只石狮子好几眼,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来,又问候了陆修毅祖宗十八代好几遍,这才愤愤离开,怪不得说提刑司脸难看、事难办!上梁不正下梁歪!哼!板什么城墙脸,好像别人欠他二十两银子似的!
陆修毅刚回到提刑司便看见江夏郡主端端正正坐在厅上,紧抿着嘴,好像犯错的小学生,不由得心中好笑。
这姑娘和灵璧一样不拘,还挺有意思。
见陆修毅回来,含瑾忙换了一副嘴脸,热情的凑上去,狗腿的将申请书奉陆修毅手里,谄媚的说,“请陆部长审批。”
陆修毅纳闷的瞧了她一眼,心想道,她吃错药了?
含瑾昨天回去后改变了策略,她得热情点,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不信她这样低三下四,陆修毅还为难她!
陆修毅捏起那张墨迹淋漓的申请书瞅了几眼,忍不住叹息,“郡主,你授业恩师是谁?”
含瑾不懂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傻傻道,“是我爹的参谋长李驰李叔叔。”
陆修毅一本正经道,“哦?李驰带坏了南昭的下一代,本官改天得找他谈谈话。”
听说陆修毅要找李叔叔谈话,慌的含瑾差点扑到陆修毅脸上,“别别别!是我自己不长进!”
被陆修毅请到提刑司谈话,不死也脱层皮,太可怕!
陆修毅嘴角弯了下,低头看那申请书。
“本人萧含瑾,女,生于高帝三十四年,父永州江夏王萧湛,母弘州杨崀女杨薇,现居住地永乐坊槐米街谢府,本人现申请随太子殿下一起去靖州。
出发地:江陵
目的地:靖州
出发日期重阳节后
预计归期看太子殿下行程
望批准。
(下面是太子萧钧之签的一个字,可。)
落款萧含瑾
时间太清十六年九月一日”
见陆修毅皱着眉头看,含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忍不住问道,“陆部长,有什么问题吗?”
陆修毅嗯了声,“喏,在这儿,写一句话,本人承诺,不逃跑,不自杀,不生事,否则造成的一切后果自负。”
说着点点了那张申请书空白处,顺手递给她一根笔。
含瑾飞快的写完,将申请书推陆修毅面前,“陆部长,这样可以了吧?”
陆修毅接过来笔,正准备签自己名字,眼风扫见江夏郡主正紧张兮兮的盯着自己手底下,就等着他一签字拿了就跑。
他心中不免好笑,起了促狭心,倒不急着签了,好整以暇的放下笔,思考了一会,他一本正经的说,“嗯,你在京监护人我记得是灵璧殿下?你这换了监护人,还得前监护人签个字。”
含瑾简直要疯了,“我已经告诉灵璧了啊!”
陆修毅公事公办道,“你这外出期间出了事,算太子殿下的还是算灵璧殿下的?得交接清楚,口说无凭,落纸为证,你好我好大家好。”顿了顿,他似笑非笑道,“所以,还得有劳郡主回去找灵璧殿下签个字。”
陆修毅严肃认真的一张脸特别真诚,表示自己是按程序按规矩办事,含瑾看着这张脸,感觉自己简直要七窍冒烟,一把抓起申请书冲出提刑司。
到了甘棠宫她直冲灵璧住的和风殿,见灵璧正翘着腿看画本子,笑的跟个白痴一样,她一巴掌打飞灵璧的话本子,咬牙切齿道,“你,跟我去提刑司!”
灵璧被一身火气的含瑾搞得莫名其妙,“去提刑司干啥?你又犯事儿了?”
含瑾气的嗷嗷,“那个陆修毅,欺人太甚!”
。
………………………………
第五十七章 未见时倥偬 遇见时雪崩
马车载着灵璧和含瑾气势汹汹的往城南提刑司去。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
含瑾“欺人太甚!”
灵璧;“对,欺人太甚!”
含瑾“以势压人!”
灵璧“对,以势压人!”
含槿“我要投诉!”
灵璧“对,我要投诉!”
嗯嗯嗯?不对!
灵璧刹住话头,“等等!你要投诉什么?”
含瑾一脸义愤填膺,“我要给你爹投诉陆修毅那个狗官!”
灵璧道“你确定?你确定要投诉陆修毅?”
含瑾用力的点点头,恨不得把脖子点断。
灵璧捋了捋含瑾的一头炸毛,忍笑说,“你看啊,你投诉陆修毅,我爹得把投诉信交办相关部门吧。”
含瑾点点头,“没错!”
灵璧继续分析,“这相关部门,嗯,应该是监察司,也可能是举报司。”
含瑾又点点头,“对对对!”
灵璧道,“监察司属刑部直管,举报司是刑部三级部门,”顿了顿,灵璧摇摇头,一脸同情的看着含瑾,“你觉得,刑部部长陆修毅看到你的举报信,他会怎么处理。”
含瑾打了个哆嗦,眼前浮现出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羊和一只血盆大口的老虎,她忍不住捶胸哀嚎,“一手遮天,天理何在!”
马车在提刑司门前停下来,两人下车,灵璧立足,仔细看了看门口挂的几个牌子,她饶有兴致的问含瑾,“哎,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关于提刑司的新闻?”
含瑾心不在焉,“什么?”
灵璧清清嗓子,一口标准的播音腔,“据大昭《每日说法》栏目报道,提刑司门口的小偷偷了来提刑司上班的工作人员的一块银子被另一位来提刑司上班的工作人员当场逮住并扭送到了提刑司。”
说完自己哈哈哈笑弯了腰。
含瑾“……”
这个小偷听着怎么有点……可怜。
两人进了提刑司,径直往陆修毅办公地方走,含瑾愤愤不平道,“哼,我的监护人都来了,不信陆修毅还为难我!”
陆修毅正皱着眉头看案卷,听见脚步声,眼皮子抬了抬,一眼看见了灵璧。
算来他已经有四个多月没见灵璧。
他有意无意躲着她。
凡是听说灵璧出现的地方,他便借故推辞不去,凡是能和灵璧碰面的时候,他都掉了头便走。
面前这个女孩是洪水猛兽,他得躲着她点。
灵璧出现在了他面前,正穷极无聊的用手转着臂弯里藕荷色的挽纱,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上去满肚子坏心眼,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见陆修毅要起身,灵璧按按手,示意他不用起身,捡了个椅子坐下,灵璧指了指含瑾,“本殿的被监护人说,你要本殿签个字?划清关系?”
陆修毅点点头,“对,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手续走了,大家都方便。”
灵璧点点头,“嗯,也是。”说着扬了扬下巴,“去,将申请书给陆部长。”
含瑾一路气焰万丈,一看见陆修毅就秒怂,她强自镇定,忍住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双手毕恭毕敬的将申请书奉给陆修毅。
陆修毅接过来看了看,点头道,“可以。其实殿下不必亲自过来。”
灵璧微微一笑,“好不容易将我的被监护人养的胖胖,我怕你要她再跑一趟,白费了我的粮食。”
含瑾怒目而视。
陆修毅微微一笑。
又闲话片刻,灵璧起身,“不用劳烦陆部长送了。”
陆修毅没言语,跟在灵璧身后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含抱着申请书跟在他们后面简直乐开了花,终于不用每天从城东谢府跑到城南按察司签到了!啊啊啊以后每天都可以睡懒觉了好幸福!
灵璧和陆修毅并肩而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说话,灵璧走路向来行云流水飒沓如星,可是今天她走个格外慢,步子跨的格外小,不时停下来,指指点点,哎陆部长你看,那丛花花开的真好看。
陆修毅是的殿下。
灵璧就那丛花花的品种产地花期乃至松土施肥除虫等和陆修毅进行一番细致的交流探讨。
半个时辰过去了。
走到一株百年老树下面,灵璧啧啧赞叹,“这该有三四百年树龄了吧。”
于是就这棵树究竟是哪一朝种下来的和陆修毅进行一番激烈的讨论,灵璧指挥采薇,立刻去隔壁街史志司找楚湘生,将江陵地方志搬了来,今天非要搞清楚这棵树是哪朝种下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
在浩迭如海的史料中,两人认真翻找,终于确定了这棵树是大周末年哀帝亲手种下的,都长舒了一口气。
灵璧伸了个懒腰,一抬头眼睛冒光,兴奋地指了指不远处凉亭,“你看你看陆部长,那儿有个违章建筑。”
“?”
陆修毅看了看,唔,好像有个鸟窝。
灵璧指着凉亭认真的说,“乱搭乱建,没有手续,影响公共环境,肯定是违章建筑!”
陆修毅:“……”
两人就京城的违规建筑进行了深入讨论,都一致认为应该立即让住建司进行排查,发现立拆!毫不留情!
一个时辰过去了。
含瑾坐在花圃边哀怨的看着这两个人,又抬头看了看天,夕阳西下,看来下午安乐坊陈记的头汤要落空了。
不过,马车走的快点,绕着人少的城墙走,说不定还赶得上!
于是她弱弱的打断正聊国家大事聊的投入的两位,“那个,”她指指天,“我得赶回去收拾行李,你们聊哈。”
灵璧摆摆手,“别忘了明天早点来约我逛街。”
灯火初张时候,两人终于发觉到天晚了,灵璧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陆部长,打扰你工作了。”
她已经有四个多月没见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讲。
陆修毅难得笑笑,“没事儿,殿下,今天休沐。”
灵璧愣了下,“那你今天还来提刑司?”
想了想她就反应过来,肯定是因为办含瑾那点事儿。
她有些感动,看了看天色,灵璧说,“为了感谢,请你吃饭吧。”
(含瑾要不是他故意刁难我早办完了!)
陆修毅看了灵璧片刻,笑,“不敢当。殿下今天来指导工作,感悟颇多。臣请殿下吧。”
灵璧似笑非笑,“我请你,让你欠我一顿饭,这样才能让你下次请我啊。”顿了顿,她纠正道,“别总是臣啊臣啊的,听着别扭。”
提刑司在江陵城东市和西市中间,有点偏西市(因为西市是平民消费区,治安事件多点),灵璧说还没有去过西市,陆修毅道西市乱,还是多走几步去东市吧。
灵璧笑,“有你这个保镖,我是不怕的。”
说的陆修毅也笑了。
西市白天人迹寥寥,晚上格外热闹,烟火缭绕热气腾腾,各种小摊沿街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杂耍人口中喷火三丈远,看的灵璧目不转睛啧啧称奇。两人在路边用了些饭,趁着月色皎洁,徐徐漫步。
走到护城河边,他们不约而同的在栏杆边立定,远处灯火明灭,桨声灯影里,灵璧道,“陆修毅,你给我唱首歌听吧。”
陆修毅低头,看见灯火在灵璧白净的脸上明灭,显得她向来凛冽的眉眼格外温柔。他想了想,笑,“唱什么好呢。”
灵璧抬起头看着他,眼睛弯弯,“看你。”
陆修毅想了想,道,“谢宥一曾经填过首词,还记得几句,唱给你听吧。”
他骨节分明的指节敲着栏杆,轻轻哼唱,“饮尽冷酒飘起渭城雨
江南江北杨柳正依依
纵马提鞍携剑北去
收我汉人河山踏遍万里
勒马阴山封狼居胥
……”
哼唱完,他笑,“唱的不好,谢宥一唱的好。”
灵璧心尖颤了下,道,“真好。再唱一首吧。”
陆修毅手摩挲着冰凉的栏杆,思索片刻,轻轻唱,“只身打马过
独提锈剑长弓
多少人困于夜昼囿于苍穹
忽一眼相拥
一笔水红融河冻
甘愿沉溺中
雨晦与霜重
宴欢散清酒
八方风雪何处最是心动
俗尘疯空
无人解我经年梦
痴情笑我固步自封
亦哀恸
游走舌端哑声话语疯
梵文生苦僧诵
轰然山海崩
俯身吻眉峰
雾气蒸腾眼睫恭从
渴饮鸠跪作虔诚
恍惚入囚笼
然我纵身碾作火种
粉身碎骨自视恢宏
万千经行纵
撞见眼尾绯红
未见时倥偬
当见时雪崩
愿眉目长驻
命局既定共与侬
成碑岁月痛
山月与凛冬
偏爱此绝容
却也不忍看你明灭眼瞳
到尽头
何人与我赴春秋
痴情笑我固步自封
亦哀恸
游走舌端哑声话语疯
梵文生苦僧诵
轰然山海崩
俯身吻眉峰
雾气蒸腾眼睫恭从
渴饮鸠跪作虔诚
恍惚入囚笼
然我纵身碾作火种
凭身炽痛以诉情衷
执剑掌中滚烫猩红
脱力忍钝痛
雪域荒芜痴守青家
融身枯山丛
吐息触碰抵死温柔
摩挲成惶恐
人潮汹涌凭剑相逢
望年岁峥嵘
……”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都默默无言,明明有千万句话游走在舌尖,可是谁都没有开口。
刚走到东市大街上,一辆马车飞奔过来,灵璧低着头走路,脸颊红红,陆修毅一伸手将她拉过来,险险的避开马车,风带起灵璧长发飞舞,她撞在了他怀里。
。
………………………………
第五十八章 谁是南昭第一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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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瑾惊诧的问,“你该不会真喜欢陆修毅那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大魔头吧?!”
灵璧怒目,“不许攻击我的心上人!”
含瑾日日盼着去靖州,待在江陵城让她有些焦灼,这种焦灼感让她第一次有些寝食难安食不知味,焦灼着焦灼着重阳节到了。
重阳一过,她就要跟着太子哥哥去靖州,甚好很好。
南昭对每一个节日都很重视,主要是国泰民安,大家没事儿干,只能变着法儿丰富精神生活。今年虽然不太平,但前线刚传来大捷,从深宫内苑到田间地头,大家都喜上眉梢,神清气爽。
各府家眷早就摩拳擦掌准备着,生怕进宫参加宴会时候不够花枝招展夺人眼球,各位王孙公子也蠢蠢欲动,按捺欢欣。
宫中只剩下灵璧这一位殿下未出嫁,萧杭之一娶亲,灵璧毫无疑问成了今年的香饽饽,香到大街小巷都在售卖各种“灵璧殿下选婿指南”、“当驸马的一百条标准”、“再不当驸马你就老了”
……
南朝新闻贩子很有生意头脑,小报供不应求。
小报女主角灵璧正揽镜自照,左看看右看看,哀愁道,“我怎么能这样好看呢。我生的这样好看,陆修毅太喜欢我我会害羞的!”
每逢节日聚会,南朝总会举行一些有趣的活动,去年端午节是投球,今年集贤馆想了个新游戏,游戏规则是参会人各写个小纸条,内容由出题者自己定,可写词曲牌名,也可自制新曲,平仄标注下方,写好后放入内侍手捧的青瓷净瓶中。抽到题的人依律填词,词里需有这席面的一样东西。
这个游戏吸引了一大批人跃跃欲试,连在咸池宫的谢昭容也有耳闻,她不想因为自己不愿出门,拘住宫中其他人也不得出门,于是重阳节这天给众人放了假,愿意去宜春苑看热闹的便去,众人听说,都欢欢喜喜的呼朋唤友去宜春苑,本来就冷清的咸池宫越发冷清。
倒也安静。
宜春苑的菊花开的正好,今年且末国进贡了数种绿菊,引得众人争相观看,熙熙攘攘的热闹。
咸池宫中人已走光,谢昭容取了个花墩放在院中梧桐树下,看了会儿书,总觉得静不下来,心也闷闷的,最近因为抄经,精神一直紧绷,生怕写错了字,颇有些劳累。
她该放松放松了。
去宜春苑走走,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吧?
走到迎仙苑,隔墙隔水,风中送来鼓吹声,弹唱声,笑闹声,笛韵悠扬,歌声婉转,她并未留心去听,偶尔一两句却顺着风飘在了耳边,明明白白一字不落,“你看玉宇红袖捧瑶觞,和气春风满画堂
你看书生流落在颜回巷,你看为官的列金钗十二行
未曾留两行墨迹在史书中,却早卧一丘新土在芒山上
你今生飘飘荡荡,来世也急急忙忙……”
谢昭容听了,不禁停下脚步,立在墙边几杆青竹下,心想戏词中也有耐人寻味的,只是世人看台上繁华热闹,未必注意戏词。
再听时,歌女正唱,“你听一从鼙鼓起渔阳,宫禁遥看蔓草荒。
逆天的神灵不报,顺天的受灾殃
留得白头遗老在,谱将残恨说兴亡。”
谢昭容心想这不知道是哪一出戏,改天寻了过来瞧瞧,又心想礼部竟然将这样的戏搬到了台上演,幸好萧越不计较这些。
他那样的人。
想到这人,只剩一声叹息。
他已经有十七天没来咸池宫。
看来是真生气了。
想到这儿,她忽然有些惶惶然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不安。
大多通读诗书之人,结侣多一为意趣,二为情致,意趣易合,情致却难相当。偏偏谢昭容是萧越手把手教出,走的是同一个路子。
她和他之间隔着山隔着海,隔着迈不过去的坎儿,从前,她从未想过能和他怎样。
正想再听,墙那边已换了曲子,惊天裂石,震得人脑仁乱糟糟。
沿着朱栏玉砌,绿树清溪,谢昭容闷闷的往咸池宫走。刚走到宫门口,绿珠踏雪几个人正慌慌张张的出门,一看见她,忙过来道,“刚回来看娘娘不在,可吓坏我们了!”
谢昭容笑,“一个人闷得慌,出去走走。怎么都回来了?宜春苑还没散吧。”
绿珠笑,“左不过还是那些流程,圣上先举杯说,啊,又是一年佳节,来一起举杯祝今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天下太平……然后大家一起干杯,上节目,吃吃喝喝……”
绿珠学圣上的口吻说话,谢昭容忍不住笑,踏雪立刻拧了她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口没遮拦的!”
几个人笑笑闹闹回去,绿珠一脸花痴,“东墙边坐的几位年轻公子,说是今年新进士,我天长得真俊,有颜有才……”
踏雪也忍不住道,“往年进殿选的一多半是老头子,今年倒个个标致俊朗,年纪最大的听说才三十几岁。”
绿珠道,“我把在场的年轻公子都瞅了瞅,经过对比发现,还是圣上最帅。听说坊间有个南昭十大帅哥榜,圣上每个月都是第一!”
踏雪惊奇的问,“谁是第二?”
绿珠道,“当然是世子爷!”
踏雪了然,“噢!实至名归!”
谢昭容听这两个人聊天,微微一笑,随口问道,“你们觉得圣上生的好看?”
绿珠点头如小鸡啄米,“当然!圣上那是公认的好看!”
踏雪看她花痴,忍不住说,“圣上确实光风霁月,但说到帅,陆部长更符合我审美,不怒自威,沉稳内敛,圣上自带光环,大家不过是对陆部长误解过多,印象分太差。”
绿珠立刻反对,“陆部长,酷吏一个!白长了一张脸!加上印象分他也不如圣上帅!”说毕又是星星眼,“圣上是当之无愧的大昭第一美男子~”
踏雪不满,“陆大人工作认真负责严格,怎么就酷吏了?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我站陆部长!”
绿珠道,“我站圣上!”
两人争的面红耳赤,坚持给自己男神打call,渐渐围了一堆宫人,各分阵营,绿珠道,“来来来,愿意为男神花钱打榜才是真爱,咱们各押银子,第三天这个时候截止!”
踏雪哼了声,“来就来!”
周围丫头内监立刻取了钱来各押男神,大家呼朋唤友,各分阵营,引得其他宫也过来押银子,连甘棠宫的桔梗听说,也兴致勃勃的过来投了二两银子在陆修毅庄上。
到了晚间吃饭时分,萧越隐隐有压倒之势,慌的踏雪各个宫跑着去拉票,到了掌灯时分,陆修毅险险的超了萧越三吊钱。
说也奇怪,嫔妃多压萧越,而宫女内监多压陆修毅,嫔妃下注高,但抵不过宫女内监基数大啊,于是连续两个时辰陆修毅稳居第一。
谢昭容觉得有趣,吩咐踏雪取了十两银子压在陆修毅庄上,气的绿珠跺脚,“不公平不公平!”
晚间时候已经十几天没出现咸池宫的夏渊笑眯眯过来,身后小满子龇牙咧嘴的捧着个盘子,正一连声嚷嚷手快断了。
夏渊道,“圣上让奴才拿五百两银子来下注。”
绿珠踏雪异口同声,“下谁?”
夏渊摸摸鼻子,乐呵呵道,“下他自己。”
。
………………………………
第五十九章 关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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