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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之凌波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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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钧之颓然的闭上眼。

    这时,百里牧匆匆跑来,“殿下,快收拾东西撤退,元恪打到平州了!”

    。


………………………………

第六十八章 王师败北丢二州

    元恪打到平州了?这话让萧钧之和含瑾大吃一惊。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

    南昭建国十六年,虽和北朝摩擦不断,但两方都各守阵地,势均力敌。

    百里牧匆匆道,“殿下,二世子正押五万俘虏过江,卫将军、聂将军等已率大军马上赶过来,时间紧急,请殿下和郡主立刻收拾东西,和二世子一起过江!”

    含瑾还未从吃惊中反应过来,这时候呆呆问了句,“谢司令呢?”

    百里牧道,“谢司令在平州断后。”

    谢宥一怎么办?其他将士怎么办?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萧钧之愣了愣,“那靖州数万灾民怎么办?”

    百里牧急道,“还管他们作甚!请殿下收拾东西立即过江!”

    萧钧之正犹疑不决,薛孟卓大呼着殿下踉踉跄跄过来,一进屋他便牵着萧钧之衣襟,满脸惊骇恐慌,“殿下,殿下,你可要带了我一起走啊!”

    薛孟卓就差涕泗横流,他怕自己像平州守将兼府尹徐振一样被斩首城门。平州屠城已经把他吓破了胆,要不是二世子在,他早携着家眷跑到了南边,如今眼看北朝大军又要过来,他这万贯家产也顾不得了,活命要紧。

    景光匆匆赶来,“殿下,车马已备好,快走!”

    情况危急到竟然已来不及收拾东西,萧钧之出府上马,街上混乱一片,灾民听到大军过来的消息,慌乱一片,之前辛辛苦苦做的救灾工作竟是白费!

    萧钧之一口气闷在胸口,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景光见太子勒马不前,又焦急的催促。

    萧钧之低喝了声“驾!”,胯下战马扬开四蹄向南城门奔去。

    定江边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

    靠着搭浮桥,大军已过去三分之二,其余的仍在有条不紊的过江。

    萧钧之举目望去,在人群里搜索,景光立刻指着西南方,“二世子在那儿!”

    几人催马过去,萧钧之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钊之。眼前的少年便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比起三年前,钊之眉眼长开不少,刚毅许多。

    见到萧钧之,萧钊之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拜见太子!”

    萧钧之忙下马拉起他,仔细打量了一会,叹息道,“你辛苦了。”

    此时此刻,他们不知道该痛恨的是王师的败北,还是该痛恨自己的无力回天。他们身为南朝王室,只能眼睁睁随着大军撤退。

    这时传令兵匆匆过来汇报,“世子,俘虏又哗变!”

    萧钊之眸色一深,唇齿间冷冷蹦出来一个字,“杀!”

    “是!”

    未过江的俘虏正试图冲出层层包围,被面无表情的押解一刀砍下去,瞬间血溅三尺,如此足足砍杀了一百余名。

    众人匆匆过江,萧钧之站在船上回头看,靖州城只剩豆点,越来越远,卫璧打下的这两个州,终究还是要丢了。

    将这满城平民丢在靖州,迎接他们的将是马蹄、刀剑和杀戮,萧钧之闭上眼,眉宇间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苍生竟何罪。

    萧钊之还在江边等最后一批俘虏过江,等前线部队赶过来过了江,他就要下令炸堤。

    断不能让元恪顺着定江堰过来,马蹄踏到叶州。

    平州城城门紧闭,离城门十里,就是元恪的四十万大军。

    谢宥一登上城门,遥遥望去,北朝军铺天盖地。

    昨晚午夜,正下暴雨,元恪突发攻击,幸好谢宥一早有准备,立刻命令大军撤退,卫宁心急如焚的问往哪里撤退,谢宥一匆匆出门,往叶州撤!

    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谢宥一竟然苦撑一夜,边打边退,除了步兵伤亡惨重,其他部队都安退到了平州。

    只要聂灵平率军过了江,大军就安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怎么办。将军难免阵前死,瓦罐难免井上亡,倘若能保住精锐部队,他就放心了。

    军帐里,年轻的帝王一身玄衣,衬的他俊朗非常,他正闭了眼,众人嘈嘈杂杂,元恪只觉得头痛。

    他思绪已经飘荡。

    从南昭回国后,父君沉疴愈重,自己在床前侍奉汤药,衣不解带,四月三日,父君驾崩。

    燕文帝驾崩洛州,怀贞太子元恪继位,改年号正定。

    元也驾崩后,依照祖制,元恪扶灵北去盛京城安葬,安葬后千军万马踏过,春风一吹,一代帝王了无踪迹。

    四月十八日,他收到南朝来书,敏行郡主归天。当时是什么感觉?震惊,痛苦,伤心,不可思议。

    明明他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地。

    那样花一样的女子,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见过许多山,见过许多水,见过许多人,可是啊,遇见她,他的胸中涌起惊天动地的雪崩,还要强行按捺。

    他遗憾又庆幸,遗憾的是他未早点遇见她,庆幸的是他遇见她了。

    人一辈子能不能只爱一人?他不知道。帝王无常爱,可是他只想和她共度余生,想夜雨敲窗时同她一起做梦,醒来便是眼前春色。

    见圣上无动于衷,大将军那淮焦急道,“陛下,再不出兵,南朝部队就跑光了!”

    陛下是不是睡着了?可陛下眼睫轻轻翼动。那淮斗胆打量了下这位新君,不由得暗赞,陛下真是有一副好相貌,生的竟比汉人还斯文,完无北朝王室的粗犷。

    可这精致的眉宇间竟然微微流露悲伤?那淮实在想不通,一夜厮杀,南朝大部队丢盔弃甲逃亡,我朝斩杀兼俘虏二万余人,平靖二州唾手可得,陛下到了平州,竟然下令停止追击。

    元恪闭上眼,想到敏行,撕裂般的疼痛又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他怎么忍心破坏她的故乡?

    见陛下根本没搭理那淮的意思,大将军贺兰成律也焦急道,“陛下,请速速做出决断!”

    元恪还是不言。

    贺兰成律知道陛下在考虑什么。

    元亨屠城造成的恶劣影响不仅在南朝,在国内也引起愤慨,毕竟城里还有北朝的平民。收到战情,陛下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到云州,置灾情不顾,强行征兵十万到云岭关。

    当时云岭关已几次告急,靠那淮死撑。元亨强行带走八万士兵攻打平州。云岭关只留了三万人,那淮既怕叶孤水杀过来,又怕谢宥一破关,就在他绝望的想认命时候,陛下率领大军大军到了云岭关。

    胜利在望,眼看能一举歼灭南朝部队,陛下竟然不前进了,他绝对不能接受!

    正在这时,传令兵报,“陛下,元亨将军率残部求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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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元亨部队已经消失了快一个月,那淮等人皆以为他被谢宥一歼灭,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元恪脸上浮现一丝狠绝,“传!”

    听见陛下传召,元亨将盔甲拽了拽,攒出一脸悲苦慌忙进去。

    自从谢宥一破城,他率领残余部队逃到了横山,每日东奔西藏,拼命往北朝国境线逃,饶是如此,也损失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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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赶紧出宫找大夫

    执政最怕什么?最怕死人。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一死人就沾个暴字,这也是萧越被称为武帝的一个原因。

    第一次南北战争,南昭以败北告终,总计平民士兵被杀被俘20万余人,团级以上将领被杀被俘30余人,丢失平靖两个商业大州。

    此次战争结束,南昭北燕以定江为界,划江而治。

    此次战争失败的总司令靖惠王萧远正跪在承天殿战战兢兢。作为北伐总司令,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其实他是可以推卸的,他完可以推卸到副司令谢宥一身上,但是谢宥一下落不明,是生是死还不清楚,他推了也白推,自己只能硬生生咬牙承担了责任,遗书腹稿在大脑里已经遣词造句了好几遍。

    萧远在心里不住的祈祷,谢宥一啊谢宥一,你特么赶紧给老子回来,千万不能挂了!要上军事法庭咱俩一块上,老子还指望从你这走走刽子手陆修毅后门呢!

    想到走后门,萧远又愁眉苦脸的思考能搭哪条关系,陆修毅这人向来不朋党,不营私,自己和他不熟啊!连一张桌子吃饭都没有过,上朝的时候对面碰见倒是会点点头,但是点头之交……

    萧远愁的简直要哭了,为自己将要迎来的辣椒水铁板凳。

    还能从哪儿走走门路呢……

    他盯着白玉铺就的地板,自己影子在地面上模模糊糊,看上去萧瑟又凄凉。可怜的自己,上有老下有小,就这样要开始牢狱生涯,励之还没娶亲,鸾儿还没断奶,刚娶的一房娇妾擅长下棋,还没带出来炫耀炫耀,他就要坐穿牢底去了!

    想到励之,他不由得怒上心头,萧杭之那兔崽子都和谢家结了亲,背靠大树好乘凉,励之到现在还没影儿,整天只知道和谢家老三瞎混,不是花天酒地就是调鸡戏狗,整天没一点儿正事儿!

    谢家老三??

    谢家老三!!

    谢家老三和陆修毅关系铁啊!

    萧远觉得自己头顶有一道光,在这道光的照射下,他感觉自己看见了一线生机。他可以找励之,励之找谢定一,谢定一找陆修毅啊!

    就在他正筹划需要多少东西打点时候,耳边传来圣上疲惫不堪的声音,“你确定谢宥一并未退到靖州?”

    听圣上问,萧远忙正了正神,俯身下拜,“回陛下,臣和谢副司边打边退到云梦泽,贺兰成律带领两万人从两翼包抄,谢副司带领五千人马负责断后,让臣务必护好仅剩的三个师,臣和聂将军奋力杀出重围,直到我们过江,也……也没见谢副司,恐怕……恐怕……”

    萧远话没说完,但萧越知道,谢宥一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萧远惶惶不安,正面如死灰的等着陛下说出那句“交军事法庭,着陆部长问责”,好一会儿,萧越问,“朕听说靖惠王妃早年身体不好,后来寻了位民间大夫,竟将身子调理了过来,可是真的?”

    话题转的太快,萧远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忙开口道,“是,是。臣妇早年身体微恙,总是落红不止,每日精神倦怠,四肢酸软,夜不能寐,有的说是喜,有的说是病,总没有一个说得准的。哎呦圣上,那几年可把臣愁死了!前前后后请了上百位大夫,总不见效,那一钵一钵的苦药倒把人喝的脸蜡黄蜡黄!后来从景州来了位游方郎中,那日恰巧走到府门前,家中岳母心里着急,一招手给请了进来,没想到经他一调理,臣妇病情倒渐渐控制住了,没两年便有了励之……这人学问渊博,医理极精,能断人生死……”

    没等萧远说完,萧越蘧然从椅子上直起身体,黯淡的眼睛焕发一丝神采,“哦?那大夫如今在何处?”

    靖惠王妃的症状和碧落差不离,太医院那帮人异口同声这病没得治,为此这两月来萧越不知砸了多少东西,斥责了多少人不学无术。

    太医院的太医要委屈死了,入了学医这个坑,活到老学到老,我们天天手不释卷,陛下怎么能说我们不学无术呢嘤嘤嘤。

    萧远想了想道,“那大夫游方天下,总没个定所,不过经他治过的病人,他每年都会给请一次平安脉,今年……臣想想,啊……下月是励之生辰,他左不过那几日来府上,说不定此刻就在京城也未可知……”

    萧越立刻道,“你组织人去找,务必尽快找到这大夫。”

    萧远呆呆道,“那……那陆……”

    萧越道,“路费找关乾棣,你立刻出宫着手此事!”

    萧远磕了个头,忙匆匆出门,一出门才发现一身冷汗,他刚才本来想说那陆修毅陆部长找臣谈话怎么办,没想到圣上以为他是想要路费贴补,这真是因祸得福,不仅免了追责,说不定还能立功,萧远高兴的路都不会走了,一拐一拐出宫去,那心情简直比得了儿子还欢喜。

    早听说圣上宠爱谢昭容,看来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为了谢昭容这病,圣上竟然放过他,不追究他战败责任,这真是意想不到之喜。

    萧越如何不知道萧远想问什么?这个憨货,给他台阶他还不顺着下,陆修毅那怎么办?朕都说了你出宫找大夫,难道非得朕说出来不问责你了陆修毅那你不用去了么!幸好朕机智,拿出来关乾棣说事儿!

    憨货!憨货!

    萧越揉了揉眉心,起身往咸池宫走去。

    刚一迈进咸池宫的门,萧越便看见王敬长等人又挤在院子中连比带划,唾沫星子乱飞。

    王敬长等人来到京城也学聪明了,他们不敢开重药,也不敢给娘娘放弃治疗,明明束手无策,每天看上去仍忙忙碌碌,一脸忧心如焚,好像真和圣上一样愁的夜不能寐。

    见圣上进来,众人忙乌压压跪了一地山呼万岁,萧越心想你们这些人,在南昭也算是顶尖精英了,竟然连个病都治不好,朕看见你们都要少活七秒钟!还万岁!万你大爷!

    见圣上脸色不好,又要发怒的样子,王敬长忙开口,“回禀陛下,娘娘今日竟然喝了两口粥,睡了一个时辰,真是天大的起色啊!”

    萧越“……滚。”

    他冷冷的看了王敬长一眼,抬脚进寝殿。

    王敬长摸摸胡子挠挠头,然后转身问,“我们刚说到哪儿了?”

    众人“刚说到药方里加一味鳖甲可能有用……”

    。


………………………………

第七十一章 马匹受惊谁之过

    九月十二日,南昭举办无遮大会,谢昭容在元济寺诵经毕,携了绿珠到后院吩咐马车夫回宫,刚行到朱雀门,马匹忽然发狂奔跑,在街面横冲直撞,惊的街上众人尖叫四散,车夫当时勒马不住,被活生生甩了下去,当即头破血流。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

    萧铮之正从端履门打马过来,急匆匆往元济寺奔去,十七岁的少年玉冠束发,眉目英朗,一身白色衫子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飘飘然若仙。京城的王孙公子,数萧杭之萧励之最玉树临风,一出门便惹得一众少女掷果丢帕,可他们在萧铮之面前统统败下阵来,比萧铮之玉树临风的没萧铮之拳脚功夫好,比萧铮之拳脚功夫好的没萧铮之玉树临风。

    这位玉树临风的世子刚行到朱雀门便看见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要是换做萧杭之萧励之见了这匹发狂的马,肯定先闪到一边去,然后吩咐下人赶紧找治安处。

    谢昭容运气好,她碰见了古道热肠的三世子。

    此时她在马车撞来撞去,活像一颗正被摇晃的骰子,靠绿珠紧紧护着才没被马车壁撞破了头。

    惊慌失措的路人只看见骑在马上的十七八岁少年一个飞身过去,伸手便拉住缰绳,那马见竟然有人骑在它身上,越发狂躁的飞奔,萧铮之见控制不住,电光火石间,他当即拔出腰间的芙蓉刃狠狠向马脖颈扎去,那马吃痛长嘶一声,稍微顿了顿,又拧着身子要把萧铮之摔下来,

    见控住不住这畜生,萧铮之握紧芙蓉刃,寒光飞过,斩靳断辕,马车轰的斜撞在旁边商铺石台上,那畜生却奔走了。

    听见马车里传来女子的惊呼声,他忙下去查看有无伤到人,需要送医,绿珠正掀开马车帘,一看见萧铮之,她惊慌的哭道,“世子快救救娘娘!”

    萧铮之向马车内看,一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映入眼帘,这张脸颇美,即便是毫无血色也美的动人心魄,他不常在后宫走动,对这个姐姐并不熟悉,只知道和自己同年出生,无父无母十分可怜。

    眼前的女人一袭素淡的雨过天青色衣衫,未施粉黛,一头如云的秀发此刻被撞散了开,有几缕黏着汗水贴在脸颊上,他眼神向下,心头一惊,血!

    那血已经染湿了衣衫,此刻还在不断地晕染,他忙别过头,“莫急,本王去叫大夫!”

    说完萧铮之转身便走,心里有些暗恼自己多管闲事,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偏偏遭了血霉!若是其他女人还好,偏偏是圣上最宠爱的妃子!自己插手这事儿,多少得受牵连,保不准像太子那样倒霉!

    他向来明哲保身,脑子只转了两下便立刻做出决断,此地不宜久留!

    见三世子要走,绿珠忙牵住他衣襟,紧紧地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她慌的六神无主,见有认识的人,就像有了主心骨和依靠,她哭着道,“三世子,三世子!请你救救娘娘!”

    萧铮之简直想骂人了,本王又不是大夫,不懂千金之术,如何救你家娘娘?但是他修养好,只是耐着性子道,“你别急,本王已派人通知圣上,这里距元济寺近,估计圣上片刻便到。本王这就去寻大夫,给昭容止血要紧。”

    听三世子说的有道理,绿珠只得松开三世子衣襟,又摇着昏迷不醒的主子哭,“娘娘,你怎么样?你醒醒啊,奴婢害怕……”

    萧铮之翻身上马,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跑到隔壁街匆匆忙忙寻大夫,颇有些心急火燎,找了大半条街才找见。

    找见大夫他倒不着急了,约莫了下时间,估计圣上已经到了事发点,他这才不慌不忙的携着大夫去。

    果然,等到他去的时间现场已经封锁,他拨开层层羽林军和禁卫军,忙赶过去,见已经有大夫在灌汤药,他心下稍安。

    自己既雪中送炭,又锦上添花,机智!

    叶蔚初觉得自己流年不利。本来跟太子跟的好好的,没想到圣上一句话,自己成了治安处处长,多少人艳羡这个实职,他却抑郁无比,每天上班按时点卯签到不说,今天竟然碰见了一件倒了八辈子血霉的事儿,朱雀门那出了事,宫中娘娘受惊了!

    他心想你一个娘娘不老老实实待宫里,跑出来瞎转悠啥,这下好了吧,不仅自个出事儿,还连累的底下人受罚。

    左光左提刑让自己交代为何事发时候朱雀门竟无人值守,第一时间发现险情,叶蔚初咬着牙道,尚俭门走了水,朱雀门的士兵赶过去扑火了!

    左光又问,作为治安处处长,当时你在哪。

    叶蔚初冷冷道,当时我在治安处办公!

    左光又问,从治安处到朱雀门十五分钟便到,为何你半小时后才来。

    叶蔚初要疯了,左提刑,那是骑马十五分钟!治安处只有两匹马代步,恰巧那天两匹马都拉到马政处训练去了!我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跑到了朱雀门!跑过去!

    左光道,叶处长,请你再详细叙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叶蔚初强忍住想抡左光两巴掌的冲动,他已经叙述十遍了,还要他叙述!

    叙述完,左光终于问了一个新问题,叶处长,据调查了解,元济寺的观音杉是太子殿下亲手所植,你作为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对此事是否知情。

    叶蔚初本来低着头,听左光问太子,身子一僵。

    元济寺的观音杉确实是太子殿下所种,去年自谢太妃离京,太子殿下便郁郁不乐,以前隔几日便去南山一次,太妃走后他倒不去了,后来便亲手在元济寺种了数棵观音杉。

    太子远在靖州赈灾,竟然还有人想把他拉下水,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

    见叶蔚初不说话,左光点点头,就当是叶蔚初默认了,他接着问道,太子为何要在元济寺种下观音杉。

    叶蔚初沉了口气,好半天,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我不知道!

    朱雀门事件的另一当事人三世子也不好过,当天就被他母妃叫到钟粹宫。

    萧铮之皱着眉头,不明白他母妃为何如此生气,以前他更危险的事情也做过,母妃也不过是责备几句,

    见儿子执迷不悟,分毫未有悔改的意思,吴淑媛怒斥道,“你多管什么闲事,看看那马车夫和容贵妃下场!”

    马车夫当场被杖毙,容贵妃被勒令禁足反思。

    萧铮之面墙而站,看着墙上挂的采薇图出神,意欲细细鉴赏,奈何母妃一直聒噪。他母妃说的话他根本没听到心里去,他出手就是知道他能力挽狂澜,控制住局面,倘若他不出手,再晚片刻,那妃子估计命都保不住了,说来还是他救了她一命,父君再震怒也不会寻自己晦气。

    倒是自己那太子哥哥,远在靖州还能被人寻了晦气,可怜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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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朕养了一群饭桶

    萧越坐在榻边,看着她静美苍白的睡颜微微叹了口气。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

    最近事儿太多了,只能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来看看她,他为不能陪伴在她身边而歉疚。

    元恪如今风头正盛,大刀阔斧的开始改革,听说他陆续将重要机构都迁移到了新都,守旧的贵族不愿意来新都,连成一片的抵触,他竟然直接架空,在新都重新任命愿意追随的官员,手段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比当年元也迁都时更狠。

    北燕的新都叫棠州,元恪亲自提名,依山傍水,空气湿润,城中最多海棠花,是个好地方。

    元也倒生了个有手段的儿子。

    今天中午谢陵到承天殿,一进来便叩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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