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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之凌波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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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敏惊讶的抬头,脸上浮起红晕,“楚伯伯……说太子很好。”
怀瑾见她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心中失笑,想她该不会还没见太子哥哥就芳心暗许了?
沉吟片刻,怀瑾道,“敏敏啊,那个,太子哥哥是很好的,你嫁他为妃,想必一定会两相和睦。但是,你知道,君王嘛,别指望他爱你,你也别在他身上废心神,白白让自己伤心。你看,我对你们皇帝就不抱希望。听说他的大小许妃很美?”
说到最后她忙岔开了话题。
元敏听她说,心下了然,怅然片刻,她便想通,“许妃很美,只是不如你好相处。她们是许太后的嫡亲侄女,你不要和她们发生冲突。”
怀瑾道,“多谢提醒。你们皇帝听说很帅?”
元敏忍不住笑了,原来她也和自己一样,关心自己未来的枕边人。
元敏朝着北方微微行礼,“圣上像草原上刚升起的太阳一样,璀璨耀眼。他擅长骑马,射箭,读书万卷,会写你们南朝的诗歌,还会画画。”
怀瑾一脸不相信,“还太阳,有那么好?”
见她一脸不相信,元敏频频点头,“真的,圣上英明神武,是我朝最优秀的男儿。”
怀瑾啧啧嘴,摇头含笑不语。
见她不相信,元敏指着萨珊神教发誓。
她这一发誓,倒把怀瑾逗笑了。
元敏见她不信,急急道,“我这有一幅我们圣上画的画,上面还有他写的诗歌,贺兰大人不许我给其他人看,你若不信,我拿给你瞧一眼。”
怀瑾听说,心里倒添了三分好奇,忙催促她,“快去,快去。”
元敏道,“不许告诉别人。”
怀瑾指天,“天打雷劈。”
元敏忙捂住她嘴笑,“不许说这样的话,萨珊神教很灵验的。”
怀瑾和她往屏风后走,“礼部提过萨珊神教,它到底是个什么组织?”
元敏道,“是我国的国教,大概和你们的钦天监差不多。”
怀瑾恍然大悟,“噢,看星占卜。”
元敏笑,“对。不过萨珊神教还会招魂。”
怀瑾摇头,“人死魂灭。”
元敏认真的说,“是真的。”
怀瑾尊重她的信仰,只得含糊应和,“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种事,说不准的。”
两人说着到了后堂,元敏取出锦盒,怀瑾看她认真的洗沐,忍不住道,“你们规矩也不少。”
元敏偷笑,“看御赐的东西,正经还要先去萨珊神教祷告焚香,然后才能打开。离得远,顾不得了。”
怀瑾眼珠子转了转,笑的含蓄,“我去你们皇帝寝殿侍寝,不会也得去那个萨珊神教祷告焚香吧。”
元敏嗔了她一眼,“我不知道!”
怀瑾笑嘻嘻,“我祷告的时候肯定会说,神啊,请皇帝今晚肚子疼吧……”
元敏笑着摆手,“不许乱说,会被上天听见的。”
将画卷徐徐展开,元敏忍不住得瑟,“你看,我没骗你吧?我们圣上字写的好,擅长丹青,还会作诗。这下你可放心了。”
怀瑾瞧着那画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你确定这是你们皇帝赐你的?”
元敏苦恼道,“本来是赐字,不知怎么成了画。”
怀瑾定神,再次仔细瞧了瞧,忍不住道,“我的天。”
元敏见她神色异常,忍不住道,“怎么了?”
怀瑾看四周无人,指着画小声道,“你知道画上人是谁?”
元敏看了看,茫然摇头,“我确定不是大小许妃,这背影我虽看不出来,但应该不是我朝人。”
怀瑾悄声道,“当然不是你朝人。她是我朝圣上的谢昭容。”
元敏惊诧,“怎么可能!”
怀瑾指着那画上步摇道,“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步摇只此一枝,叫做累丝点珠并蒂海棠,是谢昭容十五岁及时候,圣上亲自命工部制作,你看,这女子虽是背影,步摇却画的精致。”
元敏定神瞧了瞧那步摇,捂嘴诧异道,“我们圣上怎么会认识……你们圣上的昭容?”
难道是圣上出使时候对那南朝皇帝的妃子惊鸿一瞥,情根暗种?
怀瑾悄悄说,“提前告诉你吧,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谢昭容本来是要去你们北朝和亲的。”
元敏更是惊诧,“你是说那个和亲公主?怀柔公主?她不是升仙了?”
怀瑾嘘了下,“能吃能喝能动弹,活生生。”
元敏惊异万分,“怎么可以这样!这分明是辱我国祚!”
怀瑾按按手,让她冷静,“莫谈国事。”
元敏犹自愤愤,“我朝男儿最是血性,这要是我们圣上知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怀瑾悲悯的摇摇头,“我去和亲,就是为了让你们圣上善罢甘休啊。不过我估计我没那么大能耐,哈哈哈。”
元敏道,“一码归一码。你们圣上不该这样羞辱我们。”
怀瑾道,“好啦好啦,为别人生什么气?这画你万不可给别人看了,这可是个大麻烦。我建议你赶紧销毁。”
元敏忙摆手,“御赐之物怎能私自处置?会灭九族的。”
怀瑾白了她一眼,“灭九族?那不是连你们皇帝也灭了?”
元敏骇然,“这话不可乱说。”
怀瑾替她将画卷起来,“收好,不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元敏点头道,“我知道。我喜欢你,才给你看的。”
怀瑾笑,“你肯定在这儿待的很闷,想不想出去?我带你去玩,江陵好玩的好吃的地方可多了。以前我经常和灵璧出去逛,她现在正度蜜月,哼,见色忘友……”
元敏脸上浮现惊喜,又有点踟蹰,“我不能出去。”
“你想不想出去?”
元敏老实的点头。
怀瑾道,“让你的侍女穿上你的衣服在这里,我们悄悄出去。”
元敏犹豫道,“会不会被发现?”
怀瑾道,“被谁发现?楚南安吗?他不会为难你的。”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朕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听说谢宥一刚来过?”
萧越来咸池宫第一句话便如此问。
谢昭容让人将殿中熏香灭了,正在桌边剪一枝海棠。
瓶中已错落有致的插了几枝,看上去分外胭脂秾丽,萧越伸手扶了扶花枝,见她不言语,轻笑了声,“今儿我都没来,又生我什么气?”
见她仍不搭话,他自顾自坐下倒了杯茶,“刚见了楚南安,他说历来静妃这位置总出事,寓意不好。我想了想,让他按宸字去准备下月晋封礼。”
这话让谢昭容手顿了顿,只片刻,她又继续修剪花枝。
萧越手指拂过那含苞欲放的花朵,“海棠,寓意也不好。”
海棠花又叫断肠花,据说有一位痴情女子,为等待心爱的郎君,日日哭泣,最后竟流下血泪而死,赤海棠便是她所化。
谢昭容这时才开口,“我觉得很好。”
萧越拈了朵半开未开的轻笑,“昔年明帝登沉香亭,欲召宠妃。妃子于时卯醉未醒,命待儿扶掖而至。妃子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不能再拜。明帝笑道,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说罢又念,“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谢昭容登时扔下花剪,起身便走,“你总会说这些艳词取笑人,我说不过你。”
只见荷衣欲动,环佩铿锵,萧越伸手拉了她笑道,“我很正经的在跟你讲典故,念诗,是你多想了。”
说了摘下手边那朵海棠,在她发边比了比,“今天都跟谢宥一聊什么了。”
谢昭容挣脱开,退后两步,“大哥进宫,问声好否。”
“大哥?”
听到这个称呼,萧越玩味一笑,“我倒忘了。谢宥一,是你名义上的兄长。”
见她冷淡不言,萧越又问,“还说什么了?”
谢昭容道,“问养父养母,三哥并小妹好否。”
萧越摇头笑,“你不应该早在我来时候,就想好怎么撒谎了?”
他今日正在承天殿和楚南安议事,夏渊悄声道谢昭容传了谢副司去咸池宫。他略微诧异,忍不住问楚南安,“谢宥一报备去咸池宫了?”
楚南安想了想,茫然摇头,“没有啊。谢将军并其妻今日去钟粹宫倒是报备过。”
萧越心中升腾起些微不痛快,最后和楚南安纷纷杂杂的说了什么,他倒不记得了。
打发走楚南安,他立刻往咸池宫走。左手支头,右手拈了朵海棠,萧越眼皮子一掀,看了眼面前极力镇定的美人儿,又垂眼看那欲放未放的海棠花,“说什么了?”
这双眼睛肃若寒星,此刻倒真如冰如霜了。
见他执意问,谢昭容镇定道,“问大哥伤好否。”
“好好说。”说着起身,走她面前,一抬手,不紧不慢的将她发上的步摇玉簪珠钗一件一件摘下来,随手一扔,满地珠翠叮咚作响。
谢昭容极力镇定,“问大哥旧伤。”
“还有呢。”
“问大哥军旅事。”
将她头上首饰丢尽,她一头如瀑的黑发顷刻四散开来,有几缕垂下来遮住了眼睛,萧越伸手替她别在耳后,将那朵海棠在她发上比了比,轻轻簪上。
“继续说。”
谢昭容咬住嘴唇,“问大哥云梦泽事。”
萧越捏住她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看他,“别编了,真难为你。”
他俯在她耳边辗转呢喃,好像在说甜言蜜语,“朕权当信了你。既然你这样关心你大哥,那朕就让你大哥位极人臣,荣华富贵。封他异姓镇北王,领食邑六千,封他镇国大将军,领北方六军总司令。今日便走马上任。”
听到异姓王,谢昭容一张芙蓉脸顿时苍白如纸,“你说过,不让他去定州带兵了。”
萧越冷笑,“可朕反悔了。”
谢昭容愤然道,“你出尔反尔,岂是正人君子!”
萧越面色冷峻,一抬手扯下帘勾,“对,朕从来不是正人君子,是畜牲。现在就当畜牲。”
夏渊去年到谢府宣过一次旨,今年再去便十分轻车熟路。
此时谢定一还跪在祠堂,从昨晚到现在,天又快黑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没动弹,他嘴唇干裂,身子摇摇欲坠,眼冒金星。
被人昏昏沉沉扶到大厅跪下,他脑子一团浆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大哥已惊诧的开口,“大人,我无军功在身,并不符合成命。”
夏渊笑眯眯道,“圣上愿意,谢司令便受之无愧。啊不对,如今应该叫您王爷。王爷,建国以来您是第一位异姓王,天恩浩荡呀。”
谢陵本被谢定一气的不轻,听完旨意,他满面惊喜,“夏大人辛苦,请暂上座,喝一杯薄茶歇息片刻。”
夏渊摆摆手,“圣上让咱家口头再带一道旨意,请谢宥一听旨毕,立即动身去定州。”
谢陵惊讶,“这……还没进宫谢恩,现在天已晚,明日走不行么?”
夏渊道,“圣上道不必进宫谢恩。圣上说立刻走,咱家也不敢耽误功夫,手令在此,给王爷半个时辰收拾时间,收拾好,咱家送王爷出城。”
转到后堂,吴景辉忙拉住谢宥一衣袖,满脸惶恐不安,“夫君,我怕。”
前朝异姓王,最后尽被诛杀。
这道旨意来的奇怪,吴景辉在屏风后面跪听,忍不住一阵阵冒冷汗,浑身战栗。
谢宥一皱眉道,“莫多想了,多想无益。”
吴景辉只得匆忙替他打点行装。
出城时候夏渊笑,“王爷可是托了谢娘娘的福气。”
谢宥一身子一震,微微垂了眼睫,“代我谢过娘娘。也请娘娘珍重芳体,努力加餐。”
夏渊笑,“一定带到。圣上真是宠爱娘娘。今日午间和楚大人议事,嫌贵妃新殡,静妃不吉,特意拟了宸字做封号,不日便加封昭容为宸妃。”
宸是北极星所在,又称紫微星,是帝王之星,常用以指宫殿帝位,用作帝王代称。
宸妃。
谢宥一苦涩强笑,“勾陈宫,宸妃,圣上……确实很喜爱她。”
夏渊笑,“下月一加封,谢昭容便是这后宫之首了。咱家在这里提前道喜。”
马车停下,谢宥一下车拱手,“有劳大人,大人不必下车,我这就启程。”
说着翻身上马,拱了拱手拜别,他一夹马腹,瞬间已在百米之外,身影消失在沉沉黑夜里。
太清十七年六月初二,昭太子迎北燕平凉公主。
太清十七年六月十六,谢昭容加封宸妃。
太清十七年六月二十一,和柔公主萧怀瑾从江陵动身去北朝。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柳笛声里怨别离
怀瑾离京前,灵璧送她到咸州,回头看,离江陵城已二百余里。
怀瑾道,“你回罢。”
灵璧道,“再和你走一段。”
到了咸州桥,灵璧也不能往前了。
此时正六月天,桥堤两岸烟柳霏霏,又飘起了雨。
两人撑了伞站在桥头,灵璧拉了她的手,声音哽咽,“你怨不怨?”
这句话没说完。
怨什么?
怨圣上?怨父王?怨灵璧?还是怨这个国家。
她谁都不怨。
怀瑾强笑,捏了捏她的脸颊,“灵璧,我特讨厌你哭。你不要哭。”
她喉咙干涩,咽了咽,又道,“我听说,当年楚南安便送嘉熙公主到这里。这座桥,见证了太多的离别,这座桥不知还要见证多少别离。你看,这岸边柳条都要被折尽了。”
灵璧伸手折了一枝嫰柳,怀瑾瞧着那柳枝,并未去接,摇头苦笑,“留我做甚?留不住也回不来的。”
听了这话,灵璧忍痛道,“并非留你。人之去乡,正如木之离土,望你随处皆安,一如柳之随地可活。”
听了这话,怀瑾心头一震,默默接了过来,瞧着那柳枝出神。
柳树和其他树木相比,其特点是随地可活,灵璧盼她到了异地后,随遇而安,能够很快融入北朝,一切顺遂。
萧杭之策马赶来的时候两人都一惊。
看他利落的翻身下马,怀瑾说不出悲喜,“你来做什么?不是回去了?”
萧杭之拍了下她肩膀,“我一直后面跟着。”
瞧见她手里柳枝,他拿过来把玩,听怀瑾拉着灵璧手絮絮叨叨。
“你要年年给我寄话本子。”
“给我写信。”
“我可能吃不惯北朝东西,让你父君带东西到北边。”
“我不喜欢陆修毅,我怕他让你伤心。”
“你们有了小孩,一定要书通我。”
“我不会女红,也不通诗书,但我母妃我我从小运气好,生在七月初七,遇难呈祥,一生全凭个巧字。可巧,这和亲的差事落在我身上。”
她一直絮絮叨叨,说的颠三倒四,灵璧拉着她手,哭的不能自己。
说到最后,怀瑾也哭了,“勿相忘。”
那柳枝在萧杭之手里已变成一段柳笛,他放在唇边轻轻吹,是断断续续的折杨柳曲。
饮完饯行酒,听着那呜呜咽咽的曲子,灵璧推了推她,“走罢,走罢,不要回头。”
到永州的时候,正半夜十分。
过了青州怀瑾便有些坐不住,一直掀开帘子看窗外。
图雅和多兰用不甚流利的汉语说,“公主,是快到你家了么?”
怀瑾点点头,按捺不住欢喜,“楚南安说到了永州可让我停半日,和家人道别。”
从去年到今年,她已一年未回家。
她本以为圣上会拒绝她的请求,没想到他很痛快地答应了,如此她也算了了一个心愿,在南朝再没有什么遗憾。
嘉熙公主出关时候定比她痛苦万分,因为嘉熙公主有牵挂。
到了永州地界,怀瑾正昏昏欲睡,马车忽的一停将她震醒。
“怎么了?”
图雅和多兰也惊醒,忙探出身子看,图雅道,“好像是你们南朝的军队路过。”
怀瑾从车窗外看,果然是南朝的军队,正有条不紊的行过,马蹄声得得。
怀瑾心里纳闷,没听说前方有战事啊。
正想着,马车外传来楚南安喊声,“可是叶孤水将军?”
不一会传来一声凛冽的男声,“是我。”
叶孤水三十余岁,瘦削冷峻,一双眼睛凛若冰霜,长年累月在外征战,让人不由自主觉得他浑身带着杀气。
这声音平铺直叙,不带一丝感情,虽然只是两个字,却让怀瑾说不出的惶恐,胆战心惊。
叶孤水赫赫有名,至今创下无一败绩的征战记录。
楚南安道,“将军星夜前来所为何事?”
叶孤水道,“护送。”
楚南安问,“可是圣上旨意?”
叶孤水道,“无。”
这一问一答,怀瑾便知事情不对,楚南安声音里已露出不满,“有百里将军护送,就不劳驾将军了。”
叶孤水道,“给大人带个路。”
楚南安断然拒绝,“不劳。”
怀瑾竖着耳朵待要再听,窗外已没有声音,只剩下军队行过的肃杀脚步声。
过了没一会儿,前面马车缓缓移动,怀瑾这辆也紧跟着前行。
多兰悄声道,“那个人是谁?听声音好害怕。”
怀瑾被这一问一答惊的心慌不已,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简直要到了嗓子眼。她连忙嘘了下,“不要怕。你们闭着眼睛再眯会,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王府,一路疲乏,你们马上便能好好休息了。”
多兰闭上眼睛靠着怀瑾肩膀,嘴角含笑,“公主家一定十分富丽堂皇。”
怀瑾摇摇头,“我家树多花多,古朴有余,富丽倒不至于。我小时候经常爬书上摘果子,我的哥哥们一个架一个,将我举上去。”
边说边比划,说完忍不住笑。
图雅将溜下来的薄被给她们往上盖了盖,“我们九公主也这样调皮,喜欢爬树,喜欢摸鱼。”
提到九公主,怀瑾忍不住问,“你们的九公主多大了?”
图雅道,“九公主十五岁,是当今圣上的胞妹。”
怀瑾笑,“这婚事估计也够你们皇帝操心的。”
多兰悄笑,“谁说不是?九公主谁都看不上,京城谁也不敢娶。”
图雅笑,“九公主有喜欢的人。”
怀瑾奇道,“何方神圣?”
图雅和多兰对视一眼,“现在不能说,不过公主以后会知道。”
怀瑾不满的哼了声,“神神秘秘必有鬼。什么事能瞒住我?我迟早会知道。”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轻轻悄悄说话,不由得困意袭来,多兰已靠着怀瑾睡熟。
怀瑾闭着眼睛,明明困的要死却睡不着,她想她应该是为着快到家,太激动了。
马车到了永州宽阔的街道上,走的十分平稳,怀瑾正半睡半醒,车夫敲了敲门,“公主,到江夏王府门口了。”
怀瑾顿时惊醒,掩饰不住欢喜的整整衣衫便要下车。
图雅和多兰忙扶住她,还未下车,便听见前面传来一声喝叫,“堵住前后门!一个也不许放!”
楚南安立刻怒道,“什么意思!”
叶孤水冷冷道,“查抄。”
楚南安面色一变,“无圣上手令旨意,怎能私抄王府!”
叶孤水道,“先斩后奏。”
楚南安忍不住道,“放肆!本官命令你,立即停止!”
怀瑾跌跌撞撞跑过去,见这二人剑拔弩张,唬的脸色苍白,“楚大人,怎么回事?”
看了看叶孤水,她屈膝行礼,“敢问可是叶将军?不知我家犯了何等罪过,竟让将军连夜赶来?”
叶孤水打量了她一眼,“本将有证据,江夏王造反。”
这句话一说完,楚南安和怀瑾脸色俱变,怀瑾身子虚了下,差点跌倒,“不可能!我父王为什么要造反!”
叶孤水冷目俯视,“这要问萧湛。”
这人倨傲,竟然直呼江夏王名字,楚南安忍不住皱眉头。
怀瑾抬头看,王府四周已被重兵层层把守,火把像一条长龙,照的街面灯火通明。
“我要回府,我要见我父王母妃,我不信!”
怀瑾说着便往里冲,叶孤水一抬手,剑柄格在她肩膀上,登时震的她跌坐在地上,痛的怀瑾闷声冷哼,楚南安见状大怒,“这是江夏公主!”
叶孤水道,“她不能进去。”
怀瑾忍痛诘问,“我为何不能进去!”
叶孤水道,“为保证安全,从现在开始,公主必须在本将视线范围内,另外,”他看了眼江夏王府黑黢黢的大门,“江夏王不在府中。”
怀瑾大惊,“我父王在哪儿?”
叶孤水道,“江夏王联合陈策谋反,本将已派兵前去绞杀。”
怀瑾登时晕过去。
………………………………
第一百二十八章 乱臣贼子 就地格杀
悠悠转醒,怀瑾发现自己正靠在图雅身上。
图雅和多兰正强忍住瑟瑟发抖,见她醒来,哭泣着道,“公主,公主,你好点没?”
怀瑾四看,发现自己在家中庭院里。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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