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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红颜:独宠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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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几名侍卫装扮的人跟着一名头领踏入房间,对着梁烨行了个礼。领头的人恭敬地说道:“二皇子,皇上急召您回宫,说是要安排明日大婚之事。”
“我知道了。”梁烨低头看了那头领一眼,又扫了扫这房间,终是闷闷地带着一干人等出了屋子。
铁蛋被那一声“二皇子”吓愣了好一会儿,才恍恍惚惚地走出了房门,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
待屋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段祁沨这才放开捂住晏双飞唇瓣的手,稍稍松了一口气。
晏双飞一进门便被段祁沨给拖到了床架后边,现在正紧紧地靠在段祁沨的怀里,因为他突然的松手终于顺畅地呼吸了一次。昨天晚上段祁沨的突然离开,晏双飞至今还是耿耿于怀,便没好气地皱着眉头问道:“你干嘛要拉住我?”
“你不怕被他认出来吗?”段祁沨不正面回答晏双飞的问题,反而微怒反问道。
今日段祁沨回府之后,便听琪儿说晏双飞一早也出了门。他以为她是回了客栈,谁料他来这飘香楼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她回来。他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正要出去找她,却见她和梁烨一前一后地进了客栈。若不是刚刚他同她藏了起来,梁烨定会识破她的身份,到时候还不知该如何收拾。
“他已经不记得我了,你不要担心。”晏双飞想起刚刚在江堤自讨没趣的一幕幕,自嘲地说道。
“什……什么?”段祁沨讶异道。
晏双飞苦笑一阵,慢悠悠地解释:“不知道是他假装还是事实真是那样,反正他不知道我就是晏双飞,而且在他的印象里,对晏双飞的认识也不过就是道听途说罢了。”
“他失忆了?”段祁沨更是疑惑了。他平日里同梁烨有过相处,并未觉察出他有何任何不对的地方。
“说是失忆,却似乎只是忘记了我而已。”晏双飞轻笑几声,不再多言。
段祁沨见晏双飞的脸色很不好,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叮嘱道:“没事就好,以后出来,记得要同我说一声。”
“你一早就出去了,我怎么同你说啊。”晏双飞没好气地回道。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好好地坐在一起,他又莫名其妙地冷下脸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晏双飞心里就委屈。
“你在生我气?”段祁沨听出了晏双飞语气里的不悦,也联想到昨天晚上他突然的离开,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愧疚。
晏双飞睇了他一眼,撅嘴嚷道:“哪敢。”
说着,晏双飞便甩开段祁沨的手,径直往外边走去,岂料还未踏出一步,便被段祁沨的胳膊缠住腰身,紧紧地圈住,动弹不得。
“你干嘛啊?!”晏双飞没好气地叫出声,身子不老实地挣扎了起来。
段祁沨并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将头轻轻蹭在晏双飞的脖颈处,略带哀伤地轻喃道:“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我,我,我什么时候生你气了……”面对段祁沨突如其来类似“撒娇”的话语,晏双飞一时间大脑没有转过来,只是含含糊糊地应道。
“明明就有,还不承认。”段祁沨嗔了一句,又不安分地蹭了蹭,下巴留有的胡渣让晏双飞有点痒痒的感觉。“不生气嘛,好不好?”
“哎呀,别蹭了,好痒的……”晏双飞受不了摩擦之间的小痒痒,从段祁沨的怀里挣脱开来,只是刚刚脱离段祁沨的怀抱,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瞧了一眼一脸委屈的段祁沨,忍不住又面向他,环住他的腰身,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唔,刚刚段大帅哥是在同我撒娇么?”晏双飞不怕死地低声质问道。
段祁沨顺势也搂住晏双飞,用下巴抵住她的头,笑道:“干嘛,只需州官生气,不许百姓撒娇呀……”
“……”晏双飞实在被段祁沨这句篡改了的诗句雷到了,就差没有在他怀里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今天,他是吃错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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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共枕
段祁沨很是满意自己改的句子,又含着笑问道:“七七,不生气了吧?”
“我没有生过气!”晏双飞再一次一本正经地重申。
“嗯,好。”段祁沨只得顺着她的话用力地点头,下巴又在她的发间不安分地动着,晏双飞忍不住用力往他背上敲了几下。
“你快点走啦,不然段铭和吹画准把你的饭都给瓜分了!”
“谁说我要走了,今晚我就睡这儿了。”段祁沨皱起了眉头,很是严肃地答道。
晏双飞撇过脸,瞅了瞅窗外还是很强大的太阳,嘴角抽搐了一会儿,这才讪讪地说道:“你好端端的将军,睡在这儿算是怎么一回事啊……况且,现在不还早着嘛,咱还是,还是先回将军府吃个饭……”
“吃饭?这飘香楼里不是有珍馐万千吗?为何还要回将军府?”段祁沨故作不解,扬起嘴角逗笑道。
“……”晏双飞被段祁沨的话堵得无话可说,只得默默地闭上了嘴。
段祁沨抱着晏双飞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抿着笑意轻声问道:“还是……七七怕了?”
“怕了?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晏双飞显然很受不了这种极为明显的激将法,顿时来了兴致。“你要住就住呗,咱现在就叫吃的,看谁吃得多!”
“吃得多,有什么奖励吗?”段祁沨很不理解晏双飞突如其来的逻辑。
晏双飞轻笑两声,很是得意地说道:“谁吃得多,谁就睡床,吃不过的那个人就睡地板。”
“……”段祁沨极度无语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店小二铁蛋把东西送进来的时候,深深地睇了一眼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沿上的段祁沨,心想这世道的年轻人怎么都长得这般好看,又恨恨地怨了几句把他生得贼眉鼠眼的爹娘。
“哎,李公子,这位是你朋友?”铁蛋将各式小碟放到桌上,忍不住向桌旁的那名俊秀男子问道。不知为何,铁蛋总觉得眼前这男子的皮肤似乎变白了,不像前日来的时候那般粗糙,反而更显得俊秀了。
“嗯。”晏双飞闷闷地应了一声,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那个……叶公子走的时候,没说什么吧?”
“那倒没有。”铁蛋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才又不甘心地试探性地问道:“那个,李公子啊,你知不知道叶公子的真实身份呀?”
晏双飞轻轻挑眉,自然想到了今日梁烨离开的时候,那侍卫首领所说的话。为避免节外生枝,晏双飞只是淡淡地交代道:“铁蛋,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可不要四处宣扬。”
“是,是,是,小的明白!”铁蛋连声应着,心里唏嘘一阵,忙忙将门掩上,紧闭着嘴巴退了下去。
段祁沨和晏双飞很是沉默把饭给吃完后,便开始了极为激烈的对弈大赛。说起对弈,客栈里自然是不会有围棋的,只是由于段祁沨完全否定了晏双飞“吃喝论英雄”的著名论断,两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一棋定江山”。段祁沨二话没说便去了街上买了一副围棋上来,和晏双飞展开了你死我活的对弈。
棋子黑白相间,看起来简单明了,其中的玄机却很难参透。晏双飞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围棋,虽然没有参加过什么比赛、得过什么称号和证书,但也算是一本书一本书地研究而自学成才。至少,在她的班级里,还真没有人赢过她。
只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或者说她从未想过段祁沨的思维竟然如此缜密敏捷,让她望尘莫及。不过,围棋早在古代就已经很兴盛了,史书上甚至还有“尧造围棋,以教丹朱”的记载。这样一想,古人棋艺精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况是吹画赞不绝口地说他“文武双全”的段大帅哥呢。
两局下去,天色已经全黑,晏双飞专注地盯着棋盘,都不知道段祁沨是什么时候点燃了房内的烛台。
“三局两胜,现在都不用下第三局了。”段祁沨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随口说道。
晏双飞死死地盯着棋盘,数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那棋子给刻进心里。她实在就是想不通,每一局刚开始的时候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怎么一到最后关头就不行了呢?!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晏双飞没好气地瞪了对面那个正闭目养神的男人一眼,恨恨地咬咬牙道。
段祁沨微微睁眼,十分随意地应道:“略懂。”
“……”晏双飞不由自主地想起在某部电影里曾志伟演的那个整天将“略懂略懂”挂在嘴边的诸葛亮,恨不得立刻挥一拳过去,煞煞他的锐气。
“愿赌服输,天色不早了,歇息吧。”段祁沨站起身来,径直往床边走去,完全不顾晏双飞的挤眉弄眼。
晏双飞没好气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非常郁闷地将棋子一颗一颗地放入棋盒,眉头都快蹙到了一块儿。
“嗯,真舒服……”待晏双飞把棋盘收拾好,阴着个脸坐在板凳上的时候,段祁沨已经脱下了外衣,美美地躺在了床榻之上,还不时地发出享受的声音。
晏双飞闷闷地托腮,听着段祁沨刻意的炫耀,自尊心在心里叫嚷——一定不能去看他!士可不睡,不可受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双飞迷迷糊糊地就快要睡着了,突然一个低头,胳膊一歪,差点撞到桌子上。
听着晏双飞狠狠地啐了一口,段祁沨紧闭的眼猛地睁开,目光也慢慢地移到了晏双飞的背影之上。
“夜深了,过来睡吧。”
“不,愿赌服输!”晏双飞很有骨气地说道。
“我撤销那个赌,如何?”
“不,宁可饿死也不吃美国的救济粮!”晏双飞回忆着朱自清前辈的光辉事迹,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段祁沨实在是听不懂晏双飞的话,也不再多言,起身走过去便将晏双飞的身子横抱了起来。
“喂——你——”晏双飞惊叫,下意识地敲打他的后背。
段祁沨闷哼几声,将晏双飞放倒在床上,直接覆身上去,将她揽入怀中,顺势盖上了被子。
“……”晏双飞还想象征性地发表几句不满,却见段祁沨已然闭上了眼睛,脸上也是倦倦的疲惫。
若是她没有记错,这应该是他和她第一次同床共枕吧……
………………………………
141 表演
翌日晨,晏双飞迷迷糊糊地醒来,却发现枕边之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身侧,她皱了皱眉头,又翻身睡了过去。
还以为昨天会发生点什么呢,结果他把她抱过去之后,自己直接睡着了,还睡得昏昏沉沉地像头猪一样,任她说什么都不理睬,也不知道是在装睡还是真的有那么累。
晏双飞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她只好随便叫了几个菜,囫囵吞枣般填了填肚子,便简单地化了个妆出了房间。
大街上人来人往,完全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今晚是二皇子大婚,据说会带着新娘从这条主街道经过,而且还会放各种盛大的烟花,前来围观的人自然很多。
这个世界说小还真的不算大,晏双飞兜转了几步,便又远远地瞅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闲来无事,她便微笑着走了过去,混于围观的人群之中,欣赏起里边的表演来。
那小子的功夫似乎大有长进,或者说是因为没有上次所见那般紧张了,脸上的神情从容不迫,舞起剑来自然很是气派。看来,剑器更适合他那种俊秀的男子,上次耍的那个铁球还真有点煞了他这一道“风景”。
“好——”剑气刚收,围观的人群便鼓掌喝彩起来。晏双飞也忍不住鼓起了掌,完了又从腰间掏出一锭不小的银子,递给了端着碟子往这边走来的那位大汉。
大汉一边点头称谢,一边扫了这位“客官”一眼,突然觉着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顿时明了。他友好地笑了笑,算是同她打了招呼,又走向了旁边。周围的人一见晏双飞出手这般大方,自己看了表演也不好意思不给钱,便也象征性地投起了钱币。
“谢谢、谢谢……”大汉连声道谢,直到收完了整个圈子的钱,这才回到班主那里,同班主说起见到熟人的事情。
洪班主一听说是老朋友,忙忙同那大汉朝着晏双飞走了过来,看清了正是那位公子无疑,便笑着招呼道:“李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嗯。”晏双飞友好地笑笑,问道,“洪班主今日就在这里开班?”
“正是。听说晚上这边会很热闹,这不,还没到夜幕时分,人已然不少了。咱做武班的,图的不就是个人多热闹嘛!”洪涛毫不做作地说着,话音才落,便抱拳对着围观的众人道:“各位看官,白天的表演到此结束,晚上的表演酉时准时开演,届时欢迎各位继续赏脸观看!”
人群慢慢散开,听着众人的议论,似乎对这武班的表演很是满意。晏双飞瞧着洪班主欣慰的笑脸,不免也替他和武班开心。
此刻刚过未时,离酉时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也就是两个小时,晏双飞无事可做,便心血来潮地问道:“洪班主,你们现在是要休息了吗?”
“呵呵,他们也累了,先休息一个时辰,晚上接着演。”洪班主似乎很是满意今日的收获,笑着说道。
“唔,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让我和你们学学刀剑呀?”晏双飞犹豫了一阵,鼓起勇气问道。以前在家里看电视的时候,她就很羡慕那种会舞刀弄剑的人,觉得他们特别帅、特别拉风。现在到了古代,她却连剑都没碰过,说出去都嫌丢人!
洪涛先是一愣,碰上晏双飞期待的目光,忙忙应道:“李公子曾经帮住过我们武班,这么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说着,他便带着晏双飞往放置武器的地方走去。
晏双飞看着洪涛的背影,心里想着这位大叔还真的挺好说话的。这江湖人真的是很重义气,她不过是上次帮他们找了个位置吃饭,他们就这般感恩,若是谁让他们受一些更大点的恩惠,他们岂不是都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正在晏双飞出神之际,明辉从一旁慢慢地走了过来,冲着晏双飞腼腆一笑,道:“李公子,您好。”
晏双飞被这个“您”字给刺激到了,忙忙摆手道:“你别同我这么客气。”
明辉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似乎在暗暗埋怨自己又说错了话。晏双飞心里一软,对这个小伙子的印象里不自觉地又多了几分疼爱。
“哇,这些都是真武器啊?!”晏双飞碰了碰那刀枪,不由自主地惊叹道。其实她也见过很多江湖卖艺的,用的都是假的武器或者是不锋不利的那种,也是对自己安全的一个保障。毕竟这是表演,不是真打真杀,若是有什么失误,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走江湖讲究的是一个‘诚信’,既然我们是武班,自然要耍弄真刀真枪。”洪涛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晏双飞若有所思地点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明辉,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我刚刚看你的功夫似乎大有长进,而且表演的时候很专心,一点都不紧张了!”晏双飞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把剑,撇过脸去,冲着明辉嫣然一笑,说道。
明辉被晏双飞突如其来的赞扬和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怔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却不知该如何回应,连脸蛋都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真是个实诚腼腆的孩子啊……晏双飞又一次在心里感叹道。
在洪班主的指挥下,晏双飞终于也学到了简单的一招半式,但是仅限于耍弄,若真是和人比拼起来,晏双飞怕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一旦沉溺于某个事情之中,时间就过得特别特别快。时光又一次在晏双飞的指尖飞逝,酉时很快就到了,武班又进入了井然有序的表演阶段。围观的群众也渐渐地多了起来,晏双飞静静地坐在一旁的长凳上,看着明辉等人的表演。
长凳是用来个武班的人休息的,因为晏双飞也算是他们的朋友,便让她坐在那里小憩一下。夕阳西下,夜幕慢慢降临,晏双飞的心思却慢慢地从武班的表演上转移。
段祁沨去了哪里?为何现在还不来找她?
梁烨待会真的会从这里经过吗?那么她是该面对还是该离开?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种闷闷的感觉,总是觉得……即将到来的这个晚上,极不平静……
………………………………
142 大婚
夜幕如期降临,整个临南蒙上了一层黑灰色的面纱,让这座本就纷繁的皇城显得更加复杂。
主街上依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晏双飞坐得实在有点累,任凭武班的表演再精彩,也有看倦的时候。她站起身,冲着洪班主做了个离开的手势。得到洪班主的点头致意,晏双飞便淡淡地笑了笑,穿过围观的群众,往客栈走去。
或许段祁沨已经回客栈找她了,只是没有上街寻她,而是在房间里等着她。晏双飞这样想着,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虽然她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段祁沨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毕竟很多事情他不说,她也不想为难他。
还没走到客栈门口,晏双飞便听见几声脆响,她循声仰头看去,还未看到盛开的炫目烟花,那漫天散开的金色光芒就已经充满了她的眼眸。
整个城市的上空都被焰火照亮染红,一团团盛大的烟花象一柄柄巨大的伞花在夜空中傲然绽放,最后拖着长长尾巴,伴着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携着淡淡稀稀的火药味道,依依不舍地从夜空滑过。
一片姹紫嫣红,一片五光十色,绚烂的烟花把这静谧的夜空装点得活泼而美丽,整个皇城被烟花的光芒印照,如同白昼一般明朗。
“已经到了……戌时了么?”看着那漫天的烟花,晏双飞喃喃自语。街上行人都驻足观望,众人的眼光皆被那华丽的烟花所吸引,没有人注意到角落边上那位落寞出神的俊秀男子。
戌时到了,那么梁烨的迎亲队伍也快要经过了。新娘子——她的“三妹”,会和她曾经的“蓝颜知己”一同出现,她是该回客栈,还是该在这儿等候?
“这二皇子成婚可比大皇子气派!光是这焰火花的钱,都够咱吃好几年的了!”站在晏双飞旁边的青衣男子对着他旁边那瘦不拉几的男子不亦乐乎地议论着,因为烟花绽放的声音很大,他也提高了音量,所说之话让晏双飞尽收耳底。
“可不,这次咱算是见着世面了!还不知道晏府三小姐长什么样子,听说可比那二小姐要美上好几百倍呢!”另一位路人也高声议论着。“我可得守在这里好生看看,要知道,错过这一次,这辈子怕是看不到了!”
“那是,人家现在是皇子妃,说白了就是未来的皇后!皇后是什么人?就咱们这种身份的,还想见皇后?下辈子吧!”青衣男子自讽地轻笑了几声,抱住了身边男子的肩膀,两人齐声大笑起来。
晏双飞很是无语地瞟了那两人一眼,心却因为刚刚那青衣男子提及的“皇后”二字而闷得慌。
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不就是皇后么?可是,她怎么感觉这个身份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呢?
呵,反正她也不稀罕这些。她倒希望那只是老婆婆的一句玩笑话,这样她就不会受到任何牵绊。她现在只想快点为梁烜洗去冤屈,报答他对她的救命之恩,然后和段祁沨离开这个地方,去到如同桃源般的无影宫,安逸地过完这一辈子。
“我还去关注他做什么呢,他害了他,就是我的敌人。总有一天,为了还烜哥哥一个公道,终是要同他决裂的,还不如现在就划清界线。”晏双飞又轻声嘀咕了几句,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便转身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在晏双飞转身的那一刹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骤然跃入她眼角的余光之中。晏双飞的身子猛地一僵,才转过去的头再一次回眸,便再也移不开来。
瞳孔渐渐放大,对面不远处的石桥之上,一名白衣男子翩然而立,静静地望着江空绚烂的烟花,侧脸的线条在迷蒙的夜色之中略显模糊,晏双飞却看了个分明。
白衣男子身边,有不少路人驻足观望,也有不少行人来来往往,可他那飘逸绝尘的气质却无法被人群淹没。晏双飞只要看一眼,便无法移开目光。
是他!真的是他!
晏双飞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飞出身体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懵懵地往石桥走去。人群很密,每走几步,晏双飞都不免同对面走来的行人擦肩,甚至有些素质低下的人还会故意狠狠地撞一下她。可是这些她都已经管不了,也无心去管。她的目光紧锁着石桥上站着的那个男子,脚步也执着地向那边移去。
石桥越来越近,白衣男子的侧脸也越来越近。突然,那男子轻轻地侧过身子,似乎往晏双飞这边看了过来。晏双飞欣喜地张口,却无奈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子似乎看见了晏双飞,又似乎没看见,眸子里的光芒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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