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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红颜:独宠皇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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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的,别怕。”
丞相等人都被困朝堂之上,看来是无法向他们寻求帮助了。为今之计,只能去找吹画他们商议对策,若是能劝得无影宫出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晏双飞忙忙对着崔明辉说道:“小辉,安排一辆马车,马上前往将军府。”
“嗯。”崔明辉虽然不知道晏双飞心里如何想,却还是坚定地点点头,奔了出去。
晏双飞深吸了一口气,执起梁汐的手,道:“汐儿,我现在去找我的朋友,你在驸马府待着,千万不能乱跑,知道吗?表嫂答应你,一定还你一个毫发未损的驸马!”
梁汐泪眼迷蒙地看向晏双飞,碰上她坚定且真挚的目光,心里虽然还是不安,却不由得点了点头。
晏双飞交代了小桃几句,要她好生照料着公主,这才走出了房门,往驸马府外走去。
驸马府门口,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了空地之上,崔明辉手执缰绳,正一脸凛然地看向匆匆往这边赶来的晏双飞。
“时间紧迫,我们要快一点!”晏双飞一边说着,一边跳上马车。
崔明辉点点头,正要驾马,却见一侍卫模样的人正驾着马风风火火地冲这边跑来。
晏双飞还未进入车内,显然也看到了那名侍卫,忙忙招呼他停下,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这般焦急?”
“云,云骑夫人?”那侍卫将马停在马车旁,目光里似乎带着几分惊喜和疑惑。他看了晏双飞几眼,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见那侍卫竟然认识自己,晏双飞很是疑惑,又问道:“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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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倒戈
侍卫忙忙点头,自我介绍道:“回夫人,末将是段将军麾下的一名士兵,后被召入宫内,在御林军中做事,在宫中有幸见过夫人一面。今日太师于朝堂之上谋反,段将军和驸马特遣末将混出宫来向公主报信。”
侍卫跑得很急,好不容易流畅地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还连咳了数声。
晏双飞狐疑地看了他几眼,见他一脸认真,并没有丝毫的做作,也信了几分,问道:“报信?那你同我说说,如今朝堂之上是如何一番情况?”
侍卫瞅瞅四周,确定无人窃视,这才凑近晏双飞的耳畔,低语了一阵。
晏双飞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眼睛更是慢慢放大,尽是惊恐的颜色。
“什,什么,你说谁,谁来了?”晏双飞深怕是自己错听,丝毫不敢相信刚刚在她耳畔出现的名字。
侍卫一脸认真,再一次在晏双飞的耳畔轻语道:“大皇子执大将军的兵符调出了军队,闯入皇宫之内,已然将太师等叛党擒获,正在大殿之内等候皇上的处决。”
晏双飞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丝毫没有听到梁烜没死的惊讶和喜悦,也没有听到段祁沨安然无恙的宽慰和舒心。
“夫人……”侍卫一直在等晏双飞的吩咐,却见她保持沉默,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声。
晏双飞回过神来,冲着那侍卫点点头,道:“你进去禀告公主,让她不要担心,然后马上出来带我进宫。”
皇宫正殿,此刻正是一片肃穆。梁烜的出现,比太师的突然还朝还让人吃惊,更何况,他还带了一大队兵马,排除了重重阻碍,手擒了太师等叛贼。
“季仲,你还有何话可说!”因为梁烜的突然出现,朝堂的局势被逆转,此刻梁皇坐于龙椅之上,正气势汹汹地冲着季仲斥道。
季太师跪倒在地,极为狼狈,却是一脸的不屑,轻声哼道:“成者王,败者寇,你又何需再多说!”
“混账,你竟敢用这种态度和父皇说话,来人,掌嘴!”冰冷阴鸷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梁烜唇角一勾,俊美的侧脸上却透着凛冽的威慑。
随着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季仲的脸上红紫一片,好不狼狈。他冷笑一声,丝毫没有收敛,讽刺道:“大皇子倒是忠心一片,带着通敌叛国的罪名,还敢回来摆出如此大的架子!”
“本皇子是否叛国,太师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梁烜轻声一笑,慢慢地弯下身子,同季仲四目相对,眸子里透着阴鸷的光芒,让季仲不自觉猛地一颤。
季仲还未来得及再说话,却见梁烜倏地又站起身,面向梁皇,铮铮而言。
“父皇,儿臣通敌叛国之罪,实遭人陷害,望父皇明察。”
梁皇忙忙颔首称是。“烜儿此番护驾有功,忠心可鉴,又怎会做叛变之事。过去的误会,父皇定会还你个公道。”
今日若不是梁烜及时出现,这江山早已经易主也说不定。更何况,无论梁烜是否有过叛变之心,此刻兵权在他手中,任是梁皇也不敢同他有所冲突。
“太师及安王爷一党,聚众谋反,立刻将季仲等人押往天牢,三日后处决,诛九族。”梁皇威慑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全然没有了刚刚被软禁时候的怯懦和慌张。“其他一干参与人等……”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梁皇的处决令还未下达完毕,梁烜却打断了他的话,也不等梁皇应肯,便自我道来。“其他大臣是受了季仲的蛊惑,罪不致死,儿臣为他们求情,望父皇以宽大为本,赦其死罪。”
“臣等一时愚昧,望皇上开恩……”众大臣一听梁烜竟然肯为他们求情,忙忙见缝插针地跪倒一片,齐声诵起“吾皇万岁”。
段祁沨久未言语,始终以一个看戏人的身份在一旁静观其变。梁烜淡笑的侧脸让他一时恍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救驾之后还能收买人心,在这一场争斗中,获利最大的便是他了。
梁皇思忖片刻,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碍于梁烜的力保,只得闷闷地点了点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在籍官员各降一品,罚一年俸禄。”
“臣等谢皇上,谢大皇子——”众人虚汗不止,听闻保住了性命,纷纷叩头谢恩。
“朕有些头疼,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就退朝吧。”梁皇揉了揉太阳穴,略带疲惫地说道。
“父皇,儿臣还有事要奏。”梁烜再一次打破了才到来的平静,目光灼灼,一脸严肃。
与此同时,晏双飞的脚步也踏入了正殿之中,只是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是背对着她,并未有觉察到她的到来。
他,果然没死。那一抹白色,也果然是他。
“烜儿还有何事啊?”梁皇明显不耐烦,却还是象征性地问道。
梁烜唇角轻勾,双手抱拳,奏请道:“儿臣通敌叛国之事,实遭人陷害,望父皇当机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
梁皇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又怕涉及到太多的人,忙忙敷衍道:“此事朕定当还你一个公道,只是今日事情过多,不如……”
“父皇,儿臣把证人都找来了。”梁烜丝毫不顾及梁皇的颜面,冷声打断他的话,往人群里一扫,便有一人慢慢地走上前来,跪倒在地。
晏双飞定睛一看,心跳竟然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竟然是他。
“臣罪该万死,听信小人收买,嫁祸大皇子,求皇上开恩——”裴兮远才跪倒在地,哀号便从他口中发出。
众大臣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禁蹙起了眉头。晏双飞看向一旁的段祁沨,只见他一脸嘲讽似的笑意,那目光凌厉,似乎看懂了一切。
她,好像也懂了一些……
“你是说,上次你举报太子谋反,是受人收买嫁祸?”梁皇显然也没有意识到会有这么个“证人”倒戈相向,忙忙问道。
“罪臣该死,是二皇子找到罪臣,说是只要罪臣成功嫁祸太子,就让罪臣加官进爵……罪臣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劫囚,劫囚之事,也非大将军所为,是二皇子伙同太师一党,故意陷害大将军……罪臣,罪臣该死,求皇上开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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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严惩
裴兮远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众人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向一旁淡笑不语的梁烜,又转向高坐朝堂之上的梁皇。
“你,你将事情详细道来!”面对众人注目的压力,梁皇即使再不想将此事放在台面上讲,也是骑虎难下了。
裴兮远连连叩首,将梁烨是如何买通他,让他将伪造的密函放入梁烜的书房之内的过程描述得极为真实详细,又将他受梁烨之命,前往天牢审视梁烜,后故意让太师一党劫走梁烜,并嫁祸大将军的事情徐徐道来。他说得很是认真,言语之中尽是激动的情绪和对受梁烨蛊惑的悔恨之情。
众人听闻这所谓的真相,皆是嘘唏不已。其实梁烜那时已经是东宫太子,完全没有必要通敌叛国,受人诬陷也是众人猜测之中。太子下台,最得利的便是二皇子梁烨,众人更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碍于人证物证俱在,大将军一党也垮下了台,便没有人再为太子说话。如今裴兮远倒戈相向,直指是受二皇子蛊惑嫁害,众大臣也开始为梁烜说起话来。
“皇上,大皇子当时身为太子,完全没有通敌叛国的动机,还望皇上明鉴。”户部尚书首先发话,跪倒在地,为梁烜开脱。
晏双飞瞧着那人有点眼熟,这才想起,原来是李尚书,前太子妃李莺的父亲——也就是梁烜的岳父大人了,怪不得如此热心。
“是啊,皇上,大皇子谦逊得体,礼贤下士,不可能做出离经叛道之事。”
“大皇子忠心为国,拼死保驾,其赤子之心日月可鉴啊!”
“如今真相大白,求皇上还大皇子一个清白!”
众大臣皆群起为梁烜开脱,纷纷跪倒在地,其中不乏刚刚梁烜救下的一干人等。大殿之上,跪倒在地者已居于多数,多者均是见风使舵,向梁烜示好。
段丞相一直保持着沉默,他身侧的司马尚书、段祁沨和司马弋也是一脸淡然地站定在大殿之上,丝毫不为众臣的反应所影响。
“这……”梁皇心里自然不想如此草率地定案,更何况如今不利的还是他最为疼爱的儿子。可是见众人施压,梁皇又不可就此搁浅此事,目光扫过大殿,终是定格在了段丞相的身上,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忙忙问道:“段丞相如何看待此事啊?”
段正祥早已料过皇上会将此事推到他身上,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此事还有诸多疑点,老臣建议让刑部容后再审……”
梁皇喜爱芙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爱屋及乌地疼爱二皇子梁烨,也是众所周知。然而段正祥却并不是想要满足皇上的心意,倒是真觉得此事并没有表面上这般简单,还有很多的蹊跷之处。
段祁沨上前一步,沉声附和道:“皇上,微臣赞成段丞相所言。”
“微臣亦是。”司马尚书父子也站出来说道。
梁皇心中大喜,正要顺着他们的意思将案情推迟,却又听梁烜冷声说道:“父皇,儿臣蒙冤流落在外吃尽苦头,舅舅也被关在牢内受苦多日,父皇就这般打发儿臣么?”
“这……”梁皇被梁烜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殿内大臣又开始低头窃窃私语,没过多久的,便又听那李尚书厉声奏请道:“皇上,大皇子忠心为国,皇上若不能此刻还大皇子一个公道,老臣也无颜再在这殿上待下去了!“
“是啊,皇上,二皇子不仅同淑妃私通,同太师一党勾结,差点犯下大错,不想竟然还为了皇位陷害自己的亲哥哥,如此大逆不道,请皇上予以严惩!”
“求皇上严惩二皇子!”
只要有一个人牵头,就必定会有那么多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的人。
那时那日,梁烜被陷于不忠不义的情境的时候,他们也是这般求皇上严惩梁烜的吧。
晏双飞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失望。
目光轻轻淡淡地扫过殿上众人,相比其他人的激动和愤慨,独独是段祁沨,一脸的淡然。她知道,他明白了一切,正如她也懂了一切一样。
事已至此,还能说些什么呢。
“大将军到——”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殿上再次恢复到了一片沉静。众人纷纷转头,往殿门看来。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也侧过了身子,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晏双飞,却没有再移开。
碰上那久违的目光,晏双飞没有避开,反而笑着回应。四目相对,只是梁烜的目光,倒是显得心虚了。
“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将军由殿门进入,身边跟着一名侍卫,晏双飞再眼熟不过。
那名侍卫护送沈绍广进入大殿的时候,同晏双飞擦身而过,目光也是一怔。
呵,谁又能想到,再次见面这样之快,又是这样意料之外。
侍卫刻意避开晏双飞的目光,低头同沈绍广进入殿中,跪倒在地。梁皇没了平日的架子,竟然不惜屈尊走下殿来,扶起沈绍广,沉声感慨道:“大将军受苦了。”
“皇上无碍,老臣就放心了。”沈绍广一脸忠挚,让人动容。
趁此机会,梁皇对着众大臣道:“大皇子平安归来,大将军的冤屈也得以洗白,今夜揽霞殿设宴,朕要为大皇子庆功!”言罢,梁皇又看向梁烜,道:“烜儿啊,你母后可是对你相当挂心,你快同大将军去看看你母后吧。”
“这……”众大臣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梁烜唇角一勾,视线已然从晏双飞身上收回。他自然明白,事情不能急于一时,不然狗急跳墙,也是常有之事。
“父皇圣明,儿臣这就带舅舅去见母后。”
见梁烜不再执意追究那通敌叛国之事,众人也就顺着这个台阶,纷纷对梁烜的归来贺喜了几句。
裴兮远被押了下去,作为此案最为关键的证人,怕是今后会同梁烨公堂对证。只是晏双飞瞧着他那一脸无畏的神色,也不知是该“敬佩”他,还是该觉得好笑。
众臣一个接一个散去,段祁沨转身,同司马弋走了几步,这才发现了在殿门旁的一个角落边上的晏双飞。
………………………………
163 回家
段正祥等人自然也瞅见了晏双飞,皆是相视一眼,便迎了上去。尤其是段正祥,见到这位久未露面的儿媳妇,心情自然是激动非常。
“飞儿,爹总算是见着你了,身体如何了?”段正祥站定在晏双飞面前,一脸慈祥。
上次皇上颁布诏书昭告天下,云骑夫人实遭人陷害,被人挟持,前不久才脱离魔爪。段正祥和段夫人一直很想前往将军府看望晏双飞,却被段祁沨以晏双飞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他们的探望。所以今日在殿上见到晏双飞,段正祥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欣喜。
晏双飞勉强挤出几丝笑颜,朝着段丞相和司马尚书行了一个万福礼,轻声问候道:“飞儿见过爹爹,见过司马尚书。”
“快快请起。”段正祥一见晏双飞一身疲惫的样子,忙忙扶起她,嗔怒道,“飞儿,你身子骨差,又受了重伤,不用行此大礼。”
晏双飞有着一瞬间的诧异,却立刻回过神来。看来,段丞相还不知道她同段祁沨吵架之事,还以为她是受伤在将军府休养,这才没去探望他们。
“爹爹恕罪,飞儿这阵子身体疲弱,一直未有回府探望爹娘,让爹娘挂心了。”晏双飞礼貌地解释,不希望她和段祁沨的冷战影响到老人的心情。她不愿让段丞相和段夫人伤心,毕竟,他们都那样疼爱她,胜过她在这里的“亲生父母”。
段正祥点点头,宽慰地笑了笑,又撇过头去,看向一脸淡漠的段祁沨,斥道:“沨儿,还不过好生照料着飞儿。”
段祁沨抬头,往这边看来,正巧碰上晏双飞看他的目光。四目相对,心潮澎湃,却不知是何滋味。
“沨儿!”段正祥见段祁沨一动不动,顿时眉头一皱,冲着他喝道。
段祁沨低眉,勾了勾唇角,还是默默地走了过去,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并没有亲密地抱住晏双飞的肩膀,反而很是客气地冲她一笑,然后看向段丞相,神色略带感伤。
“爹,她……”
“沨哥,我没事了。”晏双飞打断段祁沨的话,主动走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胳膊。
段祁沨一时恍惚,下意识地抬眸朝着晏双飞看去,却碰上她一脸无害的微笑。
“爹,咱们回家吧。”还未待段祁沨缓过神来,晏双飞却将目光移到段丞相身上,再次开口说道。
段正祥满意地点头应允,便同司马尚书有说有笑地出了殿门。
司马弋似笑非笑地凑上前来,眼睛紧盯着晏双飞握在段祁沨胳膊上的手指,道:“嫂子,你这么快就原谅师兄啦?我都还替你抱不平呢。”
听着司马弋的玩笑话,段祁沨心里却很是烦闷。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真不该交这么个“损友”。
果不其然,司马弋话音刚落,晏双飞的手边立刻放了下来。她十指紧扣,有着些许的局促,却还是故作自然地解释道:“刚,刚刚,我只是不想让爹误会罢了……”
“哦。”段祁沨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见着她微微泛红的脸蛋,突然有种想要上前捏一捏的冲动。
晏双飞最讨厌听别人说“哦”字,明显就是在敷衍。她心情烦闷,瞪了那地板一眼,也不管那二人,径直往殿外走去。
“哎,嫂子——”司马弋忙忙唤道,晏双飞却像没听到一般,头也不回。
司马弋笑了笑,拍了拍段祁沨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女人嘛,就是用来哄的。把握机会呀师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段祁沨给了司马弋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便也丢下他,往着晏双飞离开的方向奔去。
司马弋只是笑,静静地看着那二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心里却是欣慰不已。
好事多磨,还好无论经历了多少坎坷,他们还是可以走在一起——师父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晏双飞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同自己说好,不会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瓜葛的。刚刚她也只是在“做戏”而已,干嘛又要为了他的一句敷衍而伤心呢!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那个人却始终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段祁沨,段祁沨,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若即若离。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喜欢,你就勇敢地走过来告诉我;不喜欢,你就不要再给我任何的希望了,好不好!
晏双飞的步子登时停住,段祁沨一时没有缓过来,差点撞在她的身上。
转身,抬头,熟悉的轮廓印入眼底。
“你跟着我干嘛?”晏双飞没好气地质问道。
段祁沨一愣,目光很是心虚地从她身上移开,飘向不知道是东西南北哪个方向。
“不是说,回家吗……”
“……”晏双飞怔了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这个男人,绝对是有妖术,不然为什么她越看他的眸子,就会觉得自己沦陷得越深呢。
发觉到晏双飞一直紧盯着自己,段祁沨的目光也慢慢地移了回来,对上晏双飞炽热的注视。
段祁沨这一“勇敢面对”,却又让晏双飞打起了退堂鼓。她慌忙将头撇了过去,为刚刚自己的一时失神羞愤不已。
“呵呵。”段祁沨忍不住轻笑出声,看着晏双飞那窘迫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道:“刚刚你不是说要回家吗,如果你不去,爹娘那边,我怎么交代。”
“哦。”晏双飞想也没多想,直接应道。
段祁沨蹙眉,哦,是什么意思?
“只是不想让爹娘难过,你不要误会。”晏双飞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又向这个男人服软,嘴硬地辩解道。
听到晏双飞这句话,段祁沨总算是明白她是答应了。掩饰住内心跃起的激动心情,段祁沨唇角轻轻勾了勾,也是死要面子地说道:“不会。”
“哼……”晏双飞莫名其妙地哼了一声,白了段祁沨一眼,也不管他,径直往前走去。
晏双飞的背影越来越远,段祁沨却始终停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那一抹清秀的颜色。
为什么明明下定决心,不再束缚她,再见面的时候,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段祁沨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渐渐传入耳中,晏双飞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就这一次,回家交代完一切之后,她就和他划清界线。
嗯,就这一次。
………………………………
164 香火
丞相府,东苑内室。
段祁沨默默地品着茶,偶尔抬头看了看在一旁托腮发呆的女人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品茶。
如此循环。
“将军,老夫人说夜深了,请将军和夫人快就寝吧。”一名丫鬟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不敢打破房里很是尴尬的沉默,却无奈受到老夫人的吩咐,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晏双飞终于缓过神来,看向那名脸上还挂着淡淡暧昧的丫鬟,一时语塞。
段祁沨点点头,打发了那丫鬟下去。他放下茶杯,慢慢地走近晏双飞,却被晏双飞猛然喝住。
“你!你要干什么?!”
碰上晏双飞惊愕的目光,段祁沨一时气急,突然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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