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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红颜:独宠皇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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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皇上传召!”
谷山回过头,左脸上竟然多了一个刺青模样的痕迹。他睇了那太监一眼,也没有多问,便默默地跟着那太监出了监牢。
才出天牢没多远,太监走路的方向便偏离了去御书房的方向,而是往东边一个偏僻的院落走去。
兜兜转转了一阵,二人终于在一处偏僻院落里的凉亭处停下。凉亭里,两个身影被月光拖得很长,一听见声响,便转过了身去。
“娘娘,人带到了。”太监毕恭毕敬地对着亭中其中一人说道。
两个身影中,一男一女,女子微笑颔首,目光便从那太监身上移向了谷山。
谷山一看清那一对男女的面容,忙忙跪下,沉声道:“属下参加皇后娘娘、李统领。”
“起来说话。”李莺沉下声音,却有着些许的颤抖。
谷山依旧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道:“属下办事不力,误了娘娘和李统领的大事,请娘娘和李统领责罚。”
“武铨,你虽然办事不力,没有将那女人杀死,但是念在你忠心可嘉,本宫不会怪罪于你,你起来说话。”李莺颔首,语气生冷,面容在清冷的月光下也更显冷冽。
“谢皇后娘娘、李统领。”谷山站起,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等待着李莺下一步的指挥。
“武铨,你可知道,本宫为何要冒着这样大的危险将你救出?”李莺淡淡地开口问道。
谷山摇头。“属下愚昧,望皇后娘娘指点一二。”
李莺冷笑一声,眼眸里透着阴鸷,射向一旁的谷山。“你可知道,你那几个手下身上,竟然还戴着禁卫军的令牌,而且已经落到了那段铭的手上!”
谷山一怔,惊愕地抬头看向李莺,碰上她阴鸷的目光,立刻又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属下教导无方,甘愿一死以示忠心!”
“本宫若是真要你死,不过是赐你一瓶鹤顶红而已,神不知鬼不觉,又何需大费周章将你救出。”李莺皱眉,目光略带不屑地扫了谷山一眼。
谷山连连点头,却听一旁久未出声的李昊说道:“你倒是忠心,受这等严刑拷打,还能不将我们供出。就凭你这份忠心,我们也不会弃你于不顾。”
“属下为娘娘和统领效命,自是万死不辞,娘娘不值得为属下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谷山有些动容,头埋得更低了。
“本宫救你,也是怕他们会从那禁卫军的令牌下手,最终把事情牵连到哥哥头上。今夜之后,你就带着你的家人离开,永远不得再跨入皇城一步。”
“娘娘,大事未成,属下不敢苟且偷安。只要属下的家人安好,属下的命则早已经交给娘娘和李统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谷山一动不动,所说的每一字都让人动容。
“难为你一片忠心。”李莺笑着,同李昊对视一眼,慢慢地从身上掏出一个玉镯。玉镯光泽甚好,在月光的映射下发出淡淡的光彩,很是好看。
“这……这不是属下同夫人的定情之物吗?!”谷山抬头,定睛一看,目光一时无法移开。他诧异地看向李莺,不知道她是何意。
李莺冷笑一声,应道:“是的,这确实是你同你夫人的定情之物,而且,她可是从来不离身的。”
“娘娘拿这手镯示于属下,难不成是想拿属下的夫人要挟属下不成?”谷山有些愤然,“属下对娘娘忠心耿耿,又怎会背叛。娘娘这样做,岂不是不信任属下!”
“你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当然不会背叛——所以,如若没有你的夫人作为要挟,你又怎么能老实招供呢?!”李莺慢条斯理地说着,嘴角那抹诡谲的笑意越来越浓。
谷山一脸愕然,怔怔地看向李莺,还未来得及想个明白,却见旁边那名太监朝他走近,不待他反应,便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谷山定在原地,满脸不解的神情,李莺却同李昊相视一笑。
李昊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慢慢抬手,触于脸上,竟然拉起了一层人皮面具!旁边的李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去,露出了一张让谷山再熟悉不过的脸!
谷山脸上的神情由不解渐渐转为惊诧,再变成震恐,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一瞬之间,扮作李昊的男子手一挥,身边静谧的园林顿时出现了大批侍卫,或举着火把,或提着灯笼,将这凉亭照得分外明亮。走在最前面的,是钱保臣。
“武铨,你可知罪?!”一个冰凉的声音响起,明亮的火光却照不暖那一抹清冷的笑容。
………………………………
218 对质
谷山怔了许久,直到钱保臣来到他的身边,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禁锢之后,才回过神来。
“你……你们……”谷山语塞,不知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钱保臣冷喝一声,一脚便踢向谷山,谷山的身子猛地一落,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晏双飞的心猛地一疼,没了刚刚的人皮面具,她不敢做出任何不忍的表情,只得故作淡然地将目光撇向别处。
“呵,堂堂一国之主,竟然用如此低劣的伎俩!”谷山嗤鼻,丝毫不为所动。
钱保臣再次走向前去,刚举起手想要甩谷山巴掌,却被梁烜制止。梁烜摇头,深邃的目光在谷山的脸上定了一晌,又撇向右边一侧。
“皇后,李统领,刚刚发生的一切,你们该如何同朕解释呢?”梁烜的嘴角勾抹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晏双飞低眉看过去,心里寒气肆虐,眼睛竟然有着些许的肿痛。
如此冷漠阴鸷的目光,哪里还及得上初见时候那万分之一的清澈。
火把的光甚是明亮,将一旁一直默然不语的两个身影照得分明。真正的李莺和李昊怔了半晌,直到梁烜开口质问,这才回过神来。
“皇上,臣妾根本不认识他!”李莺走上前来,指着谷山斥道。“大胆刺客,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何要陷害本宫?!”
“皇后,他可没有陷害你。他对你和李统领,可是忠心耿耿啊……”梁烜的语气里尽是嘲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莺,生冷的目光让李莺心里一寒。
刚刚发生的一幕,尽收众人的眼底,谷山和梁烜、晏双飞的对话,也尽数传入了一边埋伏的人耳中。面对如此多的证人,李莺竟然觉着不知所措。
“皇上,臣妾,臣妾真的不……”李莺支吾,一旁的李昊忙忙跪下,道:“皇上明察,此人所行之事,同微臣及皇后毫无瓜葛!”
“李统领,你敢说眼前这名刺客,不是你们禁卫军的人?!”一旁的晏双飞也不再沉默,冷着声音反问道。
李昊一怔,看了晏双飞一眼,硬着头皮答道:“他的确是禁卫军的人,可是……”
“可是,他更是你培养的心腹,你用来杀人的暗卫!”梁烜接过李昊的话,毫不留情地说道。
“我……”梁烜和晏双飞一唱一和,又碍于梁烜的威严,李昊竟然说不出话来。
“武铨,朕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能将实情供出,朕定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梁烜扫了愣在那边的李莺和李昊一眼,又将目光定格在了谷山身上。他轻声开口,语气里却尽是威严。
梁烜的话音刚落,晏双飞又饶有兴致地把玩起手里那个玉镯。虽然未有言语,面色却是阴冷复杂。
“我……”谷山迟疑许久,周围的侍卫们都定睛看着他,生怕错过了这场精彩的好戏。
“你要是敢乱说话,本宫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李莺一急,竟然也顾不了身份和场合,怒斥道。
这一声威吓,不仅让周围的侍卫唏嘘不已,连谷山的脸色也是骤然一变。他深深地睇了李莺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皱眉深思的李昊,沉声道:“皇后娘娘,李统领,事已至此,属下也唯有供出实情,只求救下属下家人的性命……”
李莺的脸一寒,还要怒骂,却被梁烜冷冷地瞪了一眼,话顿时又咽进了喉咙里。
“武铨,你照实说来,朕既然答应放过你和你的家人,必会做到。”梁烜颔首道。
谷山沉默了一晌,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将事情道来。“皇上,卑职确实是奉了李统领的命,伪装成轿夫,在半途中杀害云骑夫人。其余三人,也是东门巡查队的禁卫军,是卑职的手下……卑职同他们,均是听命于李统领……”
“胡说!”李昊心直口快,厉声打断谷山的话。钱保臣却走上前去,将李昊的双手扼住,恐防他做出任何狗急跳墙之事。
谷山看向李昊,又看了看李莺,内疚道:“皇后娘娘,李统领,属下的娘子很是无辜,最小的孩子才不到两岁。既然这些都已经被皇上撞破,卑职也不能再瞒下去了……”
“你血口喷人!”李莺阴着眸子,玉指指向谷山,那眼神恨不得将谷山碎尸万段。
梁烜冷冷地扫了李莺一眼,又冲着谷山说道:“你,继续说下去。”
谷山生生地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话说得轻声,却让旁边的每一个人听了个分明。“昨日,李统领密召卑职,皇后娘娘也在场,他们命令卑职带领三名侍卫,伪装成轿夫,在半途中杀害云骑夫人。卑职不得不从,这才险些犯下大错……”
“他们为何要杀云骑夫人?”梁烜启口问道。
“因为……因为……”谷山迟疑片刻,睇了睇李莺的神色,竟然不敢再说话。
李莺被谷山这般一睇,顿时莫名其妙地回看了他一眼,又扫过梁烜的脸,碰上他带着嘲讽的目光,顿时气急。
“你尽管说,朕保你和你的家人无事。”梁烜顺着谷山的目光,瞟了一眼李莺,说道。
“因为……皇后娘娘想借此机会,嫁祸给无影宫,由此引发段将军和皇上的矛盾……”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唏嘘不已。梁烜和李莺是早就知道无影宫宫主的真实身份的,而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自然也都明白了。无影宫宫主,就是云骑将军段祁沨,而皇后,是想让梁烜误会段祁沨,然后挑起二者的矛盾。
——进一步,便是内讧!
“皇后这又是作何企图?”听着众人的一片哗然,梁烜勾唇,饶有兴致地问道。
此刻的李莺,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明白这事情怎么会进展成这个样子,只得愣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和李统领密谋,想要,想要……鼓动段将军作乱,然后……谋朝篡位。”
“喔?谋朝篡位?!”梁烜不禁冷笑出声,凛冽的目光射向一旁的李氏兄妹。李莺猛然抬头,碰上梁烜的目光,口下意识地张开,却只能机械似的摇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
219 倒台
“皇上,微臣万万不敢有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望皇上明察啊!”李昊跪倒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明明是为自己辩解,却更加显得心虚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统领还想狡辩么。”梁烜丝毫不为所动,信任的天平早已经偏向了谷山。他撇过目光,看向李莺,见她一脸惶恐,不知所措的样子,目光里的嘲讽更加浓深了。
谷山睇了李昊一眼,又抬眼对着梁烜说道:“皇上,卑职所言句句属实,卑职死不足惜,只求皇上放过卑职的家人,卑职感激不尽……”
“你检举李昊谋反有功,朕不但不会罚你,还会赏你。”梁烜冷笑一声,朝着钱保臣使了个眼色。钱保臣点头,走过来将谷山的穴道解开,连手上的绳子也松了下来。
谷山怔了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睇了梁烜一眼,迟疑道:“皇上,卑职……”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你已经弃暗投明,皇上自然不会为难于你。你的家人还在等你,难不成你还想同着你的主子一起受罚不成?”晏双飞抢先说道,眉头蹙了蹙,向谷山发出一个十分隐晦的信号。
这件事已经让谷山受够了苦,若是他被处死,她一辈子都会不安。既然梁烜相信了他的话,还肯放他离开,又为何不就着这个台阶下了呢。
“你还不快快谢恩!”刚刚将谷山领来的太监也在一旁厉声催促道。
谷山目光一闪,忙忙跪下,朗声道:“卑职谢皇上不杀之恩。皇上仁慈,卑职定当将功补过,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梁烜点点头,不再顾及谷山,倒是含着笑看向跪在地上,还瑟瑟发抖的李昊。“李统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臣,臣……”李昊语塞,急急地看了李莺一眼,见她也愣在那里,顿时没了说词。照现在的情况看,任是谁都不会再相信他的辩解,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晏双飞心里冷笑,今日之计,多亏了吹画。若不是吹画用人皮面具伪装成太监,再将她和梁烜伪装李莺和李昊,也不能掌握这么有力的证据。而这其中最为关键的,还是谷山那默契的配合。
“来人,将李昊拖入天牢,交由刑部审查!”梁烜冷冷地扫了李昊一眼,又看向李莺。“皇后身为一国之母,不但没有母仪天下,竟然还设计杀害云骑夫人,企图挑起朝堂事端,如此恶行……”说着,梁烜顿了一顿,李莺猛然回过神来,愕然地看向梁烜。
“拟旨,朕要废后,将李莺打入冷宫,待此案落定后再做惩处。”
“皇上——”李莺歇斯底里地叫出声,晏双飞下意识地看过去,见她一脸沧桑狼狈,心里竟然也涌起了些许的同情和怜悯。
这个女人,帮助梁烜成就了大业,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一国之后,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到头来却被打入冷宫,还面临着即将到来的无法预知的惩处——任是谁,遭受这样大的落差打击,也会承受不了吧。
不知为何,晏双飞突然想起一句《增广贤文》中的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人就算能改造自然,也终究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天命已定,强求不来。
“拖下去——”面对李莺的满脸泪痕和近乎嘶哑的嘶喊,梁烜面不改色,只是冷着声音再次下达了这个命令。
钱保臣迟疑了片刻,不知为何,深深地睇了晏双飞一眼,那样的眼神,让晏双飞很是不安。她偏过脸去,不料正好碰上梁烜的目光,神色复杂,她一时恍惚。
李莺和李昊终究还是被拖了下去,一人被打入了冷宫,一人被关进了天牢。刑部经过搜查,找到了一系列李昊意图谋反的罪证,再加上谷山这一人证的证词,李昊谋反的罪名被坐实。而李莺企图谋杀云骑夫人,挑起争端一事,也是众目睽睽之下,无法翻案。
李昊被判了斩立决,念在李氏助新皇登基有功,梁烜并未对其株连九族。李氏的族人,连同李尚书在内,全数发配边疆。而李莺,也被幽禁冷宫,从此不得再踏出冷宫半步。
至此,李氏一家,还未来得及将势力尽数扩大,便骤然倒台,让朝堂众臣又是一片唏嘘。
御书房内,梁烜看着大臣们递来的折子,眉头深锁。晏双飞站在梁烜身边,悄悄地睇了睇梁烜的神色。
“呵,树倒猢狲散,李昊谋反之事,竟然没有一人替他说话。”梁烜连翻了几本折子,面容的神色终于有了些缓和,只是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着些许的嘲讽。
晏双飞抿唇笑笑,附和道:“谋反之事,罪名本来就大,谁不怕同它沾上一点瓜葛呢。”
“七七觉得,李昊是真心想要谋反吗?”梁烜顿了顿,突然抬起脸来问道。
晏双飞一怔,梁烜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她有些慌神,却还是强撑着自然应道:“刑部不是已经定案了吗?这等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烜哥哥还是要防范于未然才是。”
梁烜目不转睛地盯着晏双飞看,那复杂而深邃的目光,再也没了当初的澄澈。晏双飞被梁烜盯得有些局促,只得故作随意地笑笑,问道:“烜哥哥为何这样看着七七?”
“呵呵。”梁烜轻笑一声,将目光移开,又顺势扫了扫桌上的奏折,也不回答晏双飞的问题,只是随口问道。“李昊被革职处斩之后,禁卫军统领一职暂缺,七七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晏双飞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看向梁烜,却见他刻意不同自己对视。犹豫一阵,晏双飞踟躇道:“朝堂大事,七七不敢妄议……”
梁烜挑眉,淡淡地笑了笑,又看向晏双飞,眸子里有多了几分温情。“七七,和我不必见外,就同我说说你的想法吧。”
梁烜的询问让晏双飞在窃喜之余,又多了几分不安和内疚。
她咬咬牙,还是按照原来所想的计划说出了口。“烜哥哥可还记得明辉?他是崔远桥将军的儿子,崔将军因为烜哥哥的事情被梁烨害死,还牵连了崔家十几口人的性命。明辉逃了出来,上次寻梁烨报仇之际,烜哥哥还曾见过他呢!”
………………………………
220 冷宫
“原来他是崔将军的儿子啊……”梁烜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崔将军是舅舅麾下最为信任的将领,他对舅舅,对朝廷也是一片忠心。那次的事,是烜连累了他……”
说着,梁烜的目光突然一闪,看向晏双飞。“七七是想让他担任禁卫军统领一职?”
晏双飞也不再掩饰,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烜哥哥,你还是太子的时候,崔家就对你忠心耿耿。而那次的事情,让崔家遭受了灭顶之灾。如今,上天让明辉来到我们身边,无论是欣赏其将门之后的魄力也好,是当作对他的弥补也罢,对于明辉,我们理当重用才是。”
“他可信得过?”梁烜顿了顿,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晏双飞蹙眉,有些不悦地反问:“明辉一家都是忠臣,还曾经冒死刺杀梁烨——这样忠心且敢作为的人,烜哥哥还信不过么?”
梁烜的神色有所缓解,他握住晏双飞的手,轻笑道:“看来七七很欣赏那个明辉,既然如此,就让他接替禁卫军统领一职吧。”
“真的呀?!”晏双飞喜极,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梁烜稍稍一怔,却立刻恢复到了一脸的自然,他微笑颔首,目光不离晏双飞分毫。“七七,只要你信得过,烜便会去做。只因为,烜信你。”
晏双飞的笑容一僵,掩饰似的将头低了低。却正在她出神之际,又听到梁烜轻声问道:“七七,在你心里,皇位重要吗?”
晏双飞又是一愣,错愕地看向梁烜,碰上他温和无害的目光,实在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烜哥哥为何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晏双飞掩饰地笑笑,并不正面回答。
梁烜并没有因为晏双飞的刻意逃避而动摇这个话题,他攥紧了晏双飞的手,目光里透着些许的期待。“七七,我若放下皇位,你可愿意同我离开?”
离开?
晏双飞目光一闪,却见梁烜一脸真诚,不像是在开玩笑。为何他会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还是他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产生了怀疑?
晏双飞良久的思考和沉默让梁烜不禁抿起了一丝苦笑,他手中的力气小了几分,目光也渐渐地从晏双飞脸上移开。
“呵呵,只道是‘高处不胜寒’,烜也只是胡乱一提,让七七笑话了。”不待晏双飞做出回应,梁烜主动转移了话题,像是刚刚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哪有。”晏双飞总算是从浓浓的不解和怀疑中走了出来,恢复到了一脸淡然的神情。她抿抿唇,又将刚刚那个没有答完的问题补充了一次。“烜哥哥,一国之主,自然是辛苦的,七七懂你的感受。只是,为了天下百姓,就一定得做一个好皇帝,可不能随便有动摇的念头。”
这虽然是对那个问题的回应,却没有正面回答。晏双飞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现在的心情。
都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苦海没有边际,回头又怎么可能看到岸沿呢?这也真的是自相矛盾了。
若这还是数月以前,梁烜还没有策划那谋反的“苦肉计”,便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就算舍弃荣华富贵,就算前途一片迷惘,就算要背离她的天命,只要他这一句话,她便同他离开。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既然那次,梁烜为了皇位,选择了放开她的手,让她一个人去面对未知的恐惧,就注定了他们二人今日的结局。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原来,这句话早就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了。
庆幸的是,上天待她那样好,让她遇到了段祁沨。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动摇了。
“烜哥哥,这几日为了七七的事情,你一直没有睡好,待会快休息吧。七七也有几日没有回去将军府了,久待在宫里,也是不合规矩,七七就先告退了。”说着,晏双飞将手从梁烜的手里抽离,面上的微笑却不减分毫。
梁烜的目光再次定格在晏双飞脸上,他点点头,却很是认真地说道:“七七,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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