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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红颜:独宠皇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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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却不减分毫。
梁烜的目光再次定格在晏双飞脸上,他点点头,却很是认真地说道:“七七,待这件事情平息之后,你便到宫里来吧……”
晏双飞一怔,她不是不知道梁烜的话是什么意思,如今李莺对他的威胁已然不在,他不用再顾虑李莺的感受,也不用再忍受李氏家族的压力了——也就是说,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速战速决。
“嗯。”收起内心的汹涌澎湃,晏双飞故作欣喜地点头应道。
梁烜也跟着轻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叮嘱了几句,让她注意安全,便遣了两名护卫护送晏双飞离开了。
晏双飞走出御书房没多久,便以想要自己在宫中单独逛逛为由,遣退了护送的侍卫,一人悄悄地来到了关押李莺的冷宫。
冷宫果然如同电视里所展示的那般凄凉冷清,虽说已然入秋,却更胜冬日的萧条。
负责看守冷宫的,只有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嬷嬷,晏双飞向她表明身份之后,她便开了门,将晏双飞带了进去。
房内的布置很是简单,不过却比晏双飞想象中的要整洁干净。那位老嬷嬷看起来温顺和蔼,想必这冷宫的环境也是靠她打扫。比起宫里那些欺善怕恶、趋炎附势的奴才们,这位老嬷嬷要和善得多,李莺能够有她照顾,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桌旁,李莺静静地坐在那儿,擦拭着一把看上去便知是上等材质所造的古琴。她这安静的样子,倒很是出乎晏双飞的意料。
像是早就知道晏双飞会来似的,李莺也没抬头看,便冷笑地说道:“呵,你来了。”
晏双飞只是稍稍一愣,便也回以一笑,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点头应道:“嗯,皇后娘娘知道我要来?”
“我已经不是什么皇后了,多亏了云骑夫人,如今让我落得这般荒凉,云骑夫人又何必还要刻意嘲讽呢。”李莺自顾自地擦拭着古琴,动作并未停下分毫。她淡淡地开口,只是语气还是如同平常那般犀利。
晏双飞并不为她的冷淡所影响,倒是笑得一脸自然。“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落得这般荒凉,归根到底,又是因为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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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私情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云骑夫人还是说给自己听吧!”李莺的动作猛地一僵,目光凛冽地射在晏双飞的脸上。
对上李莺那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目光,晏双飞心里料过,自然也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只是浅浅地笑了笑,站起了身子。
“看来皇后娘娘还是这样嚣张跋扈,难怪会树立那么多的敌人,连自己枕边的男人,也日日想着来对付你,呵呵……”
晏双飞的轻笑声传入李莺的耳中,让李莺心里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她怒目看向晏双飞,很是不服气地反问道:“你那话是什么意思?!若不是你从中挑拨,设计陷害,我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这一切,都是你们两姐妹所造成的,皇上被你们蒙蔽了,才会这样对我!”
“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呢?”晏双飞若有所思地一边笑着,一边喃喃道。
李莺一怔,竟然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她咬咬唇,竟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好。
晏双飞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慢慢地在房里踱起了步子,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房里简陋的桌椅,抬头望去,那破落的屋顶,好像也是许久未经修葺了。
“皇后娘娘那般聪明,不会连这般显而易见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吧?还是,在故意装傻?”晏双飞不放过刚刚的那个话题,又挑开了一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李莺站起身,将古琴抱在怀里,走向一边的箱柜,将古琴轻轻地放在箱子上,很是爱抚地又擦了一阵。
晏双飞回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睇了那古琴一眼,心里明白了几分,问道:“皇后娘娘这般爱惜这把琴,难不成是皇后娘娘和皇上的信物不成?!”
“这与你无关。”李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用布将古琴盖上,向晏双飞下达了逐客令。“云骑夫人,我这儿环境破落,恐伤了云骑夫人的玉体,夫人还是请快快离开吧。”
晏双飞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倒是很同情皇后娘娘呢,明明是六宫之首,如今却在冷宫落得这般凄凉。只是皇上不念旧情,我想要为皇后娘娘说话,也无济于事了。”
“什么‘不念旧情’,云骑夫人就这般喜欢挑拨离间么?”李莺心里有些慌,她看了晏双飞一眼,又指了指房门,道:“云骑夫人,您还是请回吧!”
听着那个着重的“您”字,晏双飞挑眉,倒是轻声笑了起来。“我喜欢挑拨离间,皇后娘娘更喜欢自欺欺人。”
“你——咳、咳!”李莺气急,竟然重重地咳嗽起来。
看着李莺苍白的面容,晏双飞心里不免涌起些许的难过。李莺也是个可怜人,虽然她不喜欢她,但也觉得这样的下场,对于她来说也确实过于残忍了。
收起不该有的同情心,晏双飞的面容再次变得阴冷。“皇后娘娘,你不会不知道,若不是皇上想要对你们家不利,就凭我那么点伎俩,又怎么会让你们败到如此地步!”
见晏双飞把话挑明,李莺别过脸去,不想让晏双飞看她那落魄的神色。
她不会不明白晏双飞话里的意思,这些,她都知道。若是说得浅一点,便是梁烜恨她阻碍了他和晏双飞的感情,若是说得深一点,则是梁烜忌惮她家族日益盛大的势力——所以,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晏双飞确实是设计陷害了她没错,但是,若不是梁烜的配合和默许,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草草地了结。梁烜,是想要除去她身后的那股力量啊……君王,当真就这样疑心重重么?他可知道,她那么爱他,又怎么会允许外戚揽朝的事情发生。
只是,他不信她啊。
“我和皇上的事,容不得你插嘴。”李莺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冷冷地看向晏双飞,内心的愤恨和不甘让她失了分寸。“晏双飞,你以为你就能独宠一世么?他的心里,只有江山地位,若是他日你威胁到了他的皇位,他也会这样待你——”
“皇后娘娘!”晏双飞冷冷地打断李莺的话,笑容里尽是嘲讽。“你可知道,刚刚在御书房,皇上对我说什么了吗?”
晏双飞顿了顿,浅笑着道:“他说,为了我,他甚至愿意放下皇位。”
“不可能!不可能!”李莺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几声,玉指指着晏双飞不改笑容的脸,阴鸷的目光里泛起了泪光。
“可能不可能,可不是皇后娘娘说的算。”晏双飞耸肩,撅了撅嘴,内心情绪纷繁复杂,却只能装出一脸无谓的样子,故意惹李莺动怒。
刚刚梁烜的话,她现在想起来,还是隐约着莫名的哀伤……
李莺被晏双飞激怒,咬牙切齿了一阵,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渐渐浮现了一道复杂的笑容。她盯着晏双飞,语调怪异地问道:“晏双飞,你知不知道,皇上和前淑妃的关系?”
晏双飞的心一惊,却很是随意地挑眉反问道:“皇后娘娘是也想要挑拨我和烜的关系么?”
梁烜和淑妃,还有他和晏云姗的关系,都是晏双飞心里极想要知道的东西——这些关系到梁烨的故事,她必须知道。正因为如此,她今天才会来到冷宫,刻意激怒李莺。李家一路扶持梁烜登基,李莺绝对知晓其中各个环节所发生的事。
“哼,你还不知道吧?那季芙待字闺中的时候,可是喜欢梁烜好些年,而梁烜却待她不理不睬。直到季芙被先皇看重,纳为淑妃,梁烜刻意才接近她。他们表面是敌对关系,暗地里可不知道进行了什么勾当呢……”
李莺一边说着,一边睇着晏双飞的神色。她得不到的,也不会容许别人得到,既然梁烜对她不仁不义,她也不会再让他那般舒坦!
“云骑夫人可还曾记得晏云姗揭发梁烨同季芙私通的书信?那并非伪造,只是那是季芙写给梁烜的罢了”
“你胡说!”晏双飞故作愤怒,斥道。
李莺冷笑一声,嘲讽地继续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回去问问那梁烜便知。我同梁烜的婚事,表面上是淑妃有意排挤皇后的势力,其实是梁烜想要拉拢我爹。大将军本就是梁烜的舅舅,这样一来,便可既得到沈大将军的帮助,又多了我爹这一强大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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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棋子
“只可惜,季芙为梁烜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还不是让梁烜借着梁烨的手除去了她!”李莺轻描淡写地说着,语气里却尽是轻蔑和嘲讽。
晏双飞一脸的不可置信,怔怔地看着李莺。这一次,她不是故作惊诧,而是真的被李莺所说的事情所震惊到了。
听李莺这口气,就知道她所言就算不是全对,也虚假不了多少。季芙和梁烜,竟然有过一段情,而梁烜,竟然利用这段情来作为自己登基路上的铺路石——最后,当铺路的石子失去了价值,便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它。
难道说,那次在竹林之中,也是梁烜和季芙共同演出的一出戏吗?!可是他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表演那一场戏?是为了让她误会梁烨?还是让她作为目睹他被陷害的见证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梁烜是彻彻底底地在利用他和她之间的感情,而她对梁烜那曾经的仰慕和感动,也会因此彻彻底底,灰飞烟灭。
晏双飞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切,她一定要向梁烜问个明白。只希望,他不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残忍。
“呵,云骑夫人可还是不相信么?你若是不信,去问问你那好妹妹,看看她又是怎么当上这云妃娘娘的!”李莺扫了晏双飞一眼,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不免生起了几分得意。
晏双飞睇了李莺一眼,从刚刚那片刻的失神中走了出来,只当作半分相信,半分怀疑地试探性问道:“皇后娘娘也学着挑拨离间了么?”
“信与不信,全凭你自己。”李莺轻哼一声,似是无意却又饶有兴致地挑眉补充道:“难道云骑夫人不想知道为什么深爱你的二皇子会突然忘记你,然后爱上你那三妹么?”
“为什么?!”晏双飞一听李莺提及了自己最为关心的话题,心直口快,便道出了自己的好奇。
李莺一见晏双飞着急的样子,心里的得意更胜了。她耸肩,手又触上了刚刚才被丝绸覆盖的古琴,慢条斯理地说道:“为什么?这些事情,我看云骑夫人还是亲自去问问你那三妹才好。”
“呵,别以为你胡乱说几句,我就会相信,除非你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不然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晏双飞敛去脸上万分焦急的神色,不想处于这般被动的地位。
李莺此刻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的状态,不再口无遮拦地透露那些消息。她刻意不提晏双飞所谓的“证据”,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道:“呵呵,云骑夫人,你现在知道你心爱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样一副嘴脸了吧?今日,他借着我们之间的嫉恨,铲除了我李家的势力——他日,你也会成为他遗弃的棋子之一!”
“你……”晏双飞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却生生地被李莺打断。
李莺指了指房门,冷冷地说道:“云骑夫人,该问的你也都问了,你想要的答案不在我这儿。聪明如你,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会达到你的目的的。”
晏双飞足足愣了半晌,才意识到原来李莺在激动之余,竟然还是看出了她的心机。李莺虽然嚣张跋扈,却也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就连她来这儿故意激她说话的目的,也猜想到了。
看来,是她低估了这个女人。只是她更知道,李莺愿意同她把话讲明,也是表明了她不会再卷入其中的立场。
李莺的心,是真真正正地被梁烜伤透了呀——正如她们都懂的一样,若不是梁烜想要出去李家的势力,就凭晏双飞那小小的伎俩,又怎么可能轻易扳倒那个大家族。
晏双飞轻笑一声,也没再多说,道了一句“保重”,便静静地离开了房间。
冷宫又一次恢复到了刚刚的平静,不一会儿,却又响起了琴声。琴声凄凉无比,将秋日的萧条渲染得如同冬日的肃杀。
房内,李莺独自一人置手于弦上,轻轻拨动琴弦,面容却比琴声还要凄凉憔悴。
那还是第一次在皇宫见他的时候,听他在弹这首曲子,就是那一瞬间,便沦陷了吧。从那以后,便想着要嫁给他,就算后来知道这个婚姻只是朝政纷争里的一个局,也是欣喜不已。
李莺无声地浅笑,笑容却是苍白一片。梁烜,你比我聪明太多,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一场戏,可是你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做得彻底——不管是因为你怀疑我,还是因为你太爱她,我的存在,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梁烜啊梁烜,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最不会背叛你的人,却被你关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冷宫之中。不恨你怀疑我,不恨你误会我,我唯一恨的是,我没有能力让你爱上我。
我已经助你完成了你的梦想,却成为了你下一个梦想的阻碍。梁烜,明知道你是真的爱她,我还是对她说了那样的话。这一次,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不愿看到你和她的幸福。
这一切,只是因为,我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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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双飞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知道她今晚要回来,段祁沨连饭都没吃,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才交代琪儿让厨子把饭热一热。
餐桌上,虽然是一些家常便饭,晏双飞却吃得津津有味。段祁沨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浅笑着静静凝视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也似乎被什么填满了似的,很是满足。
“慢点儿吃,别噎着。”段祁沨忍不住轻声叮嘱道。
晏双飞忙不迭地点头,却还是没放慢那进食的速度。这几日她都在宫里,吃不好睡不香的,还是家里的感觉最好,没有任何的压力和束缚,放松且自由。
段祁沨哑然失笑,只得摇了摇头,自己也跟着扒了一口饭。
“对了,沨哥,李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而且皇上还同意了让小辉接任禁卫军统领一职哦!”晏双飞才刚啃完一个鸡腿,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只顾着吃,竟然忘记了说大事,忙忙向段祁沨汇报情况。
段祁沨颔首。“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以为我不在宫中,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么?”
“切,有什么好骄傲的,这朝廷大事人尽皆知!”晏双飞撇嘴,“我只是想讨个功劳嘛,真不配合,哼。”
段祁沨不答话,只是默默地吃着饭,却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对了,大将军那边怎么样了?”晏双飞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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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遗旨
段祁沨握着筷子的手突然一僵,嘴角的笑容也多了分无奈的味道。“他不信我们的一面之词。”
晏双飞一怔,随即也明白了段祁沨的意思。这样冒冒失失地过去,他们当然不能直接把话讲明,道出他的计划。他们同沈大将军说的,定是梁烜对先皇以及梁烨做出的种种恶行,希望以此让沈大将军看到梁烜的残忍和狠毒,从而激起他正义的信念。
只是,这一切都是口说无凭,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作为梁烜的舅舅,沈大将军又怎么会相信。若不是他信任段祁沨,定还会以为他是在故意挑拨离间。
“沈大将军也算是我的恩师,他只当我是道听途说,还劝我不要人云亦云,着了小人的道,要忠心保卫梁国江山才是。”段祁沨抿起一丝苦笑,也道出了晏双飞心里所预料的那个结果。
“那南绫呢?她没有劝说大将军吗?”
段祁沨摇头,面容里的神情又多了几分无奈。“没有证据,任是谁同大将军说都没用。让南绫去说服大将军,也必须建立在大将军相信我们的基础之上。”
晏双飞撅撅嘴,她自然也了解这其中的关系。沈绍广为人正直,如若他们真的掌握了梁烜弑父杀弟的证据,沈大将军绝不会姑息养奸——他忠于的是大梁江山,更是梁邑在朝时候的元老重臣,不可能看着梁烜这般心安理得地继承大统。
——只是,这个证据,找到又谈何容易呢?
“将军,夫人,裴太师来了……”正当晏双飞愁眉不展之际,段铭突然走了进来,轻声说道。
裴太师?
晏双飞愕然地看向段祁沨,段祁沨只是稍稍睇了晏双飞一眼,便泰然自若地对着段铭说道:“快快有请。”
再一次见到这位表哥,他似乎又苍老了几分,那唇边的胡渣似乎也没有剃个干净,很是凌乱。
晏双飞以为上次把话挑明之后,他和她便不会再有相见之日,可是今日他突然造访,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云骑将军,可否允许我同夫人单独说几句话?”裴兮远走进房来,也不再如同往常一般套着官话,打着招呼,反而直接冲着段祁沨问道。
段祁沨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晏双飞,也碰上她愕然的目光。片刻的沉默之后,段祁沨起身,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晏双飞同裴兮远两人,气氛骤然变得尴尬起来。晏双飞不得已也站起身来,指了指桌上的饭菜,没话找话般地扯道:“表哥还没吃饭吧?要不要……”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会帮你。”裴兮远打断晏双飞的话,直接奔入正题。
裴兮远的话,让晏双飞既是迷茫,又似乎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曙光。她看向裴兮远,试探性地问道:“表哥的意思是……”
“飞儿,你告诉我,你心里爱的那个人,其实是段将军吧?”裴兮远不正面回答晏双飞的问题,倒是主动问起了其他。虽说是在提问,语气却是无比肯定,让晏双飞都不禁一愣。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见晏双飞不说话,裴兮远轻笑一声,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说话,便是默认了吧……为何你要瞒我这么久?从最开始嫁过来的时候,便说自己是受人胁迫,再者,又告诉我,你既然已经嫁过来,就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妻子……前几日,又骗我说,你心爱之人是皇上……飞儿,为何你要瞒我这么多?难道我裴兮远,就如此不值得你信任吗?!”
“表哥,我……”晏双飞语塞,裴兮远的话,确实不假。她瞒了他太多的事情,也骗了他太多次,她一直以为那样对他们俩都好,不想会有这样一天,裴兮远将所有事情都明白了过来。
裴兮远叹了一口气,看晏双飞的目光分明深邃了起来。他眼前这个表妹,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每一次见她,她似乎都有所改变,那一张貌似无害的脸,到底隐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情绪。
“飞儿,你出事那日,我正巧奉命去了趟大将军府,也正巧碰上了段将军一行人。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和大将军谈论了些什么,但是看他们后来那脸色,而你又出了那么一件事情,结合最近发生的一切,我也算是懂了一二。”裴兮远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去睇晏双飞的脸色。
晏双飞有些心虚地回以一笑,却不置可否。裴兮远只得接着道:“飞儿,若是你信我,便将一切都告知于我,可好?”
晏双飞一怔,碰上裴兮远诚挚的目光,不知道这到底是伪装得太好的陷阱,还是裴兮远真心想要帮她。毕竟,裴兮远是梁烜的心腹,这个关头,她不能冒险。
“表哥,你想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晏双飞随口应道。
听着晏双飞明显掩饰的口气,裴兮远心一疼。从前那个总喜欢躲在他身后,同他说起自己心事的表妹,真的已经变了。在她心里,他竟然已经如此不值得信任。
是因为他曾经与梁烜结盟,做下那件事情吗?若早知如此,他宁可一直站在她的身边,不去追逐什么功名利禄,只求还能做她一个知心人便好。
裴兮远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却下意识地从腰间掏出一块明黄色的布来。晏双飞定睛看去,眼里写满了好奇。
“这是先皇遗留下来的圣旨,是我在先皇驾崩那夜,在御书房找到的。”裴兮远淡淡地开口,将黄布递到晏双飞的面前。
晏双飞猛然一惊,去拿那黄布的手也不禁颤抖了起来。
遗旨?!
“立……梁烨?!”晏双飞的目光猛地一滞,竟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明黄色的圣旨上边,赫赫地写着梁烨的名字,那是梁邑的亲笔圣旨,还有玉玺为证,只是这圣旨上,却多了几点零星的血渍。
“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完全扰乱了晏双飞的心神,她只能下意识地看着裴兮远,他一脸淡漠,竟然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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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死因
“飞儿,证据就在这儿,你若是不信我,扔了它便是。”裴兮远说着,苦笑一声,便转过身,直奔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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