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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红颜:独宠皇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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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将军势必是信了那檄文的谣传,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到。皇上,为今之计,您必须赶去大将军府将事情同大将军说明……”
“不用了。”对比钱保臣的焦急,梁烜却显得冷静得多。他摇摇头,依旧不动分毫。“钱侍卫难道不知道皇宫四门都被那段祁沨的兵马堵截了么?他的兵马从何而来,难道还需朕同你解释么?”
钱保臣愕然,他没有想到,原来段祁沨的兵权转让一说,竟然只是一剂迷魂药。这样说来,是大将军在暗地里帮助他——大将军,已经对那篇檄文所述之事深信不疑了……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你们……都退下吧。”梁烜的眸子一暗,低声吩咐道。
早在他确定了这是晏双飞和段祁沨给他设的一个局之后,他就无心再斗下去了。如今,这一切已经成了定局,也该有个了结了。
太监领了吩咐,哆嗦着退了下去,钱保臣厌恶地看了那太监一眼,却不移不动,静静地站在殿中,垂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不走么?”梁烜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故作轻松地看了起来。“待到那段祁沨领兵进来,可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钱保臣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射在梁烜的身上。“卑职自追随皇上的那一天起,就没想过会有让皇上独自涉险的一天。”
“你倒是忠心得很。”梁烜轻笑,又像是在自嘲。
钱保臣咬咬牙,恨恨道:“皇上,若不是那云骑夫人……”
“放肆!”梁烜的脸色猛然一变,厉声斥道,“朕不是同你说过了吗?你没有资格在朕的面前谈论她!”
钱保臣还想说话,却被梁烜那狠厉的眼神惊到,只得悻悻地埋下头。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华裳死得那般凄凉。今日的情形,若是华裳泉下有知,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心安吧。
早知如此,那次劫持晏双飞,他就不该听从主人的吩咐——只将其作为人质,却不能伤害其分毫,他就不该替她挡下华裳射过来的飞镖。如若那次,她死在华裳的手下,今日,便不会将主人带入如此绝境。
御书房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没过多久,外面的纷扰声便吸引去了钱保臣的目光。他的手慢慢地触及身上的佩剑,目光扫过梁烜之时,却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手中的奏折,丝毫不为外边的天翻地覆所动。
首先踏入殿中的,是一身战甲装束的段祁沨,旁边跟着的,也仅晏双飞一人。两个月不见,段祁沨更显威风赫赫了——而晏双飞,虽是素颜,却依旧那般俏丽可人,像极了他在梦里见到的模样。
“你们终于来了。”梁烜轻扫了他们一眼,笑道,又继续埋头在奏折上写字。
段祁沨警惕性地看向钱保臣,见他想要拔剑,右手也不自觉将地触上了剑柄。
“钱侍卫,你出去,朕和云骑将军有话要说。”不待钱保臣出招,梁烜率先发话。
钱保臣的动作一僵,看向梁烜,却得不到他回应的目光。犹豫一阵,他只得咬牙,恨恨地将剑插入剑鞘。
经过晏双飞的身旁,钱保臣不禁又深深地睇了她一眼,不料正巧碰上晏双飞的目光。四目相对,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里的味道。
红颜祸水,此话果然不假。如今主人都没了反击的念头,他再执着,又有何用。华裳啊华裳,千不该万不该,当初没有听信你的话除去她,以至于今日败得如此一塌糊涂。
御书房里,只剩段祁沨等三人。梁烜手中的笔在奏折上落下最后一个字,如释重负般地将奏折盖上,便含着笑看向段祁沨。
“云骑将军,别来无恙。”
“皇上也没变什么。”段祁沨淡淡地应道。
梁烜挑眉,对于他的称呼,也不做过多的在意,目光渐渐地移到了晏双飞的身上。
“云骑夫人,近来可好……”
晏双飞看向他,碰上他深邃的目光,心里有过一瞬间的退缩,却依旧坚定不移。
“劳皇上挂念,一切安好。”
“呵呵,那便好……”梁烜轻声笑着,静静地看着晏双飞,目光不移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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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坦白
段祁沨同晏双飞对望一眼,却不待他们开口说话,梁烜便站起身来,慢慢地走近殿中的二人。
段祁沨下意识地将晏双飞挡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向梁烜。晏双飞深深地睇着梁烜,碰上他似笑非笑,尽是嘲讽的目光,不由得扯了扯段祁沨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梁烜,应该不会伤害她的吧。
段祁沨并没有放松警惕,反倒是梁烜率先自嘲地开了口。“云骑将军好像对朕有很大的敌意呢?”
“那也要看看皇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段祁沨也懒得再同他敷衍。
梁烜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定住步子,将脸侧倒一旁,淡淡地说道:“朕有话要同云骑夫人单独说,还请将军回避一下。”
段祁沨冷笑一声,正要回绝,手却被晏双飞紧紧拉住。
“沨哥,放心,没事的。”晏双飞轻声说道。
如果可以和平解决,她不希望在这场本不该有的战争里,看到那么多的刀光剑影和生离死别。
段祁沨踟躇一阵,终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临走前,不忘补充一句:“梁烜,如今宫里宫外都是我的人,你若敢动七七分毫,我定不会放过你。”
段祁沨冷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晏双飞却还在流连,待回过神来之时,才碰上梁烜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
“看起来,他很爱你。”梁烜轻笑着说道。
没有想过两个月没见,两个人的单独相处,竟然是以这样一句话开始。晏双飞有些愕然,却还是点了点头。
“坐。”梁烜走去偏殿,指了指一旁椅子,对着晏双飞招呼道。
晏双飞也跟着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四目相对,也只是淡淡地对望着,并没有任何的心虚和闪躲。
“你们……是什么时候相爱的?”沉默了一晌,梁烜淡淡地问出口。
晏双飞的目光一闪,不自觉地移向右边的门柱。“问这些,还有意义么。”
“我想知道。”
“那我也想知道,你瞒着我所做的那一切事情!”晏双飞急急地回道。
梁烜并没有生气,倒是轻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慢慢地看向晏双飞,目光里竟然还存着那熟悉的柔情。他耸肩,轻声道:“那,七七想问什么,烜一定知无不言。”
梁烜的冷静和淡然让晏双飞觉得很是气愤,他害死了那么多人,其中还包括他的亲生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弟弟,为何如今谈论到这个话题,竟然一点悔过之意也没有,还能如此的轻描淡写!
——还有,他对她的欺骗,难道也就可以凭他的几句话而一笔勾销吗?
压抑住内心的抑郁,晏双飞直接开口问道:“裴兮远的檄文里,说到你弑父杀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是。”梁烜没有多想,直接应道。
“你——”晏双飞语塞,面对梁烜的一脸淡然,又是愤懑又是痛心。
梁烜又一次轻声笑了起来,只是没笑几声,脸色又黯淡了下去。
“这些,七七不是早就都知道了么,又何必亲自来问我。”
钱保臣怀疑过晏双飞,李莺也怀疑过晏双飞,包括他的母后,也多次提醒他提防晏双飞——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对晏双飞起疑。她的突然转变,她的刻意讨好,她的巧舌离间,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从那次段祁沨在华裳的飞镖下救下晏双飞开始,他的心里就有了不安,他害怕日子一久,她便会对段祁沨日久生情,继而忘了曾经同他的誓言。虽然,当初接近她,确实是个阴谋圈套,只是为了通过她获取关于段祁沨的消息。
可是,后来他是真的喜欢上了她呀。又或者,在见她第一眼的时候,所有的阴谋诡计,都被她那嫣然一笑给吹灭了。
因为是真的爱,所以才选择了相信,才努力说服自己不去怀疑。为了皇位,他已经失去了她一次,他不愿再失去她第二次——就算,他可能会因此付出江山的代价。
“你知道我早就知晓这一切了?!”晏双飞有些讶异。
梁烜淡笑,不置可否,倒是自嘲地说道:“还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吧。不然,云骑将军等不及了,便不会再给我机会了。”
听着梁烜这口气,晏双飞心里没由来地涌起些许疼痛。她冷下脸,刻意让自己收起那不该有的怜悯,又问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梁烨?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你争什么,你为何要害他?!”
“他和淑妃密谋,想要废除我的太子之位,然后自己登基——这,还不算争什么么?”梁烜反问。
“那,那他也有他的苦衷啊……”晏双飞有些急,声音不自觉地嘶哑了起来。
梁烨那个傻子,还不就是以为她晏双飞是个攀龙附凤、趋炎附势的女人,却还傻傻地去为她争取那些她“想要”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永远都不会去争什么,也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梁烜一怔,面对晏双飞突如其来的哽咽,虽然疑惑,却没有多问。
“那你为何不给他留一条活路?还有你的父皇,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是,却从未给过我一个父亲该给儿子的爱。”梁烜冷冷地应道。
从小到大,说到底,父皇疼爱的女人只有芙妃一个,疼爱的儿子也只有梁烨一人。而他和他的母后,纵然身份高贵,却什么都不是。
他受了父皇的旨意,剿灭无影宫,也不过是父皇利用他铲除无影宫的祸害,让二皇弟登基之后没了后顾之忧而已。
他是嫡长子,却自始至终得不到父皇的爱和重视,他不甘心,所以他要努力。他在母后面前发誓,一定要夺下这个皇位,哪怕付出再多,也决不允许别人夺走他本该拥有的东西。
晏双飞没再说话,她自然也听说过很多关于梁皇和芙妃的故事,其中自然也牵扯到了梁烨和梁烜。他的心情,她看不到,却也能明白几分。毕竟,遗落过爱的人,心里的伤,总是沉重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晏双飞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开了口。
“梁烜,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那日在竹林,是不是你同淑妃一起演给我看的一出戏?”
………………………………
229 真相
梁烜的目光骤然一僵,再看向晏双飞时,目光里不知道又多了些如何复杂的东西,至少晏双飞看不明了。
“是或不是,很重要么?”梁烜反问。
晏双飞轻笑了一声,心里面的嘲讽又多了几层。他的语气那般不屑,难道对于他所做过的任何事情,他至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惭愧吗?
“你不是说,要对我知无不言的吗?”晏双飞敛去脸上或失落或鄙夷的神色,别过头去,反问道。
梁烜沉默了一晌,轻勾唇角,点了点头。“是。”
是?
晏双飞愕然看向梁烜,不知道他这个字是回答她的那句反问,还是刚刚问出口的那个问题。
“那是一场戏。”碰上晏双飞略带疑惑的目光,梁烜淡淡地补充道。
整颗心骤然风起云涌,再也无法故作平静。晏双飞刻意鼓大了眼睛,不想让泪水掉下来,奈何眼眶疼得厉害,泪水已经无法由得自己控制。
他说那是一场戏——那次在竹林,他和她所遭遇到的一切,都是他策划主演的一场戏!他替她挡下那支带有剧毒的箭,他为了救她被那黑衣人连刺数剑,他甚至满身是血地瘫在地上,还不忘紧紧地拽住那黑衣人的腿,好让她离开。
可是,那一切,竟然全是一出戏。
如果那全是一出戏,谁能告诉她,她曾经满怀在心里的感动又算得上是什么,她曾经对那个人的深深的仰慕和感恩,又算得上什么。
又算得上什么!
“好了,你想问的都已经问完了,现在,也该是了结的时候了。”对比晏双飞激动的心情,梁烜却冷静得出奇。他缓缓站起身,冲着门口喊道:“段将军,你可以进来了。”
梁烜的话音才落,段祁沨便从殿门外走了进来。一进门,便朝着晏双飞看去,见她一脸难过,心情骤然低落。
“段将军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呢?”梁烜走近段祁沨,独留晏双飞一人在原地发呆。
“梁烜,你若是能向全天下人承认自己的恶行,主动让出皇位,我定不会取你性命,也不会伤害你母后分毫。”段祁沨应道。
“呵!”梁烜冷笑,听这口气,倒是他占了不少的便宜。“段将军还真是仁慈,难道不知道‘放虎归山,必有后患’一说么?”
段祁沨也轻笑一声,若有所思地睇着梁烜说道:“那我就等着,倒是看看那‘后患’能有多厉害。”
梁烜的脸色一僵,却又立刻恢复到了平静的微笑。
到了这一步,再争个口舌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不能再让自己的母亲也因自己无辜惨死了。能够保全,就保全。
“那,就多谢了。”梁烜轻声应着,转过头去,深深地看了晏双飞一眼。晏双飞还陷在深深的沉痛之中,并没有在意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没有看他。
再见了,七七。
梁烜收回目光,面容瞬间惨淡。脚步沉重缓慢,却还是一步一步踏离了御书房的殿堂。
段祁沨望着梁烜的背影,发呆了一会儿,便慢慢走近了晏双飞。她还是眉头深锁的样子,泪水也是不听使唤地一直往下在淌,刺痛了他的心。
外面,父亲和沈大将军,连同梁国的百姓们,都在等着梁烜的解释。有了兵权和人心的保障,他不怕梁烜耍什么花招——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该怎么样安慰她才好?
段祁沨的心绪被晏双飞的泪水扰乱,他将她揽入怀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紧紧地抱住她,静静地抱住她。
感受到段祁沨怀抱里的温度,晏双飞更加难受了。就好像一个摔倒的小孩,若只是他一个人,他只会爬起来恨恨地嘀咕几句便没事地走掉;若身边有人照顾他,关心他,他一定会嚎啕大哭。在身边那个人的安慰里,泪水也跟着更加泛滥了。
“沨哥……”晏双飞呢喃着段祁沨的名字,一边抽泣,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能让他听得清晰。
“沨哥,他真的是在骗我……那次在竹林,都是在骗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连生命都可以用来开玩笑,为什么连感情都可以用来利用……”
段祁沨并不言语,只是默默地抱紧了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或许,当她把这一切都说出来了,发泄了,就好了。
他能做的,也只有陪着她,陪着她把过去的不快乐给丢掉。今后,他会为她创造美好的东西,不让她这样难过。
“好残忍……好残忍……”晏双飞还是没能从梁烜的冷漠之中回过神来,眼前的种种,都是他和她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初见时候的心动,他救下她时候的感动,还有刚刚他说出真相时候的悲痛……为什么他一定要那么残忍,为什么他没有告诉她,他也曾经真心过?!
——从始至终,都是一出戏。这是他给她的真相,残忍的,唯一的,真相。
“七七,你若是恨他,我杀了他就是。”段祁沨忍不住开口说道。
晏双飞忙忙摇头,她又怎么能不知道,梁烜再作恶多端,也是梁国的正统血脉,没有什么比他自动禅位更加完美的了。
既然梁烜答应了和平解决这件事情,段祁沨再对他下杀手,不仅大将军不会答应,天下百姓也会段祁沨心胸狭隘,心狠手辣。
她,不允许他为了她冒风险,更不允许他为了她背负那么多的骂名。
“沨哥,我没,没事……我,我哭一会儿,哭一会儿,就好了……”
哭一会儿,就能好了吗。就算会淡忘他的欺骗,淡忘曾经同他在一起的快乐或难过,他到底还是存在过她的生命中,到底还是抹不掉的印迹。
“嗯。”段祁沨轻声应着,目光骤然深邃。
如今,真相已然大白,天下百姓都会知道,梁烨是被陷害的,梁烜才是幕后的凶手。梁烜身败名裂,江山也会落在段祁沨的手上,百姓们也会在段祁沨的统领之下安居乐业。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
230 大结局
大年三十,除夕之夜,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皇宫,连街头也是漫天烟花,热闹非凡。
白雪絮絮而落,没个停的时候,却给这个冬天染多了几层纯洁和浪漫。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都是吃过年夜饭出来凑这热闹的百姓们。或是一家人结伴而行,或是新婚夫妇双人甜蜜相约,无不温馨。
“沨,你看那边——”一男一女执手而行,女子指了指天边正怒放着的烟花,惊喜地喊道。
男子的目光看过去,烟花的光芒闪耀在他的眼底,连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烟花虽然只是短暂一瞬,却也真实地存在过天边,绽放过自己最美的一面。这样,就没有遗憾了。”女子轻叹一声,却又渐渐地露出了笑容。
段祁沨的目光慢慢地落回到身边的这个女人身上,不知为何,明明是寒冷的冬天,身子却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七七,人们都说烟花易冷,唯独你,看到的是它的无憾。”段祁沨轻声说道。
晏双飞挑眉,唇角的笑容渐渐调皮了起来。她将另一只手覆上段祁沨的手背,紧紧地攥住,笑嘻嘻地问道:“是不是发现,你娶了这么聪明的我,算是赚到了呀?”
段祁沨忍不住笑出声来,碰上晏双飞鄙夷的目光,又是哑然。
“哼,这不是过年嘛,我当然不希望我们因为这些东西伤感嘛。沨,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在一起,要开开心心的,不许悲观。”晏双飞义正词严地补充道。
段祁沨伸手触了触晏双飞额前的刘海,语气突然又多了些哭笑不得的意味。“你啊,明明是你经常悲观,还赖在我身上。”
“你敢怪我?!”晏双飞佯怒,小手立刻捏成了拳头。
段祁沨趁势松开晏双飞的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无声地笑了起来。
晏双飞也不再言语,偷偷地抿着笑,笑着笑着,牙齿也跟着出来凑热闹了。
紧紧的拥抱,在最热闹的街头,来往的行人不时地向他们投来注目礼,他们却浑然不觉。直到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从他们身边经过,嗤鼻了一句“这么老了,也不嫌丢人”,段祁沨和晏双飞才猛然惊觉。
——出门之前,他们怕被人认出,特意进行了易容。现在的他们,可是六七十岁的老爷爷老奶奶,这样抱在一起,确实有点,有点……
“我就喜欢,怎么样?!”晏双飞心里虽然底气不足,却习惯性地嘴硬,冲着那小伙子斥道。
晏双飞的声音没有经过处理,依旧是十八岁的清脆,吓得那小伙子一愣一愣的,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那对老夫老妻竟然已经没了踪影。
——大过年的,他,是见鬼了么?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情人堤已然结冰,周围的景致也在夜幕中隐去了很多色彩,可是晏双飞却觉得特别好看。
“还好你轻功好,不然准被人家笑死。”晏双飞撇撇嘴,轻哼了一声,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段祁沨再次委屈,心想也不知道是谁说“最美不过夕阳红”,易容成什么都没有比装成老夫老妻的要好,还不会惹人注目……
时过境迁,如今,他和她的身份不同于往日,已经不能像从前那般在临南城里随意地走动了。
那日,梁烜亲自写下罪己诏,向全天下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将皇位让给了段祁沨。从此,江山易主,段祁沨改国号为“圊”,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全国百姓,对此都心悦诚服。
段祁沨尊其父为太上皇,其母段齐氏为庄慈太后。段祁泠被封为雍王,司马弋官拜丞相。而沈绍广戎马一生,经过这些风雨,也只想求个安宁的生活,主动告老还乡。大将军的位置,便由崔明辉代替。
除了这次的胜利,还有一件事情让晏双飞特别开心,那便是琪儿和段铭的婚礼。尘埃落定之后,段铭继续跟在段祁沨身边,被授以御前带刀侍卫的职位。所谓双喜临门,段铭和琪儿也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快乐和悲伤永远是共同存在的矛盾体,很多事情,都无法达到每个人的心愿,所以世界上才不会有“完美”这一说。
梁烜想要保住自己的母后,奈何沈碧珍却在宫中服毒自尽,满怀着对梁皇的爱和愧疚,追随他而去。梁烜的结局,则是被终身圈禁在孤岛之上,永不得踏出半步。
而他身边,除了一如既往忠心耿耿的钱保臣之外,还有他的“云妃”,晏云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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