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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种田:娘子,超凶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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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买!”她忍痛道。
系统撇撇嘴,芯里老大不高兴。
太浪费了,它的历届宿主哪个不是把积分用在自己身上,变美啊,变强啊,打脸虐渣啊,或者为了美男一掷千分啊,这才是宿主走上人生巅峰的正常程序。
这届宿主呢?不是给小姑子买药,就是给老头子治伤,能不能多考虑考虑自己?你瞅瞅你那个损样,脸上那么大一个章鱼印,天天照镜子就不觉得难受吗?
“九筒!”人跟统心意相通,系统的吐槽当然逃不过盛竹的耳朵,当下就怒了。
咳,系统赶紧转移话题:“那个。。。续骨膏已经购买完毕,请宿主查收。”
它觉得,是时候跟上头反映一下了,凭什么宿主想关闭它就关闭它,它们统就没有一点统身自由权,想暗地里吐槽一下宿主都不行?
改,必须改!
“改你个头!”盛竹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听你吐槽我啊?我的耳朵也很难受好吗?”
说完,毫不留情地切断了彼此之间的脑电波交流。
盛老爹看着闺女木讷呆滞的脸,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闺女,想啥呢?爹跟你说话听见没?”
………………………………
第96章 抢人
盛老爹有些心酸。
自打沈篱离开这个屋子开始,闺女就一直魂不守舍,跟她说话也不应,傻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臭小子,竟然靠着一张脸把他闺女的魂勾住了!
“我说,明儿苟老三过来,你叮嘱点儿女婿,教训一下就可以了,别下手太重,免得闹出人命来。”
之前担心惹不起苟老三,现在见识了沈篱的厉害,反倒担心沈篱一拳把苟老三打死了,到时候吃官司。
盛竹倒了杯水放到他手上,笑道:“放心吧爹,相公不是个莽撞的人,他有分寸的。”
“是。那小子长得好,在你眼里自然什么都好!”盛老爹语气酸溜溜。
盛竹:“。。。。。。”
沈篱本来就什么都好啊。
瞧着盛老爹好像有点儿不高兴,她赶紧换了个话题:“对了爹,你这腿大夫怎么说?”
“没什么事。”盛老爹也不知道是真没放在心上,还是在安慰她,“看着挺严重,其实躺几天就好了。咱们村的古大夫你还不知道?他的接骨手艺可是祖传的,厉害着呢!”
盛竹哦了声,“那我就放心了。”顿了顿,她又说,“最近我跟着家里的小姑子认字,恰巧看了本书,书上写了一个故事,说有个人腿摔断了,没钱看伤,就把家里的锅底灰揉吧揉吧涂在了断腿上,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样的故事一听就是骗小孩的,盛老爹有点犯困,但闺女兴致勃勃,他只好打起精神配合,“我猜,他的腿好了。”
盛竹一拍手,“爹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盛老爹咧嘴干笑。
笑了会儿,忽然发现闺女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然后,就听她道:“我也想试试。”
。。。。。。
灶屋门口,盛老大夫妻,盛老二两口子,加上周婆子,五个人急得团团转。
“小妹说要拿锅底灰给爹治腿伤,这不是胡闹么?”盛老大道。
谁说不是呢,其他人心里也这么想。
可也只敢想想而已,谁不知道盛竹是盛老爹的心头肉,别说涂锅底灰了,就是涂狗屎,估计他也会笑眯眯说“真香”。
盛老大的婆娘王氏咬咬牙,说道:“这事儿还是再劝劝爹吧,万一伤势加重,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之前家里为了给盛竹交罚金,已经山穷水尽,好不容易这一两个月靠着兄弟俩打零工存了点儿,万一盛竹把老爷子整得更严重了,岂不是又要花钱?
“说得轻巧。”盛老二蹲在地上,两手抱着自己软绵绵的膝盖,哀怨地瞅了眼不远处靠着树神态悠闲的沈篱,才又把目光落到王氏身上,“谁去劝?大嫂你敢吗?”
王氏哑了口。
她当然不敢,可。。。。。。
王氏推了推自己的男人,冲周婆子那边努努嘴。
这是让周婆子出头,去劝劝盛老爹。
盛老大很为难。
他娘上午就差点被休了,再去他爹跟前触霉头,恐怕真的会被送回娘家。
盛老大便摇了摇头,一狠心,抬脚迈进了灶屋。
灶台边上,盛竹正在扒锅底的黑灰,手里破了个口子的瓷碗里已经有薄薄的一层了。
“小妹。”盛老大堆起笑脸,小心翼翼打招呼,“扒灰呢?”
盛竹:“。。。。。。”
你才扒灰!会不会说话?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继续扒灰——啊呸,刮灰,“大哥是来帮忙的么?”
“这个。。。”盛老大尴尬,搓着手道,“小妹,你说这方子是书上看来的,书上的东西哪能都信,要真这么容易,那些大夫岂不是都喝西北风去了?”
在心里默默又加了一句:才认了几个字就看得懂书?别是半蒙半猜的吧?
盛竹放下手里的锅铲,满意地看着碗里那层锅灰,“搞定!”然后才抬头望向盛老大,“大哥刚才说啥?”
盛老大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这方子行不行?”
“行不行的,试过才知道。”盛竹往碗里加了点水,然后用询问的眼神询看他,“大哥还有问题么?”
盛老大忙摇头,“没。。。”
小妹很明显不想他在旁边看,他只好讪讪地退了出去。
盛竹笑笑。她当然知道盛家人心里怎么想,但是没办法,不这么做,她解释不了续骨膏的来历。
其实锅底灰是个好东西,学名叫百草霜,主治出血、腹泻等症,对外伤也很有好处,喝下去都没事,外敷就更没问题了。
无所谓,反正她的人设就是个倔强的傻妞,怎么乱来都不会引起怀疑。
盛竹从怀里摸出那副“续骨膏”,续骨膏是咖啡色的,带着一点淡淡的药香味儿,她把膏药刮下来,混合着锅底灰跟水一起搅拌,很快就成了半碗黑乎乎,恶心巴拉的糊状物。
然后,她走了出去。
盛家人纷纷围上来,周婆子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怪东西,想哭:“竹娘,这不会有毒吧。。。”
盛竹受不了她的眼泪,赶紧快走几步,嘴里道:“放心吧娘,毒不死人的。”
毒不死人。。。也就是说,还是有毒?
周婆子的眼泪掉了下来。
两个媳妇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认命地上前安抚她。
盛竹头也不回,端着碗飞快地进了盛老爹的屋子,正要关门,沈篱迈了进来。
“我帮你。”他道。
盛竹想了想,点头。
也好,就让沈篱给她爹上药好了,看她爹之前的样子,似乎不怎么喜欢沈篱,正好培养一下翁婿感情。
药膏很快就涂好了。
当天晚上,盛老爹痛了一夜。
周婆子眼泪一泡又一泡;盛老大跟盛老二急得不行,觉得肯定是白天那膏药的问题,忍不住埋怨了盛竹几句。
盛竹倒是淡定得很,断骨修复哪有不痛的,痛了,就说明续骨膏起作用了。
好在快天亮的时候,疼痛终于过去了,盛老爹也终于睡着了,大伙儿才松了口气。
正当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吃着早饭,外面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动静,还有一个男人嚣张的声音。
“把我媳妇盛兰交出来!要不然,别怪老子进屋抢人了!”
顶点
………………………………
第97章 拍砖
盛老大跟盛老二同时变了脸,拔腿就往外跑。
跑了几步,盛老二忽然又回头,一把拽住了沈篱的胳膊,“妹夫,靠你了!”
沈篱淡定点头,道:“放心,他讨不了好。”
说完,看了眼自家娘子。
盛竹从屋角摸出一块板砖,气势汹汹,“走!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他苟老三的脸皮厚,还是老娘的板砖硬!”
隔壁盛兰家的院子里,苟老三的头皮莫名凉了一下,他下意识摸了摸,就摸到了头上包着的一圈白布。
那是盛兰砸的,要不是他命大,这会儿说不定尸体都已经发臭了。
那个毒妇!
苟老三越想越气,一挥手,“砸!”
他两个兄长,外加三个表兄弟齐齐应了一声,然后挥舞着手里的锄头,对着盛兰家的大门一顿乒乒乓乓。
农家木门本来就不怎么结实,不过片刻,门锁就被砸坏了,几个男人抬脚踹开了门。
屋里,盛兰他爹跟他哥挡在了女人跟孩子前面,目眦欲裂。
“畜生!”盛兰他爹指着苟老三,恨不得咬死他,“苟老三,当初你是怎么求着我把闺女嫁给你的?你赌天发誓,说这辈子都对兰娘好,要是违背誓言,就断子绝孙!结果呢?你不光在外面养女人,还让兰娘去伺候那个女人,你把我女儿当什么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苟老三翻了个白眼,“你还敢跟老子提当年?把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嫁到我们苟家,你安的什么心?盛兰自己生不出来就算了,还不许老子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生,分明就是想要老子绝后,她的心怎么那么毒呢?”
“你。。。。。。”盛老爹气得直发抖,差点厥过去。
他悔啊,当初这桩婚事,本来盛兰是不同意的,是他看苟家有田有地,苟老三又信誓旦旦,觉得盛兰嫁过去能过上好日子,这才哄着她答应了。
哪里想到,竟是把闺女送进了狼窝!
盛兰她哥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对着苟老三怒目而视:“你死了这条心吧,兰娘是我妹妹,你想带她走,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他身后的母亲、妻子跟两个孩子听了,都大哭起来。
嘭——
西边屋子的房门猛地被打开,盛兰赤红着眼睛冲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她将剪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神坚定而决绝:“苟老三,我盛兰是生不出孩子,对不住你们苟家,你可以休了我,但决不能羞辱我!今日,你要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想死啊?可以,死吧。”苟老三不为所动,甚至还不屑地笑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冠着我苟家的姓。生,你是苟家的人;死,你也是苟家的鬼。”
他在椅子上坐下,满脸不耐烦:“给你两条路——第一,乖乖跟我回去,伺候莲儿月子,把我儿子照顾好,你砸破我脑袋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第二,现在就死吧。等你死后,我立马就去衙门里告你爹跟你哥哥,说他们私藏我苟家媳妇,要把她另嫁他人,我看你们一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大启律法规定,把已婚女儿嫁给其他男人,从中谋取利益者,至少坐五年监牢。
盛兰僵住了。
死,很容易,但她不能拖累娘家,让父母兄长陪着她一起下地狱。
手中的剪刀像有千斤重,盛兰的牙龈都咬出了血,却无计可施。
“咦?这么热闹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苟老三皱了皱眉,抬眼看过去。
四个人走了进来,打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长得。。。还行,女的就磕碜了,脸上一块刺目的红斑,丑得吓人。
虽然瘦了不少,但苟老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隔壁盛家当成宝贝养的丑闺女。
“怎么,昨天没打怕,今天又来了?”苟老三斜了眼后面的盛家兄弟,嗤笑道,“打了老的,来了小的,你们莫不是想靠你妹妹那张丑脸吓死我们吧?”
他的几个兄弟哈哈大笑。
“这么丑,我们真的好怕呀!”
“就是,丑成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我们家的母猪都比她长得好看!”
听了这些冷嘲热讽,盛老二暗暗叹了口气。
人哪,有时候真得控制下自己的嘴,不然很容易祸从口出。
他就是典型的例子。
还没感叹完,就听嗖嗖嗖嗖嗖嗖,六个影子先后从他的头顶飞过,然后砰砰砰砰砰砰接连六声巨响,再然后,就是啊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的惨叫。
所有人目瞪口呆。
盛兰他哥最先反应过来,拔脚就冲到了门外。
其他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只见苟老三歪歪扭扭躺在院子里,那地早上还没来得及清扫,满是鸡粪,糊了他一身。他的兄弟们也没好到哪里去,都趴在那儿哎哟哟直叫唤。
看样子快散架了。
盛老二咽了咽口水,向沈篱投去了感激的一眼。
妹夫果然对他手下留了情啊。
“这,这位是。。。”盛兰她爹又惊又喜,赶紧冲沈篱鞠了一躬,“多谢小兄弟拔刀相助,要不然,今日我们一家就要被逼死了!”
沈篱忙侧身让开,扶住了他,笑道:“堂叔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堂叔?盛兰她爹看向了盛家兄弟,满脸疑惑。
盛老二立马挺起胸膛,骄傲地道:“这是我们家竹娘的男人,叫沈篱,青山坳的!”
原来是他。
盛兰她爹恍然大悟,之前倒是久闻大名,可惜一直没见过。
他仔细打量沈篱,见他相貌出众,为人温和,行事稳重,还有一身好本事,不由惆怅地叹了口气。
想当初,他家盛兰跟盛竹是堂姐妹,盛兰长得好,人又勤快孝顺,人人见了都要夸几句;盛竹却傻得很,又懒又馋,还追着那个顾秀才到处跑,惹来许多闲话。大家都在背后议论,说盛兰是一朵花,盛竹是一滩泥。
谁能想到,到头来,鲜花插到了牛粪上,烂泥反而长出了好笋子。
盛兰她爹摇了摇头,把那些有的没的丢到了脑后,只拉着沈篱表示感谢。
那边苟老三终于挣扎着爬了起来,见这边其乐融融,不由气炸了肺,指着沈篱发狠道:“小子,不就是力气大点儿吗?有种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要弄死你!”
说完,眼前突然一花,紧接着,啪——脸被什么东西重重拍了一记。
他忍不住张嘴吐出了一口老血,混着血出来的,还有一颗门牙。
顶点
………………………………
第98章 祖传的板砖
盛竹把板砖扔了,拍了拍手上的灰。
打人是不对的,但是打讨厌的人。。。对不起,她还是要说出来,好爽!
苟老三的半边脸都肿了,牙也掉了一颗,满嘴的血,再加上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乍一看,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十分吓人。
他先是仇视地瞪着地上那块板砖,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盛竹。
昨天,他的脑袋挨了一记;今天,他的脸又挨了一记。
特么的,盛家这是祖传的爱拍板砖么?盛兰是这样,这丑八怪也是这样,就不能换个武器?不知道板砖拍起来很痛的么?!
“你敢打我?”他眯起眼,脸色阴沉。
“废话,老娘打都打了,你还来问这种蠢问题,是不是脑浆被拍成浆糊了?”
“。。。。。。”
苟老三真想暴起伤人,可瞄了眼沈篱,强忍住了。
他知道,今日有沈篱在场,他是讨不了好了。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可怕,别说他们六个人,就是再来六个,照样不够人家扔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打不过人家,他就不打了,反正要报仇,方法多得是。
“好,很好!”苟老三抬起袖子抹了把嘴,视线落到了妻子身上,“盛兰,我最后问你一遍,跟不跟我回去?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这话明显带着威胁。
盛兰犹豫了片刻。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那个家没有丝毫温暖,只有无尽的苛责跟谩骂,她受够了。
况且这两天的以死抗争,爹娘兄长的拼命维护,还有大伯因此而断掉的腿,如果到头来她妥协了,岂不是变得毫无意义?
但她又担心,怕苟老三真的去官府告她爹。
苟老三有个远方亲戚在衙门当差,两人走得很近,常在一起喝酒。要是他买通了那个人,胡乱捏造证据。。。。。。
见盛兰脸色纠结,她哥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四处搜寻,找到了半截板砖,捡起来冲着苟老三就砸了过去。
“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妹妹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你们苟家一步!”
妈的,又是板砖。。。。。。苟老三急忙往边上一躲,板砖擦着他的耳朵险险地飞了过去。
他怒极反笑,“好,你们不要后悔!”
放完狠话,他拉起自己的兄弟们,几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盛家。
盛兰闭上眼,吐出了一口郁气。
今天要不是盛竹两口子,她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望着她,盛兰心情有点复杂。
两家大人虽然处得好,但她跟盛竹的关系却很一般。盛竹不喜欢她,每次看到她都会发脾气;她也看不惯盛竹,因为盛竹总是把别人对她的好当做理所当然。
后来她出嫁了,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趟,两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关系当然也就更疏远了。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自己这个从未放在心上的堂妹救了她。
盛兰走上前,深深屈膝:“竹娘,多谢你。”
盛竹打趣道:“那堂姐打算怎么谢我?”
这。。。盛兰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不过仔细回想,盛竹一直是这样的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从来不拐弯抹角。
“我如今身无分文。。。。。。”
盛竹噗嗤笑了,“逗你玩儿的,堂姐,你也太不经逗了吧?”
是吗?盛兰也笑了。
这三年来在苟家的生活,几乎磨掉了她所有的棱角,从一个爱说爱笑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死气沉沉的妇人。
好在,终于快要解脱了。
想到苟老三临走时的威胁,盛兰的笑容逐渐消失。
苟老三,他真的会去告状么。。。。。。
“堂姐,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盛竹道。
“你问,我一定说实话。”
“如果苟老三把那个女人跟孩子都送走,你会回心转意吗?”
盛兰苦笑,“不会。”
背叛就是背叛,无论怎么修复,破镜终究无法重圆。
盛竹点点头,又问:“是不是只要能摆脱苟老三,你什么后果都愿意承受?”
盛兰看着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转念一想,她如今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后果吗?
“是,只要不拖累我爹娘跟兄长他们,什么后果我都无所谓。”
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盛竹笑笑,道:“堂姐,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彻底解决你的麻烦。”
。。。。。。
苟老三回到家,看到的是一副糟心的场面。
他爹不知道哪里逍遥去了;他娘在灶屋里煮饭,也不知道煮的什么,一股子糊味,一边煮还一边骂骂咧咧,骂男人不管事,就知道在外面鬼混,骂陈莲儿懒,连孩子都不带。
陈莲儿扑在床上掉金豆子,还没满月的娃娃早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却没人来抱一下。
屋子里,到处是孩子用过的屎尿片,乱七八糟。
见此情景,苟老三本来就阴郁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他耐着性子走过去,先把孩子抱起来,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开始哄陈莲儿。
“怎么了这是?我可听说了,月子里不能哭,会伤眼睛的。”
“你以为我想哭啊?”陈莲儿一掀被子,委屈地抱怨道,“当初咱俩都说好的,等我有了孩子就接我进门,吃香的喝辣的,找人伺候我,什么都不用干,让我过少奶奶一样的好日子。如今呢?我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孩子也没人管,还天天被你娘责骂。”
说着,她捂住脸,“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
苟老三额头青筋直跳。
要是盛兰在就好了,她会做饭,她会带孩子,她会收拾屋子,她总是把所有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是了,只要把盛兰叫回来,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苟老三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他换了身体面的衣裳,揣上二两银子,准备出门去找他那个在衙门里当差的远方表叔。
刚跨出门槛,就见两个穿着衙役服饰的男人大踏步走过来,身后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尾巴。
“你,就是苟老三?”领头的衙役态度傲慢地问他。
苟老三有些懵,“是,小人正是苟老三。请问差爷找我是。。。。。。”
顶点
………………………………
第99章 义绝
衙役肃着脸,依稀还能看见起床气的影子:“有人将你告上了公堂,知县大人要寻你问话。赶紧的,跟我去衙门走一趟!”
苟老三心里一突。
民怕见官,他也不例外。虽说之前威胁盛兰说要告她爹,但那是作为原告,再有表叔在中间周旋,底气自然足。
现在是被告,感觉就有点虚了。
苟老三稳了稳心神,挤出谄媚的笑,弓着腰问道:“差爷,不知道是谁告的小人?”
衙役不耐烦,“问那么多做什么,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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