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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种田:娘子,超凶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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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婶子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望了眼池塘边那个丑陋不堪的妇人,心底的郁气散了许多。对嘛,沈家那个泥坑就应该留给盛氏那样的女人,她家半夏长得好,性子又好,哪哪儿都好,就该是官太太的命,过舒心快活的日子。
盛竹不知道林家母女这些个活泛心思,要知道了,肯定要问上一句:“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古代讲究门当户对,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那是童话,个别上位成功的那叫奇迹,瞎猫碰上死耗子娄了个如意郎君那叫狗屎运,一个普通村姑妄想当官太太,那对方不是瘸子就是傻子。
当然了,就算盛竹知道了,她也没心思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光家里这三个半大孩子都操心不过来呢。
姑嫂俩洗干净衣服后,说说笑笑地回了家。
晚饭没悬念,吃的是红薯,菜园子里除了还剩几棵白萝卜和小葱外,啥都不剩了。
想到明天要去镇上,说不定能完成系统发布的第一个任务,挣到十两银子,盛竹就莫名有些兴奋。洗漱完毕后,她提出让小姑子跟她一起睡,免得跟两个哥哥挤在一个房间,虽说中间拉了帘子,被外人知道了也总归不好听。
沈砚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
他欲言又止,最后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小妹她个儿小,身体差,大嫂你。。。你晚上翻身不?”
盛竹:“。。。。。。”这是怕她睡迷糊了,庞大的身躯会把沈溪给压死?
好吧,她被这个理由完美地说服了,毕竟上辈子从记事起,她就没跟任何人睡过一个被窝,所以也不确定自己晚上有没有翻身的习惯。
万一真把小姑子压死了,那就罪过大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三个孩子外加一个胖子都起得很早,早饭是用家里最后一点白面烫的饼,没有作料,盛竹感觉没滋没味的,但几个孩子依然吃得很香。
最主要的是,这个饼可以放久一点不会坏,今天她要跟沈砚去镇上卖菜谱挣钱,沈峥兄妹俩留守家中,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吧,有这个饼打底,就能挨一天。
临走时,盛竹拉着沈溪的小手道:“在家乖乖的哈,大嫂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糕点。”
沈溪眉眼弯弯,点头,“我最喜欢吃大嫂做的饭。”
真是嘴甜的小丫头,盛竹摸了摸她的脑袋,心里涌上怜惜。眼看时候不早了,到镇上的路还那么远,只好跟在沈砚身后,往村头走去。
村头的牛车已经就位,车上已经坐了两个人,赶车的老铁头瞧见沈砚,老脸笑成了菊花,问他:“二郎今日要回书院么?”
沈砚苦笑:“家中还有事,要晚几日才能回,今日先去镇上办点事。”
青云书院十日一休沐,沈砚时常坐老铁头的牛车来回,两人很是熟稔,因此说话也很随意。
沈家大郎娶媳妇的事,村里人都知道,老铁头也不例外,尤其新郎官还不在家,娶的又是那样一个据说又懒又丑的婆娘,就更轰动了。
老铁头看了眼沈砚旁边的盛竹,咧了咧嘴。
活了五十多年,头一次见这么。。。这么有特色的小媳妇,真是令人一见难忘啊。
小媳妇冲他笑了笑,脸上的红斑愈发狰狞,“大爷,走不走?”
老铁头在她身上粗粗一掠,心想这一个顶好几个呢,算了,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人,那当是结个善缘,走就走吧。
“行,大郎媳妇,上来吧。”
小媳妇又冲他呲了呲牙,“大爷,我没钱,不走。”
老铁头又气又笑,这小妇人,咋还逗着他玩儿呢?得,看在沈篱兄弟俩的份上,这善缘就再结得深一些吧。
“没事,啥时候有了啥时候给,不急。”
说着,扬起鞭子甩了个响,沈砚也不好拒绝,急忙招呼盛竹上了牛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往青云镇而去。
坐在盛竹对面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婆子,婆子边上坐着的青年眉眼跟她有些相似,应该是一对母子。
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都认识。
那婆子也是先瞧了一眼盛竹,寒暄了几句后,便道:“你们莫不是也得了消息,要去县上看沈篱的?”
沈砚吃了一惊,急忙问:“我大哥怎么了?”
盛竹心里也是惊涛骇浪,之前系统可是说了,按照正常发展轨迹,她那便宜老公极有可能跟她没见面就会死翘翘,难道,就是今天?
………………………………
第15章 沈篱
婆子愁眉苦脸地道:“这事儿我也是才听说的,我们家孩子他老姑的邻居在衙门里当差,正巧跟着县太爷在堤坝那边督工,听他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昨儿个堤坝有一处不知怎的塌了,那河水跟出山老虎似的,嗷嗷叫着往下冲,淹了一个村子不说,连那边上修河堤的几十个汉子也都被冲没了。”
说着,她红了眼眶,“我真是后悔啊,当初大牛他爹就说修河堤不是人干的活儿,十个去五个回,犯不着拿命去赌,还不如花几两银子免了徭役,也买个安心。是我。。。是我这老婆子糊涂,想着又不是农忙,干啥平白花那些钱,留着给老二娶个媳妇多好。。。”
那青年也低下了头,满脸的担忧和愧疚。
沈砚早听得心惊肉跳,急忙追问:“那些人后来怎样了,有没有找回来?还活着吗?”
婆子摇了摇头,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哪里还有命在,听说县太爷已经叫人在造名册了,死的是哪些人现在谁都不知道。我实在放心不下,就算见不到人,去县上打听一下也是好的。”
她儿子祝大牛跟沈篱一同去服徭役,如今祝大牛没有音讯,沈篱自然也没有。
沈砚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大哥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大哥要是没了,这个家也就完了。
他四体不勤,只会死读书;三弟性子冲动,离出师还远得很;小妹的药钱怎么办,还有大嫂,可怜她才刚嫁过来就要守寡。。。。。。
对了,大嫂!
沈砚猛地抬眸,也顾不得边上有人,偏头对盛竹急切地道:“大嫂,我想去县上看看大哥!”
盛竹点头,安慰道:“放心吧,你大哥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她绑定了系统产生了变数,命改了,那沈篱呢?也会跟着改吗?
想了想,她道:“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
毕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说没见过面,更谈不上什么夫妻感情,但当着外人面总不好表现得太冷漠,这样沈砚心里也不会舒服。
沈砚果然很感动,美少年清亮的眼眸里都是水光,冲她用力地一点头:“嗯!”
县城距离青云镇并不太远,但靠老铁头的牛车肯定是没办法晃悠过去的,一是太慢了,二是他的牛根本进不了城门,得交额外的车马费,就跟现代高速公路要对外来车辆收过路费一样的道理。
所以他们得重新找马车去。
那么问题来了,车费怎么办,两人身无分文,总不能靠两条腿走去吧?
最后还是大牛他娘心地好,给借了两百文,刨去来回路费一百文,盛竹另外给了老铁头六文,是来时的牛车钱,又花三十文买了四个大馒头,两盒绿豆糕,托老铁头带回家去给沈峥兄妹俩。
她和沈砚去县城,最快也得明天回,光靠家里那几个饼哪能够吃的。
就这样一路风尘赶路,总算在日落的时候见到了太源县高大的城门,还有城墙上飞檐翘角的瞭望塔。
四个人被挨个检查盘问,轮到盛竹时,守门的年轻士兵嘴角直抽抽,只看了一眼就挥挥手让她赶紧进去,似乎多瞄片刻都是受罪。
这倒也省事了,进了城后,天也黑了下来。
太源县晚上有宵禁,被抓到大晚上的在街上溜达,是会被抓起来的。
几人只好找了家便宜客栈住进去,沈砚跟祝大牛他弟住一间,盛竹跟那婆子一间,虽然盛竹很不想,但便宜没好货,客栈的床绝对不超过一米二,迷糊中她硬是用她当仁不让的肉体将婆子挤到了地板上。
婆子一脸懵:“。。。。。。”
盛竹则庆幸不已,还好沈砚没答应让沈溪跟她睡,否则小姑娘恐怕已经去天堂跟她爹娘告自己的状了。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直奔堤坝。
然而还没上坝就被几个穿着衙役服饰的男人拦住了,“干啥的?这里不许闲杂人等进来!”
婆子毕竟年纪大,还是有几分生活阅历的,于是偷偷塞了十几个铜板到其中一人手里,恳求道:“各位官爷,我想打听一下,我儿子祝大牛现在如何了,可还活着?”
那衙役将铜板往怀里一塞,眼珠转了转,回忆道:“祝大牛?没听过这个人啊。”
转头问其他几个衙役:“你们认识吗?”
衙役们都摇头,这次修河堤上头非常重视,还派了九皇子过来巡查,整个太源县都抽了人过来服徭役,乌泱泱的,谁会记得小小一个祝大牛啊。
婆子还待再问,那衙役就有些不耐烦了,开始挥舞着木棒赶人。
沈砚急了眼,喊道:“那沈篱呢?各位大哥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沈篱?”衙役的动作忽地一顿,脸色忽明忽暗,眯着眼瞧着沈砚,“你是他什么人?”
沈砚忙道:“我是他二弟。”余光瞥到旁边的盛竹,生怕自己一个人分量不够,又指着她道,“这是我大嫂,是沈篱的娘子!”
衙役们上上下下打量了盛竹好一会儿,脸色都古怪起来,其中一人抱胸斜睨着她,满脸嫌弃:“你是沈篱的娘子?嗤,莫不是冒充的吧,沈篱眼睛又没瞎!”
盛竹真想呵呵,一群狗眼看人丑的家伙,哼。
不过她倒是听出话音来了,从这几个人的态度看,很明显是认识沈篱的。
她便好脾气地笑了笑,“各位官爷,不知道我家相公现在在哪里,能不能请他出来见一面?”
几个衙役对视了一眼,然后凑堆嘀咕了半天,终于答应了。
“行,你们几个就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们叫。”
说完,其中一人抬脚往不远处的几排临时工棚走去。
盛竹等人都松了口气,既然说去叫人,那就证明沈篱肯定是活着的,至于祝大牛,等沈篱来了问问就知道了。
半刻钟后,那个衙役终于出来了,身后跟了一个男人。
………………………………
第16章 嫌弃
盛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可以确认,是心动的。。。咳咳,心动过速的感觉。
如果没错的话,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沈篱了。
他长得很魁梧,目测足有一米九高,穿着露胳膊露腿的短打,黝黑的肌肉在初夏的阳光下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味道,特别是那双蒲扇一样的大掌,感觉一拳下去能砸死头牛。
盛竹咽了咽口水,本来她还觉得三小只夸大了沈篱的能力,毕竟进深山打猎还能活着回来的人并不多,现在看到真人,她信了。
好强悍一男的!
视线再往上移,果然脸跟身子很协调,大方脸,高鼻梁,脸上的线条硬邦邦的,跟前世小说里描写的男主有五分像——所谓的“如刀刻一般“。
另外五分之所以扣除,是因为同样是刀刻的面容,人家男主就能帅到掉渣,他却怎么看怎么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汉。
盛竹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位大哥的长相真不是她的菜呀。而且看着很不好惹的样子,万一将来夫妻俩闹别扭了,嘭一拳头揍过来,她还有命在吗?
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天都黑了,眼前金星直冒。婆子见她身子摇晃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她,问道:“大郎媳妇,你咋的了?莫不是中暑了吧?”
沈砚闻声急忙走过来,跟婆子一起将盛竹搀到堤坝边的草地上坐下,四处望了望,没找到卖水的茶棚,只好道:“大嫂,你先在此处歇着,我去见见大哥,再跟他们讨碗水过来。”
盛竹闭了闭眼,点头。
她这身子严重缺乏锻炼,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其实早就乏了,再加上刚才见到沈篱心情激荡,就有些受不住了。
让沈砚去见他哥也好,那倒霉催的估计到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婆,就让沈砚先给他打个预防针吧,省得吓着他。
沈砚起身往那边去了,盛竹远远望着,见他跟那大高个说了几句话,那大高个就笑容满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过了会儿,大概沈砚终于提到她了,大高个侧头朝盛竹这边看过来,盛竹的视力还是不错的,很清楚地看见了他脸上的震惊和嫌弃。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嫌弃老娘,老娘还嫌弃你呢。个子那么高,肌肉那么多,你怎么不去卖肉啊你!
撇过头懒得再看那个男人,心里也打定了主意,将来两人要是相处得好,就井水不犯河水;要是相处不好,就干脆一拍两散,她不耽误沈篱娶貌美如花美娇娘,沈篱也别想阻止她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哼!
那兄弟俩也没说多久的话,不过半刻钟沈砚就回来了,紧绷了一天的俊脸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白开水。
等盛竹喝完水,他才开口道:“放心吧大嫂,大哥好着呢,再过十来天就能回家了。”
盛竹心情复杂地嗯了声。
她有啥不放心的,就那大高个,谁能打得过他。再说了,看那几个衙役对沈篱的态度,就知道他在这里混得还不错,至少不用担心挨打受饿被人欺负了。
祝大牛母子也高兴,虽然没见到人,但沈砚帮他们打听过了,祝大牛除了瘦了点,啥事儿没有。
既然都达到了目的,盛竹也感觉好多了,一行四人就准备返程。大牛他娘念念叨叨,说县城真是住不起,物价比青云镇高多了,光包子都比那边贵两个铜板,云云。
盛竹倒是饶有兴致地将街边的景象看了个仔细,她将来肯定不可能窝在那个小山村一辈子,要挣钱就要寻找商机,美食也好,制药也好,迟早她会靠着自己的本事打进青云镇,打进太源县,甚至是打进府城,京城!
理想是很丰满的,但是现实也很骨干,她现在不光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债,家里三个孩子嗷嗷待哺,得赶紧挣到第一桶金才是。
这样想着,盛竹就没什么心思继续逛下去了,想早点赶到青云镇,试试卖菜谱的事。
四人刚走到城门口,就被黑压压一大片人头惊着了,许多百姓堵在道路两边,往城东那条街道翘首以望,脸上都是好奇和敬畏。
十几个守城门的士兵不时将他们往外推搡,嘴里呼喝着:“退后!都退后!别冲撞了贵人!”
看架势,似乎是某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要出城。
盛竹本来就虚,哪受得了这般拥挤,转身就想往外跑。只可惜,有些时候不是你想跑,想跑就能跑的,刚抬脚,就听见震耳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于是,她身后的人全拥了过来,彻底将她推到了最前面。
耳边恍惚听到了沈砚的喊声,但她连回头都艰难,只好强忍着难受,等这不知名的贵人走了再去跟他汇合。
很快,就看到了车马粼粼,旗帜飘飘。最前方是几十匹高头大马,马上的侍卫们个个佩戴腰刀,威风凛凛。紧随其后的,是一辆装饰极其奢华的三驾马车,马车两侧分别走着五名丫鬟婆子,显然车里的人身份十分高贵。
几个绿呢官轿屁颠颠跟在最后面,应该是本地的县令乡绅们。
百姓们都躁动起来,有人兴奋地高呼:“九皇子!”
带刀侍卫齐刷刷亮出了刀,阴森森的刀光吓得那人噗通跪到了地上,人的本性都是从心的,简称“怂”,于是瞬间哗啦啦跪了一大片。
盛竹左右望了望,见大家都认怂了,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古代没人权啊!于是很果断地。。。也跟着跪下了。
她又不傻,这时候装什么×,不知道枪最喜欢打的就是出头鸟么?
队伍停了下来,三驾马车的珍珠帘子被掀开,出来了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少女,少女笑颜如花,朝众人一抬手,“各位父老乡亲免礼,九皇子说了,太源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他心甚悦之。今日急着赶路,就此别过。”
众人顿时一脸的荣幸和享受,像被主人撸了毛的哈士奇。
少女转身进了车驾,恭敬地对里面身穿玄色缎衣,戴着紫玉发冠,眉宇间一股桀骜不驯的俊秀男子道:“主子,可以出城了。”
九皇子勾了勾唇,斜斜地躺在榻上,轻启薄唇,慵懒地道:“走吧,看了好几天的穷山恶水,也是时候去京城见识见识了。”
少女抬眼飞快地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了眼眸。
总觉得主子似乎哪里不一样了,明明京城是主子从小长大的地方,为何还要说去那里“见识见识”?京城有哪个地方是主子没见识过的?
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问,只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
九皇子瞥见她这么温顺的姿态,似乎有些不爽,随手将边上的帘子掀开了一条缝,目光随意那么一眼。
人群依然跪着,到处是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老百姓,跟他这几日在别处见到的景象没什么两样。
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人群前方那个一身青衣,挽着丸子头的胖妇人身上。
………………………………
第17章 错过
那个妇人很显眼,不是因为她庞大的身躯,也不是因为她丑陋的脸,而是她的神色,很淡定,淡定中还带着一丝敷衍,跟周围其他人的诚惶诚恐很不一样。
九皇子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
这个世界的百姓对皇权有一种天然的敬畏,而他在这个妇人身上并没有感受到这种敬畏,要么,就是她脑子有问题,不懂害怕;要么,就是她思想有问题,认为皇家人并不比别人多点什么,也就是所谓的“平等”。
难道,是她?
九皇子猛地坐直了身子,命令身边的少女道:“紫烟,去,把外面那个脸上有块红斑的胖女人带过来!”
紫烟脸色一变,“莫非她就是上次在驿站刺杀主子的刺客?好,我这就去命人抓起来,严刑拷打!”
刺客?还严刑拷打?
九皇子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她,差点将她戳了个窟窿,“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发散思维呢?谁告诉你她是刺客了,你家刺客长那么胖啊?”
真是猪脑子,就那体格别说杀人了,跑步都成问题。
紫烟被骂得粉脸通红,鼓着腮帮子不服气地嘀咕道:“那主子为什么要叫她过来嘛,难不成是看中了她,要带回京城不成?”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
主子自己长得好看,又看惯了宫里各色各样的美人,平常姿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那么丑的女人了。
所以,不能怪她往刺客那方面想。
九皇子却唇角微翘,“也不是不行。”
紫烟吓傻了。完了,她家主子的口味突然变得这么重,这要让瑾妃娘娘知道了,非把她剥皮抽筋了不可!
她正要极力说服主子放弃这个惊悚的念头,九皇子的贴身侍卫龙胆掀开珍珠帘进来了,道:“主子,太源县县令张全安求见,说有件好事要禀报,您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高兴?”九皇子冷笑,“河堤都塌了,死了那么多人,可见这就是个豆腐渣工程,他张全安居然还有脸说让我高兴,可笑!”
龙胆却黑的脸上都是问号:“主子,啥叫豆腐渣工程?”
九皇子一挥手,“行了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跟你们这些人交流真累。去,让那张全安过来,我倒要听听,他这条网子的鱼还想怎么蹦跶!”
龙胆领命出去了。
九皇子又瞪了紫烟一眼,“搞什么飞机,让你去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呢,还傻站着干什么,要不要等过完年再去啊?”
紫烟不敢再说话,赶紧麻溜地滚了出去。
片刻后,太源县令张全安进来了,四十出头的年纪,蓄着两撇八字须,眼神贼亮,一看就是个善钻营的人。
“九殿下。”他行了个大礼。
九皇子睨了他一眼,随手从小几上的银盘里拿起一颗葡萄,边剥皮边语气淡淡地问:“说吧,什么喜事?”
张全安谄媚地道:“是这样的,九殿下今日启程回京,下官素来两袖清风,也没什么钱置办好的临别礼物,所以,想送两个人给您。”
人?不会是女人吧?古代就兴这一套,动不动就给上级塞小老婆,腻歪。
九皇子嗤笑:“老张啊,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我。。。本殿下要女人还用得着你送?”光他身边的宫女都不知道有多少,而且个顶个的清秀佳人,再说了,这穷乡僻壤的山水能养出什么美女来。
张全安一愣,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殿下您误会了,下官要送的不是女人,是男人。”
咳咳咳!九皇子被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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