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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惊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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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爸肯定能猜到是我做的,说不定,他会怪我的!”芙蓉担忧道。
吕清听了,上下打量着她,略带不满道:“你该改改称呼了,咱家的这个才是爸!”
“不叫爸,那叫什么?”芙蓉茫然道。
吕清笑道:“父亲。”
芙蓉听了,哑然失笑。
“对了,那篇文章是你找人写的吗?”吕清又问。
“没有啊!”芙蓉诧异道,“我还以为是你找人写的,正要问你呢!”
“那是谁在暗中帮助我们呢?”吕清沉吟道,“知道了一定得好好谢谢他。”
芙蓉又想到苏泽也知道了此事,便问:“苏泽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吕清笑道:“我没看到啊!他也没告诉我,不过,估计心里不会舒服吧。”说着,拿起手机来看。
芙蓉忽然失了意兴,转身向外走去,忽听吕清惊叫道:“啊?竟有这样的事?!”
芙蓉忙停住脚步,回身问道:“怎么了?”
吕清道:“范晓慧他们又在预售演出的票了,好像完全不受这件事影响,而且,似乎票卖得还不错。”
芙蓉听了,走到她身边一把夺过手机,见果然有戏票预售,不禁恶狠狠骂道:“真是不要脸!”
吕清笑道:“她若是要脸,又怎么会这么多年对苏泽虎视眈眈?”
芙蓉丢下一句:“我不会让她称心的!”扔下手机,悻悻离去。
范晓慧等人确实准备要在剧场演出,觉得反正每天都要排练,不过多化个妆而已,有没有人来看都不重要,没想到的是,可能因为正处在风口浪尖,买票的人还挺多,真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且说陶敏,一直放不下芙蓉陷害晓慧这件事,次日上班后,她来到排练厅,不动声色地对芙蓉道:“你来一下。”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
芙蓉随后进来,陶敏将门锁好,二人在沙发上坐下,陶敏的脸色阴沉下来,直接道:“在晓慧门上写字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芙蓉听了,眼珠来回转着,装傻道:“什么写字啊?我不知道。”
陶敏道:“除了你,谁会那么无聊,到人家门上写那样两个字!”
芙蓉见瞒不过,只得强词道:“我有冤枉她吗?她难道不是吗?”
陶敏听了,气愤至极,扬起手,又停在空中,盯着她看了半天,只扭脸长叹一声,收回手,痛心疾首道:“都是我没有把你教育好!”
芙蓉并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一心只想着,为了范晓慧,母亲竟要打她!以前,她只会为了自己而打范晓慧,看来,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陶敏又苦口婆心道:“算妈求你,以后别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好不好?”
芙蓉想到自己已不是她唯一疼爱的女儿,她又是自己的上司,便乖巧道:“女儿知错了,以后不会了。”
陶敏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这就对了。你们都是妈的女儿,哪一个受伤害,妈都会心疼。”
芙蓉点头,“嗯”了一声。
陶敏又道:“那你去吧。”
芙蓉站起身,出了陶敏办公室。
恰巧这两日,谢伟去了趟外地,无暇去看网上的八卦,所以,对“写字门”事件毫不知情。
搬出来后,韩阳觉得有必要告诉告诉谢伟一声,就给他打电话,说他们已经从厂房搬到剧场了。
谢伟听了,诧异道:“是有什么缘故吗?怎么突然搬了呢?”
韩阳忖他并不知情,因笑道:“这么著名的‘写字门’事件,你难道不知道?”
谢伟更加迷惑了,便问:“什么‘写字门’?”
韩阳笑道:“有人在厂房的门上写了两个白花花的大字!”
“什么字?”谢伟愕然问。
“我都说不出口,”韩阳道,“你若有空,最好亲自去看一下。”
谢伟听了暗忖——到底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字,让他如此难以启齿,因又问:“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搬出来的?”
韩阳听了,思忖要不要说出他父亲撵人的事,最后说道:“对,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那两字是用油漆写的,很难弄掉,至今还在门上,唉!实在是有碍观瞻。”
谢伟心内不禁好奇,挂断电话后,果真开车去了西郊,到达后,远远便见暗红的铁门上赫然有两个白字——“**”!
他没到近前,将车停在路边,想道,这显然是冲着范晓慧来的,可是,是谁干的呢?
他首先也想到了芙蓉,便拿出手机拨通韩阳的电话,说道:“我现在在厂房这儿,那两个字看到了,还真有无聊的人!”
“是不是有点触目惊心的意味?”韩阳笑道。
“是谁干的?”谢伟问道。
“你猜!”韩阳笑道。
“我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到是芙蓉。”谢伟道。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并无真凭实据。”韩阳笑道。
“除了她,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动机。”谢伟道,“这字儿还在门上,晓慧和她的恩怨,现在变成我和她的了。”
韩阳笑道:“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能奈她何?”
谢伟笑道:“我也不想把她怎么着,去她家门上,回敬相同两个字就行了。”
韩阳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主意!我支持你!”
谢伟笑嗔道:“去你的吧!”说完挂断了电话。
返回市内,谢伟又给苏泽打电话,说道:“方不方便见面聊两句?”
苏泽笑道:“那你来我单位吧。”
谢伟道:“好,我就在这附近,很快就到。”
挂断电话没多久,谢伟果然来到了苏泽办公室,坐下后笑道:“对于‘写字门’事件,你有什么看法?”
欲知苏泽如何回答,请看下回。
………………………………
第124章 芙蓉雇人去清洗字迹
苏泽见谢伟说得如此煞有介事,笑道:“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果然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谢伟笑道:“别夸我,我也是从韩阳那里学来的。”
苏泽笑道:“韩阳还是那么有才。”
“你还没回答我呢,有什么感想?”谢伟笑道。
“我能有什么感想呢!”苏泽抻了抻衣服,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谢伟笑道,“我想去始作俑者的家门上,也写上同样两个字。”
“那这就跟我无关了。”苏泽笑道。
“为什么?”谢伟不解地问道。
苏泽笑道:“因为,芙蓉现在住在吕清家里。”
“哦?”谢伟狡黠地笑着,说道,“这句话流露出两个信息,一、那字的确跟芙蓉有关,二、芙蓉为什么会住在吕清家里?”
苏泽笑回道:“一、你来时已断定芙蓉脱不了干系,二、芙蓉是吕清的亲妹妹。”
“等等!”谢伟笑道,“第二个问题需要仔细探讨——芙蓉怎么会是吕清的亲妹妹?”
苏泽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你最好去找吕清探讨一下。”
谢伟只得道:“好吧。”说完又道,“芙蓉这次的做法可不明智,留下那么显眼一个证据。”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是芙蓉干的。”苏泽笑道。
谢伟笑道:“好吧。”又道,“正好好久没见吕清了,我去找她叙叙旧。”
苏泽笑着应了声“嗯”。
谢伟出了苏泽办公室,果然来找吕清,笑道:“不忙吗?不如,我们聊聊人生去。”
吕清笑道:“你从哪儿冒出来?谁跟你聊人生!”
“走吧。”谢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她的胳膊。
吕清忙笑道:“好吧好吧。”
二人下楼来,进公司旁边的咖啡屋坐下,各自点了杯咖啡,谢伟笑道:“听说芙蓉是你亲妹妹?说说,怎么回事。”
“你听谁说的?”吕清笑问,“苏泽?”
“这也不是商业机密。”谢伟笑道。
“没错,芙蓉是我的亲妹妹,本名叫吕静,”吕清道,“被上官逸夫妇错认作亲生女儿,直到最近才弄清真相。”
“既然这样,那他们的亲生女儿呢?”谢伟疑惑地问道。
“你绝对想不到,”吕清冷笑道,“竟是范晓慧。”
“什么?!范晓慧是上官逸的亲生女儿?!”谢伟果然十分惊讶。
吕清见了,笑道:“很意外吧?那个生长在农村的丫头,原本是富家千金。”
谢伟一下子还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笑道:“这也太离奇了,堪比小说里的狗血剧情。”
“生活,往往比小说更离谱。”吕清煞有介事道。
谢伟将这则信息回味半天,方道:“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两个字怎么处理?”
吕清诧异道:“处理什么字?”
“厂房门上的字啊!”谢伟呷了口咖啡道,“范晓慧已经搬走了,只剩了那两个字在风中凌乱,你说,怎么办?”
吕清听了,含在嘴里的一口咖啡全部喷了出来,忙抽张纸巾擦了擦嘴,笑道:“什么乱七八糟,你告诉我,字怎么凌乱?”
“那两个字直愣愣挺在那儿,真的有碍市容。”谢伟笑道。
“那你擦掉不就完了。”吕清道。
“也不是我写的,凭什么让我擦?”谢伟笑道,“再说,油漆很难清洗。”
“那你想怎么样?”吕清笑问。
谢伟笑道:“我本想去此人家门上,也写同样两个字,可被人告知,她现在住在你们家里,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了。”
吕清盯着他道:“你们就认定了是她干的?”
谢伟笑道:“你还有第二个人选吗?”
吕清看了他一会儿,妥协地笑道:“好吧。”
谢伟道:“请你转告她,选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去擦掉吧,不然,丢的是她的脸面。”
吕清端起杯喝了口咖啡,又将双手放在腹部,不肯言语。
谢伟笑道:“是不是话说重了?可是话糙理不糙。”
吕清依旧不语。
谢伟笑问:“生气了?”
吕清忿忿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没人谴责范晓慧?!”
谢伟笑道:“我是就事论事,这件事,确实是芙蓉做得过分了。”
吕清无奈道:“好吧。”
沉默了一会儿,谢伟道:“你还上着班,不多耽误你工夫了,我们走吧。”
说完,两人起身出来,吕清回了公司,谢伟上车离去。
晚上,吕清来到芙蓉房间来,在床畔坐下,怏怏道:“看来,你还得去把那两个字洗掉。”
芙蓉惊愕道:“为什么?”
吕清埋怨道:“也是你考虑不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两字是你写的,现在,范晓慧已经从那儿搬走了,今天谢伟来找我,让你去把字洗掉。”
芙蓉听了,气得一时语塞。
吕清又道:“你找个人去洗掉吧,那两个字明晃晃摆在那儿,确实不太好看。”
芙蓉懊恼道:“本来想羞辱一下范晓慧,结果都成了我的不是。”
吕清见了,笑着安慰她道:“也不全是,不是还有人站在我们这边吗?”
“谁?”芙蓉惊讶问。
吕清笑道:“那个写文章的人。”
“你见过他了?”芙蓉问。
“没有,”吕清笑道,“不过,我打算这两天联系他见个面,难得遇到这么个同道中人。”
芙蓉却在想着,该找谁去洗字。
吕清见她不说话,便起身向外走,并道:“记得啊!”
芙蓉低声道:“知道。”
吕清去后,芙蓉想道,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范晓慧一个金蝉脱壳,那两个字像证据似的,提醒着自己曾经的嫉妒和恶毒,还是赶紧擦了去。
于是,她拿出手机给牧小军打电话,对他道:“想请你办件事。”
牧小军问:“什么事?”
“去把那两个字洗掉。”芙蓉道。
牧小军诧异道:“有没有搞错,你让我写上去,现在又要去洗?”
芙蓉镇定道:“此一时彼一时,而且,我不会让你白干。”
牧小军听了最后一句,问道:“多少钱?”
芙蓉问:“你想要多少?”
牧小军有点心虚道:“三百。”
他本以为芙蓉会还价,没想到她爽快道:“好,那你尽快去,别让人发现。”
牧小军懊悔自己要少了,又道:“你得先转定金过来。洗字还怕人发现?”
芙蓉斥道:“你傻啊?若有人发现你在那里洗字,便会想到是你写的!”
“哦!”牧小军想想,觉得也对。
芙蓉道:“好,我先把定金给你,事情办妥后,你再发照片给我,我把余下的钱给你转过去。”
牧小军说了声“好”,挂断了电话。
芙蓉遂转了一百给他。牧小军虽然觉得有点少,但也懒得计较,当晚便开车去将字洗掉,又拍了照片给芙蓉,芙蓉也信守承诺,将余下的钱转给了他。
且说吕清,费了点周折,终于联系上了张枫,说要请他出来喝杯咖啡。
张枫有点纳闷,说道:“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呀!”
吕清笑道:“见面不就认识了。”
张枫又道:“那么,你为什么要请我呢?”
吕清笑道:“自然是有原因的,所以才要跟你见面聊。”
张枫无法,又见吕清是个女的,想来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答应了见面。
这天正好是周六,两人约好下午在一家咖啡馆见。
张枫想自己是个男的,便提前几分钟到达,吕清进来后,四处望望,见靠窗坐着一个青年,模样清秀,戴副眼镜,额上覆着干净清爽的头发。
她暗忖,看样子倒像个文化人,不过,像他这个正派的样子,怕写不出那样的文章,于是又四处张望。
张枫见了,心想她可能就是约自己见面的女子,待她经过自己身旁,便问:“约了人?”
吕清以为是日常与自己搭讪,便傲娇道:“是啊,不过,肯定不是你。”
张枫便笑着自报家门:“我叫张枫,你呢?”
吕清一听,正是自己约的男子,不禁面具羞赧之色,说道:“不好意思,我约的人,还真是你。”说着,挨挨蹭蹭,在他对面坐下。
张枫笑道:“我看着就像你。”又问,“想喝点什么?”
吕清听了,方放松下来,遂道:“来杯卡布奇诺,说好的我请。”
张枫一面招手叫服务员,一面笑道:“我是男的,理应我请。”
吕清笑道:“这是什么道理?男的就应该买单吗?”
张枫笑道:“我们也不是生意伙伴,朋友间,还是这样好,你慢慢会明白的。”
吕清脱口而出道:“是情侣间这样好吧?可我们也不是情侣。”
一句话,竟说得张枫脸上有了红意,忙扭头跟服务员说话,没有答言。
吕清见了,觉得他甚是可爱,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脸红!莫名,竟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待咖啡端上来,张枫笑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吕清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口,细声细气道:“《昔日京剧传承人》那篇文章,是你写的吧?”
张枫听了,含羞带愧地笑道:“快别提了,那篇文章早被通知删除了。”
吕清优雅地笑道:“我知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张枫愕然道:“谢我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
第125章 吕清对张枫一见倾心
吕清见问,笑道:“谢谢你帮了我们呀!”
“帮了你?”张枫更糊涂了。
吕清遂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故事中,芙蓉是无辜的受害者,范晓慧是无耻的插足者。
张枫听了笑道:“没想到,还有这么复杂的事。我是因为曾采访过范晓慧,对她有一些了解,所以才写了那篇文章,当然,为吸引读者眼球,有‘标题党’嫌疑。”
吕清不解地问道:“什么是‘标题党’?”
张枫笑道:“就是为了博关注,标题故意夸大其词,与内容不大相符,就被称作‘标题党’。”
“原来如此。”吕清笑道,“我们还以为你是一个知情者,有意在帮我们。”
张枫笑道:“此事纯属巧合。你就是因为这个,一定要见我吗?”
“对呀!”吕清笑道,“说不定,我们以后还可以结成同盟呢!”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张枫笑道,“斗小三这种事,一向只有你们女人最拿手。”
“可你会写文章啊!”吕清笑道,“我们加起来便是口诛笔伐。”
“小三也是人,也得给人家留条活路啊!”张枫笑道。
吕清笑着马上道:“留什么活路!就得像痛打落水狗那样,打得她永世不得翻身!”
“她到底是勾引了你的老公还是别人的老公?”张枫笑道,“你说起来如此义愤填膺。”
“都一样,”吕清笑道,“勾引我妹妹的老公,基本上等同于勾引我老公。”
“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张枫笑了笑,不再多言。
沉默了一会儿,吕清道:“加个微信吧。”
张枫迟疑了一下,还是与她互加了微信。
放下手机,吕清笑问:“孩子几岁了?”
张枫听了,无声笑了下,说道:“你似乎应该先问我结婚了没有。”
吕清笑了下,说道:“好吧,结婚了没有?”
张枫却又笑道:“也不对,应该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吕清听了,脸上笑意盎然,说道:“女朋友应该有吧?”
张枫笑道:“什么叫‘应该有’?那要是没有呢?便是不该了?”
吕清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故作惊讶道:“没有?我不相信!你这么清秀文雅的男孩子。”
张枫不以为然道:“清秀文雅,对男人来说,一点用没有。”
“那什么有用?”吕清脱口而出道。
“钱啊!”张枫不假思索道。
“我承认,钱是这世上最有用的东西,”吕清笑道,“可是,如果没有,别的东西倒也可以拿来用一用。”
张枫听了,“噗哧”一声笑了,旋即用手握住嘴,将头扭向窗外。
“我说得不对吗?”吕清笑着追问道。
“对。”张枫回过头来道,“可是,除了钱,其他东西都会迅速贬值。”
吕清听了,笑道:“看来我们说的是同一种东西。”
“说说,是什么东西?”张枫笑道。
“色相!”吕清笑道。
张枫听了,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吕清也随后笑个不停。
笑罢,张枫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在自己价值最高的时候抛售掉?”
吕清得意笑道:“我不怕贬值。”
“为什么?”张枫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有钱。”吕清笑道。
张枫听了,首肯道:“看来,你是深谙此中三昧啊!”
吕清听后忙问:“你说什么‘妹’?”
张枫见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三妹!”
吕清遂“哈哈”笑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呢?好歹我也是留过洋的人!”
“你留过洋啊?”张枫笑问。
“对啊!”吕清笑道,“美利坚合众国。”
“失敬失敬。”张枫旋即笑道。
“好说好说。”吕清马上笑着回应道。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停留着笑的余韵。
停了一会儿,吕清笑道:“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点臭味相投?”
“确实,好像有点。”张枫笑道。
“那你,做我男朋友如何?”吕清看着他笑问。
“这么直接?”张枫不置可否,笑道。
“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吧?”吕清笑道。
“当然不会。”张枫说着,低头呷了口咖啡,因此,吕清并未看清他的表情。
接着,张枫道:“你要问的事也问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吕清道:“好吧。”
二人遂起身出来,分头离去。
晚上,吕清又来到芙蓉房间,在她身边坐下,略带羞涩道:“我想,我该谈恋爱了,你觉得如何?”
芙蓉听了,诧异地看着她,笑问:“你这是看上谁了?”
吕清满脸甜蜜,笑道:“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孩子。”
芙蓉遂饶有兴趣地问道:“快说说,这个人干啥的?”
吕清见问,思绪方回到现实,说道:“哎哟!我忘了问了。”
“你连人家是干啥的都不知道,就想跟人家谈恋爱?!”芙蓉笑着揶揄道。
“那又怎样?”吕清强词道,“反正我知道他长得很帅!”
“那他要是很穷呢?”芙蓉提醒她道。
“俗!”吕清故作鄙夷道,“你的眼里就只有钱!”
芙蓉不以为然道:“那是因为我知道钱多的好处!你以为,男人就不爱钱吗?”
“他应该不会太穷,我见他开着车。”吕清说完,又用夸张的惊讶口吻道,“男人也很爱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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