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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下堂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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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谁是螳螂谁是蝉
萧容悦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如果到了这一刻她还不知道淮南侯府请她的用意,那她就是真的傻了,只是为何要让杜霍和她一起来冬狩,仅仅是让他们见一面?
她冷冷盯着那个马背上的身影,眼中有了凌厉的锋芒。
场上骑着马慢悠悠走着的程漠也在盯着身后的杜霍,目光里流露出兴味来:“倒是会算计,这么一场冬狩,不知道动了多少手脚。”
他唤了富贵过来,向着杜霍呶呶嘴:“盯紧了,一会不管有发生什么事都拦住他。”
富贵应着,低声道:“郎君先前吩咐仔细查看,让人去各处厩房里仔细查过,都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汝阳侯世子带来的那头花豹……”
他看了看左右,让骑着的马匹更靠过去些,声音更是低:“来之前被喂了两块肉,只是那驯仆却不在跟前。”
程漠挑眉,目光明亮地望向孟钰的方向,孟钰身后的确跟着两名驯仆,手里牵着一匹矫健的花豹,只是那花豹看着像是十分兴奋,一边跟着马匹后面奔跑,一边低声呜咽着,喷着粗重的鼻息。
他一时神色冷了下来:“他们是想要对谁动手,还想要假手汝阳侯府!”
不会是孟钰自己,再愚蠢的人也不会用自己的猎宠在众目睽睽下动手,那么能够动手脚的就只有淮南侯夫妇了。
富贵并不知道更多,只能摇头。
不过还没等他们再说下去,前面程峰已经使了人过来唤程漠:“太子殿下请五郎君过去说话。”
太子也坐在围场边正中的暖棚里,高高坐在榻席上,看着程漠骑马过来,笑道:“从前你可是跟着郑潮学过骑射的,当年在御前也是得过夸赞的,如今不会都忘在了平康坊里了吧。”
一旁的人们哄笑,程漠却是泰然自若,笑着在马上欠身:“那些弓马刀枪哪里及得上醉卧美人膝这般惬意。”
太子更是大笑:“你也下场,背着你的弓,打不到鹿打几只野兔我也饶了你。”
程漠微微一笑:“喏。”
太子指了指案几上倒好的酒:“这碗酒赏你了,若是空手回来,我就罚你去御马监的厩房里刷马三月。”
小宦捧了酒碗到程漠跟前,程漠盯着那碗酒看了一眼,神色不变,抬手端起来一仰而尽,抖了抖缰绳飞快地去了。
太子看着那空了的酒碗,笑容更盛:“我便说五郎是个没城府的,如此也好,让乐阳得偿所愿,五郎也算有个着落了。”
一想到放荡好色的乐阳与狂浪不羁的程漠能凑成一对,太子越发觉得有趣,心情大好地与一旁的陪人说起话来。
然而骑着马冲出去的程漠却是片刻不敢停,到了一处草木深茂的地方,低头就将嘴里的酒尽数吐掉了,阴冷地回望了一眼暖棚。
富贵忙不迭取了马背上的水囊递过来:“可要紧,要不要请郎中来看一看?”
程漠讥讽地笑着:“不会是毒药,他们可不蠢,不会也不敢现在要我的性命,是催情药。”
堂堂淮南侯,琅琊程家嫡支,连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对付自己的侄儿,真是可笑之极。
“那如今怎么办?”富贵不安,只觉得这围场上处处布满了陷阱。
程漠直起身子来:“先前让人盯着乐阳县主,现在她人在哪处?”
“说是方才便从暖棚中离开,却是带了个婢女进了山林里了,不过她没有骑马,想来是走不远。”富贵望了望眼前的山林,“应当就在前面。”
程漠邪邪一笑:“程沐急着在太子跟前露脸,这会子应该也进山林里,去让人把他引过来。”
被他惦记着的程沐这会子正带着两名随从纵马在山林里追着一只鹿,他带来的鹞鹰在半空低旋,却因为山林枝叶繁茂始终看不清楚下面的行踪,只能不停地打着转。
他已经几次开弓,奈何鹿实在是狡猾灵活,每次都险险躲了过去,越跑越远,他只能咬牙唤人苦追。
这一场冬狩虽然只是热闹,但太子亲至,又是请了长安所有的勋贵宗室,若是不能在这里拔个头筹,岂不是要坠了淮南侯府将门的名头。
他是淮南侯府世子,可是太子、禹王还有梁王对那个一无是处的浪荡纨绔程漠却是十分喜欢,方才一进门,太子便问程漠在哪里,还特意叫了他到跟前说话,提也没有提起自己,眼下若是不能猎几只鹿回去,岂不是更显得他还不如这么个无用的纨绔!
他脸色越发坚定,骑着的马也越发快,紧追着鹿而去。
然而山林茂密,几个呼吸间,鹿就不见了,他正皱眉寻找,却听到不远处有人说着话:“……你看见没,刚才太子殿下唤了程五郎过去,特意说了,这山林里有斑鹿,皮毛最是光滑暖和,要他猎一只回去。”
另外一个也道:“可不是,太子殿下还真是看重程五郎,不过他那副模样能猎中鹿吗?话说这里草深林密,也看不见哪里有斑鹿呀。”
先前说话那个嘿嘿笑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先前找看庄子的庄头打听过了,就在这林子西边的那片水泡子边常有斑鹿出没。”
程沐一愣,大喜过望,骑着马就过去,看见的是一身随从打扮的两个人,正躲懒牵着马在树下聊着天,见着程沐过来吓了一跳,忙不迭拜下去:“世子。”
认得他可见是淮南侯府的人,只是看着眼生,兴许是在别处伺候的,他抬了抬手里的鞭子:“你说你打听到了哪里有斑鹿?”
其中一个不安地点点头:“是,就在前面不远的西边水泡子旁。”
“你带路,带我过去!”程沐抬头,信心满满望向西边,等不及要猎一只斑鹿回去献给太子了。
那个人哪里敢违抗,只得翻身上马:“小的这就领世子过去。”
程沐的两个随从还没能追上来,不过他已经没有耐心等他们了,吩咐了另一个:“你留在这里等着后面两个,等会一起过来。”
说罢,他一抖缰绳,骑着马便往西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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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千钧一发
这片山林是淮南侯府一直养着的,林子里虽然没有猛兽,但鹿和野兔极多,还有野猪,最适合狩猎。各府上都带了猎宠来,猞猁、细犬和獒满山奔跑,露出锋利的尖牙,凶猛地扑向猎物。
杜霍骑着马放慢了步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几位狩猎的郎君之后,他没有带弓箭,也根本不是打算来狩猎的,他的眼一直死死盯着前面不远处带着几位郎君策马而行的孟钰,还有他身后的那头凶恶的花豹。
“……那花豹被下了药,一会儿就会重回暖棚那边,只要你照着吩咐办,萧氏就还得再跟你回杜家。”彭管事是这样交代的,“到时候公侯还有更要紧的事安排你,春闱之后你就是太子殿下与公侯的人了。”
杜霍怎么能不心动,眼神都炙热了,只是看到那头花豹,他后背还是出了一身冷汗,若是彭管事说得不准,那头花豹没能被驯仆给拦住了,他岂不是……
像是看出了他的犹豫,彭管事讥讽地笑了:“郎君若是不敢,我这就去回禀公侯,就说成不了事只能作罢了。”
杜霍忙唤住他:“不,我照做就是了。”
他不能毫无期盼地回那个小宅院里,若是没有淮南侯的帮衬,他怕是再难有出头之日了,还有尹舍人那件事,他的把柄也还捏在淮南侯手中,他没得选择了。
长柏一直跟着他,也知道之后的安排,这会子脸已经白得像张纸一样了,拉着缰绳的手在哆嗦,低声道:“郎君,这,这……恐怕是要伤人!”
杜霍咬牙低斥:“不必多说了,一会瞧着那边有动静就告诉我。”
暖棚这边,吕氏与她们说了一会话,便回了自己的榻席上,与萧容悦低叹:“哪里是要与我说话,不过是想着法子打听清郎的事。”
萧容悦倒不吃惊,若说颍川王府还有什么让人忌讳的,那就只有日后的李清了,他是皇长孙,也是李氏皇族血统,现在虽然不得陛下看重,可谁又能说的清日后会如何,少不得要提防几分。
她轻声道:“只怕不少人还在暗中盯着,咱们还得小心为妙。”
吕氏深以为然,心里也是不安:“一会还是早些回去吧,清郎回了府不见我们怕是也要担心。”
正说话间,暖棚里一片欢呼声,只见围场中几位郎君正骑着马飞快地追着几只鹿向着这边奔驰而来,原本灵活地在山林里躲藏跳跃的鹿,被撵到了草地上没了可以隐藏的地方,眼见就要被射中。
然而教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死死跟在鹿后面飞奔的花豹突然停住了,抬起赤红的双眼望向围场栅栏外的暖棚,发出低沉的吼声,纵身一跃,向着暖棚飞扑而来。
原本暖棚里的人们还在兴致高涨地看着围场里的狩猎,到了这一刻察觉出不对来,顿时惊慌地尖叫起来,女眷们顾不得身份,慌忙扶着婢女要起身来逃窜,却慌乱地跌到在榻席上,或是被撞倒在案几边。
太子身边守着的亲卫团团将他围在当中,拔出长刀,死死盯着那只飞窜过来的花豹,厉声高呼:“保护太子殿下!”
这时候没有人会在意旁人的安危,都在拼命地躲闪逃走,吕氏也已经吓得脸色发青,一把拉起萧容悦:“快,快走……”
她看得明白,那头花豹分明是直直冲着她和萧容悦这处而来,怕是瞬息之间就要扑过来了。
萧容悦也察觉了,只是这时候逃走已经来不及,花豹怕是很快就要到眼前,她们两个便是再快也快不过那畜生,她反手将吕氏推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用尽气力将跟前的案几推到,只盼着能在案几后面躲上一躲,能等到周围的护卫冲过来将那畜生给制服。
这样混乱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跟在孟钰身后的一人策马扬鞭紧随着花豹身后朝这边奔过来,他的目标也是萧容悦这里。
那个人自然是杜霍,方才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咬牙骑着马冲了过来,他不能错失这次机会,这是淮南侯给他的最后机会了吧。
然后就在那匹花豹要冲出栅栏扑向吕氏与萧容悦的暖棚时,一枚玉箭破空而来,正中它赤红的眼一穿而过,它的动作僵住了,从半空中跌落而下,重重砸在了地上,滚出去丈余远挣扎嘶吼着慢慢没了动静。
惊魂未定的人们愣愣看着已经悄无声息的花豹,又顺着箭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马背上,程漠收回了自己的弓,冷清清地望向这边,看了一眼死去的花豹,才望向惊愕的太子。
萧容悦慢慢直起身子来,看见的便是程漠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骑着马慢悠悠过来,向着瞪着他的太子叉手作礼:“殿下,鹿是没射中,倒是把汝阳侯世子的花豹给射死了,不知可能饶了我不去御马房?”
太子却是惊讶不已:“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与乐阳县主……
程漠无辜地摊手:“殿下吩咐我去猎几只野兔,我骑着马带着人在山林里转了好一圈也不见有,还是远远看他们追着几只鹿,还想抢过来,没想到就看见这只花豹。”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摇头:“也是没看仔细,还当是只胆大的鹿,被赶着往这边跑了,所以就开了一箭,好在射中了,不然发起狂来恐怕更是拦不住。”
太子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却也只能悻悻一拍案几:“让人好好查查,这是谁家的畜生,竟然想要冲到暖棚里伤人!”
程峰这时候匆忙赶过来:“殿下,臣万死,竟然险些让这畜生伤到了殿下,这就让人彻查是谁主使安排的!”
程漠冷冷看着程峰那满是愧疚不安的脸,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转头望向不远处愣怔望着这边的杜霍,邪邪一笑,吩咐富贵:“咱们的世子这会子应该是乐不思蜀了,该教人去瞧瞧了。”
富贵嘿嘿应着:“郎君不用安排,禹王殿下正带人追着鹿进了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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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姥爷在今天上午离开了我们,去了没有病痛的地方,姥姥的病危通知书也下来了,今天帮着爸妈操持了一天,现在还在灵堂,向各位小可爱请个假,明天恢复更新,也感谢大家对小兔的关心,谢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们都以为世界留给我们的时间很长,身边人会一直都在,却忘了世事无常,希望我们都能珍惜身边人,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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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香艳的消息
程峰站在太子身后,拧紧了眉头望着不远处懒洋洋骑着马还在打量那头死了的花豹的程漠,眼中满是疑惑与愤怒,所有的打算都被他给破坏了,可他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这时候已经不再惦记程漠与乐阳县主的那点事,他冷冷瞥了一眼已经翻身下马告罪的孟钰等人:“汝阳侯府果然是大胆,纵豹伤人,要冲到我的暖棚里来了,究竟是何居心!”
他说着,更是直直望向那边的梁王,梁王却是一笑,指了指那头死了的花豹:“畜生无知,死有余辜,殿下又何必跟无知的畜生计较!”
太子脸色铁青:“这后面究竟是谁主使!”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任谁都看出了这里面的硝烟味,人人都是自危,忙忙从暖棚中退了出去,想着寻个由头告辞,无论是方才那发了狂的花豹,还是眼下的太子与梁王之争,都是个无底的漩涡,谁也不想掺和进去。
吕氏紧紧拉着萧容悦的手,脸色苍白得吓人,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一会我说身子不好,让人去回了淮南侯夫人,这就回去。”
她虽然方才吓得慌乱拉着萧容悦躲藏,却还是看得明白,那头花豹不偏不倚朝着她们这间暖棚奔过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分明是有缘故的,不然围猎场上驯养得极好的花豹如何会突然发狂,还冲着暖棚过来了!
萧容悦也觉得这里不安全,早早走了的好,点头道:“也好,这里怕是有不少麻烦。”
只是她说着话,回过头时却看见不远处暖棚边目光隐晦不明盯着她的杜霍,他方才骑着马还没来得及冲过来,就看见那头花豹已经被射死在他跟前不远,饶是他城府极深心思稳重,却也被吓得面如土色,好半天才稳住了心神,却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
可是他不甘心,机会就在眼前,却就这样被破坏了,淮南侯还肯再给他机会吗?他的前程都在萧容悦身上!
所以他没有走,而是站在那里盯着萧容悦,心里飞快地盘算,无论如何他不能就这样变成淮南侯的弃子,只有让他们觉得自己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他才有机会一步步爬上去!
萧容悦冷冷看了眼杜霍,不屑再理会他,吩咐身后的婢女:“去给淮南侯夫人回话,方才受了惊吓,我陪着王妃先告辞了。”
话音未落,远远的围场又有人骑着马飞驰而来,只是这回来的人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笑,还没到跟前,已经大声吆喝着:“还不快给淮南侯道喜,真是大喜之事呀……”
来的人是常允,他这会子已经得意地大笑着,到了跟前翻身下马,连背上背着的重弓都顾不得了,一把丢给身后的随从,向着这边大步过来:“诸位怕是不知道了,淮南侯府要有大喜之事了。”
程峰莫名其妙,这边太子与梁王还在对峙,他苦心谋划许久的事被破坏干净,程漠又好好端端在跟前,偏偏还大出风头,他正心头郁郁,却不想有人向他道喜,还是常允这么个夯货,他疑惑地看了常允两眼:“不知常二郎说的喜事是……”
常允看见他,更是笑得古怪,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山林边:“是梁王殿下吩咐我来报喜的,方才殿下带着我们几个猎鹿,一路追着往西边去了,刚要出林子就瞧见了世子他与乐阳县主……”
他说着,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副满是兴味的笑容,停了一停,才又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说了下去:“真是有兴致,挑着这样的时候,看见殿下与我们的时候才停住了,倒是险些惊了殿下的马,殿下吩咐我来给淮南侯道个喜,再请淮南侯使几个人过去伺候世子与乐阳县主更衣,方才马跑的急,怕是踏烂了他们脱下来的衣袍。”
这几句话句句没有说重点,可又句句是重点,听得一众人瞪大了眼忍不住揣摩着那边的情形,连衣袍都脱了一地,可见是十分香艳了。
可这香艳故事的主角是淮南侯世子程沐与乐阳县主!乐阳县主可比淮南侯世子要大上十余岁!都能作他娘了!这,这也太……
程峰的脸色从白到青,从青到红,最后成了死灰色,嘴唇发着颤:“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是二郎!”
常允听不明白他的话,不过看得出他果然像禹王殿下说的那样是不肯接受这件事的,便嘿嘿笑了一声:“淮南侯若是不放心,不妨现在使了人随我去瞧瞧,方才乐阳县主哭着求禹王殿下给她作主,说是世子他一片痴心,她实在是拒绝不了……怎么也要给个交代呀。”
看热闹的都是长安的宗室勋贵,谁还没听说过乐阳县主的名声,听到这里简直要笑出声来,怕是乐阳县主早就看中了淮南侯世子了,虽然县主府上有不少清俊的小郎,可终究是少了个夫婿,淮南侯世子还是一表人才年纪轻轻,正合了县主的心意,不过不知道淮南侯世子怎么也会愿意了,还跟她在这时候躲在林子里苟且……这可真是长安的奇闻了!
“不会的,不会是沐郎!”一旁淮南侯夫人毛氏惊叫起来,她面色发青,死死攥着婢女的手拼命摇头,明明乐阳县主等的是程漠,他们说好了的,只要程漠喝了那盏酒,就有人会引他过去,乐阳县主就在那边等着,可是为什么变成了她的儿子程沐了?!
她拼命地往前走,想要从常允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然而还是被程峰教人拦住了,程峰终究不像她,还有最后的理智,干涩地开了口:“人在哪里,我带人过去!”
常允看着淮南侯夫妇那难看的神色,还有太子铁青的脸,哈哈笑了:“就在那边林子旁,我给公侯带路!”
看着程峰僵硬地迈着步子,带着人翻身上马走远,毛氏只觉得天旋地转,靠在婢女身上欲哭无泪,明明先前不是这样安排的,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难道是……程漠?
她猛然转头,盯着骑在马上望向这边的程漠,却见他神情冷淡平静盯着自己,眼眸深邃不可见底,看不出是什么心思,但就是这个捉摸不透让毛氏心里多了一丝惧意,是他吗?若是他,他到底知道了多少?还能安排地这样隐秘,他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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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摊牌
回长安的路上,吕氏的手还是紧紧抓着萧容悦不放,许久才低声道:“方才那怕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吧。”
这一场冬狩,那一只花豹,那一间暖棚,若不是早就安排好,如何会有这样的巧,那只花豹不偏不倚直冲她们两个而来,恐怕原本就是要在这场冬狩时出这样的意外,若是吕氏与她死于花豹手中,那么也是畜生无知发狂所致,若是她们侥幸不死……萧容悦想到了原本骑着马向着她这边冲过来的杜霍!
她脸色一紧,杜霍恐怕就是那个后手。
若不是她早对杜霍有提防,猜到了他与淮南侯府私下往来,恐怕真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在旁人看来,杜霍更是对她情深义重,危难之时不顾自己安危还要冲上前去救她……说不得还真是一段佳话。
她嘴边慢慢露出冰冷的笑容,看来先前给杜家的教训还不够,杜霍还有胆子来打她的主意!若不尽快解决这个麻烦,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人算计了。
她把吕氏送回了颍川王府便吩咐三七:“给戴姨娘送封信过去,杜家安生得太久了,不必再留着了。”
原本她不想操之过急,毕竟杜家已经是落水狗,与其费尽气力惹得人察觉,倒不如悄无声息地解决,只是现在看来是她小瞧了杜霍,那样有野心的人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恐怕会不惜一切都要满足自己对于权力的欲望。
可是在她到了胜业坊宅子门前时,她不由地愣住了,一身石青色束袖劲装披着大氅的程漠正负手站在门前,抬头看着宅子门前那块匾额,目光清澈冷冽,待到回头时却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淡淡地漫不经心地模样。
“不知郎君登门有何事?”萧容悦客客气气,却是没有半点要请他进门的意思,不知怎么,她始终觉得这位程五郎是个麻烦人物,虽然看着像是个纨绔浪荡子,可她让人打探过,却也没有能打探到什么。
还有那一箭,那样远的距离,一箭射穿花豹的眼,直插头颅取其性命,这绝非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能做到的,他不寻常!可他为什么要让人觉得他就是个无用的纨绔呢?
萧容悦心思非转,更是对程漠满是戒备,脸上带着笑容,目光却绷得紧紧地盯着他。
程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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