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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教主夫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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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然会找你,你攒够钱再说吧!”

    初九瘪瘪嘴,感觉朝大侠好像看低自己似的,觉得自己很难攒钱一样。

    朝暮雪低头无意间扫过她的露出的手腕,心里想她之前所受的伤好了没有。“听闻你之前陪嫁的时候遇上劫匪了,有受伤吗?”

    “是受了一点伤,但已经无碍了。”

    假山旁那两人的吵闹声越来越大。

    城主夫人一直在对男人恶言相向,而男人则是很恭敬地任由她辱骂。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乡下人出身,不要以为你做过沐风堂的堂主就觉得身份高了。”

    “明日大婚过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初九都不忍心听下去了,她轻轻撞了撞朝暮雪,“我们走吧!”

    朝暮雪也对他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他抢走初九的盆栽,“我带你回去。”

    “你知道我要回去的路吗?”

    “还不快跟上!”朝暮雪没有回应她,而是越走越远,余眼偷偷看了眼身后的傻丫头。

    “诶,等等我!”初九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大声了,她捂住自己的嘴,惊惶地看向假山那边,却发现那边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然后她立马追上了朝暮雪的步伐。
………………………………

第十话 捉弄初九

    大婚这天终于到了,整个屠苏城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之中。

    前来屠苏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

    今日的新郎官沐风堂堂主李先林高兴地接受着周围人送上的祝贺。

    吉时已到。

    新娘也到了。

    她身披散华美的嫁衣一步步地走向李先林。她知道,她这辈子都只能属于这个男人了,以前的事就让一切随烟雾散吧。

    高堂之上坐着屠苏城城主和城主夫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身边的孩童撒着红花庆贺,众人一起大呼恭喜。

    新娘与新浪暂时分开,被喜婆送进新房。

    人群之外一个年轻的白衣男子望着新娘身后的小嘉,瞬间怔住了。“师弟,怎么了?”同行的师兄推了他一下才把他拉回现实。

    是她,原来她在这里。白衣男子紧握自己的刀柄,心尖颤抖着。

    ******  ******

    张熙语坐在新房,静静地候着自己的新郎。

    终于,李先林在众人的推搡下来到了新房。“安静些,别惊了我的新娘子。”他带着点醉意,将一众人关在门外。

    李先林一步步走进张熙语,挑开红盖头,只见她美眸低垂,脸颊红润,裸露的白净颈脖竟略显性感。

    “娘子。”李先林轻轻地唤着,这就是要和他白首的妻子了。

    张熙语弱弱地应着,“相公。”

    李先林听到她唤自己相公,心里乐开了花,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来,我们喝交杯酒,从此便是夫妻了。”

    两人同时抬手拿起酒杯,双目交汇,一口喝下去。

    “咳咳。”张熙语忍不住着酒的味道。

    “没事吧,你怎么像我一个男人一样一口干下去了。”李先林放下酒杯,安慰道。

    张熙语脸红彤彤地,觉得自己在他面前闹了个笑话。

    不一会儿,酒意涌上来,李先林亲上了自己的新娘,两人衣衫解带,屋内一片旖旎。

    ******  ******

    夜已深,府上的红灯笼照得院内绮丽浪漫。

    一个小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了厨房。

    这偷偷摸摸的人便是赵初九。今日一整天她都在新娘身边伺候着,没怎么吃到东西,晚上肚子饿得怎么也睡不着觉,迫于无奈就想出来找找吃的。

    赵初九打开锅盖,看见几碟糕点躺在那里,她拿起一块狼吞虎咽地吃下去。这样干吃着点心,嘴里干巴巴的,于是她到处搜寻,最后找到一小壶酒。她打开酒壶的盖子闻了闻酒的味道,一阵果香,“果酒吗?好像还挺香的。”她抿了一口,觉得酒的味道也不像平常娘亲说得那么可怕呀,然后她又继续喝了几口。

    “吱——”门被推开了。

    初九吓得整个人扔掉酒壶,整个人趴在地上,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来人是朝暮雪,他身材高挑,一眼就看到趴在灶台后的初九。看到她掩耳盗铃的样子,真的蠢得可爱,瞬间他涌起做恶作剧的想法,于是便粗着嗓子,“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我们屠苏府偷东西!”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小的只是偷东西吃,偷东西吃!”初九哭着喊饶命。

    “不行,你跟我去见官!偷东西怎么也要打个五十大板!”朝暮雪差点忍不住发笑。

    “不要啊!”初九可以预想到打过五十大板后自己开花的屁股是怎样的惨不忍睹。

    朝暮雪终于忍不住了,他拿起一块点心扔向初九,“起来啦!笨蛋!”

    初九一愣,整个人坐起来,只见朝暮雪拿起糕点在她面前吃起来。“你混蛋!”初九跳起来,用着自己软弱无力的拳头敲打朝暮雪,“我差点以为自己给抓住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对,对不住。”朝暮雪任由初九捶打他,他心里想着,这个力度刚刚好,挺舒服的,于是转了个身把后背留给初九。

    初九打着打着累了,她整个人趴在朝暮雪的后背,双手紧抓住他的衣裳。

    朝暮雪见身后的人安静下来,便转身把她接住,他凑近她的脸闻了闻,嫌弃地说道:“怎么喝酒了?臭死了!”

    “坏人!”初九依偎在朝暮雪的怀里,拍打他一下又安静下来。

    “就让你睡一下,你待会可要起来,知道吗?”他扶着初九,自己坐下来然后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看着她静谧乖巧的睡脸,随后又无奈地说道:“怕了你了,你继续睡吧!师傅师娘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怀里的女孩早已经甜甜地睡去,听不到他所说的话了。
………………………………

第十一话 沦为凶手

    天色渐亮,月亮失去了在夜色中原有的光芒。

    “醒醒!”朝暮雪拍了拍初九的脸。

    “别吵……”初九打掉骚扰自己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再不醒你就等着别人来抓你吧!”

    初九立马坐起来,“抓我!谁要抓我!”她揉揉双眼,渐渐清醒过来。

    而朝暮雪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快回去,不然待会厨工他们来了看你怎么解释?”

    初九回头一看,遍地都是点心碎屑,酒壶被打翻在地面,灶台上也是一片凌乱。她昨晚只是找吃的怎么把这里弄得这般乱?

    他们快速地离开犯罪现场,没走多远,刚到厨房的厨工大喊:“天杀的,这里怎么这么乱?”

    “是老鼠吧?”

    “胡说,老鼠有这般猖狂?肯定是有人偷吃!”

    ……

    初九与朝暮雪分道扬镳,自己回去后院。

    穿过花园,她碰到在清扫落叶的家丁,跟他打完一声招呼,然后她就看到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身穿粉衣的丫鬟。粉衣丫鬟落下一张手帕,初九大喊:“姑娘,你掉了东西!”可是丫鬟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拿着扫帚的家丁听到初九大喊便抬头望着她和那位丫鬟,只见初九捡起手帕尾随丫鬟走了。

    初九跟着粉衣丫鬟,忽然间她发现这位丫鬟越走越快,最终消失在一个院子里。

    她本来想放弃追寻,但她看到前方地面一闪一闪的,她走前一看,一把干净的匕首正躺在那里,她捡起左看右看,心想这沐风堂里的人怎么总是丢三落四的?

    “啊——”一声惨叫声从不远处的房间传来。

    初九心里一惊,马上跑前去,她碰了一下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她推门而入,发现这里竟是供奉历代堂主的祠堂,里面放着一块块的牌位。“各位堂主大人,小的只是无意闯入,无意打扰大家……”她话还没说完,身后忽然出现一神秘人将其打晕。

    “将她弄醒。”初九迷迷糊糊中听到周围嘈杂的人声。

    忽然,她被人架起,一个人拿起茶壶向她泼了一脸的茶水。就这样,初九被泼醒了。

    她甩了甩脸上流淌的茶水,最后想用双手擦拭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制住。

    这一刻她终于清醒了。

    她抬头发现自己被架在沐风堂的前院,周围还是昨晚喜庆的布置,但是周围的人却不是昨天高兴的神情了。

    “大胆贼人,你说你为什么杀了老堂主?”李先林身边的张管事大声审问。

    初九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质问自己,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

    沐风堂堂主李先林觉得这个丫头有点脸熟,他说了一句:“这丫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管事刚想开口回答这丫头的身份,门外的小厮便大声通报:“报,沐风堂堂主夫人到。”

    李先林抬眼一望,自己的妻子张熙语正带着自己的丫鬟匆匆进来。

    初九看到自家小姐和小嘉姐,瞬间叫起来:“小姐,小嘉姐!”

    她们只看了初九一眼,但脸上还是遮不住的担忧。

    张熙语首先问自己的丈夫,“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清早府上的人到跑到这里。还有初九犯了什么事?”

    李先林了然,原来这丫头是自己妻子的陪嫁丫鬟。他拉过张熙语,低声跟她说,“你先不要吵闹,静静地听他们审问。”

    初九紧张地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什么杀了老堂主?”

    “事到如此,你这小丫头居然还在狡辩,今早打扫祠堂的家丁来到祠堂,就发现老堂主的尸体,而你则在一旁拿着匕首,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张管事不分青红皂白地说道。

    “冤枉,我也不知道啊,我进到祠堂就被打晕了,直到刚才才被泼醒!”初九直叫冤枉。

    “看来不给点厉害你就不从实招来……”张管事觉得不用点刑,这个凶手是不会老实的。他年轻时受到老堂主的器重,伺候他三十余年,现在他居然惨死,他一定要找到真凶。

    “且慢!”门外的屠苏无泪大喊,他疾步走入前堂,环视愤愤不平的众人,再看看那个被当做凶手的姑娘正泪眼横流。“老堂主武功高强,怎么会被这么一个丫头行刺到。”

    众人猜测:“就是因为这么不起眼的丫头,老堂主才没有防备!”

    屠苏无泪笑着摇摇头,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刚才听闻此事我已经向官府报案了,稍后等他们前来验尸取证,我们一定能找到杀害老堂主的凶手的。”

    张管事有异议,“这怎么行?”

    “出现命案第一时间不报官,张管事只想自己定罪用刑结案,难道张管事才是真正的凶手,想要找替罪羊!”张熙语非常支持屠苏无泪的做法,她不想再让张管事胡作非为了,所以冲动地说出口。

    “熙语!”

    “小姐!”

    身边的李先林和小嘉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柔弱的人儿居然会如此冲动。

    “这杀人凶手是堂主新娘的人!”众人议论道。

    “熙语,你先冷静一点,相信官府的人定会还她一个清白的。”李先林安慰张熙语,然后就吩咐小嘉带她下去。

    小嘉扶着自家小姐回房。“小嘉,你说初九会没事吗?”张熙语眉目紧皱,眼神担忧地问道,她看到初九的现状就想起自己已经去世的弟弟。“小嘉,我不是跟你说我我有一个弟弟。”

    小嘉静静地听着小姐的诉说。

    “爹从前觉得如果我们家能出个大官定能光耀门楣,于是便让弟弟上京读书,可是在京城的书院里,来自这种穷乡僻野的小商贾怎么能跟京城的高官商贾相比,弟弟他总是受到排挤,有一天更是被人栽赃偷了一个高官子弟的东西,后来他受不住这些流言蜚语上吊自杀了,你说如果当时有一个人能还弟弟清白那该有多好啊!”说着说着,张熙语流着眼泪。

    小嘉拿出手帕为小姐擦泪,信誓旦旦,“小姐,您放心,有屠苏二公子在,初九一定会没事的!”
………………………………

第十二话 追查线索

    牢房阴暗潮湿,一些虫蚁不时地出现。

    初九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膝盖上假寐。

    “屠苏公子,司徒捕头。”守门的小吏叫了一声,把初九惊醒。

    另一个小吏把锁住初九的牢房门打开。

    屠苏无泪看见这个在杀害老堂主现场出现的小姑娘,微微挑眉,是她,那个在泥岗寨后山狼狈的姑娘,李先林新过门妻子的陪嫁丫头。

    一旁殷勤的小吏搬来两张凳子给两位大人坐下。

    司徒捕头问道:“赵初九?”

    “是的,大人。”

    “老堂主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加害他?”

    “冤枉啊大人!我只是路过的。”初九大声地反驳。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祠堂?”屠苏无泪发话。

    初九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经过说出,“我在花园看到一个丫鬟掉了手帕,想要提醒她所以叫了几遍,但她好像没听到一样,于是我就捡起手帕追上去想要还给她,后来无意间来到祠堂的院子,哪知道祠堂居然传出一声男人的惨叫声,我进门都没看到什么人,我看到内堂那么多牌位怕打扰了前堂主们,开口向他们道歉,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晕了。”初九的后颈传来一阵疼痛,她立马撩起头发,露出后颈给他们看,“我现在这里还隐隐作疼呢。”

    屠苏无泪和司徒捕头一看,果然,这丫头后颈一片淤青,看来曾经被人用重物打过。

    “当时你推门进去,真的没有看到老堂主?”司徒疑问道。

    “真的没有,我进去的时候,内堂一个人也没有。”

    “一个人也没有?”屠苏无泪思索着,因为当时发现尸体的地方就是这内堂,里面只有死去的老堂主和这个昏迷过去的丫头。

    初九忽然想起那块手帕,于是乎从衣襟里掏出那块捡起的手帕,是一条粉色的蚕丝手帕,一个边角绣着一只白色的蝴蝶。“大人,您看看这手帕,就是我捡来的那条,您看我这种身份也不可能有这种的东西吧。”

    屠苏无泪接过手帕,上面残余的体温让他不知所措,他立马折起手帕放进腰间悬挂的小布袋里,清清嗓子然后说道:“好的,我会查查这手帕的主人究竟是谁。”

    圆滑的小吏见此马上递上一杯清茶,“屠苏公子,请喝茶!”

    屠苏无泪拿起茶杯,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掩饰刚才根本没有人发现的尴尬。

    “对了,当时花园有个扫地的家丁,我大喊想叫住那个姑娘,他也看到了。”

    “好的,我们会追查,看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司徒捕头记录这些线索在自己的小册子上。

    ******  ******

    推开沐风堂祠堂的门,屠苏无泪和衙门捕快司徒仁一前一后地进入内堂。

    内堂里烛火飘动,历代的堂主牌位正整整齐齐地陈列在架子上。

    屠苏无泪沿着内堂墙壁走了一圈,他检查每一个窗户,发现窗户都是从里面锁上的。

    另一边的司徒仁翻开手上的小册子,里面登记着仵作为老堂主验尸得出的结果。

    “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前堂主刘佐身上总共有两处伤口。第一处伤口在左胸,估计是给发簪之类的尖锐物刺伤,但是并不致命。而第二处伤口,也就是致命伤,是在后腰处,伤口深致骨头,足以令人毙命。但重点的就是这个致命伤,它不是单纯地扎了一刀,而是数刀,所以此处的伤口表面及其的紊乱,但伤口内部切口整齐,再看伤口大小,推断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所为。”

    “仵作说,凶器直接插穿腰骨,也就是说凶手要非常孔武有力才能做到。”

    屠苏无泪点点头,“这个致命伤需要用尽全力才能刀刀入骨,所以凶手断然不可能是一位像赵初九这么一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姑娘可以做到的。”

    司徒捕头合上册子,一步一步地检查地板,只见零星的血迹洒在深黑的地板上,乍一看真的看不见,要仔细观察才能看到。“屠苏公子,你看这血迹!”

    “这里也有。”屠苏无泪蹲下来一指,稀疏的两三点血迹在地板上隐隐若现。

    “公子,我怀疑这里根本不是第一现场。”

    “没错,老堂主身上的刀伤是致命伤,应该血流不止,如果这里是第一现场,这里的血迹应该是一大片,而不是现在的星星点点。”

    “嗯,看来老堂主死后是被移尸至此,而这星星点点的血迹就是凶手移尸时,从尸体上无意滴落的。”

    “司徒啊,我们还要找一找老堂主究竟在哪里遇害的!”

    司徒捕头想起那个并不致命的伤口,并且根据老堂主年轻时的风流事迹,“还有老堂主死前跟什么人起争执?你忘了,他胸口前的伤口,是一根发簪所刺伤。公子,你说会不会是昨晚大喜前来贺喜的众多女眷之一,老堂主酒后无意轻薄了某个女子,那女子一反抗就拿发簪刺伤了老堂主,然后那女人的姘头知道此事,一生气就杀了老堂主。如果老堂主不是喝醉了酒,以他的武功怎么会被别人暗算?”

    “你说的也是其中的一种可能,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伤他的是认识的人,所以老堂主放轻戒备,才会把后背对着凶手。”

    司徒捕头坚持自己的想法,得意得说道:“但老堂主武功高强,即使背后有人也应该有所察觉,你说他还不是喝了酒!”

    “是的是的!司徒兄,你说得对,昨晚是李堂主的大喜之日,这么喜庆的日子,在场的人哪有一个不喝酒的!”

    屠苏无泪和司徒捕头两人已经把这内堂看个遍了,于是便想着到这祠堂外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当他们正想跨过门槛时,突然发现门槛边缘有一点黑色的东西,他们定眼一看,这是变黑的血迹。尸体果然是从别处搬进来的!他们两人相视而笑。

    “不好啦!在湖里发现一具女尸!”外头有人大喊,接着整个沐风堂上下又掀起大波。

    屠苏无泪和司徒捕头两人来到大堂,昨天来贺喜的人还没走,因为这府邸已经被衙门和屠苏府的人守住了,没有人可以轻易进出。

    大堂中央放着一具女尸,女尸已经浸泡一天了,所以面目有些发胀。

    司徒捕头看了几眼尸体,便让站在一旁的小吏把尸体抬回衙门。他问道:“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

    一个家丁双腿发软,慢慢地走出来,“是小的发现的,小的在湖边清扫时发现的。”

    “有劳你带我前去发现的地方。”司徒捕头让家丁带路。

    屠苏无泪刚想跟过去却发现坐在人群里的自家大哥,他走过去,“大哥,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屠苏无双扶着自己的额头,脸色毫无血色,“没事,只是刚才看到尸体被吓着了。”

    “那你回房休息一下吧,需要我请个大夫来看看吗?”屠苏无泪关心道。

    屠苏无双忽然抓住屠苏无泪,“你扶我出去一段路,可好?”

    屠苏无泪没有拒绝,“好的。”他搀扶着自己的大哥,然后和司徒捕头说自己稍后过去湖边找他。

    出了大堂,路上只有屠苏兄弟两人。

    屠苏无双忽而询问,“无泪,老堂主的死追查得怎样了?”

    屠苏无泪不疑有他,便说了大概的情况,“凶手肯定不是在现场发现的那个姑娘,仵作已经验尸,凶手可能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是吗?”屠苏无双此时心里一颤。

    “那个被抓的姑娘还说早上的时候曾看到一位姑娘,她是被人引去祠堂的,这么说湖边发现的这具女尸说不定就是她所说的人。”

    屠苏无双开口想要询问更多的信息,可是屠苏无泪突然看到一个路过的家丁便喊住了他,“你, 过来!”

    “公子!”家丁一脸疑惑。

    “你现在有空吗?”

    “小的有空!”

    “那好,你帮我送我大哥回房休息,”屠苏无泪转头对自家大哥说道,“大哥,我还急着去找司徒,你现在感觉怎样,还需要我去请大夫吗?”

    “不用了,我已经无大碍了。我去找找母亲。”

    “好的,大哥,是我疏忽了,都忘了母亲,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去她的房间看看她怎么样了,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好好在母亲身边伺候吧。”屠苏无泪拍拍大哥的肩,鼓励他。

    屠苏无双点点头,眼神却闪烁不定。
………………………………

第十三话 倒霉的她

    初九坐靠着墙,拿起地上的稻草把弄着,此时的她两眼含泪,心里想道:难道自己真的就这般倒霉?拿着自己娘亲存的钱下山就弄丢了,之后欠了人家十两。陪张小姐送嫁就遇上劫匪,差点被打个半死。到现在,好心捡起手帕去还给失主,竟然遇上命案被当成凶手。“娘亲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初九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吼叫道。

    此时,门外的守卫一个个地晕倒。

    忽然,初九的牢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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