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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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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你去卧室。”万宏清抬手将她抱起来,即使是怀孕八个多月的身体她仍是很轻,抱起她一点都不费力。万宏清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走进卧室,生怕自己脚下也像雁衡阳踩滑摔倒,瞧着他小心谨慎的严肃劲,雁衡阳忍着腹中的疼痛笑出声。
“我真想把你的眉毛给摊平,干嘛老皱着,好难看。”
直到把雁衡阳平安地放回床上万宏清的两条浓眉才舒展开,扯过一条薄被遮住她的身体,又将里面润湿的浴巾抽出。雁衡阳躺了一会,略微一偏头便瞧见万宏清蹲在床头前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紧张样子。
“我没事。”她笑道。
万宏清点点头,忽想起刚才瞧见她裸|露的雪白身体,手指接触过她细滑的肌肤,两颊禁不住火烧火燎,心头突突的乱跳。他转过头去不敢瞧雁衡阳,道:“我打电话催石姐提前回来,你现在行动不便,我给她加钱请她帮你洗澡,不然你又会滑倒。”
“不好。”雁衡阳嘟起嘴,道:“我不喜欢别人看见我的身体,感觉怪怪的。”
万宏清为难了,想了半天才道:“那以后你洗澡我就守在门外,有什么事叫我。”
“叫你的时候我已经摔倒了。”
“那怎么办。”万宏清急得团团转。
雁衡阳偷笑,这个万宏清真傻,就不要再逗弄他了。“换双拖鞋就行了,这个平底拖鞋比较滑。还有你刚才看见什么没有。”
“没……有……没……”万宏清张嘴结舌。
此时,从客厅里传来了一阵刺激鼻的焦糊味,雁衡阳嗅嗅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味。”
“是……”万宏清突然醒悟过来,刚才自己是在厨房里准备煲莲藕排骨汤,听见雁衡阳的惊叫声时好像正在往汤煲中加水。
他大步冲进厨房,天然气灶上蓝色的火焰正旺,万宏清手忙脚乱地关掉火,拿起水瓢舀了一瓢冷水立即往汤煲中倒去,只听“哧”的一声响黑色的浓烟从汤煲的边沿成团地逸了出来。用锅铲往汤煲中一搅,原来滚过热油的两斤肋排此时形同焦炭,黑漆乌黑的,根本不能再食用。
今晚的莲藕排骨汤喝不着了。
万宏清瞧着灶台上余剩的食材,抓抓头,材料还有一些,但是不够做一餐像样的中秋晚餐。他走到客厅找到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过会有人敲门送来一大盅莲藕排骨汤和一盘松滋鱼。
“衡阳,饭菜做好了,可以吃饭。”
他兴奋地冲进卧室,房里雁衡阳已
42、第四十二章 。。。
经睡得熟了,她侧躺着身体,大半个背露在浅蓝色的薄被外。万宏清愣在床前,将被子往她的肩上拉去,如今房中开着空调,要是让风吹进骨头里可疼得难受。他站在旁边安静地瞅她好一会,这才恋恋不舍地关门出去。
忽然想到刚才雁衡阳的话,如果自己说看到她的身体,她会怎么说呢。
万宏清站在窗前想着笑起来。
一轮明月在窗前慢慢地圆了,这个人生很美好。
清晨两人打车去附近的医院,雁衡阳感觉最近胎动频繁,而且昨天沐浴摔倒后腹部隐隐有些痛,她不敢大意,也没坚持拒不救医,随着万宏清来到S市妇产医院。
就诊的病人很多,二楼的产科走道上坐满了大腹便便的妇女,万宏清扶着笨拙的雁衡阳寻找椅子坐下。一溜眼过去,竟没有空位,最后还是某位孕妇的家属看她行走困难才让出个位置。
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轮到雁衡阳进诊室,问清情况,又做了相关的检查后,告诉她稳定心情,少活动,避免劳动,否则易导致胎儿早产,并给她开了吸氧的治疗。
治疗室中万宏清盯着她突起的腹部,忧心如焚,道:“衡阳,都怪我,应该昨天带你过来看的。”
“真傻,这事怎么能怪你,是我坚持不肯来。医生都说没什么大问题,多卧床休息就没事。”
“衡阳,我已经和石姐打过电话,她说马上赶回来,你现在必须有个人照顾你。”
雁衡阳沉默,抚摸着腹部若有所思,半晌道:“其实,我不知道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如果生下仇人的孩子我还怎么报仇,那些仇是非报不可的,但是我的孩子将来要是知道他母亲的仇人就是他的父亲,他会怎么想呢。”
万宏清的神情瞬间凝重,她念念不忘报仇,只会将她与楚偕的纠缠越扯越深。“既然你早就想到这些,为什么当初要留下这个孩子呢。”
雁衡阳神色黯然,道:“当初我就想着这个孩子和我吃尽苦头,受尽磨难,又在那场劫难中死里逃生,我狠不下心来。”【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要反悔当初的决定,把孩子好好生下来,你还要照顾孩子读书识字,孩子将来长大还要结婚成家,有许多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切莫让报仇左右你的人生。”
他说着,竟然眼圈红了。雁衡阳低下头,万宏清的话她明白,他是让她放弃报仇,但是仇恨又怎是轻易就能忘怀,它就像脸上的那道丑陋的疤痕会相伴一生,她所经历的那些苦难必须要全部地还给楚偕,一丁点不剩地还给楚偕。
仇恨和爱情一样都会刻骨铭心,永生不能忘记。
“等我生下孩子,你帮我打听谁家没生育能力的夫妻需要收养小孩。”
万宏清心头震动,雁衡阳报仇的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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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他实在是害怕到最后伤到的仍是雁衡阳。她极力地避免地提到楚偕这个名字,可是万宏清清楚地明白即使是恨着楚偕,但在雁衡阳的心中未必没有楚偕。如果只有恨,那为何雁衡阳的眼神会那么地无奈和凄楚。
当有着孩子的羁绊后,无论雁衡阳否报仇成功,她难免会受到伤害。
不知是谁更换前面电视频道,屏幕中新闻主持人播放新闻:“昨日素有门户网霸主之称的赢信力天集团总裁周成,和花奇银行行长的女儿谢小莫喜结连理,互联网业内人士皆来祝贺……”
雁衡阳分明看到,一身白衬衫打扮的周成戴着金边眼镜出现在屏幕上,在他身旁伫立着一位年轻美丽的身着婚纱的女子,两人十指交叉,神情十分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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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 。。。
作者有话要说:图片已转为文字
迷蒙的烟雨,白衣的女子赤脚踏在薰衣草的花丛,她的裙子的下摆很长,在泥泞的地面拖过后,那裙子的下摆斑斑点点的小泥巴印。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垂下来,在风中飘散,那个背影那么纤细美丽,赢沨极力地想要追上前面的女子。
她走得很慢,雪白的脚踝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柔软的腰肢,削瘦的双肩。即便不能看见她的样貌,但是赢沨能肯定那必定是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他跟在身后,随她趟进一片片的黑暗。
黑暗,深得能溺人。
她在黑暗的深处缓缓地回过头,阳光大炽,一片明亮。长发漫舞,雪在飞。
赢沨睁开眼从床上僵直地坐起来,隔着厚重的绿色窗帘有几线白色已经透进来。他甩甩头,额头上满是淌出的汗渍,去浴室用冷水洗把脸再出来,心绪似乎仍是有些不宁静,像猫爪子在心窝里挠着。
又是这个梦,每次总是在那个女人回过头时就会结束。
赢沨思忖大概是对楚偕所提到的女人产生了好奇,所以潜意识中有了她的印象便在梦中反应出来。梦中的女人可以说是楚偕喜欢的女人,也可以说不是,更多的是一种幻想。
墙角落放着绿皮的画夹,他再次甩头,简单地洗漱便背起画夹出去。
几个身材火辣的女保镖立即跟上去,他回过头道:“你们不用跟着我,我想安静。”
姜家的两个儿女早在读大学之际便搬出家住,姜琳一直留在J市,而赢沨则常年呆在国外,这几年他几乎没在任何地方能呆上一个月的时间,要不是这次老父亲大寿他甚至都懒得回来,更别说能呆上一两月之久。
无论是什么东西,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就连北非那荒无人烟的大沙漠,也曾让自己有过不舍。
车开向歧山。
如今的岐山不再寂寞,自从薰衣草公园建成后,从市区有好几条公交线路会驶向这里,清晨6点开班,晚上9点收班。许多有经济头脑的商人和附近居民见薰衣草公园游人众多,便开始推车在这里出售小商品。据说有房地产商已经看中岐山附近的地皮,想要在靠近薰衣草公园的地方承建住宅区,于是楚偕的名字又频频上报,称赞他带活一方的经济。
因为是周末,薰衣草公园的游人挺多,赢沨看到好几群拍摄婚纱照的人马。薰衣草公园的面积很广,他一直往里走,便容易找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
支起画架,调好颜料,掸掉纸面从空气中落下的细小的灰尘。
朦朦的紫色在洁净的白纸上氤氲出来,几缕乌黑的发丝在笔下飘扬,白色的裙摆迤逦在薰衣草花丛。
“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讶异的声音响在耳畔,赢沨回过头就看见姜琳惊讶的面容,他下意识地想用背遮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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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画面,但是姜琳眼尖得很,早将那幅画面瞧进眼中。
“哥,嘻嘻,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这大上午的不休息跑来画画。哈哈,是哪家的女子?要不要我告诉爸妈去给你说亲。”
“哪有什么意中人,我只不过随便画画。”赢沨对妹妹丰富的联想力很头疼,搞不好妹妹就会去父母面前胡说八道,到时就会有自己烦心的时候。
“是吗?”姜琳狐疑的眼神仍在他白皙的面孔扫视,刚才赢沨画得那么出神,而且画中的女人画得那么细致,还以为他在画自己的意中人呢。
赢沨头疼,决定转移话题:“楚偕呢?你们两个一向是形影不离。”
“他呀。”姜琳满脸不屑,道:“前面有个什么公司在搞活动,给游人发巧克力,他不知发了什么疯也夹在人群里想领巧克力。哼,我才不和他丢人现眼。”
赢沨听得想笑,这楚偕倒是完全不顾忌美好形象的。
说笑间前面奔过来一道黑色的影子,待得近了便能瞧见他面上得意的笑容,赢沨不禁感叹楚偕还真是一只奇怪的生物,前几天还在这薰衣草公园中要死要活,最后挨了姜琳一棒子才能拖走,想不到没几天他就又活蹦乱跳。难不成姜琳每日跟着他,就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吗,不然还真想不出办法能把发疯的楚偕弄走。
于是赢沨又生出同情,这长久下去楚偕要挨多少棒子啊,会不会打傻了,或者已经傻了。
“姜琳,赢沨你也在。哈哈,我领了五块巧克力,本来每个人才能领一块,发巧克力的姑娘大概看我比较帅,偷偷地多发给我几块。”
“少自作多情了,就你那样还想多领巧克力,我看是人家姑娘觉得你这人长得无赖,故意把过期的巧克力塞给你。”
赢沨微笑,妹妹和楚偕论相貌是天生一对,就连脾气也相投,其实他们成为一对会很好。
“楚偕过来,看我哥画的画。”姜琳的话题绕了半天后又回到了赢沨的画上。
“我画的不好,没什么好看的。”赢沨急忙地想要扯掉那幅画,但姜琳又抢先一步夺过去。
她和楚偕躲在一旁细细品赏,楚偕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画得很好,但是这女人是谁?怎么只有一个背影。看样子是个美人,背景好像是薰衣草公园。”
赢沨自然不可能说出她是谁,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她是谁,只是一个幻想中的人物罢了。
“怎么想到来这里画。”
赢沨笑了两声,道:“那天来看见这里的景色不错,我平时很少画,一般心里不宁静我会胡乱画下。嗯,我也去领巧克力,说不定也能领到五块。”说着他飞奔跑向前。
姜琳冲他的背影喊道:“哥,你不要也丢人现眼行不行,一个个的都怎么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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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要吃我给你们两个买几百斤回去,吃腻死你们。”
但是赢沨已经跑远了。
楚偕仍望着手中的那幅画出神,这个背影有些眼熟。
中午三人用巧克力对付一餐,赢沨领来十几块巧克力,楚偕不甘落后兴冲冲地再次跑去,又领回十几块。然后赢沨又去,领回五十块巧克力,于是楚偕更不能服输。
姜琳始终没去,她怀疑这两人肯定是在用钱买巧克力,她才不信人家姑娘会花痴到白送他俩这多巧克力,再说他们脸上也没贴到有钱和金龟婿的标志。
就当她想要去查明情况时,两个男人兴高采烈地回来,告诉巧克力都发完,没得再领。
公园里有流动卖水和饮料的小贩,姜琳去买了几瓶,几个人坐在地上大吃大喝。
“喂,你们几个有没道德心,看你们穿得光面堂皇,都是读过书的人,不知道公园里面不许随便乱扔纸屑吗?你看看你们周围,罚款,每个人罚款一百,三个人三百。”
楚偕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公园管理人员,尴尬地摸头,确实周围都是扔弃的巧克力的包装纸。
“你们是各付各的罚款,还是一起付。”
瞧着管理员苦大仇深的面容,楚偕忽然想和他开个玩笑,道:“我没带钱。”
对面赢沨马上接口道:“我也没带。”
管理员神色更严肃,将目光投向唯一没开口的姜琳。姜琳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带了钱,但是我只能付自己的罚款。”说着,她从随身的包里拈出一张百元的大钞递给管理员。
“那这两个人的罚款怎么办。”管理员瞧着她,示意她替那两个男人交付罚款。
姜琳摊手,笑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我是不会给他们交罚款的,要不你把他们两个带走。”
管理员自然不可能把两个笑得一脸奸诈的男人带走,他想了半天忽然指着身后的垃圾推车道:“既然你们两个没带钱交罚款,所以就罚你们清扫公园的垃圾。”
顿时两个男人如霜打的茄子,姜琳在旁笑得合不拢嘴,喜欢下套捉弄别人的人终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薰衣草公园上出现一幕奇异的景象,两个衣饰整洁的年轻英俊的男人,一个手推垃圾车,一个拿着扫帚和铁撮箕勾腰扫垃圾。旁边有不少的女孩子拿着照相机对他们狂拍,指指点点。赢沨试图用手遮挡自己的面容但无济于事,楚偕则是无所谓地摆出一脸微笑。
“想不到公园的清洁工都长得这么帅,天啊!”
“还有他们穿的都是名牌衣服,他们很有钱啊!”
大概巧克力不能填饱肚子,又或者是清扫完公园的垃圾后体力消耗过大,两个男人饿得前胸贴后皮,开上车往市区飞快驶去。让赢沨扎眼的是姜琳无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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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个亲哥哥的存在,欢快地跳上楚偕的车。
他恨恨地想,哪天让自己的旁边坐楚偕的老婆。
赢沨不得不承认,楚偕是个很能抢风头的男人,没有任何人能掩盖住他的光芒。甚至赢沨有了想撮合妹妹和楚偕的心思,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妹夫也是很光彩的事。和他们相处,会感觉人很轻松,嘴角会不自觉地笑。
关于楚偕的传闻很多,有人说他依靠外貌的优势迷惑风雷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南亭,才得到整个风雷集团。但更多人说楚偕确实很有实力和商业头脑,风雷集团在即时通讯市场高占80%的份额,可以说是靠楚偕单手打下来。
在未见到楚偕前赢沨其实对他是有鄙视的,一个年轻男人去娶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怎么都会让人想到为财侍身。反正说他们两情相悦,赢沨打死也不相信。
妹妹安排了一场饭局,赢沨初步改变对他的印象,楚偕是个很自信和风度翩翩的男人。前几天雨夜,赢沨又发现楚偕其实是个至情至性的男人。似乎每见一次面,赢沨就对楚偕的印象不同。
开出没多远赢沨的车就提示储存汽油量较少,幸好往前便有个小加油站,赢沨将车驶进里面。因为感觉有些闷他打开车窗,外面两个二十多岁的加油工在悄声说话,赢沨也没怎么在意听。
“老张最近怎么没来上班呢。”
“眼睛不行,老是看错油表,经理前两天就把他叫进办公室谈话,估计是炒了鱿鱼。”
“我告诉你呀,老张的眼睛是被一个女人戳瞎的。有次我和老张喝酒,他喝醉了告诉我的,你还记不记得3月份在歧山上发生的车祸,就是朝阳看守所押犯人去Z县沙城监狱后来在歧山坠下山谷被泥石流掩埋的事。老张讲泥石流发生前那个女犯人其实没有死,他把那女犯人捡回家想要□她,结果被那女犯人用梅花钳子戳瞎眼睛。”
赢沨听得一怔,这个加油工说的是雁衡阳,不会错的,3月岐山上发生的车祸,而且是押解犯人的警车,就只有雁衡阳那一起。
她没有死。
赢沨的心不由地紧起来,手里捏出粘粘的汗渍。
“后来呢。”
“当时老张就拿刀砍那女犯人,谁知反被打晕在地,反正就是那女人逃走了。如今这件事除了你,我,老张外没有人知道。”
赢沨控制不住推开车门下车,那两个加油工看见有人来便住了嘴,掩饰地忙起手中的活。赢沨朝刚才那位知情曝料的加油工含笑点头,道:“你好,请问你刚才说的可都是真事?还有你口中所说的老张是谁。”
“你是谁。”那加油工打量着他,赢沨的气势明显表示有来头。
“ICPO,国际刑警。”赢沨决定把以前的招牌给亮出来,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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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早在四年前因伤退出国际刑警组织。
国际刑警这四个字并不陌生,两个加油工骇了一跳,互望一眼,道:“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怎么能证明你是国际刑警。”
赢沨摸着头笑,道:“你们可以不相信,但是我有许多办法了解到你说的事是否属实,如果弄清你属于知情不报后果也会很严重。”
那加油工还是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而且赢沨的样子和神情也不像刻意说谎,再说他问清楚这件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点头承认,赢沨也不再多问,这件事已经有些眉目,至于找那个老张是个简单的事情,只要这个人活着,全中国翻过来都会找到他。
汽油加满,赢沨开动车往公路上驶去,前面路口楚偕停车正和姜琳在等他。“哥,我们去吃什么。”姜琳打过来手机。
“你们两个去吃,我有点事要办,改日再见。”
赢沨转过方向盘,驶向三岔路口向左侧的一条公路,开出不远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件事过度关心,好像自己非常希望雁衡阳活着。他摇摇头,又想到其实只不过是想帮楚偕而已,如果雁衡阳还活着,两人见面恩怨化解,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成就一桩美事。
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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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作者有话要说:图片已转为文字
他仰望着星空,深黑的眼眸与那天空上的夜色融为一色,分不清是溶溶的夜色装饰了他的眼眸,还是他的眼眸就是那片辽远的夜空。
星星的光辉在他的眼眸里跳跃。
山林的夜色就和这个男人一样清冷,草丛里有几声蛙鸣,淡淡的青草香味。
“赢沨,那个老张就是住在这里。”
他点点头,身后的瓦房隐没在莽莽的丛林间,若从树林外看可真是一点都瞧不见。住在这种地方的人要么性格孤僻不合群,要么就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门被踢开。
床上四仰八叉睡着一个肥壮的男人,四十来岁的年龄,满脸的横肉,右眼贴着一块黑布,但这仍不能掩饰他狰狞凶狠的面目。赢沨对他说不出的厌恶,向身侧的女保镖使了个眼色。
老张从睡梦中被几个女人扔到地上,等他吓醒后就瞧见屋中有几个神情冷峻的陌生男女。晚间刚喝了些白酒,睡得有些死,但现在酒意完全醒了。
“你们想干嘛?想抢劫?我屋中没什么东西,看中什么尽管拿去吧。”老张惊慌地道,他也不傻,面前的几个男女不好惹,好像身手都还不错,尤其是那个年轻的男人,从眼中迫出的光就像利剑要戳进心里去,他心虚地低下头。
赢沨抿嘴笑笑,前面有一只缺了腿的三条腿椅子,他不客气地坐上去。“张军江,我对你屋中的东西没兴趣,今夜来找你是想问清一件事,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放过你。”
老张更心虚,自己可是杀人越狱的逃犯,难道是自己的事暴露了。“我老实回答。”他表现得很顺从,敌强我弱,先观察形势。
“今年3月在歧山发生一起车祸,朝阳看守所押解囚犯的警车在歧山坠下山谷,当时你在场是不是?”
老张更慌了,上次自己见色起意昏了头,居然告诉那女人自己杀人越狱的事情,不会是那女人被抓住又把自己给招出来了吧。“你们是警察?”
“不是。我现在只想知道当时那个女犯是不是没有死,你把她带走了。”
“没……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女囚犯,我每天上班哪来时间去歧山。”老张决定死不认帐,如果自己的事发被抓回去肯定是难逃吃子弹。
旁边的一个女保镖重重地朝他背上踢了一脚,骂道:“还想撒谎,快说。”
“大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老张哭丧着脸。
“打他一顿,看他说不说,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赢沨微笑摇头,他瞅着屋中的摆设,从敞开的窗台上正溜进一条手指粗的黑黄相间的小蛇,那条小蛇灵活地在窗口昂起头,从嘴里吐出的腥红色信子哧溜地响。
椭圆形的头,扁扁的身体,黑黄的花纹,这是条剧毒的金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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