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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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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很冷。

而雁衡阳始终太年轻,她无法明白在一个大企业中收买人心的重要,她以为只要掌握了能让互联网世界天翻地覆的技术,一切对手便可击于马下。

 5、第五章 。。。

驱车到前进路的王府井商场,雁衡阳挑选了一条价值千元的真丝围巾,然后又买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熊娃娃。那只玩具熊体积很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雁衡阳才将它塞进车后座。朱秋华是雁衡阳的大学同学,虽然年龄相差七岁,但两个相处得一向很好,感情深厚。朱秋华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如今有个五岁多的女儿。

雁衡阳在上岛咖啡厅坐了一会,朱秋华便带着她五岁的女儿笑意盈盈进来,虽只是五年未见但面前的朱秋华却变化得让雁衡阳认不出来,大约女人结婚生孩子后气质会变得很温婉和母性,雁衡阳对朱秋华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大学时凶悍泼辣的形象。

因为雁衡阳是少年大学生,朱秋华便对同寝室这位小妹妹格外的疼爱和关心,因此雁衡阳一直把她当亲姐姐一样看待。

“姐姐你好漂亮!”朱秋华的女儿歪着头瞧着雁衡阳。

“炎炎,是阿姨,不是姐姐。”朱秋华提醒。

小女孩圆溜溜地大眼睛瞅着雁衡阳打转,似乎思考了半天才肯定道:“瞎说,明明是姐姐。”

雁衡阳笑开了,忙拿起沙发上的玩具熊放到小女孩的手中,小女孩有了玩具熊也不再计较雁衡阳是姐姐还是阿姨,在一旁抱着熊自言自语。

“秋华姐,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雁衡阳将包装好的围巾放到了朱秋华面前。

朱秋华也没推辞,雁衡阳的性格她相当了解,虽然明知这件礼物不会便宜但是对于雁衡阳却是九牛一毛,如果推辞反而会伤到雁衡阳的自尊。

“衡阳,你变了很多,你去国外读书时还是个小孩子,现在是个大姑娘了。说说,现在有男朋友了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雁衡阳抿着咖啡,笑道:“前两天还有个男朋友,不过分了。”

“听你的口气,那哪算什么男朋友,分手还说得这么轻松。衡阳你今年二十了,可以正正经经找个男朋友,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警局里可有好些个英俊的小伙子,身材,工作能力,样样都能拿得出手,你见了肯定会喜欢。”

“秋华姐,现在我还不想恋爱,打算过几年再说。”

抱着玩具熊的小女孩在朱秋华背后悄悄探出头,怯生生道:“姐姐阿姨,和我同班的小华的爸爸好好看,我让小华把他爸爸介绍给你。”

霎时雁衡阳差点把口里抿着的咖啡给喷了出来,朱秋华也是大汗淋漓,没想到女儿会在公众场合说出如此话来。她训斥着女儿,道:“炎炎,小华的爸爸结婚了,怎么能介绍给阿姨,要没结过婚的男人才行。”

雁衡阳更无语了,朱秋华教育孩子的方式可真是与众不同。

小女孩独自玩去,朱秋华尴尬地对着雁衡阳笑道:“你那个继父对你怎样?

 5、第五章 。。。

经常看到他的新闻,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

雁衡阳苦笑,道:“大家不都是面和心不和,维持面子罢了。”

因为朱秋华晚间还要值班,两人在咖啡厅聊到下午三点便各自告辞而去,雁衡阳将大衣的领裹了起来,慢慢地沿着街道散步。对面有家卖乐器的商店,雁衡阳走进去挑选了一把二胡。

雁衡阳的生父是瑞典藉华人,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乐手,但是雁衡阳天生对乐器不敏感,学了几年也只学会了弹二胡,当然也仅限于几首普通的曲子。

买那把二胡纯粹是怀念父亲,父亲已经过世九年了,九年后母亲也离开了自己。

前面有个广场,人来人往,雁衡阳选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坐下来,将二胡抱在怀中,纤长的手指便在弦上拨弄。二胡的音质深沉,如泣如诉般悲凄幽怨,很快吸引了一堆人围观。雁衡阳只顾拨弄二胡并不理会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也不知是谁先生出了悲天悯人的心肠,掏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放到了雁衡阳的脚下。

这下其他人也跟着掏出钱夹,硬币和纸票扔了一地。雁衡阳目不斜视,依旧拉着二胡的弦。

“走开,走开,是谁让你在这里卖艺的。”

雁衡阳瞧了两眼,站在面前耀武扬威的是四五个穿蓝色制服的保安,其中一个个头高大的保安冲她喊道:“快走,这是公众场所,不允许卖艺。”说着,他上来抢雁衡阳脚下零散的钱币。其他保安也起哄上来抢零钱,其中一个还要抢雁衡阳手中的二胡。

“住手。”

随着宏亮的男声落下后,雁衡阳的视线中走进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男人气质比较儒雅,有些像上午看见的刘容谦,雁衡阳天生对这种人有好感。

那个保安头好像认识那男人,见到他后气焰马上矮下来,低头道:“周先生。”

“把钱和二胡都还给这位小姐。”他吩咐。

那个保安头不敢违逆,向其他保安使了个眼色,便把钱和二胡都放到了雁衡阳脚下。雁衡阳略瞧了那周先生一眼,便弯腰捡起地上的二胡一声不吭地往广场外走去。

“小姐。”那周先生也跟着追上来。

雁衡阳停下来看他,他手里捏着一把散钱,抓住雁衡阳就往她手里塞。“这是你的钱。”

她看着手中的那早捏成一团的花花绿绿的钱币,正好路旁有个乞丐,她想也没想一把放进了乞丐的碗中,然后起身旁若无人继续向前走。

“小姐,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周先生仍是紧跟。

雁衡阳惘然地瞧着他,很少遇到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那男人怕雁衡阳没有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雁衡阳仍是没有做声,那男人有些气馁,又道:“你饿吗?我带你去吃饭。”

那男人的眼神很真

 5、第五章 。。。

挚,雁衡阳忍不住点点头,顿时那男人也高兴起来。两个人在广场附近的饭店坐下来,周先生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牌放到雁衡阳面前。

“小姐,你想吃什么尽管点。”

雁衡阳只是望着他不做声,周先生有些讶异,和面前的姑娘相处了半个多小时,这姑娘一直没吭过声。他试探地问道:“小姐,你是不是不能说话。”

她还是不出声,但周先生却认定了她是个哑巴,忙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端上来。雁衡阳也不客气,也确实是腹中饥饿,她大口吃起来,对面的周先生只是若有所思地瞧着她,并没有夹菜。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雁衡阳三缄其口,结完帐出来,周先生将她带到宾馆订了一间房。雁衡阳自顾跑到床上躺下,倒让那周先生一时无语,只当是小女孩不懂礼貌。

今夜有一种不想回家的思绪,雁衡阳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那周先生早已离去,桌子上放着一摞百元的钞票以及一张信条,雁衡阳瞅着那摞钱的厚度大概足有个几千元。她拿起那张纸条,纸条是周先生留下来的,上面讲雁衡阳如有什么困难可直接去他,手机号码等等。

雁衡阳笑了笑,把钱和纸条一齐揣进大衣的口袋里,出来到楼下大厅退房结帐,却被告知周先生已经付了房费。

这还真是个好人。

外面天色朦朦亮,满天的星斗犹在,雁衡阳借着路灯在广场上找到了自己的车。车门前伫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那人抽着烟,面色深沉地瞧着她,浅灰的眼眸在浓暗的阴影里如鬼魅般,邪气逼人。

6

6、第六章 。。。

“夜不归宿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楚偕低咕了一句,便将雁衡阳塞进车里。

回到南山路的别墅天色已亮,雁衡阳匆匆沐浴完出来发现楚偕仍在卧室里,楚偕看着手机道:“时间还早,8点钟你母亲的遗体会送到殡仪馆,我们8点半出发。”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雁衡阳挑着眉。

“昨晚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

雁衡阳迎视他,“因为不想看见你。”

“那可不能如你意,以后每天我们都会在一起。”楚偕笑起来。

雁衡阳瞧着床头的钟才只是七点刚过,扯下羽绒被躺了进去,过了会楚偕也钻了进来,他笑呵呵地道:“昨天我凶过你,为表示歉意现在我给你暖床。”

被子里多了一个人似乎真暖和起来,雁衡阳也懒得再和他争执,便由着他抱着自己。一个小时后小红过来喊吃早餐,雁衡阳便推开楚偕爬了起来。早餐后,楚偕让司机小马带了别墅中的几个仆人去殡仪馆接待宾客,雁衡阳则和楚偕同坐一台车。

雁衡阳在殡仪馆看到母亲的棺木,但由于母亲头部毁损厉害,因此棺盖也没有揭开,只在棺木四周放满了百合花和白玫瑰。白玫瑰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如今在她的葬礼上随处可见扎成束的白玫瑰。

楚偕和管家老福一齐站在门口迎接宾客,雁衡阳瞧着楚偕,他面上有淡淡的微笑,毫无哀痛的感觉。雁衡阳不禁暗骂,这家伙好歹也装出个样子吧。

十点过后殡仪馆里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在小声说话,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这是一场葬礼,而不是豪门热闹的婚礼。也是,这种场合来的人大多是大公司或集团的首脑人物,葬礼也是一个交际的地方。雁衡阳站在母亲的棺木前有一阵头晕目眩,白玫瑰浓郁的香气呼进鼻孔中,胸口便像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或许是自己太悲伤了。

“是你?你是雁小姐?”耳畔前有个男人惊讶的声音。

雁衡阳费力地抬起头,眼前的是昨天那位好心的周先生,他看着自己满脸的不可思议。她伸手捂了捂胸口,道:“你好,我是雁衡阳。”

“你好,我是周成。”他握住了雁衡阳的手。

雁衡阳还想说些什么,但胸口实在闷得厉害,远远地向门口看去,楚偕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晃过这里。

此时一曲哀乐奏起,追悼会正式开始,所有人都默立站起。身着黑衣的主持人上台宣布全体肃立,向南亭的遗体致敬三分钟。

然后是漫长的献花圈开始,雁衡阳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她捂着胸口极力支撑自己,要知道这是母亲的葬礼啊。

主持人宣读的悼词雁衡阳并没有听清,此刻没有人知道这个姑娘已经支撑不住,都在以一种专心的姿态聆听着对

 6、第六章 。。。

他们不痛不痒的悼词。令雁衡阳惊讶的是周成代表所有来宾上台发表唁函,于是她才得知周成也是互联网巨头之一,并且是风雷集团最大的竟争对手。周成所持有的赢信立天集团主营并不是即时通讯,但是份额却占了市场的10%左右。

楚偕作为死者家属上台致答词,在所有人向遗体告别后,风雷集团的法律顾问刘容谦突然神出鬼没地出现,他手里拿着一份黑色皮封的文件夹走上台。

“各位来宾,我接受南亭女士的要求在她的葬礼上宣读她的遗嘱,请各位一起为这份遗嘱公证。”

殡仪馆里突然安静下来,雁衡阳觉得这比刚才向母亲遗体致哀时还要安静,或许所有人都想知道母亲五百亿的遗产最终会鹿归谁手。

刘容谦开始宣读南亭的财产清单,雁衡阳听得诧舌,自己从来都不知道母亲会有这么多隐秘财产,原来母亲除了涉及互联网外,还有涉足房地产和娱乐行业。

“我谨以上所列财产全部由雁衡阳继承,但在签订遗产继承时需进行DNA鉴定,如具母女血缘当得继承。”

霎时全场哗然了,这可真是个别出一格的遗嘱,雁衡阳也听得莫名其妙,母亲的遗嘱里完全没有提到楚偕。以母亲对楚偕的感情,至少会给楚偕留下一半的财产才对。

雁衡阳不敢肯定这份遗嘱的真假。

楚偕隔着众人远远地瞧着她,他的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早对这个遗嘱的结果心知肚明般。

“出灵。”主持人宣布。

几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开始把南亭的棺木抬向火葬厂,雁衡阳想要跟上去但头晕眼花地差点没跌到地上,身旁的周成眼疾手快忙扶住了她。

雁衡阳推开了周成,向前追了几步,忽然大声咳嗽起来,她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周成赶上去又扶住她,忽然她就从周成的手上滑到了地上,她仰面躺在地上,面色青紫,喘息不停。

殡仪馆中的人又都惊呆了,周成呆了两秒想要去扶起雁衡阳,却见一条高大的人影已经冲向了雁衡阳。那人抱起雁衡阳快步地冲向了殡仪馆的大门口,周成没有跟上去,他认出了那个人是楚偕。

楚偕将雁衡阳放在车后座上,便心急火燎地向最近的医院赶去,根据雁衡阳的症状和检查诊断很快出来,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哮喘。

经过雾化治疗后雁衡阳的哮喘症状渐渐缓解,但仍是虚弱,她躺上病床没有说话,只是眼睁睁地瞧着楚偕。楚偕心知她的意思,便道:“你妈妈的后事有老福照看着,等你好了我陪你去你妈妈的墓地。”

雁衡阳这才放心下来。

楚偕在一旁小声说话,似乎是自言自语:“真是没用,花粉也会过敏。不过这样的话,以后我就不用送花给你,倒

 6、第六章 。。。

省掉了不少钱。”

小气鬼,雁衡阳在心里骂开。

门外有人轻轻敲门,楚偕起身去开门,雁衡阳从侧开的门缝里看到了周成儒雅的面庞,只是瞬间楚偕闪身出去将门关上。

“周先生,想不到你能找到这里。”楚偕满面微笑,身体将门堵了个半死。

周成有些尴尬,他从管家老福口中得知了雁衡阳所住的医院,巴巴想要过来瞧她一眼,但是楚偕的架势好像自己有什么歹意一样。他与楚偕相交得不多,但彼此却是互相敬佩。

“雁小姐情况严重吗?”

“还好,不过她睡着了。”

周成点了点头,楚偕的意思大约是说自己不必进去,他笑了笑随意聊了几句便告辞而去。楚偕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了几句便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周先生呢。”雁衡阳有些奇怪。

“他听说你没事就回去了。”楚偕皮笑肉不笑。

雁衡阳不信,楚偕的表情总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昨日周成帮助自己,她翻起身从大衣里面摸出昨日周成留给自己的纸条,但刚拿到手上楚偕就抢了过去。

他瞧了两眼,笑道:“我不过是又赶走了一个情敌,你何必急呢。”

“又?”雁衡阳明显疑惑了。

楚偕知道说漏了嘴,笑呵呵道:“好吧,我承认路易也是我赶走的,我给了他一笔钱打发他上路。没想到周成那个老小子也对你不怀好意,居然在葬礼上公然对你动手动脚,幸好我看得明白。”

雁衡阳听得无语,楚偕满嘴胡说八道,周成何时对自己动手动脚,为什么任何正常的举动到楚偕的嘴中总是那么不堪入目。不过周成是赢信立天的总裁,那自己可真有好多问题需要向他讨教了,雁衡阳为认识周成感到庆幸。

忽然门被推开,一身白衣的护士冷着脸进来望着楚偕道:“请保持安静,病人需要休息。”说完衣角摆起便转身出去。

瞧着楚偕吃鳖的臭脸雁衡阳差点喜极而泣,总算有人能理解自己的苦恼了,如果不是身体太过虚弱,雁衡阳真恨不得起身追上那护士好好地诉说衷肠。

被护士教训后的楚偕果然安静了许多,坐在病床前拿着一支笔不知在纸上划些什么,雁衡阳偶尔能看到他奸笑的嘴笑,和不怀好意的眼神。

疲倦中雁衡阳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楚偕不在病房里,外面有细小的窃窃笑声,雁衡阳估计楚偕大概又在和哪个小妞打情骂俏。侧着翻了个身,发现手心里捏着一张折成四方的纸。

雁衡阳将纸从被子里拿出来,借着病房内明亮的灯光一瞧不禁满脸通红,原来这是一幅自己的裸体画像。虽然只是用铅笔勾勒出的线条,但是面目间却像极了自己,尤其是自己嗔怒的神情,被画得惟妙

 6、第六章 。。。

惟像。但令人气恼的是,这幅画像画得极其下作,不仅将乳峰给勾出来,而且就连身体隐私的部位也难逃暴露。

这个下流的楚偕,雁衡阳暗想要将偷拍的视频中的楚偕经过处理后截下来,然后制作出一套裸体写|真集发到公司的网站。

雁衡阳将手中的纸撕得粉碎。

7

7、第七章 。。。

雁衡阳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回到了南山路的别墅,与此同时和南亭的DNA鉴定也在紧张进行。虽然疑惑母亲此举的用意,但雁衡阳还是深信鉴定的结果是倾向于自己的意愿的。

三天后DNA鉴定结果出来,雁衡阳与南亭具有血缘关系,刘容谦安排雁衡阳签订遗产继承协议书,从此风雷集团毫无意外地归属到雁衡阳名下。

年轻的雁衡阳坐进了母亲的办公室,公司为她配备了一位老资历的秘书,以帮助她尽快熟悉公司的情况。

“公司的财务总监李化雄和楚总关系最好,另外研发部,公关部的负责人也都很支持楚总。”

果然是结党营私,朋比为奸,雁衡阳冷笑不已,擒贼先擒王,只要大树一倒胡狲便散,雁衡阳放弃杀鸡骇猴的小伎俩,决定直接拿楚偕开刀,先把这家伙踢出公司去。

“张蕾,你起草一份辞退书,过会我签字。”

“雁董,这事交给人力资源部去做就好了,不需要我们亲自来做啊。”张蕾以为雁衡阳不了解人事规定,忙出声提醒。

“我知道,但是辞退的是公司比较重要的人物,所以必须由我签署。”

“雁董打算辞退谁呀。”张蕾好奇不已,这位年轻的女董长事才来公司一天,这就看谁不顺眼了。

“楚偕。”

“啊。”张蕾吓到了,捂着嘴不敢说话,半晌道:“雁董你为什么要辞退楚总,楚总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我们公司的发展都离不开楚总,是不是你们之间有误会了。”那天雁衡阳和楚偕在办公室吵架摔东西,张蕾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听到同事绘声绘色的讲起也如亲临其境了。

雁衡阳不爽,想着就是因为你们嘴里越说他好就越要辞退他,但这句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楚偕学历与职位不符。”想了半天她才想出这么个辞退理由。

“对不起,雁董我不敢,这个……”

雁衡阳面色更阴郁了,就从张蕾不愿起草一份辞退楚偕的通知能看出,楚偕在公司的权力绝对要比自己这个董事长要大得多,他和下属结成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要动他底下的人肯定会造反。

“我自己来打辞退书。”但是雁衡阳还是生气了,董事长居然叫不动一个秘书做事。她的手指飞快地在电脑键盘上按下,一封辞退书很快就打印出来。

楚偕先生:

因为本公司的经营方针和业务发生重大的调整和变化,您所学的专业和您的经历、能力等均不符合新企业的要求,故请您于三日内离开本公司。您的一切待遇将按《J市劳动合同管理规定》处理。

雁衡阳将这份还带着热气的辞退书塞进了信封,道:“张蕾,把它拿去给楚偕。”

张蕾虽是为难但最终不敢违逆,面前的大小姐可是

 7、第七章 。。。

衣食父母,得罪她也是吃不消的。纵然雁衡阳不能辞退楚偕,但辞退自己这个小秘书还是能做到的。她拿着这封信忧心忡忡地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楚偕接到这份辞退书时正在和研发部的几个主管开会休息的间隙,他看过辞退书后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随手将它塞到衣袋里,吩咐张蕾回董事长办公室复命。

这是个关于公司游戏新产品开发的提案,楚偕和研发部几个工程师紧张忙碌地商讨其中的细节,以及可能出现的一些技术性小漏洞。等他赶到董事长办公室时,距离收到辞退书的时间已经过了五个小时。

“怎么想要辞退我?”

雁衡阳扔掉手中的笔,靠到椅背上道:“是,我要辞退你,你的学历和职位不符,这对公司其他拥有高学历的员工不公平。”雁衡阳说得理直气壮。

“学历不代表能力。”楚偕仍是心平气和。

“可惜我没看到你的能力。”

楚偕笑起来,转过办公桌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的能力你不是在床上都看到了吗?怎么还不能满足你的需求,那好今晚我再努力让你看到我的能力。”

雁衡阳羞得脸通红,没想到楚偕在公司也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她大骂一声:“滚。”

楚偕毫不生气,继续道:“雁衡阳,别再存赶我走的心思,实话告诉你,我早知道你妈会把财产都留给你,所以我抢先收购了公司40%的股份,就凭这你就不能赶我走。”

“老狐狸。”雁衡阳在心内骂个不停,或许妈妈不给楚偕留公司股份,大概早清楚楚偕持有公司40%的股份吧。

楚偕洋洋得意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外面张蕾瞧着他趾高气扬的神情,知道董事长没有炒成总经理。果然楚偕就是比一般人厉害,就算雁衡阳是董事长又如何,人家楚偕就是不怕你。

哎,南董实在是太偏心眼了,为什么一定要把公司传给女儿呢。

张蕾在门外感叹,很快地雁衡阳要炒楚偕经过公司的风雷IM迅速传开来,几乎所有人都为楚偕战胜恶魔公主感到高兴。

直到下班雁衡阳都是郁郁寡欢,从未有过的失败和挫折感笼罩了她,从小到大在学业上都是顺风顺水,而且还是各项奖学金的包揽者,可是现在就有一个充其量自考的本科生居然骑在自己头上耀武扬威,雁衡阳真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楚偕说,没手段的天才和白痴是同等低智商生物。可手段,什么才是手段呢。

雁衡阳将车开出停车场,包里的手机就开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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