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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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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沨沉默不语,仔细思索刘妈所讲的雪女的故事,忽然他惊叫道:“不好,楚偕会有危 fsktxt。cōm险。”
既然南亭深谙雪女的传说,并在别墅中雕刻无数的雪女,这极有可能是一种报复的心理展现。受这个雪女传说影响的南亭,很难说不会干出类似雪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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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七十一章 。。。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未开灯的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雁衡阳赤|裸着身体趴在窗台上低声呻吟,火热坚硬的男性的物体就在她柔软的身体横冲直撞,那种深深撞击的快感像网一样束缚住她,忍不住却要死死地憋住不要大声喊出来,从喉咙里轻轻吐出来后便是酥媚动人的呻吟。
滑腻的舌尖灵活地从她光洁的后背迤逦而下,}高{书}涨{网}不能退却的情|欲萦绕满楚偕的内心,每一根血管都要爆炸开来,把身下的女人挤进自己的身体中。
这个晚上他们一直在做|爱,从卧室的床上到地面,再从卧室到客厅,甚至厨房里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他们也不开灯,就在茫茫的黑夜中彼此摸索对方的身体,楚偕喜欢用舌尖,而雁衡阳却中意用尖尖的牙去咬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小小又深刻的齿印。
窗打开着,外面树影婆娑,从山上吹来的夜风缓解着他们因动作过猛而产生的燥热。蛙鸣,草丛蟋蟀的声音,和着从雁衡阳美好的嘴唇中发出的娇滴滴的呻吟,那是楚偕听过最悦耳的一首曲子。
“衡阳,你舒服吗?”
她说不出来,那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但是楚偕却不打算放过她。他呲着尖尖的牙,咬了咬她的耳轮,嘻笑道:“我知道了,你是舒服得说不出话。”
“胡说。”她终于甩出两个字。
从楚偕的眼眸里跳出两抹光亮,他奸笑道:“看来没达到你的要求,我再努力些。”说着,他从雁衡阳的身体退下来,然后抱起她快步走到客厅的餐桌前,餐桌上还摆着未收拾的碗筷,他却不管,伸手将桌面上的碗筷一古脑地推下地,黑暗中一阵碰碰噼啪声,雁衡阳被放上去。“躺下。”
雁衡阳还没回过神,背部整个地倒在长条形的餐桌上,楚偕抓住她的两条腿往后一扯便顺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他的身体向前用力挺去,立即被狭窄潮湿的甬道紧密地包裹,因摩擦产生的快感使他激动地再次挺进。
“啊。”雁衡阳轻轻地叫了一声,被填塞的感觉使得她整个人急切地想要拥抱住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她试着一点点地在楚偕猛烈的进攻下爬起,然后伸出双手抱住了那个男人。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寻找另两片温柔的唇,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后横七竖八地划出一道道指痕。
四瓣灼热的唇在茫茫的黑暗中碰到一起,雁衡阳拼命地咬住楚偕的舌体,往外拽,就像是要拽到自己身体里不再分开。稀薄的唾液从呼吸瞬间略微张开的嘴角那里淌下来,一条条地细线滑在两人□相拥的胸口。
那双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大手毫不顾忌地滑过她每寸的肌肤,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曾放过,但是雁衡阳却喜欢这种把自己掰开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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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姿势。她配合地伸展四肢接受他温柔的抚触,和各种脸红心跳的挑逗,以及言语的暧昧。
今夜要做一次真正的荡|妇、合格的荡|妇、货真价实的荡|妇。
如果还有机会做这么一次荡|妇。
清晨的阳光不遗余力地落在了粉蓝的枕头上,雁衡阳一直凝视着楚偕熟睡的侧脸,即便是挑剔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堪称完美。忽然她又想到忠厚的万宏清,心里头扰乱了。
对于情深意重的万宏清,那并不能只用金钱和名利去报答,必须要用她这个人才能还清。过去四年的点点滴滴浮现在心头,他每次的嘘寒问暖,当生病时他会守在自己的床前不离去,他在每个街头发疯般帮自己寻找孩子。或许没有万宏清,那么雁衡阳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呢。
她瞧着沉静地睡着的楚偕,真想任性地什么也不管,拿着鞭子狠狠地抽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些年照顾自己的不是他,而是万宏清。
雁衡阳从床上悄悄爬了起来。
客厅中的地面上全是昨夜摔碎的碗碟,和一些没吃完的剩菜的汁水,雁衡阳耐心地拿来扫帚和拖把将地面打扫干净,这才去厨房准备早餐。
刚拿起锅腹中便有一阵轻微地疼痛,她捂着肚子蹲□,想了想日子大概是月经的时间快到了。她有时候会痛经,但痛起来却非常厉害,因此她会准备一些止疼的药放在家中。
度假村一里远的地方有个小医院,雁衡阳揉着肚子决定先去那里买点药回来,并顺便买些油条包子。回到卧室楚偕仍是安静地沉睡,雁衡阳将窗帘放下来挡住刺眼的阳光,这才挎着白色的小包出去。
在医院里买了一盒消炎痛,以往她痛经时会吃上两片,再然后睡上两个小时,醒来后肚子便会奇迹般地不再疼痛。
回来吃了药后便将剩余的放进包中,继续去厨房做早餐。
中午两人都没吃饭,一直躺在床上睡觉,直到下午去菜场买菜。雁衡阳买了许多菜回来,便把楚偕赶进卧室,独自在厨房里洗菜做饭。
楚偕乐滋滋地回到卧室,说实话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平凡人的普通生活。丈夫在外工作赚钱养家,妻子在家处理家务和教导小孩,怪不得古人都崇尚男耕女织。
他想像着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笑得嘴都合不拢,虽然此时他还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小执就是自己的亲生子,但内心却已经相信了大半。他刚想着拿出手机给小执打电话,却发现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不翼而飞。
楚偕傻了眼,这意味着手机已经被雁衡阳发现。
他悄悄地进厨房,雁衡阳仍在忙碌,面上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雁衡阳将他推了出去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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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厨房的门。管理好厨房的第一要点,就是要把任何不相干的人赶出厨房,心静做出来的菜才是最好吃的。
这餐饭做了三四个小时,光择洗切就花了两个多小时,等到雁衡阳将十多盘菜端到客厅的餐桌上时,外面的天色早黑下来,满天耀眼的星星。
楚偕偷偷笑个不停,雁衡阳伸出手指戳了他一指头。
“衡阳,你是不是觉得我昨天消耗体力太多,所以做这么多好菜给我补身体。我实在是太感动了,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
“去你的,嘴里胡说些什么。”雁衡阳无语。
两人在餐桌前对面就坐,楚偕首先拿起筷子将桌上的各种菜夹到碗中,然后低下头大口地吃。雁衡阳又无语了,愤愤地拿起筷子敲他的手背,道:“你是饿狼呀,居然只顾自己吃。”
楚偕皮笑肉不笑,“衡阳,我是觉得只有大吃特吃,才能对得起你做的这桌菜的情义。”说完,他埋头继续狼吞虎咽。
雁衡阳瞧着他大吃的馋样心里满不是滋味,如果在以前她会很高兴陪着他一起大吃大喝,但是现在只觉得心里好沉重的感觉。她起了身去房里拿自己的包,里面那盒消炎痛安静地躺着,她将那盒消炎痛藏在口袋里去了厨房。
听着外面楚偕大口嚼菜的声音,雁衡阳赶紧把消炎痛拿出来,在砧板上挤出十多片用刀柄研磨成细粉。橱柜里放着前几日没有喝完的大半瓶酒,她拧开瓶盖,将碾磨碎的消炎痛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再用筷子仔细地搅拌匀。
咚咚咚——
“衡阳,去开门,好像有人敲门。”
“你不会去开门吗?”雁衡阳皱眉。
“我在吃饭嘛,没有空开门。”
雁衡阳啐了一声,搓了搓手走出厨房去开门,打开门向往一看哪来的人影,几只山雀在树林里叽喳。“你耳朵需要治治,还没老就幻听了。”她骂着,再次走进厨房,继续将灶台上的酒摇匀。
“喝点酒吧。”她将倒好的酒送到楚偕的手边。
楚偕抬头看着她笑,道:“好,酒能助性,一定要多多喝。”他说到那个性字故意很大声,还暧昧地瞟了雁衡阳一眼。“不过今晚我要喝到酒能乱性,哈哈。”
他端起了酒杯放在唇边仰起脖子,雁衡阳看着他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她动了动唇,但是没有声音出来。
“再来一杯。”楚偕拿起酒瓶自斟自饮。
“你吃些菜吧。”雁衡阳给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瓶中的酒喝完了,但桌上的菜却剩下大半,两个人的肚子都撑得饱饱地,雁衡阳没有像以前一样去收拾碗筷,她坐在餐桌前静静地看着楚偕。
“哈哈,是不是看你男人太帅了。”楚偕眉开眼笑。
雁衡阳跟着笑了两声,平静道:“我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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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不多肚子该痛了吧。”
楚偕顿时愣住,他细瞅着对面的雁衡阳,此刻她的那张脸仍是在微笑,但是却很冷,她的眼睛虽然在看着自己,但是眼神早就飘得远了。“衡阳,你说什么。”
“过会你就懂了。”雁衡阳歪着头瞧他。
客厅里的气氛陡然间安静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楚偕忽然感到一阵极大的不安。他站了起来,这起身的瞬间他终于感到了疼痛,一瞬间地,就像有个人用手抓住他的肠子那样紧缩地一阵疼痛。他呆了一会,似乎疼痛更明显了些,仿佛烧灼了一般。
他笑着,道:“衡阳,我大概吃撑了吧。”
雁衡阳摇摇头,嘴角微微地弯起露出些嘲讽的笑意。“是不是有些疼了?那我索性告诉你,我在酒里下了毒,楚偕你很快就会死。”她说得十分轻描淡写,还用妩媚的眼睛瞅楚偕的反应,其实酒中并不是什么毒,只不过是她服用的消炎痛。消炎痛有止痛的作用,如果和酒合用则会引起腹痛。
她并不想要楚偕死,但是就这样放过楚偕她也不甘心,所以临走前要惩治他。
“你骗我是不是。”楚偕依旧笑道。
“再过几十分钟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雁衡阳站了起来,事到如此就没必要装下去,是该摊牌的时候。“楚偕,我一直都很讨厌你,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法子让我妈妈和你结婚。你没学历也没地位,如果不是我妈妈你只能在我家扫一辈子地。当然只有我妈妈会喜欢你,她太傻了,但是我不会,我讨厌你,憎恨你。既然你是我妈妈的丈夫,就应该在地下去陪她。其实我对你也不错,至少没让你当饿死鬼,你看你吃得多饱。至于公司你也不用惦念了,一个快要破产的公司,我看你如何向我九泉下的妈妈交待,你抢走了她一生的心血。”
她说得很痛快,看到楚偕变得惨白的脸心里也无比的舒畅,这个人害得她进牢房,又差点悲惨死去,后来忍受着贫穷的生活。她对他恨得牙痒痒,所有恶毒的手段都加在他身上都不为过,但始终她却是不忍心伤害他性命,所谓的报复也只能到此为止。
“楚偕,我要走了,回S市,万宏清在等我。至于你,五十年后我们就在地下相见。”说完,她大步走向客厅的门口。
楚偕试图去抓住她的手臂,但是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地绞痛让他疼得又蹲下来。看着雁衡阳的身影离那扇门越来越近,他就快要失去她了,他强忍着痛站起身,想要冲上前将前面的女人给再次抓回来。可是他没跑出几步,便从嘴唇里呕出一大滩乌黑的血来。
雁衡阳走出了门口,那条美丽的身影变成了屋里可怕沉寂的空气,楚偕感到强烈的头晕目眩,他支持着要追出去,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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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不幸地摔倒了,又呕出一口黑血。
门口有轻盈的脚步声踏过来,他心里略微一喜,只当是雁衡阳不忍心又回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出现在门口。
楚偕抬起头看去,尽管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看清了那张美丽的脸,瞬时心沉下来。
雁衡阳在星光的小路上独自漫步,刚才出来后她也听见屋里有东西摔倒的声音,心里曾想回去查看但理智阻止了她,不能再这样和楚偕没完没了纠缠下去。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过去,几秒钟后听到了万宏清温柔的声音。“宏清,我明天回来,再也不走了。宏清,等我回来后,我们两个就结婚,生十个孩子好不好。”她难过地说着,却满带着微笑。
她一路走,一路说,只有万宏清温柔的声音能陪她走完这段艰涩的旅途,她才没有回头的思虑。
漫天的星光下,几个身着制服的不速之客森严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就是雁衡阳,我们是朝青公安分局的警察,接到举报你是在逃的逃犯,现在请你和我们回警局。”
喀嚓的一声响,一双锃亮黝黑的手铐就铐在了雁衡阳细嫩的手腕上,手心里握着的手机还没有关机,她艰难地举起双手放到耳边,道:“宏清,对不起,我们不能结婚了,你会遇到一个好女人。”
“雁衡阳,请你如实交待楚偕的下落,他的家人报警称他失踪,据说你是最后和他在一起的人。”
“他在前面的房子。”雁衡阳暗恨不已,此事多半是那个乐知秋报的警。
“你带路。”
雁衡阳被迫返回度假村,那幢屋里的灯仍旧明晃晃地亮着,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传出来,就好像屋内并没有人一般的死寂。
一个年轻的警察踢开了门,正对着门的客厅的情形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楚偕仰面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口鼻腔溢着一缕黑血,地面上也是几大滩乌黑的血渍。那警察赶紧跑过去伸手触他的鼻息,然后又俯□去听他的心脏,忽然他抬头惊叫道:“张队,楚偕好像没呼吸了。”
霎时雁衡阳如五雷轰顶,面若死灰,她极力地想要冲上前去看个究竟,但是两个警察把她按得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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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七十二章 。。。
雁衡阳在看守所的会客室见到了神情严峻的赢沨,昨天晚上她就被抓进了朝青公安分局连夜审问,事情再明白不过了,雁衡阳涉嫌报复投毒故意杀人,所有的人证和物证全指向她。
“赢沨你来了,楚偕……他怎样了?他死了吗?”雁衡阳几乎扑到了赢沨的身上,她一直想着在度假村里的情形,那个警察踢开门看见楚偕的情形。
赢沨从刘玉英嘴中得知雪女的故事后,便开始接连拨打楚偕的手机提醒他注意乐知秋的举动,但是楚偕的手机却一直处于关机中,他不知道楚偕的手机被雁衡阳发觉后已经悄悄藏起来。赢沨和姜琳在格鲁村不敢多呆,急忙乘机赶回来,谁知在飞机上便看到了令人爆炸的新闻。
被认定死亡四年的逃犯现身,为报复故意投毒杀人。
雁衡阳和楚偕的照片被刊登在报纸上,楚偕是知名公众人物,一时间众人对雁衡阳口诛笔伐,最毒妇人心的言语漫天飞舞。
赢沨兄妹匆忙赶去医院探望楚偕,但楚偕仍在昏迷中,赢沨便想先去看守所找雁衡阳了解情况。当然进看守所见个人对他也不是难事,即使不凭他家庭的权势,便是他自己的势力关系也足以光明正大进去。
他看到满面憔悴的雁衡阳,只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她便已骨销形瘦,她扑向自己的手那样用力地抓住自己,她那样急迫担心的神色,雁衡阳应该是深爱楚偕的啊。
难道她对楚偕的恨真的超越了爱。
赢沨无法猜测事情的真相,按照雁衡阳的个性这样的事未必做不出来。但是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他会不惜一切努力救她出来。
“他还在抢救,还没醒过来。”赢沨照实说了。
雁衡阳深深蹙着眉,望着他道:“他是不是会死?”
赢沨不再说话,楚偕所中的毒目前还没查明,情况很是危急。
“他会死是不是。”雁衡阳难过地跪□体。
赢沨吐出一口气,蹲□看着她道:“衡阳,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吗?”
雁衡阳却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起来,她趴在赢沨的膝盖上号嚎大哭,赢沨没有去安慰她,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哭的样子,原来她也有这么伤心的、美丽的眼泪,一颗颗地像晶莹的露珠一样掉下来。他以为雁衡阳足够坚强到没有眼泪,可是他显然又猜错了。
女人嘴上的话总是和内心相反,她即使恨,但是更深爱着。
“我只是放了一些药,只是想让他肚子痛,真的没有想要毒死他。我只是想教训他,怎么他就中毒了。”她断断续续地哭诉,是的,她的本意只是给楚偕一个教训,那种药她也吃过许多的,医生只是说喝酒前后不能吃药否则会腹痛,可是楚偕怎么会变成中毒。
雁衡阳懊悔万分,她恨
72、第七十二章 。。。
自己为何一定要给楚偕一个教训,他的公司不是已经被自己打垮了吗。
赢沨听出了些端倪,猛地抓住她的手道:“衡阳,你给楚偕吃了什么。”
“消炎痛,只是止痛药,我把它研碎了放进酒里给楚偕喝。我以为只是让楚偕腹痛难忍,没想到他却中毒了。”雁衡阳睁着泪眼。
“这么说来那种药只是会让人腹痛,并不产生毒性对不。”赢沨分析她的话,警察的职业敏感和直觉忽然使他产生了一种想法,会不会另外有人在酒中下了不知名的毒好借刀杀人。他扶着哭得肝肠寸断的雁衡阳坐到椅子上,柔声安慰道:“衡阳,我会查明真相救你出去。”
“我出不去了,我杀人了。”雁衡阳大哭。
赢沨伸出手抚摸她乌黑柔软的发丝,原来在雁衡阳刚强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脆弱的内心,可是也只有关系到楚偕她的心才会柔软。“衡阳,相信我的能力,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救你出去。还有衡阳,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小执可能是你失踪的孩子。”
雁衡阳猛然怔住,不敢相信地抓住他的手急切道:“你说什么?小执是我的孩子?他不是乐知秋的儿子吗?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我已经去S市查过,乐知秋根本就没有怀孕过,小执不是她的儿子。所以小执有可能是你的孩子,乐知秋故意将他抱走了。”
“真的吗?小执是我的孩子。”雁衡阳几乎要傻掉。
“我有90%的把握小执是你的孩子,我会马上安排你和小执做亲子鉴定,所以衡阳你要高兴些,别哭。”
他温柔地抚掉雁衡阳眼角的泪水,细心擦干她泪渍的脸,她是这样的柔弱让他心生无限的痛惜。但是他越擦雁衡阳的泪水越多,她哭得更伤心了。
赢沨不明白,明明是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来安慰她,使她不要伤心。他不明白雁衡阳的悲伤,那是一种得陇望蜀的悲伤,既然失踪的孩子有着落了,雁衡阳却更希望楚偕能平平安安地活着。
“衡阳,我现在去医院看楚偕,晚点还要去金角湖度假村调查现场,你要多保重。”
雁衡阳被两名女狱警押走,赢沨一直凝视着她削瘦的背影消失才离去。其时他并不是没有办法先保释雁衡阳出来,而是他暗下了决心要把此案完全翻转过来,即使雁衡阳洗刷了故意投毒杀人的罪名,她还背负着诈骗和逃犯的罪名,他要帮她堂堂正正地用雁衡阳这个名字活在这个世上。
赢沨开车返回J市人民医院,他还需要先了解楚偕的病情,确实从雁衡阳的话中了解到许多疑点。15楼的重症抢救室前姜琳不安地掐着手指,乐知秋抱着小执面色沉静地坐在抢救室对面的绿色长椅上。
小执用手指揪着乐知
72、第七十二章 。。。
秋的一缕发丝,歪着头道:“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好,我想他陪我玩。”
“爸爸很快就会好的。”乐知秋笑着。
赢沨看到乐知秋神色一凛但瞬间就恢复正常,上前和她们两个打了招呼。姜琳看见哥哥来了便立即拉着他到走道的尽头,怕别人听见似的回头看了又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她才压低声音道:“哥,雁衡阳她怎样了?真是她干的吗?”
“她很憔悴,姜琳,这件事可能有人借刀杀人。”
“什么?借刀杀人?谁借刀杀人?”姜琳惊叫起来,“你不会是说……是说乐……”
赢沨用眼神赶紧阻止她,警觉地察看四周,嘘了一口气道:“姜琳,你先稳住乐知秋,我不放心她,现在我去找医生问点事。”
医生办公室中几名大夫正在围绕办公桌热烈地商讨着什么,赢沨站在门前轻轻地敲门,从里面出来一位戴眼镜模样比较斯文的男医生,那男医生打量着他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正在讨论病人的治疗方案,请不要打扰我们。”
赢沨不卑不亢,道:“请问你们可是讨论抢救室的病人吗?我想知道他的情况如何?”
“你是家属?”
“不是,我是刑警。”赢沨再次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男医生瞅着他亮出来的工作证,伸出手指扶鼻梁上的眼镜道:“病人所中的剧毒仍在查证中,如果不尽快查明是何种剧毒,病人生命危急。”
赢沨点点头,道:“请问如果病人服用过量的消炎痛,情况会怎样。”
“消炎痛对胃有刺激,一般会腹痛,偶尔可能胃出血。但是病人目前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和服用过量的消炎痛不符。”
赢沨肯定下来,楚偕中毒昏迷与雁衡阳投下的消炎痛没有关系,应该另外有人投下剧毒药物。可是这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剧毒呢,竟然让几位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束手无策。忽然他想起格鲁村中老迈的刘玉英讲过的雪女故事,雪女为了报复负心的男人,用法术幻化出两条毒蛇咬死了男人。
“会不会是蛇毒?”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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