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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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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谁能比当妈的更清楚。她怎么舍得让好不容易逃离桎梏的孩子……

    女孩儿的妈妈犹在兀自哭诉。

    如果当年他们不分手,洋洋也不至于到今天的地步。男孩子应该有担当,他不能甩手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啊……

    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自说自话的妈妈。虽然气忿,但她知道多说无益。与糊涂人,不讲道理。

    好不容易支应着把人送走,回身坐到沙发上,她竟被抽光了全身的气力。她知道,也许他的儿子,又要受苦了。

    她知道这些都是他心头的疮疤。

    如今他好不容易走出来了,他有了真心喜欢的女孩儿,他想给女孩儿最简单美好的爱情。其余的,他自己背负。她心疼儿子。有些事情,并不急于一时。他们都还小,一辈子,还有很长的时间。

    卧室里传来细微的声响。章衡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进去。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释然的笑笑,走进厨房去,把带来早饭的食材整治一下。

    小姑娘意料之中的害羞和窘迫,她看到平素深藏不露的儿子看着女孩儿宠溺又有些霸道的眼神,打心眼里喜欢。女孩儿走后,她去超市给儿子买了不少日用品,顺便也挑拣了一些给小女孩儿。坐上车子离开的时候,少有的舒适和安心。
………………………………

师兄来了

    公司的重点项目建设开标会议,她作为技术人员列席参会。选了第二排靠边的位置悄悄坐下。放好笔记本便安静的打开手机,一边刷新闻,一边等待会议开始。公司领导,中层,各单位技术要员,来来往往,彼此寒暄客套。有些与她颇有交情的,也会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最后,主管经理陪着乙方项目负责人及技术人员一行人鱼贯而入。她淡淡的的抬头随着大家的视线看过去。

    虽然尽力不动声色,她在心里惊叫出声。双流机场的一个转身,她以为机缘巧合不过是那一瞬。

    浑身僵硬。

    双方在大会议桌左右相对而坐。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合作双方相谈甚欢。她低着头坐在位子上,不知道心里面在乱翻腾些什么。耳边听得本次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代表公司发言。席中正新官上任,讲话铿锵有力,条理清晰。她本是他身边最得力最交心的助手,业务能力虽不是最突出,但两人自参加工作一始相交已久,甚是投契。如今他在一头,她在离他最远的另一头。总之是世事难料。

    然后就是乙方代表发言。

    她微微挺直身体。抬头看过去。师兄似乎并没有准备什么讲话内容,看席中正讲的正式,他也认真对待。从项目背景到技术细节,双方的合作方式及约定,最后客套的感激甲方公司给予合作机会。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师兄就是这个样子,永远游刃有余,让她只能仰望。她的视线穿过前排同事的空隙,投到他脸上。不知道看错了还是自己敏感,她觉得师兄最后定定的看了她一眼。

    她随即肯定了自己的第六感。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不是敏感,也不是错觉,以前自己也不信,但经过很多次验证之后,她对自已深信不疑。

    最近的工作状态本就有些混乱,这一下她更觉得不知怎么面对。

    会议结束她一分钟没有停留的转身离开。临下班前,多日不曾联系她的席中正打来电话,乙方宴请全体工作人员,要她一起出席。

    席处长,你知道我不擅长这种场合。

    这是工作安排,希望你能正常对待。

    席中正的语气冷冷的。

    好在她对他非常了解。话虽如此,他并不希望跟她一起出现。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抱歉席处长,身体不适,实在去不了。

    嗯,知道了。多注意。

    谢谢。
………………………………

老鹰捉小鸡

    意料之中,小师妹并没有出现。甲方的技术总负责人带了一个长发大眼睛的女工程师出现。

    两个人挨肩坐着,颇有默契。章衡余光见到他们几次耳语。女孩儿长相大方美丽,个子不高,介绍敬酒的时候他方得知,这次双方的业务联络沟通多是她在做。

    他见过她做的方案,条理清晰,版面设计干净,合理。他也接到过她打来的两次电话。

    不敢说是技术流,但是有专业素养,在这样一个小城市的市直机关呢,商务上也是可圈可点的。

    酒桌上依旧游刃有余。手下几个人都与她颇多接触,看起来这女人年龄应比几个程序员略大些,毕竟同专业,有共同语言。

    他远远的看着她与他们打成一片,不失时机的带动着坐在她旁边的部门领导也加入大家的笑谈。

    饭桌上气氛和谐,宾主尽欢。这个技术总负责人姓席,听说是新晋提拔的,技术流,自主研发了本单位一应应用软件,各种外包系统的接口程序均出自他手。

    小师妹就在她手下就职。以前是兄妹相称,照扶有加,自其人被提拔后两三月时日不到,就坐了冷板凳。

    原因不得而知。今天在开标会上见到她,低眉顺眼的坐在会议室一角,清冷淡漠,是他曾经熟悉的样子。

    他说话的时候她抬头看他,他看不清她眼里的东西。会议结束立刻隐身不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特特向甲方表达,希望所有工作人员尽数出席,意在项庄。可他也知道,躲避,视而不见,是她的长项。

    年轻的时候,他那么爱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阴差阳错,一分开就是这许多年。

    现在他游刃商场许多年,嗜血厮杀,虽不至于不择手段,比起当年追求她时候假装不经意的扮猪吃老虎,道行自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要躲,他便陪她玩儿这场结局明显的老鹰捉小鸡,不怕她不就范。
………………………………

小师妹的梦魇

    晚上下班走回家,一身粘腻腻的汗,浑身不舒爽。打开淋浴,抱着自己站在水下任由水流冲刷。我觉得自己好像流泪了,却不清楚是为什么?因为失去了席中正这个朋友?还是师兄又一次鬼使神差的来到了面前?我的脑子是不是真的进水了?我真的什么都想不明白。

    洗了很久很久,水凉了又重新启动热水器。等到关掉水龙头,对着镜子擦干雾气,镜子里的自己好似要被烫熟了,活脱脱一只红虾米。

    一贯的程序启动。从客厅到卧室,浮土擦拭干净,又洗净了平板拖布开始擦地。等到喆喆在门口咚咚的敲门,这里那里都干净亮堂了,又是一身大汗淋漓。开门放他进来,听着他唧唧呱呱的兴奋的讲述在学校跟小伙伴们玩儿拉火车。一天的烦恼全不见了。又进去浴室洗个澡,好像关上了一扇厚厚的门板,外面世界的嘈杂全不见了。

    她细细推想过问题出在哪里。她曾经最痛苦的,是对她真如兄妹般的一个大哥,一转脸竟似不相识。随着时间的推衍,她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也慢慢琢磨出一些门道。自己错在真把对方当了大哥,言语间少了许多敬畏,许多事情不是对方不介意,只是没有发作。最终情势变迁,两个人的关系早已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自己尤不自知。很多介意慢慢积累,量变质变,再加上一些心思叵测之人的落井下石旁敲侧击,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一切竟成了必然。

    她一直是那种一旦信任,便会毫无保留的傻姑娘,甚至为了朋友,自我牺牲,不懂得自保。在这个社会上,没有金钱地位,纯真就是蠢。性情中人永远会受制于工于心计。

    处境变坏以后,她选择忍气吞声,曾经寄期望于终有一天兄妹之间误会开解。现而如今她决然放弃了那个期待。没有期待便不会将自己置于误解委屈的可怜境地,便也不会彻夜的失眠,诛心。但她也学不会倒戈相向,她不再卑微乞求,但初心难改。矛盾并未淡化,一波又一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学会了逆来顺受,登高踩低那些同事的白眼,甚至恶语相向,她都泰然受之,心下不是不痛,但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一直信奉的东西,坍塌了。她最好的两个闺蜜,也摄于领导的威慑力,若即若离,言不由衷。

    失败,做人失败,工作失败,交朋友也失败。她的自信完全崩塌,三观尽毁,留下无望的一片人生陌路,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好在她还有一个家,一个天真可爱的儿子,一个可以依靠的老公,身体健康,视他如掌上明珠的父母。所以每当她回到家,把自己的小家归置停当,她自己就好像钻进了蜗牛壳,安心,又温暖。世界繁杂甚至是丑陋的一切,她全摒弃如不曾见。

    九点就陪着儿子躺下睡觉了,是夜她做了一场梦,回到母校的主楼教室,考物理,她一道题也不会。心慌的什么似的,一抬头,监考正是师兄,他镜片下透出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她掌心透出汗来,偏面色上不肯有一丝认输,她知道,只要她求他,一个眼神,他能为她解了眼下的困境。可她偏不要,而他,偏要等她有所表示才肯动作。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一声刺耳的铃响,她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

    口渴的要命。起身批了睡衣去餐桌找杯子喝水。站在窗口,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月朗星疏。好不容易定下的心,又摇荡起来。

    她不由想起师兄隔着会议桌,隔着那些人和心思定定的那一眼。

    睁着眼到天亮,听到哐啷啷的收垃圾车开入后面小区,她认命的拔起身子。又一天,她要扎挣着活。
………………………………

一只猴子的韵事

    最近学校里面流窜进来一只猴子。是的,没错是只猴子。刚开始听到的是一些零零星星的传闻。后来这猴子胆色越发大了起来。第一次正式照面是在主楼213史老师的课上。史庆州老师年纪一把,须发皆白,授课特别认真严谨。那天正搬了一把椅子站在上面方便在更高的黑板面上板书,靠近回廊打开着的一扇窗户上悄然立了一只猴儿。蹲坐着,亮晶晶的小眼睛看来看去。

    不知是哪个同学先发现了动静,即使最认真听课的同学也没法忽视这尊大神的存在了。学生状态一变,老师马上有了感觉。顺着大家恍惚的视线看过去,老教授立马变了脸色。

    只见史老师矮下胖胖的身子下了椅子,直直的冲着猴儿走了过去,作势要关上窗户把它赶将出去。奈何猴儿并不为老师的威严所动,不避不闪,老师竟奈何不得。大家碍于教授不敢大笑,却也着实忍俊不禁,正僵持着,下课铃声响了起来,教授气愤的丢下两句。

    介猴儿忒讨厌了!介泼猴儿!

    拿了教具和课本,也不说下课,气哼哼的转身走了。老教授总是视教学任务第一,没什么心思逗弄这只猴儿,我们就不同了。老师在的时候,碍着对老师的尊重不敢闹腾,老师一走,教室里立马炸锅。

    午饭时间了,回廊上人声鼎沸。猴子转移了阵地,蹲踞在护栏一侧盯着人来人往。同班的珊珊和元悠走过附近时,猴子不知怎么来了逗弄的兴致,竟跳跃起来冲着元悠飞扑过去。我们在周围委实都被吓得不轻,好在元悠心理承受能力强,竟定定的站在回廊中间,踏踏实实受了猴儿一个大大的拥抱!

    周围先是夜半式的安静,之后爆发了一层又一层的大笑。元悠受了些些惊吓,但女汉子作风明显,看她在三食堂大吃特吃大声笑闹,一丝后遗症都没有。

    我们走过去在元悠她们旁边的桌子坐下,捅捅她的胳膊。

    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对呀对呀,那猴儿没伤着你吧?

    我们住在隔壁宿舍,平时都是很亲厚的。

    元悠一边吃不停,一边眉飞色舞的给我们讲述她的神奇体验。

    那猴儿,可真胖啊。倒是没有什么抓伤,如果真受伤的话,怕是我的老腰得去查一查,太沉了!

    哈哈哈哈

    大家都不矜持的大笑起来。

    说真的,你一点儿都没害怕吗?

    小影子一边夹菜一边心有余悸,我在旁边看着可都吓了好一跳。

    那个,说真的,有点儿。

    元悠脸上挂着一点点后怕的神色。

    不过没等我反应它就过来了,我也没啥怕的时间。挂到我身上以后,他还是挺老实的。温柔的抱了我一下,就溜下去自顾自走了。只是没想到,我这辈子除了我爸,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么正儿八经的拥抱,竟然是个猴儿!

    两桌人齐齐的喷饭,只她一个人发完冷笑话还老神在在吃得志得意满。好不容易停住了笑,薇薇问她。

    你怎么知道它是异性?

    只要不是女的,男的,雄的雌的,都是异性。

    她满脸自以为是,我说的都是对的的表情,大口填进一口饭,大嚼特嚼。

    我跟鱼对视一眼,跟着大家笑起来。人的性格真的是天生,这么乐观自信的人,真是让人羡慕。

    收了餐盘往餐厅门口走,手机上收到师兄的短信。

    下午过来。

    今天下午没课,师兄是知道的。

    岩岩,你脸红什么?

    鱼在旁边刮我的脸。

    啊,没有啊。

    你骗得了别人难道也想骗过我?还不老实交代。

    那个,师兄叫我过去。

    去你师兄那脸红什么?

    我心虚的观察了一下周围。人流密集。

    鱼不是没分寸的,当下看我的表现,便也不再纠缠下去。

    等到水房打了水,两个人并肩往楼上走的时候,方才后发制人。

    感情最近你频繁去光顾师兄的小窝,怕是做了什么坏事情?

    没,没有,还,没有……

    我急着辩白,却没底气。

    师兄最近……
………………………………

你侬我侬时

    可能有些事情就怕捅破一层窗户纸。

    自从见了“婆婆”以后,师兄对我“那方面”的态度几乎是180度大转弯。虽然没有宣之于口,但是那一股子势在必得几乎贴在脑门上。

    我不是没见过三哥和燕子的亲密无间,可到了自己身上我还是有些矜持害怕。我对师兄算是迷恋吧,我绝对相信他,相信师兄总在把持自己。而现在,师兄分分钟吃掉我,我深信不疑。

    小师妹被吓到了。这几天不着痕迹的躲避章衡都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以前把她圈在怀里,她就乖乖的腻着,近些日子,好不容易抓到人,能感觉到她整根脊柱都僵硬起来,他的怀抱突然间hold不住她小小的身子了。他略微用强,能轻易看到她耳后的红晕和胳膊上细细的绒毛成片的立起来。弄得他进退两难。

    之前两个人的亲密一直是和谐又自然,最近随着关系进一步确定,她反而一跳八丈远,两个人一个收一个闪,竟然尴尬了起来。

    晚上课题做的晚,中午煮了面自己吃,躺下闭眼养养神,一睁眼,发现自己睡着了。一个长期失眠的人睡一个惬意的午觉,不是个中人难解其中妙义。

    他下床喝水,走到客厅,墙上的挂钟显示三点一刻。暗叹自己竟睡了这么久的同时,他扭头四下寻找。另一间卧室的门虚掩着,鞋柜边的黄色拖鞋不见了,一双小巧的平底凉鞋安安静静的在那里。

    他手里拿着水杯走过去,推开门。小师妹一手拄着头,嘴里咬着握在手里的水性笔笔头,正一筹莫展。许是专注,他悄无声的站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发觉。

    真是相生相克,他最擅长的物理,是她的死穴,而他是救她于水火的那个人。

    不知道她是故意装作没发现他还是真那么专注,他没打扰她,扭头去了卫生间。他洗脸的时候听见她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出来时候她已经仰着脸站在门口,意外的是竟冲他伸着手。一反近些日子避他千里之外的常态。他一手拿了毛巾擦脸,下了台阶,另一只手把她拉进怀里。

    师兄,物理是我的敌人。

    又被虐了?

    嗯,幸亏有你。

    她仰着小脸儿谄媚的对他笑,他总是哭笑不得。这小人儿,每次都被物理虐的蔫头耷脑。

    什么时候来的?

    吃完饭就来了。作业都写完了,就差敌人了。

    没叫我。

    你难得睡会儿。昨晚又用功了吧。

    嗯,还好。

    停了一下他说。

    看电影还是,做作业?

    能不能,出去走走?

    嗯,走。

    他拉着她的手,下了楼,转过小区口,默契的往海边走去。他找了一顶白帽子给她扣在头上,卷曲的马尾辫从脑后伸出来,一甩一甩的弹跳着,这个年纪的女孩儿特有的节奏。

    出了伏天儿,海水颇有些凉意了。她光着脚丫提着鞋踩水,他边吸烟边瞅着她跳来跳去。后来两人并肩坐在热乎乎的沙滩上直到太阳西斜。她靠着他肩膀看着远处的海天相接处。
………………………………

很好的催化剂

    师兄,你说这世界上怎么有物理这么个折磨人的学科?

    嗯。彼之灵药,你的砒 霜。

    师兄我怎么没见你的砒 霜。

    师兄门门优秀。物理更强。

    自然有,你没发现。

    存在即合理。过关总是没问题。不要有非分之想就好了。

    非分之想?

    比如你突然无师自通,考个高分一鸣惊人什么的。

    阿弥陀佛,我哪有那么贪婪。

    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也对。

    我抱着师兄一侧的胳膊倚在他身上的,心里默默地想,还好物理只学两个学期,电路学好像比这个还强那么一些。

    太阳落在海平面上,半个海面加天空一片红彤彤的,边际柔和的过渡到金黄。真好看。我们俩不说话,等到太阳全落下去。

    我要吃酸辣粉,还有烤鱿鱼。

    岷大市场人声鼎沸,各小吃点自备的光源把市场点缀得星光璀璨。吃完酸辣粉等着鱿鱼的时候,远远看到一帮面相熟悉的男生簇拥着往这边走来,估计都是信院的,竟还有个熟人,就是之前那个卷卷毛,宋立。

    嗨!

    嗨!

    哦~~

    几个男生低低的的起了几声哄,匆匆过去了。

    宋立脸上一红,估计我也是。

    别理他们。我先走了。

    啊,好。拜拜。

    拜拜。

    宋立临走对着师兄礼貌的点点头,师兄也点头致意。我悄悄歪头看他,他仿若毫不在意,其实周身气场明显,生人勿近,熟人小心。

    姑娘,你的鱿鱼,姑娘?

    卖鱿鱼的大叔叫了我两声方才听见,师兄已经从旁边伸手接了过去。

    我只顾观察师兄的反应,竟然分了神。

    师兄一手拿着装在袋子里的鱿鱼,一手拖了我,斜着身子挤在人群中往前走。我像做了错事似的乖乖跟在后面。

    师兄吃醋了。

    师兄的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我总是有点儿怕怕的。偏偏此时又有些窃喜。为了不自寻死路,我努力掩饰着想要偷笑的表情。

    章衡知道自己吃醋表现的太明显。这很不章衡。

    路过学校门口他象征性的问她。

    回去吗?

    小丫头愣了一下,木了几秒钟,随即乖顺的摇摇头。

    量她也不敢回去。

    他跟自己说,打个招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大步流星的步伐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小师妹腿再长也明显跟的费力。

    进屋后他略交代了几句就关了厕所门去洗浴。热水还没放出来他就站在水幕下。心里气恼自己如此不经撩拨,也气小师妹在自己面前跟小狼狗聊天还表现得那么气定神闲,理所当然。冰凉的水流直直的浇下来,他很需要恢复一下自持。

    出来的时候客厅关着灯,屋子里只照进路灯的光亮。小师妹一袭白衣裙,托着手机站在阳台上打电话,手机屏幕的亮光一闪一闪的,照着她的侧脸。

    ……

    嗯,不回了。明早帮我带着书吧。

    低低的几句,很快就收了线。

    大概是听见他的声音,她探头往这边走过来。

    怎么不开灯?

    小师妹边走边说。

    她的胳膊蹭着他裸露的胸膛从他面前将要走过,他维持着擦头发的动作,另一只手坚定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只顿了一顿,把毛巾抛在一边,两只手扣着她的脸颊,急切的去吻她的嘴。她的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一声惊呼被他整个吞了进去,只剩下呼吸不畅的呜呜咽咽。他的手向后抚过她的脖颈,熟门熟路的摸到她短裙的拉链。

    嗤的一声。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拉扯她的胳膊褪下束缚。薄薄的裙衫没有了肩膀的支撑,轻飘飘垂落在脚下。他隔着内衣,把唇贴在她的胸口。

    夜光中她白皙的皮肤泛着无暇的光彩。她紧促的呼吸就在耳侧。他听到自己不耐吞咽的声音。他按着她的向上的两只手,两个人一起贴在冰凉凉的墙面上。他放慢节奏,一点一点的亲吻,直到感觉她慢慢软化下来。两个人之间的节奏慢慢和缓。他帮她褪去那两条细细的肩带,熟门熟路的解开她背后的搭扣,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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