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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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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多大了?
嗯,七岁。
上次看到,长得很像你。
他说的是机场那次。
她想起那次见面,不由得一阵脸红。她本来一直冷着脸,接连不断的尴尬情境,让她的淡定越发的不够用。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比较适合。
两个人沉默着并排往前走。
书店到了。
从一个窄窄的门脸儿进去,拐弯抹角上了三层,空间豁然开朗。人很多,却很安静。书店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是个留着小辫子的帅气男人,看见章衡点头打了个招呼,果然是熟识的。
你要什么书?
章衡转头问她。
嗯,儿童课外读物,作者名叫罗尔德·达尔。
左边第二列柜子,有供阅读的,新书成套的应该在上面一点。
小辫子老板张口便来,想来对他自己的小店了熟于心。
谢谢。
第一次跟喆喆分开这么久,电话里小家伙很是不开心。她答应他买他最喜欢的课外书回去补偿,网购自然是来不及,未承想竟在这里找到了。
她的脸上自然带了光彩,欣喜地看了章衡一眼,便往里走去。
她自己没有意识,章衡的感受却非一般。见面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眼睛亮亮的,毫无顾虑,毫无防备的与他对视。他步履轻松的跟在她身后,略过众人,找到了那节书柜。
她站在书柜下发愁。果然是顶上,她伸直手臂,刚好能挨到一个角。她其实在女生里也不算矮的。
然后他看见章衡指节修长的手,一本,两本,全书十三册,他分几次拿下来,放到她手里。最后几本他拿着,没有递过来。显然是觉得她拿着费力。
都要买吗?
都要的。
还要别的么?
不了。
那就去结账吧。
两个人怀抱着厚厚的一摞书,走到柜台去付款。章衡站在她身后,等她结账。待到书包装好装在袋子里,他便上前伸手提起,拿在手里,跟老板又点点头,先走了出去。
她都没机会客套几句,说自己拿这样的话,她张不开口。只好在他身后跟着。
换她在他身后。
不知怎么,他觉得他的背影很,落寞。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就不自觉的讥笑自己。记吃不记打,怎么还想着自取其辱吗?刚才买书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讽刺。
她就在他身后,保持着两步的距离,让自己疏离冷漠的跟随着他。不知道这样见面的时光还会有多久,掌握节奏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不会是她。越想越觉得有些窝囊,又偏偏没本事,跳不出这个局面。
直到他在她的各种情绪翻波中,停住了脚步。
她也跟着停住了。
然后他转过身来。
他的一只手拎着书,另一只手捂在心口向下的位置。她知道那是胃,她是老患者。然后她看着他面色惨白的低下身去,痛苦的单膝跪在地上。她竟然还犹豫了一刻钟。
然后突然醒悟似的跑过去。
师兄?
他满头是汗的微微抬起头来,勉强做出一个没事的笑容,把手机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她。
给我助理打电话。
………………………………
胃出血?!
他的声音还算镇定,但她按键的手却有些颤抖。她用身体倚住他,拉过他的手指解开锁屏,翻找他的电话簿,她只记得姓夏,还好这个姓氏的人并不多。
这个美女助理很干练,听她说完情况虽然着急,却并不慌乱。夏助理让她用微信发位置给她,她来通知120,然后助理小姐又告诉她一个医院的名字,让她要求救护车务必开到那里,她自会赶去汇合。
夜已经有些深了,还好首都人民都钟爱夜生活,人流依然不断。她用尽力气托住他的身躯,双膝跪坐在地上。她六神无主,周围有人递了纸巾过来。她一面致谢,一面叮嘱大家留出空隙,她怕他呼吸不畅,她不敢想别的,她只是一个劲儿的催眠自己,没事儿的,一定没事儿。
救护车到达医院,那个助理带着几个人已经等在那了。等到把他推进急诊室,她才满身大汗的倚靠在墙边,仿佛替他经历了劫后余生。
一个穿粉护士服的小护士走过来,递给她一只葡萄糖。在这么忙乱的环境里,竟还有人分心顾到她。抬头,夏助理正礼貌的微笑看着她。
是了,他的助理自然是事无巨细的。
她感激的回以微笑。
夏助理走到她旁边,挽着她的胳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绾绾,章总的助理。我们见过,没说过话。
哦,是的。我叫任岩。
我知道的。
夏助理的眼神里面有东西一闪而过。
任工,我扶你去那边坐坐。
两个人一起走过去坐下,她喝下葡萄糖,夏绾绾又递过水来。
她一边道谢,喝了一口,眼睛不自主的瞟向急诊室里。
章总应该是胃出血。我今天拦着他,他兴致高,还是喝多了。他这也算是老毛病了。
胃出血?
虽然章总没细说过,但这胃上的毛病,应该是他回国之前就很顽固了。
他,常这样?
不,他节制的很好,只是最近……
她难免不想到自己身上,面上大概也有些不自在。
夏绾绾适时的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
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吧?
她慢慢的从这张白皙的手掌中,拿起一张有些泛黄的小照片。应该是从一张大照片上裁下来的,只有上半身。她没见过,但她一下子就知道照片的由来。
在学校社团第一次跟广播站聚会那次,他知道眼镜师兄给她拍了照,照片她却没见过。应该就是那时候的吧。她随羞涩的看向镜头,但因为胆怯,眼神有些飘忽,略侧颜,下磕的弧度愈发显眼。不知师兄是怎么得到这张照片的。
她疑惑的看着夏绾绾。
她神秘的冲她眨眨眼睛。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现在章总还没醒,我一会儿得赶紧给他放回去。他都贴身放着,我是刚才趁乱拿出来的。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稚嫩的容颜,干净的脸。她觉得喉咙有些发涩。往事奔涌而来,她的思维一片混沌凌乱。她曾经的坚持,或许应该叫做自以为是,岌岌可危。
有一次跟章总在电梯,我抱着一堆文件,不小心掉了签字笔。章总低头去捡,照片从他衬衣兜里掉出来。只有我见过。
章总身边从来没有女人。那些来谈生意的老总,总是带着女儿、妹妹来签合同,章总明面上不拒绝,以礼相待,却从不假以辞色。有段时间,公司同事都私下猜他是gay。只有我知道,他心里有人。
任工,我第一次见你就认出你是照片里的人。其实我们公司,以前都是做大case,像贵公司这样规模的项目,我们真的是,新尝试。
我看着,任工一直躲着章总,见面也是不冷不淡的。真是一物降一物,不知我们章总是怎么,让任工这么不待见。我在旁边看着,却只看到他的深情。
我知道今天这番话,我逾越了。可是看见章总刚才的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看在他这么多年对你念念不忘,请您,不要对他太残忍。
看似娴静的小助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面上有些羞赧的红云。她先前一直低头看着照片,耳边听夏绾绾岁客气有礼但掷地有声,分明是在为他们的章总抱不平,或许,还夹杂着女孩子单纯的爱慕。
她像被数落的小孩子一般,静静的听她说完。终于抬头看看这个小姑娘。
她敬佩她的勇气。她羡慕她的年轻和无所畏惧,敢作敢为。这是她一直欠缺的东西。
她心里的痛隐隐的被唤醒。可是又能如何,当年,师兄走的干脆,偏偏多年之后回来,要上演迟到了十数年的伤别离。当初,他是选了别人,丢了她的。如今这样,又算什么呢?
小夏,小夏!
急诊室那边守候的人边走边比划着要她过去。夏绾绾跟她交代了一句,便急匆匆跑过去了。她心下虽然着急,但这么多人,她不好僭越,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过了一会儿,夏绾绾再次回到她身边。
任工,章总醒了,医生说需要留院观察两天。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您也不用太担心。章总说,要我送您回去。
她很想过去看看他。
只是她出现在这里,本已引起旁人的关注,人多嘴杂,又是项目建设时期,马虎不得。
她于是强打精神,站起来随着夏绾绾往外走去。
………………………………
送行
夜愈发黯淡。她随着小夏走出急诊部门口,险些被步履匆忙的一行人撞个正着。她正腿软,浑身无力,若不是小夏虚扶一把,她竟真的要上演弱柳扶风了。对方似乎也回身看了看她,没什么大事,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估计都有焦心的事儿,本也没什么可计较,便只往前走。她没拒绝对方的好意,车是章衡平常惯坐的那台,估计司机也就是他的司机了。
张大哥,章总嘱咐送任工回去,多看顾着点儿。
夏助放心。
她在后视镜里与面容宽厚的大哥点点头。
她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夜,梦境缠绕。早晨收拾行李,才发现昨天给喆喆买的书不知道丢在了什么地方。看看时间,再买已经来不及了,便拖了行李下去跟同事们汇合。
他们的车是一辆别克商务,此时已停在酒店门口,放了行李正要上车,却见领队从副驾打开门,走了下来。
章衡和夏绾绾,车刚刚停在他们的对面。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步履平稳的走过来,与吴总握手送别。他明明昨天胃出血,半夜昏迷入院。
她直直的看着他的脸,苍白无血色。手里一沉,原来是夏绾绾把一提书放在她手上。是了,她都不知道丢在哪,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想着帮她找回来。可是这真的重要吗,这时候最重要的不应该是他的身体吗?
她不觉得感激,倒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他这是做什么,苦肉计吗?他非要她心有歉疚才心甘?
车子徐徐起步,他在窗外站得笔直,同大家微笑挥手。她看到他注视她的眼神,她气他,却也忍不住想要流泪。她鄙视自己,师兄一出现,她就全面溃败。在他面前,她的一切伪装都不堪一击。
………………………………
容一火了
容一火了。
铺天盖地的娱乐新闻,各种视频软件,微博头条,他频频出现在颁奖礼上,双眼皮一直变成三眼皮。他的粉丝们倒是很懒,直接起个名叫容颜。
她看着他网络上的各种视频,照片,气质依然熟悉,只是有些消瘦了。眼下的鱼尾纹很深,尤其瘦的时候。她有时候在他的新闻下面评论,被他的数据流点赞总是超过100条以上。经常有私信让她加入粉丝群的,她都默默拒绝了。
老阿姨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她早说过,他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表演艺术家。
那时候他还会害羞,一闭眼,微微向后甩头,那个动作,她一直能清楚的记得。
剧组的车开走了三天,又开回来了。原来是去了另一个地方取景,又弄了不少补给,这次打算要常驻。都是孩子们打听来的,他们现在已经都是熟络的人了。
剧组不管男女,都习惯了在兜里装糖,为着这些孩子们。他们那个大胡子导演,这次专门给孩子们买了肉来。学校没有专门的厨子,倒是村长的媳妇使得一把好炒勺。孩子们吃的满嘴油光,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快乐让她忍不住流下泪来。只是并没见到容一。她猜测他定是戏份拍完了,不会来了。
她知道自己隐隐的有些失望。
又过了两天,一大早,她还没起床,就听见窗外的篮球框,哐啷哐啷的响个不停。她从床上爬起,推开窗子一看,容一抱着球,站在篮筐下,冲着她咧嘴笑。太阳初升起,照着他的背,竟给他的头发镶了金边似的。
她想起自己还蓬头垢面,又嘭一下把窗子撞上了。
好像听见他笑了一下。
她也笑了。
洗漱归置完推门出来,他站在窗外靠着墙,在土地上一下一下的拍着球,看样子在等她。
他穿着一条浅蓝色运动裤,每拍一下球,地上的灰土就呼的在他裤腿上糊一层。不过看起来他并不是很在意。
如果说任岩是冷淡的话,容一是有些腼腆的。
他给她指了一个地方。
一个网兜,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球。篮球排球足球,甚至还有几幅羽毛球拍和几桶球。
他因为运动,脸红红的,又生的白。因为腼腆低垂着眼眸,眼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她上的山来,本来除了讲课,除了跟孩子们,极少讲话。就像说话这项功能退化了一般。她走过去,蹲下身摸摸这些球。
谢谢。
你比我话还少。
她背着身子。心底的感受让她有点怕。因为她发现自己在盼着他回来。
她发现自己其实很不地道,她知道她更多的是想看他的脸。
我觉得你将来肯定是会是个好演员,你们这行叫,表演艺术家?
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误会了。
不是。
她赶紧转过身去。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了你演戏,我觉得你以后一定能成。
她笨拙的感谢此时听来险些让人误会。
他站在她对面,带着逗弄的眼神看着她焦急的解释。嘴边的笑一点点漾出来,温暖又明亮。真好看。
他真的跟师兄很像。但是师兄很少这样明媚,他比他深沉一些,总是一眼就能镇住她。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直到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容一的表情严肃起来。带着疑惑,和不快。他把球快速的在两手间传了几次,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她觉得抱歉。
他一大早给孩子带了最好的礼物,她却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唐突了他的美意。她刚才的表现,一定让他觉得不被尊重吧。她远远看着他的背影,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
道歉
又到周末,她惯常要搭村长的车,一辆敞篷拖拉机。今天她的个人用品告罄,要走远一点去大超市买。早起她特意拿了床底下闲置已久的化妆品出来,略整理了一下。毕竟是年少时候,进了镇子,也怕别人拿她当山顶洞人。她在破旧的罩衫里面套了一条白裙子,脚下一双白球鞋。快下山的时候,村长停住了车,旁边一辆CRV也摇下车窗。
是容一。
村长的拖拉机突突的响着,两个人隔着窗子大声的打招呼。
去哪啊?
今天我没戏,下山转转。
还回来么?
回。
那正好,捎着我们的任老师吧,她要去城里。
村长自作主张就把她送人了。
容一没说什么。村长不由分说的把她推下车,一个人突突的开走了。她尴尬的在山路上站了一会儿,只好慢慢的走到副驾驶,开了门坐下。
安全带。
哦。
容一看了她一眼,伸手拿了墨镜戴在脸上,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山路崎岖,每次她蜷缩着坐在村长的拖拉机里,屁股总是硌得生疼。今天座位舒适了,她却窘的要命。再温暖的人,一言不发,也能让人冻冰。
她本来是冷淡不理人的。此时心里有愧疚,就又变得畏畏缩缩了。可是他不理她,她总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缓和局面。这也是她一生的弱点。从来不会在逆境中转圜。
是不是我不说话,你就打算一直当哑巴。
容一还是开口了。谢天谢地。
对不起……
他从鼻子里哼一声。
完了?
没有。
那就说啊!
说,说什么?
容一被她气乐了。
怎么倒好像是我欺负了你?
那我,也不算欺负你啊。
你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好,我不逼你。但是你总得承认,你做的不合适吧?
嗯,…,承认。
你只说对不起三个字,我不接受,没诚意。
那你想怎么样?
容一略忖度了一下,开口了。
我今天想去看看风土人情,一个人太无聊,你给我当地导,怎么样?这样咱俩就算两清了。
她想着自己本来也打算去转转,两个人也好。于是点点头答应。
容一又开始歪着嘴乐。
………………………………
冰释前嫌
他先载她到了一家超市。他把车停在门口,拿了一个双肩包下来。
走着,你行不行?
当然。等我一下。
她身上只一个小包,闪身进了超市里面,不一会儿出来了。破旧的罩衫不见了,小白裙外面一件乳白的半长开衫,一只乳白的贝雷帽,一只简单的墨镜,脚下说今天新穿的干静静的白色帆布鞋。
她走过容一身边。容一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下头去摆弄手机。
她知道他没认出她来。
我准备好了,出发吧。
还好她的声音很有辨识度。
容一推起眼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然后脸上了然于心的表情。
还不错。
我是很有诚意的跟你说对不起。
嗯,很有诚意。
两个人整整走了大半天,小城转了一大圈,大街小巷都不放过。闵贵风俗特色的小店,当地的水果市场,甚至好客的本地人家中。中午吃当地特色的牛肉粉。她一直吃不惯,他却甘之如饴,放了厚厚的辣椒。
你真能吃辣。
当然,我是湖北人。
哦,怪不得那么白。
跟白有什么关系。
我们都觉得南方人皮肤好。
哦,你是北方人?
她知道自己开了个不好的头。
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好,你说。
他一边西里呼噜的吞粉,嘴唇辣得红红的。
不要问我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他看着她的眼睛。
你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与他对视,然后低下头去看了一下远处。
我只是想简单的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你不会是,杀人凶手吧?
她差点儿呛了。咳嗽个不停。
他笑起来,一边替她拍后背,一边递了水给她。
好,除非你说,我不问。
话说完,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我就问一个,就是,你的名字,是真的么?
嗯,任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好有气势。男人一样。
嗯,你可以把我当哥们儿。
你?
他夸张地向后仰身,看着她一身打扮,一脸的逗弄。
去,我有一颗壮士的心。
好吧,哥们儿。
那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好啊。
你的名字,是真名吗?
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演员,不是都要取个艺名什么的么?
呵呵,倒是很多人那样,不过我不是。
容一。好名字。
怎么个好法?
说不上来,就觉得很好。
呵呵。
他端起碗来喝汤,她看得皱眉。那么一碗红红的辣油汤!
放下碗,他随意的拿着桌面上糙劣的纸巾抹掉嘴上的油,嘴唇辣的红红的,周边的皮肤都泛着红。
我的名字,是我姥爷给起的。我长得就像我姥爷。道德经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姥爷说了,容的下一,就容得下万物。
哦。受教!看似简单的名字,却大气磅礴。这么说,你将来真的会是一个伟大的,表演艺术家。
这回轮到他喷了。
她注意到他一个惯常的动作,听到他觉得有意思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总是一闭眼,然后边笑着,边向后一歪头。
哈哈哈,你怎么什么都能联想到这儿啊?
他笑的眉眼都打开了,眼睛里面亮亮的都是小星星。相由心生,容一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干净的那种人吧。
………………………………
我好像,喜欢你
后来两个人回到超市,她去买了必需品,才又一起往山上开去。
也许是走的累了,也许是他昨天收工晚,他显得有些困顿,哈欠连连,弄得她都想要睡了。
容一。
嗯。
要不你睡一会儿?
他看了看时间,想了想,找到一个空旷的路边。这里还是城里,所以还很安全。
从善如流。要不这山路,一个不留心,就不好了。
容一说着就摇下座椅,闭上了眼睛。不过五分钟,竟然就安静的睡着了。
她在一旁看的好笑。印证了他的性格,心思干净的人,入睡快。
她安静的坐着,后来有些百无聊赖,就推门下车,一个人在路边溜溜达达。太阳慢慢的往下沉,越来越低,山上人家,好像都离太阳特别近。她今天觉得心情很好,原来封闭自己也很辛苦,有个人这样说说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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