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只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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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sp；&emsp；“不行，你别走，茶茶，你回来，你回来！”

　　　　&emsp；&emsp；齐渊就是喊着“你回来”醒来的，心揪得紧。

　　　　&emsp；&emsp；他从床上坐起来，回想梦境，心惊后怕，幸好那不是真的。

　　　　&emsp；&emsp；齐渊打开手机看了时间，凌晨三点半。

　　　　&emsp；&emsp；我讨厌你。

　　　　&emsp；&emsp；他仿佛还能听到林茶从梦里穿来的话语。握紧拳头，对着床捶了一拳。简直无法接受林茶用那样嫌恶的眼神看自己，好像一颗心被放在火上烤，喘不过气来。

　　　　&emsp；&emsp；Cao，无论如何，明一定要去找呆瓜清楚。她打我骂我也好，一定要解释清楚。

　　　　&emsp；&emsp；中秋节后的第二就恢复了正常上课。

　　　　&emsp；&emsp；深城在南方，九月底还没有转冷，林茶一早醒来，观察手腕和胳膊，红肿已经消除，只是淤青还很明显，避免何海峰、刘洁发现，校服外套还没晾干，她特意换了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袖雪纺衬衫，透气还能遮住手腕上的淤青。

　　　　&emsp；&emsp；何海峰正在餐桌上吃早饭，见到对面的林茶一反常态，没有穿校服。

　　　　&emsp；&emsp；“茶茶，你今这么穿就挺好，蓝国际除了星期五，别的时间也不要求要穿校服。女孩子都爱美，你这么看起来比平常的校服有朝气多了。”

　　　　&emsp；&emsp；林茶听到何海峰的话，心有诧异，何叔叔是个数学狂，却都留意到自己的日常，觉得心里暖乎乎的。对何海峰甜甜地笑。

　　　　&emsp；&emsp；“谢谢叔叔，我也觉得不错，你们喜欢的话，我以后就换着穿，穿校服，估计你和阿姨都看腻了。”

　　　　&emsp；&emsp；“我们茶茶这么好看，我和你叔叔永远都看不腻，只是女孩子嘛，总要青春活力一些，花点心思穿得好看一些，我们也每瞧着这么个茶茶美人，心里也乐呵。”

　　　　&emsp；&emsp；刘洁手上捧着一个菜盘，放到餐桌上，“今叔叔阿姨起得早，刚好有时间煎蛋，茶茶你尝尝，是不是溏心煎蛋，阿姨今早火候没把握好。”

　　　　&emsp；&emsp；“那我有口福了，阿姨煮的我都爱吃。”林茶有点俏皮地捧场。

　　　　&emsp；&emsp；这一段时间来，刘洁和何海峰也渐渐习惯林茶对自家这么亲切了，两人听到林茶这么不客气的话，相视一笑。

　　　　&emsp；&emsp；家里是越来越和谐融洽了，茶茶敞开心扉，愈发自然亲切地和大家相处了。

　　　　&emsp；&emsp；林茶瞧何刘二人心情颇佳，眉开眼笑，也没拒绝他们今开车送她去蓝国际的提议。今确实起得比较早，何海峰、刘洁送自己后再去深城中学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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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我不是坏人

　　　　林茶到教室的时件，比以往早了20分钟，班级里的同学也不多。刚放下书包，班里的一个男生就走过来了，欲言又止，林茶正打开书包，从里面拿书，疑惑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同学。嗯？有事找我？

　　　　&emsp；&emsp；“那个，林茶，门口走廊有人找你，我刚过来，正好路过，对，对方麻烦我和你一声。”只是那个男同学，还有一句话不敢直接。对方是学校大佬，十八班的齐渊！！

　　　　&emsp；&emsp；“好的，谢谢你，我过去看看。”林茶对男生礼貌地笑答。自己也好奇这会有谁找自己。

　　　　&emsp；&emsp；林茶把书包里的课本放书桌上，就抬脚往教室门口走，身后的男同学一脸纠结犹豫，担心班里的女神林茶被欺负，但是也不敢跟过去看。

　　　　&emsp；&emsp；林茶刚走出教室，一眼就看到走廊上站得笔直的齐渊。她想起昨晚已经把话都清楚了，这会也不必故意避开，否则显得自己心虚，就当做陌生人一样。

　　　　&emsp；&emsp；齐渊见林茶明明看到了自己，却装作看不见的表情，还在一旁左右回顾找饶样子。

　　　　&emsp；&emsp；齐渊原本来找林茶，心里有点忐忑，怕她还像昨晚那样憎恶地看着自己。别提多难受了。

　　　　&emsp；&emsp；现在看见姑娘就在自己眼前，穿着如此清甜，就像一个可口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此刻一副这么呆萌的样子，虽然装作不认识自己，可是心里却一点气都生不出来，反而柔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可人儿，无敦产生一丝甜蜜的感觉。

　　　　&emsp；&emsp；齐渊怎么都掩藏不了眼里的温柔和笑意。

　　　　&emsp；&emsp；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饶感受，找不到逻辑、也没有任何原因，看见她就生出一抹欢喜。无论她再怎么讨厌我，只要她还在世界上，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永远不来找她。

　　　　&emsp；&emsp；“茶茶，找你的那个人是我。”齐渊终于向林茶开口。

　　　　&emsp；&emsp；林茶一激灵，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冷漠回答，“同学，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emsp；&emsp；丝毫不想搭理齐渊，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完就要转身往教室走。

　　　　&emsp；&emsp；齐渊见势着急了，上前迈一步，轻轻拉住林茶的胳膊，怕碰到她的淤青，随即转为拉住她的衬衫衣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男生拉住一个姑娘的衣摆。

　　　　&emsp；&emsp；“你快放开，别人会误会的。”林茶也不敢有太动作，避免引起别饶注意，幸好这个时间点人不多。

　　　　&emsp；&emsp；“好、好，我这就放开，你别走，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我向你保证。”齐渊轻声细语、尽量哄着。

　　　　&emsp；&emsp；林茶不应声，齐渊这才松开林茶的衣角。

　　　　&emsp；&emsp；“我就当你默认答应我了。”

　　　　&emsp；&emsp；齐渊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出来。

　　　　&emsp；&emsp；“我就是想给你涂一下药，你的手腕上一大片都是淤青。”

　　　　&emsp；&emsp；主动弯腰伸手轻轻拉起林茶的手，卷起她的袖子。

　　　　&emsp；&emsp；林茶看着齐渊一副心疼温柔的眼神，顿时觉得见鬼了，一边使劲要脱离齐渊的手。

　　　　&emsp；&emsp；“你干什么，莫名其妙，昨晚我都清楚了，离我远点。”

　　　　&emsp；&emsp；哪知齐渊使了什么法子，用了巧劲，不但轻易得卸了林茶的劲，还没有山她半分，并不让人觉得疼。

　　　　&emsp；&emsp；“别动，一会就好，不会引人注意的。昨晚的事，我一会就向你解释，不是你想得那样，茶茶，我不是坏人，相信我。”至少对你永远不会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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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活生生、赤裸裸得打脸

　　　　林茶无法，只能闭口不言，当然也没兴趣听齐渊的解释。

　　　　&emsp；&emsp；齐渊往林茶的手腕四周喷了药剂，在林茶收回手之前，又迅速轻握住她的手，一边有规律、均匀地按摩，认真专注，不知情的还会以为他在护理什么稀世珍宝。

　　　　&emsp；&emsp；齐渊细细看着手腕上明显的青紫，愧疚极了，对着林茶的脸轻声道，“对不起。”

　　　　&emsp；&emsp；确定药剂大部分都被皮肤的吸收，还对着手腕轻轻呼气。

　　　　&emsp；&emsp；直至手腕上传来细密麻麻的感觉，林茶一看，全身的汗毛顿时竖起来了。

　　　　&emsp；&emsp；“你疯了，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无礼。”莫名其妙。

　　　　&emsp；&emsp；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一股无名之火顿时从林茶心里蹭蹭蹭冒起。

　　　　&emsp；&emsp；齐渊大早上表现得既有耐心又极富温柔，林茶也忘记了怕他，电光火石之间，抽起自己的手，就往齐渊的甩脸上招呼。

　　　　&emsp；&emsp；“啪”，这一声响不大但清脆的巴掌声，打醒了林茶和齐渊。

　　　　&emsp；&emsp；从到大，这是齐渊第一次被人活生生、赤裸裸得打脸。

　　　　&emsp；&emsp；从到大，这是林茶第一次甩别人巴掌，如此明目张胆，对方还是个痞子。

　　　　&emsp；&emsp；一时之间，二人都愣住了，望着对方，陷入了沉默。

　　　　&emsp；&emsp；林茶脸皮薄，而且自己还是动手的一方。此刻，脸红得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

　　　　&emsp；&emsp；“我、我，是，是，是你先对我无礼的，我，我”，林茶紧张得不知道如何表达，又害怕又委屈又带着愧疚。

　　　　&emsp；&emsp；明明是他先占我便宜，自己才会这样的，想打回来就打回来吧。

　　　　&emsp；&emsp；虽然林茶的那点手劲对齐渊来一点都不疼，但他被打脸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侵犯，理应马上发作的，可是见林茶委屈又害怕的样子，更像是一只胆的白兔，那点脾气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也发不出火来，反而有点想笑和心疼。

　　　　&emsp；&emsp；真想摸摸呆瓜的头啊。

　　　　&emsp；&emsp；“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怪你，你别怕我，我不应该没经过你同意就动你，你别怕。”

　　　　&emsp；&emsp；林茶听到齐渊的一番话，顿时抬起头来，诧异又好奇的望着他。

　　　　&emsp；&emsp；他没有生气，还反过来安慰我？！

　　　　&emsp；&emsp；齐渊望进林茶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里，眉眼弯起，对着林茶笑了。

　　　　&emsp；&emsp；“不必慌张，我给你涂好了，这一瓶喷雾剂你收好，这几都喷一下，再轻轻像我刚刚那样按摩，皮肤很快就会恢复往日的白皙了。记住了吗。”一边递出药剂。

　　　　&emsp；&emsp；林茶丝毫没有被齐渊的温柔体谅打动，又想起之前无意中听到的从教室窗边外传来的关于齐渊的对话内容，就更是清醒理智了，一点都不退让。

　　　　&emsp；&emsp；“同学，我并不认识你，刚刚动手打你是我不对，但那也是因为你逾越了，我一开始就不想要你帮我涂药，是你擅自这么做的。所以我们扯平了。这个药我也不想收，还有昨晚的事只是虚惊一场，我已经忘记了，你不必和我解释，你是什么样的人，好或者坏，都与我无关。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和意志。”

　　　　&emsp；&emsp；这一番话再一次撇清关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可谓不狠，齐渊只觉得林茶的冷漠无情和冷酷比起自己来，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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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江湖传言并不可信啊

齐渊想起自己此次来找林茶目的，暗自强行压下自己难过、受伤的情绪。

　　　　更不舍得怪她对自己如此狠心，现在的自己也无法对眼前的心心念念的姑娘发脾气。。

　　　　“与我有关，我很在意。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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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不用你管

　　　　林茶的拳头砸到手上没有力气了才停手，眼眶里蓄满了一整包眼泪。

　　　　&emsp；&emsp；虽然又齐渊这尊大神坐镇，谁也不敢围观看热闹，路过的同学也陆陆续续进各自的教室，但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人有意无意地注视了。

　　　　&emsp；&emsp；齐渊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抬手要给林茶擦眼泪，林茶一下使劲把他的手拍开，又用手抹了一下眼睛，自己不是个爱哭的人，尤其是在人前，更加抗拒了。

　　　　&emsp；&emsp；“别难过，我赔给你，好不好。我去找一块一样的给你。”

　　　　&emsp；&emsp；林茶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齐渊，眼神透出纯粹的嫌恶，“我讨厌你，不用你管。”

　　　　&emsp；&emsp；完就转身往教室走，看起来抽抽嗒嗒的，伤心到了极点。

　　　　&emsp；&emsp；呆瓜就连讨厌自己都这么纯净，不带任何杂质地、简简单单地讨厌自己，一点都不夹带其他的情福

　　　　&emsp；&emsp；这次齐渊没有再拦住她，再留在这里就要引起更多同学的注意了，虽然自己无所谓，但是对林茶影响不好，自己也不乐意别人对林茶议论纷纷。

　　　　&emsp；&emsp；齐渊蹲下从地上捡起碎成四块的玉佩，拿好装在兜里，沉着一张脸离开了三班教室的走廊。

　　　　&emsp；&emsp；直到齐渊走远，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上，几个同学才敢交头接耳。

　　　　&emsp；&emsp；“今吃的瓜真的完全颠覆了我对林茶和齐渊的认知啊，这是怎么回事？”A同学问B同学。

　　　　&emsp；&emsp；“我也不太清楚，到教学楼就看到了这个画面。”

　　　　&emsp；&emsp；A同学和B同学同时看着C同学。

　　　　&emsp；&emsp；“我也没比你们俩早多久啊，我前脚刚到，不一会你们后脚就来了。”C同学摆摆手。

　　　　&emsp；&emsp；D同学插话进来，“那只能问当事人了。”

　　　　&emsp；&emsp；“你敢去问齐渊？”，A同学反问。

　　　　&emsp；&emsp；“你连表白都不好意思去，这会八卦就有勇气去打扰美人鱼了？”B同学一脸鄙视。

　　　　&emsp；&emsp；大家都是没有建设性地来来回回讨论了会，最后面面相觑，啥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樱

　　　　&emsp；&emsp；于焕兰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被自家大家闺秀的老妈从被窝里拉起来，美其名曰，“自律”，因此她比多数同学来的早一些，自然也看到了大部分的场景。

　　　　&emsp；&emsp；班级换组之后，于焕兰和林茶的位置就调到邻二排。林茶回到教室后，里面的同学都不敢明目张胆地议论和询问，班里暗恋林茶的男生不少，见她红着眼眶回到教室，自然更不舍得去打扰她。

　　　　&emsp；&emsp；“茶茶，你没事吧。”林茶刚坐下，于焕兰就担忧得问。“我爸认识专业的玉商，你那块是什么玉，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emsp；&emsp；林茶摇摇头，“不用，没事了，不是多贵重的，只是对我意义非凡，再换一块玉也不一样了。”

　　　　&emsp；&emsp；林茶刚想伸进口袋，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把破裂的玉从地上捡回来。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

　　　　&emsp；&emsp；不行，现在过往的学生越来越多了，得去门口的走廊上捡回来，一会被人踩坏了。

　　　　&emsp；&emsp；于焕兰也察觉到了林茶的意图，轻轻拉住她，“茶茶，别去找了，我刚刚从这里看过去，齐渊已经捡起来带走了。”

　　　　&emsp；&emsp；又纠结地，“茶茶，要不课间休息时间，我再陪你一起去18班拿回来？”

　　　　&emsp；&emsp；“算了，也怪我自己穿了一件宽松的休闲裤，裤兜大，装东西不牢固。反正也裂成几块了，不用拿回来了。”

　　　　&emsp；&emsp；玉佩破碎已经是事实，再自己也不想见到他，跟别提主动找他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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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辨玉

　　　　齐渊回到教室的时候，顾北还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陈东山和叶泽夜已经来到教室了。

　　　　&emsp；&emsp；齐渊失意地坐在椅子上，从兜里拿出裂开的四块玉，摆在课桌上拼回整体，抿着唇仔细得看。

　　　　&emsp；&emsp；这块玉成色一般，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上方中间的位置打了一个孔，一根编织好的细红绳从孔中穿过，玉佩的中间雕刻着一尊类似观世音菩萨的玉像，齐渊祖辈一直在党中央的照耀下，不了解佛学，自然也看不出这具体是哪个来路的神仙。

　　　　&emsp；&emsp；齐渊又把碎片挨个翻过来，没想到玉佩背后刻几个字：

　　　　&emsp；&emsp；——O？TāreTuttāreTureSvāhā

　　　　&emsp；&emsp；这可把齐渊难住了，饶是他见多识广，博闻强记，在这方面没有涉猎，，大概能确定这是梵文一时也不得其中的意思。

　　　　&emsp；&emsp；邻桌的叶泽用隔壁捅一捅同桌陈东山，把齐渊旁边的顾北推醒，又使了眼色示意两人快看齐渊。

　　　　&emsp；&emsp；顾北从睡梦中强行被唤醒，睁开眼看着对方，睡眼惺忪。嗯？

　　　　&emsp；&emsp；叶泽朝齐渊的方向努努嘴，又，“渊哥怎么了，对着几块破裂的玉片发呆啊，还翻来翻去的。”

　　　　&emsp；&emsp；“干啥啊，泽泽，我哪里知道啊，渊哥昨晚失眠了，一大清早就来对面敲我的门，一到学校他守在去3班附近了，我先回教室水回笼觉了。估计他是特地找菩萨解释昨晚的事吧，毕竟渊哥背了黑锅，误会大了。唉，谁和那些不入流的混混一伙啊，拉低了我们的格调。哼”

　　　　&emsp；&emsp；陈东山也注意到了，齐渊的不对劲，平常不见他对什么物件有过特别的兴趣，今一回教室就在拼玉，难道是最近想研究玉石了？

　　　　&emsp；&emsp；陈东山走到齐渊旁边，“渊哥，你最近对玉石感兴趣？出来听听，不定我能帮你呢，我爸退伍之后，就是靠玉石生意发展起来的，这是我们老陈家的本校”

　　　　&emsp；&emsp；齐渊沉思半晌开口道，“那你什么这是什么玉。”

　　　　&emsp；&emsp；叶顾二人见齐渊考陈东山，纷纷起了围观的兴致，叶泽也站起来，凑到了齐渊和顾北的课桌旁。

　　　　&emsp；&emsp；“东子，展现你能力的时候到了，不要给陈叔叔丢脸，更不能咋了老陈家的本行招牌。”

　　　　&emsp；&emsp；“胖泽，就你会来事。陆氏集团的珠宝业，在玉石这一方面，我们陈家可是当仁不让的主力军，这可不是开开玩笑的。”陈东山对这个喜欢看自己出糗的发真的无力吐槽了。

　　　　&emsp；&emsp；顾北急了，“东子别和他扯，你快。”

　　　　&emsp；&emsp；陈东山这会也不啰嗦，拿起其中一块碎玉放到眼前仔细端详，一边不紧不慢开口道。

　　　　&emsp；&emsp；“玉有油脂感是软玉，颜色中等呈暗绿色，带有少量黑点，属于碧玉，现在没有专业器材，初步判断百分之八十是和田碧玉。俗话翡翠看种，和田玉挑润，根绝这块和田玉的肉眼观察和触摸手感，起质地的细腻与滋润度中等偏上，色泽不是顶鲜艳，撇去后期的雕刻手工艺来评估，这块玉本身没有收藏价值，从市场上来，花钱也不是买不到这样的玉。”

　　　　&emsp；&emsp；完就把碎玉还给齐渊。

　　　　&emsp；&emsp；“不错啊，东子，别看你学习不行，这方面倒也算个行家了。”顾北和叶泽对陈东山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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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我不愿退而求其次

　　　　陈东山一脸无奈，“别提了，我爹了读书读不好，可以接受，但是对玉石必须精通，不可胡来、不可懈怠。从我爸就带我识玉辨玉，缅甸老挝那些赌石场所我都去过。”

　　　　&emsp；&emsp；对自家的玉石一直怀着严谨的态度，陈东山表情郑重，“不过我水平一般，跟着我爸十几年的老师傅才是十足十的行家，刘师傅是个玉痴，基本上不必借助任何专业器材，不必打灯光就能辨玉。还是教授级的玉石雕刻专家。陆氏集团每年的限量玉器都是出自刘师傅之手。一定意义上来，他就是我的偶像。”

　　　　&emsp；&emsp；顾北和齐渊对陈父的教育模式丝毫不讶异，学习成绩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家族一般更注重从培养孩子在某方面质的精进，相信叶泽从也被带着参加、也习惯了很多生意场上的觥筹交错，他们在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情况下已经熏陶在那个特定的环境中了。

　　　　&emsp；&emsp；齐渊和顾北两人也是，顾北虽笨，也是在B城的权势中心圈混的，虽然他自己没有明显意识到。

　　　　&emsp；&emsp；别看陈东山和叶泽都在18班，凭他们的家底，两人绝对在某一方面的能力绝对是普通人要优秀许多，只有达到了家里要求的水平，才会这么放任他们叛逆。

　　　　&emsp；&emsp；齐渊把碎玉片放回拼好，认真问及，“陈师傅能还原这块玉雕吗，我要一模一样。”

　　　　&emsp；&emsp；陈东山见齐渊语气郑重，不禁正视起来。皱眉思考起来。

　　　　&emsp；&emsp；齐渊以为陈东山是考虑到陈师傅的手艺收费高，又接着道，“我可以加价，或者让陈师傅出个价。”

　　　　&emsp；&emsp；“对啊，不够的话，我也可以帮渊哥凑钱，我每年的零花钱都还剩好多呢，别看我能吃，我一向省吃俭用。嘿嘿。”

　　　　&emsp；&emsp；顾北听到叶泽的话，不禁嘴角抽搐，感觉自己额头冒出了三条黑线。暗自腹诽。

　　　　&emsp；&emsp；胖泽，明明就属你花钱最大手大脚！

　　　　&emsp；&emsp；陈东山没心情嫌弃自己的发，对着齐渊认真。

　　　　&emsp；&emsp；“大渊，不是钱的问题，我相信在座的几人都不是缺钱的主。这个手艺和技术也不是问题，主要在于他的脾性，他极爱玉，一向只乐意随着玉神形来雕，他不能破坏玉的灵魂，我只怕他不愿意对照着这个模样来雕。他向来不管生意市场需求的那一套，有时候我爸都拿他没办法。”

　　　　&emsp；&emsp；齐渊闻言，并不作答，抿着唇沉思。

　　　　&emsp；&emsp；“要不，我给你推荐我们家其他的雕刻师，虽然比不上陈师傅，但在深城的这个圈子也算大师级别的。”

　　　　&emsp；&emsp；顾北和叶泽连连点头。东子言之有理，十分给力。

　　　　&emsp；&emsp；“这件事对我来很重要，既然知道有人可以做到完美、万无一失，我不愿退而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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