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只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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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场请别的游客帮忙拍得合照。

　　　　照片里的小姑娘笑的很开心，比阳光还灿烂。

　　　　她就是何沉口中的“”茶茶。

　　　　当时陆深都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私自把照片从最外层的透明软塑料格子里取出来，盯着照片里的小姑娘看，他观察力一向入微。心忖，她右边眼角的一点是洗印照片的过程中多了一小点，还是她脸上原来的泪痣？

　　　　今天他终于无意中知道答案了，那是她眼角的泪痣。

　　　　第二天，陆深面色如常把钱包还给何沉，对于照片的事一句未提。

　　　　如果不是今天见到本人，让他联想起来，他没意识到自己把那张照片的每一处都记得那么清楚。小姑娘本人比照片里还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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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认识何沉吗？

　　　　“安生，小姑娘自称叫林茶？”陆深心中有疑惑，也不继续看文件了，想前座的王安生问道。

　　　　“对啊，小姑娘自己说的，您放心吧，她的眼神里的真诚绝不会骗人，我可以肯定是她真名”，王安生以为陆深是怀疑小姑娘的用假名字骗人。

　　　　陆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不再说话。

　　　　他也不认为这样软萌的小姑娘能骗过自己，这么说她姓林，不姓陆？

　　　　可以确定的是这里的林茶就是何沉家的茶茶，她们不是亲兄妹？还有一种可能，林茶随母姓？

　　　　陆深瞬间会想到了只有这两种可能性。

　　　　林宅里除了林茶需要带回何家的东西，多数能卖的东西都售卖处理掉了，所以宅子里很空旷，没有了熟悉的餐桌、茶几、电视沙发，但是林茶不敢有太多感慨和情绪，毕竟现在是别人的房子，基于最基本的尊重也不能耽误别人太久。

　　　　她沿着右手边靠墙直奔苏眠女士和自己的卧室，这两个地方是在爸爸离开后，苏眠女士常常呆的地方，如果留下了暗示，这两个地方的可能性比较大。

　　　　二楼的主卧上只剩下衣柜和梳妆台，这两件物品因为和墙是连体的，所以当时不方便清出去卖，只能看下一任是否决定请工人来处理了。仔细看了一圈，所有的地方都一目了然，衣柜里面的服饰已经清空，林茶特地伸手用手指关节轻轻敲打柜面，查看是否有夹层的空心回想，一无所获。衣柜旁的梳妆台也是一样。

　　　　林茶又来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的物品也是所剩无几，书桌上立着一小面镜子，边框设计是做旧复古风，是林茶的专属魔镜，因为她小时候听了白雪公主的故事之后，最感兴趣是白雪后妈的魔镜，能解答主人的各种问题，她也幻想着自己也有一件这样神奇的魔镜。

　　　　书桌上方架着几小排不规则的书架，平常林茶就会把多的书本放在这里，坐在下方的书桌上写作业。

　　　　她伸手把零散的几本书取下来，是她小学2…4年级的课外书，一些童话、少儿故事读物或者《十万个为什么》的科学读物，她挨个翻开，快速浏览，没有任何纸条或者妈妈的笔迹。

　　　　书桌上的“魔镜”映出林茶失望的脸，她拿起“魔镜”看着自己。

　　　　咦，背面也是光滑的？

　　　　林茶把镜子翻过另一个面，还是照出了自己，她记得这个镜子是只有一个面的，另一面是水银面，手感略粗糙。一直都放在她房间的书桌上，自己很少动它。

　　　　现在双面都是镜子？林茶又手指比划了一下，发现镜子的厚度增加了，应该是两面镜子朝外装在一起了。

　　　　不做他想，林茶动手把镜子边框，拆开，果然是两面镜子！

　　　　两面内侧的水银面中间夹着几张纸。

　　　　林茶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心脏扑通扑通跳。

　　　　接着又迅速把镜子合上，用边框重新装上。

　　　　先带回去，找个另外的时机和合适的地方再看！

　　　　镜子是长方形的，尺寸约有20cmX40cm，里面又多了一面镜子，重量不轻。林茶把它抱着下楼了。

　　　　她一走出来的时候，王安石和陆深都看到了，小姑娘双手把一面镜子抱在怀里。

　　　　那面镜子除了边框是复古风，其他的也没什么特点啊，可能是这个镜子对她有什么纪念意义吧。

　　　　林茶走到车边，不等敲窗，这次陆深已经把车窗降下了。

　　　　现在的他身上一件白色衬衫，应该是刚刚取下了西装外套，林茶看向对方，“陆先生，谢谢您给我这次机会，这面镜子对我有回忆价值，我想带走，可以吗”，虽然对方之前就说过原来的物品有需要的可以带走，林茶还是礼貌得确定一下。

　　　　“可以，这物品本就属于原主人，况且对你有意义，就这一面镜子吗，不看看没有别的吗”。

　　　　林茶听到对方这么体谅自己，更是充满歉意，“就这面镜子，其他不用了，里面的剩下的零散物品，您可以决定是否留下或者安排人处理掉，不必担心我会再回来找，这次不好意思耽误了您们时间，可以让您的人去打扫了。真的非常感谢您，我回去了。”林茶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让对方可以完全放心清理房子。末了，还朝陆深轻轻鞠了一个躬。

　　　　“林茶同学”，林茶还没走出院子，转过头，见到那位陆先生站在车门口。

　　　　她不解，难道还有什么事吗。

　　　　她突然紧紧抱住怀里的镜子，面带紧张，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陆深见她护犊子似的揣着怀里的宝贝镜子，有点失笑，抬步朝她走来，人高腿长，三下五除二，人就到跟前了。

　　　　林茶不得不抬头看他。嗯？

　　　　他神情温和，“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就是问问，你认识何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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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猜的

　　　　任是林茶联想力再丰富，都想不到对方问的是这个！

　　　　她嘴巴微张，眼神完全出卖了她的惊讶和疑惑。

　　　　陆深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呆萌模样，心里有是一阵失笑。静静等她的回答。

　　　　“陆先生您为什么这么问？”林茶反问道。

　　　　小姑娘警惕心挺高。

　　　　“林茶同学，你不必这么防备，小姓陆，是何沉的创业合伙人”，陆深十足的绅士，一点也不会放对方觉得有压迫感。

　　　　哥哥的合伙人就是他？这位贵公子？不过对方知道哥哥的名字，还知道哥哥创业，想来应该是不会骗人，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骗的。

　　　　林茶知道何沉有位合伙人，何沉很多事都有和林茶提过。林茶瞬间觉得不好意思，对方不计较让她进门，还是哥哥的合伙人，自己还防着别人。

　　　　“陆先生您就是我哥哥的合伙人？抱歉，我哥之前和我提过，不过我不知道就是您。”毕竟是哥哥的朋友兼“战友”，林茶对陆深的印象又更好了。

　　　　“不过您怎么知道我认识我哥的？我长得和我哥哥也不像啊。”她还是疑惑。

　　　　“没事，小姑娘有警惕心挺好的，在外面是要注意安全。”陆深又接着小姑娘抛出来的问题，“何沉在通电话的时候，经常提到“茶茶”这个词，公司里的多数同事们大概都知道他有个妹妹，你自我介绍你的名字里面也有“茶”字，我猜的。”

　　　　只字不提见过照片的事。

　　　　只是因为名字里“茶”字？还只是“cha”的发音而已。深城这么多人，偏偏就猜她？一猜就中？

　　　　这种没有逻辑没有依据的猜测，陆深说得头头是道、有条不紊，面上一本正经，加上他一副极富教养的形象和之前善解人意的举动，尤其是林茶经过刚刚一系列的惊讶和警惕，已经相信了对方，这会也不仔细思考陆深话里的逻辑性。

　　　　也就只有林茶这种小呆瓜才会信。

　　　　陆深本还等着她来质疑自己话里的真实性，下一步想着给它圆过来，不料这小姑娘却表现出是一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的表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块芙蓉小蛋糕的脑袋瓜子一会聪明警惕、一会又简单呆萌。

　　　　这样正好，免得自己再想措辞，多说多错，她哥哥的心思可比她缜密严谨多了。

　　　　“林茶同学要去哪里，这里有车，送你吧，路上晒”，陆深转移话题，盯着小姑娘的脸提议道。

　　　　“谢谢您，不用了，你们这里也正忙，不好再给你们添麻烦”，林茶对他笑道。

　　　　哥哥的朋友和哥哥一样友善，还喜欢帮助别人。

　　　　“这里用不上我们，已经交代人员先打扫清理了，并不麻烦”，陆深“听不懂”对方话里隐含的委婉拒绝，一本正经解释消除了她的“理由”，还加了一句，“何沉如果知道，也会怪我的。”

　　　　“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事事为我着想，但是他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不会怪你，我哥哥是特别好的人”，林茶认真得看着他，很郑重地为他哥哥解释。

　　　　陆深心头讶异，林茶最先关注的点竟然这个，关于何沉的一丁半点都时时刻刻护着啊。

　　　　“是是是，你也是何沉心中天下最好的茶茶”，陆深心里哭笑不得，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替哥哥说了话之后，林茶开始对眼下的事纠结了，他先前听不出来我礼貌地拒绝吗？

　　　　虽然陆先生是个善解人意、体谅别人的好人，但是她不习惯也不擅长和不熟的人打交道或者相处，尤其是身边没有自己亲近的人。

　　　　陆先生还耐心地说明了不麻烦，而且他还是哥哥的朋友、合作伙伴，再次拒绝会不会显得自己不礼貌。

　　　　陆深盯着这张稚嫩的小脸，自然读懂了她的内心纠结，先开口道，“走吧，送你过去也不费多大功夫”。

　　　　他先开了后座的门，让林茶坐进去。

　　　　又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精致的礼盒月饼。

　　　　中秋将至，陆氏夫妇不在深城，深城的各老板打听到了陆少的行程，一大早就候着送来了各种月饼，不管人家吃不吃，心意态度摆出来了最重要，日后有了新项目也有机会分一小杯羹，继续合作。

　　　　陆少深谙其中之道，也不多做推辞，大方地收下了。王安生最后都规整放在后备箱了。

　　　　约摸着送小姑娘月饼也不会收下。

　　　　他看一圈，取了出一盒尺寸大小约和镜子差不多的月饼，他拿出里面的礼盒，放回去，拿着礼品手袋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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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令尊令堂近来可好？

　　　　林茶看到从旁边递过来的礼品袋，侧头看过来。

　　　　眉头轻蹙，嗯？怎么了？

　　　　“这个袋子给你装镜子，可以放在身侧，你抱着也不方便”，陆深直接道。

　　　　也对哦。这位陆先生想得真周到。

　　　　“谢谢陆先生”，一个礼品手袋而已，林茶倒也不别扭，大方收下了。

　　　　“您好，我打算去书店，在市中心的敏学路边把我放下就行，我买好书就自己回家，离我家里也不远”。

　　　　敏学路原本叫金山路，鉴于各大型书店、阅读点都坐落在那条街附近，渐渐地成为深城的小有名气的书海、阅读集聚地，后来政府为了宣传文化、学习氛围，故改名为敏学路。

　　　　王安生没见陆深反对，回到“没问题”，因着林茶讨喜又怕她拘束，“小姑娘还在上学吧，几年级啊”。

　　　　“我高中二年级”，她礼貌得笑笑。

　　　　“令尊令堂近来可好？”，也许是出于好奇心或者追求真相的固执，自从心有疑虑，就等着找机会“套话”呢。

　　　　林茶侧头呆看了一下，不知道何沉和他提过家里的事情没有，也不知道陆先生了解多少，他是问叔叔阿姨，还是我的父母？这么问应该是哥哥的父母吧。

　　　　遂保守答道，“何叔叔和阿姨最近都挺好的，和一样忙。”规规矩矩，不多细说也不会让人觉得敷衍。

　　　　陆深并不是真的想了解何家父母的情况，只是想先委婉探听一下林茶对二位的称呼，得，这下真相大白了。是第一种判断。

　　　　何沉和林茶不是亲兄妹。

　　　　林茶哪里想得到这个层面，她回应得宽泛又规矩，并无不妥。

　　　　王安生一边开车一边听着，倒是奇怪陆先生怎么头回见人家小姑娘，就问对方家里情况，不过他也聪明，现在也不多问。

　　　　陆先生绝对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一下相中了人家小姑娘的美貌。而且这小姑娘还是个高中生，都未成年呢。虽然陆先生也才22岁，气质使然，怎么着都不是一路人。

　　　　林茶普通小老百姓，精致讨喜又软萌，陆深富家贵公子，聪明成熟有手段。

　　　　后面大家也都不多说，林茶望着车窗外保持安静，陆深怕她尴尬，也拿着文件继续看，偶尔侧头看看她，林茶皮肤白，耳朵小小的特别可爱，侧脸也好看，坐着几乎不动，显得十分乖巧。

　　　　到了敏学路，林茶再次表达谢意之后，拎着镜子下了车，王安生和陆深也没多做停留，调头开往星光小区，毕竟还有后续的事情需要安排。

　　　　车一开进“翠意”别墅的院子，一个黝黑老实的中年人就过来了，显然是特地等着他们。

　　　　“老姜，什么事”，王安生把车停好，降下车窗，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问。

　　　　中年人低身道，“这事还得陆少做主。队里的人在二楼主卧卸梳妆台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他递过来一张照片。

　　　　王安生接过照片，看了一下，递给后座的陆深，“陆先生，这是队长老姜刚刚拿过来的，需要过问你的意思”。

　　　　陆深放下手中的文件，看了照片就拿着它打开车门下车。

　　　　对着车外站着的人说道，“老姜是吗，进屋说话。”

　　　　两人到了屋里的大厅，“这张照片是在哪里发现的”。

　　　　老姜见陆少挺重视这张照片，认真回到，“在二楼的主卧，里面的梳妆台和衣柜和墙是连体的，队里的小张在卸了梳妆台后，在原来梳妆台位置的地面上发现的，小张把照片交给我。估计是照片不小心掉到地上，通过梳妆台和地板瓷砖的微小缝隙，夹进了梳妆台底下，如果不是要卸掉梳妆台，谁也不知道底下还有一张照片”。

　　　　见陆少不作回应，只是抬脚往楼梯的方向走，老姜跟在一旁又继续解释道，“本来是应该直接和其他的物品一起清理掉的，但是我看照片里的人，可能是刚刚站在院子门口的小姑娘，也不大确定。”

　　　　老姜带队伍在这行干了多年，也识趣、有眼力见，挠了挠后脑勺说着，“刚刚见您和安生兄弟开车送小姑娘出门，可能她是您的朋友，说不定你要还给她，所以就没有直接清理掉，留着等您回来了。”

　　　　陆深站在二楼的主卧的门口环视了一圈，情况确实如老姜所言。主卧面积很大，中间在放着已经被卸下的梳妆台，其中一面墙凹凸不平、其中一小部分露出水泥和混凝土来，是因为把墙和梳妆台拆离的原因造成的。

　　　　看来，小姑娘是没发现还有一张照片留在这里了，对遗落照片并不知情，不是扔下照片不要了。

　　　　“我知道了，这张照片先放在我这里。”陆深终于回应了一句，朝老姜点头示意，转身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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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城堡里的小公主

　　　　陆深回到车上，并不动文件。他仔细盯着照片里的每一个细节。

　　　　照片有一点年代感了，六七年前相机像素并没有如今这么高，还有点褪色。

　　　　拍照的时候应该是太阳正落山的时候，天空还有隐隐的橙色晚霞。

　　　　照片里最显眼的是前面的一小片玫瑰花海，玫瑰花海的后面是一间玻璃房，房内的顶部应该都为四面挂设了翠绿色的帘子，均拉到了最里边靠院墙的那一面，前面的玻璃大门从中间被推拉到两侧，完全露天，有一小套绿色的双人沙发放在玻璃房的右侧，斜对着左前方，旁边随意摆着一小个矮几，上面放着一个薄垫。

　　　　玻璃房的左侧有一个小女孩，约10岁左右的样子，她身着一条带泡泡袖的白色裙子，坐在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前，双手还放在钢琴的琴键上，朝着镜头开心地笑，画面不太清晰，好像上排牙齿还缺了一颗，可能是在换牙，特别萌特别可爱。

　　　　可以想象当时小女孩放学回家后，坐在里面弹钢琴，有人站在院子中央用镜头对着她亲切喊到，“嘿，茶茶，看这里”，小女孩听到喊她名字的熟悉信任的声音，抬头就笑着朝前望来，捕捉到就是恰好的这一刻，这一瞬间的画面。

　　　　陆深知道这个小女孩子就是林茶。

　　　　以前她住在这里就是城堡里的小公主。

　　　　这话一点都没夸张，林茶从小就是爸妈的掌上明珠，从她呱呱坠地的那一天开始，苏眠女士和林大山先生在生活中常常喜欢给她拍照，怎么看自家的茶茶都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可爱的女孩子。林茶的照片不计其数，自己都数不过来有多少，这也是她对遗落照片不知情的其中一个原因，就算漏掉了照片，她也记不住了，更别提特地回来找照片了。

　　　　尤其是林大山，特地买了一个专业相机，用来拍各种状态中的茶茶，就连她狼狈地摔进花丛里、被花园里的小虫子吓哭，他也要拍下来拉着苏眠一起笑话自家女娃，非要林茶都恼羞成怒再好声好气地哄回来。

　　　　在林茶5岁的时候，苏眠女士计划在三楼独立安排一间房来当做茶茶的钢琴房。找林大山说了自己的想法、商讨一下，没想到林大山怕茶茶委屈，一个大男人竟然想到了一个这么浪漫的思路。

　　　　林大山的原话是这么说的，“茶茶在房间里闷着弹钢琴，肯定不开心，不利于我家茶茶成长，咱们家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要不我花钱请人给她搭个简易的玻璃房，用来练琴，就靠着院子左侧最里面的院墙，玻璃房前面就用来给你种花好不好，你喜欢什么花，咱们就种什么花。”

　　　　苏眠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而且小鱼儿也喜欢花花草草，小孩子爱玩闹、做事情没定力，这样一来，说不定她还更喜欢练琴呢。

　　　　“不过，是玻璃房，太阳晒到里面，钢琴容易损坏，而且怎么从院子里走到玻璃房呢。”苏眠女士也是个细心的人，考虑了实施的细节。

　　　　林大山脑子灵活，想了几分钟，温柔地对着苏眠女士笑道，“这个好办，我请人在房顶架设落地窗帘，可以布置成绿色的，房前就是你打理的小花园，绿色应景还对眼睛好。平常向阳的时候，可以把四面落地帘子都拉上，防晒伤钢琴，背阳的时候，就可以放心拉开帘子弹琴赏花了。”

　　　　这个比公司里的项目简单多了，林大山继续和苏眠说明计划，“花丛外围可以搭设一个简易的木头篱笆，这样既不影响从院子到屋子的路，花儿也不会容易被人伤到。至于你说的如何到玻璃房就更好办了，咱们在篱笆中间留个进出口，对应着从里面的花丛中间劈开一条小路，直达玻璃房。正好你也可以从那里进去打理花草，一举两得”。

　　　　他进一步考虑的更深，“玻璃房靠花园的这一侧，整面玻璃墙设成推拉的大双开门，风向空气流通都好。院子里照明需要扩大，这些都不是问题，到时候安排好就行，不会影响美观”。林大山知道妻子讲究美观和良好的视觉感。

　　　　苏眠再赞成不过，还是自家大山先生想得周到，“那过两天学校放假，我带小鱼儿到海边捡一些光滑的鹅卵石，铺在花丛中的小道上，很有意境”。

　　　　林大山对妻儿的事一向上心，行动力又快，于是乎林茶小小年纪拥有了浪漫了小“水晶”琴房和一小片花园，三天两头就邀请小伙伴来林宅的院子里玩耍，“翠意”别墅的新意和特别的名号就这样被在星光小茶茶打响了。

　　　　小伙伴们回家都向家长们唠叨，提出自己各式各样的奇葩想法，也要把院子设计成不一样的风格，什么火车机器人世界、植物大战僵尸布置、蝙蝠侠蜘蛛侠的故事线、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森林啊，毫无疑问，统统被家长们狠心驳回，那段时间，小伙伴们经常到林宅找林茶哭诉，怀疑自己不是爹妈亲生的，搞得苏眠女士哭笑不得，一边温柔得安慰小萝卜头们一边给大家准备好看可口的点心和水果。

　　　　是以，家庭遭遇一系列的变故之后的，林茶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小时候过得太幸福了，幸福过了头，所以后面才失去了那么多。饶是林茶这么乐观的小丫头在刚搬到何家的那段时间也是常常这么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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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百分百还原照片

　　　　陆深对着照片看了很久，似在发呆，又翻过照片，背面清秀的写着：

　　　　林大山摄于小鱼儿的10岁夏天。

　　　　茶茶是爸爸永远的小公主，妈妈一辈子的小鱼儿，要永远幸福快乐。

　　　　永远爱小鱼儿。

　　　　时间久远，笔迹也有点褪色，不过依然能清楚的读懂内容。

　　　　何沉喊她茶茶，小鱼儿是林茶的小名儿？

　　　　陆深把照片翻回正面，深思。

　　　　王安生见陆深回车里后，就盯着照片看，又把照片翻来翻去，正想开口询问，陆深打开身侧的车门，又下车了。

　　　　陆先生这是怎么了，不就一张照片吗，有什么特别吗，发现新大陆了？

　　　　陆深这次没有进屋，拿着照片，就站在院子里中间，似乎在找什么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