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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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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能挽救局面的只有姜零染回府!
当然,姜零染不会再让任何一个平肃侯府的人来到她跟前指手画脚!
统统拒在门外了!
此时,她正捧着杯茶,坐在厅里神游太虚。
文叔自离开庄子,已有三日。
这三日大虎等人将京城文叔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没见着文叔的踪影。
一个大活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前世文叔为了他们兄妹奔波劳碌,不得善终,这一世,她一定要让他荣养天年。
郑明蕴送走了回门的女儿女婿,便马不停蹄的来了庄子,好话道理说尽,得的仍旧是姜零染不咸不淡的晦气脸。
她心中的怒火压制不住的焚烧起来。
把来之前老夫人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
茶盏一坉,呵斥道:“因着你,各府都私传姜家大房薄情寡义,连着婉瑜在婆家都落得没脸,受了好些明嘲暗讽。”
想着女儿哭的满脸泪的模样,郑明蕴火气更盛,言辞也更加的犀利。
“你离家自居,棒打侯爷,心窄不容人,悖逆长辈,你的女则女戒妇容妇德都读到哪里去了?”
“更不用说你离经叛道,孤行己见,给母家招黑,给夫家招祸。”
“这一桩桩一件件谁冤了你不成?你倒先委屈上了!”
“平肃侯府一次次来请,你不理睬。家里来劝,你更是不领情!你找姜老三给你出面讨要和离书,你可曾把你祖母,你大伯父,把我,放在眼里过?”
静静听完这番混淆是非黑白的长篇大论,姜零染转眸看向郑明蕴,片刻又看向厅中的青玉:“给大伯母换热茶,点心也换新蒸出来的。”
郑明蕴仿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何曾不明白姜零染这是在敷衍她。
搓扁揉圆的面团一朝变成了硌手的石头,怎能开心!
眼睛里泛着细碎的冷光,切齿轻哼:“四姑娘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掀天揭地啊!”
“可要死,也是你自己去死,别拉着我们做垫背!”
饶是心如死湖,可听着这话也是忍不住的起了波涛!唇角轻勾了些冰凉的笑意,眸光澄澈平静的看着郑明蕴,道:“大伯母说了这一番话,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我回去!”
“我知道,我和离与我忍气吞声的回去过日子,于姜家大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遇。”
“可既然不打算管我死活,又怎么有脸用我换前程呢?”
“大伯母总说拿我当女儿疼,可我想问问大伯母,若是三姐姐陷入了眼下我这般困局,您会怎么做?”
“听说您打算把五妹妹送去侯府,可六妹妹的婚事还没着落,嫡母嘛,怎好厚此薄彼呢?不如送去元诚伯府,给三姐姐做伴儿。”
娇颜软语,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郑明蕴没想到姜零染敢说出这些,一时脸色涨红又转黑,嘴唇嗡嗡着说不出话来。
姜零染又道:“和离与否,都由我做主!”
“我就不信,谁能挑出我半个字的错来!”
青玉端着茶点进来。
姜零染起身,端起茶盏放在郑明蕴手边,声音中带了几分的嘲讽道:“况且,大伯母不是已经做好了换掉我的准备?五妹妹现成儿的替补。还怕断了与侯府的姻亲关系不成?”
说完直起身,恭谨的行了个礼,道:“身子不舒坦,就不送大伯母离开了。”
刚离开偏厅,姜零染就脚下一软,她忙撑住了廊柱,才不至于摔倒。
青玉和厢竹吓了一跳,上前一步左右扶住了,紧张道:“姑娘怎么样?”
姜零染想到偏厅里的郑明蕴,低声道:“别声张,我没事。青玉去请孙大夫来。”青玉应下,转身就跑着去了。
姜零染扶着厢竹的手回了院子,撑这许久,已是强弩之末,刚进了屋子就支撑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厢竹也顾不上关门了,转身就去扶,才发现姜零染已晕了过去。
这几日下来,孙大夫实在是寻不到姜零染病结所在。
缓解蒙汗散的药一日日的加重剂量,此时他看着姜零染的情况,已是不敢再用。
收回了诊脉的手,斟酌着道:“我是大夫不假,可最擅长的是女子妇症,诊不明白其他症状也是有的。要不,厢竹姑娘派个人回城去请个高明些的大夫来给姑娘诊一诊?”
厢竹听着这话心都乱了。
文叔和大虎都不在,现庄子里只有三个门房守着,内院里也只几个小丫鬟照应。
谁能进城去请大夫?谁又能保证请来的大夫真的可靠?
可眼下姜零染的情况已是不能再拖了。
厢竹急的没头苍蝇似的,合计着是不是给万家传个消息?就听窗户上清脆的一声叩响。
她怔了怔,听得又是一声。
青玉差点跳起来,瞪着眼看着厢竹,手指头比了个“七”。
厢竹心下明了:“青玉,你先带孙大夫回去休息吧。”
青玉明白厢竹的意思,机灵的点了个头,引着孙大夫离开了院子。
………………………………
第五十九章 取药
厢竹出了屋子,四下看了看,空无一人,正疑惑着,余光看一道黑影从屋檐上一跃而下。
不是燕柒又是谁。
厢竹还记得那个被姜零染一个“滚”字给气走的背影,再看眼前的人便有些无语:“柒公子,您又来了。”倒是不记仇。
听着这个“又”字,燕柒平生第一次生出了些不自在。
他原本是不来的!
可安禄伯府的事情都传扬的人尽皆知了,姜零染怎么也该猜到是他做的了吧?
难道她不用为上次误解他品格的事情道歉?
焦心焦肺的等了两日,别说人了,连个口信都没有。
他就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不过,这找上门来要道歉的行为也确实稚拙了些,但他哪能让人看出他的窘迫啊,扬了扬下巴,道:“你家姑娘呢?我找她有事要谈。”
底气不足的他刻意加重了语气,想要显得理直气壮些,但看厢竹的神色,显然是没成功,他更觉尴尬了。
翻进来几次,哪次不是说有事情要谈?厢竹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恭谨道:“公子见谅,我家姑娘睡了。”
燕柒道:“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刚刚大夫还诊脉呢,哪里会睡得这么快?你快去请,我去偏厅等她。”说着抬脚就要走。
厢竹没想到他这么自来熟,急忙叫住了他:“我家姑娘真的歇下了,公子若有事,就等明日吧。”
燕柒站住了脚,扭头看她道:“她是不是身上不爽利?大夫诊出什么结果了吗?”
姜零染就算不喜欢他,也不敢不见他。
更不用说,他现在是“有功”之人,她更没有理由不见了。
这么躲着,有些蹊跷。
厢竹不知道燕柒怎么想的。
姑娘家的病症如何能对一个陌生男子吐露?
偏他问的坦荡,好似他本就该知道一般。
厢竹心中无奈腹诽,摇头道:“没,我家姑娘好着呢,公子多虑了。”
燕柒眯眼瞧定她,上下齿一磨,薄唇轻启,语调低沉清凉道:“说!她到底怎么了!”
随着话音落下,厢竹觉得有一股子压榨着她脊梁骨的气势笼罩下来。
那双和煦的眸子一息之间变得冷冽。
厢竹心下震颤,几乎有一种被“逼供”的错觉。
可吃了上次被套话的亏,她已经不敢再相信燕柒了。
谁能保证这生气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
吞咽了口水,压下惶惧道:“我家姑娘确实睡着了。公子。。。哎,公子您不能进去!”话没说完,就看燕柒调头就往屋子走,厢竹吓得变了脸色,不敢大声宣扬,迈着大步子就追了上去。
燕柒一进屋子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他皱眉轻唤道:“姜四?”
无人应。
他左右看了眼,约莫出内室的方向,走了过去,一眼就瞧见了床榻上面色青白的人,心下一紧,两步上前,伸手探在了她鼻翼下。
还有呼吸。
燕柒大松了口气。
厢竹追了进来,一把推开燕柒,警惕斥道:“柒公子要做什么!”
“大夫怎么说?什么病?”燕柒越过厢竹的肩膀看着锦被下那一小团,揪心的厉害,这才几日,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若他再迟几日来,看到的岂不是她的棺椁了?燕柒不敢想。
厢竹刚要再下逐客令,就看他眼珠一转,钉在了自己身上,那周身散发出的威压更浓重了。
“你若是想要你家姑娘死,那就继续守口如瓶!”
厢竹说不出话了。
燕柒度着厢竹的神色又道:“疾症是何?告诉我,我现在就回城请大夫。”
厢竹心中猜疑,但看着燕柒的神色,除了焦灼与紧张,再无其他,她不由得信了几分。
可这件事情关乎姜零染的清白与声誉,真的能对燕柒说吗?
燕柒看厢竹还在纠结,气的咬牙:“人命关天!你家姑娘都快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厢竹被他的话吓住了。
看了看床榻上的人,惶恐道:“柒公子真的能帮我家姑娘找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吗?”
燕柒点头:“到底是什么病!”
厢竹摇头,艰难道:“不是病,是中了毒。”
“毒?!”燕柒惊的瞪大了眼,再看一眼姜零染的脸色,一颗心坠入了深渊。
音调紧绷道:“她怎么可能会中毒呢?中了什么毒?谁下的毒?”脑海中浮现孟致沛与姜家大房几人。
厢竹道:“那日安禄伯世子。。。他骗姑娘说有我家公子的消息,姑娘见了他,而后他给了我家姑娘一封信。就是拿了那信,姑娘才中的毒。”
“可孙大夫查不出是什么毒。”
燕柒觉得手心生疼,低头一看,原来是拳头攥的太紧,指甲扎破了皮肉。
看着掌心一点红,他喘了几口气,道:“你好好照顾她,我去取解药!”
翻出院墙,立刻上了马,甩鞭就走。
百香“嗳嗳”的叫着追了上去:“出什么事情了公子?”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
燕柒一路狂奔到大理寺。
因从未与大理寺的人打过交道,刚到门口就被拦下了!
他平缓着胸口梗的作痛的那一口气,道:“找许如意来见我!”
衙役一听这人竟敢直呼寺卿的名讳,皱眉就要训斥,却看这男子身后的小厮道:“这是柒公子,还不快去通传!”
衙役听着这个名头,心下一跳,转眼再看燕柒笼了冰霜的脸,惶恐更甚了。
磕磕绊绊的点头:“卑职。。。卑职不知是柒公子,这就去通传。”说完撒丫子跑着去找许如意了。
许如意来的很快,歉疚又惶恐的告罪。
燕柒没空听他絮叨,直接问道:“单志远关哪了?”
许如意这一路来都在猜想燕柒突然造访的原因,听着这话,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燕柒是来找单志远的!
难道他们二人之间还有私怨没了结?可人都关进大牢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燕柒看他怔忡,沉声道:“问你关哪了!”
许如意回神,忙道:“在。。。在牢里,还没审完,关着呢。”
燕柒揪着许如意道:“带我去见他!”
许如意被拽的仓仓踉踉,却也不敢言语,只是努力的迈大了步子跟上他的脚步。
到了牢房门口,燕柒看着蜷缩在稻草堆里的人,冷笑道:“他倒是好眠。”
许如意命狱卒开门,听到这话笑了笑:“是个心大的,昨儿还闹着要吃肉呢。”
………………………………
第六十章 要保
牢门打开,百香看燕柒要进去,忙拦住了,低声道:“您如何能入这污秽之地!公子要问什么?属下去问。”
燕柒瞥眼看向百香。
百香对上燕柒的视线,心下一凛,颔首退至一侧。
燕柒道:“都退下,我要与世子单独谈谈。”
百香无法,只得遵从,看许如意还在迟疑,忙请着离开了。
梦中单志远正左手揽美右手端酒,眼前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耳边丝竹声声,快活的似神仙。
忽而听到一声语调冰凉的轻唤:“世子!”
这比阎王索命还要恐怖的声线早已嵌入心底,单志远登时就清醒了。
从小气窗透进来一束日光,照在不知何处出现在牢里的燕柒身上,雪白的一张人脸,单志远乍然一瞧,还以为见了鬼。
激灵的打了个抖,手脚并用的往墙角退缩:“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燕柒蹲下身,看着半隐在角落里的人,冷声道:“解药在哪。”
单志远立刻便明白他口中的解药是什么,恨得牙根做痒。
他还敢说与姜零染之间没有奸情!
冷笑道:“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解药!”
他原本打算在庄子上享用一次,待到姜零染毒发,必定会来求他,届时他用药换人,又是一顿豪奢盛宴。
有一有二,还怕没三吗?姜零染这一辈子算是死死的捏在他手心里了。
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燕柒这个活阎王!
这等落差,折磨的他想死。
“是吗?”燕柒弯出好看弧度的嘴角笑意冷岑,眸光深沉意味不明,周身浸出的阴冷仿若要把这牢房冻住。
单志远看着笑了起来:“柒公子生气了?哈哈哈,你不是喜欢姜零染吗?我偏要拉着她一起下黄泉,在阴曹地府和她做一对**妻。”
“我踏马气死你!”
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如今都这般境遇了,还有什么不敢做,不敢说的!
燕柒微微笑,眼睫半垂,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通身银白,纂刻缡龙纹样,触手冰凉。
单志远认出这匕首,只觉后腰一阵肉疼,冷讽道:“都开始私相授受了?”啐道:“一对狗男女!”
燕柒抽刀出鞘,迎着光看着锋利的刀刃儿,似笑非笑道:“这匕首倒是趁手。”
他在探姜零染鼻息的时候看到了她枕头下露出的一小节刀柄,想起她威胁他的样子,私心觉得这把匕首于他而言不太友好,鬼使神差的就做了一次梁上君子。
这会儿却正好派上用场。
撑膝站起了身,朝着单志远逼了过去。
监牢设了一间小厅。
说是小厅,不过是干净些,有几张椅子的逼仄小屋子罢了。
许如意正旁敲侧击的向百香打听燕柒来的理由,就听牢房里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吓了一跳,抬步就要出去看情况,却被百香横臂拦了。
许如意紧张道:“这。。。这案子还没了结,人可不能死在牢里了。”
百香道:“公子有分寸,许大人不必紧张。”
许如意噎了下。
听着这声儿令人头皮发麻的嚎叫,他十分怀疑这“分寸”二字的真实性。
百香指了指许如意倒的茶,笑的人畜无害:“许大人喝茶。”
牢房里。
温热的血液从单志远的指缝一点点流失,这一刻,他仿佛已经预见了死亡。
燕柒掏出帕子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眼也不抬,淡声道:“这血约莫能流小半刻钟吧?世子别怕,我陪着你走完这俗世最后一程,也算相识一场的赠礼。”
说着嘴角带了些笑,抬起眼睫,露出一双澄澈明亮的眼睛。
看着吓得没人样的单志远,他心情大好,温声道:“至于姜四,我自有大把的银钱给她找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材,阎王就是想收她,那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单志远看燕柒老神在在,一片坦然的样子,心中恨意滔滔。
他自然相信燕柒的话!
这毒虽罕见,却也不是什么奇毒,依着燕柒的人脉势力,想要找出解药并不难。
好汉不吃眼前亏,单志远道:“我可以给你解药,但你要立马给我找大夫来!”
这就怂了?燕柒心中嗤笑:“解药在哪?”
单志远道:“在我书房博古架的第三格,有一盆红宝石珊瑚石榴花的玉石盆景,解药就在那底座的下面。”
燕柒心中咯噔一下,如果没记错,安禄伯府昨日就被抄了。
那等贵重摆件,怕是早被人收入囊中了。
心绪一转,他道:“是何毒?”
解药都说了,也不差说出毒名了。单志远道:“醉旖香。”
“何处买的?”
“东市。”
燕柒记在心里,起身离开。
单志远急的叫道:“柒公子,你要给我请大夫啊!”
许如意踮脚巴望着,终于看到走廊尽头燕柒倾长笔挺的身姿。
迎上前还没来及说话,就听燕柒道:“世子受了些皮外伤,许大人给找个大夫来吧。”脚下没停,转眼没了踪影。
许如意担心着单志远的死活,也顾不上去送燕柒,紧赶着去了牢房,就看单志远两手血,惨白着脸嚎叫着:快请大夫,我不想死。
上前查看,发现真的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及血脉,许如意松了口气。
姜零染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厢竹和青玉欢喜的要掉泪,上前将人扶起来,道:“姑娘可觉得好些?”
姜零染点头道:“睡了一觉,觉得浑身轻松多了。”
厢竹和青玉对视了一眼,想说并不是睡一觉的缘故。
姜零染汲鞋下榻,看窗外天色暗沉,道:“我这是睡了多久?文叔可有消息?”
厢竹和青玉又对视了一眼。青玉鼓着嘴摇了摇头。便由厢竹回话道:“姑娘睡了三个时辰。眼下酉时刚过。”
“文叔他。。。大约快有消息了。”
姜零染听着皱眉:“什么叫快有消息了?是找到什么线索了吗?大虎怎么说的?”
厢竹摇头:“大虎没传回消息,是。。。那个。。。。”
姜零染看她吞吞吐吐,心中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念头,提着心道:“文叔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厢竹看她着急,不敢再瞒,况且这件事情也瞒不住。
“奴婢告诉姑娘,姑娘可不许生气。”
姜零染身边这两个丫头,一个活泼一个沉稳。
若青玉说这句话,那着实正常,可若厢竹说,那就是大大的不正常了!
姜零染变了脸色,急道:“别让我着急,你快点说!”
………………………………
第六十一章 得知
厢竹就把燕柒怎么闯的屋子,怎么拿回的解药,又怎么问出了文叔失踪两日的消息,继而回京帮忙寻人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姜零染听了好一会儿没回神。
除了温泉庄子,她身上还有什么可图之处吗?
值得他这般不遗余力的相帮?
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忙找了随大虎进过城的小厮来问话:“这两日你们在城中,可打听到了什么特别的消息?又或者朝中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厮道:“这两日尽顾着找文叔了,没怎么关注城中的消息。”
“不过,有两桩事儿不消打听,也耳闻了些,姑娘您要听吗?”
姜零染道:“什么事?”
小厮道:“王家要办喜事。”
“话都不会好好说。”青玉轻斥道:“京城里这么多姓王的人家,你说的哪一家?”
小厮挠了挠头,又道:“就是王诤元家。”
王诤元是张宜媛的夫君,也是孟致沛的姨丈。
因着姜零染嫁入平肃侯府,对于王家,厢竹等人也是打听过的。听小厮这般说,便道:“王家人口简单,王诤元未曾纳过妾。这么多年二人膝下只有王超勇一个儿子。今年有十七岁了吧?你说的喜事可是王超勇要娶妻?”
“不是王超勇。”小厮摇头:“是那王诤元,他在花楼看上了一位姑娘,花了大价钱赎回来做姨娘。”
“现在王家都乱成一锅粥了,张宜媛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出了人命,连京兆府都惊动了,也没能让王诤元打消念头。”
“昨儿张宜媛拎着包袱,带着王超勇,住进了平肃侯府。老侯夫人心疼妹妹,派了人去警告王诤元。”
“谁知那王诤元是个面软嘴厉的,张口就道:孟致沛一口气纳了七八个姨娘,我只一个,还不算仁至义尽?”
“话儿传回平肃侯府,差点没把老侯夫人气出个好歹。”
姜零染诧异道:“你没听错吧?是王诤元要娶姨娘?”
小厮点头:“小的确信。”
不怪姜零染这般惊愕,实在是王诤元是个有名的妻管严!
自王家迁进京城后,张宜媛便仗着平肃侯府的势,狠狠的拿捏住了王诤元与王家钱权。
王诤元此人姜零染见过几次,唯唯诺诺的连高声都不敢,现下怎么敢逛花楼,娶姨娘了?
难道他多年来惧内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这不太可能啊!
厢竹还记得张宜媛颐指气使对姜零染说教的样子。冷哼道:“斥责姑娘的时候就说男人三妻四妾最是正常,落到她身上,反倒不顾老脸的要死要活,真是让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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